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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恶人先告状

发表时间: 2022-12-06

6.

倾辞收拾收拾,趁着惠棋还没回来,就赶紧带着司琴去了她娘的院子。好在她娘住的金息阁离得不远,没一会儿就到了。她原本路上都已经计划好了,遇着她娘该怎么告状,才能让徐双双没有辩驳的机会。可看到她娘的一瞬间,她还是把这些都抛在了脑后,一头冲进她娘的怀里,哭得话都说不出来。

徐母吓了一跳,保养得宜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了慌张的神情。她一把将倾辞埋在她怀里的脸捧了起来,看着一双哭红了的眼睛,和额头上的伤口,心疼地吸了一口冷气,连声问道,“怎么了?额头上哪来的伤口?很痛吗?怎么哭成这样了?”

“娘亲……娘亲……我……我……”倾辞哽咽着,看到她娘的那一瞬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上辈子在冷宫中挣扎求生许久,以为自己早已忘记了这些被她娘小心呵护的旧时光了,可如今她才明白,自己从来没有忘记过,不过是逼迫自己不要再去想罢了。

可惜他们母女俩的温馨时光还没持续多久,就被一个声音给打断了。“好了!那么大的人了,做了错事不反省,还好意思在你娘怀里撒娇。”徐父,也就是如今的燕王清了清嗓子,大声指责道。

倾辞闻言抬起头,看着他爹站在不远处,身边还跟着徐双双。她的心情有些复杂,能见到记忆中死去多年的父亲,总该是有些激动的,但对方一如既往地因为徐双双指责她,一瞬间的愤怒萦绕在她的心间,立即大声反问道,“我犯了什么错?”

“你——!你——!”徐父被她这一声气得胡子都要竖起来了,指着倾辞骂道,“你好好意思问?!你妹妹都要被你给欺负死了。”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吗?我说是她欺负的我!”倾辞从徐母的怀里出来,双眼着火一般,直勾勾盯着她爹和徐双双。

“你——!谎话连篇!双双文静温柔,她怎么欺负得了你?”徐父看着对面气势汹汹的大女儿,和旁边吓得缩在她身后的二女儿,下意识便反驳道。

倾辞气得脸都红了,用手指着额头上的伤口,骂道,“看看这里!这就是你温柔的徐双双干得好事!”

徐父这才注意到倾辞头上的伤,有些疑惑地低头朝徐双双望去。徐双双咬着嘴唇,用力地摇着头,一双清泉一般的眼睛,泫然欲泣。“不是我!我没有!是姐姐……是姐姐自己摔倒的。”

倾辞一见徐双双这副娇柔的模样就直犯恶心,闻言冷哼一声,“谎话精!明明是你因为抢我头上的簪子,把我推倒在地!”

“不是的!是姐姐……是姐姐想来打我,结果自己滑倒……”面对徐父怀疑的目光,徐双双又重复了一遍之前说过的话。

徐父闻言,就像是抓到了倾辞的小辫子一样,又大声骂道,“不知悔改!”

“我活到这么大,什么时候撒过谎?!”倾辞质问道,上一世,她就是因为不会撒谎,不知吃了多少暗亏,没想到才穿越回来,就被自己的亲爹指着鼻子说撒谎。

徐母见倾辞和徐父剑拔弩张,这才开口劝说道,“你们两别吵了!倾辞院子里那么多婢女,总该有人看见。把人叫来问问不就清楚了。”

话音刚落,倾辞就见到徐双双隐晦地勾了勾嘴角。她明白徐母叫丫鬟来询问,就是为了护着她,毕竟沉香苑里都是倾辞的丫鬟,说话总是会向着她的。上辈子她也是这么想的,可惜他们都没有料到,徐双双和陆姨娘能有本事把手伸到她的沉香院里。

“司琴就在这儿,你问她吧?”倾辞指着一旁的司琴说道。

徐双双闻言眼巴巴盯着司琴,像是一个等着收网的渔夫,脸上满是胜券在握的表情。

只见司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沉声道,“奴婢当时不在场,但听当时伺候小姐的惠棋说过,是二小姐一把推倒了小姐,小姐的额头撞在桌角,当时就晕倒了。”

“什么?倾辞晕倒了?”徐母闻言大声质问道,“为什么当时没人来告诉我?”

“是惠棋说先去请大夫,等大夫看过后,再来禀报王妃。奴婢是个没主意的,当时吓得慌了神,就都听惠棋的了。”司琴回答道。之前倾辞已经和她对过话头了,所有的回答都是倾辞教她说的。

“这个惠棋,主意倒是挺大的。”徐母闻言不满地抱怨了一声,说罢又看着徐府和徐双双,似乎在等着他们的解释。

“我……我……不是的,怎么会?”徐双双听着司琴回答的时候,就已经慌了神,此时见徐母和倾辞都冷冷地盯着她,心里就更不安了,只恨这个惠棋做事不着调,计划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让这个叫司琴的丫头反了水。

徐府约莫也发现了不对,低头看着徐双双垂下去的脑袋,问道,“你呢?你可有什么证据?”

徐双双闻言抬起头惊惶地看了徐府一样,眼眶都红了,可惜对方却不为所动,只用眼神继续催促她。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寻找刚刚司琴话里的漏洞,片刻后,咬了咬牙,说道,“既然司琴没有看到,那……那……那也做不得准的。还是让看到的人来说吧。”

徐父闻言一脸疑惑地看着徐双双,不明白她要叫惠棋来做什么?难不成倾辞的丫环还会向着她吗?还是说她料定了对方说的话会对她有利。想到这些,徐父的表情也有了几分戒备。

他倒要看看,这到底闹得是哪一出。“来人,去叫惠棋过来。”

在等待惠棋过来的这段时间,徐双双表现地像被针扎了一样,时不时地,眼睛就往院门的方向飘去。倾辞看在眼里,心想,这徐双双表现得这么不对劲,她爹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

徐母则是看也不看徐父一眼,径直拉着倾辞问东问西,“大夫说这伤多久能好?有没有开药?我这有些新到的血燕,我每天让人炖了给你送过去,你要记得喝。还有,头上有伤,就不要再整天舞刀弄枪了,空出时间来学学诗词歌赋、或者插花调香。”

倾辞惦记着一会儿要怎么对付惠棋,不管她娘说什么,她都嗯嗯点头,直到听到她娘又在念叨着要让倾辞跟着吴嬷嬷学调香,倾辞这才如梦初醒,“啊?什么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