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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

柳清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庄绾裴荇居,也是实力派作者“柳清晚”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薄唇讥讽。“可惜啊,有人跟本世子说过,女人的心思最是复杂多变,信不得。”倒在地上的女子脸色大变,匍匐跪地不敢多言。梁锦羡兀自道:“这世间薄情之人繁不胜数,可我梁锦羡怎么就不是呢?”他拿起酒盏,缓缓饮了一口,又笑起来:“你啊你,待我如此薄情,我却偏偏奈何你不得。”.另一边,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一位蓝衣女子......

主角:庄绾裴荇居   更新:2024-05-30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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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庄绾裴荇居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由网络作家“柳清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庄绾裴荇居,也是实力派作者“柳清晚”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薄唇讥讽。“可惜啊,有人跟本世子说过,女人的心思最是复杂多变,信不得。”倒在地上的女子脸色大变,匍匐跪地不敢多言。梁锦羡兀自道:“这世间薄情之人繁不胜数,可我梁锦羡怎么就不是呢?”他拿起酒盏,缓缓饮了一口,又笑起来:“你啊你,待我如此薄情,我却偏偏奈何你不得。”.另一边,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一位蓝衣女子......

《畅读精品小说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精彩片段


而亭中,一人揽着个女子的细腰慵懒地卧在长椅上,半眯着眼享受美人喂樱桃。

“世子爷,奴家不想回怜春阁,奴家留下服侍您可好?”

“怜春阁多好,不仅热闹,还有如花似玉的姐妹相伴,为何想留在我这冷清之地?”

“此言差矣。世子爷龙章凤姿,奴家一颗芳心系在您身上呢,旁的再好也比不上世子爷呀。”

梁锦羡薄唇勾起,淡色的眸子半掀,风流无限。

“是么,你爱慕本世子?”

“当然,天底下哪个女子不爱慕世子您?”

梁锦羡慢条斯理地捏住女子小巧的下巴,语气轻佻又蛊惑:“那你说,本世子和裴荇居,你更爱慕谁?”

女子只停顿了片刻,就倏地被推下长椅。

前一刻还温情脉脉的男人,此时眸色清冷,薄唇讥讽。

“可惜啊,有人跟本世子说过,女人的心思最是复杂多变,信不得。”

倒在地上的女子脸色大变,匍匐跪地不敢多言。

梁锦羡兀自道:“这世间薄情之人繁不胜数,可我梁锦羡怎么就不是呢?”

他拿起酒盏,缓缓饮了一口,又笑起来:“你啊你,待我如此薄情,我却偏偏奈何你不得。”

.

另一边,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一位蓝衣女子带着婢女从一家布庄出来。

“小姐要挑花色让奴婢们来就是,何必亲自出门,天气这么热走半步就得出一身汗。”

“下个月临州表妹们要来家中做客,我思来想去觉得送些绣帕更合适。可姑娘家都挑剔,花色和料子得选时兴的。”

想到什么,婢女努嘴:“表小姐们也不知会不会跟二小姐三小姐她们一样,因着上次在南山别院的事,她们明里暗里都讥讽小姐呢。”

姜宝荷抿唇。

“小姐,”婢女想不通:“您当初为何要帮那位庄姑娘?她家中落难,又成了贱籍,您自降身份帮她做什么?”

“彩霞,”姜宝荷严肃道:“你也说庄姑娘家中落难才沦为贱籍,可一个月前,她分明还是风光无限的大小姐。”

“你要记住,这世上没有长久的荣华富贵,显赫高门也有说倒就倒的时候。人在富贵中淡泊心气儿不难,难的是困境中也从容不迫。那位庄姑娘,原本听说是个柔弱胆小的,可经历那样的事居然还能坦然自若,可见心性和品性非一般。”

“这样的人,才是我姜宝荷该结交之人。”

彩霞听得不大明白,但清楚她家小姐最是聪慧,她说的话一定对。

“小姐,奴婢知道了。”她指着前面说:“那边还有一家布庄,我们去看看。”

姜宝荷点头。

然而这时,路边有人正在卸货,许是不小心,麻袋从高处掉下来。

姜宝荷和婢女吓得大跳,眼看那麻袋就要往姜宝荷身上砸过来,电光石火间,有人推了她一把,生生为她挡住了麻袋。

姜宝荷惊魂未定,转头一看,就见那人闷哼着踉跄几步。

“公子?”她上前:“公子可受伤了?”

沈祎疼得龇牙咧嘴,那麻袋里不知装的什么东西,砸得他半边身子发麻。

尽管疼,他却笑道:“幸好砸的是我,不然姑娘肯定受不住。”

姜宝荷愣了愣,忙福身作谢:“多谢公子搭救,若公子不嫌弃,我命人送公子去医馆看看。”

说完,迟迟未见对方应声。

姜宝荷狐疑抬眼,发觉这人傻愣愣地看着她。

“公子?”她面色微赧:“我命人送公子去医馆如何?”

“啊?......啊,不必不必......”沈祎回过神,赶忙摆手:“不碍事,我身子骨强壮,这点东西砸不伤我。”


“庄姑娘,”立夏在门口回话:“厨子正在做了,晚些就能送来。”

“好。”庄绾躺在榻上酝酿午觉,迷糊地应了一声。

清风阵阵,带着些初夏的燥热潜入楹窗,惹得榻上的人梦境纷乱......

昏暗的室内,中间放置了一张精致的床榻,而榻上两根柱子间绑着个女人。

她的脚踝被铁链锁住,稍微挣扎便听见锁链哗啦脆响。

女子披头散发,乌黑长发遮住半边脸,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玲珑圆润的鼻梁。

过了会,暗处有动静传来,像是脚步声。女子缓缓抬头,发丝荡漾开去,总算是露出了一双眼睛。

瞧见左眼下一颗清晰而妖娆的泪痣,庄绾倒吸口气。

这女子居然长得跟她一模一样。

很快,脚步声靠近,来人笑得丑陋:“我看庄小姐莫要闹了,好生跟着我们爷吃香喝辣不好吗?非要受这等苦?回头爷来了,您好生好气赔个不是,再撒撒娇,说不定爷满意了不仅把您放出去,还给您个名分呢。”

女子苍白的脸透着怨恨和不甘,对着来人啐了一口。

那人顿时愠怒:“我敬你一分便称声小姐,莫不是你以为还在庄家当千金的时候?可别忘了,你是我们爷从教坊司带回来的,跟青楼那些贱货没什么两样。”

“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有你好受!”

“我们爷耐心有限,若你冥顽不灵,可就不是关起来这么简单了。”

闻言,女子痛苦挣扎,锁链哗啦啦响。很快,泪流满面。

这个梦十分离奇,醒来后,庄绾愣愣地坐在床头。

梦中女子跟她长得一模一样,但她很清楚,那不是她,梦中场景也从未遇到过。

那张怨恨与不甘的脸.......

难道,梦中境况是原身的遭遇么?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会如此怨恨不甘?

莫名地,庄绾想起今日在酒楼门口看见的那个白衣男子。虽不知那人是谁,但她清楚,原身肯定与他认得。

有这般噩梦在前,庄绾睡不下了,她趿拉鞋起身,在屋内走来走去。

仔细想想,裴荇居也不是个善茬。如今他失忆且正对她怀疑便没轻举妄动,若哪天恢复将过去全想起来,等待她的处境未必比梦境中的好。

她得赶紧计划起来了......博取裴荇居信任......唔....还得哄他帮自己脱贱归良,好跑路......对了,还得有盘缠......

“盘缠也不能太少。”庄绾思忖。

毕竟这时代对女子苛刻,她身无所长难以谋生。而且她吃不了苦的,得有钱。

搞钱也得抓紧!

.

晚膳时,饭桌上果真多出了海参鲍鱼燕窝,外加一碗小粥。

“许嬷嬷怕姑娘晚膳难以克化,所以安排了清粥。”立夏道。

庄绾点头:“如此甚好。”

她拿起筷子,先尝了口葱爆海参,嚼了嚼,吐出来。又尝了口蒜蒸鲍鱼,摇头道:“太干,没泡发好。”

最后,吃了燕窝。

“燕窝还不错。”她说。

站在一旁的惊蛰和立夏互相瞪大眼睛,面对庄绾挑剔的态度憋得胸口疼。

立夏首先想到“恃宠而骄”这个词。

庄姑娘实在太过分了,这么珍贵的吃食,而且还是裴荇居的厨子亲自做的,她居然说不好吃。

“你们看什么看?”庄绾挑眉:“不是我浪费食物,是真不好吃,不信你们尝尝?”

惊蛰立夏忙摇头,她们可不敢尝。

庄绾勉强用完粥,然后起身去庭院散步。过了会,她问:“裴荇居在何处?我要见他。”

.

“我就猜这里头有猫儿腻!”

书房,沈祎道。

“礼部偏偏这时候提出在贺州给太后建太庙。呵,建太庙是假,瞒天过海是真。”

“梁家在贺州贪墨巨额税银,如今补不上来眼看瞒不住了就想以建太庙揭过去,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亮啊。”

“情况查实了?”裴荇居问。

“证据确凿,但户部有梁家的人,恐怕会从中作梗。”

“得尽快!”

沈祎点头。

这时,吕侍卫在外头禀报:“大人,庄姑娘来了。”

裴荇居蹙眉:“她来做什么?”

“呃......”沈祎笑道:“我要不要回避一二?”

察觉人到了门口,前一刻还在蹙眉不悦的人倏地换了副温柔的脸色,沈祎嘴角抽抽。

他转身出门,在门口遇到庄绾还寒暄了两句。

“听说厨子做的菜庄姑娘吃得不甚习惯?”

庄绾惊讶,半个时辰前的事这么快就传到裴荇居耳中了?

像是明白她的惊讶,沈祎笑笑:“庄姑娘的事在裴大人眼里可不是小事,放心,裴大人一定会为你找更好的厨子。”

“多谢。”庄绾福了福,进门。

“有事?”桌前,裴荇居放下笔。

“玙之。”庄绾端着盘子走过去,娇娇柔柔地行了一礼:“我听说你还未用膳,想来是天气燥热令你胃口不佳,便特地做了雪梨山楂羹来。”

裴荇居视线落在食盘上,静默不语。

“玙之放心,这是立夏陪我一道做的,里面放了山楂和雪梨,即清热解火,又可安神助眠呢。”

庄绾把食盘放在桌上,一脸真诚。

“到底有何事?”裴荇居未动作。

话落,见庄绾眸色黯了下来。

“玙之还是不信我,这开胃养神羹我曾为你做过好几次,也最是懂你的喜好,加了好些蜂蜜来着。”

裴荇居动作一顿。

身在京城,日日如履薄冰,他早已收敛并隐藏了自己的喜好和习惯,唯独嗜甜偶尔故态复萌。但他素来不重口腹之欲,待吃食很是随意,府上厨子不知他喜好,甜食便也鲜少得见。

这等秘事,就连沈祎也并不清楚,没想到......

他缓缓起身,走到庄绾面前。借着两人的身高差距不动声色打量眼前的女子。

她长睫微垂,眸中淡淡的失落。左眼下,有一颗黛色泪痣,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分明才碧玉之龄,若是装,此天下少有能在他面前装得这般自然。

须臾,他敛去眸中疑色,温声道:“我并非不信你,只是你也清楚,许多事我记不得了,对于你......”

忖了忖,他接着道:“我还需要些时间才能接受。”

若非知道他演戏,这般肺腑坦诚的话恐怕就要信了。庄绾暗道不愧是在朝堂里混的裴帝师,这演技实在一流。

她顺着他的话轻轻“嗯”了声,脸上的失落散去,再抬脸换了副乖巧的表情。

“玙之,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哦?是什么?”

“是这样,我入府多日,却始终觉得不习惯。并非惊蛰和立夏服侍不好,也并非你府上下人不周到,而是......”

庄绾转身,避开他犀利的视线:“我从小习惯了冬凝和秋檀,她们不在,旁人不顺手得紧。”

这便是庄绾此来的目的。

裴荇居失忆只有半年,这半年指不定他什么时候就恢复了,所以她得尽快在他恢复之前采取行动。

不过,首要的就是把两个丫鬟弄到身边来,有她们在,她办事方便些。

她等了会,迟迟没等到裴荇居回应,略微紧张。

“我想让那两个丫鬟回来服侍我......”庄绾希冀地望着他:“可以吗?”

裴荇居唇角挂着点清浅的笑,虽温柔,却也显疏离。

“并非难事,”他说:“我让人去赎你那两个丫鬟来就是。”

“太好了!”

想了想,庄绾走过去抱住他手臂:“玙之,你待我真好!”

裴荇居微笑。

目光却越过她落在桌上的食盘上,眸色几分疑重。

小说《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姜宝荷开口道:“庄妹妹平日深居闺阁鲜少出门,我竟是不知京城还有庄妹妹这样的美人儿,今日一见,果真令我等惊艳呢。”

“过奖,粗浅皮囊而已不值一提。”

“庄妹妹可别这么说。自古女子爱美,且经史典籍中也不乏褒奖美人之词。可见好看的皮囊也是极其稀罕的。就连我见了庄妹妹,也觉得心悦。”

“嘁!”

这时有人出声。

庄绾和姜宝荷双双侧目过去,出声的是一个脸圆的小姐,年纪略轻,是以不大沉得住气。

她嗤笑后,毫不客气道:“姜姐姐,你左一个妹妹右一个妹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与她是亲姐妹呢。难道你忘了她现在是何身份?”

话落,其他人笑起来,有人更是直白地低语:“早就不是什么贵女了,一个落了贱籍的人,也配跟我们坐在一起。”

提起这个,众人皆联想到裴荇居。若不是有裴荇居抬举,她庄绾说不定这会儿在教坊司给人唱曲呢。

“易瑶妹妹,”姜宝荷依旧温和,含笑道:“今日来的都是我表兄的贵客,你若是有意见不妨去向我表兄提。”

罗易瑶噎得脸色涨红,却是闭嘴了,毕竟她不敢当面质问梁世子为何邀请庄绾来。

可今日跟庄绾同席,她自是不服气的。

闷了会,竟是起身朝庄绾走来。

“我真是不明白,”她说:“裴大人这么好的人,为何看上她这样的。”

这股酸醋味儿,几乎都能腌菜了。

庄绾迷死人不偿命地对她眨了眨眼,而后做作地捋了捋耳边碎发:“我也奇怪呢,可偏偏玙之说爱极了我这模样。”

“......”

罗易瑶气得胸口疼。

另一人看不过去,出言“好心提醒”:“庄姑娘不常出门,恐怕不懂和睦之道,有些话还是别说得太过为好。”

“哪些话?”庄绾故作不解:“是玙之爱极我这句话吗?”

她漂亮的脸蛋极其无辜:“可我没撒谎啊,是大实话呢。”

“......”

这位贵女忍了忍,最后也选择闭嘴了。

庄绾心底摊手。

这种拉帮结派挤兑孤立的事她见得多了,前世的场面可比这些读女戒女训的贵女们厉害得多,她庄绾照样应对自如,岂会怕她们?

来一个收拾一个!

然而还有不怕死的。气氛滞了片刻后,一个粉衣女子站起身。

“恕我直言,庄姑娘行径未免太嚣张了些。且不说庄府如今是什么模样,您寄人篱下难道不该收敛些吗?就算不为裴大人的名声想,也该为你庄府的名声想才是,庄大人尸骨未寒你却四处招摇,可有廉耻良知?”

好大一顶寡廉鲜耻的帽子!

“裴大人的名声?”庄绾笑问:“裴大人是什么名声?哦,我倒记起来了,来赴宴前玙之还陪我去了趟锦绣阁,为哄我高兴一掷千金买下整整两箱的衣裳首饰呢。”

她慢悠悠道:“他都不介意,你操的哪门子心?”

“你——”

粉衣女子脸色难看。

庄绾欣赏了会她气急败坏却又对她无可奈何的精彩神色后,倏地起身走到她跟前。

她从桌上端起只茶盏,在指尖缓慢把玩:“至于我庄府的名声......”

犹记得抄家那日,庄夫人站在夕阳下落寞的身影......她说“你父亲是被冤枉的,你信不信?他是个好官。”

其实,她信。

她记得书中后来,裴荇居扳倒梁家后曾将这桩案子重提,还了许多人公道,其中就包括庄家。

可见,庄大人是受人陷害。

而这些在场的贵女们与梁家交好,说不定其在朝堂的父兄就曾是陷害庄家的帮凶。

这些人不辨是非,不畏良知,享受父兄用肮脏手段得来的权势在这装高贵。

庄绾冷笑了下,突然将茶盏泼向粉衣女子。

“你不配提我死去的父亲!”

变故来得猝不及防,全场瞬间鸦雀无声。

粉衣女子被泼了一脸茶汤,错愕了下,顿时尖叫起来。

“庄绾你这个贱人!”

她猛地朝庄绾扑过来,而庄绾身后恰好是栏杆。猝不及防,两人双双落入湖中。

画舫一片混乱。


一旁卸货的脚夫敬佩地说:“看这位公子面白清瘦没几两肉,没想到这么厉害,公子真没事?”

“......没事没事,你忙去吧。”沈祎咬牙。

姜宝荷没忍住噗呲笑出声来,这一笑若牡丹盛开,令沈祎看得呆了呆。

“多谢公子!”姜宝荷福身:“若公子往后需要补偿,可去玲珑胭脂铺寻我。”

说完,她带着婢女转身离去。

.

裴府。

“哎.....疼疼疼.......”沈祎龇牙咧嘴:“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让薛罡来。”

薛罡抱臂站在一旁,闲闲看着:“我只会行刑,可不会上药。”

裴荇居手里拿着个瓷瓶,站在沈祎身后,面无表情地帮他推拿。他左肩青了大块,想来是砸得狠了。

他道:“若不用力,药酒难以入体,血脉不得通畅,你这肩估计得疼上两个月。”

沈祎嘶嘶地呼气:“那你轻点啊,我跟你们习武之人不一样,你们皮糙肉厚随便折腾,我哪里经得起?”

薛罡幸灾乐祸:“你也知道你是个文弱书生,既如此,怎么还逞能?”

“非我逞能,当时情况,换做你,岂能忍心看人家姑娘被砸?”

“哦......”

薛罡和裴荇居对视了眼,各自了然。

“原来是英雄救美。”薛罡调侃:“莫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提起这个,沈祎就有点后悔,当时只顾救人,竟是忘了问那小姐姓甚名谁。

老实说,她长得真好看,比他以前见过的女子都好看。

“哎呦!裴荇居你公报私仇?”他鬼喊鬼叫,平日娇贵惯了,受不得半点疼。

“让吕侍卫来吧,吕侍卫比你们俩温柔。”他说。

裴荇居乐意至极,当即把药瓶丢给门外的吕侍卫。

薛罡趁机问:“什么公报私仇?你们难道有秘密瞒着我?”

沈祎斜了裴荇居一眼:“你问他。”

裴荇居懒得理会,擦完手兀自坐回桌边处理庶务,近日朝堂上事多,他不得闲。

薛罡八卦地凑过去继续问沈祎:“兄弟,你俩有何私仇,说来让我高兴高兴。”

“......难道你没察觉他府上多了点什么?”

“什么?”

“你往他桌上看。”

薛罡看向裴荇居的案桌,茫然。

“你没发现桌上多了点什么?”

薛罡再仔细看,发现了,多了一盘奇奇怪怪又可可爱爱还粉粉嫩嫩的糕点。

他跟沈祎一样,光棍二十载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根本看不懂其中玄机。

沈祎啧啧两声:“那是姑娘家送的。”

他勾勾手让薛罡靠近,交头接耳:“你一直在追查刺客不清楚,裴荇居以前跟个姑娘好过......”

薛罡听完,不可思议瞪大眼睛。

见裴荇居八风不动,神态自若地捏起块糕点吃得慢慢悠悠,顿时心中不是滋味起来。

说好一起打光棍,他居然偷偷找相好。

木樨院。

庄绾窝在摇椅上晒太阳,手里捧着把瓜子,边嗑边懒洋洋地思索。

裴荇居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送她银子,让她像住在家里一样随意,还说以后尽量待她好。他脑子磕坏了不成?无缘无故地怎么突然换了个态度?

难道......他又在密谋什么坏事?

猛地,庄绾坐起来。

一定是这样!

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何况裴荇居这样心思深沉的人,哪有白白让人占便宜的道理?说不定是在憋大招呢。

庄绾紧张起来,瓜子也没心思嗑了。

“秋檀,我让你准备的甜羹啊啊啊......阿嚏——”

站起身,庄绾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暗恼谁在念叨她。

然而一转头,对上不远处阁楼上男人的视线,惊恐得跟见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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