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颜夕霍靖延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由网络作家“乐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霸道总裁,代表人物分别是陆颜夕霍靖延,作者“乐恩”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精选篇章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精彩片段
或许,我等的人,也根本不会来。
女孩却聪明,笑盈盈问:“姐姐你在等人吗?”
“对。”
“你朋友肯定堵在路上了,体育馆周围这会儿都特别堵。”
许是见我失落,她笑着走近安慰,偏了偏脑袋,“我陪你一起等吧。”
“你不进去呀?”
“我没抢到票。”
她耸了耸肩,嘴角往下撇,颇为失望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我轻笑,“那你陪我等吧。”
他不会来了,我也不是在等他来。
是在等自己彻底死心。
又等了整整一个小时,等到广场上的人不再拥挤,渐渐稀少,我捏着手机的手也都快冻僵了。
广播传来即将截止入场的通知。
“南枝。”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温润如玉的嗓音。
我惊喜地转身,看着同样穿着棕色风衣的陆时晏,微微一愣,旋即轻笑,“学长,好巧。”
他挑眉,“确实巧,又遇到了。”
跑去自动售卖机买饮料的女孩正好回来,看见陆时晏,双眸一亮,一边递了一瓶水给我,一边道:“姐姐,你男朋友好帅啊!都能去当爱豆了。”
我顿时尴尬,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
陆时晏以一种不会让我局促的方式,解释我们的关系,“祁川没来?”
“他不会来了。”
“那一起进去吧?”
“你一个人?”我纳闷。
“嗯。”
“那好啊。”
演唱会,一个人看确实没什么意思。
我抬头看向陆时晏,“等我一下。”
而后,把自己多余的票递给那个女孩,“快进场吧。”
“啊?”
她又惊又喜地瞪圆眼睛,嘴角的弧度比AK还难压,激动道:“谢谢姐姐!!我,我给你转钱吧!”
“不用,我这也是多余的票。”
多出来的东西,丢了也是浪费,不如送给需要的人。
我和陆时晏一同准备检票,却发现那个女孩依旧在广场那儿,好像是在和她同样没票的朋友说话。
“南枝,等我一下。”
陆时晏说完,迈着长腿阔步走过去,好像是递了票给她们。
我就看见,那两个女孩又激动地原地跳了起来。
青春真好,年轻真好。
烦恼都清楚而明白,解决起来也轻松简单。
待我们一同检票入场,我才发现陆时晏刚刚还和她们换了票,我们两个的位置挨在一起了。
我坐下,疑惑道:“你一个人来看演唱会怎么买两张票?”
陆时晏垂眸睨着我,唇边是淡淡的笑,“因为想的是两个人一起来看。”
“嗯?”
我听得云里雾里,“那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陆时晏,“我暂时还没有身份去邀请她。”
这样说我就懂了。
原来是爱而不得。
不过,我还以为像陆时晏这样优秀的人,身边应该不缺年轻漂亮的女生,没想到他也会求之不得啊。
爱情这个东西,还真是公平,一视同仁。
管你是否成功优秀,是否漂亮帅气,都要老老实实吃爱情的苦。
再看向陆时晏时,我多了几分同病相怜的感觉,“难怪之前贺廷说,你是被哪个女孩伤过,我还以为他开玩笑,原来是真的。”
他眸色微深,目光依旧落在我身上,“确实是真的。”
“没关系,我不会笑话你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笑着转移话题,“原来你也喜欢Eason,以前都没听你说过。”
陆时晏看向舞台,嗓音怅然,“爱屋及乌罢了。”
“她喜欢?”
“嗯,大学那会儿她很喜欢。”
“巧了不是。”
我笑了笑,“我也是大学那会儿很喜欢听Eason的歌。”
他弯唇,略微有些意味深长,“是挺巧的。”
我们在VIP位置,观演位置绝佳,全程无死角。
随着熟悉的前奏,歌手出现在舞台上,瞬间带动全场气氛,无数粉丝尖叫、合唱。
我和陆时晏就像两个异类,只是安静地聆听。
过去多年的一帧帧,就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不断切换镜头。
十年之前
我不认识你
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
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十年之后
我们是朋友
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
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
听到最后这一句歌词,我忽然间泪如雨下。
无声地哭了许久,准备找纸巾擦拭时,一包纸巾递了过来。
陆时晏眼眸中泛着丝丝克制,“哭完了,还会回头吗?”
“不会了吧。”
我擦干净脸上的泪痕,看着他强忍的样子,忍不住劝道:“你想哭就哭吧,像我这样,哭完了兴许就能迈过这道坎了。我不会告诉他们的。”
他揶揄轻笑,“谁告诉你,我想迈过这道坎的?”
“那不然呢?”
我反应过来,意外地看向他,“你还想继续追那个女生啊?”
他大大方方地承认,“嗯。”
“怪不得江莱总是夸你是好男人,确实很长情。那你快去追吧,我们可都等着喝你喜酒呢。”
大学到现在。
那不亚于我对霍靖延的喜欢了。
只是,他还有和那个女生继续发展的机会。
而我和霍靖延一旦离婚,大概朋友都很难做了。
八年喜欢,换来当陌生人的结果。
还挺嘲讽。
陆时晏唇角微翘,琥珀色瞳仁晶亮,像盛满繁星,“现在还不能追。”
“为什么?”
“她还没离婚。”
“哦哦。”
我下意识点完头,才猛地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开口,“什么?!”
我讷讷地将陆时晏从头看到脚。
愣是一点都看不出来,他竟然还是喜欢寻求刺激的人。
可转念一想,更觉得他痴情了。
这得是小说里才存在的男人了。
喜欢的女孩结了婚,他就克己守礼,默默等待。
虽然心里盼着别人离婚的念头……多少沾点缺德。
但谁听了不夸一句:多么深情的好男人啊。
我抽了抽嘴角,“那个,那个女生知道你有这种想法吗?”
“不知道。”
陆时晏不以为耻,淡定道:“她胆子小,知道了会被吓跑。”
“那……她要是不离婚,你等一辈子?”
我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寻常的八卦我不怎么参与,但陆时晏这种,与他个人风格形成强烈反差的瓜,我还是有点感兴趣的。
“等。”
他完全不回避我这种犀利的问题,给出确定的回答,旋即眉眼又染上柔情,“不过,快了。”
……
我不由笑了。
傅祁川要对她负责。
她来找我干什么?
找傅祁川啊。
傅衿安抚摸着肚子,“你们的离婚手续还是得快点办,不然耽误我的孩子上户口。”
“那你要去催傅祁川。”
集团大楼一年四季都有恒温空调,我脱下风衣挂好,提起喷壶给落地窗前的一排绿植浇水。
既然傅祁川不肯划清界限,那我也不急了。
让傅衿安去折腾他。
傅衿安冷嗤,“你别跟我玩又当又立的这一套,一边好像完全不在意,一边又缠着阿川不肯放手。”
“其实我也能理解你,你无父无母的,一个孤儿,抓着傅家这棵能让你衣食无忧的大树了,就不愿意放手,人之常情。”
“可是阮南枝,身为女人,脸皮还是薄点好。”
她双手环胸,轻笑,“别这么为了个男人死缠烂打的,传出去都丢人。”
我皱了皱眉,“……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你怎么还做自我介绍?”
傅衿安被我噎了一下,轻哼一声,起身走过来。
“别以为有那个死老头给你撑腰,你就能有恃无恐了。不就是要等他八十大寿过后吗,我看你到时候还有什么理由不放手。”
“说完了?”
“怎么?”
“说完了就出去。”
我指了指办公室门口的方向。
她咬了咬牙,“别急着赶我走,MS的设计赛,你难道不想参加了?”
“一共就两个名额,你有这么好心?”
“当然了。”
她扬起下巴,似施舍一般,“我一个,你一个,怎么样?”
我以为她故意在吊我胃口,就见她朝外面招招手。
她的助理送进来一份文件。
她递到我面前,“喏,这次MS设计赛的要求,你看看吧。截稿日是下周五,你周三之前把设计稿发我邮箱。”
我接过来翻一翻,“这上面不是写了,稿件只要署名公司后,直接发MS的邮箱就行?”
不知道为什么,把自己参赛的设计稿给她,就是不那么安心。
可能是我和她已经站在了敌对面,难免有戒备心。
傅衿安神色闪过一丝不自然,又忽而一笑,鄙夷道:“你不会以为我要抄袭你的设计稿吧,真是搞笑,你听过有人专挑比自己水平差的人抄袭吗?总监抄袭副总监,亏你也想得出来!”
“行,想直接发MS你就发吧,随你。”她说。
“那慢走不送。”
我扬了扬唇,再次下逐客令。
傅衿安纹丝不动,探究地盯着我:“你都不好奇,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难不成是我的?”
我似笑非笑。
“你成天胡说八道些什么!”
“既然不是我的,我为什么好奇。”
“是阿川的,我怀的是他的孩子,是我们十多年爱情的结晶。”
她颇为骄傲,纤细的手指时不时摸着一马平川的肚子。
“好,知道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
“对一个私生子,我要有什么态度?”
我把手中的文件丢到办公桌上,不理解地看向她,“哪个豪门不闹出几个私生子,多正常的事,你真是大惊小怪。”
她怒目圆瞪,“私生子?!你说我和阿川的孩子是私生子?阮南枝,我肚子里怀的是傅家长孙,你说话最好放客气点,等我进了傅家的门,弄死你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我好心指明方向,“你希望你的孩子不是私生子,就去找傅祁川,让他快点和我离婚,懂了吗?”
“别在这里闹,把孩子闹流产了,你又少一个嫁进傅家的砝码了。”
“送你老大出去。”
最后,我交代她的助理。
傅衿安气得跳脚,但估计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居然就这么走了。
而我指明的方向也很管用。
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呢,下午的时候,我就接到了傅祁川的电话。
“你说什么刺激她了?”
电话一通,便是质问。
我停下手头工作,“没说什么,只是她催我离婚,我让她找你而已。”
他语气微沉,“你没让她去死?”
“……”
欲加之罪是吧。
我不意外傅衿安会这么做,嗓音一软,“我也是被逼急了才这么说的,她骂我当了婊子还立牌坊,是克父克母的灾星,还说我对野男人也死缠烂打,要找人打死我……”
说完,我回想了一下傅衿安之前的话。
嗯,我好像也不算乱说?
比她无中生有要强,我这只是稍微润个色。
傅祁川狠狠怔愣了一下,语气冰寒,“她真这么骂你了?”
我说,“你还不了解她吗?”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无奈开口,“她从小被我爸他们惯坏了,你别和她计较。”
我扯了下嘴角,“嗯。”
男人,双标的代名词。
前脚因为傅衿安的话来质问我,后脚就能冠冕堂皇地叫我别计较。
这话他怎么不和傅衿安说?
江莱听说这个事,在病床上都气得国粹跟连环炮一样的往外蹦。
“这一男一女都有毛病吧,黄金矿工挖一辈子都挖不出他们这种神金!”
“好了好了,都快拉虚脱了,还有精神骂人啊?”
我赶紧递了杯温水给她,让她多补点水。
晚上一下班,我就接到了她的电话,无他,食物中毒进医院了。
我来的时候,她一个人躺在病床上输液,别提多可怜了。前提是,如果没有床头柜上各种病友投喂的牛奶水果的话。
人长得漂亮,在哪儿都是受欢迎的。
江莱一双美眸瞪向我,“没良心的,我这不是替你抱不平吗?”
“我也不生气其实。”
这段日子下来,已经习惯了。
江莱剥了个橘子要往嘴里丢,被我一把抢过来,“医生交代了,不能吃生冷。”
她眼睁睁看着橘子被我吃了,轻哼一声,“傅衿安肚子里揣的,到底是谁的种?”
“不是傅祁川的。”
傅祁川昨晚把我堵在车里说的话,不像假话。
而傅衿安,肚子里倘若真怀了傅家的孩子,就不可能只是在我这里闹了。
会闹到傅家,至少会闹到我公公那里,以我公公对她的偏爱程度,哪怕气死爷爷也会替她争个名分。
我听说过,我公公眼里只有这个和他没有血缘的继女。
比起傅衿安,傅祁川更像拖油瓶。
爹不疼,没娘爱。
“那就行。”
江莱捂着肚子躺回病床上,“想来也是,傅祁川再喜欢她,也不至于傻到上赶着喜当爹。”
不过,她没想到,这话说了没两天,就被打脸了。
傅祁川有些诧异,不过也没说什么。
我抿了抿唇,轻声开口:“那结婚那晚呢,是因为什么?”
依稀记得,那晚我坐阳台等了一整夜。
新婚夜,丢下刚娶进门的妻子,不管不顾地出了门。
我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担心他的安危,还胡思乱想是不是自己哪里让他不满意的同时,又期待他早点回家。
那会儿我才二十三岁,阴差阳错嫁给了暗恋多年的人。
怎么可能对婚姻和他没有期待呢。
可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在我满心希冀等他回家时,他在陪另一个女人。
这一切,像极了一个笑话。
傅祁川现在没有瞒我,嗓音温凉:“她那晚和人去飙车出了点事故,警察通知我去接人。”
这么巧。
就在我和傅祁川婚礼这天,她出事了,还是深更半夜的。
但我记得,婚礼后没两天的家宴,她明明在场,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我降下车窗,沉默片刻,状似平静地道:“祁川,如果你心里有她,我们可以好聚好散。”
他一个急刹,将车停在路边,视线紧紧落在我身上,甚至对着我这个人,也难得地有了些许情绪。
总算不再是那么平静寡淡。
“我从没想过……”
“嗡嗡——”
短信的震动打断他的声音。
他略显烦躁地瞥了一眼,神情倏然变得凛冽,几乎没有迟疑地道:“她出事了,我可能要过去看一眼。”
“……”
我忍着胸口蔓延而上的酸涩,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透过路边灯光看了他一眼。
明明曾经朝思暮想的人,此刻居然生出几分心灰意冷。
“知道了。”
我疲惫地推开车门下车。
怒气上头的那一刻,我不是没想过离婚。
可是,到底是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没办法轻易松手。
怕不甘心。
怕将来某天回想起来觉得遗憾。
待黑色迈巴赫疾驰而去,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着车水马龙,霓虹闪烁,久违地有了一种孤寂感。
“在干嘛呢?”
江莱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她的声音像极了她的人,透着张扬与明艳。
初秋的风吹过来,激得人一个寒战,我拢了拢外套,走过红绿灯。
“轧马路呢。”
“看不出来,傅总还有这个闲情雅致,能陪你……”
“没有,我自己。”我无奈打断。
“什么狗男人,大过节的他没陪着你?你在哪儿呢?”江莱火气瞬间上来。
在我的事儿上,她能无差别攻击每一个人。
我不禁笑了起来,“江云新城这儿。”
“等着,我来接你。”
她扔下这句话,就火急火燎地挂了电话。
不出二十分钟,一辆白色奥迪Q3就停在了我面前,她降下车窗,“上车。”
“说吧,怎么回事儿?”
上车后,江莱一边开车,一边斜了我一眼,“你别告诉我,你一个人轧马路能轧八九公里。”
她看着性子泼辣张扬,可又比谁都理智、细心。
我从没想过骗她什么,当下,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告诉了她。
“?????”
江莱一脸问号,出口成脏,“所以那个什么傅衿安,想让傅祁川为她离婚?难怪白天在公司撞见她,看她戴了块百达翡丽,真的是好表、好婊!
还有傅祁川,有老婆了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干什么?我看他就是数学英语界的二把手,2B!”
“那你怎么想?”骂完后,她问。
“还没想好。”
我摇了摇头。
江莱腾出一只手,戳了戳我的脑袋,“你啊你,平时挺聪明一人,遇上傅祁川的事就犯糊涂。几顿饭就误了你的终身,也只有你心心念念记着,傅祁川肯定八百年前就忘记了。”
她突然提起,我不免有些恍惚,“什么饭?”
她挑眉,“傅祁川在食堂请你吃的几顿饭,忘了?”
“……”
这倒是忘不了。
我喜欢上傅祁川,就是因为这件事。
父母去世得早,姑姑把我接去了她家,她固然想对我好,可还有姑父、表弟。
初中我就开始做兼职,大学更是完全靠自己赚学费生活费。
有次临时要缴一笔费用,缴完后,生活费就不够了。
因为营养不良,在学校晕倒过一次,被傅祁川送去了校医院。
醒来时,清风霁月般的少年守在一旁,阳光洒在他身上,好似一个发光体。
只一眼,我就看愣了。
他也没说什么,只道:“醒了?医生说你营养不良,平时多注意营养。”
“谢谢,你是……”
“不用谢,我还有事先走了。”
对话疏离冷淡到极点,就像他那个人。
可是,后来再去食堂,他或者他朋友会装作不经意地把刚打好的饭菜放到我面前。
理由都很蹩脚,但又不会让我难堪、自卑。
……
江莱冷不丁开口:“你告诉我,真是因为那几顿饭吗?还是,见色起意?”
“……都有吧。”
我并不否认。
喜欢上傅祁川,除了那几顿饭,更是因为他这个人。
在黑暗里走惯了的人,见到光,心生憧憬是正常的。
江莱看得很透,“主观上来说,我一直不支持你和傅祁川在一起。他那个人,面上清冷内敛、情绪稳定,说白了就是不上心。实际上凉薄无情、喜怒无常得很,你轻易降不住。”
其实类似的话,她不是第一次和我说了。
但以前,我和傅祁川婚姻算得上和谐,因此还反驳过江莱几次。
她说着,又拧起秀眉,“只是,傅祁川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只是因为哄你开心,就大手一挥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你一说这个事,我就觉得有点看不懂他了,难道三年婚姻,也相处出一些感情来了?”
我也想不通这个。
越想越乱。
说话间,车子缓缓停在一家酒吧门口。
我无奈,“我不能喝酒。”
“为什么,吃头孢了?”
我伸手指了指肚子,心头不由变得柔软,“江莱,我怀孕了。”
“什么,我要当干妈啦?!”
她又惊又喜地瞪大双眸,手足无措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上我的肚子。
“什么时候查出来的?多大了啊?那你身体难受吗,有没有孕反?”她一边摸,一边问题一连串地往外扔。
我笑着一一回答她。
说实话,从怀孕到现在,我终于有了和人分享喜悦的心情。也知道了,除了我,还有人一起期待肚子里的这个小生命。
直到手机开始响,江莱才缓过劲儿来。
她也没接电话,拉着我一块下车,朝从酒吧里跑出来的贺廷招手,“催命呀你,又打电话又发微信的。”
江莱长得漂亮性格好,和贺廷他们这帮人玩得很熟。
“这不是好久没见你吗?想得慌。”
贺廷从善如流地插科打诨,看向我,有些意外,“嫂子?你们今晚不是回去陪老爷子过节吗,川哥呢?”
江莱最擅长迁怒,“还有脸问,你们这帮男人没一个好鸟。警告你,不许给傅祁川通风报信,别让他知道阮阮来了。”
“谁说的?我的鸟好得很。”贺廷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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