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常宁洛商司的现代都市小说《都离婚了,我相亲你醋什么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安曲怀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都离婚了,我相亲你醋什么》是作者“安曲怀柔”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常宁洛商司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三年无所出,她背负巨大压力,却不知问题不在她。那一日,他们如往常那般,却又相当平静。他:“离婚吧。”她:“好。”简单的对话,结束了她三年爱恋。离婚后,她照常工作,生活,参加亲戚朋友给她安排的相亲。她遇到那个让她感觉到温暖的男人,她想试一试。他却出现在她面前,盯着她说:“那个男人不适合你!”那谁适合她?他吗?...
《都离婚了,我相亲你醋什么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自家女儿什么性子她太了解了,天塌下来她都不会有多大的反应。
“你啊。”
母女俩说着话,没注意到门开,常东随愣在了门口。
“你……”
常东随站在那,看着门外站着的笔挺高大的人,难得的愣住了。
洛商司随着门开,病房里的景物也清晰落进眼眸。
他看见了那靠着床头坐着的人。
长发披散,似乎因为睡过刚醒来没多久,发丝微微的乱,散了一肩。
她皮肤白皙,但却因为受伤泛着隐隐的苍白。
只是,因为始终淡然的性子,让她即便受伤,不适,她眉眼间也看不出痛色。
她就如以往,淡静安宁。
听见常东随出声,洛商司目光收回,落在常东随面上,张唇:“爸。”
低沉的嗓音从门外传来,清晰落入耳中。
常宁怔住,看过去。
门外,他穿着深黑衬衫,同色西裤,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他隐隐的锁骨。
他看着常东随,面容沉静,一双眉眼是如以往,深邃内敛。
常宁的心难得的漏跳了一拍。
他……怎么会在这里……
何昸乐也看见了洛商司,如常东随一般,愣在那,没了反应。
还是常东随听见洛商司这一声,反应过来,出声:“你……你怎么来了?”
确实没想到。
任谁都想不到。
常宁从离婚到现在,中间洛家老太太给他打了一通电话,真诚的对他致歉,后面他们便和洛家再没有任何联系。
可现在,这向来和他极少联系的前女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常东随是怎么想都想不到的。
洛商司看着常东随眼里的讶异,嗓音沉磁平稳:“常宁救的人是我表姐的女儿。”
一句话,瞬间明了。
常东随明白了:“原来如此。”
“你……你进来吧。”
这才发现洛商司还站在门口,常东随忙打开门,让洛商司进来。
而此时,何昸乐也有了反应,起身,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看四周,想到什么,拿过椅子放床前:“坐吧。”
洛商司性子深沉,不苟言笑,话不多,和常宁结婚三年,留给何昸乐和常东随的印象都是生疏冷漠的。
对这个女婿,他们感觉不到半点人情味,就像是陌生人一般。
特别的生疏。
比如此时,这似乎不是他们的前女婿,而是一个尊贵的客人。
洛商司颔首,走进来。
何昸乐说:“我去洗水果。”
常东随也想说点什么,却发现他好像没什么可说的,也就跟着何昸乐一起出去洗水果了。
病房门合上,这里面安静下来。
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外面的天暗了不少,病房里的灯点亮。
这里面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朦胧光影,不再真切。
他走进来,穿着西裤的一双笔直长腿迈着沉稳的步子朝她走来。
脚步声嗒嗒,依旧和以往一般平稳有节奏。
不快不慢。
他就像以往,每一次出差回来。
而她在家。
常宁看着视线里的人,看他深邃的眉眼,看他极优越的五官,然后她发现,他依旧那般好看,那般迷人。
他在她记忆里,没有一丝褪色。
心中微微叹气。
常宁想,她喜欢他,怕就是因着这张脸吧。
洛商司来到床前,拉开椅子,把搭在小臂上的西装换了只手,坐到椅子里。
他看着床上的人,这始终淡静的眉眼。
常宁和他目光对上,他眸子依旧深邃,看不出心思。
眼里生出点点的笑,常宁先出声:“没想到那女孩子是你表姐的女儿,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小说《都离婚了,我相亲你醋什么》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正在姜梨拿着包离开时,洛忆箖接完电话过来。
老太太说:“是啊,你要走?倒是可以和你三嫂一起。”
“行啊!我有开车,我和三嫂一起回去,宋伯就不用再送了。”
“呵呵,那正好了。”
在大家的笑声中,洛忆箖挽着姜梨出了老宅,上车离开。
虽是一大家子人,关系亲近,但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忙,平日里接触的并不多,可以说一年到头都说不上几句话。
就比如说,和洛忆箖。
姜梨跟洛忆箖不熟,也就一年里必要之时大家在一起吃饭见见,说几句话,除此之外,两人再无交集。
坐上车,洛忆箖往城里开,一路上她电话一个接一个,很忙。
姜梨坐在副驾驶,看窗外早已熟悉于心的景物。
离婚的事她在想要不要先瞒着家里,毕竟这件事可大可小,尤其两家关系,这件事不好开口。
说起来,姜梨能嫁给商淮舟全靠的是老一辈的关系,也可能还有着缘分。
她爷爷早年间帮助过商淮舟的爷爷,也就是那一帮,让商淮舟的爷爷保住了命,洛家是感恩的人,虽然后面因为时局动荡,各种缘由,大家断了联系,但这个恩情洛家是一直记得的。
姜梨第一次见老太太,是在爷爷生病住院的医院里,那时她工作地点正好在爷爷住院的附近,所以每天一有时间就去照顾爷爷。
一天,她如常去照顾爷爷,看见一个陌生老太太和爷爷说话。
而这个老太太正是商淮舟的奶奶。
她这才知道两家的渊源。
后面过了大概半年,爷爷跟她说,老太太有一个很优秀的孙子,想介绍给她,问她愿不愿意,如果愿意的话,两人见一面。
感觉可以,就处处看。
她对结婚没什么感觉,毕竟那时她才二十四岁,对成家没什么概念,但她比较传统,也属于听父母话的那一类,爷爷这样说后她想了想,觉得自己这个年纪可以看看,合适就结婚,便答应了。
没想到这一见,便是现在。
“呼,终于可以消停会了!”
车子停在一个红绿灯下,洛忆箖吐出一口气。
姜梨思绪被拉回来,看见车子已经到城里,说道:“亿箖,你在前面的一个路口停吧,我打车回去。”
老宅不好打车,都是司机接送,或者自己开车。
她是跟商淮舟回来的,商淮舟一早离开,她便由老宅的司机宋伯送回家,但洛忆箖送她,她工作忙,现在到城里了也就不用她送了,耽搁时间。
“怎么行?这多不好?而且我现在……”
话未完,她手机又响了。
洛忆箖黑脸。
姜梨失笑,等着洛忆箖接完电话,笑着说:“没关系,而且我也要去一个地方,你就到前面的路口停下,去忙你的。”
洛忆箖总觉得不把姜梨送到家不大好,皱着眉,但听姜梨的话,又想到她今天是周六都还有事,肯定有自己的事要忙。
“行!”
车子停在前面的一个路口,姜梨下车:“路上开车慢点。”
“三嫂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好。”
看着车子驶入车流,消失不见,姜梨看四周,然后拦了辆出租车:“师傅,麻烦去胜安律所。”
……
徐茗俪带着丫丫去玩了,洛明德和洛明承一起下棋,文含英和洛明承的太太蒋华安陪着老太太在楼上玻璃房喝茶。
下了一夜的雨,湿寒之气在山间弥漫,老宅也隐在一片微凉中。
倒是花草闻到了春的味儿,越是下雨它们便越是欢喜,一个个仰着头迎着光,迎着春日的气息,随风轻摇身姿。
“华安,你去问问荣嫂,我之前让她做的紫苏糕有没有做,丫丫最爱吃这个了。”
老太太开口,蒋华安起身:“好的,我这就去看看。”
她出了花房,下楼。
脚步声走远,老太太喝了口茶,徐徐出声:“孩子们的事孩子们有打算,你做母亲的,就不要去插一脚了。”
一句话,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文含英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下,她觉得有些话得说了。
放下茶杯,看着这愈老便愈发威严的人:“母亲,我们洛家重情义,这是好事,姜梨和商司的婚事我虽不大满意,却也没有反对,但姜梨嫁进我洛家三年,无所出,我觉得我这个做婆婆的,有必要提点一二。”
“这是我做母亲的责任。”
“周家那丫头回来了吧?”
老太太身体后靠,落在椅背,抬眸,一双老目看着文含英。
文含英身体一僵,那看着老太太的目光下意识转开:“听说是回来了吧……”
老太太看着她躲闪的目光,说:“那今天我这个做婆婆的也提点你一二,孩子已经长大,他们有自己的思想,决定,做母亲的,还是少管闲事的好。”
文含英面色白了。
孰轻孰重,他心里有数。
温为笙回了病房,他坐在床前继续守着常宁。
只是,看着这沉睡的脸,他眼前不觉间浮起许多画面。
这些画面都是曾经他们在一起时的记忆,她的音容笑貌。
而这些记忆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刻进他心底,然后生根发芽。
黄昏日落,天一点点暗下,夜的脚步已然无声靠近。
常宁眼睛动了下,睫毛睁开。
入目的是陌生的吊顶,吸顶灯,以及陌生的气息。
而这气息含着浓浓的消毒水味。
她刚醒,人不是很清醒,脑子几乎是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哪。
常宁下意识看病房里的一切,然后视线落在趴在床沿的人身上。
温为笙眼睛闭着,浓密的睫毛盖在眼睑,他鼻梁高挺,唇瓣泛着自然的唇色。
他睡着了。
常宁脑子里出现许多画面,她记忆回来。
她想起来了。
只是,她怎么会在医院?
她该是在酒店的。
常宁看着病房里的布置,这是一间单人病房,有独立的洗手间,不会吵闹。
再看温为笙,他眉宇间是隐隐的疲惫。
不知道自己怎么来了医院,但自己这样一定让他累坏了。
常宁看温为笙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撑着身子坐起来。
可她忘记了自己手上的烧伤,这一动,手上便传来火辣辣的痛。
她下意识嘶了声。
这一声让温为笙醒了。
温为笙坐起来,他目光有些迷蒙,是初醒时的不清醒。
但在看见常宁后,他眼睛一瞬清明:“醒了?”
他下意识抬手,去摸常宁额头。
正常体温,不烧了。
他松懈,这才看常宁:“怎么样?好些了吗?”
常宁想坐起来却没能坐起来,反而把温为笙吵醒,她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学长,让你担心了。”
“没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你告诉我。”
“没有,我好多了。”
看她眼里已是清醒,温为笙想到刚刚的声音,问道:“是不是要起来?”
常宁点头:“嗯。”
“来,我扶你。”
她的手无法动,常宁没逞能,点头,在温为笙的帮助下坐起来。
“我本来是找护工,想让护工帮你洗漱,但等我回来时你已经昏睡了过去。”
“是发烧,医生说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把枕头垫在她身后,温为笙说。
常宁点头,她看外面天色,想到离开家前跟二老说的话。
按道理,他们今天是要回去的。
但现在,是不能了。
常宁说:“学长……”
“是不是要跟叔叔阿姨打电话?”
她刚出声,温为笙便打断她。
常宁脸上生出笑:“是的。”
温为笙看着她的笑,他嘴角亦上扬,把她的手机从抽屉里拿出来:“我想的就是等你醒了给叔叔阿姨打电话。”
说着话,他拿出自己的手机:“你告诉我叔叔的电话,我给叔叔打电话。”
常宁现在没办法打电话,她的手一点都动不了。
而如果他用她的手机打电话,必然会看见她手机里的一些信息。
那是她的个人隐私。
不大好。
所以,他用自己的手机打。
常宁知道温为笙的细心,笑道:“没事,就用我的手机打,我来说。”
“那好。”
常宁告诉温为笙密码,温为笙点开。
常宁说:“就点开通话记录,里面有我爸爸的电话。”
“好。”
温为笙点开通话记录,一瞬,里面的名字落进眼里。
温为笙说:“你接电话,我去前面看看。”
“好。”
温为笙脚步往前,路姝也拿着手机走到稍远一点的地方,不要打扰了这里的清静。
只是,当她拿起手机,看这来电时。
路姝神色怔住了。
霍浔安。
是的,屏幕上跳动的来电人不是别人,正是霍浔安。
四周很安静,安静的似一点声音都没有。
就连那细细的雨声也好似消失不见了。
路姝看着这跳动的名字,思绪短暂的空白。
记忆中,他似乎还从未主动给她打过电话。
有什么事许为会告诉她,他不需要给她打电话。
就如她极少给他打电话一般。
可现在,他却给她打来了电话,这样的事对于路姝来说,就像看见天上开出了花朵,那么的梦幻,不真实。
手机还在振动,呜呜的,就在掌心。
清晰的告诉着她,这是真的。
路姝指尖微动,然后接通电话:“喂。”
清夜里,她的声音染了静,含着碎碎的细雨落进霍浔安耳里。
就如那个雨夜,她提出离婚。
霍浔安站在吧台前,拿着杯子喝水。
她轻轻柔柔的声音落进耳里,他动作停顿。
“停水了。”
喉头滚动,水流进胃里,清清凉凉。
路姝知道霍浔安给她打电话是有事。
他从来都是有事说事,不说废话。
听见手机里传来的低沉嗓音,路姝微顿,下意识说:“是不是水费用完了没交?”
“不知道。”
他肯定不知道了。
他每天都在忙公司里的事,家里的事不曾过问,这种家中琐事,他是一点都不会知道的。
她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是不是你回家洗澡没水了?”
她想应该是这个原因。
“嗯。”
“那你等等,我现在交。”
路姝说着便打开小程序,直接在里面交了五百块。
家里水用的不多,电用的才多,毕竟那么大个房子,哪里都需要电。
而她走之前这些都弄好了,电费有,水费也有。
这些她都整理到一封邮件里发给了许为。
算是做交接。
后面的她也就不曾过问了。
现在他突然给她打电话,显然是许为忙,忘了。
她倒也没什么意外的。
毕竟许为是他工作上的助理,不是生活上的助理,难免。
电话还在通话中,霍浔安没挂。
路姝充好水费便说:“刚充进去了,你看看,有没有水。”
霍浔安听着手机里的声音,夜过于的静,他清楚的听见她指尖点在手机上的声音。
一下下,很有规律。
“嗯。”
他转身,放下杯子,打开吧台的水龙头开关。
只听噗呲一声,水似堵住了一般。
但极快的,水流出来。
路姝听见了。
但她没有急着挂电话,而是想到了另一个问题:“电呢?电有吗?”
“刚充进去。”
路姝明白了。
他这不止是水停了,电也没了。
而他不知道水电不是一起的,交了电费没交水费,这才打电话来问她。
按理说,这些应该都是许为来做,但他直接问她,应该是想要快捷一些。
“那就好。”
两人已经离婚,他的电话她没删,洛家人的联系方式也都在。
不是旧情难忘,而是两家的关系在那里,难免以后有个什么意外需要联系,她删掉了不好。
所以也就留着。
却没想到,他们会真的再联系。
而现在,一切说完,路姝也就没话了。
她想着怎么结束这段通话。
“就这样。”
他声音传来,如以往一般言简意赅。
路姝一顿,随之笑了。
“好。”
拿下手机,便要挂断电话,而这时,前方传来温为笙的声音。
“学长你这是……”
看着温为笙一件件拿下来的礼品,程言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是叫他来吃顿早餐,他就带这么多东西,当然程言知道温为笙这是礼节,没有做错,但这礼节未免太过隆重了些。
温为笙两手提着东西,一点都不是意思意思的意思。
温为笙把东西都拿下来,见程言神色,意识到自己目的性似乎太强了,他赶忙说:“我也不知道叔叔阿姨喜欢什么,我就随便买了一点,不知道合不合适。”
程言没遇见过温为笙这样因为吃一顿早餐就这么郑重的朋友,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只得说:“学长太客气了。”
“呵呵,没有,最主要我也是请你帮忙,我也不好意思。”
程言知道温为笙的为人,再说下去便不好了:“走吧,我带你上楼。”
“好。”
两人上楼。
楼上,阳台前,何昸乐和常东随看着下面的人,二老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
尤其是何昸乐,抑制不住的高兴:“果真。”
常东随也压不住喜悦,面上有了笑。
但他控制自己的情绪,说道:“孩子快上来了,我们快准备吧。”
“好。”
程言带着温为笙进门,常东随和何昸乐在厨房,听见动静,两人立刻出了来。
温为笙当即叫人,而程言也为双方做介绍,很快,和乐融融的气氛在家里漫开。
“小温啊,你拿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太生分了。”
“应该的。”
“哪里应该?你是宁宁的朋友就把这里当自家,下次来可不许这样了。”
“呵呵,没事,就是一点小东西,也不知道叔叔阿姨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你们年轻人买的东西我们都喜欢。”
“……”
不知道是不是程言的错觉,隐隐觉得二老对温为笙比对旁人格外的热情了些,亲切了些。
大家一起吃了早餐,看着时间,温为笙和程言出了门。
而程言提行李的时候,温为笙说:“我来吧。”
“没事的,不重。”
“程言,不要客气,后面需要你帮忙的时候很多。”
“好吧。”
看着温为笙从程言手中提过行李箱,二老那个笑都快在脸上开花了。
“叔叔阿姨,我和程言就先走了,你们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呵呵,放心,我们放心。”
程言没什么要说的,叮嘱二老不要太累,让他们放心便和温为笙下了楼。
何昸乐和常东随站在阳台,看下面两人上车,车子缓缓驶出小区,何昸乐一下就捂住嘴笑起来:“老常,你看这孩子好吧。”
常东随满意点头:“好。”
“这孩子细心,也知道我们的心思,特意带的东西都是有讲究的。”
“他在告诉我们,他喜欢宁宁。”
“呵呵,对,这孩子好,我看着比之前那孩子好,细心,体贴,最主要是喜欢咱们宁宁,咱们宁宁要嫁给他,日子肯定会比之前好过。”
常东随眉头却皱了起来。
“怎么了?”
“这孩子也是青州的。”
“也是青州?这……”
“先看看情况吧。”
“也好,又是青州,真的太远了。”
车子很快上高速,程言拿着手机订酒店。
渠县是旅游县,有不少好玩的地方,尤其山水多,很多来渠县的人都是为着渠县的山水风景。
旅游发达,自然的许多设施设备也都齐全,酒店那些更是不在少数。
温为笙开着车,目光不时看身旁的人。
她拿着手机,指尖在手机上滑动,眉眼认真,不知道在做着什么。
今早他特别紧张,尤其是进她家门的那一刻,可当真的看见她的家人,她家人热情真切的态度,他逐渐的不紧张了。
她爸妈很随和,说话招待他都非常的亲和,他能感觉到他们对他的喜欢和满意。
他的心放下了。
平城到渠县需要开两个小时,程言订好酒店便对温为笙说:“学长,你早上应该起的很早吧,待会下个服务区可以我来开,你休息一下。”
两个小时,时间算不得长,但也不短。
温为笙脸上生出笑:“不用,我昨晚睡的早,现在精神很好,倒是你,是不是起的比往常早,你睡一觉,到了我叫你。”
程言摇头:“没有,我和平常差不多。”
“呵呵,那你陪我说说话,你跟我说说渠县的……嗯,风土人情吧。”
一个人开车无聊,她和他说说话应该会好些。
程言点头:“好。”
两人在车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起来,而看到路口程言也会给温为笙指路,两个小时倒也不知不觉过去。
十点多,到达程言订的酒店。
程言老家是渠县农村的,后面发展旅游被占了,恰好一家人又都在平城,也就没在渠县置办房产。
温为笙把身份证给程言,程言一起递给前台,对于程言订酒店的事他没阻止。
她还不知道他喜欢她,只把他当朋友,他如果太直接的表现出他的喜欢,她怕是会远离他。
所以,他们就像朋友一样相处,有来有往。
把东西放了,一切收拾妥帖,时间也到十一点,程言带着温为笙去吃了午餐,随之前往杜鹃山。
在确定时间后,温为笙便和程言沟通他需要什么植物,大概哪些地方有,一些大致的情况。
于是两人沟通下来的结果就是杜鹃山。
杜鹃山是渠县有名的景点,以杜鹃花闻名,而因为地壳的关系,杜鹃山的气候,植被都与其它地方不同。
所以每年都会有不少专业人士到这里来研究植物。
门票是温为笙早就买好的,两人背着包上山。
只是,两人刚上山没多久,蒋束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任双双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他一开始装的很好,对我特别好,我都以为他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可他拿到了绿卡他就变了!”
“他伤害了我,把我伤的遍体鳞伤,小舅妈,我恨他!”
顾锦临眼眸微不可见的缩了下,他看着周妤锦怀里放声大哭的人,转身出了去。
周妤锦坐在那,看着这离开的人,心咚咚的跳,跳的极快。
因着她和顾锦临表姐的关系,她和顾锦临的情况她表姐也是知道的。
包括任双双。
任双双虽才十八岁,却知道很多,每次她去找她时,她都小舅妈小舅妈的叫她。
那时她嘴上说不能这么叫,心里却欢喜。
而现在,任双双当着他的面这样叫她,她终于可以不用再虚伪的遮遮掩掩,可以光明正大的袒露自己的心思。
周妤锦的心变得炽热,她看着那离开的身影,眼里露出强势,绝对。
以前,这样的称呼她只能是想想。
但现在,她要让它变成真的。
顾锦临去了医生办公室,随后出来便打了两个电话。
一个是和律师通话,一个是给任双双母亲文笠。
而当他挂断电话,一通来电进来。
温念。
屏幕上跳动着这熟悉的两个字。
淡淡静静,安安宁宁。
顾锦临看着这个名字,眼眸微动,然后划过接听键:“喂。”
他抬眸,看着前方,一双眼眸深邃无边。
温念没隐瞒何昸乐,把顾锦临要给她转院的事说了。
同时,温念也告诉了何昸乐她的想法,那就是不麻烦顾锦临。
何昸乐非常赞同,两人已经离婚,能不再有交集就不再有交集。
大家都另外开始。
虽然这次恰好的温念救的人是顾锦临表姐的女儿,但他们常家也不会拿这件事来麻烦他们。
所以,极快的何昸乐便拿过温念的手机给顾锦临打过去。
此时,手机便贴在温念耳边,温念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声,面色安静平和。
即便是主动给他打电话,她也没什么异样。
低沉的嗓音从手机里传来,是她所熟悉的深敛。
温念睫毛微扇,出声:“你现在在忙吗?”
就如以往,她每次给他打电话,她第一句话都是这句‘你现在在忙吗’。
顾锦临看着外面夜色,张唇:“不忙。”
“好的。”
“是这样的,本来明天我就要转院的,而我这边手续已经在办了,你就不用再安排了。”
“这次的事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就是一件小事,真的不用麻烦。”
“换作别人,我也是这样的。”
“你不要放在心上。”
也怕耽搁他,温念直接了当,一次性把话说完。
而她说完,便等着他回复。
只是,手机里安静了。
他的声音不再。
但是,她听见手机那边传来的护士说话声音,他在医院。
应该是看他表姐的女儿。
温念不再说,耐心等待。
“温念,你在怕什么?”
似过了许久,他的声音传来。
温念顿住。
怕?
她怕?
突然的,她的心动了下,很突兀的。
唇瓣动:“我……”
她想说什么,声音却止住了。
她被他这句话弄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而且,他似乎从没有这样对她说过话,就像在病房,他那样的强硬。
温念隐隐觉得,他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可为什么呢?
大家离婚好聚好散,即便再见也是如普通朋友一般,但他这样,让她觉得他们好像是仇人,不该再有交集。
温念想了想,应该是麻烦吧。
他每天事情那么多,以往他的安排她都听,不会反驳。
现在她反驳他,给他增加了麻烦。
“那好吧,你安排。”
“你忙。”
洛婉看向何昸乐,意思是结束通话。
何昸乐皱眉,她清楚的看到女儿脸上的神色变化,这通电话不愉快。
她拿过手机,电话还在通话中,但她还是挂了电话。
“怎么了?”
何昸乐问,眼里是关切。
洛婉眉头微蹙:“听他的吧,他事情多,因为这件事也是劳心劳神,应该耽搁了他不少事。”
“我这样一再拒绝,也是影响他。就让他安排。”
“妈,我给学长打个电话,跟他说一下,明天转院的事就不用他安排了。”
何昸乐眉头皱紧,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说:“好吧。”
她给温为笙打过去。
忙音传来,顾淮宴拿下手机,看着外面深下来的夜色。
这一刻,他眼眸如这外面的夜一般,愈发的深。
“商司。”
周妤锦来到他身后。
顾淮宴眼眸微动,转身。
周妤锦脸上浮起笑,走过去:“走吧,我们先去吃东西。”
“双双那没事了。”
顾淮宴看着她:“你刚进周氏,事情多,机票我已让人给你订好,明天一早回青州。”
周妤锦脸上的笑垂落。
而他说完,便迈步离开。
周妤锦站在那,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走远,她嘴唇张开,下意识便要说话。
但话到嘴边,她吞了回去。
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能说。
一旦说了,那就什么都不是了。
手握紧,笑再次落在脸上,她转身,看着那便要走进病房的人,说道:“我的事可由不得你安排。”
“我可是受了文笠的委托在这里照看双双,你要赶我走,那你就去找文笠吧。”
顾淮宴脚步停在门外,然后握住门把手走进去。
周妤锦笑不见,她面色逐渐变冷。
洛婉。
他们已经离婚,为什么还在联系?
刚刚他说的那句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
温为笙带着常东随到酒店,拿过买好的一次性四件套给常东随铺上,又拿过提前买好的恒温水壶把矿泉水倒进去给他烧水,再把水果吃的摆到盘子里。
做好这些,确定没有漏掉的了他这才出声:“叔叔,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我去买。”
常东随其实不讲究这么多,也不让温为笙做这些,但他止不住温为笙。
现在听见温为笙的话,笑着说:“没有了。”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没有,我也就是想到了,也怕自己没想到。”
“叔叔你不要客气,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我能做到的都去做。”
常东随看温为笙这模样,嘴巴动了动,然后点头:“好。”
“叔叔会叫你的。”
温为笙笑了:“那我就放心了。”
“快去休息吧,你这两天也是辛苦了。”
“好,叔叔也早点休息。”
把自己的手机号告诉给常东随,同时也把常东随的电话记下,让常东随有事打他电话,温为笙这才出了去。
他准备去医院。
而这时,他手机响。
温为笙掏出手机,看见屏幕上的来电,他脸上的笑深了。
“洛婉。”
接通电话,他便出声。
“小温,是我,洛婉的妈妈。”
电话里声音传来,却不是洛婉的声音,而是何昸乐的声音。
温为笙一顿,然后说道:“原来是阿姨。”
“阿姨,您说,有什么事。”
“呵呵,是这样的,你们昨天救的那个女孩子是宁宁前夫表姐的女儿,宁宁之前结过婚,也离过婚,你是知道的吧?”
何昸乐声音传来,明显带着试探。
温为笙脑子里是‘表姐的女儿’这几个字,他想起今天在医院时看见的那一抹身影。
只是,忽然的,水声停。
前一刻还明亮的别墅陡然间便恢复到原有的昏暗。
洛商司站在浴室里的花洒下,抬眸看着这突然的暗色,四周什么声音都没有,似一下子就静了下来,针掉下去都能听见。
滴答……滴答……
水珠从洛商司发梢滴落,发出清脆的声音。
水流沿着身体流到光洁的地砖,再流到下水道里,发出细细的汩汩声。
一切都那么的正常,自然而然。
洛商司看着这没有一点动静的花洒,许久,拿过浴袍穿上,系上腰带,出了去。
夜色已来,按照往常,此时外面的灯该是亮的。
可现在,外面一片昏暗,卧室里更是。
洛商司看着外面暗下来的夜色,拿过手机,拨通许为的电话。
“洛总。”
“停电了。”
许为停顿,难得的愣了下。
停电?
洛总说的是?
不待他多想,洛商司的声音便传过来:“之前家里的电费谁在交?”
一句话,许为想起一件事来。
常宁和洛商司离婚当天,便发给他发了一封邮件,邮件里的内容都是一些家里的注意事项,要做的事,以及一些细节,常宁都在里面有详细说明。
许为是看到了的,也是知道的,但他太忙了。
而那封邮件的一切事情都是做好了的,不需要他再做,只需要他记得。
所以这一忙,他也就忘记了。
许为立刻说:“是太太交的,之前太太给我发了邮件,告诉了我,我忘记了。”
“不好意思,洛总,我现在就去交。”
“嗯。”
电话挂断。
洛商司把手机丢一边,下了楼。
天还没有黑尽,家里的一切都还在最后的光影中,虽不清晰,却也不至于什么都看不见。
洛商司去到吧台,打开冰箱。
他有些口渴,要喝水。
但当他打开冰箱,里面却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他站在那,看着这干净的不染一点尘埃的冰箱,好一会,去了厨房。
厨房里也有冰箱,常宁在时,冰箱里总是满满当当。
他打开厨房的冰箱,如之前一般,空落落。
没有一点的储存物。
这一刻,周遭的气息静默了。
许为结束和洛商司的通话后便立刻看那封邮件,然后他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电用完,如果不提前交,就需要拿电卡去插一下电表,不然即便钱充进去也是没有电的。
也就是说,他得去洛总的家。
可现在他在公司,而公司到洛总的家有点远,需要一个小时。
他知道洛总有出差后回家便要洗澡的习惯,按照时间算,洛总应该是在洗澡的时候突然停电。
所以,洛总怕是都没洗完澡。
许为衡量哪个方法更快捷,极快的,他拨通洛商司的电话。
洛商司上了楼,他拿起手机便要给许为打电话,但他刚拿起手机,许为的电话便过了来。
他接通:“喂。”
“洛总,是这样的,我刚把钱充进去了,但现在问题是这样的,因为没有提前充钱,导致停电,需要用电卡去插一下电表,激活一下,我现在在公司,来的话需要……”
“电卡在哪?”
“在床头柜左边抽屉的第二格,里面的一个黑色卡包里。”
许为照着常宁发给他的那封邮件内容原封不动的复述给洛商司。
洛商司打开抽屉,拿出卡包。
卡包里插着不少卡,也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他问:“什么样的?”
许为再次看邮件里的详细备注:“是蓝色的,上面有着……”
把卡的形容也是一字不漏的复述给洛商司,洛商司听完,找出电卡。
许为跟着说:“电表在地下室储物室的进门左手边墙上。”
“嗯。”
霍浔安挂了电话,拿着电卡手机下楼。
此时天又暗了不少,地下室没有灯便是一片漆黑,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明,来到储物室,看见墙上的电表,他拿起卡插*进去。
只是,卡插*进去却没动静。
他又插了一次,还是没动静。
霍浔安拿下卡仔细看,手机的光照在卡上,把卡上的字照的清晰,也把他低垂的眉眼照的愈发深邃。
在卡的背面,靠右上方的位置,贴了一个白色的小标签。
标签上清楚的写了两个小字,插卡,而字的前面画了一个箭头。
他看着这小字,字迹清秀,笔画认真,一如那离婚协议上的字。
山间气候不定,尤其是杜鹃山,路姝和温为笙刚到寺庙没多久便下起了蒙蒙细雨。
雨打在山间,一片片树叶上,发出细细的低语声。
路姝和温为笙订好房间,简单洗漱了下便去吃斋饭。
这个季节来杜鹃山的游客不少,因为这正是杜鹃花开放的时候,很多人前来观赏。
不过,寺庙里人不是很多,吃斋饭的人也少。
随着夜色到来,雨声弥漫,寺庙里更清寂了。
路姝和温为笙安静用餐,偶尔说两句话,声音都很小。
只是,两人吃的差不多,便要离开时,只听嘭的一声,碗摔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饭菜也跟着洒了一地。
路姝顿了下,看向前方。
只见一个年轻女孩子腾的一声站起来,指着那坐在她对面的男孩子:“吴启,你什么意思?让你跟着我一起来这里你还委屈了是吧?”
“我告诉你,你委屈也得给我憋着!”
女孩子一脚踢开身后的椅子转身离开,男孩子坐在那,看着四周看过来的目光,脸上一阵青红交加。
路姝收回视线,掏出手帕纸,抽出一张给温为笙。
温为笙也看见了刚刚这一幕,他如路姝一般,一眼后便收回目光。
看着这折叠齐整的手帕纸,温为笙脸上生出笑,接过:“谢谢。”
两人吃完,出了食堂。
此时外面的天比之前更暗了,寺庙里的灯火都点亮,把这山间一隅晕出一层光。
雨不大,依旧如之前一般,细细密密,洒在山间,渐渐的一层白雾笼罩。
“这里空气真的不错。”
两人走出来,在寺庙里逛。
远离了城市喧嚣,脱离了高楼大厦,这里很静,静的让人心安稳,淡然。
路姝边走边看寺庙里的建筑,看建筑上的雕刻,看的认真。
听见温为笙的话,她点头:“杜鹃山的空气是很好的,很多礼佛的人都会来这里。”
说着话,她停在一殿宇外,看着里面的千手观音。
观音是整个用金丝楠木雕刻,匠人工艺很好,雕刻的栩栩如生。
路姝看着,目光变得专注。
温为笙本来是朝前走着的,但身旁的人脚步突然停下,他亦跟着停下。
他看她,然后随着她的目光看里面。
木雕,她很喜欢。
温为笙视线落在路姝面上,看着灯笼下,她淡暖色的脸。
她其实不怎么笑的,面对不熟的人,她很少笑。
而不笑时,她一张脸极安静,就像那夜色里含苞的花朵,静然而立。
他眉眼温和,点点的笑意落在他眼里,他站在她身旁,背手,陪着她,和她一起看这千手观音。
“呜呜……”
振动声突然传来,静寂被打破。
路姝微顿,从兜里掏出手机。
是她的手机响,有电话来。
博物馆里珍藏着的都是数千年,甚至上万年的乌木,这里面展览着用乌木雕刻的神兽,仙人,以及许多寓意极好的物品。
同时,为了让游客更直观的知道木雕是怎么雕刻而成,会有专门的木雕师坐在博物馆里雕刻。
而博物馆里售卖的乌木物品便是馆里的木雕师亲手雕刻而成。
路姝便是其中之一的木雕师。
看着这伸进来的手,皮肤白皙,五指修长,指节根根分明,一看便是常年拿笔的手,斯文有礼。
路姝看着这掌心的乌木小方牌,抬头,看着这站在窗外的人。
浅蓝色衬衫,枪灰色休闲长裤,温为笙站在外面,身子微低,看着她。
把爱尔兰的工作全部结束,回到国内,不顾所有人的劝阻,来到平城,把工作确定下来。
他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快了,可再快时间也已过去二十一天。
是了,距离他知道那个消息到他此时站在她面前,竟已过去二十一天。
这每一天于他来说,都极漫长。
温为笙看着这眉眼淡静,目光清明,三年几乎无一丝变化的人,他的心炙热起来。
原以为不再有机会,却不想,老天把机会摆在他眼前。
这一次,他会抓住。
死死抓住。
路姝觉得窗外的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尤其看着他温润的眉眼,含着的笑意,似在说:路姝,好久不见。
路姝微微蹙眉:“我们……是见过吗?”
如若是一般人这么问,肯定会让人想入非非,但是路姝,不会。
倒是旁边和她一起工作的木雕师听见她这话,看过来。
然后视线在她和温为笙脸上转,了然了。
“小常,是朋友啊?”
路姝结婚的事馆里的人都知道,当时大家都还随了礼。
而现在路姝独自回来,没有说婚姻的事,大家心中却也有了个大概。
远嫁三年,日子怕是不好过,也就回来了。
大家都知道她的品性,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离婚,但他们都相信她。
现在看见温为笙,木雕师一点都不意外。
路姝长的好,性子好,当初有不少游客来博物馆为的就是看她,馆里的人也都争相给她介绍,包括他这个老师傅。
只是那时路姝无心婚姻,只认真做木雕,她极爱这个行业,大家无奈,也就作罢。
谁曾想,有一天她会突然结婚,男方长的不错,家世好,但远嫁两千多公里,大家都不看好。
尤其听说对方财力雄厚。
现在看,事实确实如此。
而随着这大半月,大家心里都猜测路姝可能离婚,那想要介绍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所以温为笙出现,真的太正常不过。
有的人,即便离婚,也依旧吃香。
温为笙听见路姝的话,脸上生出无奈的笑:“你果真是忘记我了。”
他有猜到,却没想到她真的忘记了他。
路姝看温为笙这神色便可以确定他们是见过,而且可能认识,只是不熟。
她眼中生出歉意,放下手中的刻刀:“抱歉,我可能久没有看见你,忘记了你,你叫什么名字,我看能否记起。”
她很认真的说,全无一丝玩笑。
温为笙看着这清清的眉眼,里面的澄澈明净,眼中笑意浓了:“蒋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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