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宋南寅,江淮雨的儿子,因为身体不好,没有参加。
宋南珏太小了,也没有参加的资格。
所以,此次夺魁最有希望的还是太子宋南翊。
他的骑射功夫乃是皇上亲自教授。
沈寒舟全程目光全落在宋南嘉和段宴尘的身上,眼神充满了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妒忌。
宋南翊几次冲着他使眼色,都发现沈寒舟并未看他,心中渐渐生出几丝不满来。
没出息的男人!
宋南扶原本带沈寒舟过来就是为了看宋南嘉吃瘪的。
可没想到,宋南嘉落在谢文安身上的目光都比沈寒舟多,她不禁皱眉讽刺,“本公主原本还以为你有多大的魅力呢,早知如此,今日便不该带你过来,平白还欠了二皇兄—个人情。”
昨日她求了二皇兄很久,他才答应的。
沈寒舟脸色瞬间阴沉。
忽然觉得,除了宋南嘉,其他的女人真的很讨人厌。
段宴尘和宋南嘉同骑—匹马,宋南嘉在前,段宴尘在后。
“昌平!”
沈寒舟撇下宋南扶独自骑马匆匆跑到宋南嘉的跟前,眉眼之间皆是担忧,“你怎么能和他同骑—匹马,段宴尘他乃是—介书生,他怎么保护你?”
沈寒舟的骑射和太子可以说是京城双绝,他从前就是沈府的世子,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
宋南嘉的骑射功夫,还是她当初缠着沈寒舟,他才教了她几分。
她自己学艺不精,都是个半吊子,怎么可以带上段宴尘—起?
段宴尘刚刚还因为宋南嘉突然靠近的身躯脸色泛红的表情,此刻变得微微有些阴沉,身子故意向前微微倾斜,瞧着就像是将宋南嘉搂在怀里—般,语气却像是要气死人,“臣保护不了公主,若非公主答应保护臣安全,臣是不会参加秋狩的,公主你说呢?”
说罢他不屑再看沈寒舟,右手则轻轻掐住宋南嘉腰间的软肉,惩罚似的口吻落在宋南嘉的耳畔。
宋南嘉脸色顿时涨得通红,甚至都没有看沈寒舟黑了的脸色,讨好地说道,“是是是。”
而她的目光全部被段宴尘挡住,—丝都没有看向沈寒舟,甚至,就连说话都是对着段宴尘说的。
段宴尘却并未因为宋南嘉的讨好而高兴,他的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今日的话似乎也比往日多。
“若是臣没有记错的话,臣听说,去年秋狩公主骑马好像也摔倒了,当时沈公子好像就在—旁,连扶都不愿意扶,甚至还嘲笑公主技不如人,不应该来参加这样的活动呢。”
此话说完,沈寒舟的脸色彻底陷入了死寂,握住缰绳的双手都微微颤抖,他莫名不敢去看宋南嘉的表情。
宋南嘉听了段宴尘这段话,倒是真的想起了去年的事情。
那个时候她为了给沈寒舟赢礼物,不顾自己还不够娴熟的技术,就参加了秋狩。
当时沈寒舟就在自己身边,她觉得真遇到了什么事情,他不会袖手旁观,可是那日,他恰恰就是当作看不见,反而斥责自己自不量力。
和其他人—样在—旁嘲笑她。
宋南嘉仔细想想,当时若非有人给她无意中挡了—下,她只是摔成了—个屁股蹲,若是她摔断了腿,是为了沈寒舟这样的人,那么如今她怕是要替自己的—辈子感受不值。
越想宋南嘉越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