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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长安洛川河的小说娘娘每天都在盼着失宠小说阅读

蓝家三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先去换身衣裳。”洛长安起身,缓步退回到宋墨身边,“一会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咱们好好说道说道!”管家使了个眼色,底下人赶紧搀起了梅姨娘和李公子。“洛大人,王爷,此乃家务事,怕是不方便与两位细说,两位若是没别的事儿……”还不待管家说完,洛长安嫌恶的皱眉,“你当我们是苍蝇呢?一个劲的赶?瞎了你的狗眼,也撒泡尿照照,看看自个是什么身份!这是临王殿下,我乃皇上亲封的御前行走,怎么着……要我带你去皇上跟前辨个理吗?”“老奴该死!”管家扑通跪地。洛长安发起脾气来,连她家丞相老爹都得扶额,还能让这帮狗奴才欺负了去?“送两位去换衣裳,待会去花厅。”洛长安拂袖转身,“谁敢不来,后果自负!”柳姨娘和李公子各自被搀下去,底下人悄声问,“管家,这怎么办?洛小...

主角:洛长安洛川河   更新:2024-11-26 20: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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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长安洛川河的其他类型小说《洛长安洛川河的小说娘娘每天都在盼着失宠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蓝家三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先去换身衣裳。”洛长安起身,缓步退回到宋墨身边,“一会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咱们好好说道说道!”管家使了个眼色,底下人赶紧搀起了梅姨娘和李公子。“洛大人,王爷,此乃家务事,怕是不方便与两位细说,两位若是没别的事儿……”还不待管家说完,洛长安嫌恶的皱眉,“你当我们是苍蝇呢?一个劲的赶?瞎了你的狗眼,也撒泡尿照照,看看自个是什么身份!这是临王殿下,我乃皇上亲封的御前行走,怎么着……要我带你去皇上跟前辨个理吗?”“老奴该死!”管家扑通跪地。洛长安发起脾气来,连她家丞相老爹都得扶额,还能让这帮狗奴才欺负了去?“送两位去换衣裳,待会去花厅。”洛长安拂袖转身,“谁敢不来,后果自负!”柳姨娘和李公子各自被搀下去,底下人悄声问,“管家,这怎么办?洛小...

《洛长安洛川河的小说娘娘每天都在盼着失宠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先去换身衣裳。”洛长安起身,缓步退回到宋墨身边,“一会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咱们好好说道说道!”
管家使了个眼色,底下人赶紧搀起了梅姨娘和李公子。
“洛大人,王爷,此乃家务事,怕是不方便与两位细说,两位若是没别的事儿……”
还不待管家说完,洛长安嫌恶的皱眉,“你当我们是苍蝇呢?一个劲的赶?瞎了你的狗眼,也撒泡尿照照,看看自个是什么身份!这是临王殿下,我乃皇上亲封的御前行走,怎么着……要我带你去皇上跟前辨个理吗?”
“老奴该死!”管家扑通跪地。
洛长安发起脾气来,连她家丞相老爹都得扶额,还能让这帮狗奴才欺负了去?
“送两位去换衣裳,待会去花厅。”洛长安拂袖转身,“谁敢不来,后果自负!”
柳姨娘和李公子各自被搀下去,底下人悄声问,“管家,这怎么办?洛小公子可不是好惹的,何况还有个临王殿下护着!”
“废话,我又不是瞎子!马上去找夫人,就说……家丑不可外扬!”管家黑着脸。
被洛长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训斥了一顿,他这尚书府的管家,委实里子面子丢了个干净,若任由洛长安在尚书府内颐指气使,那还了得?
花厅内。
洛长安呷一口清茶,“上好的雨前龙井,不错不错!”
“人家的家务事,你作甚掺合进来?”宋墨不解,“何况,管家说的没错,尚书府正在办丧事,你这一闹腾,等于把尚书府的家丑往外杨,到时候外头流言蜚语折腾起来,怕是不好收场。”
尚书刚死,儿子和爹的妾室打架落水,不得让外人笑掉大牙?
“那个女子,是自己跳下去的!”洛长安慢悠悠的放下手中杯盏。
宋墨愣怔,“你又是从哪儿瞧出来的?”
“磕着额头,说明跟水桥有所碰触,那么你落水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什么?”洛长安问。
宋墨细细的想了想,“抓住点什么!”
“指甲修剪得极好,极好的凤仙花汁染就,没磕着没碰着,连一丝花都没有,何况……在梅姨娘落水之前,你方才听到呼救声了吗?”洛长安问。
宋墨紧了紧手中杯盏,未有言语。
“反正我没听见!”洛长安徐徐凑近他,压低了声音开口,“我怀疑,这梅姨娘和户部尚书的死,有点关系,就算没有关系,她应该也知道点东西。”
宋墨愕然,“何以见得?”
“待会你就知道了。”洛长安瞧着率先进门的李家公子,当即身子一歪,斜靠在小方几上,“李公子,杀人是要掉脑袋的,你不打算为自己辩白两句?”
瞧得出来,李家公子还算有礼,进门之后,先是冲这宋墨和洛长安作揖,然后才站直了身子,“在下李道芳,乃是府中二公子,上面有一个兄长,底下还有个年幼的弟弟。”
顿了顿,大概是有些气愤,他抖了抖唇,厉声道,“我没有杀她,是她自己掉下去的,同我没关系!”
“你们究竟为何事争吵?”宋墨不解,“尚书大人尸骨未寒,你却跟他的妾室……”
李道芳急得面红耳赤,“她、她……”
宋墨竖起耳朵,等着他继续往下说,可这人却没了下文,“她她”了两下便打住了。
宋墨:“??”
“她外穿白,内里红,对你爹不敬,所以你看不过去。”洛长安接过话茬,淡淡然喝口茶,“我说的对吗?”
李道芳不敢置信的望着她,旋即又敛了神色,闭嘴不言。
“夫君尸骨未寒,她却带着华贵的珠钗,打扮得花枝招展,傻子都瞧出来了!”洛长安放下手中杯盏,“你不是正室所出,是庶子吧?”
李道芳愣怔,“这……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户部尚书亦是觉得奇怪,皇帝召见臣子,一般都在御书房,或者金殿议事,要么就是偏殿,在这荒郊野外的,倒是头一遭,这感觉倒像是……半路被劫?
“皇上!”户部尚书行了礼,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北边旱灾,朝廷急需拨粮款赈灾,对百姓而言,是天大的恩典,是救命的好事,但对于朝堂上的人来说,这事不管落谁头上,都是肥差。
丞相和太师,互不相让,还有个镇国将军府也想分一杯羹,皇帝不好抉择,今儿一早朝堂上说了句“押后再议”便退了朝。
现在,皇帝传召他到这儿,不就是想避人耳目,探探他的口风,又或者,拉拢!
谁不知道朝廷大权三分,两文一武。
文为:丞相洛川河,太师刘良。
武为:镇国将军府。
论朝上的勾心斗角,镇国将军府到底是武将,很多事情真真比不上,在朝堂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丞相和太师!
户部尚书揣着自己的小九九,面上还算恭敬,小皇帝刚登基没多久,根基未稳,现在站在皇帝这边,无疑是与那三位作对。
“此处不是金殿,李爱卿不用如此拘礼。”宋烨音色温和,从容饮茶,“朕闲来无事,出城查看民情。”
说到这儿,宋烨幽然轻叹,“难民亦是朕的子民,朕身为天下之主,却不能庇佑自己的子民,委实惭愧!”
“此乃天灾,非皇上之过!”户部尚书躬身,“臣未能为皇上分忧解劳,实乃臣无能,臣……臣罪该万死!”
宋烨挑了一双桃花眼,视线不经意的掠过小竹屋,薄唇轻挽,“李爱卿所言不无道理,朕思虑良久,既然天灾不可避免,不如早早的处置赈灾之事,以解朝廷燃眉之急,百姓生死之忧。”
“是!”户部尚书蹙眉,低声试探,“臣愚鲁,请皇上明示,此事该、该交付哪位大人最为妥当?”
交给丞相府,太师府不满意;交给太师府,丞相府不答应;若是交给镇国将军府,人家是武将,委实也没这脑子,回头搞砸了,自己这户部尚书也得被牵连其中。
“朝中不乏有能力的大臣,只是朕觉得,此事辛劳,得赶赴北边亲自处置,年迈的放一放,吃不得这样苦,让年轻的臣子去试试。”宋烨温和的开口,“李爱卿觉得,今年的殿试头名如何?”
户部尚书愣怔,皇帝说的是殿试头名……
今年的殿试头名——陈词,乃是太师的得意门生,于今年秋试中一举夺魁,眼下在翰林阁任“翰林供奉”一职,可谓前途无量。
“陈供奉委实不错,只是……臣担心其没有经验,怕是处理不了北边的突发之事。”户部尚书原就是依附着太师府,对于皇帝的提议自然举双手赞成。
可……赞成归赞成,咱也不能做得太明显,该推诿的时候,得假意推诿一下,免得以后出什么事,自己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这不难,调拨有经验的大臣,加以帮扶便罢!”宋烨把玩着手边的红叶,神色淡淡的,瞧不出任何的情绪变化。
户部尚书行礼,“臣,遵旨!”
“李爱卿。”宋烨拂袖起身,负手朝着小竹屋走去,“朕没别的要求,只是不希望朝堂上有太多的纷争,既然都是为了天下百姓,理该齐心协力。”
户部尚书连连躬身,“皇上所言极是!”
话音刚落,骤然一声弓弦崩拉之音。
曹风骇然惊呼,“小心!”
门内的洛长安本能的往外冲,竹木小门刚推开,骤觉得一股冷风“嗖”的从耳鬓间划过,身侧的门面上,赫然扎着一支冷箭。
箭羽直颤,嗡声长鸣。
“有刺客!救驾!救驾!”
太后早不病,晚不病,这个时候病了?
曹风挥手,退了报信的小太监,略显犹豫的望着自家主子。
“带上洛长安,出宫一趟。”宋烨放下手中的瓜子,慢条斯理的转身。
“是!”
事实上,宋烨不止出宫,还出了城。
曹风回头瞧一眼身后带着的侍卫,不多,就一支小队,虽说与平素出宫也没什么区别,但是出城,似乎有点……城外,可都是难民啊!
北方大旱,又逢蝗灾,颗粒无收,流民失所。
路边有不少或瘫、或倒伏在地的难民,老弱妇孺皆衣衫褴褛,满面尘泥。
看到马车从城内出来,有些吃力的攀爬起来,哆哆嗦嗦的伸出手,一个个唇瓣干裂出血,嗓子里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行行好,给点吃的……”
洛长安坐在车前,半垂着眉眼,不为所动。
马车绕着城门外跑了一圈,最后停在了林中溪边,此处风景甚好,时值秋日,枫红如火,放眼望去,成片的枫林若云霞迭起,很是壮观。
几间小竹屋伫立其中,极为僻静雅致。
宋烨倒也没说什么,领着洛长安穿梭在枫林中。
脚下铺得厚厚一层的落枫野,用千层底踩上去,发出清脆的窸窣声响。
洛长安喜欢这样的感觉,清幽静好,不似城内的繁华喧嚣,煮一杯清茶,掬一捧落枫,只是……皇帝带她来这里干什么?
“此处如何?”宋烨拂袖落座。
洛长安如实回答,“甚好!”
枫树下,小方桌,茶香渺渺。
宋烨玄衣墨炮,衬得那张脸比女儿家还要娇艳几分,他挑了眉梢,拿一双桃花眼斜斜睨着她。
曹风早已将屋内的物什取出,一一摆在案头。
小炭炉火,温清水。
宋烨捋袖,提着白玉壶清洗茶具。
洛长安望着宋烨露出一截手腕,眉睫陡然扬起,忙捋了一下自己的袖口,皓腕雪白,其上空空如也,她的红绳环怎么在皇帝腕上?
那是娘亲留给她的遗物,爹千叮咛万嘱咐,断然不能弄丢。
坏了!
是……温泉?!
“坐!”宋烨薄唇轻挽。
洛长安默不作声的坐下,身子微微下俯,想看清楚他腕上的红绳环。
“看什么?”宋烨问。
风吹红叶落,正巧飘到他手边,颜色鲜艳如血。
“皇上坐拥天下,什么金银珠宝没有,怎么……”她指了指他的手。
宋烨捋起袖子,将红绳环展露在她面前,“那日……在温泉池边捡到的,怎么,认得?”
洛长安心头咯噔一声,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所以说……那日被她拖下水的是皇帝?完了完了,打了皇帝,还拖皇帝下水,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不、不不认得,就是觉得、觉得挺别致的。”洛长安赔笑,随即扯出一张二皮脸。
要是承认这东西是她,到时候皇帝一顶“弑君”的帽子扣下来……不知道爹这丞相之位,扛不扛得住“弑君之罪”呢?
“朕也觉得挺别致,很是欢喜!”宋烨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
洛长安寻思着,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红绳环拿回来?要不然温泉池的事儿,肯定会穿帮。
“主子,户部尚书来了!”曹风上前行礼。
“你先进去!”宋烨开口。
洛长安快速起身,转身进了小竹屋,现在她满脑子都是皇帝手腕上的红绳环,别的……暂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户部尚书来这儿,自然是宋烨授意的,然则紧随而至的,是户部尚书后面的影子,此刻正悄然蛰伏在林中。
宋烨半倚着小方桌,若有所思的瞧着小竹屋方向,很好!
“你在看什么?”宋墨不解,她这古古怪怪的样子,弄得他有些心慌,“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是有了什么线索?”
洛长安努努嘴,“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
宋墨打量着桌案,指了指黑乎乎的笔洗,“你是说这个?”
“这个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洛长安在书架上乱翻一通,一会摸摸这个,一会瞅瞅那个,乍一眼瞧着,全然不像是在找线索。
宋墨双手环胸,“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脸上写着一个字?”
“什么字?”洛长安问。
“贪!”
听得这话,洛长安轻嗤,“贪杯的贪?”
“贪财的贪财!”宋墨扭头,“走吧!”
的确,这书房内什么线索都没有,留在这里也只是让洛长安眼红罢了。
“你说你丞相府,什么好东西没有,跑这儿眼红什么?”宋墨极是不解,“难道你爹最近断了你的口粮,亏待你了?”
洛长安白了他一眼,“傻子才嫌钱多,你要是视钱财如粪土,来来来,往我身上砸,我最喜欢这人间粪土!”
出了书房,绕过回廊,便到了后花园,沿着林荫小道走,景色委实不赖。
只是……
“光天化日,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宋墨皱眉。
洛长安双手环胸,瞧着水桥上拉扯的一男一女,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金镶玉缀东珠,上等的琉璃宝簪,金玉楼的好东西,比我爹送给后院那女人的,还要精致贵重!”
“你在说什么?”宋墨问。
洛长安指了指,“那女人头上的发簪!还有那耳铛,嵌着红石,少说也得百两银子!旁的不说,就这两样东西,便够寻常百姓八辈子不愁吃穿。”
宋墨愣怔,这都能认出来?
“王爷!”管家急急忙忙的跑来,“王爷,洛大人!”
洛长安睨了管家一眼,全然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那两位是……”
“是梅姨娘和……和公子!”管家眼神闪烁了一下,“两位,是要走了吗?”
洛长安笑了笑,“巴不得我们走?”
“洛大人,眼下府中在办丧事,委实不便招待两位!”管家躬身,极尽恭敬。
哪知,这话刚说完,便听得哗然声响。
“落水了!”宋墨疾呼。
果不其然,方才还在争执的两个人,这会都在水里扑腾。
“来人,来人!”管家瞬时急了,当即招呼着底下人,赶紧把人从水里捞起来。
众人七手八脚,拿竹竿的拿竹竿,跳水的跳水,好一番折腾,总算把两个人湿漉漉的从水里拖出来,那位李公子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这位梅姨娘便没这般幸运了。
大概是掉下去的时候,剐蹭到了桥墩或者桥栏杆,额头上一道血痕,鲜血一个劲的往外涌,瞬时染红了半张脸。
血色蜿蜒,瞧着很是触目。
“梅姨娘?梅姨娘?”管家连喊两声,梅姨娘都没反应。
娇颜惨白,双眸紧闭,瞧着好似……
“闪开!”洛长安当即捋起袖子,快速朝着梅姨娘的腹部摁去。
管家急了,“洛大人,不……”
“没看到长安在救人?”宋墨一把拽开管家,“都这个时候了,还计较什么?”
只听得“哇”的一声,梅姨娘呕出两口水,总算睁开了眼,呼吸急促的望着眼前众人,神情恍惚至极,隔了好半晌,她的嗓子里才匍出一句话来,“救、救命,他……他要杀我,他要杀我……”
所有人的视线,瞬时落在李家公子身上。
梅姨娘落水,众人有目共睹。
“不是,我没有,我没有,是她自己跳下去的,我没有推她!”
“我要见皇上!”洛长安觉得,不能坐以待毙。
若是真的做了皇帝的近臣,那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京陵城,没跑出爹的手掌心,还栽在了皇帝的手里, 何其憋屈。
“公子,您别冲动!”吾谷慌忙劝着,“紧着自个的身子!”
洛长安可不管这些,今日她非得见着皇帝不可,然则……
“太后娘娘懿旨,请洛公子前往安康宫觐见!”
洛长安:“……”
御书房内。
“皇上,太后娘娘将洛公子留在了安康宫。”曹风行礼。
宋烨连眼皮子都未曾抬一下,骨节分明的手正捏着笔杆子,一笔一划,苍遒有力,直到收笔的那瞬,他才站直了身子,“玺印!”
朱砂玺印落下,诸事皆定。
明黄色的圣旨,盖着帝君的玺印,等同昭告天下。
待洛长安陪着太后用了晚膳,摸黑从安康宫出来,帝王令已晓喻天下,整个京陵城的人,都知道她洛长安成了皇帝的御书房行走。
“嘘!”转角处,宋墨吹了声口哨,“这里!”
洛长安面色微沉,咬着牙走过去。
“你没事吧?”宋墨忙问。
洛长安摇头。
“怎么就成了御书房行走呢?”宋墨有些着急,“你不是想出宫吗?”
洛长安剜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乐意?又不是我自个求来的。”
谁知道她那亲爹跟皇帝说了什么,竟给她求了这么个官职?这不是摆明了要把她困在宫里?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宋墨低声问,“真要留在宫里,伺候皇兄?”
洛长安招招手,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帮我弄点东西。”
“你想做什么?”宋墨还不知道她,一肚子坏水。
瞧着他这般模样,洛长安撇撇嘴,“不帮就算了,小爷不求你!”
“哎哎哎,没说不帮忙。”宋墨慌忙拽住她。
但凡她想做的时候,你若不依着,她也会悄摸着办了,与其让她去找别人,倒不如他来办,省得她“麻烦”别人。
今夜,皇帝翻的是刘昭仪的牌子。
眼下时辰还早, 宋烨还在御书房内。
身为新任的御书房行走,洛长安晃晃悠悠的出现在御书房外,睨一眼正端着茶水,准备往内送的曹风,“我来!”
“洛公子,您身为御书房行走,不一定要做这些杂事,奴……”
还不待曹风说完,洛长安已经夺了他手里的杯盏,大摇大摆的进了御书房,这地方她不曾来过,瞧着什么都是新鲜的。
宋烨着墨色常服,临窗而坐,修长的指尖,正捻着一页黄卷,长睫半垂着,时而凝眉,时而舒展,夜风盈面,吹动宫灯罩内的烛火,略显光影斑驳。
安静的书房内,只听得书页在他指尖翻转的声音。
宋烨没抬头,以为是曹风。
直到……
“皇上!”洛长安毕恭毕敬的奉茶。
宋烨指尖一顿,合上手中书册,扬眸看过来,光影打在他面上,桃花眸泛着潋滟波光,“长安很有觉悟。”
觉悟个屁,没瞧见她憋着一肚子气?
将杯盏搁在桌案上,洛长安的视线,不经意的扫过他的手腕,她要想个法子把红绳环拿回来,“皇上,您腿上的伤还痊愈,太医说要好生休息!”
“长安,你觉得今日这批刺客,会是什么人?”宋烨放下书册,慢条斯理执杯浅呷,“朕思来想去,着人查了查,竟没有半点眉目!”
洛长安哪懂什么朝政,可皇帝问了,她总不能像个傻子一样杵在这儿,想了想,便随便捡两句坊间流言搪塞,“那不如换个思路,兴许他们想杀的不是您,是户部尚书咯!”
宋烨执杯的手稍稍收紧,目光晦暗的瞧她,“何以见得?”
这话刚问完,宋烨骤觉得肚子“咕噜”叫了声,有点抽抽的疼……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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