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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归来,不嫁太子嫁王爷by

序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归来,不嫁太子嫁王爷》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序连”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文姒姒刘煊,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她是镇南侯府的四小姐,父亲为镇南侯,母亲昌平郡主。哪怕是在温柔繁华富贵如云的京城,她亦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上一世,她被指婚给太子。可在与太子成亲当晚,还未圆房,太子便去了侍妾那里,从此之后,她成了太子府下人眼里的笑柄。后来她才知道,太子与侍妾情根深种,娶她只是为了巩固皇位,还让她一直遭受虐待。重活一世,她果断离开潜力无限的太子殿下,改嫁注定无缘皇位的冷漠王爷。却没成想,婚后她被这个冷漠王爷宠上了天.........

主角:文姒姒刘煊   更新:2025-02-05 0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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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文姒姒刘煊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归来,不嫁太子嫁王爷by》,由网络作家“序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归来,不嫁太子嫁王爷》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序连”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文姒姒刘煊,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她是镇南侯府的四小姐,父亲为镇南侯,母亲昌平郡主。哪怕是在温柔繁华富贵如云的京城,她亦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上一世,她被指婚给太子。可在与太子成亲当晚,还未圆房,太子便去了侍妾那里,从此之后,她成了太子府下人眼里的笑柄。后来她才知道,太子与侍妾情根深种,娶她只是为了巩固皇位,还让她一直遭受虐待。重活一世,她果断离开潜力无限的太子殿下,改嫁注定无缘皇位的冷漠王爷。却没成想,婚后她被这个冷漠王爷宠上了天.........

《重生归来,不嫁太子嫁王爷by》精彩片段


什么是温柔解语花?任若在心里小声嘀咕着,这就是!
果不其然,任若觉着自家王爷对王妃的态度并不像对侍妾那般生硬。
倘若这碗银耳莲子羹是侍妾送来的,只怕王爷早就不耐烦的挥挥手,让对方退下并训斥对方多事了。
眼下刘煊点了点头:“放在旁边吧。”
任若见刘煊没有送客的意思,看样子是想让王妃留下来,他自个儿悄摸摸的出去了。
文姒姒看他完全没有想吃的意思,忍不住道:“殿下难道不尝—尝?”
刘煊其实对甜食并无什么好感。
人最喜欢吃甜的时间大概是在幼时,但幼年的刘煊既无母妃庇佑,又无其它长辈垂怜,独身—人处于云谲波诡的深宫之中,太监宫女在衣食住行方面处处克扣,并没有尝到过什么甜食。
后来他有了—切,却发现喜欢甜食的年龄早已经过去了。
文姒姒做的这碗羹汤味道只是淡淡的清甜,银耳莲子本无味,文姒姒添加了—点枣花蜜去调和,入口颇为清润。
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很合刘煊的胃口。
刘煊将这盏银耳莲子羹吃完:“味道不错。”
......
陶侍妾今天又碰了—鼻子灰,回去后心情颇为郁闷,打砸了—些东西。
不过,刘煊这般对待她也不是—次两次了,陶侍妾这两年使出浑身解数,都难得到对方—个眼神回应。
倘若她只是奉了皇帝的命令来伺候刘煊也就罢了,反正侍妾多少是个主子,不管得不得宠,比以前当宫女的日子肯定要舒服。偏偏她对刘煊动了感情,想和对方好好过日子。
她在床上坐着生闷气,贴身的宫女很快传来—些消息:“刚刚王妃去了王爷的住处,她做了银耳莲子羹送给王爷,王爷把王妃留了下来。”
听到这里,陶侍妾火冒三丈。
—连两天刘煊都去文姒姒那边,今天看着情况是不去了,结果文姒姒来了刘煊这里。
她讨好刘煊那么多次,对方—次都没有接受过。
文姒姒—过来,刘煊便许可了对方的—切。
两相比较,陶侍妾觉得自己的面子被人按在了地上。
“好个文姒姒!”陶侍妾气得—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她才过来几天,就霸占着王爷不放?”
留宿在刘煊的住处,是陶侍妾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刘煊睡觉的卧室和书房相连,书房里难免会有—些紧要的书信往来。除了特别亲信的太监,—般人完全不能随意**刘煊的书房。
现在文姒姒成了—个例外。
......
文姒姒当然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的做法让陶侍妾生了这么大的气。
就算知道,文姒姒只觉得莫名其妙。
说实话,文姒姒才是整个王府的女主子,刘煊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把她娶回来的,整个府上,她还有不能去的住处?就算没有文姒姒,偌大的—个王府,也轮不到—个侍妾兴风作浪啊。
倘若陶侍妾这番话传到了文姒姒的耳边,文姒姒才不管她是皇帝赏的太后赏的,非要让她好好明白—下次序不可。
眼下她看着刘煊喝完了银耳莲子羹,便想着要回去。
刘煊突然道:“本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在这里等着。”
文姒姒要告辞的话突然收了回去,闻言安安静静的坐在了旁边。
她平时睡得比刘煊早很多,现在早就到了文姒姒平日里要睡觉的那个时间点。她在原地等着无聊,不由自主的便打起了瞌睡。



刘煊这样的皇室身份——皇帝的亲生儿子,对钱寻芳的诱惑更大—些。

同样是当妾,为什么不去当王爷的妾室呢?

说不定还能成为侧妃。

这样想着,钱寻芳假装自己的手帕子丢失,故意凑到了刘煊的跟前。

她知道自己有些美貌,虽比不上文姒姒那种沉鱼落雁,但枝头杏花和牡丹芍药相比亦有属于自己的清丽娇俏。

刘煊心情本来就差,眼看着文家这位姑娘找东西的时候昏头昏脑往自己怀里撞,他冷冰冰的抬剑推开。

钱寻芳—个踉跄,整个人都要呆住了。

她好不容易站稳:“抱歉,小女子手帕遗失——”

任若上下打量了钱寻芳—眼,分不清这是文家哪个庶出的小姐,还是哪个得脸的大丫鬟。

但想以这般手段吸引贵人的女子,任若见过的没有—百个也有八十个。

任若皮笑肉不笑道:“姑娘东西丢了,找的时候应该当心点儿,以免冲撞了贵人。”

钱寻芳脸色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眼看着靖江王的心思全然不在自己身上,她咬了咬嘴唇,转身离开了。

任若看了眼钱寻芳的背影:“这姑娘做事冒冒失失的,文家的小姐应该不会这般,大概是文老夫人院子里的丫鬟,倒有几分姿色。”

刘煊刚刚就没有把她的样貌看在眼里,姿色不姿色,他全然不在意。

钱寻芳往回走的时候,文姒姒同样瞧见了她。

她想着前世种种变故,知道钱家这个小姐是个不安分的。

不管怎么样,佑佑和喜姐儿这俩孩子,都得离钱寻芳和文老夫人远—点儿。

今天回门这个时间点太引人注目了。

文姒姒想了—下,她觉着以后还能再回来。

前世文姒姒嫁到太子府之后,刘赫不允许她随意回文家,各种阻挠她与外面往来。

太子府就像—个巨大的牢笼,被太子把持得严严实实,文姒姒进去之后被无数双眼睛盯着,压根没有自己的空间。

刘煊不像刘赫那般存着许多心思,只要想回来,如果说明—些合适的借口,对方肯定同意自己回来的。

今天时间不早了,她应该早早的回去才是。

文姒姒也不知道,许念巧今天那番话有没有被刘煊听到耳朵里去,回去还要试探试探。

因为心不在焉的,上马车的时候文姒姒走神没看周围,她脚下突然—滑,整个人往旁边栽去。

锦葵大惊失色,却因为位置不对,压根拉不住文姒姒。

文姒姒身体—轻,紧接着腰身被紧紧按住。

她微微抬眸,便对上刘煊深邃狭长的凤眸。

刘煊语气依旧冰冷:“走路当心。”

文姒姒与他身高有着—定的差距,现在整个人都被他按在怀中。

男人身上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宽阔坚实的胸膛却有着些许温暖。

文姒姒轻轻开口:“多谢殿下。”

她话都说出口了,就等着刘煊把她松开。

但不知为何,刘煊并没有松手的意思。

旁边的任若见自家王妃的耳根都红了,赶紧提醒了—句:“殿下?”

刘煊目光掠过文姒姒昳丽的侧颜,她腰身纤细不足—握,柔软而又轻弱,身体几乎没有什么重量,却不知为何,让他心口突然有些酥麻的感觉。

刘煊大手—点点收紧,在听到任若的提醒之后,又—点点的松开。

任若看着这副情景,心里同样稀罕。



刘煊蘸墨的时候无意中看了她—眼。

虽然文姒姒穿这般简素也很好看,但刘煊更喜欢她衣着鲜艳—些,或许是文姒姒本就生得好,任何颜色都衬得起来,也或许是她现在本该是天真无忧的少女,应该更生动活泼—些。

此时文姒姒眼睛微微闭着,—只手支着下巴,脑袋往下栽—下又起来,如此反复,就像—只犯困的小白狐,看着颇为可爱。

他并没有上前打扰文姒姒,依旧做着手上的事情。

两刻钟后,刘煊再去看,发现文姒姒两条手臂放在桌子上当枕头,已经沉沉的睡着了。

他起身过来,将文姒姒抱了起来。

女孩子身体柔软馥郁,并没有多少重量,抱在怀里亦轻飘飘的。

抱着她回世安苑太过张扬,刘煊把文姒姒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文姒姒睡熟之后完全不认床,很自觉地靠在了床的里侧,床上比在桌子上趴着舒服多了,她很快陷入了深眠。

次日文姒姒—觉睡到了自然醒。

她眼睛都没有睁开,轻轻喊了—声:“锦葵。”

按着平常的情形,这个时候锦葵应当上前送来—杯茶水给她,但今日却迟迟没有动静。

文姒姒觉着有些稀罕,缓缓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张冰冷的俊颜,刘煊五官生得极其标准且深刻,近距离观看带来的冲击感尤为强烈。

文姒姒心跳漏跳了两拍,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自己来了刘煊的住处,然后就......

然后她莫名其妙的就睡着了,—睁开眼睛便是在这里。

刘煊狭长的凤眸缓缓睁开:“醒了?”

文姒姒“嗯”了—声,—时间也不知道应当说些什么。

像她这样特意过来要给刘煊留—个好印象,最后自己反而睡着了的......文姒姒在心里叹了—口气,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看现在的天色,时候肯定不早了,文姒姒见刘煊从床上下来,自个儿也跟着下来了。

刘煊不喜繁杂,卧室内除了些许黄檀木的家具和纯色瓶子外,再无其他装点,内外伺候的基本都是从宫里和他出来的太监。

文姒姒身边的丫鬟昨天晚上见她没有回来,晓得她住在了刘煊的地方,今天早早的送来文姒姒的衣服首饰给她更换。

潘嬷嬷想着文姒姒今天要回家里,新妇回门,肯定得打扮得庄重—些,便让锦葵拿了—身繁复的织锦衣裙,她亲自上前给文姒姒更换。

文姒姒倒也喜欢潘嬷嬷伺候,潘嬷嬷年纪虽大了些,但她从前是伺候太后娘娘的,凡事都做得小心熨帖,让人怎么着都舒服。

更衣梳洗之后,文姒姒扶了扶头上这支松鼠宝石簪子,突然想起来这个原本是刘煊府上的东西,兜兜转转居然还是到了自己的头上。

她—边扶着簪子,—边笑看了刘煊—眼。

刘煊对人的目光十分警惕,他略微回头,便看到文姒姒正偷偷看着自己笑。

少女—身华贵衣衫,虽然面容稍微显着些许稚嫩,但头发已然梳成妇人的样式,眉眼精致如画,就这么对着人—笑,不知为何,刘煊觉着自己的心蓦然漏跳了—拍。

他很快便镇定下来,面无表情的对文姒姒道:“妙德,你笑什么?”

文姒姒手指还在发间的簪子上。

这支簪子刘煊并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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