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老月光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时亦苍苍老月光白月光》,由网络作家“老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气呵成,连汤带水地吃了个精光,直吃得脊背冒了热热的细汗。时亦始终坐在我面前,默默看着我。眼神眷恋满足,又有些说不出的难过。我放下筷子,踌躇着开了口:“那个……昨天,你说的女儿,是什么意思?”时亦怔了怔:“阿念,你当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又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我一时无言。沉吟了片刻,开始从前日发生的事情一一说起。……“他们告诉我,我的孩子早都死了。”我平静地说完。时亦面色沉得可怕,似是极力压抑着寒怒:“姓陆的,他是在找死。”我苦笑道:“时亦,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我确实是昨日回到这里才恢复了关于你的记忆。”“可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生产当日的情形,我的孩子,她到底……”我说不下去了,低头缓缓捂住了泛酸...
《结局+番外时亦苍苍老月光白月光》精彩片段
我一气呵成,连汤带水地吃了个精光,直吃得脊背冒了热热的细汗。
时亦始终坐在我面前,默默看着我。
眼神眷恋满足,又有些说不出的难过。
我放下筷子,踌躇着开了口:“那个……昨天,你说的女儿,是什么意思?”
时亦怔了怔:“阿念,你当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又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
我一时无言。
沉吟了片刻,开始从前日发生的事情一一说起。
……“他们告诉我,我的孩子早都死了。”
我平静地说完。
时亦面色沉得可怕,似是极力压抑着寒怒:“姓陆的,他是在找死。”
我苦笑道:“时亦,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我确实是昨日回到这里才恢复了关于你的记忆。”
“可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生产当日的情形,我的孩子,她到底……”我说不下去了,低头缓缓捂住了泛酸的眼睛。
时亦拿下了我的手,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阿念,她很好。”
“我们的女儿,她活的很好,很平安。
她的名字叫时安,上官时安。”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眼泪涌了出来。
他郑重地拿出一封信,交到我手中:“阿念,当年孩子是你命人送到我身边,连同一起的,就是这封信。”
里面的信纸很旧,有些发脆,保存得却平整妥帖。
边缘略微泛黄,像是被人拿在手里看过无数次。
里面只有一句话。
“时亦,照顾好我们的女儿。”
我怔怔地拿着手中的信纸,脑中似乎有一些零碎的片段掠过,却怎么也抓不住一星半点。
再要继续深想,头却剧烈地疼了起来,犹如针扎。
我捂住脑袋,呻吟出声。
时亦忙过来稳住我:“阿念!”
我止住他的动作,越发用力回想。
是雨夜,雨夜。
病床,窗子外有一颗巨大的金黄梧桐,枯败了,一直在掉叶子。
门外人影很多,很吵。
一直来来回回。
头顶是炙白的灯光,照的人眼晕。
还有腹部不断传来的阵痛……看不清面目的女人低声道:“上官小姐……您的先生……买通……”我猛地睁开眼。
所有的记忆片段,彻底拼凑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
关于我被遗忘掉的一切。
包括孩子的调包送走,父亲的死因隐情,被偷走的药,股份的争抢,以及最后的催眠失忆。
全部想起来了。
“好,好啊,好的很!”
我抖着手,冷笑不止。
陆以寒啊陆以寒,你还真是,比我想象得更歹毒。
我的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
……文婷最近这段时间可以说是春风得意。
她高频次地在社交平台上po出自己的幸福生活,与陆以寒和上官楠四处旅游的街拍。
每发一条博客,还要特意转发到我的邮箱。
难为她有心。
我点进去看了。
照片中蓝天白云下的干净街头,陆以寒亲昵地搂紧她。
二人俱是黑色商务风大衣,白发苍苍,优雅知性。
却举着棉花糖,对着镜头大笑,张扬而明媚,扑面而来的生命力。
身后的上官楠双手比着耶,一脸灿烂。
我惨淡一笑:“父亲如此厌恶我,何必强留我在上官家?
遂了你的意,腾位置给陆以寒,岂不皆大欢喜?”
他脸上流露出一抹讥诮:“你想私奔?
果然跟你母亲一样,是个荡妇。
若我能有个男丁,你早该下去跟你那表子妈团聚了。”
好,好,好啊。
果然,他恨极了母亲,恨不得我也跟着一起去死。
全身的血液都直往头上涌,我恶毒地嗤笑出声:“可惜你这辈子都不会有男丁了!”
“你说我母亲荡妇,你何尝不是荡夫?!”
“当初您跟母亲鹣鲽情深,三书六礼,十里红妆迎她进门,还不是在生下我之后背叛了她?”
“母亲给你下了断子绝孙的药,任你这辈子遍请中外名医,耕耘尽前赴后继的情妇,你也不会再生下任何孩子!”
“你——你——”他面色发白,气得要扑上来打我。
甫一动作,却面露痛苦地捂住胸口,缓缓栽了下去。
我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心跳的厉害,只能大口大口呼吸。
耳中不住传来巨大的轰鸣,眼前清晰变得模糊。
意识在止不住地下沉,周遭的声音远得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时亦接住我瘫软的身子,跪在地上掐着我的人中,头一次惊变了脸色:“上官念,上官念!”
我紧紧揪住他的衣袖:“父亲他……药,找药……”他将我抱到沙发上,忙不迭地翻父亲身上的药,翻到最后手都开始发抖。
可是,没有翻到。
他咬了咬牙,索性放弃,开始给父亲按着胸口做心肺复苏。
我拼命挣扎着僵直的躯体,一点点挪过去矮桌旁,抓起了电话。
……陆以寒赶到医院时,我呆坐在抢救室门口,不远处站着的时亦。
他的眼神在我和时亦之间扫了几眼,仿佛明白了什么,面色冷凝下来。
陆以寒没有问我为了此时此刻会在国内,也没有问父亲为什么会晕倒。
他走到容时亦面前,挺直了脊背,凌厉地盯着比他高出一个头的时亦:“容先生,谢谢你送爸爸到医院。
现在我的太太受了惊,我需要安抚她的情绪,请你离开。”
时亦冷冷地睨了他一眼,直接拨开他,走到我面前。
他蹲下身,抬眼看我,目光满是哀伤:“阿念,让我陪着你,好不好。”
我睫毛颤了颤,无神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很久。
久到空气都变得黏稠,难以呼吸。
最后,我听见了自己疲惫的声音。
“时亦,对不起。
我们……先不要见面了。”
……那个时候的我,无法原谅自己。
无法原谅和时亦在一起的自己。
是我,气死了我的亲生父亲。
父亲并不疼爱我,他重男轻女,虚伪薄情,逼死母亲。
可他死在我手中,我并没有快意恩仇之感。
相反,孤独和愧疚排山倒海地淹没了我。
世界上最后一个与我血缘相关的亲人死去了。
而他至死都没有认可过我。
“畜生!”
他怒目圆睁,不停地抚着胸口,“小陆他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丑事?
还被其他人当场撞见,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
“爸!”
我声音有些干涩,“是陆以寒先背叛我的。
是他,跟别的女人在外面成日厮混,是他夜夜早出晚归陪着另一个女人!”
“他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男人哪有不三心二意的?
只要不搞出孩子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行了!”
他暴怒地打断我,“但怎么也没有女人找两个丈夫的!
你这是水性杨花,跟你妈一个样!”
我失声道:“凭什么?
他一个赘婿,有什么资格去拿着我家的钱去养小老婆?
我没有闹开,已经是给他脸面!”
他摆了摆手:“你不要跟我说这些,现在立刻,去把你肚子里的野种打掉!”
“还有。”
他指着我的鼻子,满脸厌恶,“不要再让我听到什么你的钱,那是老子的钱!
小陆他聪明上进,有能力,我的公司未来是要交到他手中的!”
我面上血色尽褪:“父亲,究竟我是你的孩子,还是陆以寒是你的孩子?”
他嘲讽至极地笑了,声音像一把淬了剧毒的尖刀:“若你不是我唯一的种,你以为我会容下你这个恬不知耻还贪婪的东西?”
我如同一盆冷水淋头,僵在了原地。
父亲不喜欢我,对我有偏见,我一直都知道。
但我没有想到,他对我的厌恶竟如此之深,仿佛我是十恶不赦的坏种。
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年幼时,他也曾将我举到肩头,亲亲热热地叫我囡囡,笑得开怀。
自家中那件事之后,他再也没有对我绽过一个笑容,再也没有过一句温言。
我百般讨好,在他眼里是谄媚。
我努力上进,他说是贪婪不知足。
我被周遭夸赞聪慧过人,他丢下句心机深重。
这么些年,总是这么过来的。
什么港城首富唯一的千金,金玉在外罢了。
心中最后一点希冀也彻底幻灭。
我站在原地身体摇摇欲坠,狼狈难堪至极。
可时亦却缓缓站直了身体,稳住了我。
他向来漫不经心的脸上,此刻蕴满了冰冷的怒气,沉沉开口:“上官老先生好威风,对着自家被欺负的女儿雷霆大发,却对罪魁祸首百般巴结,谄媚讨好。”
“如此嘴脸,实在罕见,容某佩服。”
“既然今天被你撞见,那我索性说明了。
上官念,是我的女人,也是被我容家护着的人。”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受我父亲认可的长孙。
所以,你动不起。”
父亲怒火中烧地瞪着他:“我管教自己的女儿,乃自家内务,容家未免手伸得太长!”
“俗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容家是强龙,可我上官家也不是什么年轻小辈都敢来指点两句的!”
他转向我,却是破口大骂:“忤逆不孝的混账,伙着外人来打你老子的脸!”
“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你休想脱离上官家,休想跟陆以寒离婚!”
“你肚子里的孽种,我看你能护到几时?”
我是港城女首富。
六十岁这年,从集团董事的位置上退下来,将股份资产送与儿子。
谁料,我刚卸任准备过两天享清福的日子,全家人的态度就变了。
入赘的老公一改往日的温顺,带着年老白月光趾高气扬地登堂入室。
我的亲生儿子,把老月光奉为亲妈,还给重孙改了姓,三代还宗。
我当即揣紧了差点送出去的巨额私产赠予协议,转头给大洋彼岸的旧日情人打了个电话:“亲爱的,最近有没有想我?”
那头的男人咬牙切齿:“上官念,不止我,孩子也想你想的不得了呢。”
1别墅大厅里,儿子抱着刚出生的重孙,笑容讨好道:“妈,我跟爸的意思是,想给这俩孩子改姓,随爸姓陆。”
我逗弄婴孩的手一顿,不解地抬头:“为什么?”
他还未回答,门突然被大力推开。
陆以寒拉着一个白色毛呢大衣的女人快步走进来,气势骇人。
他向来温和儒雅的脸,此时冷若冰霜。
“上官念,我在你们上官家低头这么多年,现在想要个属于自己的后代,不算过分吧?”
我叫上官念,今年六十岁,一个不太普通的老太太。
上一代的港城首富,是我父亲。
陆以寒是父亲在世时给我招的上门老公,脾性向来温顺谦逊。
婚后我们生了一子,随我姓,叫上官楠。
我跟陆以寒说不上相濡以沫,但也算是相敬如宾了四十来年。
但眼下,这架势,他是要掀桌子不干了?
我思前想后,原因无他。
前两天孙媳妇生了对龙凤胎,正赶上我的六十大寿。
寿宴上就多喝了几盅,被儿孙们哄得一高兴,一上头,我当场签了股权转让书。
估摸着是现在财产到手,便急不可耐地要翻脸了。
我叹了口气,默默揣紧了今日正打算送给他们的海外产业赠予书。
格局还是小了。
我摇摇头。
陆以寒看我摇头叹气半天也没说出话来,他不悦地皱起眉,单方面给我下了通牒:“无论你同不同意,这件事已经决定了。
上官念,我顺了你一辈子,就只有这点要求。”
当年陆以寒跪在我面前恳求我与他结婚时,说会把我当做他的生命一样去爱护,绝不让我受半分委屈。
那个时候,他抬头满眼坚定地看着我,面容肃穆,犹如君子。
可不像现在这副嘴脸。
我无情地嘲笑出声:“当年你心甘情愿赘进来,享了一辈子荣华富贵,让渡的就是冠姓权。
现在临了了,又想要香火根苗?”
“陆以寒,做人,不能既要又要吧?”
陆以寒脸皮被戳得挂不住,恼羞成怒。
两条花白的眉毛拧起,眼神森冷地从我面上刮过:“上官念,你当了一辈子女人,却连怎么跟你丈夫说话的态度都没学会吗?”
“我以前,实在是太纵容你了!”
我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嗤笑出了声。
转头在主位坐下,目光陡然冷洌:“陆以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的吻滚烫地落在我的肩上:“把孩子生下来,和陆以寒离婚。
上官念,永远跟我在一起。”
“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为你托底。”
“上官念,只有我,才配站到你的身旁。”
我感觉有眼泪穿过泪沟,流进耳窝:“好。”
……那是极其快乐的一段时光。
我们整日整日地厮混在一起,在静谧的小公馆里,似要透支尽余生所有的欢愉。
他用白素蒙了眼,衬得面孔白的惊人,几乎剔透。
一头卷曲蓬松的棕发被阳光染成了浅金,瞧着模样乖顺。
偏嘴角勾着坏笑,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丈量过我的腰,瘙痒得我咯咯发笑。
“阿念的腰长了两寸,现在是二十有一。”
解下眼罩,又取来他亲手量裁的月白牡丹旗袍给我穿上,竟是分毫不差。
时亦稳住我坐到梳妆镜前,在身后将墨玉般的长发用手一点一点推成波浪卷。
他贴近我,耳鬓厮磨:“阿念穿旗袍极美,但月白色太朴素,缺了些华丽。”
下一秒,无名指上却多了个冰凉的物什。
竟是枚极其耀眼的蓝色钻戒。
顶上镶嵌了一颗硕大的艳蓝钻石,晕出纯净的莹彩。
主钻两侧各镶嵌着一颗梯形切割的白钻,戒身内里雕刻了一朵玫瑰。
颇为熟悉,这莫不是……我有些讶然地转头看他。
时亦只执着我的手端看,笑容缱绻:“只有这样贵气的蓝色,才衬得起阿念。”
奥罗拉之海,世界十大钻石之一。
有一个很美的传说是拥有它的恋人,不管多久都不会分离。
听闻前些日子在国外,刚被一神秘富商以1.84亿的价格拍下,不想竟是到了时亦这里。
他挑开旗袍领子的盘扣,细密的吻落在我肩颈,道不完的深情缱绻:“阿念,阿念,我真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年回国,早一点遇到你。”
“阿念,只有我不会让你枯萎,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阿念,我一刻也不想再等你了,我已经写信禀明父亲,我们就在新年的第一天结婚,好不好。”
……外面突然传来把手扭动的声音,我们同时动作一顿。
门开了,父亲带着一个朋友说说笑笑地走了进来。
他抬头,对上衣衫不整的我,和时亦。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父亲僵硬地转身,对着朋友道:“兄弟,恕我今天不能接待了,我需要处理一点私事。”
那人面色尴尬地先行走了。
父亲转头看向我,眼中似乎有怒火喷出来。
“孽女,你给我跪下!”
我一颗心沉到谷底,咬着牙,就要下跪。
时亦却一把托住了我。
他兀自跪在地上,神情肃穆:“上官先生,是我招惹贵千金的。
您不要责怪她,她现在有孕在身经不住,要打要骂,您冲我来。”
父亲不理他,颤抖地指着我的脸:“你不要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孽种,也是他的。”
我死死咬着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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