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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沈淮序南栀)

水央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一气急,便忘了自己的身份,涨红着一张脸直接反驳道:“姑母,我又没做错什么。”“主子,奴婢也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没瞧见您,便没及时给您行礼,你何苦为难奴婢!”杏儿声音哽咽着,咬着唇不甘愿地看着南栀,只当她是因着这事故意发难她,心里骂她小气。南栀端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杏儿,面上平静极了,对她眼泪汪汪的模样,心里无一丝波澜。很快,不等南栀发话,徐嬷嬷便率先反应过来,朝着杏儿狠扇了一巴掌,心里暗叹她不争气!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她这般顶嘴,只会惹得主子不快。徐嬷嬷可是知晓昨晚上南栀生病后殿下寸步不离守着她,依着殿下对她上心的程度,只怕在殿下心里的地位不低,她随口一句话,杏儿指不定便没个好下场。这个蠢丫头!徐嬷嬷按着杏儿一起跪下,弯着腰...

主角:沈淮序南栀   更新:2024-11-16 18: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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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淮序南栀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沈淮序南栀)》,由网络作家“水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一气急,便忘了自己的身份,涨红着一张脸直接反驳道:“姑母,我又没做错什么。”“主子,奴婢也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没瞧见您,便没及时给您行礼,你何苦为难奴婢!”杏儿声音哽咽着,咬着唇不甘愿地看着南栀,只当她是因着这事故意发难她,心里骂她小气。南栀端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杏儿,面上平静极了,对她眼泪汪汪的模样,心里无一丝波澜。很快,不等南栀发话,徐嬷嬷便率先反应过来,朝着杏儿狠扇了一巴掌,心里暗叹她不争气!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她这般顶嘴,只会惹得主子不快。徐嬷嬷可是知晓昨晚上南栀生病后殿下寸步不离守着她,依着殿下对她上心的程度,只怕在殿下心里的地位不低,她随口一句话,杏儿指不定便没个好下场。这个蠢丫头!徐嬷嬷按着杏儿一起跪下,弯着腰...

《小说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沈淮序南栀)》精彩片段


她一气急,便忘了自己的身份,涨红着一张脸直接反驳道:“姑母,我又没做错什么。”

“主子,奴婢也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没瞧见您,便没及时给您行礼,你何苦为难奴婢!”

杏儿声音哽咽着,咬着唇不甘愿地看着南栀,只当她是因着这事故意发难她,心里骂她小气。

南栀端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杏儿,面上平静极了,对她眼泪汪汪的模样,心里无一丝波澜。

很快,不等南栀发话,徐嬷嬷便率先反应过来,朝着杏儿狠扇了一巴掌,心里暗叹她不争气!

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她这般顶嘴,只会惹得主子不快。

徐嬷嬷可是知晓昨晚上南栀生病后殿下寸步不离守着她,依着殿下对她上心的程度,只怕在殿下心里的地位不低,她随口一句话,杏儿指不定便没个好下场。

这个蠢丫头!

徐嬷嬷按着杏儿一起跪下,弯着腰小心翼翼说道:“主子,是奴婢管教不严,若是主子不满,便连着奴婢一起罚吧。”

杏儿被她打懵了,跪在地上垂着头不发一言。

南栀看着徐嬷嬷的表演,面上神情淡了下来,眸光清冷,温柔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淡漠:“徐嬷嬷,我体谅你管着偌大的院子辛苦,一时疏忽了,便不罚你,不过你手底下的人不守规矩,便带回去好生管教一番,什么时候懂规矩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紧接着她话音一转,“徐嬷嬷,我看在你的份上,便不赶她出院子,调教好后把她打发到外院去吧。”

“不过徐嬷嬷,还望你记住,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若你忙不过来,便让忙的过来的人管着院子。”

南栀这话存了敲打的意味,徐嬷嬷这番举动,不过是做给她看的,她也算是拎得清,没一味护着杏儿这个婢女,若徐嬷嬷是个拎不清的,她这院子里往后会麻烦不断,自然连她也不想留下。

但愿经此一遭,徐嬷嬷真能把她管教好,她给了杏儿机会,可这机会只有一次,若是她下次还学不乖,这京华园便容不下她。

“奴婢多谢主子开恩!”徐嬷嬷忙躬身叩谢,手心里竟浸出了冷汗,主子话里话外的意思,她自然明白,她的前途,可不能坏在了杏儿的手里。

杏儿却像是傻了一般,听着她要被发配到外院去,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主子,奴婢知错了!求您不要把奴婢赶到外院!”

若是去了外院,便不能在主子跟前走动,可不就再难以见到殿下一面?

殿下可不就再也注意不到她了?

杏儿急得涕泗流涟,南栀未看她一眼,她的那点小心思还当旁人不知晓?太子可看不上她这样的,就算是脱干净了送到太子面前,他怕是都不会多看她一眼,倒不如早点歇了这些异想天开的心思。

南栀端起茶盏慢悠悠喝了一口后放下,看向了徐嬷嬷,“退下吧。”

“奴婢这就把她带下去好生管教!”徐嬷嬷站起身,拉着杏儿便往外走。

外面刚打扫完的几个丫鬟见着徐嬷嬷拉着哭哭啼啼的杏儿出来,心生诧异,等到徐嬷嬷走后,几人回去的路上便忍不住激动交谈着。

“杏儿也有这一天!”

“就是!就是!”

“看她往后还敢神气不!”

屋里的粉黛隔着老远都还能听到徐嬷嬷骂杏儿的话,心里只觉过瘾,往日都是杏儿欺负人,今日可算是轮到她也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南栀刚进来,便听着里面传来一丝略微熟悉的声音,待走近些,看到皇后身旁坐着的二人,心下了然,原来是她们。

南栀垂眸间心思转动,她这么快被皇后召见,怕是和二人脱不了干系。

那二人可不就是梁冰月和陆婉言。

那时,梁冰月见太子和南栀二人离去后,便心生不满,气得在原地直跺脚,“太子哥哥怎么就带了个女人回来!”

一旁的陆婉言,见她面色不佳,便耐着性子温柔安慰着她:“好了,冰月,不生气了,殿下是男子,喜欢貌美的女子乃是人之常情。”

“陆姐姐说的是,陆姐姐这般漂亮,想来太子哥哥迟早会喜欢上你的。”梁冰月被她三言两语便哄好,脸上又重新挂着笑。

陆婉言拿着绣帕捂嘴轻笑,“就你会胡说。”

她神色微动,随即又道:“殿下这事倒也确实有些出人意料,皇后娘娘一直为殿下的事情发愁,如今殿下好不容易带了个姑娘回来,想来皇后娘娘知晓后心里许是会高兴。”

梁冰月闻言,心思一动,像是想到了什么,拉着陆婉言的手急吼吼道:“陆姐姐,走,我们把这事告诉姑母去!”

就这般,二人又折返回了皇后的长信宫。

皇后宫里的大总管林公公见着二人又回来,面上惊讶,客气问道:“梁小姐和陆小姐怎么又回来了?”

梁冰月回他:“林公公,我想起来还有点事情和姑母说,姑母眼下得空吗?”

林公公点了点头,面前的梁小姐是皇后娘娘最为疼爱的侄女,他可不能怠慢她。

“梁小姐稍等,奴才去给您通传。”

林公公进去时,梁皇后正对着一堆画卷皱着眉头,见林全进来,她眼皮都未抬一下,“何事?”

林全弓着身子恭敬回道:“娘娘,梁小姐和陆小姐又回来了,这会儿正在殿外候着呢。”

“行了,本宫知晓了。”梁皇后说完,站起身便朝着外面走去,身后的云霜急忙跟了上去。

云霜眼底闪过疑惑,朝着林全看了一眼,林全摇了摇头,二人跟着皇后走了出去。

梁冰月一见到皇后的身影,急忙高兴地迎了上去,拉着梁皇后的衣袖亲昵喊道:“姑母!”

陆婉言也跟着行礼:“臣女见过皇后娘娘。”

“不必多礼,先坐下吧。”梁皇后面上笑了笑,走到一旁坐下,疑惑问道问:“冰月,你和陆三小姐怎么又回来了?”

“姑母,我刚刚看见太子哥哥回来了!”梁冰月激动说着,梁皇后面上并未有惊讶的神色,太子回来这事,她自然是知晓的。

梁皇后的面色平静,忽地,梁冰月凑近了些,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姑母,我跟你说,太子哥哥带了个女子回来!”

“什么!”这下倒是把梁皇后给惊到了,她端庄的面上有了一丝波动。

太子先前并未告知她这事,他倒是瞒的好。

梁皇后轻颦着眉,脸上的笑意浅淡了几分。

陆婉言不着痕迹地观察着皇后的表情,见状,她笑着补充道:“皇后娘娘,确有此事,臣女和冰月一起见着,那姑娘生得极为貌美,殿下喜欢也是应当的。”

梁冰月撇了撇嘴,不满道:“指不定是那姑娘勾引了太子哥哥,太子哥哥对她的态度可不一般,竟还牵着她下马车。”

梁皇后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了变,她惊讶于儿子的这番举动,太子还从未对哪个女子另眼相待过,听冰月这么一说,她倒是对这女子有些好奇。


等到南栀回去后,南夫人再是坐不住,她憋着一股怒气,径直朝着南怀民的院子里走去。

就在她过来时,南嫣正巧一脸不满地出来。

她在南怀民这里没讨到好处不说,反倒是被他责骂了一顿,说她不懂事,南嫣心有不甘地跑出来。

“见过母亲。”南嫣说完,便拉着一张脸离去。

南夫人淡扫了她一眼,神色淡淡,未同她计较。

福管事一见到她过来,惊诧不已,态度倒是恭敬:“奴才见过夫人,夫人怎么过来了?”

“老爷在不在里面?”南夫人声音冰冷,堪比那寒冬的雪,一点不似往常温柔的语气。

“老爷在里面,夫人您里边请。”

福管事话音刚落,南夫人便从他身旁如疾风带雨般走了过去,等他回过神,身旁已经没了南夫人的身影。

南夫人冷着一张脸走了进去,正巧碰上刚要出门的南怀民,他这会正准备去觐见太子殿下,没想到南夫人忽然出现在门口。

“夫人,你怎么过、”

南怀民正对着光源,有些没看清南夫人脸上的神情,他话未说完,便见着南夫人扬起掌,毫不迟疑地朝着他扇了下来。

啪的一声,响彻了整间房。

这一巴掌,南夫人用尽了全身力气,打得南怀民眼冒金星,一下没反应过来,当场愣在原地。

一巴掌怎么解她心头之恨,栀儿的一生都要被他毁掉了!她巴不得打死这个狗东西!

“南怀民,我算是看走眼了,当初我便不该选你,你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竟敢对栀儿做这种事情!你要讨好太子我不管你,可你千不该万不该算计到栀儿头上!”

南夫人像是不解气,趁着南怀民没缓过神,又是啪的一声,一巴掌狠扇下去。

南怀民知晓她会生气,万没有想到一向端庄温柔的她竟会打他。

连着被扇了两巴掌,南怀民气急,口不择言怒骂道:“宋应挽,你这是发的哪门子疯!太子能看上栀儿,是栀儿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这分明是为她好,水往低处流,人可要往高处走,栀儿那个未婚夫如何能和太子比得。”

南夫人就这般冷冷盯着他,盯着他的虚伪的脸,冷笑一声:“你果真是个伪君子,口口声声说着为栀儿着想,到底是为谁着想你心里清楚。”

“当年你落魄时,我帮了你,如今你才有这风光的一面,没想到你被利欲熏心,成了如今这副嘴脸,南怀民,你让我恶心。”

宋应挽的连声质问,说的南怀民涨红了脸,像是被人踩住了痛处,他气急之下,也顾不上脸上的疼痛,失口乱言道:“我养了她十六年,如今她长大了,该是她回报我的时候!”

“更何况,太子可是人中龙凤,多少人上赶着想搭上太子,栀儿跟了太子,难不成还委屈了她不成?”

“你!你竟是这般想的?”宋应挽气得发抖,连着嘴唇都在发颤,指着他鼻子大骂:“你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当初我便不该帮你!”

南怀民被她的话气得失去了理智,面目狰狞着,扬起手就想朝着她扇下去,涨红了脸怒吼:“你真是疯了!她又不是、”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福管事急切的声音:“老爷,奴才有急事求见。”

此时南栀尚且不知晓她父亲和母亲那边正发生着剧烈的争执,她刚回来,喝下竹烟送过来的避子汤后,心底稍稍松了口气。

这才刚坐下没多久,太子身旁的青玉便急匆匆赶了过来。

“小姐,青玉姑娘在外求见。”

南栀听到竹烟这话时,还诧异了一下,她过来作甚?

“请她进来吧。”

青玉步子迈得比寻常姑娘家的步子大,她快步走到南栀跟前,客气道:“南小姐,殿下马上启程,您赶紧收拾好东西跟着我走。”

“怎么会这般急?”南栀惊讶望着她,这也太匆忙了些,原本以为太子还要待上几日,突然说走便要走,她连一点准备都无,甚至还没和母亲告别。

青玉并不知晓发生了何事,她不过是奉命行事,虽她也觉得匆忙,可殿下下了命令,她只需遵从便是。

“南小姐,我并不知晓,这是殿下的吩咐,还请您尽快些。”

“小姐,这怎么行呢?太子殿下怎么能、”红珠情急之下险些便说错话,还是竹烟扯了扯她的衣角她才止住了声音,那句毫无人性被她咽了下去,转而改口道,“奴婢就是觉得仓促了些,这点时间哪里够收拾东西的。”

太子的人就站在这,可万不能说他的不是。

“南小姐,您只需带些重要的随身物品即可,用不着多少时间。”

“罢了,竹烟,红珠,你们随意挑些衣物给我装上便是。”南栀说这话时,面上瞧着再是正常不过,眼底还带着笑意,可心底却是狠狠骂了一通太子。

“青玉,能让我去同我母亲道个别吗?”南栀抬眸,水灵清澈的眼神里充满了期盼,就这般巴巴看着青玉。

青玉差点便点头应下了,可一想到殿下的吩咐,让她尽快把人带去,莫要耽搁,她便犹豫了。

殿下此时已经在马车里等着,他最是不耐烦等人,若是让殿下等久了,只怕殿下会怪她办事不利。

想到此,青玉终究是摇了摇头,狠下心肠拒绝了她:“南小姐,还请您快些,莫要耽搁,殿下此时在外面的马车里等着您了。”

南栀眼底的光说没就没了,一下便黯淡不少,她垂下头,心情失落,就连空气也跟着安静下来。

那模样看着要多惹人心疼便有多惹人心疼,看得青玉是左右为难,真想答应了她算了。

隔了一会儿,南栀扬起头,似调整好了心情,面上挂着浅笑,声音温柔平静却又让人无端心疼,“我知晓了,多谢你,让你为难了。”

青玉心里暗骂自己,她有罪,她不该拒绝美人的要求,可是她也没办法啊。

隔了一阵,竹烟和红珠一人提着一个袋子走了出来,“小姐,奴婢给您简单收拾了些,你看看可还要添些什么?”

南栀只扫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行了,就这些吧。”

她摸了摸腰间挂着的荷包,摸到里面的东西后,安心了不少。

“南小姐,请。”青玉候在一旁,见东西收拾好了,身形一动。

“竹烟,红珠,你们留在府里,帮着我好生照顾母亲,青玉,走吧。”南栀说完,起身便要跟着青玉往外走。

一旁的竹烟和红珠二人却是急红了眼,“小姐,奴婢想跟着您去!”

“奴婢也想跟着您!”

南栀摇了摇头,虽心底不舍,到底是拒绝了她们:“你们若是跟着我走了,母亲那里便没人帮着我照看了。”

东宫里人多眼杂,不比在府里自在,她一个人被困住便罢了。

竹烟和红珠就这么眼泪汪汪跟着送她到了门口。

南栀站南府大门外,凝望着门口,久未抬脚。

在她出神间,马车里忽然传来了一道清冽戏谑的声音:“栀栀不上来,莫不是等着孤下去抱你上来不成?”


暖光透过窗外射进来,照在南栀莹润光洁的鹅蛋脸上,像是给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皎若太阳升朝霞。

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眼明正似琉璃瓶,顾盼间似秋水横波。

脸上未施粉黛瞧着都如此勾人心魄,浑身像是冒着仙气,跟个仙女似的,难怪殿下会看上她。

再看那一身肌肤赛雪,真当是肤如凝脂肌如雪,吹弹可破润而洁,她一个女子看了也忍不住心动,青玉脸上面无表情,心底疯狂震惊。

回过神后,青玉原本冷硬的声音稍微和缓了些,面上微微一笑,“南小姐,太子让我送你回去。”

“劳烦你帮我寻件衣裳进来可好?”南栀声音轻柔婉转,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美人不愧是美人,就连说话都这般悦耳动听,青玉扫了一眼她身上随意披散着的外裳,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立马收回视线,心底了然。

殿下可真是生猛啊!

她见状都忍不住开始心疼起美人来。

青玉面上点了点头,“南小姐,你先等着,我去去就来。”

不久后,青玉手里拿着一套崭新的石青色衣裙走了进来,递给南栀,“南小姐,需要我帮你穿衣吗?”

其实她没怎么服侍过别人,平日里干的都是些打打杀杀的活计,这种服侍人的细致活她还极少干过。

不过是面前的这个美人,她觉得服侍一下也没什么。

南栀摇了摇头,拒绝了她的好意,“多谢,我自己来便是。”

青玉心底遗憾,美人就连摇头都这么赏心悦目,“南小姐,我出去等你。”

“嗯。”南栀等着她出去后,便快速地替自己穿好衣裳,一头青丝只拿着发带随意束了一下,松松垮垮地垂落在背后,就这般走了出去。

她抬起脚刚跨出房门,一缕阳光便照过来,照在她白润的脸上,阳光照耀下她细腻光滑的面上更显莹润通透。

站在一旁的青玉有些看呆了,她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姑娘给迷住了,总觉得南栀漂亮的有些不似凡人,下一刻便要飞升成仙而去。

“南小姐,我送你回去吧。”青玉回过神,声音不自觉地放软了些,生怕惊扰了仙女。

南栀仰着头,日光刺进她眼中,她用手遮挡了一下,侧过身对着青玉笑了笑,拒绝了她的好意,“多谢,我自己回去吧。”

青玉还想说些什么,太子可是让她把她送回去的,可美人好像不大想被人跟着。

“南小姐、”

南栀许是瞧出了她的纠结,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再次开口:“不必担忧,没多远的路,我在自己家中,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南栀的话语轻柔,可语气里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青玉瞧着她温温柔柔的模样,可总觉得南栀身上透出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青玉想了想,美人说得也有道理,太子如今住在南县令的府上,这里本就是南小姐的家,能出什么意外。

她总觉得太子答应留宿在南县令家中,怕不是为了美人吧?

青玉摇了摇头,赶紧把脑海里的想法抛掉,这可不像是殿下的风格。

等她回过神来,就见身旁的南小姐已经走远了些。

青玉远远望着南栀离去的背影,那件普通的石青色衣裙穿在她身上,衬得衣裳也跟着华贵了些,就连走动间,脚下的裙摆微微晃动也像是步步生莲,婀娜多姿。

明明如今是五月的天,日光照在南栀身上,本该是暖洋洋的,可她却觉得浑身冰凉,如坠冰窖,就连面色都跟着苍白了几分。

她的心比寒冬还冷。

她原本不是这个朝代的人,上辈子好不容易逃出了那个金丝牢笼,却在逃跑的过程中被车撞到,再次醒来便穿到这个朝代,成了个刚出生的小婴儿。

她心性尚算乐观,想着虽是个婴儿,好在重新获得了自由,虽父亲对她谈不上关爱,可母亲对她极好,她在府里的日子总归还算不错。

眼看着过了十六年的平静生活,她以为日子会如她期盼的那样过下去,谁能料到……

南栀回过神,继续朝前走,尚未回到院子,便被她父亲跟前的福管事给拦住。

福管事笑着走到她跟前,客气道:“大小姐,老爷请您现在过去。”

南栀淡淡扫了他一眼便收回视线,声音冷淡,拒绝道:“我身子不适,便不去了。”

“大小姐,您别为难我,老爷说您必须过去一趟。”

“我若是不过去又如何?”南栀只留下这句话,便径直离开。

留下福管事在原地气得跺了跺脚,小姐不去,他怕是不好和老爷交差啊,他急忙追了上前。

“大小姐留步!”福管事声音急切,拔高了音量,快步走到南栀跟前。

“老爷说,不管如何也要把您请过去,若是您不去,就是绑也要把您绑回去,大小姐,得罪了。”

福管事朝着身后招了招手,立马便有两个身材高大威武的护院走上前。

南栀脚下的步子一顿,随即又想到父亲昨晚上对她下药把她送到了太子的榻上,又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她心底平静,面无波澜,“何必如此,我跟你过去便是。”

福管事这才堆起笑脸,面上客客气气,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大小姐,您请。”

南栀转过身,身姿优雅、步态轻盈地朝着南怀民的院子里走去。

穿过走廊,绕过水榭后,到达了她父亲的院子。

南怀民听着动静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的笑意藏不住,看着南栀像是看着金饽饽,眼神热切了不少。

“栀儿,快进来坐。”声音里难掩喜色。

门外的南栀却是心情复杂,目光落在她父亲那张堆满笑意的脸上,只觉得刺人眼。

她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垂下眼眸,勾起若有若无略带嘲讽的笑意,径直走了进去。

南怀民知晓她生气,不过他心底高兴,倒也难得没跟她计较,心情愉悦地坐到了椅子上。

“坐下吧,喝口茶先。”南怀民亲手给她斟了一盏茶。

南栀仪态大方地坐下后,看着她父亲惺惺作态的模样,只觉得内心作呕,目光扫了一眼茶盏后便收回视线,并未去碰那桌上的茶水。

“父亲这里的茶,我喝不起。”南栀的目光看似平静,可思绪却是翻涌得厉害。

昨日她便是喝了父亲给她倒的茶水,被他亲手送到了太子的榻上。

哪怕今日这茶水没问题,可她看着便会想起他昨日做下的恶心事情,连碰一下茶盏她都觉得作呕。

父亲的做派更是令她厌恶。

她心心念念,好不容易盼来的平静生活,就这么没了。

在这个封建王朝的时代,女子清白看得比性命还重,她可以当成被狗咬了一口,可这里的人不行。

她没了清白,如今自然也不能嫁给温庭岳,更何况太子也不像是会就此放过她。

南栀一想到那个温润如玉事事顺着她的男子,满心遗憾。

全都没了。

“栀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南怀民愠怒的声音响起,“你这是跟我说话的态度?”


竹烟听后,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打趣着她:“红珠,往日你最是大胆,怎么见到陈公公便被吓住了?”

虽她心底对陈公公也有些惧意,不过竹烟比红珠镇定,面上瞧不出来。

到底是太子跟前的人,气势非寻常的奴才能比的。

“竹烟姐,你惯会笑话我。”红珠不好意思得挠了挠头。

就在二人谈笑间,南栀却是突然跑到有痰盂面前,手捂着胸口作呕,连着方才喝的避子汤也跟着吐了出来。

南栀昳丽的脸上失了血色,眼看着便苍白了几分,像是要把胆汁都给吐出来。

那避子汤她端起来时闻着味便有些受不住,可她不想怀上太子的子嗣,即便那药味苦难咽,她也毫不迟疑地一口饮尽,嘴里的苦味蔓延,让她几近作呕。

方才陈公公在场时,南栀勉强撑着没让人瞧出端倪,看似面色如常,实则她胃里已经翻江倒海。

待到陈公公走后,她再是忍不住,直接跑到痰盂旁吐了出来。

竹烟和红珠反应过来时,慌忙跑到她跟前,焦急询问:“小姐,您怎么样了?”

竹烟又急又心疼,忙拍着南栀的背帮着她缓和些。

红珠何时见过小姐这副模样,一双眼急得通红,忙跑到桌上倒了杯茶水过来,递给南栀,“小姐,您漱漱口先。”

南栀接过她手里的茶盏,漱了几口后,小丫鬟又急吼吼地转身倒了杯温水过来。

待南栀把水咽下后,心里的那股恶心感和嘴里的苦味才稍稍退去。

“小姐,怎么样?可是好些了?”竹烟和红珠齐齐看着她。

南栀轻点了下头,温婉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虚弱,“我没事了,你们莫要担忧。”

竹烟眉头轻皱,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姐,可是方才喝了避子汤的缘故?”

“许是那汤药太苦了,我喝不惯,又未用早膳,空腹喝了汤药,胃里有些不舒服,便吐了出来,竹烟,你再去让人送一碗过来。”

南栀嘴角扯动着苦笑了一下,她不想怀孕,这避子汤非喝不可。

红珠不解道:“小姐,您既然喝不惯,怎么还要喝呀?”

小姐再喝一次,岂不是又要遭罪一次?红珠私心里不想小姐受这份罪。

南栀只微微一笑,却是没作解释,她看了一眼竹烟,竹烟便明白了她眼底的意味。

“小姐,奴婢让人送过来。”竹烟说完,转身便走了出去。

南栀见竹烟离去,转而看着红珠,轻声道:“红珠,给我梳个简单些的发髻,我过会去母亲那。”

红珠的注意力一下便被转移开来,开始上前南栀梳妆打扮。

南栀穿着一身紫色烟罗裙款款而出,头上的发髻只简单插了只翠玉金簪妆点,雪白的手腕间戴着一只质地上乘的碧玉手镯,虽装扮简单,可通身清冷端雅的气质尽显。

她梳妆打扮间,底下的人已经把早膳送了过来,她没什么胃口,便草草食了几口后放下碗筷,擦了擦嘴角。

红珠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南栀的动作,面上一急,劝道:“小姐,您多吃些,这么点怎么够呢?”

小姐吃的这么点东西,还没外面的小鸟吃的多呢!

南栀摇了摇头,站起身刚要往往外走,门口便有身穿暗绿色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她嗓门偏大,见着南栀便叫道:“哎哟,小姐这是要去哪?夫人正寻您过去呢!”

声音里似乎带了几分急切。

“常婶,我正要去母亲那呢,没想到你便过来了。”南栀笑着回她。

她面上看似如常,可心里却是咯噔一声,只怕是母亲知晓了那事,派了常婶过来。

“常婶,母亲寻我所为何事?”她走在前面,像是不经意间随口一问。

常婶苦着脸,迟疑了片刻后,面露担忧之色:“小姐,府里今早上传了些对您不好的风言风语,夫人听说后气急,很是担忧您。”

南栀眸光流转,心底了然,果真是这事。

只怕那事是徐姨娘让人传出来的,掀不起什么风浪。

南栀刚想着徐姨娘,她抬眸间,前方的视线里便出现了徐姨娘的女儿南嫣的身影。

她身形丰满,穿着一身粉色的罗裙,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意朝着南栀走了过来。

“妹妹可是要恭喜姐姐了,听说姐姐昨晚上被太子殿下临幸,这往后的荣华富贵可是享不尽。”

话里暗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酸意和嫉妒,凭什么她这么好命,能被太子殿下给看上!

怎么什么好事都被她给占了去!一表人才的温公子喜欢她,就连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也瞧上了她。

凭什么!她羡慕嫉妒得快发狂。

想到此,南嫣话音一转,话语里充斥着讥讽,“就是可惜了温公子,温公子对姐姐痴心一片,姐姐攀上了太子的高枝,只怕温公子回来知晓后,不知得多难受呢。”

她垂眸时神情不屑,勾着红唇,冷笑一声。

对于南嫣的挑衅,南栀像是并未看在眼底,她抬眸间目无波澜,淡漠扫了她一眼,“二妹管好自己便是,这事便不劳你操心了。”

说完径直从她身旁走过。

倒是她身后的红珠皱紧眉头,握着拳头恨不得冲上去为她干一架似的。

常婶面色如常,虽她听着二小姐倒是话心里不舒服,可小姐未曾理会,她自然不好多说些什么。

南嫣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转过身,恨恨瞪着她的背影,不甘呢喃:“神气什么!太子也只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等太子厌弃了你,往后有你哭的时候。”

南嫣不知晓,南栀巴不得太子赶紧厌弃她。

偏生这时候,南栀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冷冷瞧着她,南嫣眼底的情绪未来得及收敛,就这么被她瞧见,神色不自然地垂下头。

南栀不急不缓走近她身旁,冷眸盯着她,面上严肃:“二妹,你往日口无遮拦便也罢了,太子岂是你能随意编排的人?”

她语气逐渐转冷,又道:“你和你姨娘散布我谣言的事情,我还未来得及与你计较,你莫不是便以为这事就这般过去了吧?”

“常婶,停了徐姨娘和二小姐后面三个月的月例。”

南府如今是南栀在管着,南夫人身子不好,便交给了南栀管着,她十四岁起便操持着府里的大小事情。

平日里只要不是过分的事情,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南栀对南嫣这个庶妹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厌恶,总归没苛待过她,倒是南嫣处处看她不顺眼,嫉妒她。

只要站在南栀身旁,便会衬得她黯淡无光。

不过南嫣从未在南栀身上占过上风,偏生她又不长记性,仗着自己被父亲宠爱,总喜欢挑衅南栀。

南嫣心里一虚,不敢直视南栀明镜般的双眼。

她眼神闪烁间垂下了眼皮,怒道:“姐姐,你胡说什么!我和姨娘什么时候散布你谣言了,你别含血喷人!你凭什么停了我和姨娘的月例?你冤枉我,我要去跟父亲说!”

南嫣气愤说完,转身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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