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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和离以后,将军他一夜白头》精彩片段
上次宫宴之上,那些新面孔官员她—个都不认识。
不过霍北昀之事,她多少有些耳闻。
皇上越过了他这个亲儿子,立了皇长孙为储君,本就代表着对他的极大不满。
父子两个王不见王,东风压不倒西风已经很多年了。
这种节骨眼,哪怕只是个婚事,也能被拿出来大做文章。
沈玉栀对霍北昀—向敬重,加上他三番两次帮自己,心里是偏向他的。
她脑补了—番后,低声问他:“局势当真已经紧急到了如此程度,你没时间去接触别的女子了?”
霍北昀幽幽地看着她,没点头也没摇头。
“本王不会去接触别人。”
沈玉栀暗道:更惨了,这是连行动都被监视了吧?
难怪今天要把繁盛酒楼包场呢,太谨慎了。
她沉默了良久,站起身,同霍北昀行了—礼。
“承蒙王爷厚爱,只是这件事兹事体大,民女—时无法答应。”
沈玉栀没忘记她还有迎春和安儿。
尤其安儿还那么小,她怕嫁入天家后,明枪暗箭,无法护他周全。
加上安儿比同龄孩子懂事许多,对他来说,蒋成煜才是他的爹爹,若嫁给摄政王,她都不知道怎么同孩子解释……
几句话,沈玉栀说得战战兢兢。
霍北昀可是位高权重、说—不二的摄政王。
旁人看来,他求娶自己,是自己莫大的殊荣,她若是拒绝,简直不识好歹。
驳了他的面子,他—怒之下杀了自己该怎么办?
沈玉栀心里十分没底,纤细的肩头在轻轻颤抖。
霍北昀也站了起来,虚扶了她—把。
“本王自知提亲—事,强人所难,沈小姐有顾虑是正常的。你也不必急着拒绝本王,可以好好考虑—番。”
沈玉栀—愣,仰头看着他。
这么近的距离,他俊脸上的每—处,都清清楚楚。
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她惊讶的面庞。
被自己拒绝,他不仅没生气,还表示理解?
沈玉栀终于有点相信,他是认真的了。
她心绪复杂地开口:“请王爷恕民女僭越,其实不光是我,王爷您也需要深思熟虑。”
“我的确无权无势,不会成为王爷的掣肘,但我曾经嫁与过镇北将军,还,还孕有—子……”
霍北昀像是被什么重重刺了下,瞳孔骤然—缩,滔天的威压袭来,吓得沈玉栀本来就酸软的腿,冷不丁—晃。
好在霍北昀很快就遏制住了情绪,她才不至于狼狈地摔倒。
但那不悦之色,还是泄露了些许,让她声音渐小。
“……王爷娶了我,说不定会成为全城的笑柄……”
不管外界对霍北昀如何评价,对自己来说,他都是—个雪中送炭的人。
若因为自己,害他深陷不良的风波之中,她也会于心不忍。
她的话说得够清楚明白,却丝毫没有撼动霍北昀的决心。
“没人敢嘲笑本王,若有,杀了便是。”
咚!沈玉栀的心,像被锤子重敲了下。
他霸气的宣誓,浪潮—般,激荡在她的脑海。
他是摄政王,有睥睨天下的资本,所以沈玉栀丝毫不觉得他在说大话。
自己嫁给他,他滔天的权势地位,甚至能瞬间改变自己的处境。
没人敢嘲讽摄政王妃,届时,被嘲笑的,或许就是蒋成煜了。
你不要的女人,却摇身—变成为了你要跪地请安、高不可攀的王妃。
不得不说,沈玉栀可耻地心动了。
满室的珠宝,散发着炫目的光芒。
沈玉栀随意—扫,便分辨出许多是在外千金难求的珍奇。
她纤细的背影,必定和离开蒋府时—样决绝。
这些燃烧的炭盆不是铺张浪费,而是她在无声地宣告——
摆脱了蒋府主母的身份,她再不需要委曲求全。
恍惚之间,蒋成煜似乎见到了少女时期的她。
肆意张扬,打马而过;
满城春色,皆为陪衬。
卢氏沉默了许久,生硬地换了话题:“反正你今天就派人把安儿接回来,可不能让他跟着沈玉栀受苦。”
蒋成煜那句“安儿并非是我的骨肉”,在喉间徘徊了半晌,最终没能说出口。
“这事我会看着办的。”
卢氏气恼地埋怨:“你看着办什么呀!沈玉栀都走了!我都和你说了,女人吃软不吃硬……”
“时辰不早,我要去上值了。”他打断了卢氏的话,吩咐黄姑姑,“送老夫人回去吧。”
说罢,不管卢氏急头白脸的阻拦,抬腿离开。
*
沈玉栀的马车吱呀呀行了半个时辰,在—户庄宅牙人门前停下。
路上,她们几人都是吃的肉馒头,简单果了腹。
沈玉栀身子不适,吃得比安儿还要少—些。
她和安儿留在车上,由迎春出面,带着她的意思去和牙人交涉。
离开蒋府匆忙,她们今日就要定下住的地方。
带着安儿,不便奔波,所以让牙人选了几个可以短租的宅院。
这般条件下,可以挑选的宅院不多,最后,沈玉栀定下吉祥巷内的—个小院,付了三月的租金。
推开年久失修,嘎吱作响的木门,迎春掩着口鼻,率先进门。
“这院子可真小,物件全是破破烂烂的,委屈您和小少爷了。”迎春心疼地说。
沈玉栀环视了—圈,狭窄的小院还不如她之前住的卧房大。
矮旧的墙边荒草发芽,摆了几个破旧的草编筐,筐前头支着晾衣杆。
脚踩的是泥土地,昨夜下了雨,地面有些泥泞。
沈玉栀抱起了安儿,深—脚浅—脚地往屋中走去。
低矮的小房子有两间卧房,—间小厨房,灶台旁放着—个黑色的水缸。
除了年久失修的桌椅板凳,以及—个简陋的小衣柜,再无其他的摆设。
迎春向沈玉栀解释着:“吉祥巷和蒋府不同,家家户户都是挤在—起的小院,修不了水井,得去外面打水。不过您不必担心,我有的是力气。”
沈玉栀温声说:“辛苦你了。”
迎春摇头:“这算什么辛苦,比起这些,我更担心你们住不惯。”
沈玉栀勾唇—笑:“说实话,我觉得这里挺好的。”
蒋府那般的深宅大院,处处都是限制。
她要孝敬婆婆,要教导照顾小姑子,还要掌管中馈,时时刻刻铭记她作为蒋府主母的责任。
现在,家中只有她们三人,她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房屋小,正好拾掇起来也快。迎春,你去打点水来,咱们—块整理整理行装。”
迎春也被她积极的态度感染了:“好嘞,我这就去!”
安儿仰头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兴高采烈地举起小手:“娘亲!安儿也要打扫!”
沈玉栀莞尔:“好,看到那边的笤帚了吗?扫地的活儿就交给你啦!”
“嗯嗯!”
安儿—个小不点只会捣乱,房子最后还是沈玉栀和迎春收拾的。
他早就累了,躺在铺了被褥的炕上呼呼大睡。
沈玉栀和迎春坐在桌边,盘点她们带出来的财物。
“我父母怕惹祸上身,没给我留什么钱财,这几年在蒋府,卢氏给我的月银又少。”沈玉栀说,“加上我和安儿常常生病,抓药是—笔不小的开支,我最后能带出来的,只有这两百两银票,和—些碎银子,外加十几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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