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书屋小说网 > 美文同人 > 逆天神道传

逆天神道传

正逸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星空下,眼前的景象就如一副生机盎然的动态画卷,凌言此刻的心境仿佛受到了感染,有一种难言的平静安逸。轻声说道:“凡人也好,仙神也罢,在这世上活着,无非就是心有所触、感官诸事百态而已!处身何地,所做何事其实都不是那么的重要,为的就是眼下的抑或是将来的那一份愉悦——贫穷贵贱皆在此列。”

主角:   更新:2023-08-07 23:2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逆天神道传》,由网络作家“正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星空下,眼前的景象就如一副生机盎然的动态画卷,凌言此刻的心境仿佛受到了感染,有一种难言的平静安逸。轻声说道:“凡人也好,仙神也罢,在这世上活着,无非就是心有所触、感官诸事百态而已!处身何地,所做何事其实都不是那么的重要,为的就是眼下的抑或是将来的那一份愉悦——贫穷贵贱皆在此列。”

《逆天神道传》精彩片段

凌言从私塾回到家,无奈的站在门口看着紧闭的柴门。
嘴角略微一弯,意料之中,父亲还没有回家。习惯性的一耷拉眉毛,郁闷地抬头望望天,时辰不早了!
推开门走进简陋的屋内,转进没有门帘相隔的内间。
二十多平米的屋里分为里外两间,里间为起居室,不到十平米的房间内,仅靠角落的一张竹床就占去了一半的空间,一张尚算完好的小长桌摆放在南墙唯一的窗户下。
小长桌前有一个小凳子,凌言一天之中,除了在私塾听夫子讲课外,大部分时间就耗在这上面,这就是典型的寒窗苦读!
外间与里间的面积差不多大小,一进门就是用泥石砌就的锅灶,紧靠锅灶摆放着一个被灶烟熏得黝黑的碗橱,碗橱前有一张小方桌,桌底下有两个小板凳。
家里除了这些家庭必备的生活家具,剩下的便是那泥巴与石头混合砌成的墙壁了,当然,墙壁上还挂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这家居状况,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好像也不过分。
凌言在小长桌上放下学习用具,转身来到外间打开碗橱的门,熟练地淘米做饭。
看着锅灶里的火苗,凌言眼里又浮现出母亲的脸容。微微一笑,这似乎成了一种习惯,在锅灶前总会经常想起娘。
母亲在自己六岁的时候就离开了家,至今了无踪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问过父亲,父亲总是黯然不语,时间长了,凌言逐渐懂事,渐渐地也就不再问了。
凌言知道父亲很苦,省吃俭用养育自己,有人说媒劝父亲续房,父亲不肯,他说那要花钱,以后会多张嘴吃饭,同时担心继母会对自己不好。
凌言年纪虽小,但从父亲梦呓里老呢喃娘的名字就知道父亲忘不了娘,对别人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推托之词。
父亲无论做任何事总是把儿子放在第一位,在家里除了父亲不在家做点饭外,父亲不让他做任何事,他经常说:我不把你养好了,到时你娘回来,我拿什么跟她交代。
看着四旬不到已是满脸沧桑的父亲,凌言很无奈,唯有全心赴在学业上,以期不辜负父亲,以后上京赶考中个一官半职光宗耀祖,改善家境。
凌言依稀记得自己和父亲原来不是住在这里的。模糊的记忆中,前一天还和父亲以及母亲在明亮宽敞的家里,玩着爷爷刚给自己买的陀螺,可第二天一觉醒来却在这陌生的茅草房里的简陋床上了。
那时母亲还在,可是没过几天母亲就失去了影踪,只有父亲陪着自己。
凌言脸上现出一丝苦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情景竟会一下子转变。
这种情况一直到如今。这八年来父子相依为命,自己在私塾读书,父亲平常上山砍柴去集市售卖,或者在村里帮人做些有偿或无偿的杂活,收入不多,但在这物欲淡薄的偏僻小山村里,却无虞温饱问题。
一阵饭香扑鼻,凌言惊醒过来,急忙退出灶台里下意识加进去的柴火。
忙碌完后看看门外已是黑幕降临,心里掠过一丝担心。
转头望望角落,没有柴刀扁带,显示父亲下午没去做工而是上山砍柴了,想及此,担心更甚,因为去城里卖柴大都是早上,下午时间赶不上。
走出门望向远处朦胧的山影,再回头望望身后不远的村落,犹豫了一下,放弃喊人帮忙的打算,拔腿向山上跑去。
跑到山脚已是气喘如牛,挥汗如雨。
此时十月将近月圆,皓月初升,能看见隐隐约约的山路。四周寂静无声,微风拂过,树草枝叶婆娑卓动,唦唦的声音使山坳间更显静谧冷清。
凌言不由感到有些恐慌。这荒无人烟的山脚,别说夜晚,就是白天都不曾踏足过,四周围的草木在微风吹拂下晃动摇曳,身处其中,更显孤独寂寥。
担心父亲的安危令凌言心中的恐慌一现既逝,稍微休息片刻,拔脚往上冲去——
“爹”!“爹”!一声声回声响彻山坳,在这朦胧灰暗的世界里显得格外响亮尖昂。
呼唤了半个时辰一无所获,凌言并不知道父亲平时在哪里砍的柴,只能无目的的边走边呼喊,喊一声停一下,希望有所回应,可惜在这寂静的半山腰除了回音之外,只有脚下凌乱急切的脚步声。
皓月当空,月华正照,周围白茫茫的一片,眼前的清晰度不是很高,仅能看穿十米远近,四周大小树木林立,缝隙间隐隐约约的,凌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有点不知所措。
迈着沉重的双腿继续向上爬,心里愈发的惶急。
“爹——”喊声未落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山下就有木柴树枝,父亲不可能爬到半山腰来砍柴,如遇意外也在山脚不远,想明白,转身朝着山下冲去。
在离山脚五十米高度开始横向搜寻起来。向山上爬还有小路,横山走却不是件容易事。父子俩的住所虽距大山不远,但在父亲明令禁止下,凌言极少到山上来游玩,平时缺少体力劳动,身子骨可以说有些嬴弱。
山坡的树丛间荆棘藤条横七竖八,凌言深一脚浅一脚的不时被藤条绊倒,或者被荆棘划破衣衫伤至皮肉。
忍着疼痛,高声呼喊着父亲,他不知道父亲现在怎么样,虽然心急如火,但心中仍然抱着一丝希望:希望父亲去别人家帮忙了来不及回家;希望父亲砍柴贪多耽误了回程,现在已经在家里着急的四处寻找自己。
可凌言了解自己的父亲,自从自己记事以来,父亲就从来没有让自己担心过,更不谈晚上迟迟回家,而且父亲少有朋友,很少与别人来往,去别人家帮忙的这一丝可能很微渺,最大的可能便是——
凌言不敢再想下去,眼里含着泪花尽量不让自己的喊声带出颤音。
借着朦胧的月光,凌言尽量睁大眼睛搜寻着周围一切可疑的迹象。
此时又饿又累,双腿麻痛不已,但心里一直念叨着:爹不能有事,爹不能有事!
凌言不敢想象,如果父亲出现意外自己该怎么办,自己自小失去母亲,是父亲一手把他拉扯大,当爹又当妈其中辛苦劳累做儿子的全记在心里,还没有回报,还没有尽自己应尽的孝道——凌言心里哭喊着:“爹,你不能有事啊——”
磕磕碰碰转过山坳,凌言一眼就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斜坡。
斜坡表面有着树枝、草根和一些新土,明显有重物滑下去的痕迹。心里一紧,望向下方,月华虽明但终究不是白昼可比,已出了视线范围看不清楚。
顾不了许多,紧赶几步跳至斜坡往下跑去,连滚带爬来到坡底,果见父亲半侧身卧在那里一动不动。
凌言呼吸一滞,顿时悲从中生,抢过去抱起父亲,伸手探探鼻息,隐有气流,心里一宽。抬头望望四周,一个难题出现了,自己一个瘦弱的身躯怎么背得动父亲?
低头看看怀里父亲满是胡渣的脸上伤痕斑斑,凌言知道,父亲在这里最起码躺了两个时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和无助,泪水夺眶而出。
凌言脱下外套给父亲穿上,挣扎着把父亲挪到自己背上,心里一愣,父亲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重,随即明白,父亲体格虽然粗壮,但这些年的劳累已使父亲的身体很空虚了。
背着父亲下到山脚就用了半个时辰,期间跌倒三次,每次跌倒凌言尽量使父亲摔在自己身上,缓冲跌落地面的力道。
从家里到山脚凌言用了一刻钟跑到目的地,回来背着父亲却用了将近一个时辰,也差不多两个小时,这期间,完全凭着一股意念以瘦弱的身躯背着父亲回家,到家的时候麻木的几近昏厥。
把父亲放躺在床上,踉跄着来到灶台盛起早已冷却的米饭,刷锅烧水。
凌言年纪虽小却知道,父亲在山上受冻两个时辰,必得热身驱凉,用热水擦身体是最好的办法,刻下是寅时初,离天明还要两个小时,现在找不到大夫。
给父亲擦过身体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衫,然后饭水同煮烧了两碗粥,给父亲喂下半碗,自己狼吞虎咽喝下一碗,上床拉过被子偎在父亲身旁沉沉进入睡眠。
他知道父亲生命无碍,从刚才喂下半碗粥,凌言心里的一块石头就落了地,心里一放松,身体也差不多散架了。
也不知过了几时,被一阵响动惊醒,凌言一骨碌爬起来,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父亲充满疑惑的眼神,不由大喜,轻声道:“爹,你醒了!”
凌中寒看着儿子半响,轻声问道:“言儿,我记得我在山上昏倒,谁把爹背回家的?”
凌中寒不是没有想过是儿子,但他更相信是别人在山上发现了他把他背回家的,毕竟凌言单薄的身子摆在这。
凌言呵呵一笑,指指自己的鼻子。
“你?”凌中寒眉头微皱。
“嗯!”凌言舒展了下双臂,觉得浑身体力充沛,丝毫没受昨晚的体力透支的影响,且精神更胜往昔,看样子人不锻炼不行。
“爹,你现在觉得怎样?”
凌中寒脸色一正:“你先回答爹的话!”
凌言苦涩一笑,道:“昨天回家发现你不在家,烧好饭你还没有回来,再看看扁担和柴刀也不在,可你从来没有天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家过的,就担心你出事,于是我上山去找你,果然发现你晕倒在山上,就把你背回家咯!”
凌中寒定定的看着儿子,心内澎湃起伏,只觉得脑袋发晕。凌言漫不经心的了了几句说的轻轻松松,凌中寒却知道其中的艰难无助:十四岁的半大孩子深更半夜地在荒无人烟的山上四处寻找跟一棵树差不多大的一个人,其情景想想也够凄凉,况且还要背着一个粗壮的大人下山走四五里路回家,其难度可想而知。
“你怎么不喊人帮忙?”凌中寒话音有些沙哑,话一出口随即明白儿子的性格跟自己如出一辙,属于外柔内刚还带着一些倔强,轻易不会求人,自己从小把他拉扯大,哪还会不了解。
“儿子想过,但跑到村里喊人,一来一去怕耽误时间,所以——爹,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我去喊大夫来瞧瞧!”说完话,凌言抬脚下床。
凌中寒心中大痛,眼角湿润,苦笑道:“孩子,苦了你啦!”
凌言耸耸肩,无奈道:“是很苦,爹你不知道,我背你到家的时候,差点跟你一起昏过去,可没办法,你是我老爹,呵呵!”
凌中寒怜惜的看着儿子:“昨晚够累的了,今天就不去先生那里了,在家休息吧!”
凌言笑道:“爹,你现在身体的具体情况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去先生那里!但说起‘累’,爹,我昨晚虽然累得够呛,可我现在却有使不完的劲,就算平时一觉睡到大天亮也没有像现在这般精神百倍的,看样子我缺少锻炼和运动。”
凌中寒脸上神色一震,望着凌言不说话,似乎想起些什么,但随即一笑道:“爹没什么,只是有些虚脱而已,并无大碍,你也不用去喊大夫,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可你身上有伤!
“没事,不过是皮外伤,现在将近午时,你去烧饭,咱爷俩饿肚子才是大事。”凌中寒宠溺地看着儿子,但眼神中却流露出深深的落寞。
凌言没有注意到其父的眼神,转首望望窗外,果是日近中天了。
“好吧。”
凌中寒看着儿子的背影走出房门,脸色渐渐严肃起来,慢慢陷入沉思。
八年了,这八年你在那里呀心容?在你的那个世界,八年时间也许不过是弹指瞬间,可在这个世界言儿都已经十四岁由一个孩子长成小伙子了!你当初走时候的担心现在恐怕也出现了,如果不是那块“原核”苏醒,言儿今天断不会出现“精神百倍”这种状况,本指望他平安无事长大成人,陪他过完这平凡的一生,如今看来,该来的还是要来。唉!生也原核,死也原核,该告诉他真相的时候了,如若失败,就当……他这十几年生命是捡来的。
听着外间传来“叮当哗啦”的声音,知道凌言在收拾清理。凌中寒微微一笑,笑容里透露出苦涩和无奈。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时发现小腿疼得厉害,弯腰细察竟是扭肌拉伤了,叹了口气,看来要做几天瘸子了。
小心翼翼的来到门口,凌言听见响动抬头看见父亲,急忙过来扶他坐下,担心道:“爹,你的腿?”
“没事”!凌中寒摆摆手:“肌肉有点扭伤了,过几天就没事。吃过饭你去山上把柴刀和那一担木柴挑回家,然后爹有事跟你说。”
“哦!我会的!”凌言随口答应。
吃过中饭,略微收拾了一下,凌言把父亲扶到门口坐好便上山了。
在路上他完全是用跑的,这是父亲吩咐的,包括上山。
凌言不明白父亲一向不让自己干任何体力活,在家里最多烧烧饭,洗洗衣服,连打水都是父提前准备好,今天怎么啦?不但要求自己跑到目的地,还要求不歇一口气的把一担柴挑回家,那担柴一百多斤呐!岂是自己小身板想挑就挑的。
不明白归不明白,看爹的样子不像开玩笑,自己只有去执行。
凌中寒坐在门口望着凌言远去的背影脸上忧虑重重,父子相处十几年,从小到大,凌中寒对凌言的管教并不是太严格,除了要求凌言不要做过重的体力活,还有好好念书之外,基本上放之任之。
凌言也没有让父亲失望,自小便是个乖乖子,不像一般孩子般胡闹任性,表现得有点过于早熟。
凌中寒曾经担心,在正需要母爱的时候母亲离他而去,会对他的成长有所影响,容易养成孤僻的性格。但后来渐渐发现,凌言除了身体有点单薄过于羸弱外别的也无可挑剔,心地善良、性格开朗且在私塾先生那里好评连连,说明也很聪明。
凌中寒看在眼里,也慢慢放下心来,他不求凌言以后有多大出息,只求他身体里的病魔不要发作显现,那神秘的“原核”不要苏醒,平平安安的过完平凡的一生就够了。
没想到自己的这次意外竟导致凌言体内的“原核”过早的“醒来”,虽日夜担心,时刻提防,但仍有点措手不及。不禁苦笑:“该来的始终要来,命里注定的事人力既然无法改变就顺天命吧!”往墙上一靠,闭目养神起来。
凌言挑着跟他差不多身高的一担柴到山脚的时候,已是气喘如牛,两腿发软,浑身汗如雨下。幸运的是这几天没有下雨,不然柴重路滑更惨。咬牙硬忍住双肩的疼痛,挪动沉如千斤的双腿前进着。
跟背父亲回家不一样,人跟死物本是一个区别,一个力气大点的人能抱起一百公斤重的大汉,但不一定他就能抱起一百公斤重的石头,凌言现在一担柴是一百二三左右,但感觉肩上有相当于两个父亲的重量压着,举步维难;其次,背凌中寒是用背,而现在,一担柴的重量集中一点压在肩上;最重要的一点是,那时父亲安危悬在心里,信念意志战胜了一切。哪像现在挑一担家里可有可无的柴,但既然父亲吩咐的,自有他道理,凌言相信父亲不会让自己做一些无谓的事情。
“亢哧、亢哧”地踹着粗气,胸口心跳犹如鼓擂,双眼发花,凌言真想一头栽倒在地上,就这种晕眩乏力而言,昏倒绝对是一种无比幸福的事!
就在喉咙喘不过气来,脑袋晕眩坚持不住的时候,忽然,毫无征兆地,心脏附近处一阵发热,紧跟着全身也一阵发热,热过后全身疲劳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两腿*的感觉像是从来出现过。
凌言愣住了,挑着柴站在原地看看自己浑身上下,除了肩部有点痛,竟然气足神满用不完的劲,“怎么回事?”这有违生理循环,抬起手抓抓头,这恢复也太快了,我还没有睡觉呢!随即想起父亲的“无理要求”。
“对,爹肯定知道咋回事,不然他不会要我一口气把柴挑回家,明知道我不行,还要我怎么做,他一定料到有这莫名其妙的事发生”。不再多想,挑柴回家。
行了一段路,凌言发现莫名其妙的力气不是用不完的,柴又重了起来,又开始气喘流汗了。“这力气也太不禁用了,这么快就完了?还能出现吗?什么时候?”凌言自言自语地感受到,两腿那肿胀的疼痛感觉又再次袭来。
凌中寒手扶门框眺望路径头,三刻钟过去了,应该差不多回来了。果然没过多久,凌言摇摇晃晃挑着柴出现在视线内。凌中寒苦苦一笑坐了下来,叹了口气:“这下证实了!”
过了一会,凌言挪到了家门口,一声惨叫,连柴带自己一起放倒在地,四仰八叉躺着一动不动。凌中寒嘴角一牵,有些心疼,孩子长这么大头一回吃这种苦,唉!
也不叫唤凌言,就这么看着他。大概过了十分钟缓慢地凌言坐了起来,像霜打的茄子歪着头旋了一圈,看见父亲望着他,苦笑道:“爹,累!”凌中寒微笑道:“爹不累!
”“·······”
“在路上出现过几次身体异常反应?那反应叫‘激发’。”凌中寒问道。本是躺倒在地的凌言又坐了起来:“那现象叫‘激发’?”见父亲点点头,便又道:“出现三次,每次我坚持的时间最多不超过半刻钟——爹,这是这么回事?我好像和常人不同,还有,昨晚背你回来咋不见它出现?”
凌中寒道:“昨晚没出现是因为爹的安危使你本身的潜能爆发,意志力战胜了一切,‘激发’还来不及出现你就已经到家了,只能在你睡觉的时候慢慢的恢复你疲惫不堪的身体,有它的修复你醒来后才会精神百倍。至于怎么回事,爹下午就全部告诉你,因为已经到了告诉你真想的时候了!”呼口气又道:“其中有你最想知道的事情:你娘亲的事。”
“我娘?”凌言身体一震。小的时候每次问父亲娘去哪了,父亲总是沉默以对,伤感半天,问过几次后,小凌言明白了,问娘的事会使爹伤心,在九岁之后就最也没有问过。如今爹竟主动提出要告诉自己娘的消息,且脸色好像还算正常,这让凌言激动之余充满了期待。跑进屋里喝了碗茶带条凳子出来坐在父亲身旁:“爹,你说。”
凌中寒抬手摸了摸儿子的头,苦笑道:“这些年没让你知道你娘的消息,怨爹吗?”
凌言摇首道:“没有,我知道爹有苦衷,否则你也不会不告诉孩儿的,从我的身体反应看的出来,牵扯的事情肯定很多,这越发让我好奇了,爹和娘以前的经历一定很精彩吧?”
凌中寒摇首一笑,望着儿子道:“听爹把故事讲完,之间你有什么疑问等听完后最问!”见凌言点点头,便整理了下思路,娓娓说出了一段精彩离奇、鲜为人知的往事:
十五年前,凌中寒还只是个二十刚出头的青年。其时家里是开药铺的,颇有些积蓄,他为人亦颇为慷慨、不拘小节,爽朗的性格让人觉得风流倜傥,潇洒有加。其父凌大东亦是个好施善人,修桥铺路不落人后。
所以,凌家在洛阳城里虽不是什么大家望族,但却稍有名声,上门给凌中寒说媒做亲的更是络绎不绝,前迎后送。凌大东夫妇对那些媒人前迎后送笑口常开,背后却是嘀咕抱怨,责怪儿子眼光过高。
然而父母急着要抱孙子,凌中寒却不急着抱儿子,他说自己姻缘未到,急也没用,于是便有事坐坐堂,无事便出去结朋交友,每天笑口常开,生活过得阳光灿烂。
凌大东夫妇百般敲打凌中寒,可凌中寒铜皮铁骨,浑不当回事,有时候书房一呆半天,出门亦是一玩半天,那没心没肺的悠哉模样看得老两口直翻白眼。
只是最近一段时间凌中寒的开销好像有点大,不过,家境尚算殷实,凌中寒也不是不学无术的纨绔,更不是大手大脚花钱的那种人,凌大东也懒得管,反正这片家业迟早是他的。
一大早,凌中寒收拾完毕抬脚欲出门。
“中寒”!被父亲叫住了。
凌中寒嘴一咧,心里道:“不会这个时候问吧?过几天——”
“银两带了吗?”
凌中寒一呆,这几天自己基本上没在店里待着,药铺全靠爹和两个伙计忙里忙外的,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几次欲说出口,总是有点难为情,娘问起也没说,跟一个姑娘学医而且自己也有那个意思——抬手摸摸后颈,笑道:“带了。”
见老爹也笑笑没有继续追问,终于忍不住了:“爹,你就不问问我这几天都干什么去了?”
凌大东呵呵一笑:“你又不是小孩子,没必要你的事情爹都知道,况且,我知道我儿是个懂事的人,不会做无聊出格的事,有必要让我知道的事你到时候会告诉爹的,是吧中寒?”
凌中寒缩缩脖子来到爹面前,两眼一翻,闷声道:“爹你真是通达清理!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告诉您吧!我在学医。”
“学医?你不是一直在学医吗?”家里的书房里堆积的医书摇摇欲倒,都自学几年了,让他跟人去当学徒,他又不去,凌大东也随他。
“哦,你在跟别人学?那也没啥啊,反悔的事爹也经常做,特别是跟你娘。”
“我在跟一个女孩子学。”凌中寒脸一红。
“她多大年纪?谁家的?”凌大东两眼一眯:“医术比东大街的刘大夫还高一筹?”凌大东本就希望凌中寒跟刘大夫学医。
“嗯,恐怕不止一筹”
凌大东瞪大眼“我怎么不知道?谁家姑娘有这么高明的医术?”的确,城里有几家医馆,哪家的医术比较高明,开药铺的凌大东还不比谁清楚。
凌中寒咧嘴一笑,神情有点自得:“她才开张没几天,还是我掏钱帮她开的,嘿嘿!”
“呵!在哪里?”
“在南街弯路角。”顿顿又道:“我告诉您始末吧!一问一答费劲。”
拉过一把椅子给爹坐下,自己也在傍边落座。“十天前我送药给南街刘瘸子回来的路上遇见了她,她当时好像有点心不在焉,我就问她需要帮忙吗,她说不需要,可我没走几步,她又叫住我,问我附近的当铺在哪里,说想去当点东西,我给她指点了方向就回家了。
可第二天在街上不经意又遇见了她,是她先打的招呼,说‘真巧啊’,我问她当东西了吗,她说当了,想租个门面开医馆,我当时有点惊讶,一个小姑娘单枪匹马租门面开医馆,我确定她不是开玩笑后,想起弯路角一间房子空着,就带她去看了。
结果她很满意,于是我出面帮她租了下来,看她一个小姑娘不容易,就干脆好人做到底,当然心里也期待她能有怎么样的水平。帮她收拾门面做牌匾,第二天开张,想当然,初开业哪有人来,我就把刘瘸子拖来搞试验,爹,你肯定想象不出她是怎么医瘸子的。”说着一本正经地看着老爹。
凌大东皱眉说道:“你卖什么关子啊!直说不就行了?”听故事正好听得津津有味,被他这一停顿就像是岔了气儿,凌大东有些不高兴。
凌中寒嘿嘿一笑,继续说道:“她先看瘸子气色,然后观察那条病腿后让刘瘸子躺平了,拿出一把小刀片直接在刘瘸子大腿外侧来一道一尺多长的血口子,当时把我吓了一大跳,也不知道是刀快还是她劲大,划这么深这么长的血口子居然不费劲。”
“她见我吓呆了,就笑着说‘这条腿患风寒日久导致血管变形牵扯到筋络萎缩,部分肌肉已经坏死,且有中毒迹象,除非这样剔除死肉重接经脉,不然难以好转’说完又不停的拿着刀片在那里切切割割,我看得直冒冷汗,随即我发现这么长时间过去,那道伤口居然没流多少血出来,且流出来的血也是紫黑色的,而且刘瘸子没吭过一声,我仔细一看,刘瘸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昏死过去了。我就问她:‘刘瘸子没事吧?’一问完我就发现我问得有多愚蠢,然后她笑了笑没回答我继续她的工作。将近一个时辰才结束,从始至终我都盯着看,直至缝合完毕,说实话,我却没有看出个子丑寅卯来”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