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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宠妃:九殿下轻撩,王妃怕羞顾长安北宸国全集

小小的白熊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沐湘的侍女秋水低声哭诉:“我陪小姐找封庄主求医,可杏林山庄说庄主闭关不见客,我们便想来药王谷碰碰运气。”“半道上小姐想出来透透气,刚坐下没一会儿就晕了过去。”“宸王殿下,看在您和小姐过去的情分上,您……”“闭嘴!”,战云旭不耐烦地打断。情、分?顾长安双眼微眯,先是丹柔郡主,现在又跑来一个什么漕帮大小姐,朝堂江湖全让他占全了。哼,真是只招蜂引蝶的花孔雀!战云旭小心翼翼地把沐湘的肩膀抬起,让她靠在树上,随后蹲下来细细查看情况。顾长安看得火冒三丈,身边有神医却不求助,自己跑去充什么大尾巴狼!啊!战云旭居然皱眉了!!那是对她的专属表情好不好!!!顾长安再也忍不了了,她上前一步拍开战云旭,没好气地说:“看病的事交给大夫,外行人边儿呆着去!”战...

主角:顾长安北宸国   更新:2024-11-28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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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长安北宸国的其他类型小说《绝世宠妃:九殿下轻撩,王妃怕羞顾长安北宸国全集》,由网络作家“小小的白熊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沐湘的侍女秋水低声哭诉:“我陪小姐找封庄主求医,可杏林山庄说庄主闭关不见客,我们便想来药王谷碰碰运气。”“半道上小姐想出来透透气,刚坐下没一会儿就晕了过去。”“宸王殿下,看在您和小姐过去的情分上,您……”“闭嘴!”,战云旭不耐烦地打断。情、分?顾长安双眼微眯,先是丹柔郡主,现在又跑来一个什么漕帮大小姐,朝堂江湖全让他占全了。哼,真是只招蜂引蝶的花孔雀!战云旭小心翼翼地把沐湘的肩膀抬起,让她靠在树上,随后蹲下来细细查看情况。顾长安看得火冒三丈,身边有神医却不求助,自己跑去充什么大尾巴狼!啊!战云旭居然皱眉了!!那是对她的专属表情好不好!!!顾长安再也忍不了了,她上前一步拍开战云旭,没好气地说:“看病的事交给大夫,外行人边儿呆着去!”战...

《绝世宠妃:九殿下轻撩,王妃怕羞顾长安北宸国全集》精彩片段


沐湘的侍女秋水低声哭诉:“我陪小姐找封庄主求医,可杏林山庄说庄主闭关不见客,我们便想来药王谷碰碰运气。”

“半道上小姐想出来透透气,刚坐下没一会儿就晕了过去。”

“宸王殿下,看在您和小姐过去的情分上,您……”

“闭嘴!”,战云旭不耐烦地打断。

情、分?顾长安双眼微眯,先是丹柔郡主,现在又跑来一个什么漕帮大小姐,朝堂江湖全让他占全了。

哼,真是只招蜂引蝶的花孔雀!

战云旭小心翼翼地把沐湘的肩膀抬起,让她靠在树上,随后蹲下来细细查看情况。

顾长安看得火冒三丈,身边有神医却不求助,自己跑去充什么大尾巴狼!

啊!战云旭居然皱眉了!!那是对她的专属表情好不好!!!

顾长安再也忍不了了,她上前一步拍开战云旭,没好气地说:“看病的事交给大夫,外行人边儿呆着去!”

战云旭挑挑眉,抬头望向顾长安的眼神多了分玩味,心里有点得意,“这是吃醋了?”

可想到心中的算计,他出口语气微微无奈:“顾长安,别闹。”

顾长安倒吸了一口气,随即双手叉腰,下巴一扬,骄傲又自信的说:“本姑娘可是药王谷谷主唯一的亲传弟子,敢问阁下是?”

说着,她走上前挤开战云旭,一屁股坐在了沐湘旁边,细细诊脉。

“你家小姐是中毒了”,说着顾长安提起了沐湘的左手,左手小指外侧果然有一排蛇印。

她喂沐湘吃了一粒解毒丸,抬头望向秋水,“解毒丸只能解开体内的毒,但手上的毒必须吸出来,否则会不断往里渗透。”

接着顾长安又掏出一粒药递给秋水:“等你家小姐醒后,服下这个可暂缓心疾,封庄主已经出关,你们待会儿可以过去了。”

在秋水犹豫要不要献身为小姐吸*毒时,战云旭拉过沐湘的手为她吸出了毒液。

战云旭站起,居高临下望着秋水,冷冷发话:“转告你家小姐,我替她吸出毒液,救她一命,欠她的3件事,现在只有两件了。”

顾长安听了,醋意让她失去了全部的理智,气得一下炸毛。

好你个战云旭,不仅舍身为别的女人吸*毒,而且还和她有过约定,有上小秘密了!

哼,看来这破王妃她算是当到头了,现在就拍拍屁股回药王谷,好给佳人腾地儿!

战云旭牵过追电,一回头发现顾长安居然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他叹了口气,这个小丫头动不动就脚底抹油的毛病,真的要好好治一治。

战云旭翻身上马,追到顾长安身后把她提溜到了马背上,圈在自己的怀里。

顾长安嘴巴一瘪,扭来扭去很不乐意,“别拿你摸过别的女人的手碰我!”

“你好歹听我说完再给我定罪成不,死刑犯还有堂上审判,难道我还不如死刑犯?”,战云旭很是无奈。

“哼”,顾长安傲娇地把头偏向一边,但不再闹腾。

战云旭把下巴抵在顾长安肩上,双手又将顾长安圈紧了几分,似乎在掩饰内心深处不安的情绪。

他的目光悠远,语气缥缈,好像在诉说前世的事情,“4年前,我受了重伤,内力耗尽,一头栽进了枫林江。”

“沐湘是漕帮大小姐,她把我从江里捞了上来。”

“为报救命之恩,我答应她三个要求,刚刚帮她吸出毒液,算是还了一次。”

战云旭嘴角勾起一抹精明的笑,“还一次,就少一次,我不想与她有过多纠缠。”

顾长安心中一紧,“你武功那么厉害,是7阶高手,谁能把你伤得那么重?”

战云旭沉默半晌,闭着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都过去了……”

顾长安的心传来一阵一阵闷疼,眼眶不由自主红了一圈,她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战云旭淡淡地笑笑,缓缓出声:“顾长安,以后我们要一起好好的。”

说完,他的语调开始变得悠长,“你要是再乱跑啊,我就……驾”

战云旭猛地一抽马鞭,追电立刻撒开蹄子向前疾驰。

“啊……战云旭,你个混球!”

…………

鬼城中,看门老头带着一身怒火从城楼上冲下来。

自从用了顾长安给的生发液,他的头上居然开始长出了细小的绒毛。

可没等他敲锣打鼓地庆祝自己终于可以告别“无毛鸡”的外号时,生发液居然用完了!完了!

想到顾长安的十天之约,他觉得看门发财都不香了,天天跑上城楼上架起一副眺望镜,日日从白天盼到深夜,希望能看到顾长安的身影。

可半个多月了,居然毫无音讯!

他派人去杏林山庄打听,结果根本就没有顾红莲这个人!

看门老头大笔一挥,画下一幅当日顾长安的肖像图,他要在整个九州大陆发布鬼城通缉令,把顾长安逮回来!

看门老头走到忘川山庄一间密室,一看到里面黑衣人的身影,心里一没绷住,嚎啕大哭了起来,声音完全不像糟老头,倒像个稚嫩的少年。

“帝君,您可要给弟弟做主啊,弟弟被女人玩弄了……”

“您一定要盖下鬼城秘印,让全九州都来通缉这个可恶的女人!”

主位上的帝君头戴银虎面具,一袭黑衣,霸气尊贵,身后猩红色的披风仿佛由鲜血染成,衬得他整个人无比张狂傲慢。

他冷冷望向看门人,出口的语气听上去极不耐烦:“何事?”

看门老头扑通一声跪下,抱住了帝君的大腿,凄凄惨惨戚戚地哭诉着事情的原委。

帝君腿一抖把看门人踹了出去,声音狂傲又嗜血:“没用的东西,敢辱我鬼城中人,下场只有一个死字!”

他以内力贯通掌内,轻轻一抓,画像就落到了他的手中。

画像虽是半蒙面肖像,但越发衬得那双眼睛灵动有神,像含了一汪清泉。

帝君对上那双眼睛,瞳孔猛然一震,他猛地上前死死揪住了看门人的衣领:“听着!不许发布通缉令,不许泄露这个女子的半点消息。”

“即日起你亲自去找人,找不到你就在鬼城外自生自灭,永远别回来了”,说完猩红的披风一展,急步出了密室。

看门老头一愣,难不成这是帝君的哪个相好?

命运不公,命运不公啊!


顾长安一脸硬气,绝不向战云旭求助,继续拖着师父在地上摩擦,累得呼哧呼哧大口喘气。

战云旭实在看不下去了,再这么拖下去,估摸着下半身也要裸着了。

他大步上前,一把横抱起了顾参,把他放到了床上。

顾长安立刻上前,为师父搭起了脉,眉头越皱越紧。

“不对呀”,顾长安喃喃自语,一个闪身进了密室,开始东扒西找起来。

密室内凌乱不堪,尘土飞扬,蛛网密结,耗子在架子中惬意穿梭,丝毫不怕人。

找了半天,顾长安终于在一只肥头银鼠身下找到了《上古医典》。

一阵翻阅后,顾长安失望地跑回了房,一脸肉痛地从架子上拿了5瓶清风玉露丸,然后急匆匆向外跑去。

刚迈出两步,衣领一紧,顾长安被战云旭拎了回来。

战云旭不冷不热地开口:“大半夜跑去哪儿?”

顾长安伸着胳膊挣扎,“诶呀,十万火急,你放手,回头再说。”

战云旭又把她往回拉了一点,居高临下望着她,“不说清楚,哪儿都别想去。”

顾长安扭动着从脑后伸出手,想要拧开战云旭的魔爪,但不管怎么用力,战云旭的手就和铁打的一样纹丝不动。

顾长安败下阵来,一脸颓废,老老实实开口:“师父的样子很奇怪,药王谷只有上册医典,师父的病症没有记在其中,我得去趟杏林山庄找我师叔。”

衣领被放开,顾长安刚要松口气,身体一轻,被战云旭抱在了怀里。

战云旭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现在赶过去可是后半夜,深夜上门骚扰人家,你确定不会挨揍?”

“顾老状态稳定,内气充盈,应该没有大碍。”

顾长安刹那醒悟,对哦,好有道理!

更何况她3年前胖揍了他们少庄主一顿,现在过去,不是巴巴上赶着送人头去么!

“那,那就休息一晚,明早再动身吧。”

顾长安不安地扭动着身体:“那个,你放我下来……”

脚一沾地,顾长安出溜一下离了战云旭八丈远,惹得战云旭不爽地皱了皱眉。

“药王谷只有2个屋子有床……”,顾长安干巴巴地开口。

她瞥了一眼床上半裸的师父,眼珠滴溜溜一转看向了战云旭,“要不,你俩挤挤……”

望着战云旭越来越黑的脸,顾长安的求生欲瞬间爆棚。

她狗腿地笑笑,“那我睡院子,你睡我屋,总不能对客人招待不周。”

客人?!真是好样的!

战云旭闻言冷笑一声,在院中坐下闭目调息。

顾长安看着战云旭的身影,张了张嘴,默默回房休息去了。

天色一亮,顾长安不敢耽误,立刻打马奔向了杏林山庄。

杏林城是杏林圣手的聚集地,城中各家族世代行医,名医辈出。

而杏林山庄是则是杏林城的权威,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势力,三国朝廷都要给3分薄面。

大门巍峨高大,登上十数个台阶才能摸到山庄大门。

没有邀请,顾长安只能把拜帖递给台阶前的侍卫。

“您好,药王谷顾长安求见封庄主。”

没等多久,大门“吱嘎”一声打开,少庄主封首乌带着乌央乌央一帮人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睨着顾长安。

封首乌嚣张地说:“我爹不在,有什么事给我说!”

顾长安眉头微蹙,真是冤家路窄,霉运当头。

顾长安淡淡出声:“我想借阅下册医典。”

说着她从身上的布袋中掏出5瓶清风玉露丸,“区区薄礼,还请笑纳。”

封首乌拿过侍卫递过来的瓷瓶,打开闻了一下,猖狂开口:“求人啊?好说!把配方交出来。”

上门求人,不能把场面弄得太难看,顾长安运了运气,按下脾气,扯出一个不尴不尬的笑容。

“当年说好的,上下册两家分别保存,需要时可互通有无。”

封首乌掏了掏耳朵,挑衅地挑了挑眉,“当年我没出生,什么也不知道。少废话!交出来!”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顾长安气沉丹田,开始破口大骂。

“封首乌你大爷的!你个欺师灭祖、目无师长的狗东西!”

“配方?我呸!那可是你姑奶奶我的独家秘方,给了你我怎么发家致富?没听说过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你要敢私自背信弃义,等师叔回来抽不死你!”

战云旭听了在心里小小地骄傲了一把,以顾长安的战斗力,好好看戏就成。

封首乌被怼,差点儿气了个仰倒。

半天缓过劲儿后,他几步跨下台阶冲到顾长安面前,反唇相讥,吐沫星子飞溅。

“真是天大的笑话!哎,你有父母吗?你连姓都是老谷主给的。”

“要借医典,可以啊!那非得老谷主的血亲才有资格。”

“你就是个孤儿,是个没人要的野种……唔……”

顾长安哪里肯受这气。

她从身后路过的泔水车上抄起一根刷恭桶的刷子,一下塞进了封首乌的嘴里,接着就是一顿胖揍。

“你嘴巴那么臭,别是天天吃屎吧!”

“敢骂你小姑奶奶我是野种,那你娘还给你爹带绿帽了呢!”

“你是太久没挨揍皮痒了吧,忘记姑奶奶我上次为什么揍你了?”

看揍得差不多了,顾长安一脚把封首乌踩在地上,一手拎着他的头发,一派春风得意。

“说!小姑奶奶我有资格看医典没?”

封首乌被揍得吱哩哇啦乱叫,鼻青脸肿地示弱:“有有有!你最有。”

顾长安听了很不满意,手下一重,语气又沉了三分:“重新说。”

封首乌嗷地一嗓子喊出来:“小姑奶奶你最有资格。”

顾长安满意地把他拎起来,踹了他屁股一脚,“滚去把医典拿出来。”

封首乌连滚带爬地跑上台阶,喘着大气下令:“给我放箭!”

战云旭眼神一凛,抬手就把顾长安护到了背后,抽出龙吟鞭冷冷和封首乌对峙。

顾长安气坏了:“你个乌龟儿子王八蛋,敢和小姑奶奶我玩儿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把戏!”

“你敢放箭,小心我师父打爆你的狗头!”

战云旭听了,眉头狠狠地拧在了一起,这4年顾参都教了她点什么?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台阶上的侍卫也面面相觑,一脸为难地说道:“少主,不好吧,这分明是您挑衅在先,咱不占理啊,这要让庄主知道……”

“滚蛋!本少主养你何用”,封首乌一巴掌盖在侍卫头上,夺过追日弩瞄准了顾长安。

…………

一点小解释:

“杏林”二字典出三国时期福建籍道家名医董奉,以后人们就开始用“杏林”二字称颂医生。而作为医家,往往也喜欢以

看到眼前的两人,战云旭一下愣住了,完全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么个场景。

顾长安眼观鼻,鼻观心,想起自家夫君吃醋历史,赶忙上前抱住了战云旭的胳膊,“殿下,好巧啊。”

“二位这是打算去哪儿啊?”,战云旭冷冷发问。

顾长安还没来得及回答,陈子慕便率先插话:“王妃娘娘和在下要去四宝斋。”

眼看着战云旭的怒气值一下被点燃,脸色越来越不对劲,顾长安赶忙踮脚搂过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着来龙去脉。

战云旭脸色稍霁(ji,四声),但出口的话听上去仍是别扭。

“巧了,本王也正要去四宝斋买文房四宝,既然如此那就同行吧。”

“……”,巧什么巧?!你自己和我们走的方向是反的你不知道么,就不能想个好的说辞。

顾长安尴尬地看了一眼陈子慕,看到陈子慕仍是一副温润好脾气的模样,心里就更过意不去了。

战云旭回头,看到顾长安仍然和陈子慕并肩站在原地,心里的怒气值又高了几个档次。

“顾长安,跟本王走吧”,战云旭的语气透着不耐烦和隐隐的威胁。

听听!又开始阴阳怪气了。

顾长安瞪了他一眼,小步跟上,随后狠狠掐了战云旭的腰一把。

“嘶”,战云旭吃痛但也不好发作,只得拉过顾长安的手疾步向前,把陈子慕甩在了后面。

四宝斋内,顾长安从包中拿出从明王府顺回来的墨条在老板面前晃了晃,“老板,这种墨有吗?”

老板看到来的三人身穿当下最昂贵的云锦面料,各个器宇轩昂,气质非凡,一下乐开了花。

他麻利地从身后的柜子拿出墨条,热情地介绍:“姑娘好眼光,这是最好的徽墨——廷珪墨。”

顾长安状若无意地伸手打开包放金镶玉出来,金镶玉却只缩在包里困得直打哈欠,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顾长安不想暴露金镶玉,只得豪气一挥手对老板说:“这一盒包起来,我们再随意逛逛。”

走到角落,顾长安轻轻拍了拍金镶玉的脸颊,让它清醒一点,可金镶玉在顾长安怀里舒坦地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了。

哎呦喂,我的小祖宗诶,别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顾长安实在没办法,心一横,牙一咬,拿出一粒清风玉露丸在金镶玉鼻前逗弄。

“嘤!嘤嘤嘤!”,金镶玉瞬间清醒,一口吞下了药丸,立刻变得生龙活虎。

它从顾长安怀里蹿出,小小肥肥的身影在店里灵活地穿行探索,没一会儿就闻到了味道。

它刚想张开双臂“嘤嘤嘤”地邀功,却看到顾长安眉头一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金镶玉眨巴眨巴它的两颗漆黑的豆豆眼,拼命在一口箱子旁边跳着,然后嗖地一下钻到了顾长安的怀里。

顾长安按捺下激动,来到箱子四周不断摸索探寻,同时一边观察老板的神态,一边发问:“老板,这口箱子好漂亮,里面装得是什么啊?”

老板仍是笑呵呵的模样,他热情主动地掀开箱子为顾长安介绍:“这里装的是上好的湖笔。”

“呀!是湖笔啊,我夫君最喜欢了”,顾长安说着,同时抬头看了战云旭一眼。

战云旭嘴角一勾,瞬间明白了顾长安的意思。他走上前去借看湖笔好好探索了箱子一番。

他从箱子中拿出几根湖笔,突然对顾长安说道:“走吧,可以了。”

战云旭又将目光转向老板,“这3根湖笔,还有那盒圭庭墨都要了”,接着他指了指陈子慕,“那位公子付账。”

“好嘞!爷,一共300两”,老板笑眯眯地看向陈子慕。

陈子慕无奈地摇了摇头,掏出钱付账。

出了店门,确认四周无人后,陈子慕对战云旭拱手行了一礼,“臣武功尽失,那今晚就有劳殿下了。”

战云旭冷冷地瞥了陈子慕一眼,毫无感情地说道:“揪出细作是本王身为北宸皇子的责任,与你无关。”

陈子慕不在意地笑笑,转头看向了顾长安,“王妃娘娘,其实在下当年买墨的地方是在文房阁。”

说罢,陈子慕深深地看了一眼战云旭,随后转身离开。

“……”,那你为什么在我提出来时不说。

顾长安无语至极,突然听到战云旭冷哼一声,“哼,这个陈子慕就是个狐狸,以后你离他远点儿!”

顾长安回过神来,脸上一片迷茫,“对了殿下,你俩刚刚打什么哑谜啊?”

战云旭笑笑,拉过顾长安的手往宸王府走去,“那家店果真有问题,文房阁也不能去了,得等深夜无人再探。”

“你们怎么瞧出来的啊”,顾长安难受得抓心挠腮,同一个老板,同样的东西,为什么她就什么都没瞧出来。

战云旭神秘地笑笑,“晚上,你就知道了。”

顾长安开心极了,探险这种事她最喜欢了!

诶,等一下,好像哪里不对劲啊……

顾长安突然转过头,狐疑地打量着战云旭,看的他心里直发毛。

战云旭不自在地清了一下嗓子,“何事?”

“殿下,你、有、猫、腻!”,顾长安盯着战云旭的眼睛,“你怎么对陈世子的事这么热心?”

战云旭别开眼睛,快步超过顾长安,“别乱说。”

顾长安一溜小跑到战云旭面前,边倒退,边质疑,“之前我给陈世子看病你小气吧啦一脸不爽,怎么现在肯帮他了?”

“当年战事紧急,陈世子却突然病发,现知道不是巧合而是中毒,分明是有细作操控。”

“本王身为皇子,既然知道,当然责无旁贷”,战云旭绕开顾长安,声音铿锵,但总感觉很心虚。

顾长安可算明白了,战云旭早就对陈世子中毒的事上了心。

哼!自己费劲八叉地调查的线索全都便宜了战云旭,战云旭不仅照单全收,还拼命吃醋说风凉话,太过分了!

她追上前去,又狠狠掐了一把战云旭,“叫你之前欺负我,哼!”

战云旭自知理亏,不敢吭声,只得忍痛挨掐,一路被掐回了宸王府。

走进正厅,却看到皇后身边的郭嬷嬷早已恭候多时。


顾参心里一惊:“上路?上什么路!这家伙该不会想卸磨杀驴,杀人灭口吧。”

他立刻后撤一步,做好随时脚底抹油的姿态,颤巍巍地发问:“你让我去哪儿?”

战云旭把顾参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嗤笑一声:“当然是上路离开这里,不然呢?”

“长安现在人不清醒,自然没有脑子多想,可一旦恢复,以本王对你的了解,你一定会露出手脚。”

顾参“哼”了一声,一边走向屋子,一边不服气地说道:“行行行!但总让我给小长安搭个脉再走吧。”

顾参来到顾长安的身边,看了她许久,眼中满是疼惜和不舍。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抬手从怀中掏出一枚碎玉拼成的玉佩和一封信,悄悄地塞到了顾长安的枕头下面,随后出门离开。

在将要和战云旭擦身而过时,顾参停下偏头望向他,语气是少有的语重心长。

“你要真想一条道走到黑,就短时间内别对小长安表现得太热络。”

“你天天像个开屏的孔雀一样大献殷勤,她能不怀疑吗?就算不往这上面想,也难免把你当成见色起意的色鬼渣男。”

宸王一下愣住了,他皱了皱眉,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所有的一切都是不经意、下意识流露出来的,过去10年里都是这样。

看到她就想对她笑,就想狠狠疼她、宠她,把世界最好的一切都捧到她面前。

看来以后要暂时变一变、装一装了,只是他应该怎么做?

顾参见状抬手,一下一下缓缓拍着战云旭的肩膀。

“我还是那句话,过往如云烟,坦诚再痛苦,也比幻梦带来的虚假要好。更何况,她根本不会怪你!”

战云旭闻言,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他垂下眼眸,一字一句道:“就是因为她不会怪我,所以才不想让她想起来。”

顾参不再说话,转身跳上房顶,在战云旭的注视下,一步三蹦,渐渐消失不见。

顾长安的伤虽有顾参高超的医术助力,但至少也要休养10天。

这几天可把战云旭憋屈坏了!

原本想要每天都守在顾长安身边,顺便发展一下感情,可是顾参的话老在耳边飘荡。

搞得他白天根本不敢现身,只敢在晚上顾长安睡熟了之后进房瞅瞅。

结果不仅几天没说上话,反而眼窝下面乌青了一片。

他心一横,一个暗哨吹响,召来了他的贴身暗卫——清松。

战云旭认真地盯着清松,认真道:“男子从零开始,一步一步追求女子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什么?”清松满眼迷茫,一副好像自己幻听的样子。

在他细细回味战云旭的话后,仿佛受惊了一般后撤一步,然后一个不稳狠狠摔了一个屁墩儿。

他龇牙咧嘴地说道:“属下…咝!属下没追过姑娘,不知道啊。”

在看到战云澈眼神逐渐嫌弃,一副要你何用的神情。

他赶紧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出谋划策。

“这个,殿下……要不属下给您找点儿书,咱照着学学?”

“要快。”

当天下午,战云旭的桌子上立刻多出了数十本颜色妖艳的书:

《风流才子修炼手册》、《如何让女子对自己要死要活》、《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如何俘获女子芳心》……

“……”

什么乱七八糟的!怕不是渣男修炼手册吧!

算了,以后就说话少三分,行动慢三分,距离多三分吧。

能让长安喜欢一次,就能喜欢第二次,来日方长嘛。

怀着这样美丽的心情,战云旭8天以来第一次在白天踏入了顾长安的屋子。

顾长安的身体已经基本痊愈了,正无聊得发霉。

她坐在书桌前,对着师父塞到枕头底下的玉佩出神,就连战云旭走近都没有察觉。

战云旭默默打量,在看到顾长安状态很好后,心里不由得喜滋滋的

刚想开口问顾长安中午要吃点儿啥,却发现顾长安手中把玩的玉佩。

他心里一惊,脱口而出:“玉佩哪儿来的!”

安静的房里响起来这么一道嗓音,顾长安吓了一跳,玉佩“叮当”一声掉在地上。

顾长安心里一紧,赶紧弯下腰慌慌张张去够玉佩,却不小心牵动了背上没完全好透的伤口。

战云旭心中一疼,赶紧把她扶起来,皱眉道:“一个破玉佩值得你这么心急。”

“才不是破玉佩呢!这是师父走之前放到我枕头下的,信上说是我娘亲留给我的遗物。”

“遗物?!”战云旭听了心口一梗,心里把顾参给骂了个遍。

他眼神一暗,大手一挥,玉佩瞬间到了战云旭手中。

“玉佩我收走了,三年后再还给你。”

顾长安顿时火冒三丈。

这块玉佩是师父在药王谷库房中偶然发现的,然后好不容易黏在一起的。

她从小父母因意外双亡,一直孤苦无依。

除了脖子上的莲花玉坠,她只有这块碎掉的玉佩了,凭什么说收走就收走。

“你莫名其妙!你凭什么!快还给我!”顾长安气得发抖。

战云旭看到顾长安眼眶发红,整个人不太好的样子,心中一紧,鬼使神差地就把玉佩递了出去。

在顾长安手指尖将要碰到时,战云旭一个激灵收回了手,并转过身背对顾长安。

他振振有词,语气冰冷:“有其师必有其徒,你师父当初没治好我却脚底抹油,现在一个不留神人又不见了,为避免鸡飞蛋打,我得留一手。”

“放心!我宸王府家大业大,不会贪图你这块儿破玉佩。约定期满,自当奉还”,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长安心里委屈愤怒极了!原来他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原来之前的温柔周到都是陷阱,现在涉及到利益真面目就露出来了。

看他这自由切换的样子,以前不定祸祸过多少姑娘!

顾长安恨不得冲上去咬死他。

可想到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别说皇帝钦点的婚姻,就是那块儿还没捂热乎的玉佩在人家手上,就不能轻举妄动。

但来日方长,等我不搅得你天翻地覆!看你休妻不休妻!

到时候大不了远离北宸,天高海阔任她游,说不定还能遇到人生真爱。


顾长安瞪着战云旭,急急说道:“我只是个挂!名!王妃。”

“怎么,你想坐实?好说”,战云旭的眼中全是笑意,一副好脾气的模样。

顾长安看着战云旭的无赖样儿,羞得满脸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闷闷地说道:“我睡地下吧。”

“反正在药王谷为了采药,经常夜宿荒野,已经习惯了。”

“经常夜宿荒野”这几个字像把利箭一样扎透了战云旭的心脏。

他心中一阵抽痛,调戏顾长安的心情全没了。

战云旭不发一语翻身下床,朝顾长安走去。

顾长安看到战云旭一脸冰霜,以为自己刚刚哪里得罪了他。

心里一抖,转头往门口跑去。

余光却瞥见战云旭拐了个弯儿,走向了里屋的柜子。

他拿出被子、铺在地上、躺了上去,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优雅快速。

“……”

感情是自己想太多。

看着战云旭,顾长安觉得心中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她脱口而出:“要不……要不咱俩换换?”

“您从小金枝玉叶、锦衣玉食,不比我山谷里长大,一向糙惯了。”

战云旭双手枕在脑下,淡淡说道:“要不自己睡床,要不一起睡床,你自己选吧。”

顾长安撇了撇嘴,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躺下没一会儿,顾长安出声说道:“殿下,有个事儿和你说。”

“怎么?”

顾长安一下坐起来,语气瞬间变得严肃:“兹事体大,小心隔墙有耳,你靠近点儿。”

战云旭挑了挑眉,从地上起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目光紧紧锁着顾长安。

一双桃花眼勾魂摄魄,黑瞳如融化的雪水清澈干净。

顾长安甚至能从他的眼中看到自己的模样。

她呆呆地和战云旭对视,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战云旭又近了一分,直直看进顾长安眼里,声音微哑:“还说吗?不说我可要干别的了。”

如此近的距离,顾长安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

她一下子回过神来,一把把战云旭推远,然后迅速低头掩饰自己心中慌乱。

顾长安做了几个深呼吸,终于找回了正常的心跳。

她一字一句道:“陈子慕怕是中了毒蛊,这件事一定不简单。”

听到“毒蛊”战云旭立刻回过神来,目光瞬间变得冰冷,“能确定吗?”

“现在有7分把握,剩下3分要等病发。”

“7分,那就是了……皇后……陆家”,战云旭喃喃自语。

顾长安好奇出声:“被灭的南安皇帝不是玩儿蛊的行家吗?”

“陈子慕是在对战南安国的时候出事的,你为何不怀疑南安皇帝?”

战云旭眉头紧皱,起身背对顾长安躺了下去,“睡吧,安心治病,其余我来处理。”

“哦”,顾长安吹灭了灯,躺下睡了。

在“同*居”的生活过到第三天午后,陈子慕终于发病了。

“快!把世子绑在床上,嘴巴堵住,全身脱*光,只留亵*裤”,顾长安急急发令。

听到这样惊世骇俗的要求,安国侯、夏管家和家丁们面面相觑,有点不敢动手。

只一眼,顾长安就知道他们在犹豫什么。

都什么时候了,还为你家世子计较被扒*光的尊严呢!

在大夫面前,只有病患,没有男女,一群思想迂腐的渣渣!

她急急上前,率先抱住因疼痛发狂的陈子慕,回头吼道:“快点儿啊,我撑不了多久的。”

话音刚落,顾长安被世子大力甩开,额头“咚”地一声撞在了桌腿儿,起了一个大包。

安国侯看了内心慌得不行,他一咬牙大手一挥:“按王妃娘娘说的做。”

家丁们这才一拥而上,把陈子慕按在床上绑好、扒*光。

“都出去”,顾长安冷冷命令。

安国侯又犹豫了。

以宸王对王妃的重视程度,这没个旁人在,别儿子病治好了,到时候再让宸王给废了。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要不,让夏管家给您打个下手?”

“我最后说一次,要想救你儿子,都得按我说的做,不懂行的全消失!”

“不然,安国侯就另请高明吧!”,顾长安语气冰冷,不容置喙。

“都出来”,安国侯咬牙命令道。

人全部出来后,顾长安终于可以全神贯注地开始治疗了。

她拿出在药汤中浸泡3日的金针,朝几处少有人知的穴位扎去。

不一会儿,陈子慕全身发红,筋脉却全部凸起发黑,不停游动。

丹田的样子更是惨不忍睹,里面似有万条黑虫在不断涌动,并且迅速向全身蔓延。

下面已经蔓延到脚心,上面已经蔓延到脸上了。

一旦涌到头顶,那就只能重新投胎了。

顾长安看得浑身发毛,冷汗直冒。

要不是有师父亲授的金蛟针法让这些东西显露出来,谁又能想到身体之内有如此惨像?

究竟是有多大的仇,或是碍到了谁的路,陈景舟竟遭如此毒手。

顾长安收起思绪,拿来在药水中浸泡的金针,摸穴下针。

半个时辰后,所有的黑虫全都退回到了丹田,但却密密麻麻地涌动地更加疯狂,好像随时都会喷涌而出。

顾长安从怀中掏出一粒雪寒丸喂入陈景舟口中。

不一会儿,黑虫好似失去了活力,只不时地蛄蛹一下。

但陈子慕却浑身冰冷,身上迅速结起了冰霜。

顾长安赶忙点燃之前准备好的火盆,并把药包放入焚烧,屋子没一会儿便炎热如酷暑。

她见状拿出匕首,迅速扎向虫子撑起的最高处,接着狠狠一划。

“哗啦”一声,浑身透着诡异黑光的虫子,争先恐后地从丹田处挤出,迅速朝火盆爬去。

火盆中不断传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不一会儿,一股比血腥气和上铁锈还要怪异百倍的味道,在屋内屋外弥漫开来。

安国侯几次想要开口询问,但想起顾长安的警告,迟迟不敢上前。

顾长安见蛊虫流出的差不多了,掏出一粒炎丹帮陈子慕回温。

在丹田处最后一丝黑色消失不见后,顾长安开始细细替他处理伤口。

所有都处理好后,顾长安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

她抬手理了理衣襟,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望着众人紧张期待的目光,顾长安头一晕,一头栽了过去。

与此同时,北都一间密室内,一位蛊奴惨叫了一声,瞬间化为了血水。

一位男子在黑暗中咬牙切齿,“顾长安,你可真是好样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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