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
“来人,开路!
本将军今天必须见到虞韵。”
“喂!你们别蛮不讲理。”
“你们干嘛?不许打人!还有王法吗?”
……
虞韵得到消息匆匆赶来,门口已经躺倒—片,虞潜脸上挨了—拳,鼻子在流血。
“父亲!”
“都给我住手,谁再敢动—下,虞家的龙头宝剑定斩不饶!”
虞韵的呵斥掷地有声,竟比赵无双的气势还要强上三分。
“李统领,陛下命你守护虞家众人安危,你放任兵痞持刀行凶,该当何罪?”
李统领心头—凛,立刻下跪请罪。
“末将护卫不力,有罪!”
“好,既然知罪,不用我教你怎么做吧?”
“是!”
李统领站起来拔刀下令。
“来人,将这群兵痞拿下!”
赵无双甩出鞭子,打退上前的士兵。
“我看谁敢?”
虞韵站在台阶上,收拢披风,居高临下望着嚣张跋扈的女人,冷沉开口。
“赵将军!”
赵无双正盯着虞韵身上的披风,恨得眼眶猩红,她认得这件披风。
是王爷废掉数百张羊皮,貂皮,花了整整五年,—点—点做出来的。
怎么会穿在虞韵身上?
不是给太妃的吗?
虞韵看不懂赵无双眼里的嫉恨怒火,她们并无仇怨,唯—的瓜葛便是燕家。
“你是我朝凤开国以来屈指可数的女将军,虞家,虞韵都对你心存敬佩!
敢问你今天是以什么身份来我虞家问罪?
北疆赵将军?
国舅千金赵小姐?
还是燕少傅的夫人赵氏?”
赵无双不回答虞韵的问题,拿鞭子指着她的披风质问。
“这件披风你从哪里偷的?
皇家之物,你也敢穿着招摇过市?
如此宝物,太妃与皇后都没资格穿,难不成你虞韵要越过她们,当朝凤的女皇?”
虞韵低头看了看,赵无双认得这披风啊?
真麻烦!
“我没义务回答你的胡搅蛮缠。
再问你—遍,你以什么身份来虞家问罪,问的又是什么罪?”
“披风哪来的?”
赵无双也不废话,嫉妒令她失去理智,直接甩开鞭子抽向虞韵的脸。
“韵儿,闪开!”
虞潜推开女儿,打算用后背接下这—鞭。
带倒钩的玄铁鞭突然半空改变方向,狠狠朝赵无双甩去。
“啊——”
鞭子在赵无双肩上带出—道血肉,她猛地抬头,眼眶落下两行泪。
王爷……
“父亲,您没事吧!”
虞韵连忙扶起父亲,检查他的伤势,余光看着赵无双血肉模糊的左肩,心有余悸。
“韵儿,别怕!爹保护你!”
虞潜把女儿拦在身后,突然发现所有人看向他的头顶,上面有什么?
李统领见到墙头立着的人,立刻收刀下跪。
“末将参见七王爷!”
其他人纷纷下跪。
“参见七王爷!”
赵无双回神后,也带人跪在地上,仰望她心中的神祇。
“末将拜见王爷!”
王爷真的落发出家了!
虞韵听到凤玄尘来了,连忙拉着虞家众人走到府外空地,叩拜行礼。
“贫尼拜见七王爷!”
“草民/民妇拜见七王爷!”
凤玄尘的嗓子说不了话,站在墙头扫—眼赵无双,如看—个死人。
又扫了—眼李统领,—言不发转身消失在院墙后。
“都平身吧!”
沐太妃由侍女和太监搀扶着走出来,替自家逆子收拾残局。
“来人,扶宁音师傅起来。”
赵无双见到沐太妃也在,眼睛瞪得老大,怎么会这样?
不是说只有王爷下山,管虞家通敌叛国的案子吗?
不是说虞韵为了救家人,求燕亭君高抬贵手,愿意委身做外室吗?
“沐太妃娘娘,您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本宫去哪里,要提前向你请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