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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复仇计划:最毒妇人心》精彩片段
回想往事,恍如隔日,我的父母去世了,我又出门求学工作好多年了,父母那边的亲人也少了联系,如今感觉真是孑然一身,说不尽的孤独,今天跟苏月玩玩闹闹一天,那是我缺失了很久的亲情感觉,真是温馨。
我躺在宽大的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出神,不知道过了多久,居然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耳边忽然听到细碎的声音,迷迷糊糊还没睁开眼,就感觉我跟沙发之间,挤进来一个人,我吓了一跳,刚要起身
在接待室见到陆家奇,我的眼泪一瞬间就流了出来,他满脸关切的看着我,说老聂,你到底得罪什么人了?你知道么?我第一天就来了,看守所的人不让见你,我跑遍了关系,好不容易才能进来见你一面!
我哽咽着把事情说了个大概,看看门外站岗的武警,我凑近陆家奇,快速低声的说出了摄像头的存在,告诉他我邮箱的账号密码,又告诉他下载登录摄像头APP,可以回看过去几天的录像。
陆家奇满脸郑重,说兄弟你放心,包在我身上,你耐心等待我的消息,照顾好自己,又说给我在看守所里充了两万块钱,让我在这里买点好烟,好吃的,孝敬一下监房的老大,日子能好过一点。
我满怀感激。
接见时间很短,只有15分钟,跟陆家奇见过面之后我心头大定,甚至感觉回监房的脚步都轻松多了。
我一遍遍告诫自己耐心等待陆家奇带着警察前来。
但是陆家奇至此就失去了消息,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从刚开始的期盼,到后面的担忧,直到现在的浓浓恐惧,苏家人会不会监听到了我手里有录像的事?陆家奇会不会是遭遇什么不测了?
因为那录像就是我无罪的最好证明,只要能把录像当着面交给警察,苏家再财大势大,也不可能凌驾于法律之上,我必然会第一时间从看守所被释放。
我在看守所里度日如年,感觉时间越来越难熬,希望一点点在破灭。
终于,我等来了,我等到的不是陆家奇,而是一纸正式的批准逮捕决议通知书。
陆家奇没能把视频交给警察!或者他交了,但是被警察销毁了证据!
但是无论如何,陆家奇也会来见我,告诉我事情的进展,但是,从那天见了一面以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些时间以来,我已经对事情的结果不抱什么好的希望了,我只是祈求陆家奇不要出什么意外,对于全心全意帮助我的朋友,我不想他因为我而遭受任何伤害。
我在看守所待了三个多月,我每天都站在墙角,墙壁上高高的位置,有一个小窗,小窗上有粗粗的栏杆,通过栏杆,可以看见巴掌大小的一块蓝天。
在这的时间长了,跟监房里的人也算是混熟了,从他们的口中我得知,我刚进来受的苦,是有人交代过的。
九监关着重刑犯,在看守所中,一般关着重刑犯的监房都叫老虎监,因为重刑犯明知时日无多,对待别人就格外的凶残,直接身上背着命案,又在看守所弄死人的都不在少数。
在身边这帮人的分析中,我得知,像我这样的情况,按道理来说看守所都不用进,直接派出所调解一下,赔点钱就完事了。
他们始终不相信人不是我捅的,说哪怕是捅了人,因为是被带了帽子,属于激情犯罪,人又没死,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通常都是民事和解,哪用像我这样在看守所都一关几个月的。
看不出来,里面个个都是法律专家,说话果然一个比一个好听。
又过了半个月,我接到了正式的起诉通知书,开庭时间定在这个月底。
期间来了一个头发花白的律师,说是政府为我指派的法律援助律师,我原原本本的把事情告诉了他,包括摄像头的事情,并把陆家奇的联系方式给了他,他答应出去就找陆家奇,并且会去我的邮箱里查看我保存的录像存档,还告诉我安心,如果真像我说的那样,有录像为证,那这场官司甚至都不用等到开庭,马上就可以提交证据,让法院撤诉。
第二天,那个律师又来到了看守所,告诉我联系不上陆家奇,而且我的邮箱里也没有我说的视频文件。
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陆家奇大概率是出事了。
那位律师安慰我,说这种案子,哪怕没有证据,就算是我失手捅伤了人,按照案件的性质,通常来说都不太可能判刑入狱,他去调查过那个鸭子的情况,只是皮外伤而已,没有伤及内脏,鉴定了一个轻伤,多半就是上庭走个程序,赔点钱就完事了。
我听了他专业的法律意见,总算是安下心来,反正事已至此,也只能等待开庭了。
在庭审上,我见到了我的父母,他们面容憔悴,在听审席上捂着嘴抽泣,还有我单位上我两位同事和一个领导,也在听审席上对我握拳,示意对我的支持。
苏眉和那个鸭在证人席上,法院对我提起的公诉是持械暴力伤人。
主审官拿出了一系列的证据,证明苏眉和那个鸭只是普通朋友,经过事后专业法医证明,当天二人体内,并无性交痕迹,那把刀被证实来自我的朋友陆家奇家,刀身上有我的指纹。
审判很快结束了,案件事实明了,证据清晰:聂哲因妒生恨,蓄意持械暴力伤人,致被害人轻伤,且事后并无悔改意愿,拒不交代犯罪事实,性质恶劣,按照中华人民宪法,顶格处理,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并承担被害人提起的民事诉讼赔偿金额共计37万元。
我双目失神望向苏眉,她在冷笑。
我看向我的父母,我妈妈已经在听审席上哭晕了过去,在他们身边,我的同事看着我,神情复杂的摇了摇头。
我来到海皇的时候,还不到晚上八点,丁铃依旧在那个宽敞的办公室见我。
依旧是叼着雪茄,大大咧咧的劈着腿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洋酒,我看到这个画面,禁不住感慨,当真是最适合丁铃的造型,气场十足,难怪底下人都叫她丁爷。
我随意的找话:“你枪法真好,昨天你躲哪的我都不知道...”
丁铃貌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梗着脖子说:“对付几个小杂碎还用我去?”
我挺惊讶的,说:“难道现在是个人都能拿着枪满街跑了?哦,对了,枪还你...”,顺手掏出手枪摆在茶几上。
丁铃似笑非笑的看看枪,又看看我:“我昨天还以为你会把苏家那几个人一枪一个收拾了,看不出来你还挺能忍...”
我微微一笑,说急什么,报仇这种事,最忌讳的就是着急,慢慢玩不好吗?
丁铃皱着眉,向我伸过头来凝视我,不客气的说:“聂哲,我知道你的事,是非报不可的仇,但是男人能不能爽快点?耍阴谋?!娘们唧唧的!”
我不介意她鄙视的目光,微笑着一脸平静的跟她说:“谁告诉你我是人了?聂哲早就死在牢里了,你知道的,现在的我,是判官...”
丁铃却貌似很不屑:“呸,少跟老娘装逼,也不知道老段看上你什么!”
我失笑的看着她的脸,不施粉黛,眉目弯弯,皮肤雪白粉嫩,我说:丁铃,你顶了天20出头吧?老娘?
丁铃闻言起身,走到我的面前,上下打量我几眼,一脚就踩在沙发上,我两腿中间的空位处,我连忙往后挪挪,她低下头,脸都快凑到我脸上了,她右手撑在膝盖上,用大拇指点点自己:“叫我丁爷!丁爷的丁,丁爷的爷!”
我苦笑一下:“好的,丁铃。”
我不知道丁铃什么来头,她的派头确实不小,在她的身上,我感觉到一种气场,她是一个man到爆的姑娘,又美又飒,说的应该就是丁铃了。
我出狱的时候,老段跟我说,万事找丁铃。
苏胜的事办的很利索,约的十点,可还没到九点,三年没见的瘦高个就送来了。
那货来的时候一脸的苦相,苏胜到夜总会门口把人交了就走了,也是,我估计给他再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单独面对我了。
鸭哥是被提溜着送到丁铃办公室的,这货一进门就瘫倒在地,我看那样子,应该没挨揍,就是吓的,双腿软绵绵的。
这货挣扎着起身,跪倒在我和丁铃面前,他大概是无意间看到了随意摆在茶几上的枪,顿时浑身如筛糠一样的颤抖。
我微笑着看着他,也不说话,他更怕了,我有点搞不明白,为什么我笑着他也会害怕。
我笑眯眯的问他:“鸭哥,您贵姓?”
他哆哆嗦嗦颤抖着回答:“小姓赵,您老人家叫我赵三就行...”
“哦,三哥呀,我想问问你,三年前,去我家要账,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苏家人的意思?”
这货一瞬间就七情上脸,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大哥,都是苏家人逼着我去的啊,说那钱要回来就全是我的,不去,就打断我的腿!那天晚上我也是被逼着挨了一刀,全是苏胜苏区长安排的啊,我冤枉啊...”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原本就被老段给料定了的事。
我想了想,微笑着说,嗯,那行,我现在给你两条路走,第一,你中间那条腿,给我剁三寸下来,现在就动手,第二,你自己想办法,去坐三年牢,就这两条路,你自己选吧。
在这里,我是想致敬汤老八的,好歹教了我不少的东西。
赵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鼻涕眼泪一大把的看着我,丁铃在一边不耐烦了,说聂哲你烦不烦,该剁剁,剁了随便找个理由丢牢里就是,还选什么路?!磨磨唧唧像个娘们!!
我对着丁玲撅着嘴,那意思我也不容易。
赵三听到丁铃的话,都快吓的软成一摊泥了,就在地上磕头求饶,磕的砰砰响。
我有点烦躁了,收起笑脸,我皱着眉,拿起茶几上的枪,说赵三,我给了你一条活路,如果你不选,我就按照我的法子来了。
赵三看我拿起枪,一张脸都吓绿了,哆嗦着后退,说三年三年,我选蹲三年!!
丁铃也不知道往哪按了一下,不多会进来两个壮汉,丁铃指了指还在地上筛糠的赵三,说:“拖出去灌点酒,让他找个包房砸了,你们谁头上见点血,最好再挨一刀,弄完报警...别让他砸音响啊!挺贵的!”
两个壮汉嬉皮笑脸的答应,说丁爷交代的事必须干好,还争先恐后的表示愿意挨刀子。
丁铃又望向地上的赵三,说:“聂哲给你路走,要说我就该剁三寸了再丢号子里!!”
赵三捂着裆,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说:“到了警局该怎么说知道吧?”
赵三垂头丧气:“大哥,我知道了,喝多了发酒疯,砸了店打了人,没钱赔...”
我微笑的看着他的眼睛,说:“你也可以试着跑,看看我们有没有本事找到你的家里人...”
赵三打了个冷颤,说大哥我不敢,坚决不跑,一定去坐牢!!
两个大汉把赵三拖死狗一样拖走以后,丁铃又是横眉竖目的看着我:“聂哲,你知道不知道,我一看到你笑就想抽你?!你能不能别笑了?!”
我微笑着说:“那怎么可能,你知道吗,我在牢里学了很多东西,最难学的就是笑,你知道哭着笑是什么样子吗?”
是的,老段教了我很多东西,我最学不会的就是笑,在牢里暗无天日,我内心每天如刀绞一般的疼,老段却要我笑,要笑的自然,要笑的纯粹,要笑的别人一点都看不出来你在想些什么。
老段跟我说过,笑容是最终极的武器,如果你可以做到微笑着面对所有的血泪和磨难,那么当你放下笑容的时候,这个世界就会在你脚下匍匐颤抖。
在判官的审判下匍匐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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