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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悍妻,娘子是个仵作

你敢@我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现代精英法医,意外穿越回了古代,附身到了被宰相所遗弃的嫡女身上,看她如何凭借自丰富的现代知识逆袭,完成人生的转折。

主角:顾鼎谦林雅书   更新:2023-08-07 19: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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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鼎谦林雅书的美文同人小说《农门悍妻,娘子是个仵作》,由网络作家“你敢@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精英法医,意外穿越回了古代,附身到了被宰相所遗弃的嫡女身上,看她如何凭借自丰富的现代知识逆袭,完成人生的转折。

《农门悍妻,娘子是个仵作》精彩片段

“叮叮铮铮…”

林雅书被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吵醒,耳边似乎还夹杂着几个男人粗壮的喘息声,听上去,身边好像有人在厮打。

法医的职业素养让林雅书不觉提高了警惕,想要睁开眼睛看个究竟,却发现眼皮发沉,整个人好像躺在棉花堆里一样,软软糯糯的。

我…

林雅书一下子回忆起来,自己前一天还因为破获了一起蓄意谋杀案立了功,就在下班回家的路上突然被几个人围住,一枪致命,那现在的这个声音又是什么情况!

耳边的声音依旧没有停下来,林雅书慢慢适应着,终于睁开了眼睛,就在离自己一米远的地方,几个黑衣人正围着一个一个健壮的男子刀剑乱舞着。

难道…这是在拍戏?

林雅书眉头微蹙,突然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涌入脑。

林雅书,木匠家捡来的童养媳,就在和木匠家傻儿子成亲的前一天晚上,傻子竟然高兴过度,一命归了西。

要说这林雅书也真是命惨,刚摆脱了傻子,木匠偏偏说她克死了傻子,要活埋了她,土都埋了半截,偏巧遇到了顾鼎谦,就是这个被一群人围在中间的壮汉,才被拿着肉换了下来。

林雅书慢慢吸收着这段记忆,总觉得不如死了算了……

再看被围在中间的那个男人,正是记忆里的顾鼎谦,这狗血的剧情,简直让林雅书吐血。

后来,这原主林雅书被顾鼎谦救了上来,却被这一吓也没了半条命,整个人便昏死了。

正回忆着来龙去脉,突然就看到一个拿着剑的人从后面便直直刺向了顾鼎谦。

林雅书来不及多想,直接从旁边抓起一块儿大石头,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便狠狠地砸向了那男人。

就在她以为这石头一定会砸中黑衣人的时候,没想到这黑衣人的后面好像长了眼睛一样,直接一闪身便躲开了林雅书的石头。

与此同时,顾鼎谦也觉察到后面有人偷袭,忙回头就是一剑,一看是林雅书,剑锋一转,虽然没有刺到林雅书,大石头却狠狠地砸在了顾鼎谦的脚上。

!!!!

林雅书咽了口吐沫,自己还特意捡了一块儿大石头,这是有多疼!

“小心!”

就在林雅书愣神的节骨眼上,黑衣人好像抓住了机会,回手便要过去抓林雅书,顾鼎谦见状一把拉住了林雅书的手直接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第一次被男人搂在怀里,林雅书的脸上一片潮红。

“妈的,算你小子走运!”

黑衣人见偷袭不成,很明显也并不男人的对手,便递了个眼神,“嗖嗖嗖!”

转眼间便消失在了树林里。

“这是轻功?”

林雅书看的目瞪口呆,看来电视里的轻功都是有史料可查的,一点儿也不假!

“看你文文弱弱,下手还真狠!”

突然耳边响起了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她才想起来,自己还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忙挣脱出来。

“我哪儿知道你们都这么厉害,本来是看那个人要刺杀你,我在救你好吧!”

迎上顾鼎谦那深入寒潭的眸子,林雅书的声音越来越小,一点儿底气也没有。

“救我?”

男人拧眉嗤笑了一声,整张脸都快贴在了她的脸上,感受着男人的呼吸,林雅书有些不适应,向后退了一步。

怕他?难不成,原主不是被活埋吓死的,而是被这个救了她的男人活生生吓死了?

林雅书努力回忆,企图对这个男人有更多的了解,可除了他是猎户以外,竟然一点儿记忆也没有了。

“扶我!”

“我…”

扫了一眼顾鼎谦的脚,再看看刚刚砸了他脚的石头,林雅书啧了啧舌凑了过去。

男人宽厚的臂膀一把揽住了林雅书的肩膀,皎洁的月光下,林雅书搀扶着顾鼎谦一瘸一拐的向山脚下的茅草屋走去。

几根木头围成的小院,里面一间正房带着个耳朵房,说是房子,倒不如说是个棚子,看得出,里面是存放打来的猎物的。

林雅书搀扶着顾鼎谦进了屋子,心里一直打着鼓,期待着这个男人不会太贫穷。

可是进了屋子的瞬间,她差点哭出来。

一进门,便是一口大锅,里面一个铺满稻草的木板床,除此之外,竟然什么都没有!

“饿了吧?”

林雅书这才感觉到,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肚子突然配合着“咕噜咕噜”叫了两声算是回应了。

男人嘴角微扬,示意林雅书坐在床上,便一个人走了出去。

这个男人,他竟然能走!而且好像没事人一样!

“你…”

林雅书一脸的无奈,刚想发作,可想想毕竟是自己搬了石头砸了他的脚,顿时又有些愧疚,也就没有再言语。

就在她努力消化自己穿越过来的事实时,突然一阵香味儿从外面飘了进来,是烧烤的味道。

林雅书咽了口吐沫,房门被推开,顾鼎谦手里提着一个烤好的兔子走了进来。

“喏!”

“哪儿来的大兔子!”

林雅书一脸的不敢置信。

“刚捉的!”

“刚…”

林雅书不敢置信的看了眼外面乌漆麻黑的天。

林雅书撕了一块兔子肉闻了闻,并没有异味,才放心的送进了嘴里。毕竟是和陌生的男人在一起,林雅书不敢放松一下。

“嗯,虽然没有孜然,但是也很好吃呢!”

“你说什么?”

顾鼎谦一头雾水的看着林雅书,他总觉得面前的女人昏睡醒来之后变得有点不一样,林雅书笑了笑没有说话,只管着大快朵颐。
终于胃里感觉舒服了一些,林雅书才满意的擦了擦嘴。

屋子里瞬间变得安静,昏暗的油灯下,两个人不远不近坐着,林雅书撇了撇嘴,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大晚上的共处一室,居然还是被这个男人用肉把自己换回来的!

林雅书的心里各种天马行空,她可不想就这样成了这个男人的枕边人,前一世,就因为自己是个法医,所有人都避而远之,连个手都没有和男人牵过,老天爷好不容易让她重生一回,总不能稀里糊涂的就这么把自己换猪肉了!

“谢谢你用肉换了我一命!”

林雅书的声音打破了夜的静,顾鼎谦有些意外,眉毛微蹙,随即舒展,便再看不出表情来。

这个女人,不止吃相与众不同,想事情也和别人不一样。

顾鼎谦原本只是单纯的看到她被活埋,不忍心才出手相救,可自从林雅书今天为了为了自己搬起石头的那一刻起,顾鼎谦对这个女人竟然莫名的多了几分好奇。

现在她又不卑不亢的和自己道谢,顾鼎谦的心里突然决定,要把她留在身边。

“我是把你买下来!”

男人的声音如暖阳般低沉而好听,林雅书却怎么都欣赏不来。

她的脑海里,都是被人贩子拐卖的场景。虽然这个顾鼎谦长的好看,身材又不错,可她还是无法接受,自己是被买回来的。

“你救我一命我谢谢你,可是我又没有同意卖给你!”

“这个,由不得你!”

男人的嘴角挂起了一抹弧度,起身吹熄了蜡烛。

“你…你别过来!”

林雅书的喉咙有些紧,她向后蜷缩着身子,乌黑的眼睛很快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紧紧盯着顾鼎谦。心里却恨,自己袖子里备的毒针怎么没有和自己一同穿越,要是那样了就方便多了。

意外的是,顾鼎谦竟然一个人背对着自己的躺在一边。

皎洁的月光泄进屋子,把一切都照的很亮。

“放心,我从不强迫别人做她不喜欢的事情!”

这一次,林雅书莫名才第一次感觉到,顾鼎谦的声音,竟然如此好听。

林雅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等她再睁开眼睛,外面已经大亮,身边早已经没了顾鼎谦的影子。

“这个人,还是值得信任的!”

林雅书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没想到草铺的床也可以如此舒服。

还没等林雅书站起身,外面便是一阵嘈杂,紧接着就好像很多人一同涌进了院子里。

林雅书眉头锦簇,难不成又是昨天那群人来挑事?

为了不打草惊蛇,林雅书一下子走到窗边,轻轻用手指点破了窗纸向外面望去,院子里竟然是几个穿着丧服的男人,带着两个官差冲进了院子里。

难不成,是那傻子的家人!

林雅书正揣测着,外面突然有人喊自己。

“臭丫头,你个小娼妇,为了和外面的野男人鬼混,竟然弄死了自己的丈夫,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听声音,记忆里,这个人正是傻子的父亲丘木匠。

林雅书眉头微蹙,她对原主的记忆不是很清楚,但她可以保证原主没有害死傻子,而且昨天丘家也是一副要活埋了她的架势。最后是顾鼎谦用一头野猪换了自己了事。

今天这么反常,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唆使。

还真是不要脸,竟然拿自儿子的死做文章!

“阿爹这是什么意思?虎子怎么没的阿爹心里清楚,也是昨天阿爹同意顾大哥用野猪换我。”

“小娼妇,你不配叫我阿爹,我们丘家白白把你养大,你还要害死虎子,要不是你这个荡妇和外面的野男人狼狈为奸,虎子好端端的怎么会丢了性命!”

一面说着,丘木匠还不忘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顾鼎谦的影子。

“放心,那小子一早就去了山上打猎,一时半会回不来!”

与丘木匠同来的二哥似乎看出了丘木匠的惶恐,忙凑到了他的耳边低声耳语着,只是这声音属实有点儿大,刚好被林雅书听到,感情这是趁着顾鼎谦不在家来找事的。

“你口口声声说我害死了你儿子,那咱们报官吧!”

没想到这句话正中丘木匠下怀,还生怕林雅书反悔,赶紧让老婆子扯着林雅书。

一入公堂,丘木匠便好像准备了一下,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便哭天抹泪的开始嚷了起来。

“青天大老爷,您可要为我儿申冤呀!”

这演技,不当演员都白瞎了!林雅书只感觉太阳穴鼓着疼。

“啪!”

突然一声清脆的响声,林雅书这才注意到公堂上那戴着乌纱帽的胖子。

胖子见林雅书正看着自己,忙给一旁的八字胡老头儿递了个眼神。

“大胆罪妇,见了青天大老爷还不快跪下!”

“县令大人,民女不知何罪之有,为什么要跪!”

“你个娼妇,你为了和山里的野男人私通,便狠心杀死了我那傻儿子,还敢说自己无罪?”

跪在地上的丘木匠忙抹了把鼻涕看向了林雅书,说的倒是情真意切。

“县令大人在此,话不好乱讲的,首先若不是你们蛮不讲理,非拉着我去给你们那死去的儿子陪葬,被顾大哥看到,用肉救了下来,我又怎么可能活命?更别提和他相识了!”

林雅书语气缓慢,却在陪葬二字上不觉加重了口气。

见丘木匠没有言语,林雅书又慢慢道来。

“其二,你口口声声说是我杀了你的傻儿子,你可有什么证据?”

丘木匠似乎早已经做好准备,忙拍了拍手,外面慢吞吞走走进了个妇人,一脸的阴险像。

林雅书努力回忆,来人正是傻子家的邻居,大家都叫她麻婆,有个得了疯病的姑娘和她相依为命。记忆里,这麻婆一见到林雅书就不喜欢,她一直想着这傻子是会娶自家的疯女儿的,没想到,却偏偏捡了个林雅书来。

“堂下来者何人,可亲眼所见是这女子杀了他家儿子?”

麻婆见问话,忙跪在了地上。

“回禀青天大老爷,我是丘家的邻居,我们两家只是一墙之隔。就在新婚的前一夜,我去他家里帮你,路过铁柱房里听到里面有响动,便停住了脚步,屋子里便是两个人都争吵,借着窗内的烛火,便看到了…”

麻婆子故作害怕的样子,垂下了头。
见麻婆子垂下了头,师爷忙递了个眼神。

“你看到了什么尽管说,自有大老爷给你主持公道!”

听了师爷的话,麻婆又抬起了头。

“我看到这个贱人把虎子推到桌子上的影子!紧接着没多久,便听到了虎子没了的消息!”情到深处,还不忘摸了一把干瘪的眼睛。

“平日里丘家对她不薄,她怎么能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来?”

“是呀,看上去柔柔弱弱,没想到心确是黑的!”

衙门口,一群村民听说丘家闹了人命案都跑过来凑热闹,一时间吃瓜群众议论纷纷不绝于耳。

“哎呀我可怜的儿呀,青天大老爷您可要给我做主呀!”

林雅书还没作声,外面突然就传来了一个妇人的哭喊声,县太爷不觉眉头微蹙,看向了身旁立着的师爷。

见县令脸色难看,师爷忙提高了嗓门,怒目看向了外面的妇人。

“大胆,来者何人,公堂之上也敢如此哭哭啼啼!”

循声望去,一个一身白色丧衣的女人哭哭啼啼的便被人带了上来。

林雅书不用回忆,也知道这妇人一定就是那傻子的娘了。

细眼看过去,三角眼里簌簌落泪,眼睛却狠狠地宛了一眼林雅书噗通一下跪在了麻婆子身旁,林雅书眼尖,似乎看到背地里傻子娘拿什么塞给了麻婆子,麻婆子的脸上一惊,马上又恢复了平静。

“你虽是我家爷们捡来的,我们平日里待你也算不薄,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心狠,不但杀了我儿,就连我儿脖子上戴的传家长命锁也被你撸了去,你竟是如此蛇蝎心肠!”

傻子娘似乎再也说不下去了,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长命锁?记忆里,傻子的脖子上到是有个银锁,而且是紧紧的挂在脖子下面,据说是听了什么道士的话,给傻子保命的,傻子娘怕那锁丢了,便在后面打了两个死结,每日里跟着傻子讲,不许丢了,丢了就没了性命之类的话。

“本县在这里做了这么多年,什么样刁钻刻薄的没看过,没想到你这小小妇人竟然如此歹毒,来人,给我拿下!”

说话间,一行人便从边上直奔林雅书冲了过来。

“若真有罪,民女自认,只是单凭她二人一面之词,就想定我的罪,岂不是所有人都可定罪了?”

林雅书不惊不畏,嘴角挂起来一抹冷笑。对于一个验尸官来说,如此污蔑,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县令扫视到林雅书的眼睛,眸子里闪过一抹惊讶,不知为什么,这个看上去柔弱的女子,总有一股莫名强大的气场,让人生畏。

“既然如此,你可有何证据,此事与你无关?”

县令摆了摆手,侍卫立在了一旁。

“民女确是有点疑惑,麻婆子说她看到我推了虎子影子,一会儿便听到了虎子过世的消息,为何却不见麻婆子把这件事说出来呢?”

林雅书生前是个不爱言语的,因此麻婆子才会出来指证,没想到再次见到她竟然这般伶牙俐齿,麻婆子一时有些招架不住,额头上竟渗出了汗水。

“我…”

傻子娘见麻婆子支支吾吾,忙用力在后面掐了一下她的腰。

“我也不想隐瞒,只是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她见我看见了她,便把这块长命锁送给我了,我想着自家女儿还没有出嫁,拿这个做个嫁妆也是好的,便做了这昧良心的交易,替她保密了!”

说着便从手里拿出了一块儿鸡蛋大小的银锁,上面沾满了汗水。

“这银锁可是在你儿子脖子上戴着的?”

林雅书扫了一眼麻婆子手里的银锁,看来刚刚傻子娘给的就是这个了。

“那是自然,我曾跟我儿说过,长命锁锁长命,是命根子,谁也不要给的,他自是不会摘下!”

傻子娘眼球本能的向左上方瞥着,眉头皱了一下,马上提高了嗓门。

如此微表情尽收林雅书眼底,心里更加坚信她在说谎。

“你的意思是,我杀了你儿子之后,抢了他脖子上的长命锁了?”

“难怪那天我在外面听到你们屋里说什么锁不锁的,紧接着便看到了你推少爷的灯影,原来你是早就惦记虎子的长命锁了!”

麻婆子眼睛一转,便垂着头娓娓道来。

“我的儿,是娘害了你,没想到竟然在你身边放了一个蛇蝎心毒的贱人!”

两个人一唱一和,旁边的丘木匠和几个一同过来的人也跟着声讨起来林雅书来。

“啪,啪,啪!”

林雅书看的尽兴,忍不住拍起了巴掌。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不解的看着她,一时都张二摸不着头脑。

见众人都安静下来,林雅书转头看向了县太爷,深深的作了一揖。

“真是一出好戏,只是民女倒是有几处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林雅书转头看向了麻婆子。

“麻婆子,你说你看到了是我推倒了虎子,你和丘家常客,自然最熟悉他家格局,那你可记得,虎子被我推到了什么地方?”

“这…”

麻婆子咬紧嘴唇若有所思子,半晌才开口。

“我记得…当时虎子就在火炕上和你聊天,你一推他,他应该就撞到了地上的立柜上!”

“哦!”

林雅书莞尔一笑转身看向了傻子娘。

“若是如麻婆子所说,如果说是我推他撞到立柜使他身亡的,那么他的头上一定会留下一道伤口,至少会有一个包对吧?”

傻子娘脸色难看,口里喃喃道。

“当时混乱,我们哪里注意到我儿的头有没有受伤!”

林雅书也不理会她的搪塞继续开口。

“丘婶子,你刚刚说你儿子拿他的长命锁视为命根子不会轻易拿下来,那么若我杀他是为了这块儿长命锁,那我一定是把它撸下来的,请问虎子的脖子上可出现了勒痕?”

见众人没有做声,林雅书又走到了麻婆子身前,低头看向了她手中的银锁,拴着它的红绳依旧是完好无损,并没有破损,林雅书还发现,银锁上竟然隐隐发黑,看来铁柱的死是另有隐情了。

“再看这银锁,若是真如他们所说,铁柱视它为命根子,不会轻易拿下,那在他死后被我撸下,红绳自然会断开,又怎么会完好无损?答案只有一个,他们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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