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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完整作品阅读

梁安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是作者“梁安祯”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宋音书萧御辞,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主角:宋音书萧御辞   更新:2024-08-14 1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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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音书萧御辞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梁安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是作者“梁安祯”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宋音书萧御辞,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宋音书在触及他视线的刹那,心里紧绷的弦才算是彻底松懈下来。

她一直在苦苦拖延时间,就是为了给路修远争取时间。

路修远果真没叫她失望!

萧御辞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游移片刻后,忽然变得极度不悦起来:“你一个刚入宫的小太医,能有什么真知灼见?”

路修远从人群中缓缓走出,清雅的声线犹如山涧冷泉,从容不迫,且掷地有声:“首先,陛下致敏的原因与牛乳羹无关,因为牛乳致敏的症状是腹泻腹胀腹绞痛,这一点,下官最初就发现了。”

“而下官一直没有说出此事的原因,是因为下官一直在找真正令陛下致敏的源头。”

“许是先帝在冥冥之中庇佑陛下吧,还真叫下官找着了。”

太皇太后虽对他的话将信将疑,但还是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源头究竟是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卖什么关子?”

路修远眼神清平无波,直直投向尹毓秀:“请恕下官无礼,敢问尹太后腰间系着的香囊,可是百合香?”

尹毓秀身影肉眼可见地晃了晃:“哀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百合香对成人毫无影响,但对幼童却极易致敏,不巧,症状恰好就是喉咙红肿,皮肤起红疹,啼哭不止。”

宋音书适时冷笑一声:“难怪自从陛下犯了敏症啼哭不止开始,尹太后就再也没有抱过陛下了。”

尹毓秀迎向太皇太后充满探究的眼神,眼泪簌簌地落个不停:“太皇太后,您可千万别信了宋太后的挑拨,陛下是嫔妾怀胎十月拼尽全力生下来的,嫔妾怎么舍得伤他分毫?”

宋音书没给她继续表演的机会,直接对路修远说:“敢问路太医,陛下的敏症可有性命之忧?”

路修远摇头:“下官可以性命担保,只要陛下远离百合香,无需用药,症状都能自行缓解。”

太皇太后看着自己怀里抱着的孩子,此刻早已停止了啼哭,连白嫩小脸上起的红疹都消退了许多。

事实如此,不容狡辩。

她看向尹毓秀的眼神,不可思议之余,还带上了几分鄙夷。

“都说虎毒尚且不食子,尹太后真是好狠的一颗心,连亲生孩子都舍得拿来利用。”宋音书感慨道。

尹毓秀仍旧不肯承认,朝着宋音书嘶吼道:“你血口喷人!分明是你想要残害陛下!就为了给自己宫里人洗脱嫌疑,你故意给哀家泼脏水!”

宋音书见她已经自乱阵脚,不由嗤笑道:“尹太后坚持说是哀家做的,哀家倒有些好奇了,若是哀家费尽心力去给陛下下毒,却不过就为了让陛下哭这一两声,究竟何苦呢?”

尹毓秀被她怼得哑口无言,脸一阵红一阵白。

眼下状况明朗,宋音书挑衅般看向萧御辞,一副洗耳恭听他如何决断的模样。

萧御辞沉默半晌,与太皇太后对了下眼神,然后开口道:“天下哪有将亲生骨肉置于危墙之下的母亲?想来尹太后也是无心之失,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宋音书:“?!”

什么?

她不会听错了吧?

方才口口声声冤枉她的人时,口诛笔伐地要将如牛处置掉。

如今事情真相大白,现场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尹毓秀怀揣着怎样歹毒的心思。

他却就这么轻飘飘地一笔带过了?

宋音书的视线在萧御辞和太皇太后之间来回切换,最后才兀自冷笑一声,也不顾寿宴未完,径直带着自己的人拂袖而去。


尹毓秀咬了咬牙,意有所指地轻叹一声:“到底是这么多年的主仆情份,没想到皇后竟忍得住一句也没为那丫头求情。”

“本宫也没想到,尹贵妃对本宫身边的人,还挺有善心的。”

“皇后说笑了,”尹毓秀暗自将藏在袖中的帕子拧紧,面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嫔妾只是随口感叹两句罢了。”

良久才又补充了一句:“也是委实没想到,太后竟会直接下令杖毙了那丫头……真是可惜。”

“是挺可惜的,没能顺藤摸瓜揪出真正的幕后黑手。”宋音书顺着她的话重复了一句,“但雁过怎么可能无痕?本宫相信,以太后的睿智,心中早已有答案了。”

尹毓秀没忍住瞥了她一眼。

此刻日暮西斜,瑰色的余晖洒在宋音书凝脂般的雪肤之上,无端将她衬得格外妖媚惑人,跟她印象里那个略显纯情的少女判若两人。

在此之前,尹毓秀从没想过,自己在后宫中还能遇见对手。

而此时此刻,她忽然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着想要与眼前这人一较高下。

“皇后娘娘,前头就是嫔妾的毓秀宫了,嫔妾与娘娘就此别过,咱们,来日方长。”

宋音书保持着微笑与她道别,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才开口对惜夏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本宫对芷秋太狠心了?”

惜夏脸上还挂着无法抹去的悲伤:“奴婢不觉得娘娘狠心。背主的奴才,留着就是个祸害。能够让太后对尹贵妃生了嫌隙,芷秋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听她这么说,宋音书满意地点了点头。

“奴婢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芷秋到死,也没有将尹贵妃供出来呢。”

“尹贵妃心思缜密,既然敢明目张胆地动用芷秋,自然握住了她的命门。”

惜夏又道:“太后也是,分明就怀疑尹贵妃了,却只是惩罚了芷秋,没有继续深究。”

“尹贵妃有皇嗣傍身,这么些年又深得太后宠爱,哪里是一朝一夕可以撼动的?”宋音书道,“好在本宫也没想一步登天,都说欲速则不达,若今日本宫紧咬着尹贵妃不放,反而会令太后起疑。”

“娘娘英明。”

“走吧,唱了这么一出大戏,本宫都饿了。”

芷秋落到了跟前世惜夏相同的下场,某种意义上来讲,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宋音书越想越开心,晚饭足足炫了半只烤鸡下肚。

想到晚上还要伺候那个狗男人,她发狠似的又添了半碗饭。

惜夏怕她积食,好说歹说才劝她放下了碗筷。



“主子,太后身边的刘嬷嬷来回话,说今日皇后跟尹贵妃在慈安宫闹了点矛盾,杖毙了一个小宫女。”

萧御辞闻言挑眉:“小皇后挺能惹事啊,一来就闹到太后跟前去了?”

“刘嬷嬷得了主子示下,言语间偏帮了皇后几句。”

萧御辞的手指点在桌案上,没有说话。

睚眦又道:“尹贵妃敢对主子下药,此番不过是借皇后的手叫她吃点苦头,算是便宜她了。”

狻猊闻言瞪大了眼睛:“给主子下媚药的是尹贵妃?”

“主子前脚刚中媚药,尹贵妃后脚就来夙阳宫了,不是她下的手还能是谁?”

“可你上回不是说,是爬床那位动的手脚吗?”

睚眦扁了扁嘴,心道,还不是主子忽然又说,爬床那位是被迫的?

自家主子向来眼高于顶,竟然会一而再的去强迫人家,弄得自己满身抓痕……

啧啧,想想就刺激。

不过说起来,最叫人大吃一惊的还是,爬床那位根本就不是什么名不见经传的小宫女,而是刚刚入宫冲喜的皇后娘娘!

这简直炸裂!

主子这万年光棍,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狻猊见睚眦一直不说话,着急地推了推他:“你说话呀,为什么不是皇后下的药?”

“狻猊,本王怎么发现,你最近差当得不怎么样,废话倒是越来越多了?”萧御辞冷眼扫向他,“是不是想去晋国替玄武的班?”

狻猊连连摇头:“主子您行行好吧,属下才刚从晋国回来,可不想再过那种天天趴人房梁上的苦日子了。”

萧御辞白他一眼,道:“准备准备,本王今晚要进宫。”

“什么?”狻猊没忍住惊呼一声,“主子今晚还要去找小皇后?”

睚眦赶忙捂住他的嘴,强迫他朝萧御辞行礼:“属下这就去准备!”

萧御辞忍了又忍才没动手:“狻猊,本王再听到你嘴里出现‘小皇后’三个字,你明天就给本王滚到晋国去!”

狻猊吓得浑身一抖,连滚带爬地退了下去。



萧御辞从后窗翻进宋音书寝宫时,见她正对着铜镜梳头。

及腰的青丝如烟如雾,远远瞧上去,清纯又妩媚,隐约透着一股不切实际的美。

萧御辞脑海中又浮现出狻猊碎碎念说他遇上精怪的画面,没忍住弯起了嘴角。

这人可不就像是精怪的化身么?

狐狸精。

宋音书听到动静回过头,眼神慵懒地扫过男人,扯起嘴角讥讽了一句:“誉王来得倒准时,也不知道平日上朝有没有这么积极。”

萧御辞脸色顿时乌青一片。

“既不喜欢本王来,为何还穿得这般勾人?”

宋音书别过脸,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发烫的耳根。

她今日确实是存了几分勾引男人的心思的。

沐浴完后,特地从衣柜里翻了件绣着合欢花的玉罗纱裙。

纱裙半遮半掩,将她的雪嫩肌肤和诱人曲线衬得若隐若现,较往日又添了一丝难言的媚态。

男人只看一眼,眸色就深了,长臂将她拉至怀中,贴着她细长的颈项问:“今日怎么这般乖巧?有求于本王?”

宋音书顺势坐到他怀里,玉指拂过他的面颊,桃花眼里一片水光潋滟:“什么都瞒不过誉王。”

男人闷笑一声:“说来听听?”

“本宫想要见母亲一面。”

其实她更想见的是父亲和大哥。

但父兄到底是外男,进后宫不合礼制。

她只得退而求其次。

萧御辞被她刻意放柔的声线弄得心痒难耐,大掌已经迫不及待地掀开纱裙,揉向了她的细腰。


谁懂啊!她现在的心情,简直想要不管不顾地将整个后宫屠戮殆尽!

这都是一群什么偏心眼儿偏上天的狗东西啊!

尹毓秀究竟何德何能,能叫他们这般明目张胆地包庇她?

她怒气冲冲地回了凤栖宫,对惜夏说:“你去,把内室后院那个窗子给封死了,连只苍蝇也别放进来!”

惜夏见她震怒,也不敢劝说,领了命就下去寻人封窗子。

如牛扁着嘴跪在宋音书跟前:“娘娘,奴婢有罪!自从奴婢进宫以来,娘娘几次三番叮嘱奴婢要谨言慎行,奴婢还是犯了这样的大错……今日若不是娘娘,奴婢早已命丧黄泉,奴婢叩谢娘娘大恩!”

宋音书见她满面泪痕,有些于心不忍。

但在深宫之中,若不引以为鉴,下回就没这么幸运了。

“今日要不是大师兄在,哀家也不一定能保得住你。”宋音书想了想后开口道,“说起来,你也不用谢哀家,甚至都不用谢大师兄,你今日能躲过这一劫,纯属运气好。”

如牛蛮力地抹去泪痕:“奴婢知道,运气不会次次都好。”

“你知道就好。”宋音书冲她摆摆手,“你下去洗把脸平复下心情吧,有空去接触下云霞,让她试着打听看看,究竟为何摄政王和太皇太后会对尹太后这般另眼相待。”

如牛离开后,宋音书又托腮发了会呆,才卸去钗环上榻歇了片刻。

入夜后,李德顺又来找了她一回。

“娘娘,摄政王说,若您执意堵着那窗不让他来见您,那他明日就从正门进来。”

宋音书心里的气还没解呢,自然不可能低头:“你去回他,随便他。”

谅他也没胆子敢跟她闹得人尽皆知。

李德顺叹口气,战战兢兢地去回了,果然瞥见萧御辞面色铁青,连砸了一套上好的白瓷茶具才堪堪平复了怒火。

狻猊还从未见自家主子这般吃瘪过,不免觉得有趣。

等李德顺退出来后,就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打听:“怎么着,宋太后真把那窗户给封死了?”

“可不嘛。”李德顺直摇头,“连只蚂蚁都休想爬进去。”

“啧啧。”狻猊忍不住扬起嘴角,“主子夜夜翻人家窗户就已经够自降身价了,如今连翻窗的机会都不给,宋太后真是女中豪杰。”

李德顺没狻猊胆子大,不敢妄议萧御辞的事,推说自己还得回去当差,便匆匆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宋音书倒还真小瞧了萧御辞的胆量。

他为人本就张扬跋扈,行事只顾自己爽快,从不计后果。

翌日天一亮便大摇大摆地去了凤栖宫。

宋音书刚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他一脸阴沉地立在自己床边,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

她揉揉眼睛,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正打算翻个身继续睡,却听得他凉凉开口说:“还有心情睡呢?不怕整个后宫都知道本王来此跟你私会了?”

宋音书瞬时就清醒了,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现在什么时辰?你怎么来的?你……疯了?”

“本王可不就疯了?一晚上都没睡,好容易等到寅时开宫门,就马不停蹄地来了。”

宋音书呆呆看着他,似乎很难消化他话里的信息。

“就那么光明正大,从凤栖宫正门走进来了?”她压下心头的惊慌,又不死心地确认了一遍。

“确切地说是,阖宫上下,众目睽睽,无一例外,都看到了。”萧御辞布满血丝的眼底闪着一缕异样的疯狂,“此刻消息没准已经传到慈安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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