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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探险之谜藏罗布泊

半生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从踏入罗布泊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开启了人生的惊险刺激的探险旅程。罗布泊,阿尔金,可可西里,羌塘,哀牢山……这是国内的探险旅程。亚马逊热带雨林,墨西哥神秘洞穴,贝加尔湖,这是国外的探险旅程,双线,国内外,由罗布泊开启的庞大冒险之旅就此开启!

主角:方建,杜薇   更新:2022-12-02 23: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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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建,杜薇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探险之谜藏罗布泊》,由网络作家“半生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踏入罗布泊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开启了人生的惊险刺激的探险旅程。罗布泊,阿尔金,可可西里,羌塘,哀牢山……这是国内的探险旅程。亚马逊热带雨林,墨西哥神秘洞穴,贝加尔湖,这是国外的探险旅程,双线,国内外,由罗布泊开启的庞大冒险之旅就此开启!

《大探险之谜藏罗布泊》精彩片段

我是方建,一个散打教练。本来毕业后跟朋友合伙开了个健身房准备大展拳脚,却不想因为合伙人跑路,导致我欠了一屁股的债。但我永远是那个不甘心平庸的方建。既然不能在金钱方面实现自己的价值,不如在另外一个领域探寻自己的价值。

追寻自己的价值,这是我的人生信仰!

我曾无数次的有这样的经历:眼前的场景,好像在曾经的某一时刻发生过。我也曾无数次的做过这样的梦:梦里有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行为举止一模一样的人,跟我打着招呼。可当我快步追上去,想叫住他的时候,他只淡淡说了一句“我们会见面的”,然后,就突然凭空消失了。

我要寻找另一个我!我相信我会遇见另一个我!

又是一个颓废的周末,机械性的起床,刷牙,洗脸,冲一杯黑咖,打开了电脑,点开了论坛,随意翻看着帖子,这是我的常态。

突然,一个让我感兴趣的标题映入眼帘:《寻找一起穿越罗布泊的伙伴》。

罗布泊?这个神秘的境地,是我多年的向往。这片土地不但传着无数的传说、传闻,以及各种神秘的事件,还有那让无数人魂牵梦萦的楼兰古城!

既然生活如此乏味,倒不如生命不息,折腾不止!

点开帖子看一下!“有没有想穿越罗布泊的小伙伴?费用一人16800。车辆,食宿全包。行程16天。6月1日出发。有意向的朋友联系我,先交订金,乌鲁木齐集合”。

帖子很短,干脆利落。这价格简直就是白菜价嘛!通常穿越一次的费用要两万五左右了。这便宜了将近一半,参与就是赚到,还等什么?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哦不,是说走就走的探险!

顺便也躲躲那些债主的“追杀”。要知道,欠债的这些日子里,我的手机已经快被打爆了。家门口更是时不时就有不明人士过来,也不吵也不闹,就眼睁睁的盯着我,跟着我上楼,在我家门口堵着我,再偶尔敲几下门。

这特么是人过的日子么?心理压力让我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就是10几个w么?至于这样么……就算逼死我,我也一下子拿不出来这么多钱来啊。况且欠债的是合伙人,让我给他擦屁股可以,连喘口气的机会都不给我就说不过去了。

管他三七二十一,收拾行李,准备出发!先逃离一段时间再说。要不然我可能真的会被逼死。

带些什么东西呢?反正就10几天左右。衣服随便收拾两套就行了,烟必须带着。沙漠里可没得买,而且新疆也不一定有咱这个烟,至于其他东西应该就无所谓了,去了再买。

毕竟很多东西队伍里应该都是包了的。

想到这里,走下了楼,准备把我经常抽的口粮烟置办齐全。

恍恍惚惚的走到了楼下,奔着楼下的小卖店就迈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兴高采烈的走到小卖店门口,亲切的呼唤着“老板!”


“3条兰州硬珍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种气势,感觉我好像是要买下他的小卖店,那种傲慢,那种不可一世,那种装逼遭雷劈的姿态,无法形容。

“嘿,一下子买这么多,今天发工资?”

“出趟远门,再有人来找我,问到你的话,就说我出远门了,一时半会不回来。”这帮要债的,到处打听我,要是听到我出了远门,估计也一时半会不会打扰我了。

“行,那你是打算去哪?”老板问道。

“去一趟新疆,看看那边有没有赚钱机会,兰州这边太难赚了,牛肉面都吃不起了。”毕竟不能说的太详细,咋说咱也是躲债的人。

“好嘞,那提前祝你一路顺风!”

拿了烟,走出小卖铺,突然脑子一个身影掠过。那身影跟我几乎一模一样,孤身行走在沙漠中。又是那种感觉!另一个我好像已经进了沙漠。

正当我沉浸于莫名其妙的幻觉中的时候,过路人不小心撞了我一下,我这才缓过神来。

走上楼,推开门,看着家里凌乱的一切,心头又涌起万千思绪:

毕业两年来,本不需要过的这么穷酸,完全可以靠老爸过着“富二代”的生活,却非要管老爸借钱去创业,家人苦口婆心劝导了一个月,半句都没听进去,又跟家里断了联系。

结果赔了钱不说,还欠下一屁股债。没脸继续要钱,只能靠着自己的一技之长,勉强还债度日。这次一走,也不一定是十几天,万一还要去其他地方走走的话,下次再回来,就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这时手机响了。是杜薇!我去,不会这么巧吧?我刚要去新疆,这个新疆妹子就来电话了?这是打算落地就给我接风洗尘的节奏吗?

我接起电话:“杜薇啊,什么事?”

“喂,方建,我这边有个活动,是穿越罗布泊的。过几天就出发,我想报名参加,但是一个女的,又没伴,不太敢去。反正你现在也没正事,不如一起参加?”

“啊?罗布泊啊……那个地方不是很危险吗?去了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我强忍着内心激动的心情问道

“没什么危险,他们都是经常穿越的,设备,补给,路线熟的很。就当陪我散心一下了。痛快点,去不去?”

“去是可以去,但是住的时候我们两个是单独一个房间吗?”

“滚一边去,你家沙漠里有酒店?你以为我大老远叫你过来是去酒店开房的吗?”

“好吧好吧,你别激动,我去我去。我等下就订火车票,订完跟你再联系好吧?”

“那你先订票吧。”

挂了电话,震惊和开心同时涌上心头。你说巧不巧。我要去的地方,刚好是她要去的地方!哈哈,有个熟悉的妹子陪着,这趟行程美滋滋啊。

杜薇。是我自大学毕业以后都一直联系的同学。但毕业这两年,见是真没见过。大学的时候我们不同专业但都在同一个社团,由于彼此性格有点相似,又经常在一起喝酒吹牛皮,就成了要好的朋友。

提到喝酒,别说,新疆妹子的酒量,真不是吹的。上次她从家里带了一瓶特产“伊力特”酒,喝完之后,我是被宿舍几个哥们抬着回去的。而她喝完之后除了头脑清醒,思路清晰之外,居然在第二天,把我醉酒的全程录像发给了我。

这小娘们,真够狠的!不过,除了,胸“一点”,哦不,是“凶”一点。这妹子倒是真的完美,1米70的身高,扎个辫子,一双桃花眼,仿佛盛满了喀纳斯的湖水。一对梨涡在一颦一笑之间都在向你传达着她的魅力。嘴角微微上扬,不说话的时候,也让你感觉到她好像是在微笑。

嘴唇的线条更是神来之笔,这是我第一眼见到就会觉得惊艳的嘴唇,微厚,似两条唯美的曲线交汇到了一起,碰撞出让人惊叹的美丽。尤其是在她说话的时候,嘴唇会微微颤动,我一直认为,在看到她的嘴唇之后“坐怀不乱”这个词就应该被删除于我的字典中。

我曾多次试图把亲吻她的想法压制在内心。可见这烈焰红唇的魅力有多大。

高挺的鼻梁,像天山一样耸立在她俊俏的脸庞。

“你这鼻子做的是假体吧?”我曾不止一次这样说道。

直到她忍无可忍。“来来来,你过来捏一下!”

“怎么样?天然美女对不对?这下没话说了吧?”她傲娇的说道

“天然不天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鼻子手感挺好的。”我捏她鼻子又不会挨打的计划终于得逞了。内心窃喜。

一想到这里,更加坚定了我踏上此次行程的决心!毕竟,一段跟美女共度的旅程,有几个正经人能拒绝呢?

更何况是多年老友,能再次相见,何其珍贵。

啥也不说了,赶紧订票!于是我立刻订了一张兰州到乌鲁木齐的火车票。至于为什么不订机票,就一个字:穷!

毕竟18个小时的车程,跟十几天的穿越相比,就是弹指一挥间!

买好了去乌鲁木齐的车票。随身物品也准备好了,我便踏上旅途。

在火车上昏昏沉沉睡了10来个小时,中途只跟杜薇在微信上联系了一次。她是那种做事干脆利落的人,问了一下我到哪里了,让我到了之后跟她说,她会提前去火车站等我。之后就没再联系了。

火车一路向西,我茫然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回忆,期待,各种情绪和思绪不断涌上心头。至少,逃离一个熟悉的地方,总是一件能让心灵短暂休息的好事。

望着铁路两旁的景色:偶尔稀稀落落的胡杨树映入眼帘,偶尔途经杳无人烟的沙漠,偶尔看到土房的组成的村落,我慨叹着大西北给人带来的荡气回肠。

时间飞逝,转眼就到达了乌鲁木齐站。想到立刻就能见到我心目中的“天山女神”,心情不免激动万分。

在出站口拨通了电话“喂,女神,我到了。”

“看到了,你往右边看,白色衣服。”

我寻着她指引的方位看去,白色印花短袖,黑色运动裤,黑白相间的板鞋。嘿,还是大学那个打扮,一点没变。一身运动装让她依旧活力四射。

我快步走过去,本想拥抱一下,不料她转头就走,右手做了一个“跟上”的手势。还是那个范儿!飒!

终于见到我的女神了,我琢磨了几天的开场白却一句没说,毕竟很久没见,突然的见面,总归带着一丝生疏。

许久,我硬生生的憋出一句:头发剪了?

她原本扎着小辫的长发,如今已赫然变成了一字短发。

“嗯,不漂亮吗?”她还是那个言简意赅的她。

“不不不,更漂亮了,还是我心中那个天山女神。

你还是从前那个女神,没有一丝丝改变!”

“你变了,更油嘴滑舌了。”

“哈哈,岁月的洗礼,岁月的洗礼。不过咱说正事,这个行程怎么安排的啊?我们要带些什么……还......”

她没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先找个地方吃饭,等会再具体说。”

说着已经走到一辆帕杰罗的旁边,解锁,开门,上车。

两年没见,我感觉她的话好像更少了。这两年来,她经历了什么?我不知道。

只是她的神情变得更加严肃了,眼神中也透露着犀利。让我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我似乎不敢开口了。

“累不累?”她率先打破了僵局

“还行吧,我们去哪吃?”18个小时的火车,也确实让我饥肠辘辘了。相比明天的旅程,我更在乎的是现在的大快朵颐。

“大盘鸡吧,特色!”她边开车边回复我。

“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我这是善意的提醒。

“噗,你还是这么较真。”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气氛一下缓和了不少。

“再来两瓶大乌苏?”

“来10瓶吧,我再帮你拍个视频!”

“这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好意思提出来……不过,你且等我练练酒量再说。”

“练十年也是一样,认命吧。小伙子!”

“行吧行吧,你酒神姐姐。但咱们下次喝酒前,必须把手机电量清零,要么这辈子我也不会跟你喝酒了。”

“胆子这么小啊?不就是对我表白我没答应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还提是么?小心我去沙漠的时候,对你造成非我不嫁的伤害!”

“不用小心,我嫁不出去,哈哈。你再跟我表白一次,我肯定同意。”

"我是你说表白就表白的人吗?那我多没面子。"

“行了,不表白你就憋着吧!到了,准备下车。”

随着她一脚刹车,我们来到了一个不算热闹的小饭馆门前。

“这店你经常来吗?看着人不怎么多,好吃吗?”

“放心吧,不好吃的地方我能带你来?”

推门进去,店面不算太大,有几个客人在吃饭。

她轻车熟路的带我走到餐馆最后面的拐弯处,走上通向二楼的楼梯。

“就咱们俩吃饭也要去包间?你不会想对我做点什么吧?我还没准备好。”

“是啊,好不容易聚一次,不得说点悄悄话吗?”

到了二楼,推开一个包间门,一张大桌子摆在中间。我找个进门的位置随意的坐了下来。她则走到了最里面的位置,正对着大门坐了下来。

“你怕我吃了你吗?坐这么远。”

“哪有,习惯性的坐里面而已,要不然,你过来?坐姐姐旁边,姐姐给你夹菜。”

“得,这话说的我发麻。叫服务员上菜吧!”

“已经点好菜了,马上上。”话刚说完,敲门声响起。

“请进”

端盘子进来的是一个厨师,对着我浅浅我点了一下头,紧接着就跟杜薇说:“来了哈。来两瓶啤酒?”

他在放下盘子后,直接坐在了我和杜薇的中间,顺手点了一根烟,也递给我一根。

“你朋友?”

"是啊,大学的铁哥们。从兰州过来的。"

“那你们不得喝点么?来两瓶啤酒?”

“先来10瓶吧,车就放你门口,今天就不开了。我得好好陪陪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

我先介绍一下吧,这个呢,是我大学的好朋友,方建。”杜薇一边说一边向酒哥简单介绍了我。

"这位是老板,也是这里的大厨,我们是常客,一般叫他酒哥。啤酒的酒。因为他的酒量确实不错。”杜薇又向我介绍了酒哥。

“酒哥好,初次见面,坐下来一起喝两杯?”反正不是我买单,随便喝,我心想。

“不喝了不喝了,等下还要忙活呢,你们坐一下,等我给你们拿啤酒。”酒哥一边说一边准备起身。

“那好吧,回头有机会的,咱们再好好喝。”

“有的是机会,放心!”说罢酒哥推门走了出去。

“这地你经常来啊,跟老板还挺熟。”我一边点烟,一边跟杜薇闲聊。

“是的,所以刚才来之前我都跟他点好菜了。一份大盘鸡,还有羊肉串,今天就让你品尝一下我们这边的特色。”

“还有羊肉串?这大盘鸡咱都吃不完了……你还点羊肉串?”

“没事,多吃点。去沙漠可就吃不上这些了。今天喝一顿,去宾馆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就出发了。需要带的东西我帮你去买就行。等会你只需要好好休息,毕竟这一路还是挺累的。”

“宾馆都帮我订好了。我怕我一个人在外地住不适应,能不能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打住,你自己住!我要回家。”她已经猜到了我要说什么。还真是个善解人意又聪明伶俐的小可爱呢。

说着话,一个男服务员进来了。拿了一箱啤酒。“这是啤酒,羊肉串马上好。”一边说着,一边帮我们开了两瓶啤酒,放在桌子上。然后把剩下的啤酒拿到了桌子上,转身走了出去。

酒哥应该是忙活去了。刚刚主要是知道杜薇在,过来打个招呼。

平时应该都是服务员上菜,可见酒哥跟杜薇还是比较熟的。我推测。

“女神,咱真要把这些都喝了?我怕酒后乱性。”

“说的好像你不喝酒就不乱一样。喝着吧,喝不了就退了。没事。”杜薇夹了一大块鸡肉放在碗里,转了一下盘子,把碗转到了我面前。

“快尝尝,我就喜欢这个味道。什么山珍海味都比不了。读大学的时候离家远,每天最惦记的就是它!”

“别说,这味道还真不错!”我灭了烟,夹了一块鸡肉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这是我这几天吃的最好的一餐了,整天躲债靠着外卖和泡面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别光顾着吃,来,敬你一杯,老同学,欢迎来到新疆。”杜薇左手举起了酒杯,杯底磕一下桌子,做了一个敬酒的动作。

“感谢女神盛情款待!”我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么久没见,你过的怎么样?”她这一句突如其来的关心,像极了久别重逢的情侣。

“凑合吧,社会没有大学单纯。只能说凑合过。”我也不想提及太多我的情况,毕竟被骗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那肯定的。大学还是最值得怀念的一段时光。安排这次行程的是我朋友。该准备的我都帮你准备好了。你现在如果钱紧的话,也不用先交钱。”

“看来你混的还不错啊,毕业不久,朋友还不少。”嘴上说着话,心里乐开一朵花。居然还是免费得旅行?我方建何德何能,上天对我如此厚爱。

就这样,边吃边聊,聊曾经,聊未来,聊大学,聊人生,聊不完的话题,说不完的话。我们好像又回到了大学那段单纯的时光。

不知不觉酒过三巡。

我用醉眼朦胧的双眼看了看杜薇,她的气质,容貌,一点没有变。高冷中透露着温馨,温馨中带着坚毅。印象里的她,仿佛从来不会有什么事能让她改变那份淡然。

迷迷糊糊中,我被送回了酒店。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睡梦中,我梦见了另一个自己,也梦见了杜薇。他们拉着手,走在那片沙漠中。


睡梦中,我被电话铃声吵醒了。

“还没起来么?电话响了这么久没接。你的酒量还是那么差。”

“哦哦,早就起来了,刚刚在上厕所,没听到电话。”我企图撒个小谎,挽回一丝颜面。

内心却是:大姐你来的也太早了吧,我还没睡够呢。

“起来了啊,那就赶紧开门,我就在门外。”

“啊?你在外面啊。那……那等一下哈,我穿个衣服给你开门。”晕,真有你的,这就找上门了。

我挂掉电话,慌忙的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顶着乱蓬蓬的头发给她开门。

“帅哥,你开个门可真够久的,金屋藏娇了?藏好了?不然让她从床底下出来吧,大家一起吃个早餐。”

“我晕,女神。你别吓我啊。得亏这大白天的,这要是晚上,你说我床下有人,不拉着你一起,我都不敢睡。”

“一个大老爷们,就这么点小胆,还穿越罗布泊呢?不行找个班上吧。再不济,去工厂打打螺丝。”

“行,行,行,你厉害。论说话,我真说不过你。”

“论散打你也不是我对手啊。”

这还真是。当初我们都在散打社团。她从小练的跟我这半路出家的还确实不一样,再加上她有一些天赋,对打了几次,我还确实在点数上赢不了他。

不过话也说回来了,如果不在擂台,那我还是有把握的。毕竟,擂台的规则太多。

“论怼人的功夫,我更不是你对手”。我也只能认怂,能有什么办法呢。

“知道就好。赶紧收拾,我们准备集合了。”

“好的,我也没啥行李,分分钟收拾好。我的东西你都帮我准备好了吧?”

“放心,都准备好了。不过老弟啊,咱能不能先把你那扣子扣对了再说话?”

这时我低头看了一眼,原来刚才在慌乱中,我的扣子扣成了一上一下的阶梯型。尴尬至极!

“那......就这么把房退了?是不是有点太浪费了吧?”我悻悻说道。

“那不然呢,我们先激情一下?然后再退房?”

“绝对可行!”我边说边解开扣子。

“可行你个头,快一点,不要墨迹!把扣子给我扣上!”她踹了我一脚。

“我这不是刚才扣错了现在重新扣么?你以为我要干嘛?哎,有些人就总是喜欢用自己龌龊的想法揣测别人!”我说

“说到龌龊,没有比你更龌龊的了,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别说出来。”

看来这趟香艳之旅算是是没戏了,得了,出发吧。

我就一个背包,很快就收拾好了。背上包,跟她一起走出了酒店,上了车。

“我们去哪里集合?”我对路线和行程一无所知。

“就在昨天那个饭馆集合。很快就到了。”

集合也在饭馆,看来这饭馆承接的业务还挺广泛。

“我们一共几个人啊?”我忍不住好奇问了一句,毕竟想尽快熟悉情况。

“9个人,等下见到了,再互相认识一下。”

没多久,车子就开到了昨天的饭馆门口。早已有两辆车停在了饭店门口:一辆是福特的大皮卡,一辆是高功率版的普拉多。我猜测这应该就是我们穿越的用车。都是穿越利器,真棒!

车旁边是几个人在寒暄,其中就有昨天打过招呼的老板“酒哥”。

不过今天的酒哥没穿厨师服。只见他一双马丁靴穿在脚上,下身一条工装裤,上身一件工装外套。这一身穿上,完全不同气质啊!看来“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真没错。

不过,老板今天是不打算忙活店里生意了?

正在我疑惑的时候。老板说话了:“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酒哥,怎么,今天不忙吗?看您这一身衣服,今天不开店吗?”边说边递给酒哥一支烟。也顺便给其他人发了烟。

“不止今天,接下来的10几天都不开了。带你们一起穿越罗布泊。”

啊?难道酒哥是这次穿越之旅的组织者?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酒哥说话了:“对,我就是这次活动的组织者,现在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这次穿越罗布泊的团成员。”酒哥吸了一口烟,缓缓说道。

“这位叫大头,北京人。也是昨天刚到的。”

我看了一眼酒哥介绍的这位,身高1米75左右,发型看起来精心设计过,肥头大耳,一双大眼睛透露着生意人的精明。脖子上一条少说上百克的金链子闪闪发光。

“哥儿几位好,叫我大头就好。”大头向大家打了个招呼。

“这位是肖鑫,大连人。”

顺着酒哥的介绍,我看了一下这位肖鑫,年龄26岁左右。文质彬彬。留着精神的寸头。一双眼睛深邃中透着一丝狡黠。

“这位是老李。上海人”

老李戴着一副眼镜。年龄45岁左右。打扮中规中矩。学者的气质显露无疑。

“这位是刚子,他是医生。自己开诊所,是我的老朋友了。”

如果不说他是医生,刚子给我的第一印象更像一名军人。站的笔挺溜直。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严肃,庄重。

“这位是刀疤”

这位估计没少打架,右边颧骨上一道大概3厘米左右的伤疤清晰可见,看起来就让人敬畏三分。不过,他却没有什么凶相,如果不去关注这道伤疤,他给人的感觉却又还是比较平和的。

“这位是沈总。”

沈总是典型的生意人,一身干练的衣服,衣着考究。左手佩戴着一只看起来就价格不菲江诗丹顿。

“这位是杜薇,是我的朋友。”酒哥指了指我身边的杜薇。

“这位是方建,杜薇的大学同学,散打教练。”酒哥介绍了最后一位,也就是我自己。

“介绍完队员,我们简单介绍一下这次的行驶路线。第一天,也就是今天,我们先出发至库木塔格沙漠。第二天我们从库木塔格出发至哈密市补给,然后就从哈密市出发去大海道。后面的行程后面我再继续介绍。”

不过知不知道行程也都无所谓,反正跟着队伍走就行了。

毕竟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油条,而且我这一路还有女神陪伴……

“各位再检查一下随身物品,带齐全了没有?帽子,冲锋衣,墨镜,防晒霜,手套,手电什么的都好好检查一下。我们用车载电台。每人发一部手台。”说着,酒哥开始分发手持电台,跟对讲机差不多。

我看了一眼杜薇。

“放心,都给你准备好了。”她总是能猜透我内心的想法,用“冰雪聪明”形容她,完全恰到好处。

“都没问题了,我们就准备出发。全程服从安排。我,肖鑫,刀疤一台车。杜薇,方建,老李一台车。大头,沈总,刚子一台车。我走最前面,杜薇走中间,大头最后面,全程跟紧。中途有什么问题直接用手台联系。千万不要跟丢,如果跟丢,原地等待,不要乱走。都收拾好了,我们准备出发。上车。”

酒哥跟杜薇一样干脆利落,说话绝不拖泥带水。一声令下,大家纷纷开始上车。这趟穿越沙漠之行,就此展开。

而我开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老李坐在了后排,杜薇当司机。

随着发动机的启动声,汽车缓缓起步。酒哥先行一步,我们跟上。

杜薇一脸严肃严肃的样子仿佛在提醒我:趟罗布泊之行,甚是凶险。


第一站是库木塔格。进军罗布泊的路线有很多,但是据杜薇所说,酒哥之所以选择这条路线,是因为他从来没有走过,毕竟新的路线能有更多的收获,也有更多的新鲜感,但同时也意味着新的挑战。

“你们以前穿越过几次罗布泊?”漫长的旅途,只有聊天是最好的休闲方式。

“酒哥穿越过的次数就很多了,我这是第一次,不是跟你说过么?我自己不太敢去,所以才找你啊。”杜薇一边开车,专心跟着前方的车辆,一边回答我没完没了的提问。

“哦哦,对哈。我差点忘记了。那等于说你也是穿越新手了。”

“是的。不过老李我就不清楚了。你可以问问他。”

“老哥,您也是第一次吗?”我转头看向坐在后排的老李。此时此刻他正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

听到我的话,才缓过神说:“我啊,我这是第二次了。之前有过一次。”

“说说呗,怎么样?好玩吗?”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听一听罗布泊到底有多神秘了。

“好玩?你要是为了好玩,那我劝你在库木塔格下车就回去吧。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好吧,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那能随便讲一下吗?都有什么经历?”我还是忍不住想提前了解一下罗布泊,多少也有个心理准备。

“那我就给你简单讲讲吧。罗布泊的穿越,是中国四大无人区中,穿越难度系数最低的。但你可不要觉得难度系数低就是很简单了。

首先,罗布泊的风很大,帐篷被吹走都是常事。如果遇见特大沙暴,人都可能被吹走。

其次,罗布泊路况极其复杂,有些地方的沙子非常软,车子很容易就陷下去,如果不能及时脱离。没多久车子就会被沙子淹没。而车一旦被埋没,就很危险了。毕竟所有的补给品都在车上。你总不能扛着水桶走回去吧?单是这一点,就会让你陷入绝境。

再次,罗布泊里的有毒生物也很多,比如各种蚊虫,野兽,都有可能对你造成致命的伤害。”

老李,喝了一口水。继续说。

“最后一点,在这一路上,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见不到的危险。一个不小心,你可能就会成为众多干尸中的一员。”

我听的津津有味,单单听着,就觉得刺激。毕竟,危险与刺激同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看来,这一路干尸不少啊?”我忍不住问了一句。脑海里浮现出古埃及木乃伊的画面。

“是的,上次我们一路上就见到了很多干尸。都是因为各种原因死在沙漠中的。太阳很大,温度太高,又很干燥,尸体被快速蒸发掉了水分,高度干瘪之后就成了干尸。当然,我们也不会走近去看的。毕竟是尸体。”

“那你们有没有遇见什么神秘事件?”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继续追问着。

“神秘?这个说不清,反正一些超自然的现象,有的时候我们也解释不清。比如上次,我们的一个队员,在停车休息的时候独自走出去50多米。我们叫他,他头也不回,就像什么都不听不到似的。就那么一直走。

我们琢磨这样不行啊,再走的话,没人能追得上他,因为沙子很软,走起来是很吃力的。而且像他这样走很容易就会迷路。

在沙漠里一旦迷了路,那可就真是九死一生了。于是我们快步追了上去。但是沙子太软了,我们走起来格外的吃力。深一脚浅一脚,边走边喊,当我们追上他的时候,已经快精疲力尽了。

我们拉住他,问他要去哪里。他好像才突然从无意识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一样,竟然问我们,他为什么走出来这么远?

我们当时都懵了。那一刻,他就像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控制住了一样,无法进行自我决策和自我行为。”

讲到这里,老李似乎露出了害怕的表情。“当时我们害怕极了,感觉这里存在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干扰了人体脑电波的磁场,让人出现幻觉。于是我们赶紧拉着他,快步返回基地。而他直到现在,想起来这事都心有余悸。”

我被老李描述的画面深深吸引着,听着正入迷,老李却讲完了,便迫不及待的问:“还有吗?”

“其他的怪事倒是没有遇到过,不过其中的危险总之是很多的了。三天三夜都讲不完。接下来你有的是时间慢慢感受。

其实沙漠跟大海一样,深不可测。时刻怀有一颗敬畏之心,总是没有错的。对,敬畏之心。对大自然的敬畏。”

最后那句话,老李像是在自言自语。

“对大自然的敬畏”,我陷入了思考。

的确,我们人类统治这个世界已经几百万年了。我们自负的认为我们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我们可以随意支配着这个世界。但实际上呢,这个世界存在无数个人类的盲区,我们看不到,摸不到,甚至感觉不到,意识不到。我们所能得到的一切,都是大自然的恩赐。而我们有时候却总是不知足,总是试图触碰大自然的底线,在一次又一次的触碰中,我们自己把自己推向了毁灭。

回过神,老李已经睡着了。杜薇还在专心开车。“怎么,听的愣神儿了?”杜薇问我。

“是啊,想到一些事情而已。”我看向窗外,回答着杜薇。

“不要太担心,酒哥也是老手了。有他在,不会出太大问题的。”杜薇安慰我道。

“害怕倒是不算害怕。只是老李的话,让我产生了一些思考。我在想,我们对大自然的挑战,到底有没有意义?这一次次的征服,是为了证明我们能够战胜大自然吗?”我有点茫然。

“其实也不完全是证明什么。与其说证明,倒不如说探索。我们不是要为了证明能战胜大自然而去穿越。我们是在我们力所能及的认知范围之内,做到最大的探索而已。毕竟,路是探索出来的,总有一批人要先去披荆斩棘,指引后来的人。我们称他们为“先驱者”,不是吗?”

“从你这个角度来说,我们穿越的意义就清晰很多了。谢谢你。”

“你是不是应该加一句:有你在真好。”

“哈哈,这还用说吗?毕竟你是我心中的女神。能跟女神一路同行,荣幸之至!”

“别耍嘴皮子了。我们这一路还不知道要经历什么呢。遇到事情,你可别抛下你女神,自己先跑了啊!”杜薇撅起了嘴。

阳光下,她撅嘴的样子真可爱。

“不会的。遇事你先走,我垫后。”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异常的坚定。

“相信你!”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居然也是异常的坚定。原来,被信任的感觉是如此美好。

车辆继续开着,这一路都是高速,因为我们首先要从高速开到距离罗布泊最近的地方进行补给,这样就有充足的油和水进行穿越。所以这一路开的比较顺利,除了偶尔能感觉到大风把车吹的有一点失去重心的感觉,倒是没有别的什么事了。路面的沙子非常多,幸亏是硬派越野车,要不然大风这么一吹,沙子又多,车辆非常容易失控。

大概过了3个半小时,跟预期一样,我们到达了库木塔格。此时已经是下午2点了。库木塔格,是个沙漠景区。但我们肯定不是到沙漠景区来玩的。

跟着酒哥,我们把车停在了距离景区不远的一处地方。三个多小时的车程,大家也都累了。纷纷下车透气,休息,做一下补给。

“大家先稍作休息,吃点喝点。等下我们还要继续赶路。”酒哥下车先点了一支烟,对大家说道。

库木塔格,是距离城市最近的沙漠。这里还有些许人间烟火的味道。站在沙漠中,环顾四周,些许荒凉,些许感慨。

这时,杜薇递来了食物和水!“给,补充一下体力和水分。”

“谢谢。”她真是一个体贴又细心的人。在很多时刻,她的一举一动,总让我感觉爱情来了。

队里的人三五一组的围坐着,一边吃,一边聊天。这时酒哥走了过来,拿出个小酒壶,喝了一口,递给我。“尝尝,麦卡伦”。

“你也喜欢威士忌,我出门的时候都忘了带了。谢谢酒哥。”接过酒壶,我也喝了一口。

真烈,微甜,可以喝出花果香气。厚重感还不错,酒体饱满,余香四溢。

“酒不错!”我又递给了酒哥。

“拿着吧,我开车,喝一口解解馋。你拿着喝,我还有。”说罢,酒哥就转身往他车的位置走去了。

“酒哥这个人很不错。”杜薇看着就哥的背影对我说道。

“想嫁了?”我承认,我略微有些吃醋。

“你脑子想什呢?酒哥其实是我表叔。”

原来如此,难怪她和酒哥这么熟。不过为什么从不见他叫表叔呢?酒哥这个人好神秘。

我看了一下队里的人。大家彼此聊着天。老李打开随身的小本子,写着字,我推测大概是出行的日记吧。酒哥,刀疤,大头,刚子围坐在一起抽着烟,聊着天。肖鑫和沈总不抽烟,两人坐的距离队伍略远一些。一边说话,一边吃着。

想必这个和谐的团队一定能顺利完成这次探险!准备,踏上征程!


补给过后,我们继续开车前行。根据酒哥制定的行驶路线,我们先来到哈密市区附近,对车辆燃油进行补给,接着又补给了一些淡水。毕竟在沙漠中,最稀缺的就是水资源。

穿越罗布泊的路线有很多,其中每一条路线,又分为若干段。而每一段的路线,也是不一样的。比如:大部分车辆进入大海道的路线是从距离哈密市区最近的南门进入。而我们认为,探险就要另辟蹊径。于是我们放弃了最简单的行进路线,选择从“了墩”停车区旁边的小路插入的冷门路线,也是相对来说最难的一条路线去探索神秘的“大海道”。

“大海道是我国14条丝绸之路中探究中最少的一条,当然也是最危险的一条。”这时,沉默许久的老李说话了。

“这条路至今已存在了上千年。藏着无数的秘密,融进了无数的历史。”老李说起话来,总是像在自言自语,不期望得到回复,也没有对着任何人说。

“那就是说,我们的探险现在正式开始了。”

“没错。”沉默很久的杜薇也说话了“路况明显变差了很多,这段路太难开了。”

确实,从小路插入之后的路况,超出了我的想象。坑坑洼洼的崎岖路面,被黄沙包裹着。稍有不慎,车轮陷入沙子,就很可能面临险境。

风很大,按照这样的风力,帐篷能不能经得住还真不好说。我在思考,今晚,我们将如何度过。

越野车在路面左摇右晃,剧烈的晃动,让我庆幸刚刚只吃了能量棒,要么按照这种晃法,不吐个七荤八素都对不起颠簸的路面。

期间,每行驶一段时间,酒哥就要把车停下来,放飞无人机,侦查一下前方的路况。

但是这里没有柏油马路,只有天然形成的勉强能够行驶的小道,而小道也是土黄色,跟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并且,用无人机也看不的各种各样的深坑。所以,整体来说,无人机的侦查能力有限。

明显感觉到进入大海道之后的推进速度,比刚刚的速度,慢了不是一点半点。

“刀疤,我们前面的路有点看不清,放无人机看一下吧,趁着现在风还吹不走无人机。等下风再大一点,无人机都飞不起来了。”酒哥在车里指挥着刀疤操作无人机。

“好的,停车我放一下无人机。”刀疤下车,把无人机放飞,侦查着前方的路况。

“根据导航来看,我们穿越大海道少说还得几百公里才能到彭加木纪念碑附近。这段路有难度。”酒哥深吸了一口烟。通过手持电台对我们说道。

“酒哥你看下,这是无人机侦察到的情况。”刀疤把无人机呈现的图像拿给酒看。

“前面有个黑色的大坑是什么情况?我们去看看。”酒哥一边跟刀疤说,一边利用手台向我们说道:“我们用无人机探查到前方1公里左右有个黑色的大坑,所有车跟上,我们去看看。”

说罢,酒哥上车,继续往前开。虽说是一公里,在平时,最多几分钟就开到了。可这里是罗布泊,一公里的路程要走很久。

“准备停车。”终于,我们得到了了酒哥停车的指令。看来到达神秘大坑附近了。

所有人下车查看。这一看,眼前的景象让我们惊呆了。眼前是一个直径约100米左右呈不规则圆形的大坑,大坑深度至少20几米。看似天然的大坑,却在东西南北四个方位有着对称的阶梯,直通坑底。坑底呈漏斗形,越往下,直径越小。从上往下看,还能看到在坑底和坑壁连接的地方有一个大洞,洞口约有2米,但是有些狭窄,勉强能容纳两个人进入。

天然的大坑,却有石阶?那这石阶是谁修建的?下面的洞又是什么?我一脸迷惑。

“那我们要下去看看吗?酒哥。”我脱口问道。

“当然,既然来了,就看看。”酒哥的语气中总是充满了自信。

“我和刀疤下去。你们在上面等我们。”

“酒哥,我也跟你们下去吧。”第一次探险,我必须要表现出我非同常人的勇气。

“行。手电带好。”

“你们小心点,注意安全。有问题手台联系。”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杜薇紧张。

“没事的。你等我。”此刻,我突然感觉到相见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毕竟在这世界上,有多少见面都成了意想不到不到的最后一面。

说罢,准备下去一探究竟。酒哥走在最前面。我紧跟着刀疤走在最后。阶梯很窄,表面并不平整,我们走下去的速度很慢。

因为在这荒漠里,稍有不慎受伤,都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没有专业的医疗工具以及治疗药品。很有可能因为一个简单的小伤就丢了性命。所以,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万分小心。

终于走到了坑底。坑底部是砾石表面。走上去硬硬的,属于典型的戈壁中的雅丹地貌。酒哥率先走进大洞。打开了手电。接着,我和刀疤的手电筒也打开了。三道光束在黑洞中亮了起来,探索着漆黑的未知。这洞不知道有多长,手电的光亮完全照不到尽头。

“酒哥,这地方有点吓人。咱还要继续走吗?”

“你怕的话就先回去。这地方我也从来没遇见过,说不好。我和刀疤先走着看。”

“我还是跟着你们吧。信酒哥,得永生!”我佩服自己在这种情景下,还能皮的起来。

酒哥没说话,继续往前走。我和刀疤紧随其后。

“等一等!”这短暂的沉静,突然被酒哥打断了。

我们都停了下来。等着酒哥说话。为什么停下?酒哥看到了什么?感受到了什么?

酒哥用手电照着洞顶的一个位置,对我们说“你们看!这是什么?”

我和刀疤的目光循着酒哥的光束看过去。一个酷似某种动物的骸骨呈现在洞顶的墙壁上。再照一下别的地方。我的天,无数的动物骸骨。这是什么?动物的万人,哦不,万物坑?

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上面的人,我们在下面发现了古代动物化石。你们下来。”酒哥利用手台,通知上面的人员。

“收到。”

上面的人回话了,大部队马上集结,人多力量大。我的担心又少了一点。

“那我们先停下来等着他们?还是继续走?”我问酒哥。

“我和刀疤继续走。你停下来等他们。前面没路的话,我们就返回找你们。”

“好的。那你们小心啊酒哥。”我还是有点担心。

“没问题。刀疤,我们先走。”说罢,酒哥跟刀疤继续前行。很快就走出了我的视野。

我在原地等待他们的时间真是一秒胜过一年。黑漆漆的洞里,我一个人面对无数的动物骸骨化石。阴森,恐怖。

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他们。杜薇打头。其他人跟在她身后。大概她也想快点见到我吧。

“酒哥呢?”杜薇问。

“他们先往前走了。留下我等你们。我们现在去找他们吧。”

“我的天,这么多的恐龙化石?这是个奇迹啊!”老李险些被眼前的场景惊掉了下巴。“没想到,这里居然有恐龙化石!我真没想到……没想到……”老李又开启了他自言自语的模式。

“我们先抓紧找他们吧。”我提议。

“走,后面的人跟上,别掉队。”杜薇附和着我。

我们继续前行,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我感觉时间好像静止了。除了呼吸声,没有人说话,只有手电的光亮,像是在对黑暗阐明:我们是活的。

“奇怪,怎么这条路这么长。酒哥他们怎么也不等我们一下?”我忍不住发问了。毕竟走了10几分钟,连酒哥他俩的影子都没看到。而后面进来的人,也把手台放在了营地。本想着大家在一起,不需要手台。可偏偏,酒哥和刀疤不见了。

“不然先喊一声,看看他们答应不?”杜薇提议。

“好。我喊一声试试,酒哥!你们还在前面吗?”

漆黑的山洞里,除了回声,什么回应都没有。我们都慌了。这是什么情况。按理说,这么大的声音在山洞里应该是格外清晰的,怎么得不到任何回应?

“我们不能继续走了!再这样走下去,原路返回需要很久。也不知道会遇见什么情况。这样太危险了!”这是肖鑫第一次对所有人说话。

“是啊,这样走下去不是办法,我们还是返回吧,回到原地等他们。”沈总也同意这个想法。

“可万一酒哥他们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我提出了不同意见。

“是啊,万一他们遇见危险,我们不去找他们,他们还回得来吗?”刚子也同意我的意见。

“继续走吧,必须找到他们。”大头也站到了我们这边。

我继续做排头兵。走在最前面。杜薇紧跟着我。好像生怕我也突然消失不见。

“慢一点,你们看,前面又有两个洞口!”我用手电筒分别照射了这两个洞口。

“这可怎么走?万一走错了,不但找不到他们,我们自己也有可能身处险境。”我对大家说。

“我们这7个人,分成两队。分别从不同的两个洞口进入。遇见危险及时返回,在汽车基地集合。”刚子提议道。

“那我就跟沈总还有刚哥一队吧!”肖鑫提议。

“好,那你们剩下的四个人一队。我们走”刚子说完毅然带着沈总哥肖鑫走进了左边的岩洞。

剩下我们四个人。我,杜薇,老李,大头。从右边的岩洞走了进去。

“要是等下再有两个洞,我们还要继续走吗?”我问道。

“先走走看吧。手电的电量剩下一半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要必须返回。”杜薇边走边回复我。

“希望在电量剩下一半的时候能找到他们。”此时此刻,我心里不免开始紧张了。

我们在漆黑中继续摸索前行。

“等一下。你们有没有听到水声?”大头突然的一句让我们停下了脚步。

仔细倾听,前方好像确实有水流动的声音。但这声音,又不规律。时而像湍急的河流奔腾而去,时而又像小溪缓慢流淌……这太诡异了。

在沙漠,发现了水流的声音?

“而且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好像是一直在往下走。也就是说,这个洞距离地表越来越远!”老李终于说话了。

好像真的是这样,这一路都是下坡。情况越来越诡异。前面有什么?无从知晓。但无论如何,我们都要一探究竟!


补给过后,我们继续开车前行。根据酒哥制定的行驶路线,我们先来到哈密市区附近,对车辆燃油进行补给,接着又补给了一些淡水。毕竟在沙漠中,最稀缺的就是水资源。

穿越罗布泊的路线有很多,其中每一条路线,又分为若干段。而每一段的路线,也是不一样的。比如:大部分车辆进入大海道的路线是从距离哈密市区最近的南门进入。而我们认为,探险就要另辟蹊径。于是我们放弃了最简单的行进路线,选择从“了墩”停车区旁边的小路插入的冷门路线,也是相对来说最难的一条路线去探索神秘的“大海道”。

“大海道是我国14条丝绸之路中探究中最少的一条,当然也是最危险的一条。”这时,沉默许久的老李说话了。

“这条路至今已存在了上千年。藏着无数的秘密,融进了无数的历史。”老李说起话来,总是像在自言自语,不期望得到回复,也没有对着任何人说。

“那就是说,我们的探险现在正式开始了。”

“没错。”沉默很久的杜薇也说话了“路况明显变差了很多,这段路太难开了。”

确实,从小路插入之后的路况,超出了我的想象。坑坑洼洼的崎岖路面,被黄沙包裹着。稍有不慎,车轮陷入沙子,就很可能面临险境。

风很大,按照这样的风力,帐篷能不能经得住还真不好说。我在思考,今晚,我们将如何度过。

越野车在路面左摇右晃,剧烈的晃动,让我庆幸刚刚只吃了能量棒,要么按照这种晃法,不吐个七荤八素都对不起颠簸的路面。

期间,每行驶一段时间,酒哥就要把车停下来,放飞无人机,侦查一下前方的路况。

但是这里没有柏油马路,只有天然形成的勉强能够行驶的小道,而小道也是土黄色,跟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并且,用无人机也看不的各种各样的深坑。所以,整体来说,无人机的侦查能力有限。

明显感觉到进入大海道之后的推进速度,比刚刚的速度,慢了不是一点半点。

“刀疤,我们前面的路有点看不清,放无人机看一下吧,趁着现在风还吹不走无人机。等下风再大一点,无人机都飞不起来了。”酒哥在车里指挥着刀疤操作无人机。

“好的,停车我放一下无人机。”刀疤下车,把无人机放飞,侦查着前方的路况。

“根据导航来看,我们穿越大海道少说还得几百公里才能到彭加木纪念碑附近。这段路有难度。”酒哥深吸了一口烟。通过手持电台对我们说道。

“酒哥你看下,这是无人机侦察到的情况。”刀疤把无人机呈现的图像拿给酒看。

“前面有个黑色的大坑是什么情况?我们去看看。”酒哥一边跟刀疤说,一边利用手台向我们说道:“我们用无人机探查到前方1公里左右有个黑色的大坑,所有车跟上,我们去看看。”

说罢,酒哥上车,继续往前开。虽说是一公里,在平时,最多几分钟就开到了。可这里是罗布泊,一公里的路程要走很久。

“准备停车。”终于,我们得到了了酒哥停车的指令。看来到达神秘大坑附近了。

所有人下车查看。这一看,眼前的景象让我们惊呆了。眼前是一个直径约100米左右呈不规则圆形的大坑,大坑深度至少20几米。看似天然的大坑,却在东西南北四个方位有着对称的阶梯,直通坑底。坑底呈漏斗形,越往下,直径越小。从上往下看,还能看到在坑底和坑壁连接的地方有一个大洞,洞口约有2米,但是有些狭窄,勉强能容纳两个人进入。

天然的大坑,却有石阶?那这石阶是谁修建的?下面的洞又是什么?我一脸迷惑。

“那我们要下去看看吗?酒哥。”我脱口问道。

“当然,既然来了,就看看。”酒哥的语气中总是充满了自信。

“我和刀疤下去。你们在上面等我们。”

“酒哥,我也跟你们下去吧。”第一次探险,我必须要表现出我非同常人的勇气。

“行。手电带好。”

“你们小心点,注意安全。有问题手台联系。”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杜薇紧张。

“没事的。你等我。”此刻,我突然感觉到相见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毕竟在这世界上,有多少见面都成了意想不到不到的最后一面。

说罢,准备下去一探究竟。酒哥走在最前面。我紧跟着刀疤走在最后。阶梯很窄,表面并不平整,我们走下去的速度很慢。

因为在这荒漠里,稍有不慎受伤,都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没有专业的医疗工具以及治疗药品。很有可能因为一个简单的小伤就丢了性命。所以,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万分小心。

终于走到了坑底。坑底部是砾石表面。走上去硬硬的,属于典型的戈壁中的雅丹地貌。酒哥率先走进大洞。打开了手电。接着,我和刀疤的手电筒也打开了。三道光束在黑洞中亮了起来,探索着漆黑的未知。这洞不知道有多长,手电的光亮完全照不到尽头。

“酒哥,这地方有点吓人。咱还要继续走吗?”

“你怕的话就先回去。这地方我也从来没遇见过,说不好。我和刀疤先走着看。”

“我还是跟着你们吧。信酒哥,得永生!”我佩服自己在这种情景下,还能皮的起来。

酒哥没说话,继续往前走。我和刀疤紧随其后。

“等一等!”这短暂的沉静,突然被酒哥打断了。

我们都停了下来。等着酒哥说话。为什么停下?酒哥看到了什么?感受到了什么?

酒哥用手电照着洞顶的一个位置,对我们说“你们看!这是什么?”

我和刀疤的目光循着酒哥的光束看过去。一个酷似某种动物的骸骨呈现在洞顶的墙壁上。再照一下别的地方。我的天,无数的动物骸骨。这是什么?动物的万人,哦不,万物坑?

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上面的人,我们在下面发现了古代动物化石。你们下来。”酒哥利用手台,通知上面的人员。

“收到。”

上面的人回话了,大部队马上集结,人多力量大。我的担心又少了一点。

“那我们先停下来等着他们?还是继续走?”我问酒哥。

“我和刀疤继续走。你停下来等他们。前面没路的话,我们就返回找你们。”

“好的。那你们小心啊酒哥。”我还是有点担心。

“没问题。刀疤,我们先走。”说罢,酒哥跟刀疤继续前行。很快就走出了我的视野。

我在原地等待他们的时间真是一秒胜过一年。黑漆漆的洞里,我一个人面对无数的动物骸骨化石。阴森,恐怖。

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他们。杜薇打头。其他人跟在她身后。大概她也想快点见到我吧。

“酒哥呢?”杜薇问。

“他们先往前走了。留下我等你们。我们现在去找他们吧。”

“我的天,这么多的恐龙化石?这是个奇迹啊!”老李险些被眼前的场景惊掉了下巴。“没想到,这里居然有恐龙化石!我真没想到……没想到……”老李又开启了他自言自语的模式。

“我们先抓紧找他们吧。”我提议。

“走,后面的人跟上,别掉队。”杜薇附和着我。

我们继续前行,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我感觉时间好像静止了。除了呼吸声,没有人说话,只有手电的光亮,像是在对黑暗阐明:我们是活的。

“奇怪,怎么这条路这么长。酒哥他们怎么也不等我们一下?”我忍不住发问了。毕竟走了10几分钟,连酒哥他俩的影子都没看到。而后面进来的人,也把手台放在了营地。本想着大家在一起,不需要手台。可偏偏,酒哥和刀疤不见了。

“不然先喊一声,看看他们答应不?”杜薇提议。

“好。我喊一声试试,酒哥!你们还在前面吗?”

漆黑的山洞里,除了回声,什么回应都没有。我们都慌了。这是什么情况。按理说,这么大的声音在山洞里应该是格外清晰的,怎么得不到任何回应?

“我们不能继续走了!再这样走下去,原路返回需要很久。也不知道会遇见什么情况。这样太危险了!”这是肖鑫第一次对所有人说话。

“是啊,这样走下去不是办法,我们还是返回吧,回到原地等他们。”沈总也同意这个想法。

“可万一酒哥他们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我提出了不同意见。

“是啊,万一他们遇见危险,我们不去找他们,他们还回得来吗?”刚子也同意我的意见。

“继续走吧,必须找到他们。”大头也站到了我们这边。

我继续做排头兵。走在最前面。杜薇紧跟着我。好像生怕我也突然消失不见。

“慢一点,你们看,前面又有两个洞口!”我用手电筒分别照射了这两个洞口。

“这可怎么走?万一走错了,不但找不到他们,我们自己也有可能身处险境。”我对大家说。

“我们这7个人,分成两队。分别从不同的两个洞口进入。遇见危险及时返回,在汽车基地集合。”刚子提议道。

“那我就跟沈总还有刚哥一队吧!”肖鑫提议。

“好,那你们剩下的四个人一队。我们走”刚子说完毅然带着沈总哥肖鑫走进了左边的岩洞。

剩下我们四个人。我,杜薇,老李,大头。从右边的岩洞走了进去。

“要是等下再有两个洞,我们还要继续走吗?”我问道。

“先走走看吧。手电的电量剩下一半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要必须返回。”杜薇边走边回复我。

“希望在电量剩下一半的时候能找到他们。”此时此刻,我心里不免开始紧张了。

我们在漆黑中继续摸索前行。

“等一下。你们有没有听到水声?”大头突然的一句让我们停下了脚步。

仔细倾听,前方好像确实有水流动的声音。但这声音,又不规律。时而像湍急的河流奔腾而去,时而又像小溪缓慢流淌……这太诡异了。

在沙漠,发现了水流的声音?

“而且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好像是一直在往下走。也就是说,这个洞距离地表越来越远!”老李终于说话了。

好像真的是这样,这一路都是下坡。情况越来越诡异。前面有什么?无从知晓。但无论如何,我们都要一探究竟!


我们继续走着,水流声越来越清晰,洞口渐渐变大。我们也放慢了脚步。

接下来的场景让我们惊呆了。洞口豁然开阔,脚下是一条地下暗河。左右都是开阔地带,足以容纳几十甚至上百人。水流的速度很快,撞到石壁凸出的位置后,发出巨大的“砯……砯……”的声音。

它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我们一无所知。这深藏在地下不知多少年的的暗流,似乎在用激昂的奔腾向我们证明它的存在。

“真的太神奇了。不但有恐龙化石,居然还深藏着这样一条地下暗流!”老李忍不住惊叹起来。

“酒哥他们不知道来过这里没,刚刚有两条路,如果他们走的路跟我们一样,那他们现在应该就在这附近,水流声太大,导致我们刚刚喊他们的时候,他们根本听不到。”杜薇分析说道。

“如果他们到过这里,肯定会留下一些记号的。刚刚在两条路做选择的时候,他们应该就留下了记号,只不过着急,把这么重要的事忘记了。”大头接着杜薇的分析说道。

“没错,按照酒哥多年的行走经验,他不可能不给我们留下记号的。”我的思路也突然清晰了起来。“如果这里没有记号,那就说明他们走的是肖鑫他们走的那条路。”

“没错的,我们找找看。”杜薇说着,就用手电筒往脚下四周照射查看起来。这一照不要紧,地面的景象让我们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手电光所到之处,是一堆没有完全腐烂的尸体。衣服还可以依稀能够辨认出是二战时日本的军装。尸体旁边横七竖八得躺着几支二战时期的38式步枪。再往前看,还有一个电台。

难道这是二战时的一个军事基地?所有人已经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目瞪口呆了。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而杜薇紧紧抓住了我的手,她手心中渗出的汗水让我感受到了她的恐惧。

但这个时候,我不能怂。怎么说也是堂堂七尺男儿。

“大家别慌,我推测,这里应该是二战时期的一个军事基地。这些士兵很有可能是在得知了自己国家已经战败的消息而集体自杀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食物短缺,外面又出现了恶劣的风沙天气,导致进退两难,被活活困死在了这里。”我给大家分析道

“当前最重要的是先找到酒哥,我们继续看一下,附近有没有酒哥留下的记号。”

于是大家搜寻着线索。

这时,一个烟头出现在我面前。这不正是酒哥平时抽的牌子吗?

“大家看,酒哥他们一定来过这里。这里有他抽过的烟。”

我把烟头指给大家看。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原地等待还是寻找他们?”老李问。

“原地等待吧。这里空间不小,而且左右都能走,万一等下走差了,就麻烦了。酒哥他们等下也应该会原路返回找我们的。”杜薇说。

“是的,我们就在这附近随便搜寻一下等着他们吧。”我觉得杜薇说的有道理,便附和道。

“好,那我先看看这些人身上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大头说着,就朝白骨方向走去。

“小心!”没等老李说完。

只听大头“啊!”的一声惨叫。

随即,就看到一具尸体居然动了起来!就像活的一样。众人大惊,拔腿就跑。

这时听到老李大声说:“不要怕!是尸虫。”

大家这才停了下来。

“别怕,这些尸虫受到了我们的惊扰,在尸体内部动了起来,所以看起来就像尸体在动。你们看,那具尸体还有尸虫正在钻出来。”老李描述的很淡定

“妈的,吓老子一跳,我以为诈尸了。”大头长出一口气,愤愤的说道。

“但是不要靠近!”看到大头又想继续靠近尸体,老李赶紧说。

“虽然不是诈尸,但是我们不确定这些尸体有没有致命的病毒或者细菌。如果有致命的病毒或细菌的话,你凑的太近,可能就真把小命交代在这里了。”

大头听完,赶紧退了回来。

“现在我们对情况一无所知。还是老老实实的等着酒哥吧。”杜薇劝到。

“是的。万一真的带有致命的病毒或细菌的话,可就麻烦了。听说在二战时期日本有好几支细菌部队,它们均隶属于臭名昭著的731部队。但是在战败之后有一支部队却神秘失踪了。这只部队的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如果他们就是这支部队的士兵的话,那就很有可能携带着致命的东西。”我补充说道。

“你说的是那支代号为'静冈0537'的部队吧?我也曾经从国外的一些网站看到过相关资料。准确的说这支部队并不是隶属于731部队。他们只是被编在731部队里,但实际上直接听命于日本天皇。”老李说

“那具体给我们讲讲呗!”所有人都被老李的讲述吸引了,想听一下这段不为人知的历史。

“好,那我就继续讲讲,但是这些都是从网站看到的,真假不一定,我也只是照着复述而已。这支部队为什么直接听命于日本天皇你们知道吗?”老李故意卖了个关子

“不知道......”

“就是因为这支部队研究的内容极其特殊,他们不仅研究用于细菌战的各种细菌,还研究了很多病毒。

他们有很多绝密的重要研究资料,而这些研究资料都是用活人实验得来的。放眼世界,没有任何一个国家会残忍到用活人做实验。

但是这些日本士兵在军国主义的影响下,已经完全化身成了恶魔,人们在他们的面前跟小白鼠没有区别。

正是因为这样,他们的绝密资料,只有国内少数高层才可以接触到,这也就导致了这支部队的地位非常的高。”老李一口气讲了好多

停顿了一下老李继续说道:“但是在战败后,日本根本不承认有过731部队,因为他们早已把这只部队神不知鬼不觉的销毁了。而资料则交给了美国,作为逃避战败审判的条件,因此罪恶滔天,恶贯满盈的731部队总司令石井四郎居然可以逃过审判。”

“而我们发现的这个基地很有可能就是这支部队的一个分支。至于大家如果还想继续了解731部队的话,那可能花三天三夜都讲不完,毕竟731部队在全世界犯下的滔天罪恶罄竹难书。”老李说完之后叹了口气

“要么我们先沿原路返回去吧?在墙上做好记号。等下酒哥他们返回时,也可以看到我们的记号。在这里对着一堆尸体,总感觉心里不太舒服。”杜薇说

其他人也都都同意,准备原路返回。这时,老李突然发现了什么。

“等等,这有一个本子。老李照了照不远处的一具尸体。”

尸体靠在墙边,两只胳膊把本子紧紧抱在胸前。

“这个本子,可能藏着很多的秘密。”老李一边说,一边拿出了橡胶手套和随身携带的密封袋。紧接着,他朝本子走过去。用戴着手套的手把本子拿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密封袋。然后脱了橡胶手套,把手套扔到了脚下。又管我要了两支烟,掰开一支,摆出一个箭头形状,箭头指向我们来时的洞口。

“我们走吧。如果酒哥看到这个标记,一定就知道我们已经返回去等他们了。”

说罢,老李打头,准备返回。大头紧跟老李,杜薇走在大头的后面,我在杜薇的后面准备时刻保护她。

大家原路返回。临走前,我忍不住回头看一眼,想确认酒哥没有过来。结果却看到了让我怀疑人生的一幕:一个士兵居然站了起来,他的样貌,居然渐渐清晰了起来。嗯?这张脸为什么这么熟悉?我似乎在哪里见过。随后,这尸体露出了诡异的微笑,又缓缓的坐了下去。

我的思想处于游离状态,我已经分不清哪些是真实,哪些是幻觉了。这时杜薇喊了我一声“方建,快点跟上!”

我赶紧追了几步,跟上了杜薇的脚步。往回走的一路,我脑海里不断出现那个诡异的笑容。那笑容像是在嘲讽,又像是不屑……

抑或是向我表达某种含义?我更加迷茫了。


我们继续走着,水流声越来越清晰,洞口渐渐变大。我们也放慢了脚步。

接下来的场景让我们惊呆了。洞口豁然开阔,脚下是一条地下暗河。左右都是开阔地带,足以容纳几十甚至上百人。水流的速度很快,撞到石壁凸出的位置后,发出巨大的“砯……砯……”的声音。

它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我们一无所知。这深藏在地下不知多少年的的暗流,似乎在用激昂的奔腾向我们证明它的存在。

“真的太神奇了。不但有恐龙化石,居然还深藏着这样一条地下暗流!”老李忍不住惊叹起来。

“酒哥他们不知道来过这里没,刚刚有两条路,如果他们走的路跟我们一样,那他们现在应该就在这附近,水流声太大,导致我们刚刚喊他们的时候,他们根本听不到。”杜薇分析说道。

“如果他们到过这里,肯定会留下一些记号的。刚刚在两条路做选择的时候,他们应该就留下了记号,只不过着急,把这么重要的事忘记了。”大头接着杜薇的分析说道。

“没错,按照酒哥多年的行走经验,他不可能不给我们留下记号的。”我的思路也突然清晰了起来。“如果这里没有记号,那就说明他们走的是肖鑫他们走的那条路。”

“没错的,我们找找看。”杜薇说着,就用手电筒往脚下四周照射查看起来。这一照不要紧,地面的景象让我们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手电光所到之处,是一堆没有完全腐烂的尸体。衣服还可以依稀能够辨认出是二战时日本的军装。尸体旁边横七竖八得躺着几支二战时期的38式步枪。再往前看,还有一个电台。

难道这是二战时的一个军事基地?所有人已经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目瞪口呆了。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而杜薇紧紧抓住了我的手,她手心中渗出的汗水让我感受到了她的恐惧。

但这个时候,我不能怂。怎么说也是堂堂七尺男儿。

“大家别慌,我推测,这里应该是二战时期的一个军事基地。这些士兵很有可能是在得知了自己国家已经战败的消息而集体自杀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食物短缺,外面又出现了恶劣的风沙天气,导致进退两难,被活活困死在了这里。”我给大家分析道

“当前最重要的是先找到酒哥,我们继续看一下,附近有没有酒哥留下的记号。”

于是大家搜寻着线索。

这时,一个烟头出现在我面前。这不正是酒哥平时抽的牌子吗?

“大家看,酒哥他们一定来过这里。这里有他抽过的烟。”

我把烟头指给大家看。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原地等待还是寻找他们?”老李问。

“原地等待吧。这里空间不小,而且左右都能走,万一等下走差了,就麻烦了。酒哥他们等下也应该会原路返回找我们的。”杜薇说。

“是的,我们就在这附近随便搜寻一下等着他们吧。”我觉得杜薇说的有道理,便附和道。

“好,那我先看看这些人身上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大头说着,就朝白骨方向走去。

“小心!”没等老李说完。

只听大头“啊!”的一声惨叫。

随即,就看到一具尸体居然动了起来!就像活的一样。众人大惊,拔腿就跑。

这时听到老李大声说:“不要怕!是尸虫。”

大家这才停了下来。

“别怕,这些尸虫受到了我们的惊扰,在尸体内部动了起来,所以看起来就像尸体在动。你们看,那具尸体还有尸虫正在钻出来。”老李描述的很淡定

“妈的,吓老子一跳,我以为诈尸了。”大头长出一口气,愤愤的说道。

“但是不要靠近!”看到大头又想继续靠近尸体,老李赶紧说。

“虽然不是诈尸,但是我们不确定这些尸体有没有致命的病毒或者细菌。如果有致命的病毒或细菌的话,你凑的太近,可能就真把小命交代在这里了。”

大头听完,赶紧退了回来。

“现在我们对情况一无所知。还是老老实实的等着酒哥吧。”杜薇劝到。

“是的。万一真的带有致命的病毒或细菌的话,可就麻烦了。听说在二战时期日本有好几支细菌部队,它们均隶属于臭名昭著的731部队。但是在战败之后有一支部队却神秘失踪了。这只部队的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如果他们就是这支部队的士兵的话,那就很有可能携带着致命的东西。”我补充说道。

“你说的是那支代号为'静冈0537'的部队吧?我也曾经从国外的一些网站看到过相关资料。准确的说这支部队并不是隶属于731部队。他们只是被编在731部队里,但实际上直接听命于日本天皇。”老李说

“那具体给我们讲讲呗!”所有人都被老李的讲述吸引了,想听一下这段不为人知的历史。

“好,那我就继续讲讲,但是这些都是从网站看到的,真假不一定,我也只是照着复述而已。这支部队为什么直接听命于日本天皇你们知道吗?”老李故意卖了个关子

“不知道......”

“就是因为这支部队研究的内容极其特殊,他们不仅研究用于细菌战的各种细菌,还研究了很多病毒。

他们有很多绝密的重要研究资料,而这些研究资料都是用活人实验得来的。放眼世界,没有任何一个国家会残忍到用活人做实验。

但是这些日本士兵在军国主义的影响下,已经完全化身成了恶魔,人们在他们的面前跟小白鼠没有区别。

正是因为这样,他们的绝密资料,只有国内少数高层才可以接触到,这也就导致了这支部队的地位非常的高。”老李一口气讲了好多

停顿了一下老李继续说道:“但是在战败后,日本根本不承认有过731部队,因为他们早已把这只部队神不知鬼不觉的销毁了。而资料则交给了美国,作为逃避战败审判的条件,因此罪恶滔天,恶贯满盈的731部队总司令石井四郎居然可以逃过审判。”

“而我们发现的这个基地很有可能就是这支部队的一个分支。至于大家如果还想继续了解731部队的话,那可能花三天三夜都讲不完,毕竟731部队在全世界犯下的滔天罪恶罄竹难书。”老李说完之后叹了口气

“要么我们先沿原路返回去吧?在墙上做好记号。等下酒哥他们返回时,也可以看到我们的记号。在这里对着一堆尸体,总感觉心里不太舒服。”杜薇说

其他人也都都同意,准备原路返回。这时,老李突然发现了什么。

“等等,这有一个本子。老李照了照不远处的一具尸体。”

尸体靠在墙边,两只胳膊把本子紧紧抱在胸前。

“这个本子,可能藏着很多的秘密。”老李一边说,一边拿出了橡胶手套和随身携带的密封袋。紧接着,他朝本子走过去。用戴着手套的手把本子拿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密封袋。然后脱了橡胶手套,把手套扔到了脚下。又管我要了两支烟,掰开一支,摆出一个箭头形状,箭头指向我们来时的洞口。

“我们走吧。如果酒哥看到这个标记,一定就知道我们已经返回去等他们了。”

说罢,老李打头,准备返回。大头紧跟老李,杜薇走在大头的后面,我在杜薇的后面准备时刻保护她。

大家原路返回。临走前,我忍不住回头看一眼,想确认酒哥没有过来。结果却看到了让我怀疑人生的一幕:一个士兵居然站了起来,他的样貌,居然渐渐清晰了起来。嗯?这张脸为什么这么熟悉?我似乎在哪里见过。随后,这尸体露出了诡异的微笑,又缓缓的坐了下去。

我的思想处于游离状态,我已经分不清哪些是真实,哪些是幻觉了。这时杜薇喊了我一声“方建,快点跟上!”

我赶紧追了几步,跟上了杜薇的脚步。往回走的一路,我脑海里不断出现那个诡异的笑容。那笑容像是在嘲讽,又像是不屑……

抑或是向我表达某种含义?我更加迷茫了。


沿着原路返回,一路上,所有人都沉默不语。当走到第一个分岔口的时候,我们发现刚子,肖鑫,沈总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你们怎么样?发现了什么?”我迫不及待的追问刚子。

“牢……牢房……全都是牢房。”刚子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说话似乎带着颤音。

“什么?牢房?”我追问。

“对,很多的牢房。有些牢房还有几具早已不知腐烂了多久的尸体。这里太诡异了,太诡异了……”刚子明显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

“尸体有没有穿军装?”我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

“没有,尸体基本都是穿同一颜色的衣服。布料粗糙。有些牢房里面的墙壁,被抓的都是血印。有些尸体明显是残缺的,不是缺条胳膊,就是断一条腿。所有死去的人都张着嘴巴。我难以想象,他们生前经历了怎样的折磨……”

“我知道了。这帮禽兽!”我握紧了拳头。看来,谜团差不多要解开了。

“我们这条路,是一群二战时期日本兵的尸体。你们走的那条路里的牢房,一定是被日本兵抓来的俘虏。他们很有可能在这里对俘虏进行了惨绝人寰的虐待!你走的那边正是关押俘虏的区域。我们走的这边,是他们的生活区域。”我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所有人都沉默了。这时,我们过来时的那条路传来了脚步声。

“酒哥?刀疤?”我试探性的喊了一嗓子。

“是我们。”终于听见了久违的声音!所有人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手电发出的光芒,也渐渐照了过来。我们慢慢看清了酒哥和刀疤的脸。

“酒哥,你们刚才走到哪里去了?我们走到地下河的位置,就不敢再走了。于是原路返回到这里等你们。”我对酒哥描述着大体的经过。

“先上去再说吧,走!”酒哥的指令不容置疑。所有人都转身,开始原路返回。一路上,我们又经过了那片恐龙化石的地方。老李又习惯性的拿出了密封袋,用小锤子敲了一些洞壁上的石头,装了进去。不愧是科研人员。对任何发现都不会轻易放过。

终于,我们走到了洞口。此时已是天黑。手电的光芒在此时此刻竟然如此温馨。原来,一切事物只要恰如其分的出现,就是美好。

承蒙大自然恩赐,今晚没有刮起太大的风。今晚肯定要就地安营扎寨了,天黑戈壁滩,是没法赶路的。上去之后,来到车旁,众人抓紧扎起了帐篷。三顶帐篷,在大家齐心协力之下,很快搭建完毕。

“先吃点东西,补充一下能量。等下大家都来我帐篷里,说说我们今天情况。”酒哥说完,就返回了他的帐篷。

“今天,你害怕吗?”我问杜薇。

“也怕,也不怕。你知道我怕什么。”杜薇回复道。

没错,她怕的是失去酒哥,或者失去我这个挚友。而不怕,则是说在她的眼里,困难没有那么可怕。

而今天所见的场景,大概就不能用“怕”字来形容了。更多的,是愤怒。

“等下去酒哥那边,听听他们怎么说。先吃东西吧。”我没有接她的话,因为很多话,都不需要说的太细,该懂的人自然都会懂,不懂的人,你解释一万遍,他也不懂。

吃饱喝足。我们来到了酒哥的帐篷。

“大家都齐了,我来说一下今天的情况。你们的情况,我刚刚也听刚子说了一下。”酒哥抿了一口他随身携带的威士忌。

“刚才我和刀疤两个人径直往前走,走到两个分叉的洞口面前。本想着一人走一边。但是又担心分开之后万一遇见危险,无法照应彼此。就随机选择了一个洞口进入。接下来的情景,方建你们也看到了。就是日军在战时的一个基地。我们看着满地的骸骨,不敢乱动。正在犹豫要不要到处走走看看的时候。我们发现了一个酷似人形的东西,往顺着地下河的流向移动。我和刀疤感到了一丝恐惧。明明是我们走在最前面,不可能有人比我们先到啊!”酒哥说到这里,又抿了一口酒。好像这样能让他不平静的心,暂时平静一下。

“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跟上去!我跟刀疤都带了家伙。如果是个人,管他好人坏人。都要抓住问清楚。如果是个鬼,我们也要弄清楚,到底是何方神圣。于是我跟刀疤就快速跟了上去。满地的骸骨,我们走的小心翼翼。那家伙移动的速度似乎跟我们一模一样。有的时候好像刻意停下来等我们。可走着走着,我们发现前面是条封死的路。再往前,是石壁,左边就是大河。而就在这时,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居然不见了。正在我们一头雾水得时候。往右边一看,居然有一个铁门。我们小心翼翼打开铁门,手里的家伙都准备好了。结果打开铁门之后,发现里面又有好几个铁门。里面的铁门就不一样了。非常厚。每个铁门都被一个又重又大的门闩锁着,类似于闸门。旁边的墙壁上有个玻璃。我们用手电透过玻璃照向里面,发现全是尸体!我们意识到,这可能是日军当时做细菌实验的毒气室。我们不敢打开门,因为里面很有可能还有未散去的毒气。这时候,刀疤通过他的手电透过另外一个玻璃,看到了另一间房的场景:里面摆放着各种实验用品。中间摆着一张实验床。一具尸体躺在床上,手脚都被绑住。我们推测,这个房间大概是做人体实验的房间。从未见如此恐怖的地方。日军的凶残之处,远比鬼更可怕!”

酒哥的描述,基本证实了我之前的推测。原来这里正是日军的细菌部队做人体实验的地方。他们把关在牢里的人押送到实验室,然后进行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死了的,就直接扔到地下河里。没死的,就继续关进牢里。这里人迹罕至,又有天然的水资源。是绝佳的场所。

“这帮杂种!”我忍不住内心的愤怒,破口大骂。

“酒哥还有没描述的……”刀疤抽了口烟。继续说道。“有的房间放着铁笼,铁笼上面全是钢刺……显然,这是把人关在铁笼活活刺死的刑具……”

“王八蛋!这群畜生,如果是被饿死就太可惜了!我恨不得千刀万剐了他们。”我握紧了拳头。民族仇恨,像烈火一样燃烧起来。从未想到,在这样的地方,见证了这样一段中华民族的屈辱历史。

“对了,我这里还找到了一个本子。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日军士兵的生活日记。”这时,老李拿出了他刚刚捡到的本子。

“本子还没有打开看,但应该里面全是用日语记录的。我们这里有懂日语的人吗?”老李满眼期待的扫视了我们一圈。

“我懂一些,当时大学读的就是日语专业。不妨让我来看看。”肖鑫这时站了起来。伸手想准备接老李手里的本子。

“等等。这本子里面有没有细菌或者病毒,我们还不确定。打开之前,我们先用酒精消毒一下。不过今天太晚了。先放在我这里保存吧。大家先休息,明天你再给大家解读一下。”这时,酒哥抢先伸手接走了老李手中的本子。

肖鑫略有失望。但酒哥说的也有道理。“那就这样吧。我们先休息。明天再解读。听酒哥的!那我们就先回去休息吧。”肖鑫把手缩了回来。起身准备回去自己的帐篷。

“好,那今天就先这样。大家赶紧回去好好休息。养好精神,明天我们要接着赶路了。帐篷里不要放贵重物品,因为晚上如果有大风,所有东西都会被刮走。千万记住,如果有大风,不要收帐篷,直接跑去车里躲着。收帐篷的时候,你就可能连人带帐篷一起被刮走了!”酒哥最后嘱咐完。大家就都各自散去了。

三顶帐篷,九个人,跟坐车的安排是一样的。我,杜薇,老李一个帐篷。

回到帐篷,我想着今天的经历,就像一场梦。仿佛对这个世界有了新的认知。原来,人比鬼更可怕。

“我睡了哈。你们也早点睡。晚安了,二位!”杜薇对我们道了晚安自顾自的睡去了。

我喝了一口酒哥送我的酒,也躺了下去。迷迷糊糊中,我又看到了那个诡异的笑脸。是人?是鬼?想要干什么?我一无所知。而酒哥口中的那个酷似人形的东西,又是什么?一切都像是谜,等着我去解开。困意袭来,还是准备睡吧。晚安。这个世界。渐渐,我沉睡了过去。


沿着原路返回,一路上,所有人都沉默不语。当走到第一个分岔口的时候,我们发现刚子,肖鑫,沈总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你们怎么样?发现了什么?”我迫不及待的追问刚子。

“牢……牢房……全都是牢房。”刚子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说话似乎带着颤音。

“什么?牢房?”我追问。

“对,很多的牢房。有些牢房还有几具早已不知腐烂了多久的尸体。这里太诡异了,太诡异了……”刚子明显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

“尸体有没有穿军装?”我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

“没有,尸体基本都是穿同一颜色的衣服。布料粗糙。有些牢房里面的墙壁,被抓的都是血印。有些尸体明显是残缺的,不是缺条胳膊,就是断一条腿。所有死去的人都张着嘴巴。我难以想象,他们生前经历了怎样的折磨……”

“我知道了。这帮禽兽!”我握紧了拳头。看来,谜团差不多要解开了。

“我们这条路,是一群二战时期日本兵的尸体。你们走的那条路里的牢房,一定是被日本兵抓来的俘虏。他们很有可能在这里对俘虏进行了惨绝人寰的虐待!你走的那边正是关押俘虏的区域。我们走的这边,是他们的生活区域。”我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所有人都沉默了。这时,我们过来时的那条路传来了脚步声。

“酒哥?刀疤?”我试探性的喊了一嗓子。

“是我们。”终于听见了久违的声音!所有人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手电发出的光芒,也渐渐照了过来。我们慢慢看清了酒哥和刀疤的脸。

“酒哥,你们刚才走到哪里去了?我们走到地下河的位置,就不敢再走了。于是原路返回到这里等你们。”我对酒哥描述着大体的经过。

“先上去再说吧,走!”酒哥的指令不容置疑。所有人都转身,开始原路返回。一路上,我们又经过了那片恐龙化石的地方。老李又习惯性的拿出了密封袋,用小锤子敲了一些洞壁上的石头,装了进去。不愧是科研人员。对任何发现都不会轻易放过。

终于,我们走到了洞口。此时已是天黑。手电的光芒在此时此刻竟然如此温馨。原来,一切事物只要恰如其分的出现,就是美好。

承蒙大自然恩赐,今晚没有刮起太大的风。今晚肯定要就地安营扎寨了,天黑戈壁滩,是没法赶路的。上去之后,来到车旁,众人抓紧扎起了帐篷。三顶帐篷,在大家齐心协力之下,很快搭建完毕。

“先吃点东西,补充一下能量。等下大家都来我帐篷里,说说我们今天情况。”酒哥说完,就返回了他的帐篷。

“今天,你害怕吗?”我问杜薇。

“也怕,也不怕。你知道我怕什么。”杜薇回复道。

没错,她怕的是失去酒哥,或者失去我这个挚友。而不怕,则是说在她的眼里,困难没有那么可怕。

而今天所见的场景,大概就不能用“怕”字来形容了。更多的,是愤怒。

“等下去酒哥那边,听听他们怎么说。先吃东西吧。”我没有接她的话,因为很多话,都不需要说的太细,该懂的人自然都会懂,不懂的人,你解释一万遍,他也不懂。

吃饱喝足。我们来到了酒哥的帐篷。

“大家都齐了,我来说一下今天的情况。你们的情况,我刚刚也听刚子说了一下。”酒哥抿了一口他随身携带的威士忌。

“刚才我和刀疤两个人径直往前走,走到两个分叉的洞口面前。本想着一人走一边。但是又担心分开之后万一遇见危险,无法照应彼此。就随机选择了一个洞口进入。接下来的情景,方建你们也看到了。就是日军在战时的一个基地。我们看着满地的骸骨,不敢乱动。正在犹豫要不要到处走走看看的时候。我们发现了一个酷似人形的东西,往顺着地下河的流向移动。我和刀疤感到了一丝恐惧。明明是我们走在最前面,不可能有人比我们先到啊!”酒哥说到这里,又抿了一口酒。好像这样能让他不平静的心,暂时平静一下。

“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跟上去!我跟刀疤都带了家伙。如果是个人,管他好人坏人。都要抓住问清楚。如果是个鬼,我们也要弄清楚,到底是何方神圣。于是我跟刀疤就快速跟了上去。满地的骸骨,我们走的小心翼翼。那家伙移动的速度似乎跟我们一模一样。有的时候好像刻意停下来等我们。可走着走着,我们发现前面是条封死的路。再往前,是石壁,左边就是大河。而就在这时,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居然不见了。正在我们一头雾水得时候。往右边一看,居然有一个铁门。我们小心翼翼打开铁门,手里的家伙都准备好了。结果打开铁门之后,发现里面又有好几个铁门。里面的铁门就不一样了。非常厚。每个铁门都被一个又重又大的门闩锁着,类似于闸门。旁边的墙壁上有个玻璃。我们用手电透过玻璃照向里面,发现全是尸体!我们意识到,这可能是日军当时做细菌实验的毒气室。我们不敢打开门,因为里面很有可能还有未散去的毒气。这时候,刀疤通过他的手电透过另外一个玻璃,看到了另一间房的场景:里面摆放着各种实验用品。中间摆着一张实验床。一具尸体躺在床上,手脚都被绑住。我们推测,这个房间大概是做人体实验的房间。从未见如此恐怖的地方。日军的凶残之处,远比鬼更可怕!”

酒哥的描述,基本证实了我之前的推测。原来这里正是日军的细菌部队做人体实验的地方。他们把关在牢里的人押送到实验室,然后进行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死了的,就直接扔到地下河里。没死的,就继续关进牢里。这里人迹罕至,又有天然的水资源。是绝佳的场所。

“这帮杂种!”我忍不住内心的愤怒,破口大骂。

“酒哥还有没描述的……”刀疤抽了口烟。继续说道。“有的房间放着铁笼,铁笼上面全是钢刺……显然,这是把人关在铁笼活活刺死的刑具……”

“王八蛋!这群畜生,如果是被饿死就太可惜了!我恨不得千刀万剐了他们。”我握紧了拳头。民族仇恨,像烈火一样燃烧起来。从未想到,在这样的地方,见证了这样一段中华民族的屈辱历史。

“对了,我这里还找到了一个本子。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日军士兵的生活日记。”这时,老李拿出了他刚刚捡到的本子。

“本子还没有打开看,但应该里面全是用日语记录的。我们这里有懂日语的人吗?”老李满眼期待的扫视了我们一圈。

“我懂一些,当时大学读的就是日语专业。不妨让我来看看。”肖鑫这时站了起来。伸手想准备接老李手里的本子。

“等等。这本子里面有没有细菌或者病毒,我们还不确定。打开之前,我们先用酒精消毒一下。不过今天太晚了。先放在我这里保存吧。大家先休息,明天你再给大家解读一下。”这时,酒哥抢先伸手接走了老李手中的本子。

肖鑫略有失望。但酒哥说的也有道理。“那就这样吧。我们先休息。明天再解读。听酒哥的!那我们就先回去休息吧。”肖鑫把手缩了回来。起身准备回去自己的帐篷。

“好,那今天就先这样。大家赶紧回去好好休息。养好精神,明天我们要接着赶路了。帐篷里不要放贵重物品,因为晚上如果有大风,所有东西都会被刮走。千万记住,如果有大风,不要收帐篷,直接跑去车里躲着。收帐篷的时候,你就可能连人带帐篷一起被刮走了!”酒哥最后嘱咐完。大家就都各自散去了。

三顶帐篷,九个人,跟坐车的安排是一样的。我,杜薇,老李一个帐篷。

回到帐篷,我想着今天的经历,就像一场梦。仿佛对这个世界有了新的认知。原来,人比鬼更可怕。

“我睡了哈。你们也早点睡。晚安了,二位!”杜薇对我们道了晚安自顾自的睡去了。

我喝了一口酒哥送我的酒,也躺了下去。迷迷糊糊中,我又看到了那个诡异的笑脸。是人?是鬼?想要干什么?我一无所知。而酒哥口中的那个酷似人形的东西,又是什么?一切都像是谜,等着我去解开。困意袭来,还是准备睡吧。晚安。这个世界。渐渐,我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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