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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做成人彘?重生后她杀疯了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南郡侯夫人何等精明,见白晔书也如此,连忙附和起来。
“这事怪我了,是我没想的那般周全,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我没有女儿,怪想不到那么多。”
沈宁亲昵道:“夫人哪里话,我知道夫人是疼我怜我才会如此,我心里感激夫人。”
南郡侯夫人摸了摸沈宁的小脸,轻声说道:“你以后必定是个有福气的人。”
白晔书赶在今日进京就是为了见沈宁一面,如今见她一切尚好,也能安心回去对母亲言语。
趁着天还亮白晔书便又要赶着出城。
沈宁虽与舅父头一次见面,但血浓于水的感情是不假的,亲自将人送出城。
回到沈国公府后,沈宁还未来的及父亲提及今日的事,就听见沈国公先行开口质问起来。
“听闻那日在南郡侯府你和六皇子曾私下相见过?”
确有其事,沈宁坦荡并未否认。
沈国公近日被闹的一个头两个大,先是温柔的妾室朝夕之间就变成杀人的毒妇,接着又是乖巧的女儿被教唆的不成样子。
好在沈宁一向本分守礼,可偏偏今日她又闹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来。
沈岳山疲态尽显,怒不自知,道:“胡涂东西!你的礼教都学到哪去了?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私见外男还是皇子,你就那么想攀龙附凤,还是沈国公府里容不下你了!”
南郡候夫人今日才和她提了君易琅,父亲这边怎么会这么快就知晓此事。
沈宁看向父亲,平静道:“女儿不知父亲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可女儿没有去私见外男,是六皇子突然出来拦住了女儿的去路。”
“那日妹妹也在,父亲若是不信一问便知,南郡侯府的庭院中也并非只有我和六皇子两个人,府中奴仆进进出出皆是证人。”
说到这,沈宁想起那日她和君易琅说话时可不就被沈卿卿撞见了么。
没想到她才刚好,就忙着来招惹事非。
不料沈岳山却说道:“你以为只是你妹妹同我说的?外面人人都在传!为父今日下朝时还有人拦住我问询此事,你若和六皇子当真清白,又怎么会被传成这样?”
“清白?”沈宁未料到父亲竟能说的这么严重,反问道:“父亲是宁愿相信外人传的那些话,也不相信女儿没有做过那些事?”
“为父,为父只是一时心急,话说重了。”
沈岳山自知失言,但此事必然不会无风起浪。
“该说的女儿都说了,女儿和六皇子之间并无私情,六皇子纵然有意可女儿无意于他,若是父亲担心会因女儿毁损父亲清誉和官名......”
说到此处,沈宁跪在地上对着沈岳山重重一拜。
“那女儿自请出府,从此后再如何都与沈国公府无关。”
“你说什么!”
沈岳山简直无法想象这样的话会从沈宁口中说出,昔日回府里沈宁眼中的欣喜他到今日是都还记得。
“你这是要和为父断了关系?”
对于父亲沈宁自知有愧,此生唯求不拖累父亲就好,家中数月沈宁早已明看的清楚自己和沈卿卿在父亲心里的重量。
父亲舍不下自己,更舍不下沈卿卿。
她若是沈国公嫡女一日,那君易琅必然不会放弃抓住她的机会,而眼下,她并没有能力将其除掉,除非她和沈国公府再无瓜葛。
“女儿不敢,只是为保沈国公府清誉罢了,至于府中诸事女儿依然会帮忙安排周全,也可月余查账一次,必不会让府中出了半点乱子。”
次日,沈宁早早起床,由着丫头为她梳洗打扮。
看着身边忙碌的身影,她记得这是徐氏派来伺候她的人,叫瑞儿。
只是,除她之外还应该有个叫善喜的丫头却不见踪影。
沈宁用早膳时,问道:“瑞儿,善喜呢?”
瑞儿胆小,不似善喜那般伶俐,经过昨夜的事瑞儿对沈宁的印象有所改观,不敢糊弄。
“回大小姐,善喜她.......善喜她去给夫人送吃的去了。”
沈宁没有说话,继续用着早膳,瑞儿刚松口气, 就听到沈宁的声音。
“她不是夫人,在这府上她不过是个妾室。”
瑞儿小声应道:“是,奴婢记住了。”
沈宁撂下筷子,继续问道:“你和善喜都是徐氏指派过来的人,你怎么不去看望徐氏?”
瑞儿摇了摇头,据实回答,她虽和善喜都是徐氏指过来的人,但善喜聪明伶俐自己又胆小笨拙,根本也入不得徐氏的眼。
她虽对沈宁没有忠仆的心思,但也没有半分不敬重的想法,不过是做自己分内之事罢了。
沈宁听完她的话,回忆了下,记忆里这个瑞儿确实是这样,这样的人不能尽用,但也不是完全不能用。
“你去传话,徐氏的一应吃食正常,只关在那里任何人不许放她出来。”
听到这话,瑞儿怔了片刻,她没想到沈宁让她去办这件事,这就说明她是被大小姐接受的。
沈宁见她不动,问道:“怎么了?”
瑞儿这才回过神来。
“没,没什么,奴婢这就去办。”
沈宁知道徐氏掌管国公府多年必定是有些手段的,昨日那些小厮和管家不过是被她突然的凌厉震慑住。
特别是吴管家向来见风使舵,她没卖他的面子,他必然也会怀恨在心。
等父亲归来,这些人必定沆瀣一气,要先反咬一口。
所以她得在父亲回来前,要先做好万全的准备。
她记得外祖父曾是堰州有名的商贾,母亲嫁给父亲时,父亲还不过是个无名小将,外祖父本不同意这门亲事,但拗不过女儿陪送了丰厚的嫁妆过门。
父亲官至将军时,祖母就愈发觉得母亲配不上父亲,这才送了徐氏进门。
母亲过世后,国公府便一直由徐氏掌握,可前世时母亲那些陪嫁的铺子店面,金银彩礼她就不曾见过,想必都是被徐氏独占了。
也是时候该清算一下了。
沈宁交待完事,只叫瑞儿看好家,便自己一个人出府了。
上了马车直奔人市。
马车刚到人市,沈宁带好帷帽下车就听到一阵骚乱声。
不知道是哪个人伢子倒卖的奴隶跑了,一群人在追,人市上本就嘈杂不堪遇到这事更是乱作一团。
沈宁站在人群后面看了一会,本想等人群散开时再走,突然一小团黑影就窜到她的披风下面,藏在了她的身后。
沈宁挑了挑眉,猜到大概就是被人伢子追赶的小奴隶,能从这么多人视线里逃到她这,还挺机灵。
她稍微抖了下披风,就听到披风下面传来声音。
“姐姐救救我吧,我愿当牛做马伺候姐姐,我不想被卖到妓馆去。”
沈宁慢慢转头,看到披风下的小姑娘满是污迹的脸上有双透亮的眼睛。
她不想烂好心领一个逃出来的奴婢,没有卖身契以后必定个大麻烦。
可看到这孩子乞求的眼神时,就想起曾经自己也这般乞求过别人。
罢了,沈宁扯下披风将人罩住,快步回到马车上。
沈宁把披风从女孩的头上扯下来刚披到她身上,那女孩就立刻跪了下去。
“姐姐,我叫薛音,家里人犯了事全族都被罚没,今日那人伢子想把我卖给妓馆的老鸨,我也是逼不得已才为难姐姐。”
倒是比想象中的更聪明些。
“你多大了?可都会些什么?”沈宁问道。
“我十三岁,父亲在世时是做香料生意的,我会调香,略识得几个字。”
做了简单的了解后,沈宁掀了轿帘同马夫交待了几句后递出袋银子。
拿到卖身契后,沈宁边收好边说道:“买你一个顶了两个的价钱,不过看你机灵,倒也值得。”
用人贵在精,不在多,今天没有白跑一趟,沈宁的心情还算不错。
刚回到府里,气还没喘匀就见到瑞儿急急通报说父亲已经回府了。
瑞儿的话音刚落,吴管家就踏门而来,说是父亲请自己过去一趟。
将薛音交给瑞儿后,沈宁往前厅走去。
刚到前厅,就见沈岳山坐在正位,面色无异,看不出什么情绪。
徐氏坐在一旁被沈卿卿半拥扶着,母女二人正哭的梨花带雨,说不出的委屈。
这种场面不用明说,必然是和管家通了气,连夜将消息递了出去,所以沈岳山才不得不加快行程,赶在今日回府。
再见父亲时沈宁强忍住心酸,带着浓重的鼻音,道:“女儿见过父亲,父亲一路可好?”
“恩,尚可。”
沈岳山许久不见她,刚把人从庄子上接回来时他就奉旨回了边境,一走就是大半年,现下见到人却觉着比他离开时还瘦弱了些。
请安时似乎又受了委屈一般,沈岳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沈卿卿站在一旁见父亲丝毫没有问责之意,急急开口道:“父亲,母亲受了这样大的委屈,还请父亲主持公道。”
“是啊,老爷,妾身在府中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受了这样大的屈辱,妾身没脸再活下去了。”
徐氏说完,又捏着帕子开始哭天抹泪。
“求父亲可怜我和母亲,昨夜姐姐就像疯了一般,女儿都快被吓死了,若不是今日父亲早早归来,只怕我与母亲要命丧姐姐手中。”
沈卿卿说完哭声更大了起来,徐氏嘴里直嚷着没脸活下去,两人抱作一团哭的好不凄惨。
一时间堂厅内哭声一片,不知道的还以为沈国公府在办丧事。
清官难断家务事,沈岳山一个头两个大。
他自是不相信沈宁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但事到临头也不得不问一问。
“阿宁,徐氏所说之事,可否属实?”
“回父亲的话,确实属实,昨日女儿的确让人将徐氏关押在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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