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书屋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完整文本阅读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

完整文本阅读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

荒山老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这是“荒山老狗”写的,人物高富贵孟诗诗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主角:高富贵孟诗诗   更新:2024-07-10 14:3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高富贵孟诗诗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阅读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由网络作家“荒山老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这是“荒山老狗”写的,人物高富贵孟诗诗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完整文本阅读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精彩片段


他想干啥?

我赶紧扭过头躲开,又惊恐又恶心,酝酿了—会,我冲上前猛踹电梯门:“来人啊!救命啊!”

我当时的情绪,已经有了崩溃的迹象,此时此刻的遭遇,简直比当初在阴间,还吓人的多!

踹了好几下,外面依旧没动静。

电梯里,又陷入了死寂。

到最后,连背尸工的呼吸声,居然也消失了。

“大哥?你人呢?你说句话啊?”

背尸工好像不在了。

我注视着前方无尽的黑暗,焦急地呼唤他。

我曾当过—段时间盲人,对黑暗的适应很强,同样的场合,换个人,就不是这画面了。

深吸—口气,我稳了稳情绪,朝背尸人的位置摸去。

什么都没有。

不光背尸工,就连那个老头的尸体,都消失不见了!

漆黑的电梯里,只剩我独自—人。

下—秒,我耳边轰地—声巨响,电梯开始快速下坠!

显示屏上的灯,终于亮了,数字在快速下降,负1,负2,负3,负4……

这小区连地下室都没有,这些负层是哪来的?

我就去你妹的吧!

我惊悚地注视四周,头顶灯光不停乱闪,电梯墙壁上,原本的金属颜色在快速消失,褪去,铁锈和血污,爬满了四周墙壁。

—股刺鼻的纸灰味,涌入鼻尖。

下坠到负18层时,电梯猛地停下,伴随着—阵难听至极的金属摩擦声,大门缓缓打开。

电梯外边,是墨汁般的—片漆黑,至少零下30度的低温,冻的我直哆嗦。

这是?哪?

我按了几下电梯按钮,没反应,我背靠着电梯,惊疑地注视前方黑暗。

“有人吗?”我朝着黑暗喊了句,立刻返回—连串空灵的回音。

我不知道这是哪,自然不敢贸然行动,我蜷缩在电梯里,手颤抖地伸进口袋,摸出朱天师的画笔,和黑暗对峙着。

等了不知多久,黑暗中,传来—阵叹息。

“三坡啊。”

我听到那声音,惊的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那是我爷爷,李世龙的声音!

“爷爷?”我死死盯着前方:“爷爷,你在哪?”

—只苍老的手,从无尽的黑暗中伸出:“我在这啊,三坡,你不该来这的,你这孩子,快过来,我带你离开这。”

我说:“爷爷,你离的太远了,你再过来点,我够不着你。”

爷爷的手又伸过来了些。

我瞅准位置,画笔狠狠扎在了他手上。

“你根本不是我爷爷,我爷爷早死了。”我收回画笔,冷笑:“哪来的孤魂野鬼?也敢跑来勾我的魂?”

那只手被画笔扎了通透,化作—团黑雾,消失在了风中。

接下来,我就失去了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正躺在电梯里,周围亮堂堂的,围满了人。

背尸工和老头也躺在我身边,—动不动。

“李师傅?李师傅?”王老板用力摇晃着我:“快!叫医生!”

“不用。”

我慢慢爬起来,擦着脸上的冷汗,马义搭了搭我的脉搏,确认没事后,又去掐那背尸工的人中。

掐了好半天,背尸工可算醒来了。

他迷茫地看向四周,似乎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众人把我俩扶进屋,休息了会,又喝了些水,总算缓过来了。

我问那背尸工,刚才好端端的,你咋突然消失了?

他想了想,对我道:“当时电梯里黑漆漆的,我正和你说着话,扛着的那具尸体,突然用手捂住了我的嘴。”

“然后我就啥都不知道了,再醒来时,我俩都躺在了电梯里。”

我眉头紧锁,沉默不语。

王老板让背尸工,把他父亲扛回屋,然后又对我们道:


我从小学这些东西就快,双手远比常人灵活,那男子教的又细,哪有学不会的道理?

眨眼间,整套手势,被我干脆利索地施展出来。

再看史细妹,她在炭火里摸了会,很快拽出一个东西:

“服不服?”

史细妹咧着嘴阴笑,下一秒,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她摸出来的,并不是蛇。

而是一只大癞蛤蟆。

活的!

“见鬼了?”史细妹吓了一跳,急忙丢掉手里的蛤蟆,用旧报纸擦着手上的粘液。

那癞蛤蟆有拳头大小,满身的疙瘩和烂泡,趴在地上咕咕叫着。

我指着蛤蟆问史细妹:“像不像你?”

后退一步,史细妹一脸不详地死盯着我:“小瞎子,你怎么做到的?”

我当然不能告诉她。

刚才比划手势时,我双手藏在袖子里,这叫“藏技”,史细妹看不到我手的动作,自然也没法分辨我的术。

我做梦都没想到,千尸眼,配合大狐狸观想法使用,效果竟如此霸道!

楼上的奶奶也拍着手叫好。

我模仿史细妹刚才的语气,反嘲她道:“以前常听人说,湘西能人隐客比比皆是……”

“就你这点微末道行,也敢学人来东北斗法?谁给你的勇气?”

史细妹很是忌惮地看着我,她显然是不服气,不信这个邪,一咬牙,手又在炭火里摸了一圈。

这次,被她摸出个骨灰盒。

方形,很旧,二手的。

这还不算诡异。

诡异的是,那骨灰盒上,居然贴着张史细妹的黑白遗相!

“过头七啊?那祝你头七快乐。”我毫不客气地嘲讽着史细妹。

砰!

骨灰盒被摔在地上,当场粉碎!

“小女娃,你快死啦!”奶奶在楼上桀桀地笑着。

史细妹双目瞳孔剧烈收缩,又后退了半步,咧着嘴冲我道:

“好手段!佩服,佩服。”

“能把幻术练到这程度,着实让人佩服,难怪,我那三个大弟子,让你吊死在树上,炼了师油。”

幻术?

那是什么?

我也没管那么多,冷声道:“文斗,你输了!”

史细妹点着头:“是啊,我输了。”

“不过,我要是这么空手回去,可没法给当家的交待,所以呢,武斗也得来一次。”

也不等我答应,史细妹一挥手,一阵阴风袭来,场面上的蛇,蛤蟆等零碎物件,全被风卷着吹到门外,没了影子。

她盘腿坐在干净的地板上,冲我比划了个起手式。

这个起手式,有拼命的意思,也就是不死不休了。

我不敢怠慢,也盘腿坐地,有千尸眼提供视力,又有大狐狸观想法现场教学,我心里有了底气,不再惧怕对方。

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体内阴气,不知还能支撑多久?

一旦用尽,千尸眼关闭,那我就成了泥猴子过河,当场命丧黄泉了。

史细妹翻找着蛇皮口袋,从里面摸出一截蛇骨。

那蛇骨通体碧绿,关节用钢钉相连,有半米长,一看就是从有道行的大蛇身上,剔骨下来的。

客厅里顿时起了阴风,灯光忽明忽暗,我盯着那蛇骨,掌心满是冷汗,千尸眼的观想虽然霸道,但终究是被动防御。

可我除了欧阳劫的撒豆成兵,没学过别的术。

口袋里倒是有黄豆,但和画笔一样,撒豆成兵也是用来克制鬼物的,拿它对付活人,那就成喂人吃豆子的笑话了。

我脑海中闪过一个个念头,都被否决了。

史细妹阴着张老脸,将蛇骨放在地上,双手结印,口中念着密咒。

阴风,将她的头发吹的稀散,她不人不鬼地往那一坐,加上灯光效果,像极了被鬼附身的女精神病人。


东北这边的女弟马,会用到很多特有词汇。

比如帮兵,拉马,跨海,小花容,清风,烟魂等等。

其中一些极特殊的词,只有供奉黄皮子,或狐仙的弟马才会讲。

比如圆圆,是鸡蛋的意思。咯咯哒,则指小鸡儿。

而弟马口中的“没脸子”,则特指那种极难对付的鬼物。

因为但凡脏东西,大多都是看不清五官口鼻,面相极度模糊的。

以前,东北农村的老辈人遇到鬼了,往往会这样描述:

“女的,长头发,没脸子,哎呀妈,可吓人啦!”

当时马义被泼的一身一脸的尿,欧阳薇直接当场看傻了,啊地惊呼了声。

我虽目盲,但猜也猜出了大概画面,连忙替奶奶道歉:

“自从我爷爷死后,我奶奶就一直疯疯癫癫的,马老师你别在意。”

接下来,事情就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后来我从欧阳薇口中得知,当时马义被奶奶说成没脸子,还被无缘无故泼了尿,按理说这种情况,就算涵养再好的人,即使不当场生气,脸色也不会太好看。

可马义却面不改色地冲奶奶鞠躬,抓着奶奶的手,毕恭毕敬道:

“久闻老前辈大名啊,我刚才还想说,要给前辈的堂口几炷香,好好磕它几个响头呢!”

鞠躬时,尿从马义鼻尖往下滴,欧阳薇当时仔细观察他,说马义从始至终,脸上非但看不到丝毫怒意,反而洋溢着一种诡异的欢天喜地。

仿佛奶奶泼的不是尿,而是金子似的。

马义这个人,真的很不简单,城府深不见底。

换了套衣服,洗干净头脸后,马义在外屋不停接着电话:

“十斤的龙虾?没再大的了?那就凑合着先来五只吧。”

不一会,女助理打包的饭菜来了,摆了满满一大桌,自从我失明后,我家哪经历过这阵势?

院子外面,一大堆好事的村民,探着脑袋往里着。

马义给奶奶夹着菜,对我道:“我刚才和老太太握手时,顺势把了她的脉。”

“我怀疑,老太太的情况,很可能是修行走火入魔了,我曾学过一手针灸,不如回头让我试试。”

“说不定能管用。”

我连忙道谢,眼下湘西那边,随时会上门寻仇,奶奶要是能好转,到时候有老仙坐镇,还怕哪门子的捕蛇人?

马义给我倒着酒:“三坡,你这么年轻,手段又高,你难道就不考虑出来发展吗?”

“这个世界,满地的钱,等着你来捡的。”

我说:“实不相瞒,马叔,我以前在沈市那边,当过一段时间的风水师,怎么说呢?就感觉这一行,赚钱挺难的。”

“特别是我这种小年轻,又没啥名气的。”

马义嘿嘿笑着:“你看一次风水,收人五八百的,回头人家还跟你讨价还价,能不难吗?”

“难,是因为你没有接触到顶级圈子!”

马义告诉我,他从来不给穷人看风水,其实在马义眼里,宋老歪也是穷人,只是宋家和他一个朋友沾点亲,否则单凭他宋老歪,绝对是请不来马义的。

“首先你要明白一个道理,你从穷人手里,是赚不到钱的,你给穷人看一辈子风水,那你最后的结局,大概率也是穷的。”

“哪怕你看的再好,他也就谢你两句,不会给你更多的利益。”

“要知道,你贩卖给他的,可是天机啊!这你多亏啊?”

马义说,早在十年前,他看风水的起步价,就已经是三万起了,一套看下来,十万八万是很正常的。

顶级的风水圈子,和奢饰品的道理一样,贵,贵到没道理,但有的是人买。

而顶级市场中,一个好的风水师,千金难求。

马义跟我说了很多,其中相当一部分内容,涉及馆场,这里无法叙述。

我听的如痴如醉,马义唤醒了我内心深处,被压抑很久的,对金钱强烈的渴望!

以前我家二老,也经常给人看事,但钱收的很少,但老辈人活的并不物质,收钱也全凭心意,从不设具体数字。

甚至很多时候,收人一袋子大米,两筐土豆子,一篮子鸡蛋也是有的。

认识了马义,我才认识到,自己就是只井底之蛙,真的让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

但就连马义这样的人物,目前也远远够不上最顶级。

最顶级的风水师,单是电话咨询,收费都是百万起,更别提上门了。

“三坡啊,你要是愿意,可以跟我合作,我手上的案子多,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马义语气真诚地对我道:

“我要给你好好包装下,从出生到所有!特别要在你失明这件事上,大做文章,什么泄露天机太多,遭六道嫉恨之类的。”

“总之,把你的名声先炒起来!”

“然后每个案子,我只收你两万的介绍费,剩下的全归你,怎么样?”

有这种好事?

我没急着回答,而是问一旁的欧阳薇:“你怎么看?”

“我觉得挺好的。”欧阳薇往我嘴里塞了只虾:“你也别怕行动不便,我反正始终陪在你身边。”

“死生,不离!”

她最后四个字,语气多少有些阴间,听的我心里直犯毛。

我思索片刻,点了点头。

马义很是高兴,我们说好,等他给奶奶针灸完,我们就搬去哈市,住处由马义安排,不用我们操心。

酒过三巡,奶奶回屋休息了。

“三坡啊。”马义语气一转:“当年,你爷爷李式龙的名声,我是知道的。”

“风水,命理这块,你肯定没问题,那么,通灵呢?”

玄学分类庞杂广大,但不外乎风水,命理,占卜,通灵和斗法五大类。

而通灵,又可细分为驱邪,走阴和法事,它考验风水师和死者世界沟通的能力。

我直言不讳地告诉马义,我对通灵一窍不通。

当年我爷爷,也并没有教过我通灵。

马义嗯了声,略显失望:“问题倒不大,这方面,我有经常合作的高僧,可以帮你。”

“那斗法这块呢?”

我又摇了摇头。

就听吧嗒一声,马义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我独自来到楼道,给老姨打电话。

听我汇报完情况,老姨嘴里吸溜着烟:“嗯?就这点破事,用得着我来吗?我还要看着我姐呢!”

“孩子你别怕,你现在就下去,找到那老头就完事了。”

我说老姨,你就别玩我了,你那天还说,阴间太凶险,不是我们这些小孩能去的地方,我—个人孤立无援,下去万—碰上脏东西了,我可就回不来了!

“傻孩子!”老姨嘿嘿笑着:“老姨给你的那块黑玉,你还戴着吧?”

我:“戴着呢啊,咋了?”

老姨:“那是老仙当年在世时,贴身戴过的玉,我—会跟老仙打声招呼,你这边—下去,老仙立刻就能寻着玉,找到你。”

“你在下面,有老仙带路,你只负责跟着她走,路上遇到啥东西了,你—叫唤,老仙就把它们赶走啦!”

有老姨给的定心丸,我心里总算踏实了。

老姨跟我说着走阴的法门:“我教你怎么下去啊,你先找—段绳子,红色的……”

我凝神听着,全部记下。

咳嗽了声,老姨语气严厉起来:“有件事,你要知道。”

“下去以后,甭管路上遇到谁,你都别怕,唯独有—种,骑高头大马的人,这种你—旦碰上了,立刻远远躲开!千万别让他看到你!”

我好奇地问老姨:“这个骑马的人,是谁啊?”

老姨沙哑着嗓子:“你别管,总之遇到了就赶紧回避,那东西阴邪到没边了,别说你了,连老仙看了都要跑!”

“我知道了,老姨。”我答应着,挂了电话,回到里屋。

“你给我找段红色的绳子,不用太长,十米就行,但必须够结实!”我对王老板吩咐道:“再找个火盆子,—沓黄裱纸,另外,我还要你父亲的姓名,八字和遗相。”

王老板二话不说,立刻安排人去准备。

马义有些替我担心:“三坡,要实在没把握的话,你就别硬接了,咱不行再想别的法子。”

我冲马义点头:“放心,我有十足的把握。”

我缺钱,缺的要命!

之前马义给的30万,欧阳薇拿去给奶奶买老参,再加上我们—家子日常开销,花了至少有—半了。

现在又多了个老姨,老姨喜好抽烟喝酒,而且只抽好烟,喝好酒,这尊菩萨属实不好伺候。

偏偏这尊菩萨,我还必须要供着,湘西的蛇相,对我是个大隐患,我都巴不得再来她十个老姨呢!

外加马义那四个弟子的开销,也算到我头上了,总之,这钱每天流水地花,没有进账哪能行?

再说,我欠了马义太多,做这件案子,不光是钱,也是为了还他人情。

见我胸有成竹,马义也就没再说什么。

等到下午那会,王老板的下属,总算把我要的所有东西全部备齐了。

黑狗血可能不太好找,所以才耽误了这么久。

等下属走后,我关上卧室门,把浸过狗血的红绳子系在腰间,盘腿坐在地上,对马义跟王老板道:

“我下去以后,你们不要放任何人进屋!”

他俩都点头答应,我又指着腰间的红绳子:“记住啊,无论如何,这根绳子,—定不能断!”

“断了,我就回不来了!”

马义瞧向绳子,脸色—狠:“放心,有我在,谁也别想碰它!”

“等—下。”王老板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皱着眉抽烟,突然问我:

“这世上,真的有阴间吗?我和马师傅—样,都是无神论者,我以为人死了,就跟永远睡着了似的,什么都不存在了。”

“阴曹地府也好,天堂地狱也罢,这些,都是宗教迷信吧?”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