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清远白离忧的其他类型小说《至尊独宠:冰山王爷纨绔妃宋清远白离忧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凤青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年目光无波的看了她许久,轻声道:“你这依然是上一个问题。”白离忧赶忙摇摇头,“不不不,性质是不一样的。”青年微微一笑,没有再继续纠结。“其实不管你说不说,我都大致能够知道一些,你几乎寸步不离这个王府,说明你需要做戏给某些人看,而今日陪同我进宫的戴面具之人,与你的性格大相径庭,倒很像是几日前那夜我遇见之人。”白离忧说着,从袖中掏出一枚玉佩,“而这枚玉佩,我更倾向于是他所送,所以,谁才是真正的豫王,不是不言而喻的事情吗?”青年眼中笑意加深,颔首轻声道:“你很聪明。”白离忧得意的扬了扬下巴,“本姑娘聪明绝顶,智慧无双。”“所以,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究竟叫什么名字了吧?拥有两个夫君这种事,总觉得不太好呀。”她挑了挑眉偷笑着说道。青年对她这...
《至尊独宠:冰山王爷纨绔妃宋清远白离忧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青年目光无波的看了她许久,轻声道:“你这依然是上一个问题。”
白离忧赶忙摇摇头,“不不不,性质是不一样的。”
青年微微一笑,没有再继续纠结。
“其实不管你说不说,我都大致能够知道一些,你几乎寸步不离这个王府,说明你需要做戏给某些人看,而今日陪同我进宫的戴面具之人,与你的性格大相径庭,倒很像是几日前那夜我遇见之人。”白离忧说着,从袖中掏出一枚玉佩,“而这枚玉佩,我更倾向于是他所送,所以,谁才是真正的豫王,不是不言而喻的事情吗?”
青年眼中笑意加深,颔首轻声道:“你很聪明。”
白离忧得意的扬了扬下巴,“本姑娘聪明绝顶,智慧无双。”
“所以,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究竟叫什么名字了吧?拥有两个夫君这种事,总觉得不太好呀。”她挑了挑眉偷笑着说道。
青年对她这时不时就出言调戏的毛病颇为无奈,但事已至此,确实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了。
“苏之炆。”
“天哪,原来我猜的都是真的??”白离忧夸张的惊呼出声。
苏之炆眉心一跳,“你套我话?”
白离忧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当然是骗你的啦,我都分析到那种地步了,还需要套你的话吗?”
苏之炆抿了抿唇,无奈写满了脸。
“好了,不逗你了,今天跟你说这些,只是想要表达一下我的立场而已,另外,你身上的这个的确不是毒,若是我所料不错的话,是一种蛊。”白离忧说到正经事上就收起了嬉皮笑脸。
苏之炆听她说到此事,敛了敛眉,神色间也带上了几分郑重,“你当真可解?”
白离忧朝他丢了个白眼儿,“本姑娘说到做到,办不到的事情是轻易不会开口的,我说有办法就是有办法。”
苏之炆眉心微皱,“我身上的毒不要紧,最重要的是无方他身上的毒。”
“豫王?”白离忧挑眉,“他身上也有毒?”
苏之炆道:“无方身上的毒比我更严重,只是目前是在以毒攻毒暂时压制而已。”
白离忧想了想,有些讶异的看着他道:“难道……你身上的毒之所以来得如此突然,并且还被迫催熟,就是因为他?”
苏之炆颔首,“是,所以,倘若你真的能解,便先看看他吧。”
“为什么?”白离忧想不通,这两日来,她接触苏之炆接触的最多,对他也是有了些了解,自然心中也是颇有好感的,对他如此行为着实有些不理解。
而且在她看来,两人应该是朋友关系,豫王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朋友以身涉险,为他身中如此剧毒,甚至危险的催熟至此,着实是个冷情冷义之人。
这种人是她最不屑的。
苏之炆看懂了她的所想,笑了笑,轻声解释道:“无方并非你所想那种人,做他的替身皆是我自愿,他曾劝阻过我,但我欠他的,仅仅是这样也根本无法还清,所以,倘若你真的能够解了我身上的毒,烦请先看看他身上的,我必倾尽所有以报救命之恩。”
白离忧不理解,但她也向来不是一个武断的人,只是了解到了内情,便很难对豫王有好感罢了。
“我当你是朋友,你的请求我接受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白离忧也不想深究到底,治一个是治,治两个也是治,而且关于这个蛊毒,她当年也只是找到了一些记载,一直都很想研究,却苦于没有实物,如今既看到了梦寐以求的蛊毒,也顺带报了豫王的恩情,一举两得。
等到替原身报了仇,她就包袱款款浪迹江湖,当一个赤脚大夫行走天下,美好的日子已经在向她招手了。
白离忧美滋滋的想着,又和苏之炆浅谈了几句便离开回了院子。
第二日一早,她心情格外美好的起床锻炼了一下身体,满头乌发束成马尾飘荡在脑后,身上穿着一身短打,干练又爽利,看起来格外精神。
苏之炆看到她的时候她正在做操,对于她摆出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形状苏之炆很是好奇。
“你这是……什么武功?”
他自己本身也是有些功夫底子在的,只是奈何体中剧毒,丹田已被摧毁,现如今就是废人一个。
白离忧轻喘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回首就看到苏之炆一袭月白色的衣衫坐在轮椅之上,头顶是开满了白色栀子花的栀子树。
眉眼温润,风度翩翩。
听到他说武功,白离忧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不是武功,这只是强身健体的一些……嗯……招式。”她憋了半天,才想到用这个词来形容。
苏之炆笑笑,道:“好吧,看起来很奇怪,但确实很符合强身健体。”
“怎么这么早就来找我,不过正好,我也打算用完早膳便去找你的。”白离忧用清水净了脸和手,“你身上的毒很复杂,我须得好生研究一段时间,大致要用到的药材等下我罗列出来你看能不能收集齐。”
“好。”苏之炆点头,“今日夜里,无方他会来,到时候麻烦了。”
“你太客气了,跟我用不着说麻烦。”白离忧笑道:“你用了早膳吗?要是没有的话那就一起吧。”
“好。”苏之炆含笑点头。
两人一起用过早膳之后,白离忧在他的书房里将大致所需要的药材都罗列了出来,苏之炆看了一眼,心中暗暗吃惊。
“这些只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得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要好好研究一下你身上的毒,才能给出确切的答案。”白离忧放下手中的毛笔道。
“像天青子,鼠莘等物倒是不难,但是这两味药材,其中一味只有神仙谷才有,而另一味却是被收藏于神剑山庄之中,想要拿到实属不易。”苏之炆眉心微皱。
白离忧摊了摊手,“坑蒙拐骗,能不能拿到药材,这就要看你们自己了。”
苏之炆将纸张交给管家吩咐他拿下去收集,对白离忧道:“我会想办法的。”
“你这个逆女!这还没出镇南王府的门呢翅膀就硬了是不是?竟是连你娘都不认了?!本王养你这么多年就是让你今日在这里当着诸府下人的面撒泼耍横是吗?!你看看你哪里还有一点大家小姐的样子!简直就是个市井泼妇!这么多年的教养都叫狗吃去了?”镇南王怒吼着,眼睛瞪得如铜铃,尚算得上儒雅的面孔此刻难看的扭曲着,浑身一点身为王爷的气度都没有。
白离忧啧啧两声,看着两人一个卖力的哭,一个卖力的吼,活像是她犯下了罪大恶极之事一般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指责谩骂,心里对原身过去所生活的日子更是打心底里同情。
白梦词站在一旁也是假惺惺的哭着,时不时看一眼白离忧的表情,见她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心中暗恨,找准机会委屈的道:“爹!娘平日里对女儿管教甚严,说是苛刻都不为过,女儿向来谨记于心,唯恐给王府给爹爹丢脸,便是再苦再累,只要能叫王府得众人赞誉女儿便甘之如饴,可娘的善解人意某些人却根本不领情!今日只是在府中乱说,打伤女儿,旁人不知晓便也罢了,可若是有朝一日叫别人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说我们王府的教养不当!”
白离忧目瞪口呆的看着白梦词说哭就哭,收放自如的泪水,禁不住一边鼓掌一边叹道:“人民欠你一座奥斯卡,真的!”
镇南王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眼下镇南王府早就已经大不如前,虽然已经徒有虚名但仍旧是当今圣上的眼中钉肉中刺,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一言一行都需得小心翼翼,唯恐哪里出了纰漏给了圣上发落的机会,镇南王心里何尝好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富贵荣华一辈子了,陡然落到这般两难的境地,他心里头也憋着火,今日白离忧的所作所为可谓是彻底触到了他心里的雷区,脑子里全都是怒火,当即不管不顾的沉下脸冰冷的道:“来人,请家法!”
话音刚落,苏雀抬袖半遮着的脸对一旁的心腹大丫头使了个眼色,那丫头当即转身取了一根两指宽,一臂长的黑色戒尺来递给镇南王。
白离忧自然没错过她那个眼神,苏雀见白离忧盯着她看,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轻蔑和得意。
到底是那个贱人生的种,蠢货一个。
白离忧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苏雀有些不明所以,没等她想明白就听到白离忧看着镇南王神色淡然慢条斯理的道:“再有两日便是我出嫁之日,今日你打伤了我,可有想过届时如何跟豫王交代?”
“你当你能和豫王圆房不成?”镇南王不屑的道。
白离忧:“……”
对哦,她忘了那个豫王是个伤残人士,可能那里也伤着了。
“咳,就算不能圆房,那什么一身伤的也不好看啊!”白离忧慢吞吞的道。
镇南王鄙夷的看着她,目光当中透露出来的嫌恶好似她不过是一个下贱的玩意儿,而不是他的女儿。
“王爷,我劝你骂人之前先想清楚人物关系再开口,毕竟把自己也骂进去会叫人觉得你像个智障。”白离忧浑然像是看不到镇南王青黑的脸色自顾自说道,面上自始至终都挂着淡淡的笑,说出口的话却是气的镇南王心口发疼。
“你你你!你果然跟你那母亲一般下贱!”镇南王指着她半晌,脸都憋红了才蹦出这么一句来。
“公然顶撞父母,不敬长辈,残害亲姐,今儿本王就打死你这个孽女!”镇南王暴吼道。
白离忧脸上的笑意一收,盯着镇南王不咸不淡的问道:“我母亲下贱?哪里下贱?当年她好好的在苏府呆着,只等择日便能同其青梅竹马完婚,幸福一生,结果呢?结果就是你去圣上那里求来赐婚圣旨,将我母亲娶过了门,娶了她却又不好生待她,年纪轻轻便在这府里被人磋磨致死,她做错了什么?她下贱?你也能拉的下你那张老脸说得出口!”
“住口!”苏雀望着白离忧,眼底迅速闪过一抹恨意,又被她飞快掩饰掉,再看时眼里只有痛心疾首,“你怎能如此说王爷?王爷是你父亲啊!你怎会变成这样?”
白离忧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我应该叫你什么呢?王妃?还是……姑姑?”
“我叫你一声姑姑你敢应吗?”白离忧不无恶趣味的看着苏雀,见她面色愈发难看,张张嘴似要说话,又接着一句给她噎了回去,“你不敢,你怎么敢应呢,毕竟这王妃宝座你可还没坐够呢不是?”
“离忧!你……你怎么能……”苏雀硬憋着心里的一团火,哆嗦着手指着白离忧,心中又是愤怒又是不安,当年那件事她做的极为隐秘,她确信白离忧是不知道内情的,可是今天她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能什么?”白离忧毫不客气,“怎么能对长辈如此不尊敬?还是怎么能就这么将当年你所做下的腌臜事给抖出来?”
“孽障!”镇南王气得脸都歪了,纵是他如今已经不那么喜爱苏雀了,可到底多年情谊还在,就算不是看在苏雀的面子上,当年那件事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懂内情的,如今白离忧就这么给抖出来,还当着诸多下人的面,这叫他堂堂一个王爷脸上如何过得去?
白离忧嗤笑一声,掏了掏耳朵浑不在意的吹了吹指尖,“骂人都不会,来来去去就这么几个词,能不能有点新意?”
“王爷!”苏雀哭哭啼啼的扑倒在镇南王怀里,“王爷您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离忧也不是故意的,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没有管教好离忧,您别责怪她了,她还小不懂事,若不是妾身心有顾虑,怕管教过多引得离忧厌烦,又怎会叫她酿成如今这般的顽劣性子,妾身有罪!”说完噗通就跪了下去,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白离忧看着镇南王忽青忽白的脸色心中有些想笑,苏雀方才说的那些话表面上看似是在为她开脱,自请责罚,可话里行间哪一句不是在说她没教养没规矩,而且性格顽劣不堪,而她身为一个后母也不敢管教的太多。
一路无言,出了皇宫上了马车之后白离忧就盯着面前看不到面容的男人探究,从上到下里里外外,连头发丝都没放过,还真叫她看出来了一个与众不同的点。
“这个碧玉扳指成色不错呀,祖母绿的?”白离忧一手撑着下巴,笑嘻嘻的问道。
男人闻言,微微侧头看向她,面具背后的双眸幽深无比。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回答,白离忧挑了挑眉,起身坐到他旁边,拿胳膊肘捅了捅他道:“哎,就算咱们两个只是形婚,但说说话聊聊天还是可以的吧,别这么冷漠呀,戴个面具又不是把你嘴堵住了,说说话嘛。”
男人仍旧是不说话,取过书卷默默看着,白离忧眸光微闪,伸手快若闪电的探向他脸上的面具,却在即将碰触到的时候被一只大手攥住了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的骨头都有些发疼。
男人抬首,目光无波的漠然道:“安静。”
白离忧微眯起双眸,面上笑嘻嘻,另一只手却是快速探向他身上的穴位,结果再次被拦追堵截,夹在指缝当中的银针被瞬间挑出。
她撇撇嘴,使劲抽回自己的手,将银针放好后也不看他,将头转向车窗外,佯装看风景,却在男人低头的一瞬间再次伸手。
这时马车猛然间抖了一下,白离忧失衡之下身子前倾,本欲伸出探向面具的手直线下垂。
耳边响起一声闷哼。
等到恢复平稳,白离忧稳住身形一抬头,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跪在了男人的双腿中间,而自己的右手也放在了某个不该放的位置。
白离忧:“……”哦厚,尴尬了。
“我向天发誓,我的目标真的不是这个。”默默收回爪子,白离忧平静的坐回男人对面认真道。
男人手中的书已经微微变形,盯着她的目光看不出情绪来,但是浑身都散发着冷气和阴郁,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机萦绕在他身周,直将白离忧看的有些毛骨悚然。
她摸了摸鼻子,干笑道:“别这么小气嘛,你是男人又不吃亏,而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谁让马车这个时候颠簸了一下呢,要怪就怪车夫!”
男人一言不发,沉沉的看了她一会儿之后,才冷冷开口道:“还想要你的爪子,就安分一些。”
白离忧嘿嘿一笑,在他说完之后,倒是规规矩矩的坐在了座位上,只是那双眼睛却是滴溜溜的直转,探究的目光一直在他那张白玉面具上徘徊,心中痒得厉害。
不过她向来会审时度势,以她现在的实力很明显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虽然并不清楚为何一个病弱多年的残废王爷会有碾压她的实力,但是现在确实不是摸老虎屁股的时候。
毕竟豫王府看起来水清得一望到底,但是眼前这个便宜夫君就不一定了。
一路无话,回到王府之后两人便分道扬镳,白离忧眼睁睁的看着男人被管家推着离开,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慢悠慢悠的晃回了主院。
虽说这是两人的院子,但是目前为止豫王还一步都未曾踏入过这里,白离忧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这院子将会是她一人的住所,不过如此也好,豫王倘若真的来了,她还得想法把人赶走。
进行了皇宫半日游,这会儿已经到了午膳的时间,白离忧美美的吃了一顿午膳正打算再睡个美容回笼觉,门外却响起玉锦的敲门声。
“王妃娘娘,管家有事要求见您。”
白离忧略一挑眉,打开房门,就看到站在玉锦身后的管家。
“什么事?”
管家笑眯眯的道:“回禀王妃娘娘,今儿是您三朝回门的日子,王爷今日去了一趟宫里,身子不适,现已卧榻,怕是没法同您回门了。”
白离忧嗤了一声,双手抱胸,“你来就是为说这个事儿了吗?”
“是,王爷特地吩咐老奴来同王妃说一声。”管家道。
白离忧摆摆手,不甚在意的道:“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管家反倒是因为她这个反应而有些微愣,那模样就像是接下来所有的话都被堵住了一般,半晌才干干的一笑,转身告退。
等人一离开,白离忧摸着下巴思索,她确实是忘了三朝回门这个事情,镇南王府回不回其实都无所谓,毕竟估计那个家里也没有几个人会欢迎她回去,但是这么好的机会不回去膈应一下那几个人,似乎不是她的作风。
不过,在古代来说,若是三朝回门没有新婚夫君陪同,那么就说明这个女子在夫家并不受重视,甚至可以说是被轻视,镇南王府内娘俩肯定要逮着这一块使劲戳踩她。
白离忧琢磨了半天,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踩就踩呗,论嘴炮她还没输过谁。
想到就做,白离忧换来玉锦替她梳妆打扮,力求衣着妆发雍容华贵,反正是怎么炫耀怎么来,以后能回镇南王府的机会可不多,这一次她必须得好好闪瞎他们的狗眼。
身边除了玉锦,白离忧又挑了两个二等丫鬟,四个三等丫鬟随侍在身边,在王府库房随意挑拣了些东西带上马车,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往镇南王府而去。
等看到镇南王府空荡荡的门口和紧闭的大门,白离忧嫣红的嘴唇勾起一抹笑意,扶了扶发髻,将王妃高贵的身份尽显,在玉锦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二等丫鬟当中一个名叫香茗的小丫头极有眼色的上前敲门,好半晌,门里面才传来动静,朱红色的大门从里面打开一条缝。
镇南王府的门房透过门缝看了看香茗,目光落在她身后笑吟吟的白离忧身上脸色瞬间一变,下一刻大门便在众人眼前砰的一声关上了。
香茗整个人都愣住了,白离忧带来的所有人这会儿都不敢吱声,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垂首静立。
香茗咬咬牙,正想要伸手继续敲门,却被白离忧给阻止了,“不用敲了,看来镇南王府是还没有做好迎接本王妃的准备,那便再给他们些时间吧。”
暗暗吐出一口气,脑中纷杂的记忆让她有些头脑发胀,一时半会还真没法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但端看这个男人欲图在这破庙里就对她想要行不轨之事只怕也不是个好东西。
宋清远这会子回过神来了,见她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心里一时半会倒有些摸不准她到底怎么了,眼中藏着狐疑试探的开口道:“月牙儿,你怎的了?”刚才那又快又狠的一脚可是叫他胸口到现在都有些发疼,这么粗俗无礼的动作可不符合她的身份。
他话音才刚落,白离忧眼角余光就瞥见一抹寒芒直直朝她而来,眉心一跳,条件反射的便侧过身子避开,几乎就是在刹那,一支寒光凛冽的长箭擦着她胸前的衣裳快准狠的扎在了她身后的柱子上,直直没入了半个箭身,尾羽还在轻颤,那位置对应的可不就是她的心脏,可想而知若是落在她身上只怕就得当场立毙!
白离忧摸了摸胸前被挂烂的一节衣裳,压下去的火气登时又涌了上来,微眯起的双眸闪了闪看向四周。
宋清远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搞蒙了,一转眼的功夫两人身边已经站着了四名黑衣人,个个蒙着脸手上拿着刀剑,杀气凛然的模样显然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白离忧这会才刚醒不久,身体还因为余毒未清有些乏力,纵是有天大的本事现在也只能勉强施展出来个一二分,见着眼前的状况脸色也是沉了下来,乌黑的眸子仿若寒冰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些人,殷红的唇瓣紧抿着,脑中快速思索起来。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宋清远有些慌乱的喊道,眼睛左右瞄着想借机找机会逃走。
白离忧眯了眯眼眸,倒是没多慌张,仔细看了眼那几名黑衣人的打扮,心中估摸着这些人怕不是江湖上的杀手,撑死了也就是个武功平平,不过对付原来的白离忧和宋清远是绰绰有余,至于究竟是谁又给原身下毒又想斩草除根,她回忆了一下,觉得除了原身那个本是庶女却成了嫡女的好姐姐白梦词也没谁了。
“哟,我那好姐姐便是这么迫不及待了吗?连这一会功夫都不愿意多等?”白离忧赶在黑衣人动手之前开口道,面上笑吟吟的不见半点害怕之色,那轻松的模样就像是跟人闲话家常,只是那被血糊了半张脸的模样委实有些吓人。
宋清远嘴角抽了抽,将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收回来,紧接着就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当即脸色难看的对着那黑衣人道:“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要过河拆桥?”
白离忧听得此话心中一动,她其实根本就不晓得宋清远到底在原身死的事情里扮演了个什么角色,原身的记忆也只接收了个大概其,方才那番话也不过是模棱两可想要争取些时间好给她恢复身体罢了,结果倒是出乎意料的炸出来宋清远这句话,现在看来倒是有意思了,这宋清远看来也是跟她那位好姐姐有过什么交易,只是如今却是过河拆桥,想将他一并给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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