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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且慢,将门医女套路深

风华 著

美文同人连载

身为一个医痴,云想衣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医馆,什么到处树敌的不靠谱的爹,从未谋面的不着调的娘,随他去吧。但是,这腹黑的死男人哪来的?“抱歉,我们医馆只能医病,不能治心。”“不是说好的心病还需心药医?”某男温和浅笑。“我这医馆主人丑,没有你想要的狗。”某男微微侧头一个壁咚,“你丑没事,我瞎。”

主角:云想衣   更新:2023-08-07 2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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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想衣的美文同人小说《王爷且慢,将门医女套路深》,由网络作家“风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为一个医痴,云想衣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医馆,什么到处树敌的不靠谱的爹,从未谋面的不着调的娘,随他去吧。但是,这腹黑的死男人哪来的?“抱歉,我们医馆只能医病,不能治心。”“不是说好的心病还需心药医?”某男温和浅笑。“我这医馆主人丑,没有你想要的狗。”某男微微侧头一个壁咚,“你丑没事,我瞎。”

《王爷且慢,将门医女套路深》精彩片段

“啪啪”作响的鞭子声刺激着耳膜,热辣入骨的痛感让云想衣从昏迷中逐渐清醒。透过凌乱粘着干枯血液的发丝打量四周,云想衣心中一沉,刚刚脑海里闪过的记忆果然不是做梦,自己竟然真的穿越了。
“小贱人,说,那免死令牌是不是你偷了!”尖利的女声夹杂着浓浓的恨意,恨不得将云想衣拨皮抽筋。
云想衣微微抬头看着眼前花容月貌的女子冷笑,“云想容,如果你打死我,我保证,你再也看不到免死金牌,你那个心上人,必死无疑!”
“啪”又是夹杂着恨意的一鞭子,云想容一张俏脸气得扭曲,“果然是你这个贱人!把免死金牌交出来!”
这具身体早已遍体鳞伤,从深可入骨的鞭伤就能看出眼前这将军府庶女对原身这个嫡姐的恨意有多深,云想衣猛地抬头瞪着云想容,挑衅的笑着,“你大可以再打我一鞭子试试,我不过一个受尽欺辱的将军府嫡女,临死拉着安国公府的大公子陪葬,也算赚了。”
云想容举起鞭子的手僵在半空,下意识后退半步,云想衣眼里的挑衅还有语气的森冷让她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不可能,这个贱人一直都是唯唯诺诺,她怎么敢挑衅自己!
“云想容,你可以衡量一下,是一个不受宠的嫡女的命重要,还是一个未来的安国公重要。”云想衣在赌,赌自己跟原身完全不同的性格和云想容的危在旦夕的心上人带给这个年不过十五的小丫头的冲击。
果然,云想容犹豫片刻就将手中的鞭子放下,不甘心的瞪着云想衣,“好,我不打你,你把免死金牌交出来。”
云想衣嘲讽的斜睨着云想容,“妹妹倒是天真,我如今被你吊在这地牢前途未卜,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说出免死金牌的下落?”
“你!”
“放我出去,给我治伤,否则,你就等着你的心上人给我陪葬吧!”
云想衣语气不容置疑,一双眼定定的看着云想容,周身的气势却像变了一个人,云想容甚至觉得仿佛隐隐看到了父亲的感觉。
忍了又忍,黎重玄还等着自己的免死金牌救命,自己不能因为这个贱人而坏了他的性命,这个贱人还不配!来日方长,自己总是有方法除掉这个眼中钉,肉中刺的。
握紧的拳头指甲深深刺入手掌,云想容平复一下心情淡淡一笑,“好,来人,放了她,去请大夫。”
高高吊起的手腕被放下,云想衣身体无力直接跌坐在地上,低头看着雪白的衣衫尽染鲜红,心中暗自一叹,这云想容不过十五的年纪就如此狠毒,而且还能屈能伸,果然不是善类,自己以后若是在这里生活下去,少不了又是一番尔虞我诈,也不知道自己这二次生命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被下人搀扶着拖过云想容身边时,她听到云想容在她耳边低低的怨毒的话,“贱人,我今天饶你一命,可是下次,绝不会让你这么幸运!”
……
昏昏沉沉只觉得周身时冷时热,身为医生她自然知道这定然是伤口有发炎的迹象引起了发烧,想要睁开眼睛寻些药来治伤,却不料自己却深陷梦魇醒不过来。
一幕幕被虐待的情节如同放电影一般闪过,心中沉吟,这将军府的嫡女还真是不好过,父亲出征三年未归,而原身母亲早亡,祖母吃斋念佛不理俗世,可怜原主小小年纪被继母和庶妹欺负的几次濒临死亡,原主性子懦弱加上幼时体弱多病,能撑过多次暗害不得不说也算命大,只是这次,却是被自己夺了身体,再不能死里逃生。
云想衣不是个圣母,不会觉得自己占了人家身子就要替人家报仇,在她看来,存在即合理,既然自己夺舍重生,那就是天意,之前原主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不过,既然自己以后就要生活在这里,那么,若是有人想要置自己于死地,那自己也不用客气,毕竟,谁能保证自己这捡回来的重生若是死了,还会不会再重生。
蓦地睁开双眼,浑身上下的汗蛰的伤口生疼,云想衣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打量这原身住的房子,还真是……简陋得很。
看着黑漆漆的碗里更加黑漆漆的药,云想衣皱眉忍住反胃,心一横仰头喝干了碗里的药,好不容易得来的药,为了养好身体活下去,她怎么能浪费。
心中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却被砰的一声踹门声惊醒,回头看向门口进来的云想容。
“药你已经喝了,免死金牌在哪儿?”
云想衣整了整破旧的衣衫,强忍着不适,装作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笑看着云想容,“急什么?少这一时半刻,他黎重玄也死不了。”
“云想衣你不要欺人太甚!”
云想衣好似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笑的前仰后合,而后突然收住笑意,目光森然的瞪着云想容,“免死金牌在我手里,我便是欺人太甚,你能奈我何?”
抬手死死攥住云想容挥向她脸颊的手,云想衣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打的云想容跌坐在地上,脸颊肿得老高。
“云想容,从今天起,别想在我这耍威风,你给我记住,这些年你跟你娘欠我的,欠我娘的,我统统都会讨回来,不信?你且拭目以待!”
云想衣本就高挑的身材,居高临下的俯视云想容,一瞬间的压迫感让云想容不敢逼视。
“还不快滚?等着我一脚把你踹出去吗?”
云想衣一声断喝,吓得云想容一抖,脑子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却已经做出反应向外爬,云想衣冷笑一声抬脚用力踹在她屁股上,直接把云想容踹了个狗啃泥。
“云想衣,你怎么敢!”
直到摔了个狗啃泥,云想容才回过味来,趴在地上瞪着云想衣,恨不得将她扒皮抽筋!
“我敢不敢,你不是已经试过了吗?”
云想衣倚在门旁,眸中讽刺的意味分外招摇。
“大小姐这是生什么气呢?瞧瞧,这小脸儿气的煞白。”
女人声音妩媚多情,明明应当是十分悦耳,却让云想衣几欲作呕。
抬眸看向进了院门摇曳生姿的女人,云想衣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温姨娘,姨娘来了正好,这将军府怎么也是堂堂将门,爹爹出征在外,我娘早逝,姨娘虽然不是当家主母,却也好歹是个姨娘,怎么?嫡庶有别这规矩都不懂?还要劳我这嫡女亲自教庶女什么叫规矩!”
温姨娘能够讨得云珩的欢心,这份眼色自然是有的,虽然惊异于云想衣的变化,但如今云想衣搬出嫡庶有别,自己也不能说什么,只是暗中眯了眯眼,面上依然陪笑道:“大小姐说的是,是贱妾教女无方,让大小姐费心了。”
说罢看着还趴在地上的云想容训斥道:“还不快谢谢大小姐教导。”
“娘!”
“呵呵,什么时候,这姨娘,都可以被称作‘娘’了?”
云想衣冷嘲热讽的看着温姨娘演戏,却也乐得时不时刺她几句,一方面算是给原主出出气,另一方面,却也是要给自己立威。
温姨娘虽然一向将云想衣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但却当真是个有城府的,温柔得体的赔笑道:“大小姐说的是,是容儿这丫头太没规矩,贱妾回去自会教导。”
云想衣身上本就不舒服,若不是这云想容欺负到头上来,她也懒得现在就立威,如今威已经立下,她也没必要硬挺着跟这些妇人计较。
冷冷笑了笑,云想衣道:“姨娘知道错了就好,你们母女的事我也不想多做插手,不送。”
温姨娘面上依旧笑着,看不出任何不妥,伸手搀起云想容,礼数周到的告退。
云想衣也不恋战,转身回房休息。
本以为下午立了威,这些人总该消停了,却没料到,晚饭时分却被自己身边人来了个下马威。
看着桌上的米糠和野菜,云想衣勾了勾唇,眼尾一挑睨向把菜送上来的高嬷嬷,“呦,这什么时候将军府都要吃喂猪的东西了?莫不是父亲在外出征,陛下连俸禄都不给将军府发放了?”
高嬷嬷本是温姨娘那边的人,这么多年没少明里暗里折腾原主,云想衣暗暗冷笑,这身边的毒瘤不拔除,看来自己是当真没有安生日子可过了。
“将军在外出征,小姐就算为尽孝道,也应当与将军同甘共苦。”
云想衣冷笑道:“如此甚好,既然高嬷嬷如此通情达理,我这做主子的自然不能不受你的心意,父亲是将军府的家主,家主受苦,你这做奴才的必然也得尽一份儿心,吃吧。”
高嬷嬷没想到云想衣竟然会让她吃这东西,登时立了眉眼,“这本就是该小姐吃的东西,小姐还是不要为难我们下人的好。”
云想衣冷笑着拍案而起,“你也知道你是下人?做下人的不守规矩,你当本小姐是吃素的?来人,把她给我发卖了去!”
“你凭什么发卖我!”
听着高嬷嬷的叫嚣,云想衣倒是乐了,一双微微上挑的眼角勾出一抹笑意,“凭什么?就凭,我是主,你是仆。”
说完,突然冷喝一声,“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动手!”
四下无人动手,高嬷嬷更是气焰嚣张,“我看谁敢动!大小姐,我可是温姨娘的人,您不妨问问,这院里,谁敢动我?”
云想衣寒着一张脸,抬袖一扫,桌上汤汤水水一样不落全都落在了高嬷嬷身上,“你算什么东西?温姨娘?她温婉也不敢在我面前嚣张,我是这将军府的嫡小姐,有我在一天,她温婉这辈子都别想扶正,不信?你就拭目以待!给我动手!”
众人还是不肯动,倒是两个粗使丫头犹犹豫豫站了出来,却被高嬷嬷瞪得瑟缩。
云想衣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高嬷嬷脸上,“在我的院子瞪我的人?胆子不小!”
不光是高嬷嬷被这一巴掌打蒙了,就连各个下人也都蒙住了,大小姐今日突然转性,当真让他们措手不及。
许是云想衣这番作为给了两个丫头勇气,这两个丫头虽然瘦小,毕竟是粗使丫头,做重活,力气倒是不小,一把扯住高嬷嬷将她往外拉。
高嬷嬷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云想衣这个小贱人打了,状似泼妇般撒泼道:“我在云府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这么欺我,没有天理啊!”
云想衣一边抚着刚刚打高嬷嬷打的热辣辣的疼的右手,一边勾唇一笑,“理?在这将军府嫡小姐的院子里,我云想衣就是理!”
不理会被两个丫头架下去仍在破口大骂的高嬷嬷,云想衣回身端坐在椅子上,身上的鞭伤还在热辣辣的疼,但她无心理会,只冷冷的扫向众人。
众人被云想衣冰冷的目光扫视,偏偏她还一言不发,一时间都倍感压力。
云想衣虽然在现代只是个主刀医师,但常年在手术台上摸爬滚打,那是实打实的见过血,感受过生命流逝的,虽然医者父母心,她一直在治病救人,但见惯了生死,气质也比一般人更淡漠,如今冷冰冰往那一坐,当真是震得一众下人大气不敢喘一口。
直到把高嬷嬷发卖的两个粗使丫头回来,云想衣才缓缓开口,“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今后若谁再敢以下犯上,高嬷嬷就是例子,孰重孰轻,你们也都是聪明人,应当拎得清。”
说罢又对两个粗使丫头道:“你们两个,从今日起升为大丫头,与海棠,杜鹃同级。你们俩留下,其他人退下吧。”
待其他人走干净,云想衣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稍矮一点的圆脸姑娘性子稍稍外向些,回答道:“回小姐的话,奴婢们是粗使丫头,没有名字,平日里嬷嬷指使时也只叫小五小六。”
云想衣看了看两个不到十五六的丫头,心中感叹若是在现代,这两个孩子正是在学校里读书的年纪,摇了摇头,她开口道:“你能说会道,声如黄鹂,日后便叫你鸣柳。”又对稍高一些,不爱说话的丫头道:“你性子恬淡,气质清冷,日后便叫你寒烟。”
两个丫头谢过云想衣赐名,而后鸣柳道:“小姐,您晚饭没吃好,奴婢去做些吃的给您。”
云想衣点了点头,两个丫头退去。
鸣柳之前不过是个粗使丫头,云想衣这院子吃穿用度又总是被明里暗里克扣,自然没什么好吃的,但当鸣柳端上一碗阳春面时,云想衣还是小小惊讶了一番。
主仆三人有说有笑,倒也是其乐融融。
次日清晨云想衣本因着伤口未好想多躺一躺养养身子,谁料佛堂来人,说是云老夫人有请。
原主记忆中,云老夫人整日礼佛不理后院之事已久,这才让温姨娘掌了后院的大权,只是为何久不理事的祖母突然来请?
来不及多想,云想衣知道,若想在这将军府的后院好好活下去,靠那个三天两头出征的便宜老爹是没用的,她必须要依靠着这个后院乃至整个云府的最高掌权人。
起身着了一身素净白衣,用一只白玉簪将发挽住,而后不施粉黛跟随来请人的嬷嬷前去佛堂。
到了佛堂,没想到来的还不只是她自己,温姨娘低眉顺眼的侍立一旁,云想容乖巧的给云老夫人奉茶,倒显得她这个嫡亲孙女像个外人了。
“衣衣见过祖母。”
盈盈一拜,端庄贤淑,云想衣可还记得自己这次前来的目的,拉拢这个将军府,唯一能罩得住她的云老夫人,现在这具身体的亲祖母。
“丫头,我听说你那院子这几日不大太平?”
云老夫人虽然面目慈祥,但言行中却仍是带出几分震慑人心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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