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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废婿

小猪女友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一针定生死,一眼判命轮!上门女婿突然激发神秘的龙头传承,从此堪山破水、救人夺命,均在一掌之中!

主角:   更新:2023-08-07 1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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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寒门废婿》,由网络作家“小猪女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针定生死,一眼判命轮!上门女婿突然激发神秘的龙头传承,从此堪山破水、救人夺命,均在一掌之中!

《寒门废婿》精彩片段

“你给我滚,脏死了!”

刘丽琴满脸嫌恶,猛地一把推在面前身穿朴素农装的女人身上,瞬间将许三妹推了一个踉跄。

许三妹手中拎着的两麻袋东西顿时滚了一地,满地的白芋和土豆还沾着不少的土渍。

刘丽琴厌恶无比,甚至还扫了扫鼻子,似乎空气都被污染了似的。

“实在对不起,亲家母……我,这都是我家新鲜产的,想着带点来让你们尝尝。”

许三妹无比窘迫,她看了眼自己脚下穿的解放鞋。鞋子因为反复的清洗已经有些泛白,不少的地方破破烂烂的,还沾着些泥。

她默默地将伸到阶梯上的鞋子收了回来,满脸扬着讨好的微笑看着刘丽琴。

但刘丽琴却眉头一挑,骂道:“谁是你亲家母?别给我在那张着嘴乱叫!老娘才没有你这种土里土气的亲家。”

说着,她指着地上滚了一地的白芋和土豆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些破烂东西都给我收拾了,别脏了我家门口的地!”

许三妹忙答应着,弯下腰来,趴伏在地上一个个地捡着地上新鲜的白芋。

就在这时,许三妹的身后走过来了一人,他惊呼道:“妈!”

许三妹忙回过头,便看到站在身后的许飞,此时的许飞看起来颇为不堪,他身上的衣服灰扑扑的,沾上了不少的石灰粉,就连手指甲上都能看到不少的灰尘,手上还拎着两大包菜。

看到自己儿子这副样子,许三妹瞬间心中一疼,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来,也不嫌脏抱住了自己的儿子。

“呜呜……小财啊,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呀?”

许飞手里提着菜也不好放下,只得轻声道:“妈,我没事,今天这不是小茹的亲戚盖房子嘛,要我过去帮忙,然后帮忙后我就买菜来了。”

“老娘要你买菜,你能不能洗洗你那个脏手?恶心死我了!”

刘丽琴嘴里不断地骂骂咧咧,说着,她扭头进了屋里。

江家所有的是一幢独幢小别墅,在这青阳县城中也算得上大户人家,建的房子足有三百平米大,三层楼高、气派非凡。

此时此刻,门口两个看起来穷苦的母子却正抱头痛哭。

“儿啊……咱不受这苦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这上门女婿,咱们不当了!”

许三妹嚎啕大哭,心中揪着的疼,若是早知道儿子会受这样的苦,说什么她都不会答应儿子入赘到这户人家来。

许飞双目通红,手指间深深地陷入了自己掌心的肉中,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他又何尝不想离开,只是……

这时,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响起,一辆黑色的大奔停在门口,猛地一个急刹,堪堪差点撞到两人。

“草!拦在这里干什么?”

江侗骂骂咧咧地走下车,看到挡着门的人竟然是许飞,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踏步上前,猛地一脚踢在许飞的身上,将后者踢得倒栽在地,手里的菜洒了一地。

“草泥马的垃圾,让你去盖房子盖得跟从垃圾堆爬出来似的,恶心死了!还有这丑女人是谁?”

许三妹反应过来后,连忙声嘶力竭地喊道:“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一家人啊,怎么能打你姐夫?”

不提姐夫二字还好,一听,江侗顿时火了。

“我呸!老子才没有这样的姐夫!呵,还真是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垃圾儿子!”

“不许侮辱我妈!”

许飞双眸通红,怒吼一声,上前将江侗推了一个踉跄。

他可以被骂,可以被打,但是唯独母亲是他心中唯一的底线。

被推出去的江侗火大到了极致,他猛地拿起地上一块石头,便高高地扬了起来,“老子今儿就把你们这对垃圾一起打死!”

“江侗,你闹够了没有?这里是在家门口,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

车中突然传来一声清喝,叫住了江侗。

驾驶座上下来了一个女人,相貌精致、清丽出尘,一头黑瀑长发披散着,一双动人的眸子却冷若寒冰,冷冷地扫过地上的许飞,眼中有着一丝厌恶。

江侗不爽地将石头丢到一边,指着许飞骂道:“等回去,看我怎么打死你!”

要不是怕被其他人诟病,他指定一石头砸死面前这个废物。

威胁完,满腔怒火的江侗又转头对着身后的女人道:“还有你,江茹,少给我大呼小叫的,不就是比我多出生一年吗?哼,若不是你嫁给了那么一个废物,何至于老子拿不出给萌萌的三百万彩礼钱?”

“我……”

江茹瞬间哑口无言,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你什么你?白长了那么好的身材,随便嫁一个煤老板不好吗?非要出去创业,还招个屁的上门女婿?现在好了,创业失败了,你也成了个二手女人,哪个老板还要你?”

骂完,江侗朝着地上啐了一口,那副厌恶的神情丝毫不收敛。

被自己的亲弟弟一阵辱骂,江茹却未有紧咬牙关,脸上满是痛苦和绝望。

许三妹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搀着身边的许飞道:“儿子……这婚,我们还是离了吧。”

“离?”

江侗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他指着许飞道:“难道你不知道,这个煞笔已经把整个人卖给了我江家吗?”

听到卖这个字眼,许三妹瞪大了眼,忙扶着许飞的肩膀问道:“小财,这话……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呵呵,不然你以为,你那次做手术的钱哪儿来的?这个废物以后就是我家的保姆,必须工作满十年才能滚蛋!”

江侗骂骂咧咧地道,那副刁钻的做派,深得母亲的遗传。

听到这话,许三妹眼中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疯狂地翻涌而出,如同断了线般不断地滴落在地。

“你怎么那么傻啊……”

“妈,我也没办法。”

许飞苦笑道,心中满是苦涩。

这操、蛋的生活,如果他不这样做的话,母亲的手术费他根本凑不到。

故而,只有和江家签订了一个类似卖身契的合同,十年的时间都要当江家的保姆,用来偿还那二十万的手术费。

自从入赘到江家之后,许飞便被这青阳镇的所有人骂作吃软饭的废物。

人人可骂、人人可欺,没有丝毫的尊严可言。

他可以忍受这样的生活,只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有他唯一的亲人,还要为了母亲而努力地活着。
“妈,你回去吧,我在这里没事的。”

许飞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突然,江侗又是一脚踢了上去,狠狠地踢在许飞的膝盖上,将他踢得膝盖一弯,生生地跪在了地上。

一脚接着一脚,狠狠地踢在许飞的身上。

许飞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但是江侗每一脚都冲着他的肚子踢去,疼得他身体蜷缩在了一起。

许三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忙上前挡在了儿子的身前,用肉身承受着江侗的踢打。

母子俩如同丧家之犬般,被江侗狠狠地踢打着,旁边的江茹想要阻止,却被他狠狠地推到一边。

屋里,刘丽琴换好了一套精致的连衣裙,刚好扭着腰肢出来。

看到这一幕,她忙上前道:“哎呀,你可别踢了,你看他身上多脏!要是把你这双刚买的定制皮鞋踢脏了怎么办?”

“我刚刚帮你约了萌萌的父母,一起吃顿饭,好不容易人家才答应呢,快去好好打扮下。”

“对了,听说萌萌妈妈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待会咱们过去之前呀,先去一趟药店,买支人参带过去……”

一边交代着,刘丽琴一边把江侗往屋里推。

江侗听到能和李萌萌的父母见面,立马来了精神,换衣服去了。

送走了儿子,刘丽琴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看着一声不吭的江茹道:“你站着干嘛呀,还不快去换衣服?你这个做姐姐的不能帮弟弟出彩礼也就罢了,这面子可不能丢了!走走走,咱们还得去药店呢。”

江茹无奈地点点头,最后看了许飞一眼,眼神中有着同情和愧疚。

她虽然无比讨厌许飞,也厌恶这段婚姻,但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家中,许飞也是唯一一个会给她些许温暖的人了。

刘丽琴憎恶地看了一眼蜷在地上、满身灰尘的两人,翻了个白眼进了屋子。

许飞捂着肚子站起来,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他一扭头却发现许三妹已经昏了过去,额头上还有着血迹汩汩流下。

“妈……妈!”

许飞又惊又怒,连忙上前将许三妹抱了起来,便直奔旁边的镇中心医院。

医院距离江家不远,也就几分钟的距离,许飞火急火燎地冲了进去,一路上还撞到了不少人,又招致了一片骂声。

“草特么的,赶着投胎呀!”

“这不江家那废物女婿吗?”

“脏死了这身上!”

……

辱骂声不绝于耳,许飞却恍然未闻,满心都牵挂在自己怀中的母亲身上。

二十分钟后。

主治医生面色冷漠,他抬了抬眼镜道:“病人因为长期的劳作,并且饮食不规律、不健康,吃的过少,已经有了严重的胃病,再加上刚才被外力攻击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胃出血,先住院吊水,很有可能要做手术。”

说着,他唰唰写下一张单子,递到许飞面前道:“先把费用缴一下。”

许飞接过一看,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单子上林林总总写了十多种药,还有几瓶针水,价格已经到了三千七百元,他摸遍了身上的口袋,也只拿出早上买菜剩下的些许零钱,只有三十余元。

上哪去找三千元?

“医生……医生我求你了,你能不能先给我妈治着?我马上就去借钱!”

许飞心急如焚地道,恨不得给这医生跪下了。

主治医生却不耐烦地道:“没钱就先出去!有钱了再来治,医院又不是搞慈善的,没有赊账的道理!”

许飞只得无奈地站起来,他小心地将许三妹放到医院的座位上。

此时的许三妹清醒了些,她嘴唇苍白、艰涩地道:“咱……咱不治病,送妈,回家就好,喝点白粥,就好啦!”

许飞瞬间泪盈满了眼眶,强忍着才没有流出来,他哽咽道。

“不行,这次必须治,妈,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你生病了?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去借钱!”

说完,许飞一扭头跑了,许三妹想抓却被抓住,手只得无力地放下了。

许飞一路狂奔,边跑眼泪却流了满脸,他胡乱地抹了一把,心中只有悲愤。

他自小父亲便离开了他和母亲,外出听说是参加什么科考队去了,一去便是十多年没再回来,全靠母亲将他艰难地拉扯长大。

许飞甚至因为对父亲撒手不管的怨恨,一怒之下将姓改成了跟母亲姓。

难道现如今,连他唯一的亲人都不给他留下吗?

他心中无力地哀嚎,脚下却跑得飞快,冲回了江家。

江家门口,江家一家人正喜气洋洋地出来,江茹和江侗的父亲,江定山走在最前面。

“除了人参呀,咱们还得买点三七……”刘丽琴笑眯眯地道。

一家人正有说有笑,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走投无路的许飞刚冲回家,便看到了出门的一家人。

在母亲生病的压力下,什么尊严、骨气,在这一瞬间都被他短暂地抛在脑后了。

他猛地冲上前,深吸一口气道:“爸……妈,能不能借点钱给我,我妈她得了胃病,急着需要钱!”

他刚刚开口,江定山的眉头便皱紧了。

“这女人怎么一天天的病那么多?不借!”

“要我说,你那妈就让她死了算了,最后还不是浪费我家的钱去治?真尼玛的浪费钱!”

江侗说着,不耐烦地抬起皮鞋踢了踢许飞。

江茹微叹了口气,终究是有些心软。

“妈,要不就再帮他一次吧。”

“不行!”

刘丽琴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道:“我可警告你,你的钱都是我江家的钱,必须留下来为你弟弟的婚礼考虑!婚礼钱、婚房钱……什么不是钱?”

“你这个做姐姐的要承担的可不少,竟然还想着帮这个废物?你要是敢借,就是没把我这个妈放在眼里!”

听到这种话,江茹眼眶有些湿润了。

刘丽琴竟然说出了这种话,让她的心瞬间凉了半截,甚至开书怀疑自己对于这个家到底是什么?

弟弟的提款机吗?

许飞只觉憋屈到了极致,嘴唇都要咬出血来了。

若不是他想到了母亲,想到了无力地瘫坐在医院椅子上等着他的许三妹,他心中的火早就呀止不住了。

“求你了……只要能够救救我妈,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哦?”

江侗的声音充满了戏谑,他歪着头琢磨了会,从旁边捡了一块砖丢到许飞的面前道。

“正好,你爷爷我想要欣赏一点杂技,要是你能拿头把这砖头砸碎,每砸碎一块我就给你一千块,如何?”

说着,他指了指旁边的砖堆,脸上满是嘲讽的笑意。
许飞咬咬牙,却毫不犹豫地大步上前拿起了那块砖头,狠狠地砸在头上。

听得一声脆响,砖头碎裂伴随着鲜血流了许飞满脸。

“许飞,你疯了!”江茹惊呼出声,欲要上前阻止,却被江侗一把拽住了。

“这种废物你管他干嘛?他喜欢砸那就砸呀!咱们看好戏不就行了?”

江侗饶有兴致地看着。

刘丽琴和江定山也不吭声,抱着双臂看着这场闹剧。

这边,许飞已经颤抖着手拿起了第二块,额头上火辣辣的疼痛和传来的血腥味刺激着他,许飞却毫不犹豫。

“啪嚓!”

应声而碎了第二块。

许飞神色平和,满脸的鲜血却让他显得无比狰狞,不少鲜血滴落而下,落在嘴里满是血腥味。

他的手腕上也沾满了,润湿了许飞一直戴在手上的那串红线手链,链上挂着一个小小的玉质龙头,这是许飞父亲留下来的唯一物件。

听说是他老孙家的传家宝,许三妹执意要许飞一直戴在手上。

奇怪的是,鲜血滴落在上便瞬间渗透了进去,那玉质龙头上泛起了丝丝缕缕异样的光彩。

此时的许飞已经因为大量失血眼前逐渐模糊了,压根没有注意到手腕上玉坠的奇怪状况。

正当他想要拿起第三块时,突然一阵剧烈的刺痛从他的手腕上传来,顺着直冲他的心脏。

疼得他钻心刺骨,瞬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看到面前的许飞倒在地上,江侗皱紧了眉,骂道:“草,没意思,就两块砖就扛不住了!”

“这是条人命,别闹了!”

江茹眼中满是同情,她忙拨通了120,刚刚说完地点,刘丽琴便皱着眉道。

“行了行了,走吧,再过会和萌萌家的约会该迟到了。”

江侗拿出皮夹子,随意地抽出二十张红票子丢在地上,纷纷扬扬洒了一地,洒在了地上的血泊里。

“等这个傻逼醒来,捡起来当自己的医药费吧!”

江侗嗤笑一声,本来他想的就是逗一逗许飞,没想到这个白痴还真的会砸!

一家人扬长而去,这里却围过来了一群人,啧啧做声地围观着。

在这个不大的小县城,许飞绝对是所有人都可以放肆辱骂的对象,无论男女老少!

此时若不是围观的人太多,那些钱又都沾满了血,估计他拿疼痛换来的钱马上就会被人捡走。

而也无人知道,此时此刻许飞经历着的变化。

自那股剧烈的疼痛将他冲击昏迷后,他在混沌中便只听到耳边一直传来阵阵洪钟般的声音。

“检测到血液激活,大禹帝国传承——奇门道术,传授开始……”

“第一卷:尝百草,第二卷:医千症,第三卷:堪山决,第四卷:锁龙囚。”

“滴滴,传授完毕。”

阵阵声音不断地回荡,伴随而来的是浪潮般磅礴的记忆,冲击的许飞头脑愈发昏沉,许多的陌生的知识不断地在他大脑中游过,瞬间便化作了他的记忆。

他还感觉身体中似游走着一股股清凉的气息,甚至额头上的伤口处也凉凉的,全然无了火辣辣的疼痛感。

整个人,宛若新生!

许飞睁开双眼,只觉眼前的一切事物从模糊到清晰,身上的疼痛似乎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充沛了四肢百骸的力量。

“我这是……”

许飞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腕,刚才的异样便是从这里开始的。

这一看,他顿时震住了。

手腕上的玉坠已经消失了,红线软踏踏地掉下,在原来他戴着玉坠的位置,皮肤上赫然多出了一个纯黑色的影子龙头,还能看到狰狞的龙角。

难道刚才脑海里的那个声音不是做梦?

许飞又惊又喜,他忙搜寻了一下脑海中的记忆,瞬间懵了。

无论是各类中医知识、针灸推拿,还是观相堪风水,各类华夏的古老传承都一起存放在了他的脑海中,而且熟悉到就像他从小到大便拥有的记忆一般。

“有没有治疗胃病的办法?”

惊喜的许飞连忙搜寻脑海里的记忆,瞬间便发现了几个治疗办法。

“平胃散、血气丹、梅花九针。”

略微沉吟后,许飞暂时只能选择最后一种。

平胃散是普通的养胃方剂,但也需要些许药材,他现在可没钱买,而血气丹就更难炼制了,血气丹的作用是洗刷人体内的五脏六腑和五行血气,自然也能洗刷胃部。

现在病情紧急,不需要本钱的就只有这梅花九针了。

“这人该不会傻了吧?”

“哎呀,真造孽,但也是活该!两大砖头闷上去能好得了吗?”

“医生来了,快快让个道。”

许飞刚刚恢复清明,便被救护车拉走了。

……

“胡闹!你闲着无聊啊把血涂满一脑袋干什么?”医生骂骂咧咧,看着许飞的眼神别提有多嫌弃了。

许飞只得苦笑。

他哪里知道,他头上的伤口居然彻底好了,甚至自己的皮肤如同新生儿一般的光滑。

“滚滚滚,浪费时间。”

医生心中不爽。

许飞却高兴地快要跳起来了,他飞也似的出门,直奔许三妹所在的地方跑去。

既然他自己的伤都这样毫无征兆的好了,也就是说很可能母亲的病也真的能治好!

许飞看了眼手腕上那个黑色的小龙头,心里轻声道:“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帮我治好母亲就行!”

似乎是感受到了许飞的话语,黑色的龙头轻轻闪过了一道隐晦的玄光。

当他飞快地冲到许三妹所在的楼层时,看到许三妹还好好地坐在位子上,不由得松了口气,忙冲过去将母亲抱起来便直奔中医门诊。

正在坐诊的老中医吓了一跳,忙道:“挂号挂了吗就冲进来,没点规矩!”

许飞却将许三妹放在旁的病床上躺好,嘴上飞快地问道:“你这里有没有金针或者银针?”

“干嘛?想用针灸之术?那也得先让老头子我把把脉啊!”老中医捋捋自己的胡须,指了指旁边的一个木盒,神色颇为得意。

“那可是老头我的祖传银针,现在这些人,一个个都不相信中医,搞得我这里看病的人都没有……你要干什么?放下!”

老中医话还没说完,许飞便大步上前,拿过了装银针的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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