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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女配穿越后,捂紧的小马甲被男主们曝光了小说

姑娘横着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再不走,她感觉就走不掉了。萧瑾川过目不忘,尤擅识人,他肯定已经认出她来了。她的瞎话,他肯定也对号入座了。面具男子看了看萧瑾川和齐皓,又看了看池奚宁,轻笑了一声道:“好,姑娘是个妙人,想来一路应该会很有趣,姑娘请。”船已经开了过来,劫持池奚宁的男子,此刻心头只剩下震惊,已经完全放松了警惕,架在她脖子上的刀也只是成了摆设而已。池奚宁很是乖巧的跟着他上了船,面具男子和他的人很快也上来了,船缓缓向运河中央驶去。众人站在甲板之上,那面具男子朝齐皓和萧瑾川抱了抱拳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萧瑾川和齐皓站在岸边,看着船渐行渐远,两人脸色都不大好,也不知是因为池奚宁先前那番话,还是因为池奚宁被劫持走了。席墨和席景站在齐皓身后,虽然因为...

主角:贺微宁陆知钏   更新:2024-11-13 10: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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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微宁陆知钏的其他类型小说《疯批女配穿越后,捂紧的小马甲被男主们曝光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不走,她感觉就走不掉了。萧瑾川过目不忘,尤擅识人,他肯定已经认出她来了。她的瞎话,他肯定也对号入座了。面具男子看了看萧瑾川和齐皓,又看了看池奚宁,轻笑了一声道:“好,姑娘是个妙人,想来一路应该会很有趣,姑娘请。”船已经开了过来,劫持池奚宁的男子,此刻心头只剩下震惊,已经完全放松了警惕,架在她脖子上的刀也只是成了摆设而已。池奚宁很是乖巧的跟着他上了船,面具男子和他的人很快也上来了,船缓缓向运河中央驶去。众人站在甲板之上,那面具男子朝齐皓和萧瑾川抱了抱拳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萧瑾川和齐皓站在岸边,看着船渐行渐远,两人脸色都不大好,也不知是因为池奚宁先前那番话,还是因为池奚宁被劫持走了。席墨和席景站在齐皓身后,虽然因为...

《疯批女配穿越后,捂紧的小马甲被男主们曝光了小说》精彩片段


再不走,她感觉就走不掉了。

萧瑾川过目不忘,尤擅识人,他肯定已经认出她来了。

她的瞎话,他肯定也对号入座了。

面具男子看了看萧瑾川和齐皓,又看了看池奚宁,轻笑了一声道:“好,姑娘是个妙人,想来一路应该会很有趣,姑娘请。”

船已经开了过来,劫持池奚宁的男子,此刻心头只剩下震惊,已经完全放松了警惕,架在她脖子上的刀也只是成了摆设而已。

池奚宁很是乖巧的跟着他上了船,面具男子和他的人很快也上来了,船缓缓向运河中央驶去。

众人站在甲板之上,那面具男子朝齐皓和萧瑾川抱了抱拳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萧瑾川和齐皓站在岸边,看着船渐行渐远,两人脸色都不大好,也不知是因为池奚宁先前那番话,还是因为池奚宁被劫持走了。

席墨和席景站在齐皓身后,虽然因为主子蒙面,看不见他的神色,但他身上的冷冽气息他们还是能够感受到的。

可池奚宁毕竟是他们几个看着长大的,虽然明知道可能会触怒齐皓,席墨还是低声道:“主子,这……”

齐皓黑着脸,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深深吸了口气,冷声道:“还愣着做什么,快马下个码头,将这不省心的玩意儿给接回来!”

席墨席景闻言顿时松了口气,连忙齐齐应了一声:“是!”

然后席景便亲自点了人,连忙寻马准备前往下个码头去了。

齐皓看着已经到了运河中央,开始往别处而行的船只,额头隐有青筋跳动。

他深深吸了口气,转眸看向萧瑾川低声道:“她一向性子跳脱,说话也不大喜欢过脑子,先前不过是避免你我二人替她为质说的胡话罢了,虽然话语有些过分,但本意是好的,你切莫放在心上。”

萧瑾川闻言,收起了面上所有神色,依旧是温润如玉模样:“王爷说笑了,臣自然不会在意。”

齐皓嗯了一声,却没从他面上收回目光,而是犹豫了一会儿,忽然低声开口道:“她……对你说过心悦于你?”

说的何止是心悦。

箫谨川面上神色不动,只淡淡道:“王爷也说了,她性子跳脱,爱说些胡话罢了。”

那便是说过了。

齐皓的脸色更黑了,他忽的收回目光,看向运河上的船只,咬牙道:“果然是该挨板子了。”

箫谨川闻言看了齐皓一眼,就她那张嘴,也确实该挨。

扑通!

运河中央突然传来了重物落水声,萧瑾川连忙回头,只见原本站在甲板上的那些人中,忽然就少了那个娇俏的身影。

她跳河了?!

与萧瑾川不同,齐皓是亲眼看着池奚宁跳下去的!

他顿时明白了,先前心头那抹惶惶不安到底是因为什么:“还愣着做什么?!救人!”

听得这话,暗卫们纷纷纵身往运河中央而去,而后一个猛子扎进了河水之中。

扑通!扑通!

水花接连炸起,原本平静的河面,忽然变成下饺子一般的场景。

齐皓焦急的看着河面,心头懊恼非常。

平日里贱兮兮,没骨头似的一个臭丫头,怎么忽然就烈性起来了?

早知道她性子这么烈,说什么他也不会让她去当什么人质。

至于救命恩情,什么时候还都可以,实在不行,他去劫狱劫囚都行,大不了被皇兄痛骂几声便是了,又不是没挨过皇兄的骂!


他越想越后悔,竟抬脚试了试水。

一旁席墨急忙拉住他:“主子,不可!”

齐皓也知道他不可,因为他根本就不会水!

可让他就这么干看着,他实在是难受的紧!

一旁席墨低声劝道:“爷无须担忧,因着您不会水,席宁她是特意练过的,水性比我们任何人都好,这运河虽然水深,但依着她的水性不会有任何问题。”

听得这话,齐皓微微一愣,先前太过着急,竟将这事儿给忘了。

他就说嘛,那玩意儿没脸没皮,什么话都敢说,连他的大腿也敢众目睽睽之下随便抱的,一个不乐意险些都敢指着他鼻子说教,烈性这两个字,怎么能跟她沾上边?

齐皓心头的焦躁终于淡去了些,转眸对席墨道:“你也去!”

席墨闻言一愣,他是齐皓的贴身暗卫,而且眼下所有暗卫都下了运河寻人,若是他再去了,那就无人能守着主子了。

齐皓见他不动,顿时皱了眉,正要开口说话,一旁看着运河的萧瑾川忽然出声道:“我去吧。”

说完这话,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就见他一个纵身来到运河之上,然后足下轻点,踏着河水直往下游而去。

席墨见状,犹豫了一番之后,也跟着入了水。

已经往下游行了一段路的船只甲板上,面具男子和他的几个侍卫依旧站在,看着追上前来的萧瑾川,原先劫持池奚宁的那个侍卫顿时戒备起来。

就在他横起连环刀准备一搏的时候,却见萧瑾川看了他们一眼,而后一头扎进了水中。

横刀男子不由就愣了:“这……”

面具男子负手而立,看着运河水中不断冒出来透气,又一头扎进去暗卫,轻笑了一声:“京城可比以前有意思多了,确实值得一来。”

池奚宁现在很后悔!非常后悔!

她的计划本来很完美,之前她把齐皓气的够呛,后来又说了那么过分的话,齐皓就算念着旧情,顶多也是派一两个人下来看看罢了。

只要她扒着船底随船而下,那些人就算想找也找不到,待她气息耗了七七八八,她再悄悄潜到河边上岸。

可她没想到,齐皓就算被她气了个半死,真当她落水了,他竟然那么着急,将所有暗卫都派了下来,搞得这运河跟下饺子似的。

这也就算了,让她更加没想到的是,萧瑾川居然也下来了!

现在男人的自尊心,都只有那么点了么?他们的大男子主义,这时候倒是出来啊!!

萧瑾川下来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人脑子好像是通了雷达,竟然直接冲着船来,然后一头扎了下来。

再然后,她和他就四目相对了。

即便是在水里,她也能清晰的看到,他唇角的讥诮。

池奚宁尴尬的脚指头的蜷起来了。

她的一只手还扒着船底,饶是她脑子灵光,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现在的情景。

说她在开玩笑?

这么多人跳水找她,她还不露面,这开的是哪门子玩笑?!

好在此刻是在水底,一时半会儿用不着面对这个死亡问题。

她沉在水中,萧瑾川也沉在水中,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仿佛是在对她说:“来,请开始你的表演。”

普通人在水里,能憋气一分钟,而经过训练,又有一定天赋的人,可以在水里憋气十分钟甚至更多。

原主是经过训练的,而池奚宁本身也是经过训练的,这是她实施这个计划的底气。


她想要舒坦养老被人伺候,而不是伺候人!

池奚宁从齐皓面上收回目光,看着前面波光粼粼的运河,将暗卫身份下线计划一点一点的成型。

齐皓看着她的笑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有一种忽然看不透猜不到,还隐隐有种要失去什么的预感。

他皱眉沉默了片刻,在心头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还这个恩情有的机会,也未必要让她去冒险。

齐皓轻咳一声,开口道:“罢了,你若不愿……”

就在这时,忽然、一阵鸟鸣声打断了他的话。

他连忙转眸看去,只见远远的湖面上飘过来一艘船。

齐皓立刻屏息凝神,回头看了一眼池奚宁,低声道:“先前之言,你便当我没说,你若不愿……”

“主子放心,属下是什么身份,还是记得的。”

听出他想要说什么,池奚宁连忙打断了他的话,故意气他低声道:“实在无须主子刻意放下身段,在属下面前自称我字。”

一句话,将齐皓所有的安排和解释都堵在了口中。

齐皓深深吸了口气,气极反笑:“好,那本王就等着看你表现!”

池奚宁没有吭声,只全神贯注的等着那船慢慢靠近。

于此同时,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只见十几个黑衣蒙面人,骑马疾行而来。

不大一会儿,那十多人就来到码头,而这时,船也靠岸了。

只见船上先行下来了几个拿着火把的男子,而后回身与其他人一道弯腰躬身,从船上请出一个男子来。

一瞧那男子,池奚宁愣住了,因为那男子带着一副面具,此刻正在月光下折射出淡淡银光。

这时,齐皓低声道:“这么多年,他倒是一点没变,还带着这银制的面具。”

说完这话,他好像忽然想起来,眼下池奚宁跟他的关系,不是能友好交谈的模样,于是他又抿了抿唇闭了嘴。

池奚宁偏头看了齐皓一眼,没有答话。

故意曲解他、气他,她心中多多少少有些内疚,然而同自由和养老的美好生活相比,这些内疚根本微不足道。

这时带着面具男子下了船,短暂的交流之后,众人便准备开始翻身上马往回走。

然而来时畅通无阻的路,却忽然多了几根隐秘的细线。

疾驰的骏马忽然被那些细线绊倒,狠狠的栽倒在地,痛苦的发出一声长嘶。

骑马的一行人立刻挺空而起,拔出腰间佩剑,翩然落地,大吼一声:“不好!有埋伏!主子您先撤!”

就在这时,一枚信号弹升上了天空。

埋伏好的两方人马,瞬间杀了出来。

齐皓从袖中取出蒙面系好,道了一声:“走!”

池奚宁跟着他纵身跳了下去,直接堵住了一行人的退路。

很快,前方的人与对方断后的交战在了一处,四个人护送着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与齐皓和池奚宁面对面了。

当然,断后的不仅仅是齐皓和池奚宁,还有萧瑾川安排好的一些暗卫。

萧瑾川最前面冷静的看着自己的人与那些人厮杀,而后方,齐皓则带着池奚宁和另一部分人堵住了回码头的去路。

前后夹击,一侧是深不见底的运河,一侧是用来提防洪水的二道堤坝,怎么看,都是插翅难逃!

虽然是要扮演被劫持的角色,可池奚宁却没有冲在最前面。

不仅如此,她还在那面具男子一个手势,那些前朝余孽冲过来的时候,果断的躲到了齐皓身后,伸手把齐皓给往前推了推。


就在池奚宁忙着补觉的时候,二房和三房却是热闹非常。

回到院子,池容琨一掌拂落桌上的茶具,怒视着殷氏道:“昨儿个你还信誓旦旦同我说,绝不会将大房的财物交出去,可现在呢?!不仅要交出大房的财物,就连世子之位也给丢了!”

“你整日里一副能干的模样,却连一个妓子之女都搞不定!我看着家你也别当了,干脆一并交给那个小丫头片子算了!”

周遭的丫鬟们,早就吓的退了出去,殷氏看了眼地上的狼藉,也有些恼了:“你整日里就知道吃喝玩乐,仕途仕途没有长进,外面的债倒是年年渐长!我死捏着这掌家权和大房财物,还不是为了你!”

“若不是看在你会继任国公世子之位,你觉得我堂堂一个礼部尚书的嫡女,会嫁给你这么个不学无术的六品主事?!”

听得这话,池容琨的脸色顿时更黑了,他冷笑一声道:“既然你这般瞧不起我,那我又何须在此,从今儿个起,你这屋子我便不来了!”

说着,他拂袖便要离开。

殷氏看着他冷笑着道:“好啊,你走啊,我倒要看看,你走了之后谁来给你填外面的那些窟窿!”

听得这话,池容琨顿时停了脚步,面上一阵青一阵白。

殷氏看着他的模样,终究没有闹的太僵,给他递了个台阶道:“事情还没有到你想的那般地步,池奚宁就算是大哥的种,可她毕竟是妓子之女,又是在外间长大的,论情分能大过在他们膝下长的莲儿和音儿去?”

池容琨闻言,面色顿时好看了些,转身看向她问道:“那父亲和母亲是何意?”

“做给外人看的罢了。”

殷氏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低声道:“大哥乃是当今陛下的武艺的启蒙恩师,又是为国捐躯,如今唯一的血脉认祖归宗,他留下的那些财物,若是一直留在中馈,旁人会怎么看我们国公府,陛下又会怎么看?”

池容琨闻言心头一喜,连忙道:“你的意思是,父母和母亲,说要交还大哥财物给池奚宁,不过是做做样子,给陛下和外人看的?”

“多半是如此。”

殷氏开口道:“母亲只是让交还大房财物,又不曾说交多少。”

池容琨闻言皱了皱眉:“万一,母亲将大房的财物单子,交给了池奚宁呢?”

“不会。”殷氏对此胸有成竹:“大房财物是池国公府大半的家产,即便池奚宁招婿,她也永远是半个外人,这么多的财物交给她,池国公府上下岂不是都要仰她鼻息?”

“你且放心,只要我一日掌着这中馈,池奚宁也好,三房也罢,就没人会大过你去,至于世子之位你也莫慌。”

殷氏眸中闪过一丝冷芒,轻哼了一声道:“日子还长着呢。”

二房这边是险些鸡飞狗跳,三房那边却是一派欢欣鼓舞。

池容煦翘着腿拿着茶盏,略有些得意的道:“我本以为,池奚宁会是个祸害,没想到她一来,就将二房的世子之位给搅和没了,好!真好!”

马氏白了他一眼:“得意个什么劲儿,父亲说的是,在后辈之中寻找继任者,可又没说,二房就被排除在外了。”

池容煦闻言轻哼了一声:“父亲传位,总不能传给庶子吧?二房堪堪不过一个嫡子,咱们可是有两个,论几率咱们可大多了!”

马氏闻言笑了笑,不置可否。

见她不搭茬,池容煦顿时不高兴了,只觉得自己一腔的热情都被泼了冷水,当即轻哼了一声道:“整日里就知道摆弄你的花!一天天的不干个正事!先前父亲说要将中馈交与你,你怎的不接?!”

“你懂什么?!”

马氏手中不停,没好气的道:“你没看见父亲说的不过是气话?我若当时应了,才是麻烦!后宅的事情我心中有数,你少操心。没事斗你的蝈蝈去!”

池容煦见状,气呼呼的起了身走了。

马氏回头看了眼他的背影,轻哼了一声:“一个大老爷们,整日里不想着怎么挣功名利禄,却总想着怎么从自家府里捞出银子来,出息!”

池奚宁这一觉,直接就睡到了下午,这时候她才感觉活过来了。

难怪原主在世界融合之后,直接就崩溃了,若不是她心里素质够强,这么搞下去,她也得崩溃。

春夏秋冬一边伺候着她起身,一边禀道:“小姐睡着的时候,二夫人派了人来告知小姐,说大房的财物她已经在整理了,明日就派人将单子和财物一并送过来。”

池奚宁嗯了一声:“还有没有旁的事儿?”

“还有一件事儿。”

夏竹禀道:“刚刚老夫人派了嬷嬷来,说是小姐如今回府也有些时日了,池国公打算办个宴席,算是庆贺寻回小姐,顺带也让小姐,熟悉下与国公府交好的人家。“

池奚宁闻言顿时皱了眉,她有些担忧的问道:“国公府与宁王府和丞相府熟不熟?”

“不算熟悉。”冬梅低声回答道:“小姐您可能不知道,如今咱们国公府其实已经有些没落了,宁王可是陛下的胞弟,而萧丞相则是陛下的左膀右臂,与咱们府上并没有什么往来。”

听得这话,池奚宁长长松了口气,不熟就好,不熟就好。

若是办个宴席,将齐皓给萧瑾川都给招来了,那她就不是社死,而是真的要死了。

她转眸对冬梅道:“你去给祖母回个话,就说我听她的安排。”

过了一会儿,冬梅过来回话,说宴席的日子就定在了五月二十一小满那日,也就是五日后,让池奚宁好生准备准备。

养老的第一个白天,就这么过去了,半夜的时候,池奚宁挣扎着从被窝里出来,换好夜行衣,揣着匕首,悄然出了门。

春风拂面,夜静无声。

池奚宁穿梭在屋顶之上,她没有直奔宁王府,而是在四处张望,打算寻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将萧瑾川的匕首给处理了。

当初带走匕首的时候,她没有多想,可如今却觉得是个烫手山芋。


想到这里,她又长长叹了口气。

听得她叹气,春兰、夏竹、秋菊、冬梅四个丫鬟也没敢再提过往,只默默伺候着她起身洗漱。

用完了饭,池奚宁打着哈欠,准备去睡个回笼觉,秋菊却连忙拦住了她:“小姐莫不是忘了,今日沐休,国公爷和老夫人,特意将二房和三房都唤来,要说给您大房产业的事儿。”

说到这个,池奚宁顿时就不困了。

池国公夫妇共育有三子,老夫人年纪渐长,前些年又生了病,身子大不如从前,便将中馈交给了二房殷氏。

与之一道交付的,还有原先长子的财产。

如今池奚宁回来了,大房不管怎么说,都算是有了人,也该将大房的财产交与她手。

池奚宁觉得,这很靠谱!

她来了精神,让秋菊她们为她上妆,而后换了件喜庆的桃红衣衫,婷婷袅袅朝老夫人的院子而去。

池奚宁到的时候,二房和三房的四位叔婶都到了。

池国公和蒋老夫人面色都很严肃,在瞧见池奚宁的那一刹却立刻展了颜。

不等她行礼,蒋老夫人便朝她招手道:“宁儿,快到祖母身边来。”

在众人的目光下,池奚宁抬脚上前,朝着池国公和蒋老夫人行了一礼,甜甜的笑了笑:“祖父,祖母。”

池国公捋着胡子弯了弯眼,蒋老夫人直接牵了她的手,将她拉到身前,笑看着她道:“好孩子,昨儿个睡的还好么?”

“有了祖母特意送的软枕,宁儿睡的很好。”池奚宁乖巧的笑着:“连梦都不曾做呢。”

听得这话,身后的春兰、夏竹,略略低了头。

“睡的好就好。”蒋老夫人一脸的欣慰,转头吩咐身旁的于嬷嬷:“给宁儿搬个椅子来。”

池国公和蒋老夫人坐在上座,底下两旁分别坐着二房和三房四位叔叔婶婶。

蒋老夫人命于嬷嬷搬凳子来,意思就很明确,要让池奚宁坐在她的身边。

池奚宁见状,连忙笑着道:“不必了祖母,三婶那不是有个空座么?我坐那就好。祖母若是要宁儿陪着说话,待会儿也是一样的。”

蒋老夫人闻言皱了皱眉,还要再说什么,一旁池国公道:“宁儿懂事,你就别让她为难了。”

自古长幼有序,池奚宁今日若是坐在了蒋老夫人身边,就是坐在了四位叔嫂的上首,他们即便现在不说,过后定要说她不愧是妓子之女,没有教养。

蒋老夫人自然也明白这点,颇有些感慨和欣慰的拍了拍手道:“宁儿真的是太过懂事了。”

池奚宁闻言撒娇道:“宁儿懂事些,旁人才会夸咱们池国公府的教养是刻在骨子里的。”

这话若是换了旁人来说,蒋老夫人听着是欣慰,可换成了池奚宁来说,蒋老夫人听着却是鼻子一酸:“好孩子,你受苦了。”

池国公闻言心也有些沉,低声道:“好了,落座吧,谈正事。”

池奚宁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一路走来挨个见礼,不卑不亢从容有礼,蒋老夫人和池国公瞧着,又是一阵欣慰。

三房马氏挑了挑眉,给了自家相公池容煦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池容煦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安分些。

两人间的眉宇官司,没人理会,池国公直接进入了正题:“今儿个将你们都唤来,主要是为了将大房的财产归还给宁儿一事。之前大房没人,财物便一并归入中公,如今宁儿回来了,大房也算是后继有人,也自当将财物归还给她才是。”

听得这话,殷氏没有出声,只端起面前的茶盏抿了一口。

马氏看了殷氏一眼,笑着开口道:“父亲母亲,归还财物本是应当的,可宁儿她毕竟是个女孩子,迟早都是要嫁出去的,这些财物将来是要让她带给夫家么?”

“当然了,这事儿跟我没多大关系,我只是好奇,问上一问。”

听得这话,池国公皱了皱眉,朝蒋老夫人看了一眼。

蒋老夫人看向马氏道:“带不带往夫家,那是宁儿自己的事情,大房的财物本就该给大房之人,怎么,你们还等着我与老爷死后,分家吞了这些财物不成?!”

“母亲您消消气儿,弟妹她不是那个意思。”

殷氏放下茶盏,看向蒋老夫人笑着道:“弟妹她也是好意,她的意思是,大哥去世之前,官拜四品,加上朝廷赏赐和抚恤,是一笔不小的财产,若是悉数给了奚宁,最终还是便宜了外人。”

“再者,奚宁如今年方十六,以往又不曾当过家,贸然给了这么多财物,怕她打理不好。还有这财物归还之后,奚宁的嫁妆要如何说?由她自儿个准备么?这事儿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让旁人笑话我们池国公府欺负孤女?”

“可若是嫁妆再由中公出……那后面小辈的嫁妆,是不是皆有中公来出?归还财物是小,后面桩桩件件的牵扯才是真。”

池奚宁闻言看了殷氏一眼,不愧是掌管中馈的,这一番话有理有据,让人挑不出错处来。

屋内一时静默了下来,池国公和蒋老夫人的面色有些凝重。

在他们看来,钱财都是小事,他们不能让心爱的大儿子唯一的子嗣,还得不到他的财产。

他们亏欠大儿子太多,不能再亏欠他唯一的血脉。

蒋老夫人冷了脸:“奚宁的嫁妆,不用你们操心,有我来为她置办!你将大房的财物归还给她便是!”

“由母亲来操持那是最好不过。”

殷氏笑着道:“只是文莲与雨音比奚宁就小上一两岁,奚宁成亲之后,她们也该成亲了,说句不好听的,如今世子之位,仍是记在大哥身上,他人虽没了,可俸禄却还是领着的,我们二房和三房加一块,还没有大房的财物多。”

这话的意思就很明显了。

将大房财物交出去没问题,蒋老夫人为池奚宁置办嫁妆也没问题,但你为池奚宁置办了嫁妆,是不是也得为其它孙女置办?

毕竟,池奚宁手中有大房的财物,而他们可比池奚宁穷多了!

而池奚宁总是要外嫁的,当真要将整个池国公府大半的家底都掏给池奚宁,再由她带给夫家,便宜了旁人?

这话一出,蒋老夫人也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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