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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子:真千金是团宠大佬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前世她错把奸贼当良人,错把白莲当姐妹。为此害了爱她的,和她爱的人。重来一世,她满心复仇,想要保护家人,还有那个人。只是为什么场景变了,那人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她被人陷害,他在。她被人欺辱,他还在。前世和她疏远的家人也在白莲面前维护她?怎么回事她拿的难道不是复仇剧本吗?...

主角:   更新:2023-08-08 0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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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神医娘子:真千金是团宠大佬》,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她错把奸贼当良人,错把白莲当姐妹。为此害了爱她的,和她爱的人。重来一世,她满心复仇,想要保护家人,还有那个人。只是为什么场景变了,那人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她被人陷害,他在。她被人欺辱,他还在。前世和她疏远的家人也在白莲面前维护她?怎么回事她拿的难道不是复仇剧本吗?...

《神医娘子:真千金是团宠大佬》精彩片段


寒风肆虐,大雪纷飞,朱墙黑瓦的紫禁城中,顾辞汐跪在雪地里已有半个时辰,双膝冻若僵骨,浑身发颤。
“姐姐,冷吗?”
一道灵动的嗓音忽从背后传来,顾辞汐单薄的身形微动。
抬眼间,那人已近身前。
绛紫绣花宫装之上,是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她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
“知道为什么让你跪这么久吗?”顾依柔勾唇,像看条狗似的看她,“我就是要让你记住,你机关算尽,最后还不是为我做了嫁衣,你如今就只是个无利可图的弃子。”
“你这话什么意思?”顾辞汐沙哑着声音质问。
“好姐姐,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怎么能蠢成这样?”顾依柔叹惋着落音,咯吱作响的脚步声紧随而来。
顾辞汐脖颈僵硬的动了动,看到踏雪而来的明黄色身影,眼底顿时涌出欣喜之色。
“廷君!”
这是他赋予自己的特权,他曾说,普天之下,唯她这儿独一份。
然而萧廷君却看都未曾看她一眼,步伐略微急促的走向顾依柔,长臂将人搂紧怀里。
“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还出来,万一冻坏了怎么办?朕会心疼的。”
听到萧廷君言语里真真切切的紧张,顾辞汐血液凝固,心口仿佛被凿了个窟窿。
“廷君,你不是说……你跟她只是逢场作戏吗?你为什么骗我?”她声音抖得厉害。
萧廷君将鹤白大氅盖在顾依柔身上,拧眉嫌恶的盯着她,“朕乃九五之尊,岂容你质问?朕心中,从始至终,都只有柔儿一人,至于你,不过是个废子。”
“况且,朕的名讳除了柔儿谁都没有资格叫。”他声音又冷又无情。
顾辞汐不可置信的望着他,眼尾逐渐蹿红。
明明,明明最开始的时候,是他来招惹她的。
顾辞汐身躯微颤,神色有些恍惚的想到从前。
那时,她刚从药神谷回到顾家,就跟着母亲去了百诗会。
那是她头一回与京中贵女们相见。
因府中教习嬷嬷还未来得及教导她周全的礼仪,以至诗会上频频出错,惹来那些贵女们的冷嘲热讽。
便是在那般狼狈之时,萧廷君有如神祇般从天而降,护在她身前,保全了她所有的自尊心。
那一刻起,她面红耳热,便知道,情字一劫她躲不过了。
因为他的维护,往后那些日子,但凡偶遇什么贵女,皆对她客客气气,再没诗会上那般乖张。
她心心念念萧廷君两年,即便见面的次数并不多,可每每相遇,他都温润如玉至极,与她说话时含情脉脉。
如果只是这些便也罢了,她都能抑住这份情愫,直到后来那次桃林遇险。
她被困桃林,一时迷路撞见办坏事的刺客,险些命丧黄泉,是萧廷君不顾危险,拼死救她于那帮刺客手中。
最后她虽无虞,可萧廷君却受了刺客一剑,她哭成泪人,他却忍痛哄她,强撑着将她送回去。
她怕的要命,怕他就此离开人世,可回府却听到皇上为她二人指婚一事。
那时,她喜不自胜,热泪盈眶,恨不得马上及笄嫁过去做他的太子妃。
为他的大业,她努力研制毒药,只因为他一句话。
她更是为他学习刺绣,缝制香囊,哪怕指尖都是血窟窿,她也甘之如饴。
那只香囊做好时,萧廷君正约她见面,她想着该如何送出这只香囊,他却要她接近西北阎王,北邑国二品大将军聂绝尘。
她那时满心不解,可只因为那句“我想登上皇位,汐儿,我想你做我的皇后”,她便鬼迷心窍,点头应他。
那个绣了几近半月的荷包,最终也没能送出去。
之后父亲的寿宴之上,她痛下决心,拿着萧廷君给她的东西下在聂绝尘酒中。
等人昏迷后便扯乱了衣裳躺在边上,她那时几乎是红着眼躺下去。
为了萧廷君的前程,她义无反顾,甚至众人眼中珍贵的清白她也可以不在乎。
经此一事,她名声尽毁,嫁给了聂绝尘,太子妃一位自然就落到了顾依柔头上。
他曾拥她入怀,诚恳的告诉她,他与顾依柔只是逢场作戏,若非为了大业,他怎会让心爱之人受尽委屈。
他说:“北邑国的皇后,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她信的真切,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可如今呢,他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假的!
“所以,”顾辞汐颤抖的声音,泪落如雨,“从一开始,就是陷阱,对吗?”
萧廷君嫌恶的凝视着她,“若不是因为聂绝尘他手握兵权,你又是药神谷的唯一后人,朕根本不需要你,因为你的存在,朕与柔儿错过良久,好在柔儿争气,为朕怀上龙子,往后这北邑的江山朕都要交给他。”
顾辞汐肝胆俱裂,嘶哑着喉咙,“你说什么?”
顾依柔羞涩的抚摸着平坦的肚子,娇嗔:“皇上真好。”
“说到底,朕还得感谢你。”萧廷君目光讽刺,“若非你,聂绝尘也不会死的如此之快。”
顾辞汐像是恍然明白了什么,身躯猛然一颤,“是你,是你调换了那杯酒!”
十日前,聂绝尘出征那日,她在酒中分明下的是迷药,只为了让他无法抵达沙场。
她嫁给聂绝尘虽不是因为喜欢,但他处处尊敬自己,给足了她安心,她从未安过杀他的心思!
难怪……难怪聂绝尘饮下之前那般望着她,像是缠绵苦楚又像是苦涩无端。
“啊!”
她心口滞涩的喘不过气来,五脏痛苦不堪。
对她真正好的,一直在弥补她的她看不见,反倒帮着这个恶狼害死了聂绝尘。
她恨!她悔!
顾辞汐咬牙,身躯里是撕心裂肺的疼,她紧盯着萧廷君。
“狼狈为奸的狗男女,畜生!我今日便与你们同归于尽!”
她猛扑过去,还未触及到他二人衣角,一道狠重的力道便袭胸而来。
“砰!”
顾辞汐被萧廷君踹飞出去,重重摔在雪地里。
“噗——”
殷红的鲜血喷洒在皑皑白雪上,鲜艳刺目。
本就虚弱不堪的顾辞汐,此时仿若骨架碎裂一般,躺在雪地上,一动不动。
意识渐渐模糊,她缓缓闭上双眼。
聂绝尘,欠你的,我下辈子还你……



侵心的冷意袭来,站在镇北侯府后花园中的顾辞汐身躯微晃,神色恍惚。
镇北侯寿宴,海棠遍地。她足足凝视了半刻钟才有些清醒。
她竟回到父亲寿宴那日!一切都还未曾发生!
酸涩痛楚以及重获新生的激动糅杂在胸口,顾辞汐难以抑制的落泪。
她还活着,这一次什么都还来得及!
忽然,一阵稳沉的脚步声传来,顾辞汐循声望去,一道青玉色的欣长身影映入眼底,她眼睫猛然一颤。
正是萧廷君。
顾辞汐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眼前难以抑制的浮现出死前那一幕,袖中双手捏紧了锦帕。
“汐儿,让你久等了。”他含笑,眸中似有万种情愫。
顾辞汐强压下心中翻滚的情绪,摇头。
萧廷君忽然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汐儿,这些日子没见你,本殿都快相思成疾了。”
相思成疾?
她心中泛冷。
上辈子,她不顾名节、生死,为他铺就大业之路,却落得那般凄惨的下场,从始至终,他都在哄骗她!
这般恶心的嘴脸,她以前当真是瞎了眼!
见她眼眶微红,萧廷君只以为是她因见不到自己有些委屈,“汐儿,你还记得我曾说过的话吗?”
他自顾自道:“只要我登上皇位,就会立即迎你为后,如今只差最后一步了。”
顾辞汐暗自吸气,抽出手来,盯着那双充满野心的双眸,明明知道他会说什么,却依旧问了句:“殿下想要我做什么?”
他愣了一息,从袖中拿出一只白瓷瓶,“汐儿,我需要你去监视聂绝尘,除了你我再无信任之人。”
顾辞汐明知故问:“殿下想我如何做?”
见她上道儿,萧廷君凝着她眸子,“只要汐儿将这下到聂绝尘酒中,再制造他玷污你清白的场面,届时迫于压力,他定会娶你。有你替我监视他,本殿定能稳登大宝,只是要委屈汐儿了,汐儿明白本殿的心意对不对?”
他说的诚恳又深情,顾辞汐心中冷恨交加,如此明显的破破绽她当年怎就迷了心窍,分辨不出!
心口涩涩发疼,她努力抑制着怒意问道:“殿下对我是真的有感情吗?”
萧廷君一愣,双手握住她双肩,深情款款,“汐儿,我若对你不真,当时又为何舍命救你于桃林?这些时日以来,本殿时时记挂着你,汐儿你竟感受不到哦吗?”
顾辞汐忽的勾唇,她怎会感受不到!
分明对她不喜,却硬做深情,只为了利用她夺得大位,她当年怎会那般愚蠢,竟信了他的鬼话!
恨意在胸腔燃烧,顾辞汐眸中闪过讽刺:“敢问太子,世间有哪个男人会舍得自己心爱之人去与别的男人自毁清白?”
他心中一紧,蹙眉解释:“汐儿,只是对外人逢场作戏罢了,并非真的发生什么。”
逢场作戏……
顾辞汐眼里凉意顿生,上辈子若非对这四字深信不疑,她又怎会落得那般下场?
“太子有朝一日若真登上大宝,会让一个以为他人妇的女人做这北邑皇后?太子殿下,臣女并非三岁孩童。”
萧廷君不由怔住,向来好哄骗的女人,如今怎会突然如此清醒?
他眼底诧异一闪而过,目光随之黯然,“原来本殿的诺言在汐儿看来不值一提,汐儿并不信本殿。”
他收回那只白瓷瓶,自嘲一笑,声色微哑:“是本殿唐突了,寿宴快开始了,本殿先走一步。”
身影渐远,顾辞汐眸中温度逐渐降至冰点。
即便她上辈子痴心十几年,如今也再不会重蹈覆辙了。
深吸一口气,她刚转身准备离去,就听见一道清脆温婉之声。
“姐姐!”
正是顾依柔。
忘恩负义的蝇营狗苟之辈!
“妹妹怎么来了?”顾辞汐掩下眸底狠色,目光如水。
萧廷君前脚刚走,她后脚就来了,当真是无缝衔接,这对狗男女恐怕早早勾搭在一起了吧?
“姐姐,父亲的寿宴快开始了,母亲叫我来寻你,咱们一起过去吧?”顾依柔说着挽上她的胳膊。
顾辞汐血液凝固,压抑点头,“也好。”
两人绕过抄手游廊,她看见偌大花园里的海棠迎着暖阳开的正盛,便随手摘了一朵,指尖几不可察一掐,随即别在她鬓边,“这花与妹妹一比,倒还逊色了几分。”
“谢谢姐姐。”顾依柔眉眼弯弯,笑意涟涟。
女席里,贵妇千金们谈笑风生,顾辞汐端庄的走进去,笑着颔首面对宾客。
忽的,远处传来一阵躁动。
“快看,那不是西北阎王吗!”
“听闻他一人屠尽半城土蛮入侵者,恐怖如斯啊!”
“是啊,跟杀人如麻的魔头有何区别?听说他只要不顺心就要杀人泄愤……”
听到“西北阎王”四字,顾辞汐下意识抬头看过去——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上,狭长的黑眸冷峻,一身玄色直裰威武阴沉,正是大将军聂绝尘。
顾辞汐眼睫一颤,心脏钝痛又愧疚,旁人不明白,可她与他相处两年,深知他骨子里的温和柔情,只是世人向来只看表面罢了。
聂绝尘面色冷峻,往那儿一站便通身散发着骇人的肃杀之气,叫人不敢直视他漆黑的双眸。
无视那些怪异目光,他走到男席入座。
“恭喜聂将军又打了胜仗,当真是北邑国之福分。”旁侧青玉衣袍的萧廷君笑意温沉,“听闻聂将军一人屠尽半城土蛮,这肆意杀人的感觉是不是很过瘾?”
“是啊,这京中谁不知道,聂将军杀人最厉害,令人闻风丧胆呢。”
几个纨绔子弟纷纷顺着萧廷君的话说。
在场各个都是人精,谁会听不懂这话的内涵之意?
聂绝尘眼睑一抬,幽深的眸子寒意四射。
萧廷君唇角一勾,掩下眸底讥讽:“今日我便替父皇和北邑国的百姓敬你一杯,聂将军可不要不给面子。”
他垂眸看着面前的酒杯,眸光冷沉。
看他迟迟不动,纨绔子弟们顿时起哄。
屏风外不远处,听到零碎起哄声的顾辞汐眉头轻蹙,心中咯噔一声,这酒很可能有问题!
眸色一紧,她连忙盛了碗鲜汤递给顾依柔,“妹妹,你尝尝这汤。”
“谢谢姐姐。”顾依柔笑意甜甜,伸手就去接,将将碰到那碗便忽的一歪,滚烫的盅汤直直撒在虎口上。
“啊!”她猛地尖叫,动作剧烈的后退。
众人纷纷抬头,目光瞬间被吸引住。
屏风那边,纨绔子弟们面面相觑,“出什么事了?”
聂绝尘的目光从酒杯上移开,起身越过屏风走过去。
纨绔子弟们见状纷纷跟上去,看热闹的心十分强烈。
“对不起妹妹,都是我没拿稳,烫着你了吧?”
顾辞汐蹙眉紧张不已,拿着帕子想要替她擦拭却被她猛地甩开。
顾依柔的情绪陡然激动起来:“滚开!”
咆哮之下,顾辞汐眼底深处闪过一丝讥诮与冷意。
发作的还真是时候。
“妹妹,你……”她关切的开口。
“贱人,我叫你滚开听不见吗!”她疯狂的嘶吼着,毫无形象。
“住口!”顾辞汐眸色晦暗,一巴掌果断甩过去。
“你凭什么打我!”顾依柔怒目圆睁,捂着脸怒吼。
“放肆!”刚进前厅的顾赦见状匆匆赶来,一把将顾辞汐护在身后,“顾依柔,爹娘是怎么教你的?她是你姐姐,你怎可如此没有规矩礼数?”
“你又算什么东西?”顾依柔眼眸怒红,“有什么资格管我!”
“今日是爹的寿宴,你休要胡闹!”顾赦面色冷凝,话音警告。


“我胡闹?明明被烫伤的人是我,你却要维护这个贱人,凭什么!”顾依柔红眼怒吼。
“住口!”
听闻动静的镇北侯顾北宴穿过人群,朗声呵斥。
“来人,把小姐带回去休息!”
丫鬟们听令,立即上前。
“都滚开!我不回去!”顾依柔发了疯似的甩手嘶吼。
下人们一时进退两难。
“老夫的话不管用了吗?还不带走?”顾北宴面如黑炭,憋着怒意。
好几个丫鬟硬着头皮把人强行带走,顾依柔疯狂挣扎,发狠的声音却越来越远。
宴厅很快清净下来,顾辞汐面色愧疚的委身鞠礼,“爹,大哥,都是我没看好妹妹,才会闹成这般模样,我定会反思己过。”
话落,自责的目光又落在众位宾客身上,不疾不徐:“扰了诸位兴致,是我的罪过,还望海涵,今日府中流水宴席,菜肴佳品,诸位慢慢享用。”
此间的落落大方与方才顾依柔的撒泼怒骂简直大相径庭,宾客们即便嘴上不说,心中也早已拿来作比较。
再度委身鞠礼,顾辞汐面带歉意的告退。
垂眸间,她眼底划过冷冽,绕过顾赦,脚步看似无意,却是故意往聂绝尘所在的位置倾过去。
越过他身侧的刹那,顾辞汐将不动声色的将掌心纸条塞过去,面色自然的像没发生过一般离开。
聂绝尘低眸凝视了一眼掌心的纸条——
当心太子。
黑眸微闪,他抬头瞧着她的身影,神情复杂。
她竟就是当年救他的女子!
酒中有鬼他已然猜到,可如今时隔多年,她为何还要帮他?
一时难以勘破其中缘由,聂绝尘将纸条隐入袖中,不动声色的回归男席。
寿宴并未因这个小插曲出问题,反倒更加热闹。
聂绝尘以身体抱恙为由,也再未碰过酒。
待寿宴结束,宾客离席已是暮色晚晚,顾辞汐正坐在屋里翻看医书,丫鬟绿绵便急匆匆的赶进来,“大小姐,老爷叫您过去一趟。”
意料之中的顾辞汐面不改色放下医书,稍微收整了一下便起身过去。
绕过游廊,还未进门,顾依柔哽咽的嗓音便从屋里传来——
“爹,女儿什么样您不知道吗?寿宴这般大事,女儿怎可能如此胡闹,若非有人算计女儿,女儿怎会如此不知轻重?还请爹爹为女儿做主啊!”
顾辞汐淡淡勾唇,提裙踏进去,“妹妹此话何意?”
瞧见她,顾依柔掩在袖中的手忽的攥紧,眉眼却红楚可怜,“姐姐,从你打翻梨汤开始,我就觉得奇怪,我对姐姐一片真心实意,姐姐为何不肯放过我?”
“哦?”顾辞汐淡淡扬眉,“此话怎讲?”
“我也不愿意相信是姐姐,可我今日几乎是时时刻刻与姐姐待在一起,姐姐叫我如何想?”她说着忽然抬手摘下鬓边海棠,“姐姐还特意为我别花,亲切有佳,可如此又为何会打翻梨汤?”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便请府医吧。”顾辞汐不疾不徐的看向顾北宴,“爹,您意下如何?”
顾北宴沉着脸,应下。
来回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府医便来了前厅,左右仔细查将海棠查验了一番,最终摇头,“此花不过是最正常的花,并未有任何毒性。”
“怎么可能!”
顾依柔不信邪,“你再好好查看查看。”
府医无奈,便只好又验一遍,却还是得出无毒的结论。
顾依柔震惊不已,难以相信。
这朵海棠怎么可能没有问题!
见她愣在原地,一旁的镇北侯夫人容氏心疼不已,连忙出声为她说话:“老爷,柔儿还是个孩子,此事她定不是故意的,以往柔儿多孝顺,你我也是看在眼里的,柔儿只要知错就改便善莫大焉。”
此话一出,顾辞汐心中凉了几分。
“爹,我是一时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那般蠢事,我自知丢了府中的面子,要打要罚我都认,只求爹爹与大哥不要因此事气坏了身子。”
迅速反应过来的顾依柔顿时以进为退,声音沙哑哽咽。
“自然要罚,顾家向来赏罚分明,家法自不可废!”顾赦毫不因此心软,“况且,你最该道歉的是汐儿,她被你如此冤枉却一字未曾辩解。”
顾依柔闻言,泪珠直掉。
“你大哥说的是,家法不可废,便罚你跪祠堂三日,抄写经书三卷,好生面壁思过。”顾北宴声音沉沉。
容氏瞧顾依柔面色惨白心疼不已,“柔儿这文弱的身子骨怎么受得了?”她一时心急,责怪的看向顾辞汐,“她是你妹妹,你怎可如此狠心?不过是件小事罢了,你二人乃姐妹啊!”
顾辞汐心中冷意顿生,她暗中捏紧掌心,直直盯着容氏眼眸发问:“母亲心疼她受罚,可曾想过我受冤?究竟谁才是您的亲生女儿?”
容氏眼睫忽的颤动,一时噎住,撇过头去。
她见状自嘲的笑了笑。
“爹,大哥,若无事我便先回去歇息了。”
“嗯。”
顾北宴应下后,她转身离去,眸色无光。
踩着月光回到屋里,顾辞汐刚关上门,整个人便被一股蛮力猛地往后一带,她瞳孔皱缩,还来不及呼救,嘴便被捂了个结实。
一瞬间,她脑中涌出无数自救之法,还未及实施,宽厚的巴掌就松开了。
“你接近我有何目的?”
冷沉的声音传入耳里,顾辞汐应声回眸,看见那张过分熟悉的脸,拧眉,“将军有半夜闯人闺房的癖好?”
聂绝尘眸色冷淡,“别打岔。”
她轻嗤,直视他的眼眸,“将军觉得你有什么值得我求的?倒是将军自己,被算计了还不自知,我不过是好心提醒罢了,论曲解,将军属实一流。”
他脸黑如碳,逼近过去,“我从不信这世上有无缘无故的好。”
顾辞汐目光坚毅,直勾勾的看着他,“将军不信便罢,我做事,只求问心无愧。”
不卑不亢的神色落入眼中,聂绝尘心中微动,面色却绷的很紧,“你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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