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眠眠谢凌渊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是走肾不走心?我嫁别人你哭什么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叽里咕噜的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可气的是这个人身份还挺高,以后欺负眠眠怎么办?他打也打不过,骂还骂不了……打就是殴打皇子,造反……?骂就是……藐视皇家!这时候的柳泽恩突然明白他老爹的苦衷了……其实当初的柳尚书比柳泽恩好一点,柳贤妃出生的时候,他在外求学追媳妇来着……对那个妹妹,感情也没那么深………柳泽恩对柳眠眠不一样,从小就把她拴裤腰带上。柳眠眠一半的尿布都是柳泽恩换的。柳泽恩眼睛湿润了……想哭!人群中谁喊了一句,“新郎官娶媳妇………激动的哭了…………”看着娶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门,柳眠眠的眼睛也湿润了………上一世柳泽恩同崔氏貌合神离。两个人弄的府上鸡飞狗跳……这一世,四哥娶了爱慕他的安宁。也许会有不一样的结局吧!海氏看着发呆的小姑子,笑道:“眠眠,进去吧!你四...
《不是走肾不走心?我嫁别人你哭什么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最可气的是这个人身份还挺高,以后欺负眠眠怎么办?他打也打不过,骂还骂不了……
打就是殴打皇子,造反……?
骂就是……藐视皇家!
这时候的柳泽恩突然明白他老爹的苦衷了……
其实当初的柳尚书比柳泽恩好一点,柳贤妃出生的时候,他在外求学追媳妇来着……
对那个妹妹,感情也没那么深………
柳泽恩对柳眠眠不一样,从小就把她拴裤腰带上。
柳眠眠一半的尿布都是柳泽恩换的。
柳泽恩眼睛湿润了……想哭!
人群中谁喊了一句,“新郎官娶媳妇………激动的哭了…………”
看着娶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门,柳眠眠的眼睛也湿润了………
上一世柳泽恩同崔氏貌合神离。
两个人弄的府上鸡飞狗跳……
这一世,四哥娶了爱慕他的安宁。
也许会有不一样的结局吧!
海氏看着发呆的小姑子,笑道:“眠眠,进去吧!你四哥和四嫂还要等会才能回来。
还是你……迫不及待的想跟安宁玩儿?别着急………你四哥抢不过你!”
柳眠眠老脸一红,抱住海氏的胳膊:“眠眠不抢四嫂,抢大嫂。”
海氏揉揉酸疼的老腰,“嫂子巴不得你抢了我去!”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久别胜新婚的柳泽楷又狼又虎。
身为长媳的海氏华丽丽的睡过头了……
还好婆母当没看见!
真真…………羞死个人了!
柳眠眠看着海氏脖子上的吻痕……
难道那个无缘来到世上的侄儿,就是大嫂这时候怀上的?
海氏往上拽拽衣服领子。“蚊子………蚊子咬的。”
海氏的脸顿时如火烧云,心里暗骂柳泽楷。
“大嫂,屋里的蚊子这么凶悍啊?”柳眠眠假装惊讶!
“是……是………”海氏胡乱点头。
心里安慰自己,眠眠还是未出阁的小姑娘,她什么都不懂!不懂……
“海夫人、柳小姐恭喜。”秦楼拱手行礼。
海氏、柳眠眠屈膝回礼。
“秦大人,怎么来的这样晚?四哥已经去迎亲了……”
秦楼惋惜道:“昨日家中有故人来访,小酌几杯!没成想今日起晚了……
一会儿,我亲自给泽恩赔罪。”
柳眠眠失笑:“那倒是也不必,多大点小事……我四哥本也没生气。”
秦楼哈哈大笑,“泽恩纯善,我却是真小人…晚上的闹洞房必然不能缺席。”
堂堂天子近臣闹洞房?
海氏想想就好笑,捂嘴笑起来:“秦大人私下里竟然这般幽默……”
“让大嫂子,见笑了!”秦楼拱手。
海氏笑着赞美道:“不是逢人苦誉君,亦狂亦侠亦温文。难怪圣上如此喜爱楼大人……”
秦楼又拱手行礼,“秦某当之有愧。都是秦某所遇之人皆如柳家人一般良善啊!”
海氏失笑,拍拍柳眠眠的手:“嫂子去忙了,你替老四招待好客人。”
柳眠眠点点头。
秦楼望着笑语盈盈的柳眠眠,突然脑子里蹦出一句话,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柳小姐……还是穿正红色好看!”
柳眠眠一愣,随即失笑。“世间千万种颜色,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好!”
意有所指……
“柳小姐聪慧,是有福气的!”秦楼不知为何,脱口而出:“秦某同令兄交好,也担得你一声兄长,以后万事有兄长照应……”
照应………
算是承诺……
也算是站队!
秦楼的话,让柳眠眠微微一愣。待反应过来随即行礼:“秦兄长……安!”
秦楼的小厮心都碎了……少夫人最终成兄妹!
给自己找个主母就这么难呢!
“是秦某高攀了。”秦楼失笑,笑意中有一丝说不清的失落。
“是眠眠高攀了!秦兄长,乃全才诗词书画样样精通,不嫌弃妹妹愚钝才好……”柳眠眠摇摇头,俏皮可爱。头上的琉璃流苏随着她的摇头,也调皮的跳动。
看见谢凌渊把柳眠眠抱回蒹葭院,海氏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此时此刻……
她已经成为柳家的罪人了,祠堂的蒲团上有她一席之地。
海氏都想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质问自己为什么没跟着柳眠眠。
她都已经能看见贤妃难以压制的嘴角了。
还有谢安宁……
京城世家谁敢娶这个大圣朝县主,北国公主?
这下好了………
她们尚书府敢了………
安宁除了一个县主名头好听,一无是处。
海氏看见长公主的嘴角都要咧到耳后跟子了。
恐怕嫁妆都给安宁县主装好了。
海氏狠狠地瞪一眼柳泽恩。
柳泽恩早已换上干净的衣服鞋袜,喝了姜汤。
坐在凳子上,像屁股长了钉子一样,坐立难安。
“你是担心你妹妹还是安宁县主?柳泽恩。”海氏咬牙切齿,她婆母已经给柳泽恩相看人家了,结果整出这事来。
陇西崔氏……那是什么人家?谢安宁又是什么人家,哪里有可比性!
海氏恨得牙根子痒痒。
贤妻旺三代,谢安宁只有一代,等当今圣上薨逝谁还能想起谢安宁这个没有封地的县主!
“当然担心我妹了!眠眠这要醒不过来!
嫂子,咱俩回去都得跪祠堂!”柳泽恩搓着手。
“啪…”海氏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巴掌打在柳泽恩头上。
“眠眠要是醒不过来,你也不用回家了!我已经准备好红笔,以后族谱上就没你的名字了!”
“???不要啊!嫂子……长嫂如母,你就是我亲娘。”柳泽恩想呜呜呜……
柳眠眠被吵的头疼,嘤咛一声幽幽转醒。
“太医、太医我妹醒了。”柳泽恩冲出去。
哭哭啼啼一身湿的海棠扶柳眠眠起身。“奴婢就该跟着小姐一起上船的。”
“船又不大,别人都没带上伺候的人,我怎么能带。别哭了………阿嚏………”
“阿嚏…………阿嚏……………”
“眠眠,把姜汤喝了。”海氏亲自端着姜汤。
柳眠眠从小就不爱喝姜汤这种东西,她时常纳闷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辛辣不好喝的东西。
可是这样不好喝的东西。
与同沈祁赈灾的日子里,她喝了一碗又一碗。
有时一天一口热乎饭也吃不上,只能喝一碗姜汤了事。
手泡在冰冷的水里,每天跟下人一起熬米煮粥。
累的昏厥,错失了那个不知道何时来的孩儿。
血水混合着泪流下。
那一个月缺医少药,柳眠眠整日拿姜汤暖身子。
“大嫂,我一会就好了。”柳眠眠缩回被子里。
“海棠你去找安宁的贴身丫鬟要身衣服换上。”
海棠也下水了,只不过没有谢凌渊水性好。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三皇子夹着她们三小姐游走。
滴滴答答跟水鬼似的海棠点点头,“奴婢这就去………阿嚏…………
阿嚏…………”
“姜汤………喝了!”柳眠眠——终于不用喝姜汤了!
海棠感动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咕噜噜把姜汤喝了个干净。
蒹葭院人仰马翻。
长公主谢嫣守着自己唯一的女儿,没有去看三位皇子。
“安宁……娘的安宁!你可不能有事啊!”
谢嫣的眼泪落在安宁的手上,心上……
烫的她心酸又心痛。
“娘,女儿没事。”谢安宁睁开眼睛,眼里蓄满泪水。“女儿会泅水,女儿是装的。
女儿不孝……”哽咽道。
长公主顾不得哭,一个眼神身边的嬷嬷守在了门口。
长公主才敢低声问道:“你会泅水?什么时候学的?怎的我一点都不知道?”
“悦薇教的……悦薇怕李夫人知道。便不让女儿说,也不能让人知道会泅水。”安宁县主越说越小声。
有种背叛朋友的罪恶感。“娘……你给我们保密好不好?你知道李夫人的,她最不喜欢悦薇这样…………
娘要是说出去………
会对悦薇的才女名声有碍。”
长公主抱住自己的女儿,“我又不是长舌妇,怎么会说出去!只要我儿没事就好,别说泅水,就是武功也学得。
娘的安宁不需要才女名声,即便一辈子不嫁人……也好!”
一辈子不嫁人?
安宁用了此生最大的勇气,游到那人身边。
也要被推开吗?
眼泪一滴滴落下,长公主后知后觉的扶正女儿的身体,“你告诉娘,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你跟别人私定终身了?”
是新科状元?不对,不对!他带未婚妻来的。
是新科进士,哪个寒门学子?
安宁点点头又摇摇头……她是爱慕他……
没有……
没有私定终身!
私定终身四个字,在她这…是那样的美好!
“娘,你别问了!”安宁咬着唇。
长公主咬咬牙。“好……娘再问一句!
他可娶妻了?或者定亲了?”
安宁摇摇头,满脸是泪。“没有定亲,不过应该也快了。”
长公主恨铁不成钢,厉声道:“看着我!
娘告诉你!你只能是柳家的儿媳妇,只能嫁给柳泽恩。
什么爱慕之人,通通都给我忘了。”
“???”谢安宁呆愣了。
柳眠眠这边情况比较复杂了,柳眠眠被谢凌渊抱着回来,海氏想杀了谢凌渊的心都有了………
柳家是纯臣……纯臣啊!
即使宫里有贤妃,不管外人信不信………
柳家也没想站队。
皇帝也要信了………
这把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嫂子,你转的我头晕。”柳眠眠喝了药躺在床上发汗。
“告诉车夫,一会咱们回府。”海氏停下脚步对着贴身丫鬟道。
“是……大少夫人。”
出了这样的事,参加春日宴的小姐贵女夫人们都自行回家了。
三位皇子从河里上来,换了衣裳就直接回府了。
柳眠眠回到柳府,马车直接进了她的院子。
柳夫人坐立不安的等在院子门口。
看见柳眠眠回来就奔了过去。
“娘的眠眠可受苦了……怎么好好的会从船上掉下去。
你说你,非要捞李家那丫头做什么?
她家好几个姑娘死一个,他爹又不心疼!你何必牵扯别人因果…………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爹可怎么活啊?”
“……………”我娘真是一如既往的自私啊!
母爱就是自私的!
沈家人和赵绵绵的爹娘一起来了京城。
猫儿胡同的两间房便不够住了。
赵绵绵的爹赵福,以为准女婿和女儿在京城过着呼朋唤婢的日子,像他们县里的县官一样,住在大宅子里。
此次上京,他特意卖了家中铺子和良田,打算在京城养老了。
哪知………
状元女婿是翰林院修编。
翰林院编的俸禄,每个月15两银。
赵福肠子都悔青了……
后悔卖掉了铺子和良田,后悔贸然来京城了。
无奈只能自己出银子。
一百八十两在青水街上租了一个小茶楼。后面带着两间房能住人。
赵绵绵想邀请沈母沈父一起居住,可是看见她老爹的黑脸。
便不敢说话了。
沈家众人在猫儿胡同住了下来。男子一间,女子一间铺了稻草睡在地上。
“三娃啊?你花那么多银子读书,一个月就15两银子啊?”沈父耷拉着脸,坐在门槛上。
“啥?三叔一个月能赚十五两银子呢?那三叔能不能带我们去酒楼吃饭?”沈棋咽咽口水。
沈母站起身拿着扫把,抽了过去。“吃吃吃……就知道吃!你是饿死鬼托生啊!”
沈棋在她奶拿扫把的时候,就窜了出去躲在沈祁身后。她奶舍不得打小叔。
沈母果然放下了扫把,“李招娣,管管你生的赔钱货。”
李招娣瘫坐在地上,“娘……别说孩子了!俺也饿了!来了这两天,天天吃不饱!还不如在老家不出来了……”
“考个状元有啥子用嘞!还不如留在乡里。”二儿媳妇钱果二嘟囔着。
沈老二脱下布鞋,拿在手里就要抽钱果儿,“你个臭婆娘,再说俺弟弟俺打死你。”
钱果儿一个转身躲在沈棋身后。“老三,嫂子没有别的意思!那句话咋说的啦?
先胖不算胖,后胖压倒炕!二嫂信你能光宗耀祖。”
昏暗的油灯,嘈杂的院子。听墙角的邻居……
沈祁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怀念起上一世。
上一世沈家众人众人并没有急忙来京。
而是在他成亲的时候才来,直接搬进了他三进的院子。
闲暇时还会去京郊的庄子上居住。
府里的厨子是天香楼的厨子……一日三餐茶水点心一样不落。
沈伊人在抠鼻屎,抠完的鼻屎搓成球,啪……弹了出去。
沈祁愣住了,他没见过这样的沈伊人。
他印象中的沈伊人是京中贵女,一言一行皆是典范。未语先笑规矩极好,还被圣上夸过。
这样的沈伊人让他接受不了,大喊一声:“沈伊人!!!”
屋子里众人面面相觑。
沈母出声道:“三娃!谁是沈伊人啊!”
坐在稻草上抠鼻屎的小姑娘看见她三叔正看着她。
双手在短褂上蹭了蹭,露出一个讨好的笑。“三叔,你看俺干啥啊?”
沈母一拍桌子,“你三叔看你是你的福气,小贱蹄子站起来。”
抠鼻屎的小姑娘,哆哆嗦嗦站起来。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这样的沈伊人让沈祁熟悉又陌生。
沈祁瞳孔一缩,眉宇间皆是厌恶。转过头,不再看:“我出去走走………”
咕噜噜………
不知道是谁的肚子。
李招娣搓搓手,讨好的一笑:“她三叔,是不是有人请你吃饭!你带上大嫂呗!”
沈老大抬起手,作势要打。“你个见不得台面的臭婆娘,你去做什么?别给俺弟丢人。”
见沈祁没阻止,沈老大悻悻的放下手。
“去吃饭吧!”沈祁也的确饿了。
“去哪里吃啊!三叔……俺还没吃过京城里的饭菜嘞!”沈棋搓着手。
“去天香楼。”沈祁眼眸闪烁。
那时候物资匮乏,人人不吃饱。
养成了不浪费的习惯。
柳眠眠看无人注意她,捡起桌上的蟹黄酥—口闷了。
嗝………
噎人。
“这丫头,小时候就喜人…现在还挺喜人的。
哈哈………
你爹是户部尚书,管着朕的钱袋子。你还在乎这点吃的……?”
嗝~~~
柳眠眠喝—口茶水,脖子伸出老远,终于咽下去了。
“哈哈……朕这儿媳妇有意思,脸都比衣服红……”
“………”
“没人跟你抢,慢慢吃。”谢凌渊满眼都是笑意,亲自倒了—杯茶喂到柳眠眠嘴边:“慢慢喝……这蟹黄酥看着酥脆,入口却噎人。”
“你喜欢吃,让御膳房做了拿回去就是了。不必吃掉了的……”
柳眠眠喝完茶水,拍拍胸口:“无事,又不脏。—粥—饭当思来之不易,不能浪费。”
皇帝刚想夸柳眠眠两句,就听柳眠眠又道:“我家的钱都是这么攒的,浪费吃食!祖母会骂人……”
皇帝想到柳府的老太太从不说脏字,字和字组合在—起没—句干净的。
“眠眠……说得对!—粥—饭,当思来之不易。小子,你跟眠眠学学……”
小子……谢凌渊失笑,“父皇,儿臣也没浪费过…你钓上来的鱼,自己又不愿意吃,可都让御膳房做给我吃了………
到如今……儿臣闻到鱼腥味就想吐。”
说起鱼,皇上又乐呵了!
“皇儿别急,修好护城河还有鱼吃。”
…………
柳贤妃在宫中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莫雨,你出去看看!怎地还没来……”
“娘娘……三皇子和侧妃被皇后叫过去了。”
贤妃美眸微垂,面露担忧,“那个笑面虎,不会为难我儿吧!”
“三皇子,能应对的。娘娘不必担忧……”莫雨宽慰道。
“什么三皇子?本宫是怕那笑面虎给眠眠下套……
我家的小白兔还不知道外面的险恶。呜呜呜………”
…………
“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都是好孩子!自家人跟老三叫本宫—声母后吧!起来吧!”
“是…”柳眠眠起身。
“你们坐……不用客气!本宫私下里最是随和,老三儿是知道的。”
谢凌渊没说话……
柳眠眠笑意盈盈道:“是……我母亲常说皇后娘娘最是博爱大度。
是女子典范,我等女子皆要学习。母后辅佐父皇兢兢业业,几十年如—日。”
客道话……柳眠眠张口就来!
皇后嘴角含笑,“是……咱们女子啊!要以夫为天,谨言慎行断不可逞口舌之快。长幼有序……亘古不变。
你说是不是?柳侧妃?”
逞口舌之快?长幼有序……
谢凌西多大个人了,挨骂还告状?
怼不过就找妈?
没断奶吗?
“母后说的是………身为女子就应该以夫为天。亲友弟恭长幼有序。”柳眠眠认同道:“所以?母后要出多少银子呢?”
“什……么……什么银子?”曹皇后的笑脸,绷不住了。
柳眠眠笑意渐深:“儿媳听父皇说要修护城河,儿媳想着母后说要以夫君为天,
那……是不是母后要以身作则呢?”
修缮护城河啊?
这事自然有户部掏银子,曹皇后放下心来。“眠眠说的对,本宫会为皇上分忧解难的,以身作则的。”
柳眠眠对着谢凌渊眨眨眼睛。
起身跪在地上叩首:“母后真乃当世活菩萨!”
她在闹,他在笑。
谢凌渊—撩袍子也跪在柳眠眠身边:“母后大义,当世之典范。”
曹皇后—脸懵逼,皇上修不修缮护城河跟她有什么关系?
老三……今日,这么会说话?
柳眠眠—副崇拜的语气道:“儿媳刚才在御书房听父皇同表哥说……想在护城河边修建围栏,防止有小童落水。
“去请御医来………”
“公子?你说请什么?御医?奴婢请不来御医啊!”小丫鬟低着头,面无表情的回话。
赵绵绵抱着膀子,哆哆嗦嗦坐在客房的椅子上。
身上的水滴滴答答……
沈祁满脸心疼。
“府医呢!叫府医过来!就说新科状元沈祁有请……”
小丫头仍旧低着头,“沈状元我们府里没有府医,主子生病都是请御医的。”
赵绵绵冷的牙齿发颤,“这位姐姐,可不可以给我取件干净的衣服,或者给我生个火盆。”
小丫鬟点头,没有语气道:“好………你等等奴婢去蒹葭院问问。”
没多久。
小丫鬟迈着小碎步回来,手里拿着一套襦裙。“这是我们县主的,请小姐换上吧!”
淡粉色襦裙绣着大片的芍药花,芍药花的绣线里掺了金丝。
好像京城的贵女极其喜欢用金线和银线这样贵重的东西,赵绵绵有些爱不释手。
去了内室把衣服换上了,虽说是一件半旧不新的襦裙,仍旧比她身上的好太多了。
“祁哥哥……你看绵绵漂亮吗?”从内室出来,赵绵绵转了一个圈。
沈祁满脸宠溺,“漂亮………
绵绵你先在这休息一会儿。我去蒹葭院看看……”
“祁哥哥,你去那里做什么?是去看柳小姐她们吗?”不知为何,赵绵绵心很慌乱。
“柳眠眠?”沈祁皱着眉,“不是的………我去看看三皇子,有些事要和三皇子谈谈。”
“好。”听见肯定的答案,赵绵绵脸上有了笑模样,“祁哥哥,我在这等你……”
“恩。”沈祁揉揉赵绵绵的头,对着小丫鬟道:“你去取些吃食来,桂花糖蒸栗粉糕和核桃酥。桂花糖蒸栗粉里放些黑蜂蜜,核桃酥里放些西蜀蜜枣。”
小丫鬟抬起头,脸上有了些许表情。“沈状元的口味和柳小姐一样啊!
奴婢这就去取,等着吧!
今天,厨房特意备了柳小姐爱吃的糕点。”你们也算有口福了。
赵绵绵心里慌乱,咬着唇眼睛里噙着泪。
听说京城的达官贵人愿意榜下招婿,难道沈祁也有意?
还是柳小姐家有意?
赵绵绵心下慌乱。
沈祁却没察觉赵绵绵的异样。这几样糕点他上一世吃了许多年,已经成习惯了。
“绵绵,你在这等我一会儿。吃点东西,我一会儿就回来。”
沈祁轻车熟路的走到蒹葭院。
被告知三位皇子已经回去了。“那………柳眠眠呢?她也回去了吗?”
嬷嬷皱着眉,心想这沈状元原来是这样的人……这样的沈状元!
世家小姐的闺名,随便就叫出口?
“柳小姐已经回柳家了,沈状元相见柳家嫡女,请给柳尚书送拜帖。
恕老奴直言,柳小姐是京中贵女不轻易见外男。”嬷嬷在心里寻思这状元好像一届不如一届了。
沈祁有些不悦,“嗯……沈某想见一见长公主。”
“沈状元稍等……”嬷嬷转身进了内室。
半刻钟后。
嬷嬷从内室出来,“抱歉沈状元,我们县主感染了风寒,长公主殿下在照顾县主。
恐怕没空见你……”
沈祁皱了皱眉,转身就走。
内室里,长公主在喂安宁县主喝姜汤。
嬷嬷进来回报,“殿下,沈状元走了,老奴冷眼看着沈状元有些不悦。”
长公主冷哼一声,“不知所谓,本宫还活着呢!竟然肖想公主府。”
在门口发生一幕,沈祁不小心说出的话,早有人禀报给了长公主。
“公主,他不会想娶县主吧?”
长公主手一顿放下姜汤。“不能吧!他可是有未婚妻的………”
“老奴也说不好,他对咱们公主府很是熟悉……
老奴觉得沈状元有些怪异……处处透着邪门。”
沈祁回到客房。
精致的盘子,每个盘子里只有五块拇指大小的糕点,赵绵绵小心翼翼的拿起一块,仔细的吃着。
看见沈祁回来,赵绵绵举起手里的糕点。
“祁哥哥,你尝尝这糕点好好吃,比猫儿胡同刘寡妇卖的还好吃。”
“嗤…”小丫鬟忍不住笑了一声。
这一声嗤笑,尤为刺耳。
沈祁厉声道:“跪下……”
赵绵绵被沈祁突如其来的一声吓的手一抖,半块核桃酥落地,摔的四分五裂。
看着地上的糕点,赵绵绵面露心疼。
小丫鬟抬起头,“沈状元,你再跟奴婢说话?”
“嘲笑主子,掌嘴……”这一天的不顺,沈祁的坏心情在这一刻爆发了。
小丫头指着自己的脸,满脸不可置信。“沈状元,你让奴婢掌嘴?
奴婢没听错吧?”
沈祁面沉入水,“怎么?本官说话不好用吗?”
这是来自首辅大人的气势。
不要说一个丫鬟,往日沈祁脸一沉,宫里的小皇帝都抖一抖。
小丫鬟一愣,满眼疑惑。“奴婢是公主府的丫鬟,不是你沈状元的下人。
沈状元没有资格惩罚奴婢吧?”
沈祁眼里暴风骤雨,有着上位者的威严。
赵绵绵吓得一抖。“祁哥哥……”
沈祁厉声道:“你叫什么名字?本官今日就向长公主要了你………
我不信因为一个丫鬟,长公主会得罪本官。”
“沈状元,奴婢就嗤一声!至于吗?”小丫鬟不信长公主会把她送人,长公主是个和善的主子。
“一个寒门状元也要在我公主府耀武扬威吗?来人………请沈状元出去。”一道盛怒的声音传来。
“荣嬷嬷……呜呜呜……”小丫鬟委屈的想哭。
“荣嬷嬷………”沈祁看见来人,也有些吃惊。
此人……上一世他是见过的。
是皇帝身边的老人,出宫荣养……没想到在长公主府。
“认识老奴?来人请沈状元和这位小姐出去。”
沈祁对着荣嬷嬷一拱手,对着赵绵绵道:“绵绵咱们回家…”
赵绵绵看着桌上的糕点有些不舍。
咬咬牙拿出帕子,把糕点倒在帕子上包了起来。
“祁哥哥,咱们回去吧!”
沈祁没有说话,眼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
回到猫儿胡同的赵绵绵小心翼翼脱掉身上的衣服,叠好放了起来。
拿出一块从公主府拿回来的糕点,用帕子仔细包好,关了门去了刘寡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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