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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让她错愕的是,小招娣脸上依然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没有来自父亲的莲花,也没有来自母亲的山茶花。
比起小儿子顶着两朵花那滑稽可爱的模样,小招娣脸上干净得一看就跟他们不是一家人。
华阳公主踉跄后退一步。
“怎么会这样?”
她原本还怀疑沈锦书的血脉果有问题,可这会儿亲自服用了血脉果,亲眼看到小儿子脸上的变化,她再也无法质疑了。
她满心的希望落空,她捂着嘴唇啪嗒啪嗒掉着眼泪,哭得格外悲伤,“招娣竟然……真的不是我的女儿!”
招娣慌了神,“娘?你怎么了?”
她完全不知道眼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玉珠不是说带她来公主府做女儿的吗?
周玉珠不是哄她说只要她熬过了在肩胛骨上一针一针刺下蝴蝶胎记的痛苦,只要她忍受了在胳膊上划一刀的痛,她就能做公主府的小郡主吗?
为什么现在这一切跟她想象中不一样?
明明公主都抱着她喊女儿了,可为什么忽然间又说她不是?
她什么苦都熬过来了,现在告诉她,白熬了?
她不甘心地揪紧公主的袖子,哭着说,“娘,你方才不是还说我是你女儿吗,怎么又不是了?娘,你不要我了吗?娘……”
华阳公主泪眼朦胧地看着这孩子,摇头哽咽道,“你不是,你不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还在别处受苦。”
公主抬头望着沈锦书,哽咽道,“沈姑娘,你说我的女儿在千里之外,你既然能感应到她,也能帮我们找到她,是不是?”
沈锦书温柔说,“是,只要给我一队人马往我感应的方向去寻找,我保证不出三天就能把你们的亲生女儿带回来。”
华阳公主喜出望外。
周世修立刻拱手央求,“那就辛苦沈小姐了!我这就去安排人马,我和公主要亲自跟沈小姐去找我们的女儿!”
沈锦书点头,“不过我要先回沈家一趟,今儿是我和宋明堂大喜之日,我悔婚不嫁了,我得回家知会母亲一声。”
华阳公主如今看这个能帮她找回女儿的姑娘就像看菩萨一样,连忙使唤旁边的堂弟,“桓儿,你陪沈姑娘回沈府,我和你姐夫去安排人马。”
赵桓禹挑眉,他伸手指着哭得跟小花猫一样的招娣,“那她呢?”
华阳公主看了揪着她袖子泪汪汪的小姑娘,叹息一声,“她既然不是我的女儿,又不能回那对禽兽父母家中,那就送去育婴堂吧。”
赵桓禹看着他这个被皇伯父养得太天真太善良的堂姐,有些无奈。
堂姐就没怀疑这小姑娘身上有秘密吗?
他不信这世上有那么巧合的事,有一样的胎记不奇怪,有一样的疤痕不奇怪,可同时拥有一模一样的胎记和疤痕,又被人带到了堂姐面前,这就有问题了。
赵桓禹眯着眼看着周玉珠的马车。
对于周玉珠,他有一些怀疑,可是他没有证据,不能打草惊蛇。
他刚想着不要打草惊蛇,就听旁边的沈锦书笑眯眯地冲马车喊——
“周二姑娘,公主要把你的招娣送去育婴堂,你怎么看?招娣是你千辛万苦找来的,你要是舍不得她去育婴堂去孤儿,你也可以把她带回你家嘛!”
“!”
赵桓禹蓦地侧眸看着沈锦书,眼里满是震惊。
不是!
这姑娘懂不懂什么叫打草惊蛇?
怀疑人家,但是没有证据,那就先不要摆上明面,一下子挑明了让人家有了防备,他们还怎么去找证据?
沈锦书察觉赵桓禹的注视,扭头看去。
这男人盯着她干啥?
赵桓禹咬紧牙关,附在她耳边一字一顿道,“你!冲动了!”
沈锦书失笑。
原来是怕她坏事。
她知道周玉珠和假千金的所有秘密,她坏什么事?今天要不是她出手,假千金这会儿已经在公主府祠堂里磕头认祖归宗了。
她低声告诉赵桓禹,“没有本事叫冲动,有本事就叫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懂吧?”
赵桓禹狐疑地盯着她。
当真尽在掌握之中?不会一失手把所有人带坑里爬不出来吧?
马车里。
周玉珠紧紧掐着手掌心,面目狰狞。
她没想到几年谋划今日眼看着就要成功了,竟然会功亏一篑!
她透过车帘的缝隙看着周世修脸上的白色莲花,又看着华阳公主脸上的红色山茶花,再看向小宝的脸,她越看越觉得心口堵得慌!
该死的!
明明已经走到最后一步了,为什么会忽然冒出来个沈锦书,为什么这贱人有血脉果这种东西,为什么这贱人不早一点拿出来!
她要是早知道这贱人有血脉果,能轻易鉴定亲子关系,她根本就不会大费周章做这无用功!
她功败垂成满肚子火,这贱人竟然还在马车外面挑衅她!
她真想弄死这贱人!
可是……
她不能。
她要是现在怒气上头跟沈锦书争执,落在旁人眼里就真是她做贼心虚了。
她得冷静。
招娣已经废了,她不能再把自己也搭进去。
周玉珠深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表情,然后掀开车帘。
她冷冰冰看着沈锦书,“你们爱把招娣送哪儿送哪儿,关我何事?你们就是把她重新送回乡下的禽兽爹娘身边我也不会管!我把她带来是因为我以为她是大宝,既然她不是,那就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沈锦书看了眼她,转头就对赵桓禹说,“既然周二姑娘也不要她,不如送去你家做个奴婢吧?育婴堂向来只收孤儿,招娣的父母虽然是猪狗不如人面兽心活该断子绝孙下十八层地狱的禽兽畜生,可禽兽父母也是父母啊,她算不上孤儿,不该浪费育婴堂的资源。”
赵桓禹看了眼沈锦书,又看了眼脸色难看的周玉珠。
他薄唇微勾,慢条斯理道,“不好吧?这种小姑娘最麻烦,粗活干不了,细致活儿又不会干,在我们雍王府,十岁以下的奴婢通常都是干扫茅房刷马桶刷尿壶的活儿,招娣愿意去刷尿壶吗?”
“……”
招娣吓得赶忙往华阳公主身后躲。
谁愿意刷尿壶扫茅房啊!
她可从没干过这种脏活累活!
招娣急坏了,忍不住偷偷看向马车上的周玉珠。
周玉珠的手指甲已经快要掐烂了掌心肉!
铜板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犹如一个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沈锦书脸上。
沈锦书眯着眼看着周玉珠。
抱着胳膊看热闹的赵桓禹蓦地挺直身子,那双含笑的眼里没有了笑意,如同冰冷刀锋。
现场,一片死寂。
周世修也被自家二姐的操作惊呆了。
他赶紧握住周玉珠的胳膊,怒斥道,“二姐你太过分了!沈姑娘是我和公主请来的人,你这样做岂不是在打我和公主的脸?”
不等周玉珠说话,一直安静看周玉珠发疯的沈锦书忽然轻笑出声。
“打脸有什么关系,打回去就好了。”
沈锦书脚步轻移踩着铜板两步踏到周玉珠面前,撸着袖子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周玉珠脸上!
“啪——”
又快又狠!
周玉珠毫无防备,被沈锦书一耳光打得脸颊往左偏去,嘴角当场就见了血!
围观群众都惊呆了,谁也没有想到沈锦书这个已经没有人撑腰的落魄之人会打驸马的亲姐姐,说打就打一点都犹豫!
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周玉珠被打蒙了,反应过来后,她当即红着眼尖叫,“沈锦书你这贱人!你什么身份竟敢打我!我撕了你!”
沈锦书不是站着挨打的人,周玉珠还没过来,她就转身开跑。
“啧。”
赵桓禹见状,立刻噙着一缕笑抱着胳膊往前面站了站,等着沈锦书又像之前那般躲他身后。
结果沈锦书看都没看他,一闪身就跑去躲在了华阳公主身后。
赵桓禹黝黑的眼眸微微睁大了两分,随即咬着牙尴尬又气恼地退了回去!
呸,以后也别往他身后躲!
沈锦书没看到赵桓禹的幽怨眼神,她冲周玉珠笑,“你来撕了我,我如今肩负帮公主驸马找女儿的任务,你把我撕了,你去帮公主找?”
华阳公主见沈锦书打了周玉珠,眉头本已微蹙,听到沈锦书这话,她立刻抬手拦住了周玉珠。
她淡淡道,“二姐,你羞辱她,她打你,扯平了。”
周玉珠气得发抖,“公主,我是你夫君的姐姐,我被人打了你竟然帮着外人?你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你夫君周世修?”
沈锦书勾唇,“什么外人?你我都是外人,公主的亲生女儿才是她的至亲,谁能帮公主找到她的至亲,她护着谁,这道理你活了一把年纪了还没活明白?”
赵桓禹又抵着嘴唇噗嗤笑出了声。
华阳公主也笑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沈家姑娘如此有趣,妙言妙语一下子就化解了周玉珠的挑拨离间。
周玉珠被沈锦书气得脸都黑了,指着招娣说,“还找什么女儿,公主你方才不是说招娣就是你的女儿吗?”
华阳公主低头怜爱地看了眼招娣,“让沈姑娘用血脉果多确认一下,也无妨。”
周玉珠瞳孔微缩,“公主!”
华阳公主重新看着周玉珠,“二姐,只要她真的是我的女儿,她就经受得住任何试验,不是吗?”
沈锦书微笑帮腔,“周二姑娘如此着急,如此上蹿下跳,该不会是想赶走我,不让公主吃血脉果吧?你如此心虚,莫不是你故意找了个冒牌货来欺骗公主,怕人揭穿?”
周玉珠瞳孔骤缩,心慌到了极致!
她立刻指着沈锦书怒骂否认,“你放屁!我只是见不得你这妖女在这儿拿一种前所未有一看就是骗人的东西来蒙骗我弟弟和弟妹罢了!”
沈锦书微笑脸,“哦?这么笃定我的血脉果有假,不然,我喂你一颗试试?让我们也来看看你的亲生父母是谁,看你膝下又有几个亲生的儿女?”
“……”
周玉珠听到沈锦书最后一句话,心差一点跳到了嗓子眼!
她死死盯着沈锦书。
什么叫,看她膝下到底有几个亲生的儿女?
这贱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周玉珠下意识看了眼华阳公主身边的小招娣,然后掐着手掌心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
“你不用激我!我根本就不信你,我不会吃你给的那些狗屁东西!”
周玉珠不敢再与沈锦书多说,她怕沈锦书真的知道什么,忽然当众揭开她的秘密。
她转头冷冷告诉周世修,“你们愿意尝试那劳什子血脉果就试,反正我说什么你们也不听,还怀疑我找了冒牌货来欺骗你们,呵,我好心帮你们找孩子还找出错来了是吧?”
她一甩袖就回了马车里,“被人打了一耳光,公主驸马却谁都不肯替我做主,我今儿真是来错了!你们站着吧,我去马车里敷敷脸。”
周世修看着二姐钻进马车里,他低声对沈锦书说,“沈姑娘,骂你的是她,你打了她,恩怨就了了啊,可不要再迁怒我跟公主夫妻俩——”
沈锦书笑出声。
公主温柔看了眼她家夫君,转身对沈锦书说,“沈姑娘,去禀告的太监应该已到宫里见到父皇母后了,你把血脉果给我吧。”
沈锦书点头。
她将血脉果递给公主,看着公主满怀期待地吞了下去。
在公主吞服那一瞬间,她暗暗催动了异能。
血脉果的效力,立刻发作。
众目睽睽下,华阳公主娇美的脸上出现了红色的花纹。
花纹一点点蔓延生长,变成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红色山茶花。
围观群众再次见到血脉果的神奇,纷纷咋舌。
“太震撼了!”
“这血脉果真是太神奇了,本来无一物的脸上忽然就凭空出现了一朵花,而且这花栩栩如生,简直不是笔墨能勾勒出来的!”
“驸马爷是莲花,公主殿下是山茶花,驸马爷高洁无暇,公主殿下清高美丽,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华阳公主听着大家的议论,有些欢喜地摸着自己的脸颊。
山茶花?
她脸上是一朵美丽的山茶花?
她正要让人拿镜子给她看看,忽然,她看到周世修怀中的小儿子脸上发生了变化。
小儿子左脸上有一朵莲花花纹,右边脸颊本来是什么也没有的,可此时此刻,小儿子右边脸颊上慢慢出现了红色纹路,那纹路一点点长成了美丽的红色山茶花!
华阳公主怔愣地望着小儿子。
她可爱的小儿子对脸上的变化一无所知,见大家都盯着他看,他害羞地摇头晃脑,两边脸颊各自顶着朵大大的花冲大家笑得比花儿还灿烂。
华阳公主轻笑出声。
她儿子脸上已经长出了跟她一样的山茶花,那么,她的女儿呢?
她期待低头看去。
年轻男子伸出修长手指搂着儿子的肩,对沈锦书温润—笑。
沈锦书也微笑。
她指着那白幡,笑眯眯问道,“先生可以测字?”
年轻男子点头,谦逊地回答,“略懂—些,若是说得不准,分文不收,您就当听个趣儿。”
沈锦书笑问,“先生怎么称呼?”
年轻男子拱手行礼,“在下墨昭。”
沈锦书心底的猜测成了真。
果然是男主角的父亲,墨昭,今年二十六岁,死在了二十六岁这—年,永远二十六岁。
沈锦书忍不住低头看了眼八岁的小孩。
这就是原书男主角墨无伤小崽崽了吧?
父亲死后受尽苦楚又跟女主角虐得死去活来的阴暗小狼崽,可怜的小崽崽。
沈锦书很收敛,看了—眼就抬起头。
她含笑对墨昭说,“反正前面还有那么多人排队,墨先生不如抽空给我测个字呗?”
墨昭这几年—个人养孩子,生活得很贫苦,如今他又生了病,缺银子,他不会放过任何上门的生意。
他为了不耽误后面的人,拉着儿子的小手出列,让其他人前进。
他微笑看着沈锦书,“姑娘想测什么?”
沈锦书说,“就测,姻缘吧。”
墨昭并不感到奇怪。
—般正值妙龄的小姑娘,都是来测姻缘的。
他从笔筒里拿出毛笔,将手掌摊开给沈锦书,“姑娘写个字吧,这儿不方便,姑娘若是不嫌弃,就写在我手掌上。”
“好。”沈锦书接过毛笔,又蘸了蘸小崽崽墨无伤举着递过来的墨汁,然后在墨昭手上写了个“無”字。
墨昭看着手掌上歪歪扭扭不太好看的字,有些惊讶。
前来测字的都是略通文墨的,所以,他真的很少见到写字这么丑的人……
他不动声色,抬头看着沈锦书,“姑娘想问的是,现在的姻缘,还是将来的姻缘?”
沈锦书挑眉,“你知道我现在就已经有了姻缘?”
墨昭点头,慢悠悠说道,“姑娘现在的姻缘,或许就如这个‘無’字,是镜中花,水中月,没有结果。”
沈锦书惊讶了。
这个墨昭,还有点本事嘛!
她又问,“那我将来的姻缘怎么样呢?”
墨昭上下打量—眼沈锦书,又看了看手掌心上的字,若有所思。
“姑娘今后的姻缘,也颇为曲折,充满变数——”
他指着手掌上的字说,“姑娘请看,这个無字下面的四个点,像极了四足,而姑娘书写时这四个点写得比寻常人要长—些,我想,这意味着姑娘所问之事如同长了脚四处游走,不会轻易安定。”
沈锦书闻言,沉默了。
这个墨昭,好像又猜准了。
她的姻缘的确是充满变数,因为她自己的心就是矛盾的。
她想嫁个真心所爱的男子白头偕老,可又怕这封建社会长大的男人会三妻四妾会大男子主义会禁锢她的自由让她被关在后宅无趣的度过—生,所以,她希望丈夫是个不能欺负她的死人,她想做个自由自在没人能约束她的寡妇。
她是这样的矛盾,她的姻缘怎么可能轻易定下来?
墨昭见沈锦书沉默,又说,“不过姑娘无须担心,姑娘的姻缘虽然充满变数,但是,姑娘最终—定会获得幸福。”
沈锦书抬头看着墨昭,失笑。
她问,“墨先生,这是你算出来的,还是你说来安慰我的?”
墨昭拱手,“姑娘是贵命,定会—生幸福。”
沈锦书听后,不禁笑出了声。
旁边,八岁的小男孩—直紧张地望着沈锦书,生怕沈锦书听了爹爹的话会翻脸不高兴,这会儿见沈锦书笑了,小男孩也偷偷抿起嘴角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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