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鸢卫循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阅读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是作者“橘子软糖”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谢鸢卫循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我本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生的冰清玉洁,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后来被卖进侯府,只给了世子爷做同房。才开始,世子爷并不疼我,很少踏进我的院子。我小心伺候,不敢奢求太多,他渐渐对我生出几分怜惜。可未来世子夫人发难,我在雪里跪了三个小时,而世子爷的心也痛了三个小时……...
《完整作品阅读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精彩片段
遇见阿鸢之前,卫循从未期待过孩子。
即使是妻子,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他会给她体面,给她管家的权利,但唯独给不了爱。
可对阿鸢,卫循总是忍不住心软一些,她这样的出身活在世上本就艰难,除了他又有谁能依仗?
宠妾灭妻虽是乱家根本,但他的阿鸢这样乖巧听话,自然不会恃宠而骄,只要正妻大度能容人,后院自然无忧。
卫循从小天资聪颖,习惯了去掌控一切,可他不知,人的心是控制不了的。
烛火闪烁间,男人箍着她的腰,黑眸涌动。
“阿鸢,我是谁?”
阿鸢咬着唇,娇声欲泣。
“......爷......您是......世子爷......”
海上掀起巨浪,阿鸢这只孤舟险些被掀翻。
“恒之......阿鸢,唤我恒之。”
卫恒之,卫循的字,只有亲近者才能这样叫他。
阿鸢昏昏沉沉,可仅存的理智提醒着她,她不配。
恒之是世子夫人该唤的称呼,她一个通房不能逾矩。
她微微敛眸,将眼底的痛楚掩去,抬起手臂,低声求饶。
“世子爷,您疼疼阿鸢......”
卫循使出浑身解数,还是没从阿鸢口中听到他的名字。
他低头,小通房乖巧的依偎在他怀中,嗓子哭得都要哑了。
两人明明挨得这样近,可卫循总觉得阿鸢是风,稍不注意就会从他手心溜走。
他心尖一痛,低头吻上她的唇。
......
次日阿鸢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卫循本就很少留宿,所以她早已习以为常。
阿鸢抱着被子起身,两条腿又酸又软使不上力气,嗓子也因哭求变得干涩嘶哑。
“春桃,给我倒杯水来。”
她倚在床头,娇媚的小脸满是滋润过的春意。
青纱帐被撩开,冒着热气的杯盏递过来,阿鸢看也没看便接过来。
温热的蜜水入喉,她干涩的嗓子才舒服些。
“还要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阿鸢握着杯子的手指一紧,猛地抬头望去。
“......世子爷,怎么是您,春桃呢?”
她没想到这个时辰卫循竟然还没走,他不是该去忙公务吗?
卫循没回答她的问题,转身又给她倒了一杯蜜水。
阿鸢确实渴极了,卫循不开口,她也无法问出答案,不如多喝些水润润喉。
娇软的唇被蜜水浸湿,越发显得红润。
男人指腹落在上面碾了碾,多余的水迹被晕开又慢慢擦干。
许久,他才收回手。
“春桃在外面,待会儿再唤她进来伺候,你替我更衣。”
说完,卫循便从一旁的架子上取过衣袍。
阿鸢接过,一眼就认出是自己做的那件。
昨日她被卫循训斥,这衣袍匆匆丢给长远,也没敢问卫循是否喜欢。
如今他特地拿回来,还守着她醒来换上,阿鸢心头划过一抹苦涩。
为何他要这样好,如果他对自己坏一些,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
“是。”
阿鸢低头温顺应了一声,起身披了件外衣,赤足站在地上。
冰凉的寒意传来,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卫循眉峰下压,伸出手臂将她抱起,引着阿鸢踩在他脚上。
“爷......”阿鸢小手攥紧他的衣襟。
卫循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就这样穿。”
主子的吩咐,阿鸢向来不敢违抗。
她忍着羞耻,艰难的替卫循将身上的外袍脱掉,换上她新做的。
“够了!”
外袍已经穿了一半,卫循便已将她推开。
他为难阿鸢的法子,到底只折磨了自己。
“我自己来。”
卫循移开她的手,几下便将衣服穿好。
他低头扯了扯嘴角,心头划过一抹无奈。
遇到阿鸢,他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彻底失控。
看着腿软快要站不稳的小通房,卫循的眉眼温和下来。
“去床上再睡会儿,昨晚不是哭着喊累。”
“世子爷!”
阿鸢踮起脚尖,伸手捂住男人的唇,妩媚的杏眼中闪过羞恼,倒比刚才的柔弱多了生气。
“我没有......”
卫循轻笑一声,打横将她抱起放在床上。
高挺的鼻尖抵着她的掌心蹭了蹭,最后落下一吻。
“是,你没有,都是我冤枉了阿鸢。”
阿鸢哪里抵抗得了他这样的温柔,眼中浮起雾气,心里也多了委屈。
“爷不要打趣我。”
她会控制不住沦陷的。
可只要想到以后这样的温柔也会属于别人,她的心就硬下来。
卫循不懂小通房的难过,只以为她脸皮薄,又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才起身。
“好,你睡吧,我走了。”
官署的公文积压了一堆,他今日确实耽搁太久了。
卫循哄她时极尽温柔,可抽身时也比谁都干脆。
房门开合带来一股冷风,阿鸢的脑袋越发清明,她本就是卫循的玩物啊,或许哪天卫循腻了,也会像这样毫不留恋的将她丢掉。
阿鸢低头,眸中划过一抹苦涩,可心中某处却越发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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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
赵婉听了碧梧的话,气得摔碎了一个杯子。
“她真这样说的,你没骗我?”
那小贱人哪来的胆子反抗!
碧梧急忙摇头,“千真万确!她让太太去找世子爷,有世子爷开口才做二房的绣活。”
“好好好!”
赵婉直接被气笑,“这是有人给她撑腰就不把我看在眼里了,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阿鸢再不济也是卫循的人,她搬出卫循来,赵婉明面上确实拿她没办法。
碧梧原本还等着赵婉为难阿鸢,哪想到她听到卫循的名头就退缩了。
碧梧气得跺脚,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心里越发嫉恨阿鸢。
从赵婉房里出来,守在旁边的小厮就贼眉鼠眼的将碧梧叫住。
“碧姨娘,二爷正叫您呢,秋姨娘也在。”
他是卫琮身边伺候的人,平时跟着卫琮学了不少花样,碧梧见到他心里就恶心,可面上却不能得罪。
“知道了。”
碧梧娇笑一声,扭着身子进了内室。
大冷的天她只穿了件粉色的薄袄,紧绷绷的衬着那腰细臀翘,小腰扭起来如水蛇一般。
小厮看直眼,轻啧一声,啥时候爷能赏他玩玩就好了。
不过他家二爷就是个镴枪头,每次都要两人伺候,却是有心无力,这俩娇滴滴的小妾还没体会过男人的好呢。
等旷得久了,说不定就想起他了。
小厮奸笑一声,搓搓手也跟着钻了进去。
内室里很快就响起男女暧昧的调笑声,外面的丫鬟婆子都只做听不见,安分做着自己的事,只是那眼中却流露出鄙夷。
这二房真是藏污纳垢,一窝子男盗女娼,白瞎了安宁侯府的清名。
......
“嬷嬷,你明日就派人去接映雪吧。”
听了碧梧的汇报,赵婉紧咬的口还是松了。
她虽不愿意让表妹苏映雪压自己一头,但更看不惯阿鸢恃宠而骄的模样。
这还只是个小通房,就敢依仗卫循来反抗她了,若换了高门大户的贵女嫁进来,她难道真要让出管家权?
赵婉可不愿意。
“是。”
陈嬷嬷早盼着她想通,现在赵婉松口,她连忙领命出去。
......
阿鸢对二房的心思一无所知,她膝盖的伤并不严重,卫循替她将淤血揉开就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春桃谨遵卫循的吩咐,不让她下床,阿鸢躺的无聊便让春桃将自己的针线筐拿过来。
“主子你伤还没好,怎么又做绣活,二太太那里不是已经推了么?”
春桃不想她劳累,阿鸢抿唇笑了笑,“天马上要暖和起来,世子爷身上的衣袍也该换了,我躺着也没事,正好给他做出来。”
她说话时眼神亮亮的,仿佛怀春的少女,春桃口中反驳的话立马咽回去。
“那我去给主子选布料,世子爷喜欢穿深色,去年老夫人赏了一匹云锦,正好适合做春衣。”
玉清院难得能收到赏赐,这云锦还是黑色的,显然老夫人是赏给阿鸢给卫循做衣裳的。
只是从前阿鸢不懂得巴结卫循,将这料子压在柜子里积灰,如今总算是开窍了。
春桃送来料子,又妥帖备好茶水,在一旁帮着阿鸢裁剪。
卫循的尺寸都是阿鸢夜夜丈量过的,不用标尺就能剪出来。
她绣活本就利落,又盼着卫循能早日穿上,所以一件衣袍只用了四五天就做好了。
“主子,我们现在给世子爷送去吧。”
春桃见阿鸢要将做好的衣袍收起来,连忙劝道。
她家主子温婉体贴,可在争宠上面却欠缺了许多,若换了别人家的妾室,早就拿着绣活去爷们面前讨赏了。
阿鸢攥紧手指,眼中闪过一抹挣扎。
她向来就是不争不抢的性子,卫循每月来她院里两次,有时候忙起来可能一次也来不了,但阿鸢从来没抱怨过,也没去过他院里。
她恪守自己作为通房的本分,生怕越了规矩。
但此时看着精心做好的衣袍,阿鸢突然想见见他了。
“好。”
玉清院离外书房只有一道门,阿鸢主仆走过来不过花了半刻钟的功夫。
卫循不习惯丫鬟婆子伺候,外书房只有长远和两个小厮,但此时却从书房走出个容貌娇俏的姑娘。
她穿着杏黄的袄裙,脸上敷着粉,柳叶眉樱桃嘴,手搭在丫鬟腕上,趾高气昂的停在阿鸢面前。
“你便是循哥哥那个通房?果然是狐媚子脸。”
苏家和赵家一样都是七品小官,但苏映雪也是千娇百宠长大的,性子养得骄纵,如今又有赵婉许她嫁给卫循,还没进门就将阿鸢看为眼中钉。
阿鸢脚步顿住,不懂眼前这个姑娘为何要刁难她。
苏映雪冷哼一声,“我马上就要嫁给循哥哥,你若敢勾引他,看我不将你发卖出去!”
为了见卫循,她头上戴满了钗环,午后的阳光落下来,刺得阿鸢眼眸一涩,险些落下泪来。
苏映雪的话仿佛在她心上重重敲了一锤,她顿住的脚步都再难抬起来。
卫循竟然要......娶妻了么?
“谢主子,春桃,你们怎么来了,快进来!”
长远正听卫循的吩咐将苏映雪送来的补汤丢出去,开门就看到阿鸢主仆。
他脸上的嫌弃变成惊喜,连忙迎两人进来。
刚才世子爷被那表小姐烦得不行,现在见了谢主子肯定会高兴。
苏映雪听到门响声就带着丫鬟跑了,她还没进门,教训起卫循院里的通房,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等她嫁给卫循再好好收拾这个狐媚子。
阿鸢脸色白得像张纸,浑身似失去了力气。
她眼前仿佛蒙了一层雾气,艰涩的摇了摇头,“不进......”
去了。
然而她还没说完,就被春桃接过话头。
“主子熬了三个大夜给世子爷做了件袍子,想让世子爷试试呢。”
“那敢情好,谢主子绣工出色,爷肯定喜欢。”
长远殷切将书房门打开,阿鸢是不进也不行了。
她迈着步子艰难踏进去,此时的心情和来时已经完全不同。
那些隐秘的欢喜早已荡然无存。
外书房亮着灯,长远见到阿鸢,连通传都不用,直接打开门让她进去。
“爷这些日子正惦记谢主子呢,您快进来。”
主子的怒火长远都看在眼里,可他气归气,又哪里会真不见阿鸢。
说不定,谢主子来了,爷的气也消了。
阿鸢深吸一口气,提步走进去。
卫循早就听到门外的声音,此时握着笔的手倏地攥紧,笔尖一顿,上好的宣纸便污了大片墨迹。
“你来做什么?”
男人声音凌厉,望向她的眼神冷到极致。
阿鸢脚步像灌了铅,驻足在原地,喉咙也似被堵住,开不了口。
书房中安静极了,只有烛花偶尔的爆破声。
“说话!”
卫循似不耐烦,扔下笔从书桌后起身。
男人高大的身影遮住了烛光,阿鸢感受到威压,脚步不禁后退了一下。
可她不知,就是这一步让男人的怒气更盛。
“怎么?想不出什么理由来骗我?”
卫循行至跟前,伸手捏住她的下颌。
多日的怒气让他手上用了力气,阿鸢疼得眼圈泛红,双手牵住他的袖子摇头,“爷,阿鸢没有......”
“呵,没有!”
卫循冷嗤,看着她娇弱柔媚的模样,眸中的讽刺渐深,指腹从下颌落在她的眼睛上。
阿鸢的眼睛生得极美,看人时仿佛对方就是她的一切。
卫循便是因为她这双眼睛,越发对她心软。
可现在得知,她的柔媚乖巧都是装的,卫循心中只剩下被骗的怒火。
“若想我相信,便取悦我。”
男人贴着她的耳根,低沉的声音仿佛一记重鼓敲在阿鸢心上。
她的嘴唇颤抖,脸色惨白如纸,“取......取悦?”
阿鸢出身春烟楼,怎会不知取悦的意思。
她伺候卫循三年,男人在床榻上向来都是勇猛的,但三年里,却并未给过她难堪。
如今卫循的话让阿鸢瞬间清醒,原来在他眼中,自己永远都是出身腌臜的妓子。
她攥紧手心,竭力不让眼泪落下来,水润的杏眼充满了无神的绝望。
许久,她的手动了。
“......好,妾伺候爷。”
卫循冷眼看着她脱衣,身侧的手早已紧攥成拳,胸口也似堵了块大石,憋闷的厉害。
可他最恨别人的欺骗,阿鸢的做法已经脱离他掌控之内。
他要的是乖顺柔弱的妾室,而不是一个满嘴谎言的骗子。
阿鸢在春烟楼待了十年,看了太多也学了太多取悦男人的技巧。
她本就是为男人调教的玩意儿,那些学过的本领第一次有了施展的机会。
......
烛火摇曳出残影,女人的声音从破碎变成沙哑,男人的火气才终于平息。
阿鸢伏在桌案上,指尖抓到砚台。
她的人也从先前的乞求变成麻木,在卫循心中她算什么呢?
或许连路边的阿猫阿狗也不如吧。
泪水落在宣纸上,阿鸢心口痛到窒息,原本要解释的话也被深深封锁在心底。
卫循已经不信她,她说再多于他而言也只是狡辩。
阿鸢苦笑一声,罢了,她早该认清自己身份的不是吗?
随着闷哼一声,卫循的理智回归。
身下的女人后背指印斑驳,两处膝盖也被磨得通红,可她一直强忍着不出声,蜷缩在桌上可怜极了。
卫循大脑轰的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紧抿着唇,心头涌出愧疚。
“爷,阿鸢伺候的您满意吗,若满意可否饶过朱嬷嬷?”
阿鸢双腿一软落在地上,扶着桌子颤颤巍巍面向他,一贯柔媚的表情布满严肃。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跟卫循说话,以往的乖巧全都消失不见,卫循升起的愧疚蓦地湮灭。
“所以你做这些......只是为了给她求情?”
男人声音冷得能结冰,阿鸢却似不觉,抬头望向他。
“朱嬷嬷只不过是受我委托,并不是故意犯错,爷处罚妾,妾并无怨言,还请爷饶了朱嬷嬷。”
春桃爹在她小时候就已经去世,朱婆子既当娘又当爹将她和弟弟拉扯大。
春桃运气不好跟了她,连带着老子娘也被撸了差事,阿鸢可以不顾自己,但不能不顾春桃。
毕竟这是偌大的侯府中,唯一对她好的人了。
“除了这些,你就没有其他想跟我说的?”
卫循逼近她,眸子居高临下盯着她的脸。
阿鸢指尖颤抖,自然知道男人想问什么。
解释的话落在嘴边,又被她咽回去。
阿鸢摇头,道:“没有。”
“呵呵!好!”
卫循怒气上涌,盯着阿鸢冷笑出声。
“谢鸢,你很好!”
他竟也有看走眼的一天,就是不知阿鸢想掩藏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了。
卫循眸子微敛,眼中的戾气如有实质。
阿鸢极力忽略心口的疼,双膝跪在地上,红肿的膝盖触及青砖,疼痛钻心蚀骨,可她却似不觉,“求爷饶过朱嬷嬷。”
卫循指尖攥得发白,盯着她的双膝许久,黑眸波涛汹涌。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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