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书屋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全文阅读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全文阅读

越长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是作者“越长风”的倾心著作,阮清欢鹤安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主角:阮清欢鹤安   更新:2024-07-30 06:5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欢鹤安的现代都市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是作者“越长风”的倾心著作,阮清欢鹤安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江明:“大人,要不,我去会了柳姑娘?”

阮清欢:“不用,你让丫鬟去梅园,将老爷请来。”

既然老爹放任母亲占了他的鹤园,那就劳烦他过来帮他收拾烂摊子吧。

书房的门开了,鹤安暗自窃喜,进了房后便想反手关门,不想江明吩咐完丫鬟又回来了。

鹤安微微蹙眉。

江明是阮清欢的人,她自是不能支配,只得先将参茶递到书案内的阮清欢面前:“月如知道鹤大哥忙于公务,很是辛苦,特地熬的参茶,您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阮清欢没有心情喝茶,更没心情搭理鹤安,只淡淡嗯了声,便没了下闻。

茶也送了,话也说了,这柳姑娘还赖着不走,就连江明都有些看不过去:“柳姑娘,天色晚了,要不,您先回去休息?”

江明跟着相爷多年,看脸色就知道,他此刻有多不耐烦。

若是搁在从前,大人早就开口赶人了,今日此举,江明有些看不透用意。

“鹤大哥,若您累了,我帮你按按肩膀如何?”说着便往书案后走:“哥哥在时,我也经常帮他按的。”

“不必了……”话音刚落,书房的门被轰然推开,睡的迷迷糊糊的鹤齐章看到眼前这一幕,当即火冒三丈。

丫鬟过来说,阮清欢和柳姑娘在书房私会,他起初还不信,没想到竟是真的。

“阮清欢,你这个臭小子,长本事了啊?”鹤齐章边说边转身找什么东西,最后目光落到丫鬟洒扫的扫帚上,提起就朝阮清欢打了过来。

“鹤伯伯,您误会了……”

“你起开……”鹤齐章根本不想听她解释。

江明见状忙上前挡住:“老爷误会了,大人的确在处理正事,是柳姑娘过来送参茶。”

鹤齐章哪听的进去,眼见两人离的那么近,越发看鹤安不顺眼,借机甩开江明就是一扫帚,将那碗参汤扫到地上。

一时间,相府之中鸡飞狗跳,鹤安被吓到,慌慌张张的跑回了客房的院子。

今日她就奔着博一博的想法去的书房,所以没带丫鬟,丫鬟见她狼狈的模样,忙将人迎进屋中:“姑娘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丞相大人对你动了手?”

“不是,是那个老不死的,好巧不巧,事情就快成了,这老东西却来了书房,进门没来由的便大发雷霆。”

鹤安现在还沉浸在后怕之中,左肩膀被扫帚挡了下,动的时候有点疼。

她就想不明白,她这般温婉贤淑,知书达理,哪里比不上骄横跋扈,任意妄为的阮清欢?

她哥哥还是为国捐躯的将军,就这一点,十个阮家都比不得。

书房中,鹤齐章困得直打哈欠,这么一闹,已经过了子时。

“你看看你办的,这叫什么事?”气愤的指着儿子数落道:“我告诉你啊,赶紧将这姓柳的姑娘给我送出府去,不然事情传到阮家,到时候看你怎么和岳丈岳母交待?”

父亲发火时,阮清欢一句没反驳,待他火气消了些,要走时,阮清欢才开了口:“母亲占着我的院子,父亲得管管了。”

鹤齐章刚才起来时犯迷糊,经儿子这么一说,好像真没看到夫人,纳闷道:“你娘跑你院子里睡去了?”

阮清欢:“……”

鹤齐章意识到不对,转身走了回来:“怎么回事?”

阮清欢清了清嗓子:“清欢最近在使性子,拖着母亲,就是不想让我回畅春园。”

鹤齐章气得恨不能打他两拳,只可惜,这小子现在的身子骨,硬得像木桩,根本打不动,但数落两句,还是可以的:“活该,自食恶果了吧?”

话完,气闷得叹了口气,回了梅园。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阮清欢将畅春园的门窗都关严实,生怕婆婆被吵醒。

出去打听消息的夏莲回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阮清欢心中疑惑,阮清欢这是闹的哪儿一出?

原书中,虽说他最后也没娶鹤安,但就袒护她的样子,鹤安也勉强算是他生命中的一抹白月光吧?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阮清欢怎么觉得,阮清欢是块铁板呢?

踢不动?

阮清欢又平安度过一夜,但心里却越发没底。

现在的阮清欢变了,变得让阮清欢的金手指都不管用了。

她是不是应该制定一个防狼计划?

比如,怎么能引起阮清欢的反感?让他想休了自己?

**

公婆回来,阮清欢不好独自一人躲到畅春园用饭,只得来到饭厅。

公公婆婆已经落了坐,柳如月在旁边热情的说着话,阮清欢不在,倒避免了不少尴尬。

正犹豫着,手被人握住,阮清欢抬眸,对上阮清欢一如既往深不可测的眸子,以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夫人好手段,为夫想知道,今夜,你打算怎么办?”

阮清欢倒吸一口凉气。

被阮清欢拆穿了?

那又怎么样,反正她和婆婆说好了,五天时间,只再拖过五天,阮清欢的表妹魏明溪应该就来了。

“大人说的什么话,我身为儿媳,伺候婆婆是应该的。”

“嗯,那你做的不错。”

两人进来,鹤安起身见了礼:“见过大人,少夫人。”

阮清欢:“……”

公婆在场,她便不是阮姑娘,而是少夫人了?

阮清欢不说话,阮清欢只得道了句:“坐吧。”

席间,孟素秋一个劲的夸赞阮清欢:“还别说,清欢昨晚这么一按,我这身上松快多了,人也更有精神。”

“娘,这才一天,再揉几天,会更好的。”

此话一出,孟素秋为难的看向鹤齐章,只见老头子拉着一张脸,只得笑道:“好好好,晚上我若无事,便过去找你继续按。”

阮清欢将公公婆婆的眉来眼去看在眼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孟素秋今早一回梅园,就被老头子一顿数落,这才知道昨晚书房的事。

在听说阮清欢可能还没和清欢同房时,才恍然回神,她费尽心思将自己留在畅园,是做挡箭牌的。

亏她跑到福缘寺求来送子符,感情是拍腿吓老虎,一点儿用没有啊。

这都怪自己的儿子不争气,朝堂之上谋略超群,夫妻之事上,却长了个榆木脑袋。

想想就有气,看他的眼神中,都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

就在阮清欢思量着如何能将婆婆哄过来时,就听鹤安讨好道:“伯母,哥哥在时,受过很多伤,一到变天的时候就浑身不舒服,月如经常帮他按摩,若伯母不嫌弃,今日便由月如帮您按按?”

孟素秋正要拒绝,就听一旁的老头子大声应承下来:“好好好,要不天天都让清欢来,实在太累了。”

阮清欢:“……”

感情她这八百个心眼子,跟本斗不过人全家都是八百个心眼子啊。


内院虽说门窗紧闭,但门上的锁已经不见了,而且里面传出的声音……实在不甚入耳。

就算阮清欢这个过来人,都不好意思听。

探寻的看向鹤安,鹤安也是—脸迷惑,突然想到什么:“刚刚江齐将看院子的下人扔在了里面,但当时,人是绑着的。”

阮清欢蹙眉,伸手在他身上—通乱摸:“那个香袋呢?”

“我刚刚用了,从房顶出来的时候,可能刮掉了。”

“也就是说,房中有迷烟?”

鹤安没有否认。

阮清欢没想到二皇子这么下作,又有些后怕,若今日里面的是鹤安,那他这—世英名算是悔了,想到此处,不禁侧头看了他—眼,庆幸的长出—口气。

落得这样的局面,只能怪柳月如心数不正,这下,只怕她是真的万劫不复了。

太子脸色不大好看,太子妃冷下脸来:“这种丑事,自当关起门来处置,辰王家事,我们不好参与,还是先走了。”

太子附和:“太子妃说的有礼,告辞。”

二皇子状似伤心,也不着急,太子不愿吃瓜,想吃瓜的人不多了去了?

更何况,还是在他院中发生的事,不知有多少人想—探究竟呢。

“哎,说来惭愧,若非下人来报,本王还……”二皇子长长叹气:“来人,开门,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光天化日之下,做下如此丑事。”

几个下人—拥而上,二皇子的亲信第—个跑进房中,等了半天后才出来。

进去时,他跑的最快,出来的时候却迈着小碎步。

二皇子:“里面,是什么人?”

“是是……”

“快说。”

二皇子—吼,将下人吓了—跳:“是桃园的家丁和柳将军的妹妹。”

众人:“……”

太子太子妃:“……”

太子妃本还埋怨太子失察,让鹤安着了辰王的道,不想里面竟的竟是个桃园家丁。

与太子和太子妃不同,众人更纳闷的是,房中的女子竟是柳月如?

最近她的名声在京城很是响亮,起初是因为哥哥为国捐躯,后来是忠贞不渝与落魄未婚夫不离不弃……

可今日,又在二皇子内院与家丁……做下这等丑事。

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脸色最难看的,当数二皇子了,扯过亲信咬牙问道:“你说,里面的是谁?”

亲信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纰漏,吓得两腿发软。

二皇子干脆将人扔下,自己跑进房去,当看到在床上颠鸾倒凤的两人时,气得差点吐血。

柳月如明显神智不清,那男人也没好到哪儿去,完全陷入药力的作用之下,连房中进了人依旧不管不顾。

从房中出来,正好看见走上前来的鹤安和阮清欢。

鹤安—脸疑惑:“我和夫人在附近转了转,等回了花园发现人都不见了,没想到,是被二皇子请到内院来了。”

见到他们,太子太子妃悬着的心算是彻底落下了,这种污秽之声,她—刻也不想多听,抬手抚额:“殿下,妾身头晕,想早些回府了。”

太子揽住太子妃,临走前对二皇子道:“柳姑娘是忠臣家家眷,在二弟这里出了这样的事,父皇定会追究到底,二弟想想,该如何向父皇解释才好。”

太子和太子妃—走,众人也不敢多留,吃瓜归吃瓜,谁都怕被牵扯其中。

鹤安身形—晃:“王爷,今日臣身子不适,也先行—步了。”

众人离开,二皇子气得将院中花盆踹翻,房中传出的声音更加让他心烦意乱,指着—旁心惊胆颤的亲信:“还等什么,想让他—直快活到完吗?”


孟素秋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阮清欢:“若是婆婆觉得,清欢给相府……”

“你这孩子,弟弟回来为何要住在外面,相府这么大的院子,难不成还容不下你弟弟?”

“还有,出了谣言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不第一时间来找娘,若非我事先有筹谋,不然你和鹤安都很被动,现在好了,委屈也受了,闷气也生了,还不知道错吗?”

孟素秋睨她一眼,一把将阮清欢搂在怀里:“你呀,还相府主母呢,就是狠劲不够。”

阮清欢:“……”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不等她细想,就听婆婆对着鹤安大喝道:“还有你,没事找事,要做好人也要有个度,人家一纸求助的书信,怎么不送季凌川呐,当初柳将军和季凌川同在一个军营,那关系不比你近?”

“这次的事,你给我长长记性,再让鹤家的女人受了委屈,我让你爹请家法。”

“母亲教训的是。”鹤安认错态度良好:“可时候不早了,清欢也累了,我们能不能回畅春园?”

孟素秋这才放开阮清欢:“日后就算天塌下来,有我和你爹给你撑着,你就安心做好你的相府主母。”

要说不感动是假的,没有怀疑,没有质问,做为婆婆,有几个能做到这样?

鹤安拉着她走到门口,孟素秋突然想到正事:“你俩等等。”

两人回头。

孟素秋的态度来了八十度大转弯:“那个,有个事啊,娘有些看法。”

眼见婆婆一直盯着自己看,阮清欢正思量,就听她继续道:“清欢呐,娘不是想干涉你噢,但你如今刚嫁进相府,在生下孩子前,还是应该好好养着身子,生意的事,且先放一放。”

“可是……我的铺面已经开始装修了。”

孟素秋等的就是她这句,为难道:“那就装修完先放着呗,等将来你生下个一儿半女,到那时,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娘绝不阻拦。”

阮清欢抿唇。

生孩子?

跟鹤安?

这剧情怎么跑的比跑调还严重?

但见婆婆半带央求的模样,违逆的话又实在说不出口了,只得跟鹤安先回了畅春园。

两人一走,孟素秋的脸立时冷了下来。

陈婆知道她定是有事吩咐,走近了些。

“柳如月的事情虽解决了,但谣言的事还没平息,此事要想彻底解决,反倒不能息事宁人,报官吧。”

陈婆:“老夫人,此事要不要问问大人和老爷?”

“老爷?”孟素秋看看外面的天色:“这个点儿了,他不知道粘到哪家的棋盘上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也指望不上他,问他有什么用?”

“至于鹤儿,换做是他,应该也会这么做,只不过,此事由我出面,更妥当些。”

“夫人怎么这么晚还不休息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鹤齐章一进门就看正厅的灯还亮着,提着鸟笼走了过来,边走边道:“今儿周老头输了我三盘棋,赢得属实痛快。”

见夫人脸色不好,鹤齐章才意识到不对,不等他问,就听夫人道:“明个,你和我去官府。”

鹤齐章一听去官府,愣了片刻,反应过来时,夫人已经走了,立马追上前去:“不是,我就溜个鸟,下个棋,夫人别闹。”

鹤齐章以为老婆子双要提和离。

翌日一早,柳月如与情郎相聚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让那些一直以为丞相大人与柳月如有私情的人大跌眼镜。

传言说,柳月如性格忠贞,极念旧情,虽搬至京城,也没嫌弃家道中落的未婚夫,并将人接到京城,就安置在丞相家的别苑之内。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佚名的故事,看点十足。《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这本连载中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古代言情、甜宠、穿越、佚名古代言情、甜宠、穿越、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第115章 别动不动就搞出性命忧关的事,已经写了247614字,喜欢看古代言情、甜宠、穿越、 而且是古代言情、甜宠、穿越、大佬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书友评价

作者大大的书籍还在推荐中,读者很喜欢这本书,但是还没有评价哦!

热门章节

第064章 蹬鼻子上脸

第065章 你不用演

第066章 跳进皇河也洗不清

第067章 阮晓月订亲

第068章 时间太短不好

作品试读


晚饭还算清静,只有阮清欢一家在祖母的静心阁中,席间说了些家常,其间,鹤安与阮承富喝了几杯,气氛融洽了不少。

用过饭后,厨房备了甜点,这一耽搁,不知不觉过了辰时。

从静心阁出来,阮清欢便挽起母亲的胳膊,撒娇道:“母亲,今晚我要和您睡。”

周云芝闻言停下脚步:“胡闹,都嫁人了,还这般不懂礼数,快同鹤安回房去吧。“

“娘,我不管,我就和你睡,大人也是同意的。”

鹤安同阮承富走在后面,闻言没有接话,阮清欢回过头来,朝他使了个眼色,他依旧没吱声。

这样一来,周云芝便以为,女婿是不想分房。

想想也是,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刚成亲,难免腻着些:“你爹醉了,我得扶他回去休息。”

阮清欢蹙眉。

母亲和父亲分房两年多了,这事怎么可能瞒得过她,分明就是托词。

周云芝扶过阮丞富,不耐烦的催促道:“鹤安也喝多了,快扶他回去歇息。”

眼见两人身影走远,阮清欢不大高兴的睨了眼鹤安:“你刚刚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

“没什么。”阮清欢转身往映月阁走,心里却琢磨着鹤安,他今天算是卖了自己一个大人情,稳住阮家的局面。

原剧中,阮清欢闹过之后,鸡飞狗跳,二房一家大吵大闹,父亲护着小妾回了房,虽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但结果却不好。

今日有鹤安在,最后才没有失控。

进了房门,阮清欢来到柜子旁,打开柜门时,回头朝鹤安道了声“多谢。”

鹤安看着她从柜中拿出被褥,微微敛眉。

阮清欢抱着被子往外走:“我弟的院子就在隔壁,大人有事随时叫我。”

鹤安眼神越发深沉,她这是要和自己分房睡?

“清欢啊,清欢……”阮清欢刚要开门,就听到二叔焦急的声音,吓得她一时乱了针脚,忙将被子扔到床内,自己坐在床边。

还不忘将帷幔拉下来,将被褥挡住。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鹤安看着动作一气呵成的阮清欢,见她手脚忙乱的样子,心里总算平衡了些。

原来她也怕家人知道,两人还未圆房的事。

见开门的是鹤安,阮承霖忙见礼:“见过丞相大人。”

“在家中,二叔不必多礼。”

阮承林听女儿说了瑞丰银号的事,深知如果事情闹大,郑巧慧说不定会被关进大牢。

虽说两人感情一直不好,但好歹有三个孩子,清弛还年幼,她若真订了罪,女儿和儿子的名声也必会受牵连。

“丞相大人,清欢,你二婶这次犯了大错,二叔会想办法将银号的亏空补上,看在清弛还小,能不能放你二婶一马?”

“二叔,你先别急,此事我没有报官。”

二叔自小便对她很好,阮清欢自然不能将他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刚刚的话,也是她故意吓唬郑巧慧的。

看来,她是真怕了,才矮下面子去求二叔过来讲情。

一听阮清欢没报官,阮承林总算松了一口气,想起鹤安还在,不好意思道:“让丞相大人看笑话了,唉……”

“二叔,有些话我本不该说,但这么多年,您对二婶包容袒护,最后却换来她的变本加厉,你可知,好在银号的事发现的及时,若真出了大纰漏,阮家会如何?”

阮家银号遍布京城,存入的银子是天文数字,一旦出现纰漏,便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在百姓心中失去信誉。

“到那时,阮家银号再无诚信,百姓会争相支取,一旦银链断裂,阮家其他的生意也会受到影响,二叔,这些,你可想过?”

听着阮清欢分析得头头是道,一旁的鹤安不禁多看了她两眼。

阮承林羞愧低头:“你放心,银号的亏空和你二婶偷拿的私宅田产,二叔都会还回来。”

“二叔,我不是担心那些家财,祖母早就和我说过,她手上还有些地契约田庄,本就是留给晓月和晓柔的,是二婶以为祖母偏心,才私下偷偷拿去改了名字。”

“但生意是生意,家财是家财,我是希望二叔明白,这两者若混为一坛,长此以往定会变成一盘烂账,到那时再想盘活,怕是难如登天了。”

阮承林不停点头,不自觉多看了侄女两眼,这才嫁入王府几天,这丫头说话办事却像换了个人。

若搁在早前,她只怕真的会一气之下,不管不顾的将事情闹到官府去。

送走二叔,阮清欢的心情有些低落,拿起被子就要走,鹤安却将房门关上了。

阮清欢见状蹙眉,神色防备。

只见他衣袖一挥,房中灯火熄灭,瞬间陷入黑暗。

“鹤安,你要干嘛?”

“嘘……”

怀中一空,手中的被子被人拿走,接着后窗打开,月光洒进来,总算能看清房中轮廓,不等阮清欢细问,人已经被抱到窗外,接着倾身一跃,待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在房顶了。

被惊呆的阮清欢,听到院墙处传来的窃窃私语时,下意识屏息凝神。

“姐姐,堂姐和姐夫休息了,我们这个时候过去不太好。”

“你懂什么,现在去,才能看清事情的真相。”

“可是……可是已经熄灯了,若是被发现的话……”

“废物,没听娘亲说吗,丞相大人跟本看不上阮清欢,只要坐实了这一点,看她日后还敢仗着相府主母的身份,在家中作威作福。”

“可这事,咱们怎么分辨呀……”

是阮晓月和阮晓柔的声音,月光下,快急哭的阮晓柔拉着姐姐的袖子不停摇头,被阮晓月一把耍开:“娘亲今天受了这么大委屈,你就不想找阮清欢报仇吗?”

“可娘本来就有错……啊……”

阮晓月将阮晓柔推到一边,偷偷潜入院子。

鹤安已将人抱回房中,站在地上,阮清欢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这个阮晓月,竟想听她的房,真亏她想的出来。

陷入沉思之中,阮清欢想着应对之法,直到鹤安只着简衣出现在她面前,她才瞪大双眼缓回神来。

这货啥时脱的衣服?

许是出于意外,她几乎是本能的伸出手,将他微敞的衣领往一起拢了拢:“大人别着凉。”

可下一秒,人已经被抱起,阔步往床边走去。

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早饭时,孟素秋一听儿子要去卢城,当即放下筷子:“怎么这么突然,之前卢城的灾情不是都由户部主理吗?”

“今年卢城的雨水来得早,若不加强堤坝,若再发洪灾,堤坝恐怕撑不住。”

孟素秋虽不想让儿子去,但朝廷公事,推脱不得。

鹤安敛眉:“大人不能不去吗?”

没想到她会挽留自己,鹤安眉头舒展了些:“事关卢城数十万百姓,我必须得去,不过夫人放心,我会尽快回来的。”

“尽快?”孟素秋叹气:“修护堤坝耗时费力,最快也得两三个月。”

说话间看向鹤安:“你们俩这才刚成亲,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鹤安没听到婆婆的话,陷入失神,原书中,前去赈灾的人应该是户部尚书吕显胜,怎么突然变成了鹤安?

卢城堤坝建筑时就是偷工减料,贪墨的银子都到了二皇子手中,今年雨水来得早,二皇子担心堤坝偷工减料的事泄露,才想办法找了户部尚书吕显胜这个替罪羊。

所以,这个吕显胜注定有去无回,担下了所贪墨的事实。

孟素秋观察她半晌,见她神色越来越凝重,以为是舍不得儿子,瞟了儿子一眼,示意他劝劝。

就在这安静的档口,鹤齐章突然来了句:“如果我没记错,当年钱老头辞官,就是回的卢城老家吧?”

“钱家?”孟素秋一时没想起来。

“哎呀,就是当初吵着闹着要嫁给安儿那个姑娘,钱云夕的爹。”

孟素秋想起来了:“就是之前告老还乡的户部侍郎钱大人?”

“对对对……”

“好端端的提起他干什么?”孟苏秋说着,看向儿媳:“清欢啊,那都是鹤安年幼时的事了,后来钱家辞了官,便回老家去了。”

“没事的娘,我没多想。”

话是这么说,鹤安看向鹤安的眸子却不由得冷了几分,刚送走一个柳月如,表妹还没到呢,竟又整出个钱云夕。

因为鹤安要去卢城这事,鹤安心里不免担心。

卢城灾情牵扯甚广,这一点,站在太子一边的鹤安不会不知道,那他为何明知危险还要跟着去?

**

畅春园。

夏莲将城东铺子装修的一些账目放到她面前的石桌上:“少夫人,城东的铺子再有半个多月便差不多完工了,最近好多围观的人,都说门面的设计别出心裁。”

夏莲滔滔不绝:“您事先吩咐需要买的物件,咱们是不是现在开始布置?”

鹤安:“……”

等了半天,没有回应,夏莲回头,发现少夫人正在躺椅上发呆。

这样的情况可不多见,早前一提起城东的铺子,少夫人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总要滔滔不绝的说上半天,今个她说了一堆,感情夫人一句也没听进去。

鹤安蹙眉,不自觉咬了咬嘴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鹤安现在是她男人,这么冒险的事,她还是有必要提醒他一下的。

她忽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夏莲,你去准备些茶水,我要去书房找大人。”

夏莲:“……”

这是自打入府以来,少夫人第一次提出去大人的书房。

书房中,季凌川翘着二郎腿,盯着鹤安看了半天:“这回的事,可有点玄乎,你真想好了?”

他也没想到,鹤安会主动请命去查卢城赈灾的事:“就算要钓鱼,也不能拿自己当饵啊,太子知道此事,气得够呛,让你晚上过去一趟。”

“知道了。”

季凌川敛眉:“不是我说你,现在二皇子的尾巴,本来就要保不住了,你何必冒这个险?”


季凌川憋得脸通红,最后的倔强逼着他千万不能出声:“小祖宗,鹤安的家事,跟咱俩没关系,你就是我的好妹妹,哥哥到啥时候都护着你。”

这还差不多。

楚离正要松手,就听季凌川继续道:“等将来你嫁人了,你夫君要敢欺负你,哥哥绝对给你撑腰,你只管说怎么处置就行。”

“哎哎哎……嘶……”

鹤安和阮清欢回到台上,正好看到这—幕, 阮清欢蹙眉。

太子妃训斥道:“差不多得了,就属你们俩闹的最欢,不怕丢丑。”

楚离闻言松开了耳朵,却依旧扯着他手腕不肯松开,深怕这—次,他又跑了。

鹤安和阮清欢落了坐,外面的丫鬟来报:“殿下,接下来便是弹琴献舞的环节,跳第—支舞的是齐姑娘。”

这些公子贵女们的活动,几人没什么兴趣,太子让人传话,让众人随意。

太子妃往花园中看去,只见齐思薇换了件艳红的轻纱,虽有内衬却还是有些透:“齐大人平日里就是这么教女儿的?”

阮清欢这才注意到齐思薇换了衣裙。

红色轻纱,将她的腰身勾勒的清晰可见,虽是多层了裙子,外层却是布条设计,哪怕风—吹,都能隐隐透出—抹暗暗的白色。

这种穿着,顿时吸引了院中众公子的目光。

至于女子嘛,有的在窃窃私语,有的面露嘲讽,也有人逢迎的夸赞齐晓月的身材妆容。

琴声渐起,齐思微站在众人让出的中央位置,摆好姿势……,婉约勾人的小眼神不加掩饰的飘到了台上,只见,鹤安连看都没看她这边—眼,心中不禁有些失落。

阮清欢突然好奇鹤安看到这—幕是什么反应,哪知—回头,发现他正看着自己。

琴声起伏,齐思薇的身姿开始舞动,惹得院中公子赞叹声不断。

太子妃起身:“本宫累了,清欢,楚离,你们可要再看—会儿?”

阮清欢也跟着起身:“今日太阳毒了些,我也想回屋休息—会儿。”

两人起身,鹤安和太子自然而然跟起往外走,就听季凌川道:“你们去吧,我再看会。”

话落,人已经被楚离拖起来,扯出了遮阳台……

跳得正卖力,却发现遮阳台上的人都不见了,齐思薇的心情—落千丈,心想,定是阮清欢担心鹤安对她倾心,才故意将人拉走了。

好好的机会,就这么泡了汤,想到自己甚至没能同丞相大人说句话,齐思薇心中涌出—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些年纪大的官员,都在偏厅中喝茶,见太子等人回来,起身见了礼。

“众位大人不必多礼,左右没到午饭时间,咱们就在这里聊聊天吧。”

向来能说会道的户部侍郎,今日格外安静,他暗自打量着鹤安,发现对方连看都没看自己—眼,心知,女儿那边,定是没成事。

季凌川被楚离看得紧了,—脸生无可恋,他到现在也没想到,太子和鹤安昨晚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说什么想让二皇子放松警惕,就全靠他了。

靠他出些力,他是愿意的,但具体怎么个靠法?

正琢磨呢,就听太子提到了自己:“今日府宴,就是想同众位大人聚—聚,谈谈天而己,也算是为丞相大人践行。这次卢城之行,少则—两月,多则两三月,这—路还需户部众位大人与丞相同心,将灾情最大限度控制好。”

此话—出,本广发户部侍郎应下,众人等了半天却不见回应,这才发现他竟走神了,身边的官员推了他—下,齐大人这才回神来,—脸茫然。


直到回了书房,柳月如才恍然回神,他为什么要走?

畅园本就是他的,他回去休息不是天经地义?

笨蛋?独自回门?

柳月如眸光越发阴沉,这女人的胆子还真不小?

江明以为大人不会回来了,刚要熄灯,就听柳月如吩咐道:“备水,沐浴。”

江明:“……”

就算备水沐浴,不是也该回畅春园吗?

不等他开口询问,就听大人又吩咐:“冷水。”

江明:“……”

直到看见大人鼻子流出血来,江明这才快步跑出去吩咐人抬浴桶到书房。

泡到冰冷的水中,柳月如心里依旧堵得慌。

她刚刚那是什么神情?

惊讶、防备、生气……还有一点厌恶?

对,就是厌恶。

江明候在一旁,小心问道:“大人可同夫人商量好了,明日回门需准备些什么?”

大人今晚本是过去商议回门礼的,至于为何流鼻血,江明不敢问。

柳月如闭眼:“没有。”

江明:“那……礼物方面……”

“你看着办,一定不能下了相府的脸面。”

“是,大人。”

一想到那女人压根没打算和他一起回门,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柳月如心头像压了块大石。

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新婚回门,若夫君不同往,定会惹人笑话,让人看轻的,她就真的一点也不担心?

新婚当夜,他是想磨磨她的性子,现在看来,是不是真有点过火了?

惹她气极,直接将他晾在一旁。

入门两日,她没来书房给他送过一杯茶水,没和他一起用过一顿饭,就连柳月如闹成那样,她也没找他理论一句。

“江明,你日前打听关于夫人的事,可真切?”

“回大人,阮府内院两房分立,夫人当是怕被欺负,才会比较厉害吧。”

“她若真厉害,能容得了柳月如的事,连问都没问一句?”

“那可能是,夫人不大在乎大人吧。”

柳月如:“……”

意识到说错话,江明连忙解释:“不是,少夫人之前厉害,是为了保护阮夫人不受委屈,但夫人同大人虽有婚约,却素未谋面,大人日前,不也一直反对这门亲事嘛。”

一夜过去,风过雨歇,晴空碧日的天气让人神清气爽。

想到今日便能归家,鹤安心情不错,将昨晚的不快都撇在了脑后,倒是夏莲闷闷不乐。

见她如此,鹤安冷下脸来:“你若还是这副脸色,就留在相府好了,我随便叫个丫鬟陪我回去。”

“少夫人……”夏莲闻言扯出不自然的笑来:“我,我笑还不行嘛。”

一想到,昨晚相爷被少夫人给吼走了,夏莲这心里真笑不出来。

“准备的差不多,咱们就走吧。”

隔壁客房的院子里,柳月如看着鹤安没事人似的出了畅春园,心里别提多憋屈了,昨晚她说的那么明显,她就一点儿不生气?

还是,柳月如回府后,又与她圆了房?

不应该啊,她收买了相府的丫鬟,明明说柳月如宿在书房,昨晚虽说柳月如来了,但只片刻便又离开,想必也没能成事。

算了,只要两人一天没圆房,那便是有名无实的假夫妻,自己就有机会将人抢过来。

出了相府,夏莲纳闷道:“怎么多了四驾马车?”

她们准备的礼物两驾车便能装的下,怎么平白多出了四驾马车?

这礼物的确有点儿多,鹤安:“是不是你搞错了?”

“不会呀,这单子我核对了好几遍呢?”

恰在此时,柳月如从府内出来,鹤安福了福身:“见过大人。”

以为他要出门,却见他朝自己走来,鹤安意识到什么,看了眼多出来的四驾马车:“这些,是大人准备的?”

“嗯,上车吧,别耽误了时辰。”

鹤安:“……”

他要和她一起回门?

“那个,大人要是忙的话,不用这么麻烦的,我自己回去就好,晚膳前便回来了。”

原剧中,柳月如因为鹤安和柳月如大闹之事生气,并没和她一同回门。

另一个鹤安不想他跟着的原因,是因为阮家今天也有一场闹剧,不想让柳月如看了笑话。

柳月如眸光深邃,他审视的目光一般人都不敢与之对视,但鹤安清灵的眸子却不见一丝局促,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好似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被柳月如拉住手的一瞬,鹤安下意识想甩开,但对方借机扶住她的腰,将人扶上了马车。

夏莲看着这一幕,惊得半天没说出话来,直到江明催她,她才上了后面的马车。

马车上,鹤安的思绪有些乱,柳月如这是抽什么风,怎么突然和她一块回门了?

打从上车开始,柳月如便一直打量着她,狭小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人,被他这么直勾勾的看着,鹤安不大舒服:“大人,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柳月如嘴上说没有,但目光却没有移开:“昨晚吓到你了,可有睡好?”

“没事,左右相爷平日里不回畅春园,昨天的事是个意外,相爷不必放在心上。”

柳月如:“……”

听她这话,他以后也不用回畅春园了?

鹤安早上没吃多少东西,拿出夏莲事先准备好的糕点,顾自吃了起来。

抬眼间发现柳月如脸色不太好看,这才又拿了一块递过去:“相爷要不要尝尝?”

“不必了。”

看她表现的毫不在意,实则却还在耍性子,的确如传言一般,心胸狭隘。

但她如今,毕竟是相府主母,柳月如不想两人关系太僵,解释道:“柳姑娘只是在相府暂住,朝廷为她置了处宅子,等修建好后,她便搬回去。”

“哦。”鹤安点了点头,对于柳月如的事,她没兴趣。

“如果你生气,大可以说出来,待回府后,我让她搬走便是。”

他这是想让她求他?

一块糕点吃完,鹤安拍了拍手,有些口齿不清:“不必如此麻烦,柳将军为国捐躯,军中照顾她的家人是应该的,相爷身为同僚,收留照顾也无可厚非,我不生气。”

柳月如耐着性子:“夫人是相府主母,这些事,你应该能处理好。”

鹤安抬眸,对上柳月如略带不快的眸子:“大人,我刚入府门,府中事务还是仰仗父亲母亲多多费心,否则出了什么差池,就不好了。”

柳月如:“……”

给了她一个又一个台阶,她就是不肯下呀。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