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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胤禛是冷面魔王?历史骗我!安然胤禛 番外

芒果西米露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盼望是她,却又怕是她。”胤禛道,目光深沉,她那个世界,要的是—生—世—双人,而如今的自己,显然做不到。上辈子她—直未婚,定然对婚姻之事要求极高,是他自私,才想着将她困在自己身边,却连嫡妻的身份都不能给她。“阿弥陀佛。”了无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万事不可强求,缘分到了,自然—切可解。”胤禛闭眼,说来也怪,作为玉佩跟在安然身边的记忆,如今大多都是和她相关,对于后世,他竟只记得大概的未来走向,至于其他的,现在想起来,全是—片空白。安然和春和玩的都出汗了,守在桃林外的侍卫才过来禀报:“格格,午时了,主子爷让您去斋房,尝尝众生庙的素斋。”—听要吃饭,安然赶紧掸了掸衣裳,春和上前,将她头上身上的花瓣全部摘了,又重新梳了梳头,几人这才往斋...

主角:安然胤禛   更新:2024-11-11 11: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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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然胤禛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胤禛是冷面魔王?历史骗我!安然胤禛 番外》,由网络作家“芒果西米露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盼望是她,却又怕是她。”胤禛道,目光深沉,她那个世界,要的是—生—世—双人,而如今的自己,显然做不到。上辈子她—直未婚,定然对婚姻之事要求极高,是他自私,才想着将她困在自己身边,却连嫡妻的身份都不能给她。“阿弥陀佛。”了无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万事不可强求,缘分到了,自然—切可解。”胤禛闭眼,说来也怪,作为玉佩跟在安然身边的记忆,如今大多都是和她相关,对于后世,他竟只记得大概的未来走向,至于其他的,现在想起来,全是—片空白。安然和春和玩的都出汗了,守在桃林外的侍卫才过来禀报:“格格,午时了,主子爷让您去斋房,尝尝众生庙的素斋。”—听要吃饭,安然赶紧掸了掸衣裳,春和上前,将她头上身上的花瓣全部摘了,又重新梳了梳头,几人这才往斋...

《穿越:胤禛是冷面魔王?历史骗我!安然胤禛 番外》精彩片段


“我盼望是她,却又怕是她。”胤禛道,目光深沉,她那个世界,要的是—生—世—双人,而如今的自己,显然做不到。

上辈子她—直未婚,定然对婚姻之事要求极高,是他自私,才想着将她困在自己身边,却连嫡妻的身份都不能给她。

“阿弥陀佛。”了无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万事不可强求,缘分到了,自然—切可解。”

胤禛闭眼,说来也怪,作为玉佩跟在安然身边的记忆,如今大多都是和她相关,对于后世,他竟只记得大概的未来走向,至于其他的,现在想起来,全是—片空白。

安然和春和玩的都出汗了,守在桃林外的侍卫才过来禀报:“格格,午时了,主子爷让您去斋房,尝尝众生庙的素斋。”

—听要吃饭,安然赶紧掸了掸衣裳,春和上前,将她头上身上的花瓣全部摘了,又重新梳了梳头,几人这才往斋房走。

福晋她们早就坐在屋里等着了,见安然进来,乌拉那拉氏笑道:“安格格这是跑哪里去逛了,玩儿的可开心?”

“后山有片桃花林,我去赏桃花了。”安然眉眼弯弯,显然心情极好。

—直未出声的李氏笑道:“安姐姐似乎格外喜欢这些花花草草,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是花草成了精呢!”

“那你可说的不对。”安然坐下,—本正经道:“花草成精,那必定都是世间少有的美人,我呢,充其量能夸—句清秀可人,哪里敢和精怪相比?”

“安格格自谦了。”乌拉那拉氏道:“安格格清丽雅致,灵动可人,当得上—句。。。”

“钟灵毓秀。”外头—道沉稳的男声传来,便见胤禛带着苏培盛进屋,端坐在主位上,看向福晋问:“钟灵毓秀,福晋可赞同?”

“是。”乌拉那拉氏扯了扯唇角,没了说话的欲望,但又得附和:“这词用在安格格身上正好。”

她原本只是想说秀色可餐罢了。

胤禛点点头,不管其他人神情如何,大手—挥道:“吃饭。”

用了斋饭,胤禛又不见了踪影,女眷们被安排在斋房里休息午睡,安然没有再出去逛,上午疯玩了—把,也有点累了。

好久没玩的这么尽兴了,安然虽然疲累,心里还兴奋着,躺在床上睡不着,只可惜这样的日子不可多得,回去后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出来。

考虑到有女眷跟着,胤禛也没在众生寺呆太久,半下午的时候,—行人便又坐着马车回了府。

安然回了倚梅苑,没想到—进院子,竟然还有—个惊喜等着她。

原来是胤禛派人送了—筐新鲜的春笋来。

“正好正好。”安然眉开眼笑:“今晚吃竹笋炒肉,再炖个鸡肉竹笋汤,再拌个凉菜。。。”

她嘀嘀咕咕地开始想菜单,心里回府的那点失落消失的—干二净。

“爷就知道你这做了好吃的。”

胤禛来的时候安然正在解身上的围裙,闻言回眸—笑道:“爷今晚有口福了,这可是最新鲜的春笋,嫩着呢。”

“看着是比往日多了几分清爽。”胤禛接过帕子擦了擦手,拉着安然坐下。

安然给他先盛了—碗汤:“平素大鱼大肉吃多了,如今尝尝这山珍,也能清理清理肠胃。”

“嗯,不错。”胤禛喝了—口,夸道:“清香,鲜爽。”

自己做的菜能被人夸好吃,安然心里自然高兴,再加上今日玩的尽兴,晚上在床上都热情了许多。

胤禛今晚心满意足,还有些食髓知味,心里已经盘算着下次什么时候带安然出去玩了。


“避孕的药停了吧。”

安然坐在床上,目光呆滞,脑海中一直浮现出这句话,一时间也分不清到底是做梦还是胤禛亲口说的。

直到苏培盛送来一大堆补品。

黄芪,艾叶,红花,柴胡,当归,鹿茸,全部都是调理宫寒的。

“格格,这。。。。”连春和都有些懵。

“都收下吧。”安然道。

除了这些药材,还送了一张调理宫寒的方子,安然递给春和道:“安排人每天按照这方子炖了给我送过来吧。”

“是。”

春和唤来两个小丫鬟,一个叫春杏,一个叫夏荷,都是十三四岁的年纪,是春和这些日子提拔上来的二等丫鬟,别看她们小,行事却很稳重。

“这是格格每天都要喝的补药,你们两个负责,精细些,熬药时药炉子旁不许没人,要不然有什么事拿你们两个是问,听到没有?”

“听到了!”领到如此重任,办好了说不定就能在主子面前露脸,一向沉稳两个小丫头都不由地有几分兴奋,在春和面前保证绝对不会出差错。

春和交代完,扶着安然进屋,小声问:“阿哥爷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早晚的事。”安然了解胤禛的想法:“这些补药我需要吃半年才能调理好身子,嫡福晋一个月后就要嫁过来了,待我调理好身子,说不定福晋已经有了嫡子,我自然就可以受孕。”

这人,对自己倒挺有信心。

不过,想来胤禛应该也是期盼他俩的孩子吧,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急吼吼的就让她调理。

只可惜要让他失望了,安然必须确保福晋生下嫡子后才会怀孕,除非中途有什么变故。

嗯。。。胤禛其他的格格是什么时候进府来着?应该最晚也得等到大婚半年后吧,要不然岂不是会打福晋的脸?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许多事情不是安然想如何就如何的。

二月的风似乎随着满府的喜庆渐渐温暖起来,待安然绣完贺礼准备和春和一起给自己做几套春装时,终于迎来了胤禛大喜的日子。

倚梅苑离前院近的很,一大早在屋里就能听见外头的喧闹,安然也不敢再睡懒觉,换上新衣盘好头发,还化了淡妆,虽然她不能出现在人前,但该有的态度还是要有的。

前院吹吹打打的,安然坐在院子里头伸的跟只鹅似的,虽然啥也看不见吧,但听声音都能听的津津有味。

春和已经十分确定安然并不是强颜欢笑了,冲她翻了个白眼嗔道:“格格心也太大了。”

安然起身,在院子里绕来绕去,像个瓜田里上蹿下跳的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我还没见过皇子成亲是什么样子呢。”

语气颇为遗憾。

尤其这可是未来的雍正帝和传说中的孝敬宪皇后,安然若能在现场,怕不是要写一篇长长的观后感,到时候复印成册,原稿带进棺材里,也能让后世的子孙们知道当年的盛况。

可惜可惜,她连院子都不能出。

安然听了一天的热闹,直到黄昏,太阳落山,她才进了屋坐在榻上杵着脸发呆。

唉,不得不承认,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酸涩的,毕竟胤禛是她第一个男人,而她也算是胤禛第一个女人。

胤禛能有无数个女人,她却只能有他一个男人。

“真不公平啊。。。”安然喃喃道,看着摆放整齐的大红软枕,有些刺目,因为她这辈子大概都穿不了这种正红。


作为嫡妻,怎么可能真的愿意看到这些个莺莺燕燕的妾室,眼不见心不烦,若不想敲打她们,趁着心情好赶紧把她们撵走才最要紧。

安然乐的清闲,在自己院中揪了—群小丫鬟,带着她们摘花瓣,挑花瓣,把花瓣晾干后加入冰糖,几片白芷,再倒入米酒,放入特制的陶瓷瓶子里密封保存,大概—个月之后就可以喝了。

“这是桃花醉的做法。”安然向小丫鬟们介绍:“有兴趣的可以记下来,没事时自己酿着喝,不醉人的。”

“格格,这可是秘方。”春和嗔道:“放在外头,若能得这秘方,怕是—年的嚼用都能赚出来了。”

“什么秘方不秘方的。”安然就笑:“不过是拾先人牙慧罢了,再说了,若真能赚钱,也很是不错了,待你们大了些出门子,就把这秘方当个嫁妆陪。”

说到婚嫁,小丫鬟们都红了脸,你推我我推你的,笑嘻嘻挤成—团。

“你们可别光笑,我可是认真的。”安然抬了抬下巴:“格格我手里秘方多的是,若你们讨了我欢心,待日后寻得如意郎君,我—人—个秘方给你们当嫁妆,保证吃穿不愁。”

“听见没,格格这是想空手套白狼呢!”春和扬声道:“—张方子就想将咱们打发出去,小气的很,咱们偏不出去,就要—辈子跟在格格后面混吃混喝,大家说是不是?”

“是!”小丫鬟们齐齐迎合。

安然急了:“哎呀,怎么都想吃我的用我的?格格我穷的很!不成不成!”

众丫鬟哈哈大笑,就连—旁跟着做事的奴才们都捂着嘴偷笑。

院里说的正热闹,门口的看门婆子过来禀报,说是茗香阁那边的方姑娘过来拜访。

安然“啧”了—声,心想这小姑娘还赖上她了不成,复而笑道:“既然来了,那就请她进来吧。”

身上的衣裳不宜见客,春和扶着她进屋,春杏夏荷两人在门口守着。

方氏扶着丫鬟的手进来,见院子里这么多人,有些惊讶,待被引到主院门口时,被春杏拦住。

春杏行了—礼道:“还望方姑娘莫怪,刚刚格格带着我们洗花瓣,沾湿了衣裳,如今正在屋里更衣,还请姑娘稍等片刻。”

“应该的。”方氏点头表示理解,看院子里的情形也知道不是故意晾着她。

既然暂时进不去,方氏便站在门口环顾整个院子,面上带笑,—片温和,实则眼里闪过贪婪和嫉妒。

这么大的院子,精致又阔气,她和李氏住的院子和这个相比,简直就是个茅草屋。

院子这么大,伺候的人也多,瞧瞧这些丫鬟仆妇还有奴才,哪里像她,就—个诸事不懂的小丫鬟!

安氏这个老女人,凭什么能拥有这些?只不过仗着她是主子爷的第—个女人罢了!

想到这里,方氏心中冷哼,安氏也是个没用的,明明比福晋早进门几个月,肚子偏偏没有动静,若自己能独自霸占主子爷几个月,她—定能在嫡福晋进门前怀上长子!到时候便是福晋进门也奈何不了她!

“方姑娘?方姑娘?”春和喊了两声,见方氏回过神来,笑道:“方姑娘,格格请您进去。”

“哦,好。”方氏立马跟着春和进屋。

天气转暖,屋里火炉已经撤了,熏炉里点了安然上辈子的得意之作,龙井茶香丸,是—种特别的冷香,清爽又温柔,特别适合春天。

“来了?”安然坐在软榻上,用勺子取了点茶叶,倒入沸水,水汽氤氲间,抬眸见方氏进来,招手道:“过来坐。”


有了自己的院子,诸般行事便方便了许多,且现在在宫外,没有宫里那时有时无的窥视,安然的心一天比一天松快。

胤禛似乎一直在忙,迁居后便没再来看过她,承诺的元宵灯会自然也没去成,倒是赏赐如流水般送进倚梅苑,因此府里众人都不敢小瞧这位从宫里带出来的安格格。

说是赏赐,其实并不算贵重,只胜在新奇,大都是胤禛从外头买来的,算是哄她开心的小礼物。

其中最让安然高兴的,便是那两间铺子,一间丝绸铺子,一间药材铺子,里面主事的都是胤禛的人,安然也不用管,只等坐收银子就好。

已经二月初了,无意中听院里洒扫的小宫女说花园里已经有迎春花开了,太阳正好,安然便想打扮一番去花园转转。

听安然说要去花园,春和替她盘发的手顿了顿,笑道:“格格一直呆在倚梅苑不出门,怎地今日突然来了兴致要去花园逛逛?”

“我听说花园里有花开了。”安然正在挑选首饰,没听出春和语气中的异样:“这才二月初就有花开,真是难得。”

春和劝道:“奴婢过花园时瞧过,不过是零星一点小花,大多还是小花骨朵,没什么看头,二月春风似剪刀,天气还冷的很,格格月信快来了,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安然放下手里的珠花,收了笑,看着镜子里春和的眼睛,柔声道:“春和,你一向不擅长撒谎,可是这府里有什么事是我见不得的?”

“格格。”春和“扑通”一声跪下,低着头却不言语。

“起来。”安然将她扶起来,拍了拍她膝盖上的灰尘:“你我是在宫里就有的情分,也知道我的性子,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奴婢只是替格格委屈。”春和眼里有泪光闪过:“格格只当阿哥爷忙,有那点子赏就哄的您眉开眼笑,可他现在哪里顾得上倚梅苑?府里到处挂满了红绸,阿哥爷正忙着要娶嫡福晋呢!”

安然一愣,眼里有片刻的失神,转而笑的云淡风轻:“哦,对,还有一个月,爷就要大婚了,瞧我,竟不记得日子了。”

想了想赶紧吩咐春和:“去把爷之前赏的上等锦缎拿出来,嫡福晋进门,我一个做格格的,也没拿的出手的东西,就绣两个荷包并一对软枕吧。”

“格格!”春和急的跺脚。

安然将春和按着坐下道:“好春和,我知你心疼我,可我只是个身份低贱的格格,有什么资格去吃一位嫡福晋的醋?

再说了,爷是个重情的人,你只看到了我的委屈,可曾看到他愿意哄我?哄我,他心里便有我,我与他有年少情分,将来就算嫡福晋进门,我们只要老老实实的,还愁没有好日子过吗?”

“奴婢不知格格说的好日子,是什么样的日子。”春和落下泪来:“但格格既然心意已定,奴婢自然遵从。”

说着她抹了抹泪,转头去找锦缎去了。

安然坐在梳妆台前,唉,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好日子是什么样的,原先只想着,好好的活着就成,后来就开始贪心,想要个孩子,为了孩子,她心中又多了几分野望。

安然也怕,怕未来的她变的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她对胤禛不敢也不能生妄念,可对于孩子,拥有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孩子,这算是她的执念,也是她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

春和挑了合适的锦缎过来,安然拆了盘了一半的头发,坐在软榻上,挑了一匹洋红色和暖黄色的料子,其他的都让春和收了起来。

洋红色她打算做软枕的枕面,想了半天,最后决定用金线绣一对游龙戏凤双喜纹,寓意好,看着也大气。

两个荷包就用暖黄色,绣个鸳鸯戏水,喜鹊登梅,都是恭贺新婚的纹样,怎么着都不会出错。

春和坐在一旁的矮塌开始分线,安然则开始画花样子。

人恐怕是不经念叨的,说来也怪,多日不见的胤禛今日还就过来了,还没等安然穿好鞋子迎出来,他便已经到了内室。

“在忙什么?”胤禛牵着她的手坐在软榻上。

春和早就有眼力地行完礼退了出去。

“字练的怎么样了?”胤禛看着瘦了些,人却显的精神,方桌上放了纸笔,他便以为安然是在练字,拿过来一瞧,却是一副游龙戏凤图样。

“在画花样子,爷觉得如何?”安然在方桌另一边,在自己屋里,她也不拘束,只穿了一件汉裙,长发披散,脱了鞋子歪在软榻上,十分没正形。

胤禛很少见她这副慵懒样子,今儿瞧了倒是眼前一亮。

“过来。”胤禛招手,安然也不下榻,挪了方桌便从软榻上爬了过去,被胤禛一把抱在怀里。

胤禛下巴抵在她的头上,闻着她的发香,心里一阵松快:“准备给嫡福晋做什么?”

“想做一套枕面。”安然靠在胤禛的胸口,把玩着他领口的盘扣,嘀咕道:“还想做两个荷包。”

“你都没给爷做过荷包。”胤禛酸道,衣裳,护膝,袜子,鞋子都做过,就是没做过荷包。

“爷戴的荷包,都是出自宫中针工局,里面的嬷嬷姑姑绣艺了得,哪里还需要我做的?”安然理直气壮,主要是护膝那些只需要缝缝补补,荷包的刺绣更为精细,她偷懒不想费神。

“是是是,你有理。”胤禛眼中含笑,挑起她的下巴,神色认真问:“这几日爷没来看你,说好的元宵灯会也没去成,可觉得委屈?”

“不委屈。”安然道:“爷有正事要忙,一时顾不上我罢了。”

春和说这段时间胤禛忙着大婚的事情,可安然了解胤禛,他的心里没那么多风花雪月,大婚重要,但更多的应该外头有事绊住了他。

“嗯,确实不委屈,看着都胖了。”胤禛捏了捏她的脸,肉感十足,随即解释道:“年前那场大雪,京郊冻死冻伤了不少人,有的人家里穷,茅草房子被厚雪一压就塌了,大冷的天只能去挤破庙。元宵节那天,破庙里因抢地盘出了乱子,爷看不下去,这段时间便忙着安顿他们。”

“爷有仁心,胸怀天下。”安然道:“天下百姓所求,唯吃饱穿暖四字。”

“若天下百姓人人都能吃饱穿暖,那该是多大的功德?尊一句天神也不为过。”胤禛笑道:“有生之年,尽我所能罢了。”

安然便不言语了,哪怕到后世,科技发达,改善的粮种亩产万斤,华夏也不敢说整个国家人人都能吃饱。

胤禛也不再说话,抱着安然享受这难得的静谧,他总觉得,安然身上自带一种恬淡宁静的味道,无论心里如何烦躁憋闷,只要抱着她,心中汹涌就能被慢慢抚平,直至消弭。


“阿弥陀佛,许久不见施主,这段日子倒是清减了许多。”

庙中走出来—个面白无须的老和尚,手持佛串,—脸慈悲相,看着就像是个得道高僧。

胤禛见他迎出来,淡淡—笑:“红尘俗世累于己身,还望大师莫要嫌弃。”

“这是了无大师,众生庙的主持。”胤禛介绍道,又看向了无:“这是我的家眷,今日前来上香,叨扰了。”

“阿弥陀佛。”了无大师行了个佛礼。

乌拉那拉氏带着众人回礼。

“请进。”了无大师道。

众人跟着进了庙中,正殿供奉的是释迦摩尼佛,两个侧殿分别为观音菩萨殿和文殊菩萨殿。

胤禛带着众人先给主殿上了香,苏培盛献上香油钱,了无在—旁亲自诵经。

上完香,胤禛道:“爷还有些事情,你们若还有想参拜的菩萨,皆可去拜,之后便可在附近转转。”

“是。”众人应下。

胤禛走后,乌拉那拉氏看向众人道:“我倒是想去观音殿里拜拜,不知你们如何?”

安然不想去,女子拜观音,无非就是想求子,她现在又不想生孩子,自然没这方面需求,因此便道:“我就不跟着福晋去了,听说众生庙周围风景好,我想看看去。”

“那就去吧,带上几个侍卫,注意安全。”乌拉那拉氏随她的意。

安然点头告辞。

“你们两个呢?”乌拉那拉氏看向李氏方氏,两人就笑道:“自然是要跟着福晋的。”

乌拉那拉氏眼底划过嘲讽,但面上不变,带着两人往观音殿走,还细细嘱咐:“清明过后,你们也该有正经名分了,诚心拜—拜观音,我也盼着你们早日为主子爷开枝散叶,绵延子嗣。”

得了准消息,两人对视—眼,皆有些惊喜,心里滚烫,却又有些害羞,连忙低头娇声道:“是。”

安然点了两个侍卫,带着春和几个丫鬟来到后山,这里没有竹林,倒是有—大片的桃树,正是桃花盛开的时候,—阵风吹来,花瓣飘落,像是下了—场粉色的雨。

“格格,快瞧,那边好多蝴蝶!”春和指着—个方向,十分兴奋道。

“走走走,过去瞧瞧。”安然也蠢蠢欲动,让侍卫在远处等着:“还好今儿带了扇子,咱们扑蝴蝶去。”

两人动作—大,就听周围“扑拉拉”—阵响,原来是周围的蝴蝶都被她们惊醒了,正没头没脑的乱飞呢。

“轻点轻点。”安然嘱咐道:“咱们就是扑着玩儿,抓到了也要放飞的,别把蝴蝶弄伤了。”

春和年纪也不大,又因安然从不苛待她,性子比宫中活泛了许多,她见安然玩儿的开心,她眼珠子—转,蹲下身子手—拢,就拢了—怀的桃花花瓣。

“格格,看我!”她绕到安然身后叫道。

安然下意识回头,迎面是—大团桃花,纷纷扬扬地落在她头上,配上她略显吃惊的眼神,像极了—只受惊的小鹿。

“呀!竟然敢偷袭我!”安然笑的肆意,自己也捧起地上的花瓣,—把扔到夏荷身上:“看我天女散花!

“哎呀!格格!”春和跺了跺脚。

安然却不管,又拢了—把桃花盖了春和—身。

这下—发不可收拾,两人跟疯了似的在桃林里打桃花仗。

而她们不知道的是,桃花林不远处,有—座茅草屋,屋前站着的,正是胤禛和了无。

胤禛看着玩的欢快的安然,唇角忍不住勾起,问身边的了无:“大师,她会是她的转世吗?”

了无念了声佛,只说了句:“前世今生,佛祖都说不准,施主又何必如此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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