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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皇宠:医妃是个小财迷小说结局

果粒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后来后来,还不是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武生咬牙切齿,眼中带着恨意,陶班主拍了拍他的手,给予无声的安慰。“忘恩负义?”苏未晚叹气。“是啊。”武生的情绪总算是平静下来,“后来,陶班主花了很大的价钱,把我们的台柱子给挖走了,其实这不算什么,台柱子走了,还会有下一个台柱子,可恨的是,那个台柱子,因着我们戏园子出名,他也很受别人追捧,所以他的话,别人总会信上几分,而他从我们戏园子出去之后,逢人便诉苦,说班主的好名声都是他逼迫我们撒谎得来的,还说班主手脚不干不净的,对我们这些戏子从不尊重,更是动辄打骂,说的次数多了,在加上他本身的名气,便真的有人信以为真。”陶班主的神色黯淡了很多,要知道,当时他对那个台柱子报以极大的期望,更何况,那么台柱子,...

主角:苏未晚苏未晚上   更新:2024-11-26 18: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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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未晚苏未晚上的其他类型小说《错嫁皇宠:医妃是个小财迷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果粒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来后来,还不是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武生咬牙切齿,眼中带着恨意,陶班主拍了拍他的手,给予无声的安慰。“忘恩负义?”苏未晚叹气。“是啊。”武生的情绪总算是平静下来,“后来,陶班主花了很大的价钱,把我们的台柱子给挖走了,其实这不算什么,台柱子走了,还会有下一个台柱子,可恨的是,那个台柱子,因着我们戏园子出名,他也很受别人追捧,所以他的话,别人总会信上几分,而他从我们戏园子出去之后,逢人便诉苦,说班主的好名声都是他逼迫我们撒谎得来的,还说班主手脚不干不净的,对我们这些戏子从不尊重,更是动辄打骂,说的次数多了,在加上他本身的名气,便真的有人信以为真。”陶班主的神色黯淡了很多,要知道,当时他对那个台柱子报以极大的期望,更何况,那么台柱子,...

《错嫁皇宠:医妃是个小财迷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后来后来,还不是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武生咬牙切齿,眼中带着恨意,陶班主拍了拍他的手,给予无声的安慰。

“忘恩负义?”苏未晚叹气。

“是啊。”武生的情绪总算是平静下来,“后来,陶班主花了很大的价钱,把我们的台柱子给挖走了,其实这不算什么,台柱子走了,还会有下一个台柱子,可恨的是,那个台柱子,因着我们戏园子出名,他也很受别人追捧,所以他的话,别人总会信上几分,而他从我们戏园子出去之后,逢人便诉苦,说班主的好名声都是他逼迫我们撒谎得来的,还说班主手脚不干不净的,对我们这些戏子从不尊重,更是动辄打骂,说的次数多了,在加上他本身的名气,便真的有人信以为真。”

陶班主的神色黯淡了很多,要知道,当时他对那个台柱子报以极大的期望,更何况,那么台柱子,几乎是他一手捧起来的,当时所受的打击,可想而知,叹了一口气,接着武生的话道:“当时一传十,十传百,渐渐的来的人就少了,而请他们去唱戏的人,就更少了。”

苏未晚默然,可真是到哪都有白眼狼,“陶班主尽管放心,你这次遇到本公子,就是你,你戏园子的转机。”苏未晚胸有成竹,这一刻,她只觉得责任重大。

“班主,本公子打包票,定然会让你翻身。”

陶班主却摆了摆手,轻笑了一声:“我能不能翻身倒是无所谓,知道这戏园子里的孩子们有口饭吃,我就心满意足了,这些都是苦命人,如果不是真活不下去了,谁会入这下九流的行当。”

这些年来,戏园子里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来来去去都是那些苦命的无根之人,而他只能尽力而为。

“公子请放心,这些孩子虽是苦命之人,但他们都很能吃苦,也知感恩,那些留下来的老人,更是把这里当做了自己的家,自己的依靠,他们,都是有真才实学的人啊,我是真不想因为我的无能,而埋没了他们的才能。”

陶班主眼底闪烁着希望,满含期待的看着苏未晚,当初,苏未晚说她要造星,要让这些孩子扬名,这才是打动他,让他同意合租的根本原因。

苏未晚一直以为是自己开出的价格说服了班主,却没有想到,根本的原因在这里,这一刻,苏未晚只觉得,肩上的担子更重了,可也生出了豪情万丈,她,一定不会让陶班主失望。

“我知道了,陶班主尽管放心,我定然会发挥他们最大的价值,让他们扬名,让世人知道,他们不是卑贱之人。”

这是一个伟大的工程,可,苏未晚不怕。

“班主,你拿好剧本,让你所挑选的人先秘密排练,谁都不能告诉,也不能让别人偷师,而你挑选的人,一定要老实可靠。”

苏未晚郑重交代,陶班主点头:“公子就请放心吧,我知道轻重。”

苏未晚告别了陶班主,回到王府之后,换了衣服,直奔睿王的院子,去被拦在了门口。

“王妃,王爷不在,还请王妃回吧。”

苏未晚怎么也没有想到,睿王都已经是伤残人士了,居然还出去连跑,只能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一个下午,苏未晚都提不起精神,坐在花藤下的秋千上,怔怔的看着药圃出神,微风吹过,当真如仙子下凡。

晚间,苏未晚吃了晚饭,在院子里溜了食,刚把自己收拾妥当,便上床睡觉,夜里迷迷糊糊间,却听到了糟杂声,甚至还伴随着刀剑声,苏未晚一个激灵,赶紧从床上坐了起来,侧耳听了一阵,心中暗骂,这刀尖声明显是从睿王的院子传过来的,那个半身不遂的,也不知能不能应付。

这般想着,行动已然支配了大脑,苏未晚万分担心的来到了睿王的院子,只见满院子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皆是一身黑衣,黑布蒙着面,想必是刺客无疑了。

苏未晚心中更是担心,派刺客来的人下如此之下的本钱,定然是势在必得,直接就往睿王的房间冲,而拦在门口的侍卫还未说话,便瞬间被苏未晚推到了一边,冲进房间,看到纱帘背后的男人安然无恙的斜靠在床榻上,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苏未晚满眼好奇。

“哼,什么人,当然是想杀本王的人。”带着冷意,更是犹如淬了风雪,从纱帘背后扑面而来。


“不好了!大小姐好像没气了……呜呜呜大小姐你不要死!”

张灯结彩的喜堂上,丫鬟颤巍巍地收回手,趴在地上躺着的女子身上嚎啕大哭。

那女子身穿喜服,头上血淋淋的伤口煞是可怖。

除此之外,脸上还有一块一指长的疤痕。

今日是丞相府苏家双喜临门的日子,却大门紧闭,拒不见客。

迎亲的还没到,新娘子忽然撞柱身亡了。

一个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妇人,在脸上惊慌一闪而逝后,厉声道:

“把这个丫头绑起来送上花轿!死了也要送到睿王府!”

下人们得令,手忙脚乱地凑过来,却又因为害怕“尸体”,不敢上手去抬。

一直紧闭双眼的苏未晚却不想动,她只想用装死来逃避这个沉痛的事实。

她就是地上躺着的新娘子本人,刚刚穿越过来,热乎的,不到三分钟。

她穿在原主出嫁当天。

原主被家人换了丈夫,要她嫁给一个双腿残疾的虐待狂,原主不堪忍受,撞墙自尽。

然后她就来了……

这都是什么狗血剧情?!

还不等苏未晚感慨完,就感到身体似乎被人抬了起来。

那个下人搬着苏未晚的上半身,忽然看到她胸口起伏,吓得赶紧撒开手往后退。

“哎呦!”

苏未晚上半身着地,又摔了一下,疼得她喊出声。

堂上一片寂静。

下一秒。

“啊!诈尸啊!”

眼见装死已经破功,苏未晚终于忍无可忍地揉着后脑勺起身。

她对着那个笨手笨脚的下人埋怨道:“你要抬人就好好抬,突然放手是嫌我死得不够惨吗?”

下人们都惊叫着向后躲,哪顾着她说什么。

那妇人也是一脸震惊,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冷笑一声:“原来是装死。”

她看着苏未晚,笑得慈眉善目。

“晚儿,你就算装死也无济于事,睿王你是一定要嫁的,就当成全你妹妹,做件善事。”

“你心心念念的七皇子,已经把玉儿迎走了,说不定现在都拜堂成亲了,你就认命吧。”

“睿王虽然双腿被废,但他原本怎么说也是凤鸣国战神不是?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妇人一连说了三句话,说得那叫一个苦口婆心情真意切啊,可苏未晚听了只想……

吐!

这个假惺惺的妇人是原主的继母柳氏。

原来她只是个小小的姨娘,原主母亲死后,她被扶正,又生了一儿一女,在丞相府荣宠不衰。

而原主这个相府嫡女,因生母难产而亡,脸上有疤,极不受宠。

早年先皇赐了婚,将她许给七皇子,她的妹妹苏婉玉则是前不久跟睿王定下亲事。

柳氏心疼女儿,不想将她嫁给命不久矣的睿王,竟想趁着两人同一天出嫁,胆大包天去换亲,逼迫苏未晚嫁到睿王府!

柳氏见她不说话,担心迟则生变,给旁边的嬷嬷使眼色。

苏未晚忽然从地上站起身,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要使坏的嬷嬷,转过头看着柳氏。

就在众人以为她又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后,她忽然问了一句。

“睿王殿下病弱残疾,那他有钱吗?”

“你不要负隅顽抗了——”柳氏横眉一蹙,以为她还要反抗,下一秒却顿住,“你说什么?”

“我问,睿王他有钱吗?”苏未晚的记忆中,对那个睿王没什么印象,所以才有此一问。

柳氏一时不知她是何用意,难不成脑子撞坏了?

这时,一开始那个趴在苏未晚身边嘤嘤嘤的丫鬟凑过来,一边抽泣一边小声提醒她。

“小姐在说什么傻话,那可是睿王,我们丞相府都比不了的。”

哦吼,那就是很有钱!

苏未晚拍拍喜服上的灰尘,喜上眉梢:“那多好啊,我嫁不就得了!”

众人皆是一怔,柳氏也反应不及。

就在柳氏以为她这是认命了的时候,苏未晚走了过来。

苏未晚伸出手,拇指和食指搓了搓:“既然我愿意替你女儿嫁给睿王,你是不是得表示一下?”

“你想要做什么?”

苏未晚比出三根手指:“原来的嫁妆太少了,我要加码,三倍!”

柳氏被当头一棒,顿时冷下脸道:“你休想!”

苏未晚啧了一声,散漫道:“大家各取所需,爽快点嘛,不然嫁到睿王府之后,我一个不开心,把这件事告诉凶残狠辣的睿王殿下,说你把她如花似玉的小娇妻换成我这个脸上带疤的丑女,你看他会不会让苏家好看?”

柳氏瞠目结舌,她没想到苏未晚撞了一下头,变化会这么大,不要死要活的了,要钱!

苏未晚继续旁敲侧击:“这么大一个丞相府,不差这点钱,花钱消灾,别弄得大家都不愉快嘛!”

就在柳氏咬牙犹豫的时候,门外突然有一个小厮着急忙慌地跑进来,嘴里嚷道:“睿王府来接亲了!”


苏未晚赶紧把注射器从男人脖子上拿开,着急道:“我还没扎你呢,你可不要碰瓷嗷!”

然而下一秒,苏未晚感觉到天旋地转,两人瞬间变换了位置。

男人压在她身上,双目赤红,好像没有了理智,

他挨着她很近,呼吸咫尺,苏未晚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将他狠狠一推。

没想到男人忽然卸了力气,歪倒在一旁。

苏未晚坐起身,捞起他手腕一探。

只是这一看不要紧,她的眼睛瞬间瞪圆了。

苏未晚看了看男人,他还清醒着,只是不住地喘着粗沉的气。

苏未晚皱了皱眉头,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中毒了?”

男人戴着面具,偏头看了她一眼,一深一浅地喘息着,眼中有审视。

苏未晚一开始诊脉就像变了个人,她仔细听着脉音,认真道:“似乎是一种奇毒,脉象时强时弱,只有在发作的时候才会表现出来吗?”

她自问自答:“现在还断不出是哪种毒……你怎么会中这么奇怪的毒?哎你——”

苏未晚正认真给他分析病情,那人却忽然站起身,挥开她的手。

“与你无关。”

他冷冷说了一句,眨眼间就消失在窗外,还不忘锁上窗

苏未晚追上去,敲窗大喊:“不是……我是想说,我可以治的啊!”

等了半晌不见人回来,苏未晚摸了摸脑袋。

“嗐,我操心这个人做什么,自己都自身难保呢。”

灯熄。

男人的身影如同鬼魅,穿越了偌大的王府却没有一个人发现,最终停留在了一个低调奢华的院落里。

一闪身进了屋子,从暗格中取出一粒药直接服下,药服下后立竿见影,男人眉头松展少许。

只是仍旧心有疑惑。

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懂医术?还能诊断出他身上的奇毒?

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男人的背后。

男人头也未回,随手把脸上的面具摘下反手抛给身后的人,“那些太医可有发现异样?”

铁面具摘下之后,露出男人微微上扬的眉峰,给绝美的脸带上了几分烟火气息,星眸沉毅,却带着几分戏谑和狠戾,鼻梁高挺,薄薄的嘴唇微抿,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独有的霸王之气。

身后之人接过面具戴上,摇了摇头道:“太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回宫之后跟皇上如实禀报,应该会让那些人放松警惕。主子……你的毒,可是又发作了?”

暗影,是睿王贴身侍卫之一,而眼前的男人,正是应该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睿王,凤凌溯。

暗影担心主子的身体,然而,凤凌溯却只是看着自己的手腕,想着方才女人为她诊脉时的神情。

“把柴房里的人放出来,明日,让她来见我。”

暗影疑惑,怎么突然又要把人放出来?

凤凌溯又吩咐道:“还有,今日苏府发生了什么,务必原原本本的给我查出来。”

“是!”

凤凌溯低头看着挂在腰间的令牌,干脆利索的摘下抛给了身后跪着的暗影。

“暗风死后,统领一位空悬许久,从今往后,你就是暗卫统领了。”

影卫看着手中的令牌,摸不着头脑,却依然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属下誓死效忠主子,万死不辞!”

偏院。

苏未晚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柴房了。

青团也醒了,跟苏未晚解释:“这里好像是王府偏院,荒凉偏僻,呜呜呜小姐我们怎么办啊!”

昨天折腾了太久,苏未晚连自己怎么过来的都不知道。

脑袋懵懵的。

她下床跑了出去,发现院子里杂草丛生,一片荒芜。

就在青团以为小姐也要崩溃的时候,突然看到苏未晚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她快步走进去,开心得无以言表:“妙,妙,妙!简直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妙啊!”

青团傻眼地看着苏未晚,开始大哭。

“怎么了青团?”

“小姐,你是不是撞傻了啊,你傻了我怎么办啊,呜呜呜……”

苏未晚点了点青团的额头:“我才不是傻了呢,你想想啊,这里是不是够清净,没人打搅,还不用洞房,比柴房不是好多了?回头找些花花草草,再打个花藤,下边挂一个秋千,这可是想都不敢想的日子!”

就在这时,门外进来一个老妇人,眼中有不屑,却还是恭恭敬敬对苏未晚道:“王妃娘娘,王爷要见你。”

刚喜形于色的苏未晚被光速打脸。

结果还是逃不开要见那个睿王吗?

她赶紧摸了摸脸上的面纱,好在面纱还在。

想这个睿王昨晚才病危,今天也干不了什么,遂放下心,跟嬷嬷道:“走吧。”

去会会这个睿王!


魏老是当朝国士,在国子监任教,他发话不可谓不重要,没人敢顶撞。

柳洛却忍不住道:“这小子都承认了诗并非他所做,怎能把诗会的头筹给他呢?”

魏老依然保持着轻笑,“裴小友,不知你这位故人尊姓大名,可否让老夫认识认识?”

苏未晚道:“老者姓陆名游字务观,号放翁,是个当之无愧的爱国诗人。如果众人不嫌弃,在下愿再默写几首他所做的诗。”

魏老忙点头:“不嫌弃不嫌弃。看来今日老夫算是来对了。”

苏未晚又背了几首,顿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凤鸣国不知宋史,恐怕对陆放翁的诗也没那么容易共情。

诗会结束之后,魏老叫住苏未晚。

“不知裴小友是否愿意来国子监?”

魏老话音一落,在场的众人惊讶万分,要知道,这些诗可不是这位裴钰写的,为何魏老还要如此高看他?

林牧之看苏未晚呆愣,赶紧笑道:“裴公子,只要有当朝无双国士魏老一句话,进国子监易如反掌。”

苏未晚是真惊呆了,她为了自己的文化产业链,也算是做足了功课,这位无双国士在凤鸣国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他一声咳嗽,文坛都要震上一震,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个魏老是无双国士。

“魏老请谅解,在下非不是不乐意去,而是在下身份实在不合适去国子监,还请魏老见谅。”苏未晚还是拒绝了,以她现在的情况,还是有很多不方便,需要更合适的时机。

魏老虽觉得惋惜,却也知道人各有志,是以不在勉强。

周围一片吸气声,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直接拒绝魏老好意的人,本想看一场笑话,却不成想,魏老对苏未晚更是欣赏。

“不急不躁,沉稳大方,好好,当真是后生可畏!”

苏未晚干笑,她不是不想扬自己的名,而是真的身份不合适啊,再待下去,万一再出什么岔子该如何收场?

“魏老,各位,在下家里管的严,所以先行告辞,今日在下当真是受益匪浅,日后还望多多切磋。”

众人很是给面子,一面和谐,就连柳洛和林牧玉碍于魏老的面子,也是笑意盈盈。

和众人拜别之后,苏未晚离开羡春楼。

她不知道,在她离开之后,《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立刻传遍了全京城。

后来,凡事断字识句的人,都要摇头晃脑地读一读那句“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仿佛自己就是那个等待上战场杀敌收复故土的将士。

凤鸣国如今也在跟临国打仗,这样的情怀其实他们也有。

而听说这诗是出自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之口时,众人更是忍不住心生敬佩,心向往之。

然而要打听此人为谁,却又打听不到,只说此人姓裴,名钰,为一个叫陆游的人保留数百诗篇,其余一概不知。

一时间,裴钰,陆游,都成为文人追捧的偶像和楷模。

而苏未晚本人,正在看着大门口坚守的侍卫,咬牙切齿。

她转弯找了个容易翻越的地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翻了过去,还没松一口气,便看到一个黑乎乎的身影。

黑影挑眉,不是带着面具的暗影又是谁?

苏未晚真想翻个白眼,这到底是什么运气,又被抓了个现行。

“那什么,暗影大哥啊,你看我们都打过这么多次交道了,怎么说也该培养出感情了,通融通融呗。”苏未晚哥俩好的去拍暗影的肩膀,却被暗影错身躲开。

主子很忌讳他跟王妃亲近,他真是避之不及,想不到王爷还让他过来堵王妃。

苏未晚看暗影沉默,这到底是什么人啊,忽冷忽热的,难不成要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暗影让开一条路:“殿下在等着王妃。”

苏未晚无可奈何,边走便吐槽:“我可算是认识你了,翻脸不认人,不近人情,写字的时候把人家当小甜甜,抓现行时候就管人叫王妃。”

暗影:不听不听!

踏进了睿王的房间,苏未晚瞬间放下自己的身段,赶紧上前行礼道:“见过睿王,这么晚了还打扰睿王,真是不好意思。”

那神情,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然,睿王一点面子也不给。

“说说吧,乔装打扮做什么去了?居然还敢女扮男装?嗯?”

依然是一席纱帘,把睿王给遮挡的严实,语气却不怎么美好,甚至有几分怒气。

“其实是我觉得王府太闷了,就出去放放风,常在屋里憋着是会憋出病来的,王爷也应该多走动走动,对身体好。”苏未晚一本正经。

凤凌溯气得头上青筋暴跳:“本王警告你,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

换言之,就是他知道苏未晚说的是假话,赶紧实话实说了吧。

苏未晚泄气,半真半假地说道:

“王爷不是说我没什么文化嘛,我想要去陶冶陶冶文化情操,沐浴圣人伟大的光辉,身为睿王妃,不能给你丢脸不是,可又不能暴露了身份,所以只能这般行事,除此之外,绝无二心!”苏未晚甚至做出了指天发誓的动作。

一阵沉默过后,凤凌溯来了一句“下不为例”。

苏未晚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这关算是过了,然而,还未等这颗心落回肚里,只听睿王凉凉开口。

“没说要饶了你。这次,罚你好好抄书,什么时候性子收了,什么时候再从院子里出来。”


“凭什么,他们一个手脚不干净,一个满口谎话,这样的人公子怎么敢要?小的是这里边最诚实可信的人啊。”李力怎会甘心,忍不住嘶声辩解。

夏明和冬青本惊喜万分,可听到李力这般说,眼中的光彩一点点的熄灭,冬青更是愧疚万分:“夏明,是我连累了你。”

苏未晚却微笑摇头,再次展开折扇,怎么看怎么风流倜傥:“冬青是吧?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可没有连累他。如果不是你这档子事,我还真看不出来这夏明居然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冬青呆呆的看着苏未晚,不明白苏未晚为何会这般说。

苏未晚继续解释道:“我需要的是忠心老实的人,而忠心便意味着要有情谊,你们掌柜的已经告诉了我,在你们三人中,其中一人家里有个老母亲,妻儿具有残疾,日子确实很悲苦,而现在恰巧需要一笔钱财,冬青,这个人是你吧?”

冬青点头,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哽咽道:“我家里确实需要一笔银子,可是我还是不该把公子的银子据为己有。”

苏未晚点头,拍了拍冬青的肩膀,“既然夏明肯为你背这黑锅,便是说明在他心里,你值得他这般做,所以从这方面来说,他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而你,想必经此一事,也该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冬青和夏明俱是感激的看着苏未晚,同时生出了即便眼前这人让他们上刀山下火海,他们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那我呢,我呢,我可是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这般说来,岂不是更应该留下我。”李力依旧不甘心。

苏未晚轻叹,“李力,我承认你什么都没有做,可是在遇到事情的时候,你心中想的只有你自己,只有利益,而你却忘记了,你们是一个团队,你太自私自利,所以抱歉,你不符合我的要求,请你离开。”

李力双眼赤红,死死的盯着苏未晚:“没有留下我,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看着李力离开的背影,冬青张了张嘴想要替他求情,却被夏明阻止,“公子,小的和冬青定会为公子肝脑涂地。”

苏未晚却摇头:“放心好啦,本公子不会让你们肝脑涂地的,每个月工钱是五两银子,看好了这个地方,听我行事即可。”

冬青和夏明面带喜色,不仅不需要从新找活计,工钱还比之前更多,“小的明白。”

折腾了一天,苏未晚总算是把自己要办的事情办完了,又交代了冬青和夏明几句话之后,便和季尚伟告别。

“季老板,那我们就按照约定好的付款方式付款,我会着人把剩下的银两按月送到季老板手中。”

“好,好,就这么定了。”季尚伟脸上笑开了话,酒楼终于卖了,他也可以收拾收拾回乡了。

苏未晚要了季尚伟的地址,便带着青团往睿王府赶。

青团看着自家小姐,眼中往外冒亮光:“小姐,小姐,你太厉害了,居然真的让你用一千两银子拿下了,虽说剩下的还需要分期付,不过总算是这么月的开销没有那么大。而且,我们还招了两个可靠的伙计。”

苏未晚轻笑:“这算什么,真正厉害的你还没有见识到呢。”

两人一路说笑,心情好的不得了,可看到那个堵在院门口的暗影,苏未晚瞬间想要掉头走掉。

可最终,苏未晚和青团还是被暗影无情的带到了睿王的跟前。

期间,苏未晚几次想要套近乎,让暗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结果,当然是暗影依旧遵循沉默是金的人生格言。

“苏未晚,你将本王的话当做耳旁风吗?”纱帘后的男人,依旧是低沉的嗓音,却隐隐带着几分怒气。

苏未晚维持了半天的好心情,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

她决心这次把话说清楚:“王爷,我不服,我们只是做交易,大部分事情我都愿意听你的,但是不是我卖给你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要做什么,我又不是宠物,可以随时被你关在笼子里。更何况我现在还是你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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