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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的开挂人生

七禧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前世,她死于一场阴谋。今生,她一步步重攀医学高峰,医者仁心,但那些陷害过她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他是不可一世的侯爷,运筹帷幄杀伐果断令人生畏。可这个小小女医居然敢剪他衣服,对他呼来喝去,还动不动就拿针扎他,某只郁闷:闯得了修罗血池,难道还降不住一个女人?

主角:陈果儿景桓   更新:2023-08-07 2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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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果儿景桓的美文同人小说《神医农女的开挂人生》,由网络作家“七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她死于一场阴谋。今生,她一步步重攀医学高峰,医者仁心,但那些陷害过她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他是不可一世的侯爷,运筹帷幄杀伐果断令人生畏。可这个小小女医居然敢剪他衣服,对他呼来喝去,还动不动就拿针扎他,某只郁闷:闯得了修罗血池,难道还降不住一个女人?

《神医农女的开挂人生》精彩片段

    第一章重生(一)

    康平九年腊月,大雪下了一场又一场。

    京城郊外,有个叫十里铺的小村子,稀稀落落地三十几户人家,在这片白茫茫地天地中沉寂着。

    然而,村东头陈猎户家却并不平静。

    “石头他爹,果儿烧的越来越厉害了,这样下去......”柳氏紧紧握着病得不省人事的女儿的手黯然垂泪,脸上满是焦急担忧之色。

    坐在长板凳上的陈关胜看着炕上因为高烧不时抽搐的女孩,狠狠抽着烟,一直紧蹙的眉头,在做出决定的那一刻,终于是松开来。

    “孩他娘,把匣子拿出来,让石头去请大夫。”

    “嗳!”柳氏起身去打开柜子,捧出一个掉了漆的木匣子来。

    “石头,石头。”陈关胜拿烟杆子敲着桌脚。

    一个身材魁梧,浓眉大眼的年轻汉子应声掀了打满补丁的夹棉软帘进来。

    “爹,您叫我?”

    陈关胜道:“你拿了钱去城里请个大夫来,你妹这病不看大夫是不行了。”

    “是,爹。”石头从娘手里接过几个碎银子看了炕上的小妹,转身出去。

    柳氏叫住他:“外面风雪大,你多穿点。”

    “知道了娘。”石头应道。

    石头穿上蓑衣正要出门,却被媳妇金花拉住:“哎!你去干啥啊?”

    “给小妹请大夫呢!”

    金花不乐意了,撅了嘴道:“不就是伤风么?喝碗姜汤就好了,就她娇气。”

    石头道:“小妹都烧的不省人事了。”

    金花伸手在他怀里掏,掏出一把碎银,啧啧道:“你娘可真舍得,我这肚子里还怀着你们陈家的种呢!想沾点荤腥都说没钱卖,给果儿看病倒拿出这么多银子来。”

    石头急了,瞄了眼东屋,小声道:“你小声点,小心爹娘听见了。”

    金花大肚一挺,昂了下巴道:“听见就听见,我就是要让他们听见,我可是再过两月就要生产了,这里头可是你们老陈家的长孙,我儿子要出生了,连件像样的袄子都没有呢!这钱得留给我儿子。”

    呼的一声,软帘掀开来,柳氏沉着一张脸走出来,狠狠瞪着金花。

    金花不以为然的把碎银子装塞进了自己怀里,别过脸去,一副你耐我何的样子。

    “娘,我这就去。”石头将媳妇拉到一旁,小声道:“快把银子拿出来,我妹等着救命呢!”

    金花一把挥开他的手,大声道:“干嘛干嘛?你想干嘛?今儿个我就不给了,怎地?”

    “金花!”柳氏怒喝道,“里头躺着的可是你小姑子!”

    金花道:“娘,咱家可是一穷二白的庄户人家,要是一有个头疼脑热就请大夫,这样娇贵就不该投生在咱们穷人家。”

    “你的意思是就眼睁睁看着你小姑子病死?”柳氏气的胸膛起伏,气息都不顺了。

    金花梗着脖子,理直气壮道:“娘,石头去年上山打猎摔断了腿,疼得几宿嗷嗷叫,您给请大夫了吗?我害喜害的差点连命都没了,就想吃几块肉,您给买了么?

    敢情石头不是您亲生的,您不心疼,小姑一咳嗽就戳到您心肝了?

    平日里,家里有什么好吃的,您尽可着小姑,我们说什么了?

    过年过节的,就小姑有新衣,石头这身新衣还是我用我的嫁妆给做的,我们说什么了?

    眼下,您孙子就要出世了,也没见您给孙子准备什么,倒要拿全部家当去给小姑子看病!

    娘,偏心也不是这么个偏法!”

    柳氏怒道:“你说的这还叫人话吗?石头摔断了腿,是谁冒着大风大雨上山采药来着?你怀个身孕,家里三只老母鸡都进了谁的肚子?你这个又懒又馋的婆娘,心肠怎么这么毒啊!是不是巴不得我们都死绝了,这个家就由着你作威作福了?”


:    金花道:“娘,您别往我头上扣屎盆子,这么大的罪名我可担当不起,我也就实话实说,您要给小姑请大夫我不拦着,但这钱我得留下一半,小姑的命是命,我儿子也要紧呐!这大雪封山的,又不能上山打猎,家里没有进项,难道要我儿子出来就挨饿受冻不成?”

    说着,金花摸出两颗碎银扔给石头。

    “当家的当家的……”中年妇女气极,连呼当家的。

    中年男子叼着烟杆子面无表情地走出来,目光在媳妇的大如簸箕的肚子上转了两圈,说:“这钱先给果儿看病,你生孩子的钱我会想办法。”

    当家的平日话不多,但说一是一,金花对他还是有些敬畏的,犹豫片刻,不情愿的掏出其余银子:“爹,这可是您说的。”

    屋外的争吵声把陈果儿从噩梦中惊醒,她慢慢睁开眼睛,,因为虚弱而涣散的目光渐渐凝出冷月般的清辉,美的让人不能直视,冷的令人血脉冻结。

    三天了,这三天,她一直陷在一个噩梦里,梦见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经历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她梦见自己变成了御医院的女御医曲云菡,为皇后娘娘看病。

    皇后娘娘身患虚痨之症,寸口脉浮而迟,浮者为虚,迟者为痨,四肢无力,腰膝酸痛,卧不能寐,且有肺血咳出,她用二冬、二母、白芨、阿胶、甘草、苡仁、紫菀、百合、桔梗入药,并无不妥,然那日的药方中,却是平白多了一味丹参,皇后吐血已多,体虚倦困,实不宜用丹参,可那药方上的的确确是她的笔迹,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令她百口莫辩。

    皇后薨,盛怒的皇上抽出利剑向她刺来,那冰冷锋利的剑锋刺入滚热胸膛的感觉,那样清晰,清晰的疼痛,刺骨的寒冷。

    她悲愤,她不甘,不甘被冤死了亦不知是谁在陷害她,而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鲜血流尽,感受着生机一点一点从身体里流逝,无能为力。

    陈果儿不禁打了个哆嗦,梦,太过真实,让她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是曲云菡还是陈果儿。

    如果只是梦,为何她拥有着曲云菡的全部记忆?

    如果只是梦,为何她会觉得这间破旧的小屋熟悉又陌生?

    如果只是梦,为何她心里的怨恨悲愤像火山的岩浆在翻滚,烧灼的她痛不欲生?

    陈果儿颤抖着用右手按住左手的寸口。

    脉浮而紧,头痛发热,无汗而寒,她得的是伤寒,并非伤风。

    陈果儿的手颤抖的越发厉害起来,这不是梦,她果真是曲云菡,确切的说,她的身体里驻进了另一个灵魂,而这个灵魂主宰了她的身心。

    因为陈果儿虽然识得多种草药,对医术却是一窍不通,更别说诊脉,确切地说出病症,而此刻,她能非常清楚而肯定的诊断自己的病情。

    痛楚再次袭来,陈果儿又一次陷入昏迷。

    “果儿……果儿……喝药了,喝了这碗药,你就会好起来,乖,听娘的话,好好喝药……”

    迷糊中,一直有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回响,透着浓浓的关切,深深的担忧。

    苦涩的药汁弥漫在唇舌之间,她知道这是救命的药,可她喉咙肿痛,根本咽不下去。

    不,她一定要咽下去,她还有很多很多未完成的心愿,她要找出陷害她的凶手,她还要回曲家,看看亲人是否安在,还有那么多的病患等着她医治,所以,她不能再死一次,她要活着。

    “咽下去了,他爹,果儿咽下去了……”

    那个温柔的声音喜极而泣。

    当连续了数日的风雪终于停止,被阴霾蒙蔽了数日的天空终于露出一道暖阳,陈果儿也终于走出了鬼门关。

    这世上不再有大周朝唯一的女御医,陈果儿依然是京郊一个普通猎户家的女儿,然而,蝴蝶煽动着翅膀,一场灵魂的穿越,命运就此发生转折。


:    天不亮,陈果儿就起床了,涮锅淘米揉面蒸馒头。

    “果儿,你的身子才好些,快回屋去歇着,娘来做。”柳氏系上围裙,来赶果儿。

    “娘,没事儿,我的病都已经好了,倒是娘,这阵子又要照顾我,又要照顾大嫂,人都瘦了一圈。”陈果儿笑微微地说,一边麻利的把馒头装进蒸屉。

    柳氏看着懂事的女儿,倍感窝心,抢过女儿手中的蒸屉:“那你帮娘烧火。”

    等娘两做好早饭,陈关胜和石头也起来了,今天父子两要进山打猎。

    “他爹,这大雪封山的,路不好走,你们得小心点。”柳氏忧心地叮嘱着。

    陈关胜嗯了一声继续低头检查他的弓箭。

    陈果儿已经将干粮打包交给大哥:“哥,早点回来。”

    送走父子两,柳氏道:“果儿,去叫你嫂子起来吃饭,都什么时辰了,还睡着。”

    陈果儿笑道:“还是给嫂子把早饭送过去吧!让她起来吃,她宁可不吃了。”

    “这个懒婆娘,亏得王媒婆还把她夸的跟朵花似的。”柳氏不满道。

    “算了,大嫂怀着身孕呢!”陈果儿装了两个白馒头和一碗稀饭,送去了西屋。

    金花听见动静,窝在被子里继续装睡。

    陈果儿把早饭放在一头的炕几上:“嫂子,早饭我放这了,你赶紧起来吃,凉了对胃不好。”

    金金花嫌烦地拉上被子蒙住了头。

    陈果儿不以为意,转身出了西屋。

    柳氏在收拾一对鹿角,准备拿到城里去卖。

    “娘,这些鹿角值多少钱啊?”陈果儿问道。

    “大概能卖一贯铜钱吧!可惜这附近的鹿不多,要不然就有钱了。”柳氏道。

    陈果儿心说,太便宜了,药铺收了这些鹿角,转手起码能卖好几十两银子呢!欺负老实人不懂行情。

    “娘,要不,我拿去卖吧!您看大嫂快临盆了,万一有点什么事,我一个在家也应付不来。”陈果儿道。

    柳氏犹豫着,让果儿一个人去城里她不放心,可真要如果儿说的,她就更不放心了。

    “你……能行吗?”

    陈果儿笑道:“娘,您就放心吧!没一贯铜钱我不卖就是。”

    柳氏嗔了她一眼:“我是说去城里路远,你身体吃不吃得消?”

    “没事,今儿个巧姑和她哥也要进城,我可以坐他家的牛车,不累的。”陈果儿道。

    她一直在找机会进城一趟,想去曲家看看,不知道曲家会不会受她连累,昨晚听见爹和娘嘀咕,要把收藏的鹿角拿去卖了,她就开始动心思了。

    得到了娘的允许,陈果儿背了一对鹿角去找巧姑。

    巧姑听到果儿叫她,跑了出来,笑嘻嘻地说:“果儿这么早啊!我还以为你娘不会让你去。”

    陈果儿道:“我大嫂快要生了,我娘得留在家里照顾大嫂,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巧姑道:“我哥和我爹一早下地去了,我还得洗衣服喂猪,干完活才能去,要不,你先进来坐会儿?”

    陈果儿道:“那你把衣服给我,我先去溪边,你喂完了猪再来,早点把活干完,也好早点出发。

    巧姑道:“那怎么好意思?”

    陈果儿笑嗔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也常帮我干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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