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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我在明末守边关

王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王动谢秀娘是小说推荐《我在明末守边关》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王动”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大明内忧外患,风雨飘摇!......

主角:王动谢秀娘   更新:2024-05-29 08: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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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动谢秀娘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我在明末守边关》,由网络作家“王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动谢秀娘是小说推荐《我在明末守边关》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王动”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大明内忧外患,风雨飘摇!......

《精品选集我在明末守边关》精彩片段


看到靖边堡现在的规模与堡内的样子,杜恭与他妹夫都很惊讶,杜恭更是张大嘴四处看着,一双眼睛咕噜噜的转个不停。

杜恭的妹夫名叫谢赐诰,年在三十四、五岁,人长得又高又瘦,与杜恭那又矮又胖的身材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的嘴上同样留着两撇鼠须,这点上,他与杜恭倒是有相似之处。

看到杜恭,王动略有些惊奇,四月份时,他曾前往舜乡堡。当时副千户杜真对自己冷淡的样子,这杜恭是他的亲随,王动还以为杜恭从此与自己形同陌人,没想到今日他却是拜访上门。

见到王动,杜恭脸上笑眯眯的,他道:“王老弟,记得这屯堡还是去年九月修建的吧,这短短时日便有这等模样,啧啧……”

他口中啧啧称奇,又对王动竖了竖大拇指:“人才啊!”

王动抱拳微笑道:“杜老哥过誉了,今日来到鄙处,这是……”

杜恭道:“老弟啊,哥哥今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哪。”

他指着旁边的妹夫向王动作了介绍,那谢赐诰听闻王动只是个总旗,脸上立时现出倨傲之色,他的声音沙哑,微微拱了拱手:“早听过王甲长的大名,久仰了。”

王动看了他一眼,微笑道:“两位哥哥光临寒舍,蓬荜生辉,进里面说话。”

他将二人迎到总旗官厅,分宾主坐下,献了茶,问起杜恭的来意。

杜恭说了,原来他妹夫谢赐诰听闻靖边堡现在规模越大,便想在靖边堡内开设一家牛市行,地点预订在靖边堡的西街。

王动静静地听着,听完二人的来意后,他满面春风地道:“谢老哥想在靖边堡开设市行,这没问题,即是杜老哥的人,这商户的市籍审核便不要了,租税小弟同样也免了。谢老哥什么时候来,通知一声,堡外大道两侧的好地点,随老哥挑选便是。”

谢赐诰先是一喜,随后他又一怔,道:“堡外,不是堡内吗?”

王动微笑道:“靖边堡有规矩,堡内一律不许开设商户,往日有商人来找我,我都是让他们在堡外开设商行。”

谢赐诰与杜恭对视一眼,二人都是脸色难看起来。

杜恭试探道:“老弟,就不能为哥哥通融一把?”

王动诚恳地道:“朝令夕改,此为大忌,还望老哥体谅小弟的难处。”

笑话,自己刚定下不许商家在堡内设立商铺,转眼便为旁人破了例,以后自己的权威何在?堡内还有谁会听自己的话?不要说杜恭来了,就是杜真来了都没用。

杜恭咳嗽了一声,勉强笑道:“王老弟,你也太较真了吧,法外不乎人情,你身为一堡之主,便是通融一把,别人也不会说什么。当然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王动道:“实是为难。”

他脸上仍是保持着微笑,不过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杜恭与谢赐诰二人你看我,我看你,二人脸色阴沉,气氛僵硬起来。

王动缓解气氛,他笑道:“二位哥哥光临寒舍,这是鄙处的荣耀,这样吧,小弟做东,晚上设个宴,还请二位哥哥不要嫌弃。”

谢赐诰猛然拂袖而起,他厉声叫道:“还吃什么?一肚子的气还没吃饱?”

他沙哑的声音提到极处,隐隐有金属刮刺声,极为的难听。他看着王动冷笑:“一个小小的屯堡总旗,竟有如此大的架子,舅哥,你堂堂一个百户,却让一个总旗小瞧了。”

杜恭脸色大变,他对谢赐诰喝道:“混帐,你说什么?”

他对上王动时,脸上已没有了一丝笑容,他不笑时,脸色格外的阴险惨人。

他看着王动冷笑了一声,阴恻恻地道:“王总旗,今日本官才知道你的气派,不过本官在这里说一声,你为人不知变通,怕要吃大亏啊!”

他与谢赐诰二人怒气冲冲而去。

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王动眼睛又习惯性地眯起,或许今日错过了最后一次与杜恭等人交好的机会,不过大丈夫处事原则,又岂可随便为他人更改?这杜恭与谢赐诰算什么东西!鼠辈尔,自己又何惧之有?

王动稳坐不动,他身旁侍立的钟调阳有些忧虑,正要说什么,王动摆了摆手,道了声:“表兄,去送下客人。”

……

崇祯八年八月初,齐天良指挥堡内军户开垦土地已进入尾声。

沿着靖边堡的东北与东南方向,这一个月多来,齐天良带领堡内的数百男女,又新开垦出来二千多亩土地。此时登记在靖边堡军屯文册上的田地已经有三千多亩,连土地人口,已经算是一个庞然大物了。

此时整个舜乡堡在册的屯田土地不过为七十多倾,也就是七千多亩,一年上纳屯粮九百余石。靖边堡一个屯堡,已经快赶得上其一半的屯田地了。

除开垦荒地外,靖边堡的军户还挖掘了一些灌井,不过没有兴修新的渠道水利。

从靖边堡往北与往南,那边多有舜乡堡各屯堡,如周庄,胡庄,茶房堡的屯田地。甚至在东南方向,那边还有保安卫后千户所,也就是五堡辖下栾庄堡的各屯田地。

这些地方土地相互交杂,许多还是各军官们的私田,因此在这些地方修建水利,权利归属不明,产权模糊,容易引起争端,大大影响渠道水利的发挥。

况且水渠水利的修建耗费巨大,工期繁长,工银口粮如何摊派,修成后如何分水,到时又有数不清的扯皮。历史上北地争水激烈,同渠者村与村争,异渠者渠与渠争,诣讼凶殴不计其数。

而灌井就省事多了,井灌多为农户独家或自愿合作的数家所开,产权明确,便于使用和管理,不易引起纠纷。况且大明现在各地干旱,河河湖泊水源减少,甚至干涸,渠道水利作用也大大减少,而灌井水源则比较稳定。

因此,靖边堡军户们沿着新开垦的田地中,又新打了十几口的灌井,以供这些田地使用。

董房河边那架兰州大水车也成为绝唱了,从靖边堡最初开垦的一千多亩土地散去,周边并没有荒废的渠道,要建水车,便要修建新的水渠水池,便要回到上述的问题中,所以新开垦的田地只打灌井。

按老规矩,在崇祯七年加入靖边堡的最初五十五户军户,原先各人曾分得土地二十余亩,此时新土地开垦出来后,各户再分土地二十亩,以后这四十亩土地便属他们家所有,世世代代的传承下去。

此外还余一千多亩土地,给崇祯八年初加入的三十余户军户各分田地二十亩,余下的便是王动、韩朝、韩仲、齐天良等人的军官田地。杨通,钟荣,高史银,钟调阳几人也各分到几十亩的田地,让几人都是欣喜若狂。钟调阳不顾父亲钟正显的强烈反对,已经决定加入靖边堡军户,以后他的根便是深扎在这片土地。

不过依王动的土地政策,不论是堡内的军官还是普通军户,将来都必须按亩纳粮,王动不希望未来自己治下出现不纳粮的特权阶层。

至于崇祯八年中加入的那六十多户新军户,只能等待未来开垦出荒地,再分取给他们了。

分取田地时,各户都是以抽签决定公平,连军官也不例外。

分到田地后,众军户们欢天喜地,看着他们那高兴的样子,后来的军户们个个神情热切,只盼望着将来自己分取土地的那一天。

不过崇祯八年初加入靖边堡的那二十多户匠户仍是不分田地,他们每月靠堡内发下的口粮与劳作奖励过日子,成为靖边堡专业的手工业者。

……

“白露早,寒露迟,秋分种麦正当时!”

今年年景较好,所以靖边堡决定过了八月中的秋分时节再进行秋播耕种。

这段时间,堡内便是在准备种子,还有耕牛农具等。

崇祯七年加入靖边堡的那五十余军户早已分下了耕牛农具,不过崇祯八年初加入的三十余户军户,他们新分到田地二十亩,却是没有耕牛农具。堡内要租借给他们耕牛农具种子,借给他们米粮口食,此外各人灌井中的水车也要使用骡子牵引,这些都需要堡内事先备置。

八月初五日这天,王动在总旗官厅内与齐天良等人商议这耕牛农具的事情,王动决定还是到州城去买一批耕牛农具回来。如有必要,这耕牛骡子等物,还是一次性买个百余头回来为妙,可惜王动的财粮一向紧张,只能分批一次次的买了。

王动现在靖边堡的军事防务安排,七队战兵,轮流一队职守总旗官厅,一队上堡墙巡逻,一队在堡周边游弋巡察,余者或是训练,或是在堡内休息。至于韩朝领的夜不收,除了轮流留一班人在堡内外,余者向来是神出鬼没的,经常是几天不见人影。

正在商议中,一个在堡外巡逻的战兵急冲冲地进来禀报,说是堡外出事了,舜乡堡辖下的三个屯堡,周庄,胡庄,茶房堡的几个屯长,共领着数百人,拿着刀棍,向靖边堡汇集而来,说是要捉回从他们屯堡逃来靖边堡的军户人口。

此外他们还认为靖边堡挖了他们的屯田地,要王动给他们一个交待。

依在堡外游弋的那队战兵发现,五堡辖下栾庄堡的管队官也是带了一批人前来,气势汹汹的,原因不明。


小说《我在明末守边关》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中年男子年在四十多岁,脸容身材富态,穿着圆领的丝绸衣衫,他走进店后就焦急地数落那郑娘子:“为叔才出门几天,你就做下这样的事情,以前你平价卖粮叔叔就不说了,这次又这样,惹恼了大家,小心祸事上门啊。”

那郑娘子低头不语,旁边那少女不服气地道:“姐姐没有做错,现在城内的粮价确是太低了,八钱购进,五两卖出,这也太过份了吧,让老百姓怎么活?”

那中年男子顿了顿足,说道:“这是城内同行公议过的,粮价统一。我的侄女啊,商会有商会的规矩,你这样做,是在冒天下之大不韪啊。”

他担忧地道:“再说了,现在粮行的会长是李家的人,那李家是什么人?祖上曾中过举人,东街那边还有他家的科第坊。他们在保安的势力这么大,我们一个外来户,怎么敢跟他们斗?”

说着他只是叹息,那少女有些慌乱道:“叔叔,那我们该怎么办?”

中年男子叹道:“还能怎么办?赶紧将粮价恢复,然后叔叔卖这张老脸,去向商会同仁解释一下,最后交些罚金吧。不过这已经算是最轻的处罚了,就怕……”

他的眼中忽然闪过恐惧。

郑娘子脸色有些苍白,她低头呆呆不语,半响,她才喃喃说了一声:“难道我们做买卖,就不能好好做么,一定要这样……”

王动坐在一旁听着,他总算明白了古时囤积居奇,低买高卖是什么样子,也见识了这个时代行会规矩的森严与强大的影响力。

他微笑道:“郑娘子诚信经营,王某佩服。”

中年男子此时才注意到王动几人,他疑惑地道:“这几位是?”

郑娘子勉强露出笑容,她道:“叔叔,差点忘了,侄女来给您介绍一下……”

她正要说话,忽然一阵怒喝,接着人声鼎沸,行人闪避。气势汹汹的,几个商人模样的人带着一群壮汉冲了进来,各人手上都是拿着棍棒,将一个店口挤得满满的,那些卖粮的民众都被他们赶走。

为首一个商人喝道:“郑老四,你们万胜和也太过份了,公然提价,可有将商会放在眼里?”

另一商人道:“不错,郑老四,你们万胜和这样做,是在坏我们米店的生计。”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一片愤怒的指责中,那中年男子郑老四只是手忙脚乱,他连连摇手说:“误会,这都是误会,各位请听我解说。”

一个商人道:“不要跟他费话了,将米店给我砸了。”

那群壮汉气势汹汹的就要涌上来,那少女大声尖叫起来。

“轰!”的一声巨响,一张桌子被踢得四分五裂,木屑横飞!

却是高史银跳了出来,一脚将眼前的桌子踢飞。

他怒喝一声,一把抽出自己的腰刀,大声道:“谁敢动手?老子一刀劈了他!”

众人立时一片安静,冲上来的那群汉子也是呆呆地站住。

高史银手上提刀,指着各人恶狠狠地道:“你们这些奸商,为非作歹,无恶不作,谁敢上前,老子今日就替天行道!”

他身材高大,满脸横肉,加上那招牌似凶狠与残忍的狞笑,看上去分外吓人。

韩朝看了王动一眼,王动点了点头,韩朝、韩仲二人也是跳了起来,二人抽出腰刀,站在高史银身后,只是虎视眈眈地看着众人。

三人身上那种见过战场的杀气让各人都是心惊肉跳,那群汉子都是将身子往外缩,几个商人也是不由咽了下口水,他们色厉内茬的道:“原来是找几个军汉来做帮手,怪不得有持无恐,不过事情没完,郑老四,你们等着。”

他们一群人垂头丧气地去了,街旁围观的人一片欢呼与彩声。

……

那中年男子郑老四满面笑容地过来向王动几人感谢,那少女也是满脸崇拜地看着高史银,让他得意洋洋,趁机问她叫什么名字,那少女羞赧地说了,原来她是郑娘子的三妹,名叫郑晓芸的。

以郑老四的眼力,自然看出王动是几人中的首领,他请教王动的性名。

“小人郑经纶,未知这位军爷高姓大名?”

“王动?”

他沉吟了半晌,惊讶地道:“原来是那位击杀鞑子,剿灭四倾梁匪贼的王总旗?”

王动没想到自己名声传得这么广,微笑道:“正是。”

郑经纶满面笑容地作揖道:“原来真是王总旗,久闻大人之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他吩咐郑娘子道:“侄女,你赶快备下酒菜,叔叔要好好招待王大人他们。”

几人坐下痛饮,郑经纶谈起了自己的米店,原来他们来自山西蔚州,算是晋商的一枝,不过他们本小利薄,当然不能与那些晋商大鄂相比。明末晋商八大家,王家、靳家、范家、梁家、田家、翟家、黄家,均在张家口设有贸易点,与塞外的蒙古人与女真人联系紧密,他们的银钱往来,动辄就是上万十万两,他们的货物分店,遍及大明北方数省。

王动对明末商人向无好感,囤积居奇,哄抬物价,穷奢极欲,特别是晋商,在明末历史上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郑经纶一家人略略改变了自己对明末商人的印象。

听了郑经纶的经营史,确是非常艰难,王动微笑道:“我那个屯堡,眼下也有人口百户,口数百多,需要众多的米粮,如果郑老板愿意的话,王某以后就固定在万胜和买粮卖粮。”

郑经纶大喜,今日因祸得福,一下子得到一个重要的客源之地,而且王动他们武力势力都不错,自己也可以作为依靠。

他站起身来,深深作了一个揖,道:“如此,便谢过王大人了。”

王动微笑点头,随着自己地盘人口的扩大,各种资源需求越来越多,或许这个郑经纶可以帮自己找到那些货物的来源。

高史银见郑经纶对自家大人那么客气,自己几人那么有名,也是得意洋洋地坐着,他大口大口地喝酒吃菜,一边只是拿眼去看那个郑晓芸,看得她更是含羞。与他相同的,坐在郑晓芸旁边的郑娘子,则是不时拿眼去看韩朝。韩仲与钟调阳看出名堂,都是用取笑的眼神看着韩朝,韩朝只是闷头吃喝。

谈起刚才的事情,郑经纶叹道:“眼下已是得罪了商会,怕是日子难过,特别是李家子侄都是城内民壮的小甲、总甲,怕以后会寻个由头,不时的过来滋事生非,我们这种小店,唉……”

王动点了点头,保安州城内除了有操守徐祖成领兵千人防守外,另还有民壮两百多,平时由知州直领,战时受操守节制。万胜和一个小店,如果不时有人过来生事,确是难以再开下去。

高史银叫道:“如果有人敢过来惹事,郑掌柜的只管来与我们说,我们连鞑子都不怕,还会怕几个小小的民壮?”

郑经纶感激地道:“全靠王大人与诸位了。”

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接着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传来:“就是前面那家米店了,有人举报他们搅乱市场,还意图行凶伤人,兄弟们,随我去将他们捉了,报官领赏去。”

接着又有一个暴戾的声音响起:“不知哪几个乡里来的狂妄军汉,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来州城闹事,兄弟们,给这些乡下军汉一点颜色看看!”

一片的呼嚎声越来越近。

店中各人都是一惊,高史银抢上一步,到了店门口观看,半刻他回来,叫道:“还真是说得巧,外面来了一群民壮,看样子有二、三十人样子,由两个总甲领头,正朝这边来。”

王动喝了一声:“操家伙,上马!”

事情已经闹出来了,他也不怕闹大。看桌旁摆着几根棍棒,一人拿了一根,五人上了店门口的马匹。

几人高高地骑在马上,各人手上拿了一根长棍,高史银更是一马当先地骑在最前。虽只有五个人,却是气势有如千军万马。

王动看过去,只见那边过来一群人,为首两个民壮总甲,一人较为干瘦,一人则是身材魁伟,二人手上拿着长刀。余者民壮,个个都是拿着刀枪。众人气势汹汹过来,街旁民众,无不躲闪。

王动他们提着长棍,神情轻松地骑在马上,只有店内的郑经纶,郑娘子几人担忧地站在店门口观看。

对面那群人看到王动几人,猛地停下来。接着那身材魁伟的总甲大喝道:“就是这几个军汉了,兄弟们,我们上去捉了他们。”

众人又要上前。那个身材干瘦的总甲仔细看了看,他猛地叫道:“高蛮子,怎么会是你?”

高史银也是一看,他大叫道:“李天叙,李天承,原来是你们。”

他大笑道:“你们想来捉老高我?”

那瘦子李天叙与魁伟大汉李天承脸色难看,那边各人也是纷纷道:“原来是高蛮子,怎么会是他。”

“这厮是个亡命之徒,不好对付。”

“平日都是一起吃酒玩乐的兄弟,不好下手啊。”

听着那边动静,王动几人都是看了高史银一眼,这家伙交流广阔啊,在州城认识这么多人。

李天叙阴沉着脸,他大声喝道:“高蛮子,这事情与你无关,你不要掺和。”

高史银叫道:“谁说不关我的事,从今日起,这万胜和的事,就是我高史银的事!”

李天承叫道:“高蛮子,你不要不知好歹,你再悍勇,我们这么多人,还会拿不下你?”

高史银大笑道:“我老高连鞑子都不怕,还会怕你们这些怂货?尽管放马过来,我与我家大人,还有几个兄弟早就手痒了。”

那边各民壮更是脸色大变,各人道:“那边几个不会是杀鞑子那几人吧?听说他们九个就杀了十个鞑子!”

“那高蛮子身后那凶汉不会就是那个王动吧,那可是个杀神,一人就杀了五个鞑子!”

“他们几个在这,就算打跑了他们,兄弟们也会有很大的损伤,不值啊。”

“两位头,还是从长计议吧。”

王动静静坐在马上,看着那边民壮们脸色大变,没想到自己几人在州城名声这么响亮。此时街旁早已站满远远围观的民众,听说眼前骑马几人就是击杀鞑子的王动,都是纷纷将目光投来,各人低声议论个不停。

钟调阳策马立在王动的身后,也是心下自豪。那边郑经纶,郑娘子几人看到王动等人的威势,也是松了口气,几人相互庆幸而视。

那边李天叙与李天承低声地商议着,李天承急道:“大哥,怎么办?”

李天叙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今日不将高蛮子他们捉了,我们李家在州城的脸面何存?不怕,反正我们人多,就一起上。”

二人回身呼喊了几句,立下重赏,众民壮又硬着头皮往这边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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