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怀玉梁爱国的其他类型小说《占据山头,女匪她狂虐极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陈家三公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整天捂在大林子里,皮肤真的有可能会白。杨怀玉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赶着下午的一趟班车去了河西市,很悲催的,杨怀玉没有买到去县里的票。一票难求,真真的在七十年代体现的淋漓尽致。哪怕是有介绍信,为了一张票,有的人也会在火车站等好几天。杨怀玉没有选择在站里候车,来的时候,她已经见识过了火车站的混乱。火车站不远是铁路招待所,服务员是个胖胖的女同志,她拿过杨怀玉的介绍信,给她做好登记,便住了进去。她住的招待所是一个大通铺,屋子里比较简陋,里边已经住了人。炕头上住的是个年轻的姑娘,大概二十六七岁,编着两条大辫子。看见有人进来,姑娘抬了抬头,又低下接着睡觉。中间住好像是娘仨,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小的那个看样子是个男孩,几个月大,大的是个女孩,也不过...
《占据山头,女匪她狂虐极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整天捂在大林子里,皮肤真的有可能会白。
杨怀玉看了看自己的胳膊。
赶着下午的一趟班车去了河西市,很悲催的,杨怀玉没有买到去县里的票。
一票难求,真真的在七十年代体现的淋漓尽致。
哪怕是有介绍信,为了一张票,有的人也会在火车站等好几天。
杨怀玉没有选择在站里候车,来的时候,她已经见识过了火车站的混乱。
火车站不远是铁路招待所,服务员是个胖胖的女同志,她拿过杨怀玉的介绍信,给她做好登记,便住了进去。
她住的招待所是一个大通铺,屋子里比较简陋,里边已经住了人。
炕头上住的是个年轻的姑娘,大概二十六七岁,编着两条大辫子。看见有人进来,姑娘抬了抬头,又低下接着睡觉。
中间住好像是娘仨,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小的那个看样子是个男孩,几个月大,大的是个女孩,也不过才两三岁。
杨怀玉进门的声音不大,熟睡中的孩子还是被惊醒。
小的醒了,张嘴哇哇的就哭起来。
女人嘴里嘟囔了两句,赶紧从炕上爬了起来,把哭闹的孩子抱进怀里。
孩子也不知道是吓着了还是饿了,哇哇就是哭,怎么哄也哄不好。
那个两三岁的女孩好像被惊醒了,她迷迷糊糊的坐起来,身体晃晃悠悠的的好一会儿,一头倒在炕上,又睡着了。
男孩的哭声很大,半夜三更的,听着还怪瘆人的。
炕头上的那个姑娘终于听不下去了,她抬起头说道,“大姐,他可能是饿了吧?你喂喂他试试呢?”
抱孩子的妇女面皮一僵,马上恢复正常,她挤出两分笑容,不大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啊同志,吵到大家了。我这不是没有奶水吗?他一哭起来,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个年头都穷,生产过后的妇女饮食供应不上,没有奶水也算正常。
“大姐,你们这是去哪啊?”
杨怀玉随口问道。
“我们去江城。”
“挺远啊!没有给孩子准备点吃的吗?”
妇女尴尬的摇了摇头。
去江城?
河西市到江城有多远?
杨怀玉眉头微微蹙起。要去江城,没有直达的车,需要先坐十多个小时的车到县里,从县里转车再到江城,大概也得五六个小时的时间。
这样算下来,从河西市到江城,就需要小二十个小时。
抱着几个月大的孩子出门,二十个小时左右的车程,竟然没有准备一点吃?
这当妈的还真粗心啊!
哪怕就是准备一点苞米面饼子,孩子饿急眼的时候嚼一嚼,也能临时应付一下,不至于饿着孩子。(那时候的东北农村,父母经常嚼食来喂孩子)
杨怀玉随身背着的包里,还剩一个苞米面馒头,也没有啥吃的。
她摸出馒头递给妇女,“用开水泡一泡给他吃点吧!”
妇女接过馒头连声道谢,手上却没有任何动作。
看见杨怀玉一个劲的瞅她,她扭过头,没再看杨怀玉。
这是什么当妈的?
是不会喂吗?还是……
杨怀玉忽然明白,她没有东西喂。
这个年代的人出门,一般都会带着茶缸和饭盒。
她没带这些东西只带着水壶,是为了方便进山,可一个带着两个孩子出门的妈妈,不带任何东西,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孩子不住的哭闹,终于让屋里的人全都坐了起来。
妇女也是真没了办法,她掰了一块馒头放进嘴里,匆匆嚼了两下,就给孩子喂了下去。
不是红色的东西,是一株绿色的植物,顶着一个红红的穗头。
杨怀玉眼睛顿时一亮。
植物的叶子是由3~6枚小叶构成的掌状复叶,叶子呈扁平状,顶部带着尖针,颜色是碧绿色的;叶片上的纹路清晰,叶子上的主脉粗壮坚韧,人参叶子摸起来手感光滑,叶片容易折断。
在叶子中间竖着一根独杆,杆上挑着一个鲜红的穗头。
杨怀玉呼吸变得粗重,她用手揉了揉眼睛,再次仔细看去。
上一世的记忆和现在眼前的植物重合,是人参,没错,就是人参!
激动!真的好激动!
她仔细数着人参的复叶。
人参的掌状复叶数量因年生而异,二年生为1枚,称为“巴掌”;三年生为2枚,称“二甲子”;四年生有3枚,叫“灯台子”;五年生有4枚,叫“四品叶”;六年以上的人参有5枚或6枚,叫“五品叶”,“六品叶”……(东北地方叫法)
五个叶,六个叶……
数完了叶,杨怀玉在一旁坐了下来,她想要静静。
不知道有没有数错,竟然,竟然有三十年参龄?
她忽然觉得手脚都没地方放了,不相信,也不敢挖。
她喝了口水,平息了一会,从空间拿出了挖参的工具。
手持柴刀,围着人参画了一个一米的正方形,将人参圈在正中,正方形的四个角插上了四根棍子。
听放山的老村民说,看到人参之后不要着急挖,先用红布条把它拴起来,年头太久的人参会成精,一接触到人,它就会跑的无影无踪。
先别管它成不成精,拴起来总归错不了。
杨怀玉从兜里掏出一根红布条,拴在人参的茎上,轻轻的打了个结。
她没有专业工具。听说,挖参不能用锹和镐挖,人参的参须很细,如果把须挖坏了,参就不值钱了。”
不能用锹和镐,杨怀玉就用柴刀砍倒一棵花辣子树,这种树的木头木质是最硬的,永安屯的村民冬天都会拿它来烧炕,烧一抱柴,炕整晚都不凉。
把花辣子树劈开,劈成一块一块手掌宽的板条,板条的头上削尖,用削尖的板条破开草皮,一点一点的往下挖。
杨怀玉没有表,估摸着时间,应该得挖了两个多小时了。
她看看刚露出土的参须,按下了想休息的冲动。
人参的须子也太细了,比苞米棒子上的胡子还细。
她小心的一点一点的扒拉着人参周围的土,每露出一点参须,都会高兴的吐出两口气。
一直挖到天大黑,这颗三十年的人参,才被完完整整的挖出来。
杨怀玉把那颗挖出来的参平平整整的放在一边,还真是,看起来好像有两条胳膊,两条腿,真有人的形状。
不愧叫人参,
今天晚上,只能在这个地方扎营了。
点上火,杨怀玉也顾不得吃饭。
就着火光,仔仔细细的欣赏着挖了个好几个小才挖出来的人参。
怪不得叫人参。
真的就是一个人身体的形状,除了参头,就是连接茎的部分,参头往下开出两个小叉,像人的两只胳膊,再往下是肚子,肚子下面是两条腿。
无论是胳膊还是腿上,都布满了细长的根须。
杨怀玉抚摸着没有断掉一点的根须,畅想着美好的未来。
她把整个人参裹上一层湿润的土,外面再包上一层潮湿的青苔,然后把人参放进空间。
晚饭照例是烤馒头。
两个馒头下肚。困了两三天的圆枣和山梨都已经软了。
梁爱国看着躺在雪地里已死去多时的女人无声的叹了口气。女人看起来也就有二十多岁。一头枯草一般的头发打着结沾着雪,堆在脑后。鹅蛋脸瘦的只有巴掌那么大。眉头紧紧的拧着,到死都没有舒展开。破旧不堪的衣服上补丁摞补丁。她的小腿裸露在外,腿上全是干涸的血迹。那截露在外面的小腿如麻杆般又细又瘦,加上那些血迹,让人不忍直视。
她的衣服上也染着大片大片血迹,谁也不知道她死前曾经遭受了什么。
梁爱国将头扭向一边。女子不易,谁说只有古代?这个年代更是如此。
他握着锹,好在刚入冬,土层冻的还不是太厚。挖了一个大大的坑,他俯身抱起冻硬的女人放进坑里。随后想了想,将自己身上军绿色的棉袄脱了下来,盖在女人裸露的腿上,然后,一锹一锹的把土填满……
画面一转,他又陷入了另一个梦境当中。
梁爱国再次被人死死的掐住脖子……
他惊恐的睁大双眼,却看不清那人的长相,他只知道,从掐住他脖子的力道来看,那种浓烈的窒息感,对方是想掐断他的脖子让他死!
他无力的挥舞着双手,却连对方的衣襟都没碰到。
他张着嘴,感觉全身的血液涌向头部,头部憋胀的就要炸裂。胸腔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他的嘴越张越大,仿佛要将留在肺内的空气都给吸出来。
只是他的嘴张的再大也没有用,脖子上的那两只手越掐越紧,让他一丝气息也喘不上来。
他的手渐渐软了下来,就在他想认命赴死的时候,掐着他脖子的那两只手忽然松开了,那人被一棍子敲晕了过去。
脖子一松,他充血的脸一瞬间得到放松,抚着脖子抬起眼,映入眼帘的是个拿着棍子的年轻女孩。他用力搓了搓眼,看不清女孩的长相,只看到女孩扬起拿着棍子的白皙手臂上,有一颗米粒般大小的红痣。
梁爱国拉开电灯,手抚着胸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梦里窒息的感觉犹在,他抹了一把脸,满脸的冷汗。
披了件衣服坐起身,慢慢的深呼吸着,紧绷的身心渐渐平复下来。
近一年的时间了,他总是会被这两个梦境不断的困扰,他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爱国是唯物主义,他不相信鬼神之说。梦里的情景,也只是个梦。
但一次两次叫做梦,十次八次同样的梦是个什么意思?整整做了一年相同的梦又是怎么回事?
梦里埋的女人他不认识,现实生活中也从未做过这件事。但梦里的场景是那样的真实,真实到让他在心里不断的确认,那个坑是他挖的,那个女人也是他埋的。
还有救他的女孩,他把记忆里所有认识的人都拿出来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还是没想起有这么一个人!
那个想要他命的,虽然看不清脸,但手上力气很大,骨节分明,那是一双男人的手。
每当那双手掐上来的时候,他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是对那双手熟悉?又好像不是!男人的手大体上都差不多,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那熟悉感是哪来的呢?
梁爱国拧着眉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他想不出那个人是谁,他的职业注定会得罪很多人,很多人想让他死,想要他的命。
他的手不自觉的摸向兜里的香烟,划了火柴点上一颗后才想起,部队宿舍里是不可以抽烟的。
掐灭烟上的火,把烟放回烟盒里。
透过玻璃看到外面黑沉沉的天,他眼底的眸光明明灭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同一时间,在距离xx野战部队大约十里左右的长白山山脉,有一个叫永安屯的村子里,一个女孩也正从噩梦中惊醒。
杨怀玉双手撑起颤抖的身子,直愣愣的从一堆干巴巴的稻草上坐起。
她呼吸急促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上滚落。
梦里,依旧是那张破烂不堪的床,她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农村妇女拽住四肢,死死的按在床上。
而她的养母,也是她的婆婆,就因为她的怀相像个女孩,而硬生生的把手伸进她的肚子里,将还没有成型的胎儿掏出……
杨怀玉双手抱住肩,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有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助感,让她的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
她一直以为,家里供她念书,是因为她聪明好学成绩优异,才能得到这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
后来她才知道,她们能供她念书,原来是一直在给自己的女儿铺路。
不是吗?七七年恢复高考之后,她顺利的考上大学。就在她高高兴兴的收拾着行囊,满心欢喜的憧憬着大学校园新生活的时候,她们,她的父母却偷偷的安排自己小女儿杨国秀顶替了她的入学名额。
那不是一个入学名额,那是她以后光明璀璨的人生,就这样被人硬生生的剥夺了。
她哭,她闹,得到的却是母亲一顿顿的暴打和嘲讽。直到那时她才知道,她根本不是杨大有和唐立香亲生的孩子,她只是她们路边捡来的养女。
所以,一切的苦难都有迹可循。从记事开始,她就要学习洗衣做饭做家务,稍有一个做不好,就是一顿毒打。
夏天还好说,东北的冬天,天寒地冻。零下三十多度的天气里,她要就着漂着冰块的冷水洗全家人的衣服。
她摊开自己双手,就算在夏天里,一双原本嫩白细长的双手也红肿开裂,裂开的长长的口子里露着红肉,有的地方还渗出了血水。
她攥紧了拳头,手一动,裂口的地方就钻心的疼痛。
她嘶了一声,赶紧把手松开。
她以为,她多干活,多讨父母喜欢,即便上不了大学,将来也能在婚事上多为她操些心。只要能离开这个家,她有高中学历,学习成绩又好,将来的生活怎么也差不了,谁知,杨家人一次次将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杨家算她共有四个孩子。老大杨国红是个女孩,据说在她之后,唐立香又怀过一个,听说是怀着好几个月都显怀了又意外流掉。她被捡来后有一次听邻居私下里唠嗑,说唐立香的那次流产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觉得自己又怀了个女孩,偷偷用偏方打掉的。
有可能,太有可能了!
崔继承只觉得浑身一凛,汗毛都竖起来了。他这是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马上安排人,押送人贩子和孩子们回派出所。
他带着两个公安和杨怀玉直奔刚才的西边居民区。
那户人家有没有地窖?
肯定有!
因为在东北的农村,每户人家都挖地窖!
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太大意了!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屋里的老太太已经被送去了所里。
他们仔仔细细在屋子周围翻找着。
杨怀玉知道,地窖一般会挖在菜园里,但是这个菜园里没有。
难道,会把地窖挖在屋里?
也不是没那个可能。
她又返回屋子里,一点一点的搜寻着地窖的踪迹。
厨房没有,包括灶门口的一堆柴草下,地面平整,都没有异常。
东屋也没有。
只剩下了西屋。
西屋和东屋一样,也是一铺炕。
炕上铺镇自己编制的炕席。
炕梢放着一只体型很大,褪掉颜色的木头柜子。
打开柜盖,里面堆着些破破烂烂的衣服和被子,别的啥也没有。
杨怀玉盖上柜盖,用脚在炕上一点一点的踩着。
踩到炕中间,她脚下一停,看了一眼站在地上的崔继承,然后点了一下头。
应该就在这里。
崔继承和两名公安迅速拉开炕席,拉掉炕席之后,就露出了黄泥抹的炕面。
不同于其他炕面,这个炕面的中间有一块独立的木板。
杨怀玉退到一边,抓人的事儿用不着她。
她跳下炕,闪到门后。
万一一会儿要是杀人,血可别崩到她身上。
木板被掀开,公安也不能大喇喇的就冒进,照例喊话,“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公安包围,赶紧缴械投降,争取宽大处理。”
喊了几声,里面依旧没有动静。
崔继承拿着手电举着枪,第一个跳了下去。
东北每家每户的地窖都挖的很深很大,足有一间房的空间。
地窖里很安静,崔继承甚至听到了轻微的呼吸声。
有人!
“别动。再动我就开枪了。”
崔继成举起手里的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传来呼吸的方向。
还是没有人出声。
崔继承手里的手电光照了过去。
地上躺着五六个十七八岁熟睡的女孩,别的再无其他。
老吴跑了,真的跑了。
地窖里的女孩都被抬了上来,这么折腾,竟然没有一个醒的。
这是给她们喂了多少药啊?
杨怀玉磨着牙,对人贩子的痛恨又增加了几分。
一个家里孩子丢了,这个家就散了,人贩子偷的不只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家庭的精神支柱。
国家立法严明,对人贩子的打击力度很大,这些人还敢顶风作案,可见这个黑色链条谋取的利益,一定是十分巨大的。
杨怀玉的心往下沉了沉,只是一个河西市的火车站,跑了一个老吴,还有一个放赖的老太太,在地窖里找到的五个,都是人贩子团伙的核心骨干。
那么在河西市别的地方呢?
她们的县里镇里有没有?江城呢?
有!一定会有!
没有人注意到,被人贩子拐走孩子的家庭是怎样的痛不欲生!没有人关注那些失去孩子的父母,倾家荡产苦寻孩子无果之后的崩溃!更没有人知道,多少父母因孩子的丢失而放弃自己生命!
只有人看到这黑色链条之下的巨大利益!
被关在派出所的时候,杨怀玉曾经有一瞬间的后悔,若是老吴当时什么都不顾而杀了她……
她和康伟无冤无仇,能让康伟如此算计的,肯定是康伟看到她赚钱了。
玛德!
这是柿子专挑软的捏呀!她倒要看看,今天晚上,到底有多少人来掺和这件事!
杨怀玉只顾着生气,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身边的梁爱国早已不知去向。
解放军同志不在更好,省的一会开撕,她还真怕解放军同志拉偏架,毕竟,她给解放军同志留下的印象可不是良民。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林子外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和窃窃私语的声音。
“康知青邱知青和沈知青说今晚一起来看看怀玉同志,说平时怀玉同志对他们很是照顾。这么晚了还没见她们回去,我就怕有啥意外。听说咱这平杠里还有老虎,也不知道三个知青同志有没有事!”
“对对对,是得来看看,黑灯瞎火的进老林子可不安全。”
康知青肯定是指康伟,邱知青和沈知青?
杨怀玉想起来了,是住在她们家隔壁的沈继美和邱桂珍。
说话的也是隔壁的知青,叫楚爱华。
后面还跟着一些人,是永安屯的村民。
沈继美和邱桂珍来自燕市,楚爱华是哈城的。三个人来永安屯插队也有两年了,平时不能说不认识,但也仅限于认识。
杨怀玉想不出在什么地方得罪过这些人,除开永安屯的村民,就楚爱华说这些话的目的,绝对不纯。
这是要把她埋在泥里,往死里按呀!
杨怀玉怒火中烧,真恨不得现在冲出去,撕了这个贱女人。
“怀玉是住在这里吧?怎么没点灯?还是……睡啦?”
楚爱华说完,仿佛才意识到这话根本不能说出口,赶紧装模作样的捂住嘴巴。
“还真是,怎么就没点灯呢?”
后边有人小声附和了一句。
“你们可别瞎想了,四个同志在屋里能有啥事?而且这大林子里,估计也没有灯可点。咱们进去看看怀玉吧!”
说话的还是楚爱华!
大树后的杨怀玉有点佩服她了,好的坏的都被她说了。
一群人拥着走向杨怀玉的马架子。
“咦,你们怎么也来了呀?也是过来看怀玉的吗?”
马架子的东南方,沈继美和邱桂珍走了过来。
“康伟呢?”
楚爱华再次出声,“你们不是一起过来看怀玉的吗?”
邱桂珍笑了笑,“我们俩去了趟茅房,康伟就先过来了。”
“没事儿就好,等不到你们回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楚爱华讪讪的笑笑。
几个人都没在出声,一起朝着马架子走去。
杨怀玉静静的看着,看着这一出专门为她设计的精彩大戏。
上一辈子她谨言慎行,没有得罪,没有对不起任何一个人,却落得那样一个惨死的下场。
重生回来,她同样没有对不起哪个人,却依然有这么多人在算计她。
不远处的梁爱国忽然感受到,女孩身上迸发出一种悲怆的情绪。那情绪将女孩重重包裹,她无助的站在那里,拳头死死捏紧,眼睛慢慢变红,眼里蓄满了晶莹的泪水。
他忽然很想过去拍拍她的肩膀,想跟她说一声没事!
只是,他们俩谁都没有动,一瞬间,便各自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梁爱国很诧异,多年的从军生涯,他心性冷硬,情绪从不外露,像今晚这般,倒真是很少有。
那女孩呢?她可没有经过什么训练,心思怎么会转换的那么快?
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想不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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