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施约我出去,我不明白所为何事。
她深深的望着我,声音中带有一丝丝委屈:“那日,我看见林策为了你差点杀了他的亲妹妹。”
“我当时看见他是真的生气了,可怕的吓人,而他转身依旧对你温柔。”
“那时候我便知道,他是真的满眼都是你了,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柠栀,我释怀了,以后我要自己好好生活了。”
我抱住她,安抚着。我是心疼她的,希望她也能遇见属于自己的一个人吧。
这世间最多的便是爱而不得,又有多少人能两情相悦。
时间推移,我脸上。
不停的换药,我脸上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还是有疤。
这日,我决定大胆一次。
我把都是剧毒的草混合在一起,敷在脸上,冰冰凉凉的。杜磊见我:“这些都是剧毒,你想死?”
“老师,你就相信我一次吧,你上次不也夸我用量准吗?”
“我心里有数,没事的放心吧。”
按理来说应该会有所成效,如果没有我也配置好了解药。
一天又一天,脸蛋越来越光滑了,杜磊惊喜的望着我:“你是怎么想到这个方法的?”
“书上随意看了一眼。”
杜磊叹气道:“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老了不中用了。”
我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皮肤吹弹可破,像刚剥壳的鸡蛋。
我晃着老师的胳膊:“好看吗好看吗?”
杜磊摸着胡须,眼笑成了一条缝:“好看好看,丫头怎么都好看。”
“那我给林策看看。”
说完,挥着手给杜磊告别。
汀云阁。
我站在林策面前,转了一圈问他:“我今天有什么变化吗?”
他盯着我,“没有。”他道。
我靠近他:“你再看看。”
他看着我不说话,我放弃了。
算了。
他观察着我神情,“比以往更好看了,以往也好看。”
我这才满意,在他腿上坐下,摸着他的棱角:“林策,我想学武。”
他低头在我额头落下一吻,声音低哑着:“本王会保护好你的,之前是我疏忽了,抱歉。”
我忽然站起身来:“不是因为这些,我想学我挺有兴趣的。”
“很辛苦的,乖。”他道。
突然想到这家伙吃软不吃硬。
我故意娇嗔着:“哥哥,我想学。”
林策听完,躁动起来,他努力压制,她这样真怕自己白日就把她上了。
“好。”
我心里窃喜着,爱撒娇的女人好命,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便跑出去了。
林策内心:……
真想把她抓回来,弄哭她。
想到什么,我又跑回来:“你不给我找师傅吗?”
林策只觉得好笑,这京城论武功谁比得上他?
他缓缓靠近我,比我高出一大截:“有本王你还想要什么师傅?”
“你夫君亲自教你。”他道 。
我羞红了脸,“走吧,扎马步去。”他牵起我的手。
我一口答应下来,扎马步刚开始我觉得挺简单的,但时间长了我感觉浑身没力,微颤。
林策则一副严肃样子:“头抬起来,身子直起来。”
我吃力的做完,每天除了扎马步还是扎马步。
我终于忍不住问他:“我什么时候能够飞上去啊?”
“还没学会跑就想飞?”他漠然道。
……好吧好吧。
继续扎马步,扎马步。
有几次高洋进来笑着打趣我:“注意表情管理哈哈哈哈。”
我白他一眼。
经过几个月的扎马步,我发现还真挺有成效的,身体素质都越来越好了,精神气都好些了,
夜色浓浓,我喝了一坛桃花酿,清清甜甜好喝,嘟囔着:“白璐,我还要喝…”
没人应答我,我便起身想要自家去拿,一转身就装进了一个坚实的胸膛,我摸了摸额头:“好痛,我撞着墙了。”
于是伸手摸了摸,这手感不对呀,一抬眸便撞上了林策深邃的目光。
在月光的闪耀下,他好好看。“你好漂亮,是谁家小公子?”
林策皱眉,“你喝多了。”
我抱着他不松手:“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不能告诉任何人,我只告诉你……”
看着她这幅样子,林策玩味的笑笑,她能有什么秘密。
“我跟你讲,林策可讨厌了,天天让我扎马步也不教我其他的,讨厌鬼。”
林策开口:“苏柠栀,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喔,我头好晕。”林策顺势接住她,怀里温软如玉,偶尔传来闷哼声,可爱死了。
脸色红润微醺,发丝随风飘扬,娇艳欲滴的唇……
林策抱起我往床上躺下,他的身子也压了过来,呼吸沉重着,像是试探:“栀栀,可不可以?”
我勾了勾他的脖子,绯红双颊:“你是笨蛋吗?”
得到同意后,林策兽性大发,用力撕我的衣服,吻了上来,咬着我的锁骨,我娇嗔一声。
欲望。
林策用沙哑的声音喊着:“栀栀。”
“阿策……”
一夜旖旎风光。
翌日,我腰疼的不行,林策还在身旁,他抱住我声音有些沙哑:“再睡会儿。”
我感觉到他身上强有力的欲望。我耳根瞬间红了,他怎么过了一夜还是那么……
林策嘴唇轻启:“还想再来一次?”
我连忙拒绝,昨晚可累死我了,我一定好好扎马步,体力超过他。
然后我发现,我根本下不了床,疼死了。
我生气着:“都怪你,从现在开始我们分房睡。”
“为夫错了,不要分房睡好不好。”他慢慢哄着我。
我也不想理他:“不好。”
“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好不好。”
我看他表情认真,开口:“真假?”
“真的真的,比千金还真。”
夜里,他变本加厉,我疼的三天下不来床。
我再信他的鬼话我就是小狗。
我决定不与他说话了,没成想他整日追在我身后,我嫌他丢人。
堂堂摄政王爷,竟然因为家里娇妻要分房睡而低三下四。
传入了京城,京城百姓都感慨着:“这就是劫啊,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他们给林策取了个绰号叫“妻管严”。我本以为他会生气,没成想他还开心的不行。
“无碍,本王爱听。”他道。
高洋这日听见那个绰号正想来取笑一番林策,不巧路上撞了一位女子,他本想骂人,看见容貌后就不想骂了。
“对不住。”一道极为清甜,令人心旷神怡的声音传入高洋耳中。
“敢问姑娘芳名?”高洋道。
“云妍。”
高洋继续说:“听着口音姑娘不像是京城人。”
云妍:“是这样的,我来京城寻亲戚。”
高洋殷勤望着她:“在下可以帮你找。”
云妍瞥了高洋一眼,以为他是那种流氓,抽出背后大刀,高洋一见被吓的不行,拔腿就退。
“流氓,站住。”云妍在后面大声喊着。
路人见是高洋,便习以为常了。
高洋内心骂道:“我说句话就是流氓了?谁家女子出门带大刀呀,吓死人了。”
云妍弯腰喘着气:“我记住你了,别让我再看见你。”
搭个讪差点小命不保,那女子长相乖乖模样,怎是如此凶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