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发忍者被烧掉了半边身体,痛苦的低吼着。
“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白发忍者已是面目全非,睁着眼望着清澈的蓝天,哑着嗓子道:“是……是宇智波……杀了暗忍……”
“很好,你,”年轻男人指着另一个已经吓得浑身发抖的暗忍:“去跟着宇智波,看看他们去了哪里,记住,别跟丢了,若是跟丢了,”男人又露出那种残忍的微笑:“那你也不用回来了。”
那人背对着握紧了双拳,不敢再回头看地上的白发忍者一眼,他身体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被愤怒和憎恶充斥着。
但……
“是。”说完那人就消失不见。
水声潺潺,离木叶不远处有一条小河,河四周被树林包围,小河两岸则是大片的青草绿地,柔嫩的草叶随着风偏向一边。此时正是深夜,河面在月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咋一看像是人间仙境,一道身影突然造访。
佐助将鸣人放在岸边,打湿白布给鸣人擦脸,灰尘扑扑的脸被洗干净,露出让人欣羡的小麦色皮肤。
伤口已经愈合却不见人醒来,佐助在鸣人身旁边坐下,望着湖面出神,片刻后他又把鸣人背了起来,朝林中一个小木屋前进,这是他曾经住过的地方。
虫鸣声渐大,是因为屋里太过安静。小木屋就像它的外表,布置的朴素简单,靠窗一张单人床,现在被鸣人霸占,房中间是一张方桌,门对面则摆了两三把木椅,佐助随便拖了一把坐在鸣人床边假寐。
当朝阳穿过树林的间隙从破了的窗户口透射下来的时候,佐助睁开了双眼,眸子里一片清明,一点也不像刚睡过一觉,他习惯了警醒,淡淡的瞥了窗外一眼,没有动。
正巧这时躺在床上的人开始逆生长,佐助站起身,让鸣人睁开眼的第一瞬间与他对视上,红色霸占了两人的眼眸深处,从外面看鸣人直接愣住了,而实际上佐助已经侵占了他的神识。
阴暗潮湿的走廊尽头是一扇高大的牢门,从数十根粗铁柱之间可以看到躺在里面的庞然大物,野兽般的躯体,火红的皮毛,它还只是躺着就给人死亡般的恐惧和危险。
九尾把脑袋搁在两只前爪上,懒洋洋的趴着,见有人来也只是抬了抬眼皮,继而又闭上。
佐助对他并不能构成威胁,同样的,他也不能伤他分毫。
“你要问的我无可奉告。”粗哑的声音伴随着野兽的低吼在这个空间里波荡。
佐助站定,对这阵激荡不为所动,现在这世上还没什么能让他惧怕。
九尾好像并不惊讶他要问什么,佐助道:“你觉得我会信?”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九尾甩了甩头,继续趴着。
“你受伤了。”佐助开了万花筒写轮眼。
“哼,”九尾冷哼一声,嘲讽道:“怎么,难道你真的以为你那一剑只是让他变小了?”
“什么意思。”
九尾睁开双眼,狭长的眼睛直视宇智波,给以震慑,“小子,你猜的没错,他会变成这样跟你脱不了干系,但要问我为什么,无可奉告。”
佐助心生烦躁,有一大半原因是九尾激怒了他。
最后,九尾告诉他,保护好鸣人,他现在只能靠自己了。佐助那一剑刺伤了鸣人,也斩断了鸣人同九尾的联系。
鸣人回过神来,还没等他说上一句话就吐了一口鲜血,嘴里一片腥甜,昏迷之前的那种疼痛感又出现了,他一手捂着心脏一手捂着胸口疼得弯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