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照谢清清的女频言情小说《落花春去韩照谢清清》,由网络作家“韩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清清看向保持沉默的韩照,声音中带上了一丝愧疚:“阿冬后天要代表发言,这是他第一次正式亮相,需要点好东西镇场子。”“你的衣服鞋子,我们明天再来一趟。”韩照早已猜准了谢清清的反应。事到如今,他的伤痛只剩下了空洞的麻木。“随你。”韩照的顺从让谢清清本能地觉得不对。可她实在想不出这种转变背后的原因。只能再度劝服自己,韩照只是受够了教训,学老实了。准备回程时,谢清清偶遇了儿时玩伴,两人走到一边聊起来。吉普车这边,只剩下韩照和韩冬。韩冬一改平日的纯良神态,眼里淬着毒辣:“韩照,别以为你这样就能挽回清清的心。”“她呀,只能是我的。”韩冬猛地一抬手,将那只新买的表砸在了地上。啪。玻璃表盘碎成了渣渣。“哥!你怎么能这样?!”随着他的质问,谢清清一脸...
《落花春去韩照谢清清》精彩片段
谢清清看向保持沉默的韩照,声音中带上了一丝愧疚:
“阿冬后天要代表发言,这是他第一次正式亮相,需要点好东西镇场子。”
“你的衣服鞋子,我们明天再来一趟。”
韩照早已猜准了谢清清的反应。
事到如今,他的伤痛只剩下了空洞的麻木。
“随你。”
韩照的顺从让谢清清本能地觉得不对。
可她实在想不出这种转变背后的原因。
只能再度劝服自己,韩照只是受够了教训,学老实了。
准备回程时,谢清清偶遇了儿时玩伴,两人走到一边聊起来。
吉普车这边,只剩下韩照和韩冬。
韩冬一改平日的纯良神态,眼里淬着毒辣:
“韩照,别以为你这样就能挽回清清的心。”
“她呀,只能是我的。”
韩冬猛地一抬手,将那只新买的表砸在了地上。
啪。
玻璃表盘碎成了渣渣。
“哥!你怎么能这样?!”
随着他的质问,谢清清一脸怒容地迈步过来,一边拉过韩冬,一边狠狠地推了韩照一下。
咚。
韩照的额头撞在车窗上,瞬时红了一片。
他的胃部也被后视镜硌了一下,钻心的疼痛让他脸色当即发了白。
谢清清却只是尖声呵斥:“装什么?你的这点把戏,真是拙劣至极!”
“我还以为你真的学老实了,没想到,你这背后竟然藏了这样的心思。”
谢清清失望地看了韩照一眼,随后挽着沉默的韩冬上了车。
她抛下蹲在地上的韩照,开着车子扬长而去。
韩照死死地咬着嘴唇,肩头不断地颤抖着。
许久之后,疼痛才渐渐平息。
他摸了摸发作得越发频繁的胃,慢慢站起身,眼里只余一片悲怆的坚定。
......
谢清清像是打定了主意要再给韩照一个教训。
接下来的几天,她一次也没去找过韩照。
直到结婚头日,她才一脸傲然地出现在楼下:
“通知你一声,明天你自己到我家来,有礼乐队跟你一起。”
韩照是入赘。
按照杨槐镇的规矩,男方入赘的,女方应该出接亲队来接。
谢清清却说,让韩照自己过去。
韩照没接话,只是细细地看着谢清清。
不是因为不舍,而是他惊讶地发现,他好像在渐渐遗忘眼前的这张脸。
谢清清抬眸时,不经意撞进了韩照的眼底,霎时,一股寒意油然而生。
他看着自己的样子,简直就像在看陌生人!
谢清清勉强压下心悸,稍稍缓和了语气:
“你上次做得太过分了,明天去跟阿冬道个歉。”
韩照依旧静静地看着她。
谢清清有些无奈,更多的还是不耐烦:
“衣服你就穿旧的,等你跟阿冬认了错,我再给你新的。”
“为什么不说话?”
韩照终于挪开视线:“好。”
不知道为什么,谢清清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她的语气再度变得严厉:“你这性子,真该好好磨一磨!”
韩照平静地回她:“嗯,你说得对。”
谢清清一僵,半晌才说了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话:
“之前的事我可以原谅你,明天结婚的时候,你别闹。”
韩照只觉得可笑。
她早就计划好了要在明天的婚礼上换个新郎拜堂,现在却提前给他下命令,让他忍气吞声。
在谢清清的眼里,他韩照的尊严,又算得上什么呢?
不过是用来讨好韩冬的乐子罢了。
可是这场以践踏他为乐的游戏,韩照不玩了。
他回到屋里,把一只铁皮盒摆在桌子上。
等周芸带着个小伙子上门的时候,韩照郑重地将铁皮盒交给了他:
“小祁,明儿你代我去郭家,把这个拿给谢清清。”
小祁笑了:“放心交给我吧,对付负心人,我可不留情!”
韩照也笑了,他提起雷锋包,冲周芸点头:
“还要麻烦周芸同志送我去车站。”
周芸绽开一抹笑,竟显得有些柔情:“等我这边处理好,就会回去。”
韩照没有多想她为什么突然会说这个。
他现在满心都是如释重负的欢喜。
吉普车驶过韩家,路过郭家,车轮轧过碎石,也碾过韩照过去的人生。
曾经沧海难为水,昨日种种终成泡影。
韩照最后看了一眼被抛在身后的杨槐镇:
“谢清清,再也不见。”
“清清,说好了明天要让我跟你拜堂的,可不许骗我!”
谢清清望着眉目深情的韩冬,俏生生地笑了:
“当然不骗你,明儿要娶我的,可是阿冬呢。”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谢清清的心里忽然咯噔一跳。
就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谢清清想起韩照那双不带任何神采的黑眼珠子,心头便是一顿焦躁。
从禁闭室回来以后,他好像,不是那么在意她了。
“不,不会的。”
谢清清哑然失笑。
他现在什么也没有了,更应该爱她才对。
如果连自己都不理他,那韩照就真的无家可归了。
想到韩照赖以自傲的技术以后都没法施展,谢清清的腰杆子挺得更直了。
她对他那样好,就算在婚礼上小闹一场,也不过分吧?
更何况,她那样做,只是满足阿冬的一个小心愿而已。
韩照是哥哥,一定能体谅的。
谢清清强行说服了自己,又温声细语地跟韩冬调了好一会儿情。
阿冬和韩照性子完全不一样,阿冬狂野炙热,韩照倔强执拗。
她喜欢哥哥身上的韧劲,可也不自觉就被阿冬的痞坏所吸引。
不,不对。
她也不是多喜欢韩冬。
她只是曾经对阿冬做过一些不好的事,现在尽量给他补偿罢了。
况且,阿冬的愿望只是跟她拜堂。
等结完婚,她就会回归韩照身边,好好做他的妻子。
谢清清打定心思,那点不明所以的愧疚也就随之消弭了。
可是就像某种预兆似的,她整个人都笼在淡淡的不安之中,几乎一夜没闭眼。
第二天天一亮,谢清清就爬了起来。
她想了想,换上了韩照拿到第一笔工资时送给她的连衣裙。
谢家的亲戚在院子里摆桌,瞧见谢清清,便跟她打招呼:
“清清起这么早啊?是要去接阿冬和他爸妈?”
谢家人昨儿就听说谢清清不会去接入赘的新郎,倒是会去接韩家那几个。
谢清清对此的解释是:“韩照闹脾气,住在了外面,他想脱离韩家,我不能纵容。”
谢家人紧跟着就骂:
“那小子怪没良心的,韩家好歹养了他这么些年,咋能说断就断?”
“还不是以为攀上咱谢家的高枝,可以嚣张咯。”
“清清,这事你做得到,千万惯不得,那韩照可是入赘到咱家的,这里可没他拿乔的资格!”
在谢家人的连声应和中,谢清清心安了许多。
她先去了趟韩家,看到韩冬身上穿的中山装时,谢清清忽然有点笑不出来。
这件衣服,她原本是想送给韩照的。
韩照身板笔挺,穿上肯定更好看。
谢清清有些迷茫,她那样冷落韩照,是不是太过分了?
“清清,”韩冬偷偷勾了勾谢清清的手指,“我有点紧张,你不会后悔吧?”
谢清清僵笑了一下:“怎么可能,我答应你的,一定做到。”
一上午的时间,就在这说不清道不明的烦闷中过去。
临近中午,锣鼓唢呐声渐行渐近。
谢清清急急迎出院子,看到走在乐器队后面的熟悉身影时,终于松了口气。
韩照穿的是去年的旧衬衣,湛蓝的颜色,看着也还算新。
只是跟一身中山装的阿冬比起来,确实有些逊色。
如果不是他头上戴了顶带帽檐的八角帽,还真看不出来谁是新郎。
韩冬在一旁嗤笑:“瞧我这哥,还真能给自己整活呢。”
他的哥们儿也不怀好意地附和:“看那帽子,真是不三不四的样子,难怪会跟别人睡一起去。”
这人的声音大,又恰逢锣鼓声停歇,所有人都听见了他的讥笑。
谢清清黑了脸,正要出声训斥,就见那走在院子中央的韩照突然扯下帽子:
“乡亲们,今儿我要请大家看一出好戏!”
谢清清走了不少门道,终于打通关系,拿到了进军区医院探视的许可。
韩冬作为在押罪犯,病房待遇肯定不好。
谢清清跟着两个派出所同志走到一截拉着铁门的走廊内,韩冬就被收押在最角落的一间。
这病房是个多人间,里面有四张床位,全是用来收治病犯的。
韩冬躺在靠墙的那张,正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0422,有人来探视。”
韩冬顺着声音望过去,随即从床上腾地坐起来。
“谢清清!你怎么出来了?”
手铐发出哐当的撞击声,韩冬眼珠一转,迅速摆出了可怜的表情。
“清清,我爸妈都不要我了,他们把我丢在这里自生自灭。”
谢清清曾经就是被韩冬的恣意情态给扰乱了心的。
但凡他热烈地看向谢清清,她的心眼子就会立即偏到他身上。
韩冬故技重施,无非是想要再度唤起谢清清的怜爱。
可惜,他似乎忘了自己如今的样子。
重伤未愈,他平日吃的多是稀到不见米粒的稀饭,再没有了那些油水的滋润,原本红润的面颊都发青发黄。
不用说眼底发青、两颊凹陷的憔悴样子,光是那仿若在砂纸上磨过的声音,就很难让人喜欢。
谢清清眼底的厌恶一闪而过,随后便装出怜惜心疼的样子:
“阿冬,你受苦了。”
韩冬许久没被人关心过,此刻得了谢清清的一句安慰,当下就抱怨来:
“清清,你看我这过的,都什么日子......”
他朝谢清清张开双臂,做出了一个讨要拥抱的动作。
谢清清顺势走了过去,轻轻搂住他的背。
负责看守的同志不屑地勾勾唇,倒也没拦着他们。
韩冬确认了谢清清对他的情意,得意的同时,不免得寸进尺起来:
“清清,牢里的日子太苦了,我想吃顿饺子都不成。”
“你能不能想办法把我也弄出去啊?”
谢清清藏起眼底的恨意,为难道:“组织上已经定了的事情,我也无能为力啊。”
韩冬有些不高兴,闷闷地哼了一声:
“那你帮我拿钱打点一下吧,我也想吃些好的,你看我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看守的同志听不下去,嫌弃地走开了一点。
那人前脚刚走,谢清清后脚就凑近韩冬的耳边,压低了声音:
“你猜,那人的榔头,为什么就偏偏要往你的手上上砸?”
韩冬一滞,倏地瞪圆了眼睛:“你——你——”
他推开谢清清,惊恐地后退:“警察同志!是她,是她指使的!”
看守员莫名其妙地望向韩冬,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谢清清。
谢清清一脸的无辜迷茫:“阿冬......”
韩冬惊惧地嘶叫:“警察同志,把她抓起来,是她指使那人伤我的!”
谢清清肩头微颤:“阿冬,你怎么了?”
同病房的病犯发出嗤笑:“谢清清是吧,你说你是什么蠢蛋,为了这种人抛弃韩照,可不就是丢了鲜花留下牛粪么?”
“这个韩冬啊,好吃懒做不说,还满肚子坏水,在牢里面都想嫁祸别人,之前还偷东西来着。”
谢清清摆出受伤的样子,苦笑着向后退。
谢清清当即变了脸。
她急匆匆跑过去,将韩冬扶到椅子上,亲自卷起他的裤腿,又是揉又是摸。
韩照自嘲般笑了笑,再抬起头时,眼睛里已经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他没有再为谢清清停留。
因为他心中清楚,这场等待,在谢清清转身跑向韩冬的那一刻,就已注定成空。
谢清清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处罚已经结束。
那个曾经恨不得记下他所有行踪的女人,也终究消失在了旧时光里。
韩照独自去了市里的医院。
大夫遗憾地告诉他,手指的伤势被耽搁了,想要复原到之前的状态,几乎不可能。
说不难过是假的。
韩照浑浑噩噩地在市里逛了大半天,赶了最后一班中巴回到镇上。
韩家父母今天也回来了,他们跟谢清清、韩冬围坐一块儿,正在边嗑瓜子边聊天。
一家人其乐融融,好不温馨。
韩照突然就收回了准备迈进去的脚。
他站在门口的阴影下,静静地听着他们聊城里的趣事,聊韩冬的新工作,聊谢清清的细心照顾。
没有任何人提及还没有回家的韩照。
韩照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悄无声息地退开。
他去了江爸爸给他留的房子。
巧的是,周芸正好也住隔壁。
这位气质清冷的女青年并没有对韩照的到来感到意外。
她一言不发,主动帮韩照简单打扫了一下。
韩照很感激:“谢谢你啊周芸同志,如果你不嫌弃,我改天给你弄个改装......”
周芸清澈的瞳眸静静地凝望着他,与她那张冰霜般的俏脸一样叫人不敢接近。
韩照想到自己那不知检点的流氓罪,剩下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他的脸上涌起一抹酸涩:“抱歉,是我唐突了。”
周芸好像有点懊恼:“我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
“但我这里确实也有件要紧事要告诉你。”
周芸面色有些微凉。
“刘爱军那边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是谢清清为了让你把机械厂位置让给韩冬,故意做的。”
韩照苦笑了下,并没有多少意外。
周芸睫毛轻颤,继续道:
“刘爱军还交代了一件事,他会在你和谢清清结婚那天,故意去闹。”
“届时,谢清清会为了不闹大,劝你先躲在屋子里。”
“然后她会告诉你,婚礼吉时不好耽搁,让韩冬暂时代替你,跟她拜堂。”
韩照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他知道谢清清对他的爱已经消磨殆尽,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曾经刻骨铭心爱过的小姑娘,会做到这么绝。
胃处一阵突如其来的阵痛,韩照面色发白,神情都显出了痛苦。
周芸的声音变得急促:“你怎么了?还好吗?”
韩照勉强笑了一下,声音轻得像是一出口,就要消散在风中:
“没事......”
“周芸同志,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江家的饭桌上,所有的菜都出自江韩照之手。
他烧菜从来都很有一套,用江妈妈的话来说,就是跟国宴大厨相差无几。
饭局的气氛相当和谐,男人们都喝起了酒。
几杯下肚,江爸爸忽然握住韩照的手,眼圈微微发红:
“小照,是爸爸对不起你。”
“如果早在找到你的时候,爸爸就坚持带你回京,你就不会被那几个混蛋诬陷......”
“爸——”韩照晃了会儿神,思绪飘到刚回京市的那个月。
那时候,长途跋涉加重了他的病情,几乎刚落脚,人就倒下了。
他瘦到隔着衣服都能看见那些突起的骨头,整个人都带着深深的死气。
连医生都说他的状况很不好,不建议立刻手术。
韩照却一刻都不愿意等。
他说:“我的时间所剩不多,与其在心惊胆战中度日如年,不如拼一把。”
手术切除肿瘤那一天,韩照好似被剜去了一块心头肉,意识竟陷入了昏迷。
他就犹如一朵失去生命力的花朵,迅速地枯萎凋零。
就在江爸爸江妈妈心急如焚时,韩照奇迹般地苏醒了。
他用破锣般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爸,妈,我回来了。”
从那以后,便是重生与蜕变。
到今天,韩照已经几乎把旧事忘干净了。
即便江爸爸忽然提起谢清清,他也没有多少的情绪波动。
“爸,都过去了。”
“我现在在京市,这辈子都不会再去杨槐镇。”
“谢清清或者韩家,早就跟我无关了。”
江妈妈长吁一口气:“你能这样想就好,咱还年轻,以后有的是优秀的小同志,喜欢啥样的,跟妈说,妈给你物色去。”
韩照笑得无奈:“妈,我暂时还没考虑这些,您可别白忙活。”
正在夹菜的周芸筷子一松,一块白菜杆子掉回了盘子里。
江易瞥瞥一眼,开口道:“小照说得对,眼下最要紧的事是好好学习,争取明年高考一举成功。”
“至于弟妹人选——”江易状似无意地停顿了一下,“还是该好好考量,不能太随便。”
这点江爸爸倒是很赞同:“没错,至少得找个跟小芸这样的。”
江爸爸突然提到周芸,倒是把韩照弄得有些尴尬。
虽然江家人对他在杨槐镇的遭遇心知肚明,可那毕竟都是听说的。
周芸却是实实在在参与了那段黑暗时光的人。
她见证了韩照的狼狈与耻辱,也清楚他的卑微与不堪。
周芸那么个前途无量的好同志,肯定不喜欢跟他这么个病鬼摆一块儿。
韩照抿抿唇,飞快地看了周芸一眼:
“对不住啊周芸妹子,我爸喝醉了,说胡话呢。”
周芸放下筷子,很认真地望着韩照的眼睛:
“没关系,我不在意。”
韩照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回她,只觉得对方的眼神复杂得很。
他干笑两声,急急站起来:“我去切个水果来给你们解酒。”
周芸一错不错地注视着韩照的背影。
江易把一只盛满的酒杯推到周芸面前:
“过两天清大要搞全国青年学术交流会,韩照很想去看看。”
“那地方人多眼杂,他的病还没好,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周芸漆黑的瞳底好似荡开了涟漪。
她握住酒杯,干脆地一饮而尽:“我正好有空,我陪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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