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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长安好

非10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常岁宁崔璟是《长安好》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非10”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京城那位胆小娇弱的第一美人不幸落到了人贩子手中。京中众人摇头叹息:这波要完。千里之外,废物美人睁开眼睛,反手就把人贩子给卖了——……换了芯儿的少女挥霍着贩卖人贩子得来的银钱回到都城,才发现昔日的小弟如今都成了大佬,且一个个的都把“她”当作女儿养——一,二,三,四……所以,如今她竟有四个男妈妈?!……本文又名《美强惨女主重生后》《废物美人她为何突然倒拔垂杨柳》......

主角:常岁宁崔璟   更新:2024-07-15 0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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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常岁宁崔璟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长安好》,由网络作家“非10”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常岁宁崔璟是《长安好》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非10”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京城那位胆小娇弱的第一美人不幸落到了人贩子手中。京中众人摇头叹息:这波要完。千里之外,废物美人睁开眼睛,反手就把人贩子给卖了——……换了芯儿的少女挥霍着贩卖人贩子得来的银钱回到都城,才发现昔日的小弟如今都成了大佬,且一个个的都把“她”当作女儿养——一,二,三,四……所以,如今她竟有四个男妈妈?!……本文又名《美强惨女主重生后》《废物美人她为何突然倒拔垂杨柳》......

《长篇小说长安好》精彩片段


对视半个呼吸之后,常岁宁也疑惑地眨了下眼睛。

“不是阿爹自己说的吗?”

“我说过吗?”常阔想了想,自顾摇头:“不能吧……”

凡是他身边人皆知他不吃鱼,这点固然不假,但是他一直只借故称不喜鱼腥,至于当年险些被鱼刺卡死之事,碍于此等事传出去有损他威名,他可是从不与人提起的!

常岁宁一见他神情便大致明白了,便又补充道:“是有一回阿爹吃醉酒时同我说起的,阿爹竟忘了吗?”

这个“竟”字,可谓十分精髓——

而她的神情足够疑惑,疑惑到死死压制住了他的疑惑。

果不其然,常阔不由地便露出了自我怀疑之色。

又因思及自己醉酒后的确会有口吐真言的毛病,因此他已很久不敢在外人面前醉酒这一茬……

常阔信了。

“这样啊……”常阔“哈哈”笑了两声,大马金刀地捋了捋炸哄哄的胡子,道:“那大抵是阿爹吃醉了,说胡话呢!并无此事!阿爹不吃鱼,是因呛不住那泥腥气罢了!”

“……”常岁宁也笑了笑。

她真的要信了——如果不是当年她亲眼所见、甚至听他含泪留了遗言的话。

“不过这鱼烤得倒是香得很……阿澈这小子手艺不错嘛!”常阔笑着称赞,转移了话题。

已起身行礼的阿澈不好意思地挠了下后脑勺,视线中瞧见又有人走了过来,忙朝来人行礼:“崔大都督!”

常岁宁闻言看过去。

正是从常阔帐中走出来的崔璟。

“咿,哪儿来的鱼啊?”元祥动了动鼻子,目光落在那两只烤鱼上。

“是近随从河中抓来的。”常岁宁出于客气问了一句:“崔大都督吃鱼吗?”

想到那日驿馆中魏叔易同此人“客气”的后果,常岁宁觉得自己这句话也有赌的成分。

好在崔璟待她无喜无恶,此时的反应便是再正常不过的漠然:“不必了。”

常岁宁便不多说,低头认真吃鱼。

鱼皮烤得微焦,焦香气遮盖住了腥味。

坐在火堆旁的“少年”咬了一口,眉眼微舒展,十分满足。

这回真是猫吃上鱼了——

崔璟收回视线,与常阔慢步去了一旁说话,二人言谈间提及到了如今各边境的局势。

常岁宁一边吃鱼挑刺,一边支着耳朵听着。

她听得入神间,不觉微微皱起了眉,忽有一道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一个没瞧见,怎还在此开起小灶来了?”

常岁宁抬起头,见是魏叔易,便也问了句:“魏侍郎吃鱼吗?”

而这回客气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魏叔易从善如流,席地而坐之前,让长吉给他搬了小几与蒲团来,并又鱼盘长筷,甚至还有吃鱼专用的银镊,被长吉整齐地摆在火堆旁。

“……”阿澈看得呆了去,只觉自己抓来的这乡野草鱼,这辈子大约都不曾想到自己竟会被如此正式地对待。

“草鱼刺多,须得当心。”魏叔易广袖略挽,夹去鱼刺的动作赏心悦目,而后将一块无刺鱼肉放入碟中,递与常岁宁。

不待她拒绝,便含笑道:“投桃报李,否则魏某这鱼吃得不能安心。”

不远处,元祥瞧见了这一幕,稀罕道:“……你家魏侍郎一向不最是清高自傲,如今怎做起了与人布菜挑鱼刺的差事来?”

长吉听得怒火“噌噌”而起,虽也觉自家郎君举止有病,但还是强硬道:“我家郎君这叫风度过人,你家郎君行吗?”

元祥的好胜心立即被点燃:“我家都督此番率兵逐退南蛮,你家郎君行吗?”

“我家郎君前不久为江南水患献策,得圣人采用夸赞,你家郎君行吗!”

“我家郎君为袭敌,于雨中静伏两日两夜,只吃霉饼充饥,你家郎君行吗!”

“我家郎君于门下省料理急务,三天三夜不曾合眼,你家郎君行吗!”

随着言语交锋,二人不服输的胸膛也在逐渐靠近,眼看便要怼撞到一起。

元祥不肯服输,开始兵行险着:“……我家郎君于驿馆下榻时,有官员献上美人,你家郎君有吗!”

“我家……”长吉眼睛一瞪,嘴一瓢,刚要说出什么来压倒对方时,只见一只粗瓷茶碗直直地飞向了崔元祥——

元祥警觉,伸手一接抱在怀中,看向自家大都督。

茶碗里虽说还有半碗水,但必不可能是都督觉得他说得口渴了让他润嗓子用的吧?

与常阔坐在另一个火堆旁喝茶的崔璟,头也没转一下:“顶着,站两刻钟。”

元祥委屈巴巴地应了声“是”,将茶碗顶在头上,扎起了马步。

长吉刚露出一丝落井下石之色,便见自家郎君朝自己招了招手。

长吉走了过去。

魏叔易单手递给他一只鱼盘,笑微微地道:“知你不肯落于人后,去吧,也站两刻钟。”

“……”

长吉面色忿忿地走到元祥身边,顶着鱼盘也扎起马步。

“须知一个人站,是两刻钟。”看着那二人斗鸡般的模样,常岁宁感慨道:“两个人站,却是不好说了。”

这两个人凑在一处,若一同去被派去拉磨,磨都得被他们拉翻。

魏叔易深以为然地点头。

答案,则体现在了次日二人努力想显得正常些的步态之上。

这一路,听着二人花样百出的斗嘴,倒也成了途中的一大乐趣。

如此又过三日,京师已在眼前了。

常岁宁掀起车帘时,便见得常阔坐于大马之上,与她笑着说道:“就要到家了!”

常岁宁便往前方看去。

那巍峨矗立的城门,已隐隐可见。

平直的京道之上,青牛白马香车往来,亦有早出踏春的少年人们三五成群,女郎着春衫,郎君牵白马,新柳拂动,如入画中。

见得玄策军旗,往来人马纷纷避让仰望。

“瞧,是玄策军回来了!”

人声欢呼雀跃,鲜活模样再不似梦中记忆那般遥不可及。

常岁宁一时目光缭乱。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

今春看又过,何日是归年……

常岁宁倚窗而望,心绪万涌。

今昔是归年,今日即为归期——

她回家了。

……

凯旋之师入城,万人空巷,香花漫天。

春日花粉扑鼻,百姓热情过盛,骑马跟在崔璟身边的元祥,侧过头打了个喷嚏。

一枝粉白海棠,擦过崔璟身前,恰砸到了常岁宁车窗上。

常岁宁拿起,崔璟微侧首看来,却见那“少年”并未看他,只看着那些欢呼相迎的百姓。

那般沉浸专注的神态,及那双宠辱不惊的眼睛,竟叫崔璟觉得这些百姓此时迎接之人,好似正是那“少年”,而非是他们玄策军——

这想法莫名荒谬,崔璟自脑海中挥去,目视前方,缓慢驱马而行。

……

离了朱雀大街,常阔即与崔璟分道而行,至于魏叔易,昨日午后已提早押送赵赋入京,未再随大军一道。

常阔领一队心腹人马,带着常岁宁,入兴宁坊,在大将军府外下马。

此一刻,威严的大将军府门外,除了那两只大石狮之外,还跪着一个裸着上半身的健壮少年。


常岁宁刚下马车,一眼就瞧见了那既扎眼又扎人的少年。

扎眼之处在于,那十七八岁的少年生得浓眉大眼,英气明朗,裸露着的上身一看便是常年习武才有的轮廓,而蜜色肌肤愈显那线条过分优秀。

这本是有些侵略性的身形样貌,偏那少年一双大眼生得纯粹无害,正直到了极点,便透出了几分天然清澈的鲁钝。

而扎人之处则在于……跪立的少年此际身负荆条。

兴宁坊虽大,但坊内不过住着五户人家,而此刻,相邻的府门后、斜对的长巷口,随处可见衣着鲜亮的小娘子们半藏着身子,悄悄投来视线。

常阔自然不会认为那些小女郎们是为了一睹他这个老头子的风采!

“阿爹,您回来了!”那少年含泪,先朝常阔重重磕了个头。

下一刻,便被常阔从地上提溜了起来:“……混账东西,跪这儿给老子接丧呢!”

“阿爹……”

“将军可算回来了!”两排行礼的仆从间,走出了一位管事,神情忐忑复杂,欲言又止。

“进去再说!”常阔抬起左腿踹了常岁安一脚,同时招手示意常岁宁跟进来。

“你如此招摇地跪在外头,还给老子整什么负荆请罪,是生怕旁人不知道你妹妹的事吗!”跨过府门,常阔就开始压着声音骂起了儿子。

一群仆从女使呼啦啦地跟进去,眼看常府的大门很快被合上,暗处“赏春”的小娘子们皆惋惜地叹气:“怎就这么进去了呀……走吧,散了散了。”

“阿爹您……您都知道了?”常岁安赶忙道:“但阿爹放心,喻公数日前已使人传信来,说是已经寻到了妹妹,宁宁如今平安无事,很快便能回来了!”

饶是如此,少年人语气里的愧责也半分未曾减轻:“我本想去接妹妹回来,但喻公说,此事不宜张扬,让我安心等在家中……”

“都怪我未曾看护好妹妹!”

“阿爹,您打死我好了!”少年人语气哽咽,说罢却又一顿:“……但求阿爹宽限几日,我还想亲眼看到妹妹平安回来——”

他说着,忽觉背后的荆条被人碰了碰。

常岁宁好奇地伸手摸了摸他那荆条上的刺,只见根根刺坚而密,实是不可多得的抽人之精品。

且还未挨抽,肩背上已被刮出了不少伤痕来。

这“小牛犊子”挑荆条,也是花了心思的。

而此刻,她记忆中的那“小牛犊子”回过了头来,不解地看着她:“……你是谁?”

——又是阿爹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吗?

常岁宁:“……”

要么怎说是亲生的父子呢。

还是说她这少年扮相,的确与阿鲤昔日模样出入过大。

“臭小子!”常阔又一脚踹过去:“睁大你那驴眼看清楚!”

“妹……”常岁安也只是刚开始恍惚了一下,很快便将人认了出来,满眼的震惊与激动:“妹妹?!”

此刻已近前厅,常阔遂将不争气的儿子拽进厅内,屏退了不相干的下人。

“宁宁,你能平安回来,当真是太好了!”常岁安激动不减:“阿兄当真要担心死了!”

喊老常作阿爹,尚可过得了心中那关,喊记忆中的小牛犊子作阿兄,常岁宁一时有些不大能适应,只能略显僵硬地点了下头。

这反应落在常岁安眼中,叫他愧疚又紧张:“宁宁可是吓着了!”

“是被你吓着了!”常阔瞪他一眼,指着他光裸着的上半身:“瞧瞧你成什么样子,穿件衣服吧!”

常岁安猛地回神,双手环抱胸前——对哦,妹妹一贯胆小娴静,他怎能在妹妹面前如此失仪呢!

是以紧紧抱着前胸,避到自家阿爹身后,赶紧让管事取了衣袍来穿上。

“你莫要一惊一乍,说些有的没的!”常阔警告道:“你妹妹如今伤了脑子,许多事都记不得了,你若再给她吓出个好歹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伤……伤了脑子?!”常岁安大惊。

常阔便简单粗暴地将常岁宁的遭遇大致说了一遍。

常岁安既惊怒难当,又越发愧责,红着眼睛跪了下去:“都怪我!我不配为人兄长!爹,您便替妹妹打死我吧!”

毕竟妹妹自己动手的话,累死也是打不死他的。

常阔也不含糊,立即沉声道:“老白,上家法!”

白管家应了声“是”,往后退了两步,又突然停下,抬起头茫然道:“将军,可是咱们府上……也没家法啊?”

常阔一噎,想了想,的确如此。

他是草莽出身,妻子走得早,家中便没什么精细章程可言,白管事管家,所用也多是军中手段,的确无明确家法可言。

常阔正思量着现场制定一个,只听常岁安转头朝厅外大声道:“剑童,把东西都搬过来!”

“是!郎君!”

有小厮响亮地应了一声,很快,常岁宁便眼看着那唤作剑童的小厮,左手拿刺勾鞭,右手持军棍,快步走了进来。

而后,又有一名小厮手脚麻利地搬了条长凳,送到常岁安身前。

常岁安果断地趴了下去,小厮递去一方棉帕,他咬在嘴里,神情刚毅。

整个流程,一气呵成。

想必这便是军法治家的迷人之处吧——常岁宁于心中给予了肯定。

再看向趴在条凳上的常岁安——这的确是个诚心想挨揍的。

常阔也是真心想揍儿子的。

他已然抡起军棍,却没忘记交待白管家:“老白,你先将岁宁送回去!”

白管事刚应下,常阔便高高扬起了军棍。

“阿爹且慢。”常岁宁自这“军法治家”的流程中回过神来,出声阻止了常阔:“我此番出事,兴许怪不到岁……岁安阿兄身上。”

而不及常阔反应,她便又及时说道:“我隐约记得,上元节那晚,我先是落入了水中——”

这与常岁安“未曾看护好妹妹”实则并不冲突,但如此情况下,突然趁人不备抛出这么一句话来,往往便足以吸引所有的注意力。

果然,常阔立时竖棍身侧,意外难当:“落水?怎会在外面落水?岁宁,此事路上阿爹怎未听你提起过!”

“我也是突然想起来的。”常岁宁面不改色地胡诌了一句后,正色道:“阿爹,我隐隐觉得此中或有蹊跷。”

常岁安也扯掉口中棉帕,一个翻身站了起来:“宁宁,你可还记得自己是如何落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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