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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少的天价娇妻

沅兮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时倾这一生,最幸运的是八岁那年遇见了霍其堔,最不幸的是二十岁那年奋不顾身的嫁给了他。许可柔死了,他认定她就是凶手。所以他将她送进监狱,将她踩进烂泥,又亲手把她推上手术台。在她面前,他说的最多的就是:时倾你该死!直到那天,她爬上最高的天台,背朝大海,笑得癫狂无状。霍其堔,你不是最爱这张脸吗?那我就毁给你看。一刀又一刀,她亲手将自己的脸划得面目全非,而后决然转身,纵身一跃!时倾死了,霍其堔却疯了!他日日夜夜守着她的尸体,伤痕交错的脸上是她从不曾见过的深情——阿倾,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

主角:时倾霍其堔   更新:2023-08-07 2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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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倾霍其堔的美文同人小说《霍少的天价娇妻》,由网络作家“沅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倾这一生,最幸运的是八岁那年遇见了霍其堔,最不幸的是二十岁那年奋不顾身的嫁给了他。许可柔死了,他认定她就是凶手。所以他将她送进监狱,将她踩进烂泥,又亲手把她推上手术台。在她面前,他说的最多的就是:时倾你该死!直到那天,她爬上最高的天台,背朝大海,笑得癫狂无状。霍其堔,你不是最爱这张脸吗?那我就毁给你看。一刀又一刀,她亲手将自己的脸划得面目全非,而后决然转身,纵身一跃!时倾死了,霍其堔却疯了!他日日夜夜守着她的尸体,伤痕交错的脸上是她从不曾见过的深情——阿倾,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

《霍少的天价娇妻》精彩片段

    第1章

    “贱人,是你杀了小柔!”

    寒风凛冽,透心彻骨。

    江城最脏最乱的垃圾场外,时倾赤着脚,身上只穿着单薄家居服,脖子被男人死死扼住,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掐断,而她拼命挣扎摇头,眸子里惊惧一片,“不是......我没有......”

    “你还敢狡辩!”霍其堔加重手上的力道,双眼通红好似藏着一团火,“毒妇!你的心到底有多狠?你已经害得她变成植物人在医院躺了三年,如今好不容易醒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对她痛下杀手吗?”

    脖子上的禁锢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时倾涨红着脸,“我没有害她,我只是想让你回家陪我......”

    结婚三年,她的丈夫却日日守在另一个女人身旁,而一个小时前,她为了让他回家好好陪她吃顿饭,所以用了他最爱的女人做要挟。

    她发誓自己什么都没做,可如今,那个被她用来当做筹码的女人,却被发现惨死在这里。

    而她,有口难辩!

    没错,许可柔死了。

    那个被霍其堔放在心尖上的女人,此时正衣不蔽体,气息全无的躺在涌巷最尽头的垃圾场里,那张精致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脸被划得血肉模糊,面目难辨。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蓝白条纹的病服,手里紧紧拽着一支娇艳欲滴的血红玫瑰。

    那是她生前最喜欢的花,她到死也没松开。

    验尸的法医说,她生前受尽了屈辱和折磨,被人活生生划花了脸,先jian后杀。

    先jian后杀......这四个字,像是挥舞着魔爪的凶猛怪兽,瞬间将时倾所有的希冀都击得溃不成军。

    也彻底将她变成了一个笑话!

    她从未想过,她爱了整整十五年的男人,她的丈夫,会在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掐着她的脖子问——

    “贱人!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起风了,刺骨的寒风吹得她的脸生生的疼。

    看着那张她曾经疯狂为之着迷,轮廓分明如刀削斧刻般的俊脸上,如今却满是厌弃,时倾闭上眼,脸上血色褪尽,只余一片凄凉绝望到极致的笑,“我多希望......死的是我。”

    那样,总好过现在,百口莫辩!

    从八岁初遇,到十五岁重逢,再二十岁不顾所有人反对嫁给他......她这一生,都在奋力追逐他的脚步。

    而如今,她被人陷害,真相未明,可他却连辩驳的机会都不肯给她,直接就判了她的死刑!

    “我会叫你如愿以偿的!”男人冷笑着,手上一用力,她就像一只破败的木偶,被狠狠摔在了地上。

    脚底传来的巨疼让几近她昏厥,那是她出门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被她打碎的玻璃杯。

    而他低头看着她,如刀剑般冷冽的目光,却早已将她凌迟了千遍万遍:“时倾,我一定会让你,死得比小柔更惨烈一千倍!”

    那样决绝的语气,仿佛要将他们十数年的情谊都通通斩断。

    时倾到底不甘心,她爬过去扯住他的衣袖,卑微哀求,“阿堔,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我会找到证据查出真凶,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她何其高傲何其自负,就算被所有人误解,也从不屑替自己辩解半句,只有他,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心甘情愿让自己低到尘埃里去!

    所有人都可以误会她,唯独他不能。

    “证明了,然后呢?小柔就能活过来吗?”

    男人的声音冷得像是化不开的千年寒冰,而他无视她眼底的哀求,就那么毫不犹豫的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太晚了,时倾。”

    单薄的身子被刺骨的冷风吹得摇摇欲坠,时倾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惊慌,“什么意思?”

    霍其堔没有说话,甚至都没再看她一眼,就那样背对着她,躬身钻进了车里。

    熟悉的汽笛声划破耳膜,同时也撕.裂了她身体里最后那根紧绷的弦。


:    时倾从来都不知道,涌巷的路那么冷,那么长,她一直走一直走,却怎么也走不到尽头。

    脚底的碎玻璃早已深深嵌入她的脚掌心,伤口痛到麻木,再也感受不到半点知觉。

    到家的时候,她已经累到虚脱,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整个人狼狈得不成样子。

    她想洗个澡,可衣服才脱到一半,浴室门突然被人大力踹开——

    时倾惊恐回头,下一秒,一只手便精准无误扼住了她的喉咙,“你害小柔惨死,还有心思在这里洗澡!”

    喷薄而出的怒气,几乎要将她淹没。

    而他不顾她身上只穿着中衣,零下好几度的天,就那样拖着她出了门。

    凛冽的寒风吹得她打了一个寒颤,脚下好不容易恢复的知觉对疼痛又开始有了新的感知。

    被拖着跄踉前行的时倾哆嗦着嘴唇,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你要带我去哪里?”

    可他却不说话,只捏着她的后颈粗暴的将她摔进车里,脑袋磕到车门,疼得她龇牙咧嘴。

    直到半小时后,看到头顶“墓园”那两个烫金大字,她这才想起,今天是许可柔下葬的日子——

    很久以前,她曾听家里的老人说过,枉死或者冤死的人,都须得尽快下葬。

    许可柔死得冤吗?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如果她昨天没有让人带走她,如果她没有用她来逼霍其堔回家......是不是,她就不用死了?

    “跪下!”冷冽的声音响彻在耳畔,时倾小腿一痛,膝盖就磕在了那坚硬无比的青石板上。

    墓碑上的照片里,许可柔笑得温婉又可人,只是在她看来,那更像是宣示主权的耀武扬威。

    时倾没有挣扎,她只是挺直了后背,哑着嗓子开口,“霍其堔,我跪,不是为了赎罪,而是因为她是我妹妹,她终究因我而死,所以我心甘情愿的跪,我承认我对不起她,可我绝对没有杀她。”

    她一身铮铮傲骨,就算跪,也要跪得其所!

    是她做的,她认!甘愿接受惩罚!不是她做的,她不认!也休想有人将罪名强加在她身上!

    霍其堔没有说话,他就那么低头睨着他,阴寒到极致的目光,仿佛要在她的身上凿出个洞来。

    天空突然下起了雨,细雨绵绵中,男人的身姿依旧挺拔,身上那裁剪得体的昂贵手工定制西装也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

    他背对着她,语气生硬又冷漠,“你是自己去警察局自首,还是我送你去?”

    自首?他想逼她认罪,去给许可柔陪葬?

    “霍其堔,我时倾没做过的事,绝不会认!”

    凛冽寒风中,她傲然抬头,眉眼间依稀还留有昔日的光彩,“你若认定我就是凶手,那你大可以杀了我给她报仇。但你想让我乖乖认罪,休想!”

    “杀了你?”霍其堔转身,黑眸里寒光乍现,脸上冷笑更甚,“不过贱命一条,你也配吗?”

    贱命一条......不过,贱命一条!

    是啊,她差点忘了,在他心里,她的命连许可柔一根头发丝都及不上,以命抵命,她不配!

    努力将喉咙翻涌的腥甜压下去,时倾笑得凄凉又绝望,“那你就永远也别想让我给她抵命。”

    “没关系。”他俯身抬起她的下巴,粗粝的指腹缓缓划过她干裂的唇,明明动作那么温柔,可声音却冷得像是来自穷凶恶极的人间炼狱——

    “大不了,我就让整个时家都去给她陪葬。”

    轰——

    脑子里的血突然不受控制全部冲上头顶,时倾猛地抬头,瞳孔里杀机四伏,“霍其堔你敢!”

    


:    他拿出丝帕仔细擦拭自己的手指,直到将所有指头都擦了一遍,骨节分明的手轻轻一扬,那条绣着红色玫瑰的丝帕便飘飘然落在她的腿边。

    “什么时候想通了,就什么时候来见我。”

    “你敢动时家!霍其堔!你敢!”她猛地扑过去,目眦欲裂的样子,仿佛要将他撕碎,可还没近他身,就被人死死按住了肩膀。

    “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她拼命挣扎,可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手臂上的钳制,“你若敢动时家,你若敢动时家一分一毫,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霍其堔!”

    她喊到声嘶力竭,形象全无,可他无视她的愤怒与挣扎,一脸漠然的拂袖离去。

    时倾又被押着重新跪回墓前,她听到耳边有人说,“太太,先生吩咐了,说在你认罪之前,就让你继续跪在许小姐墓前好好反思。”

    好一个认罪之前!好一个好好反思!

    可莫须有的罪名,为什么要认?

    就算跪到死,她也绝不认罪!

    前来吊唁的人来了又走了,看着直挺挺跪在雨中的时倾,脸上的表情无一不扼腕叹息。

    谁的想得到呢?昔日那个肆意妄为,高傲得不可一世的时家大小姐,居然会沦落至此。

    雨下得越来越大,很快淋湿了她的衣裳。

    黑色的布洛克鞋突然撞入视线,有一束娇艳欲滴的血红玫瑰被放在墓碑前,时倾木然抬头,脸上的神情却在那一刹变得局促不安了起来。

    被冻得乌黑发紫的嘴唇微微开合,却到底没能发出半点声响。

    她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来人点了一炷香插.进香炉,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墓碑上那张年轻女孩的脸,她听见一声长长的,微不可察的叹息。

    良久,他脱帽,鞠躬,最后默然转身。

    走了两步,他忽又停下,“认罪吧,倾倾。”

    认罪吧,倾倾,认罪吧!

    在嘴边滚了几滚的那声“爸”终于被她无声咽下,时倾抬头,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里藏着的是深深的绝望,“连您也认为,是我杀了她,对吗?”

    他是她的亲生父亲,可他却叫她去认罪。他都不问问她真相到底如何,他就叫她去认罪!

    但她忘了,他是她的父亲,也是许可柔的。

    当年,许安佑入赘时家,所以时倾和弟弟时澈都随母姓。

    许可柔则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女,虽然她跟时倾同一天出生,但直到七岁时生母病故,许安佑才寻了个由头接回时家养。

    最开始,时倾并不知道许可柔也是父亲的女儿,直到她十岁那年,那个下着暴雨的夜,透过狭窄的门缝,她看着他们扭打撕扯,争吵不休。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母亲哭,向来要强的母亲,在那个漆黑的雨夜里,哭得那样凄凉绝望。

    从那以后,她对许可柔便再没有过好脸色。

    “倾倾,去自首吧。”

    悲悯的语气拉回了时倾的思绪,也打破了她心中最后那丝期盼,她挺直腰杆,无声冷笑,“您还是省省吧,我不会认罪,更不会去自首!”

    她抬起头,眼底尽是挑衅,“想替你女儿报仇,你就杀了我!为了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杀掉你的亲生女儿,你看我妈还会不会原谅你!”

    “孽障!”许安佑双目赤红,一脸震怒的举起手,时倾看着他,却只冷笑着闭上了眼睛。

    那高高扬起的巴掌却并没如预料中落在她脸上,半晌,她听他说:

    “三个小时以前,蔓芝被警察带走,时家随时面临被查封。两个小时以前,小澈在巴黎一个商场无故失踪,到现在都还没找着人。”

    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难以遏制的颤抖。

    时倾胸口一窒,蓦然睁眼,“你说什么?”

    霍其堔,他......他怎么敢?!

    许安佑一脸悲哀,仿佛顷刻间苍老了十岁不止,“如果你觉得害死了小柔不够,还要拉上你妈妈,你弟弟,甚至整个时家来给你垫背,来替你赎罪的话,那你大可以继续昂起你高贵的头颅。”

    “好自为之吧!”他转过身,“时-小-姐。”

    轻飘飘一句“时小姐”,她挺了一天的脊背突然就那样弯了下去,再也直不起来。

    而从此以后,她的世界,也将天昏地暗,分崩离析,再也看不见一丝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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