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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成了战神王爷的白月光苏以安蒋垚 番外

冰凌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苏以安避开男人伸过来的温热手掌,站起身保持一定距离。“我没有说笑,我是认真的,就当你我缘分尽了,好聚好散。”蒋垚蹭地站起身,面目愤怒狰狞。“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那是圣上赐婚,我能有什么办法?就算我同意和离以后谁还敢要你?别忘了你爹和你哥哥都在战场,苏家已经空了,和离后你还能去哪?你怎么变得如此善妒?公主已经承诺与你平起平坐,我也承诺会加倍对你好,你还想怎么样?”酒后的话,或许言语激烈些,但都来自心中的想法这毋庸置疑。上辈子,蒋垚误会她通奸时,也发了这么大的火。苏以安有些恍惚,以前她果然识人不清。没心思和酒鬼计较,她喊来彩霞送客,自己转身回房。梧桐苑是他们的婚房,是她大婚那日的住所,而蒋垚未婚前住在东院。这半年苏以安一直住在梧桐苑;而...

主角:苏以安蒋垚   更新:2024-12-09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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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以安蒋垚的女频言情小说《和离后,我成了战神王爷的白月光苏以安蒋垚 番外》,由网络作家“冰凌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以安避开男人伸过来的温热手掌,站起身保持一定距离。“我没有说笑,我是认真的,就当你我缘分尽了,好聚好散。”蒋垚蹭地站起身,面目愤怒狰狞。“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那是圣上赐婚,我能有什么办法?就算我同意和离以后谁还敢要你?别忘了你爹和你哥哥都在战场,苏家已经空了,和离后你还能去哪?你怎么变得如此善妒?公主已经承诺与你平起平坐,我也承诺会加倍对你好,你还想怎么样?”酒后的话,或许言语激烈些,但都来自心中的想法这毋庸置疑。上辈子,蒋垚误会她通奸时,也发了这么大的火。苏以安有些恍惚,以前她果然识人不清。没心思和酒鬼计较,她喊来彩霞送客,自己转身回房。梧桐苑是他们的婚房,是她大婚那日的住所,而蒋垚未婚前住在东院。这半年苏以安一直住在梧桐苑;而...

《和离后,我成了战神王爷的白月光苏以安蒋垚 番外》精彩片段


苏以安避开男人伸过来的温热手掌,站起身保持一定距离。

“我没有说笑,我是认真的,就当你我缘分尽了,好聚好散。”

蒋垚蹭地站起身,面目愤怒狰狞。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那是圣上赐婚,我能有什么办法?就算我同意和离以后谁还敢要你?别忘了你爹和你哥哥都在战场,苏家已经空了,和离后你还能去哪?你怎么变得如此善妒?公主已经承诺与你平起平坐,我也承诺会加倍对你好,你还想怎么样?”

酒后的话,或许言语激烈些,但都来自心中的想法这毋庸置疑。

上辈子,蒋垚误会她通奸时,也发了这么大的火。

苏以安有些恍惚,以前她果然识人不清。

没心思和酒鬼计较,她喊来彩霞送客,自己转身回房。

梧桐苑是他们的婚房,是她大婚那日的住所,而蒋垚未婚前住在东院。

这半年苏以安一直住在梧桐苑;而昨日蒋垚才回凯旋而归,一见面两人就吵了一架,他便回了东院休息。

她刚踏入门槛,身后骤然传来蒋垚的怒声呵斥:“滚开!”

伴随着噗通一声,彩霞重重摔倒在地。

苏以安转身,发现彩霞面露痛苦之色,而蒋垚已经怒冲冲向她追来。

“你要做什么?”苏以安吃了一惊。

蒋垚前世从未有过这样失控的样子。

仿佛发怒的猛兽。

蒋垚咬牙,怒容让他俊朗刚毅的五官变得狰狞。

“把洞房花烛夜补上,我看你还敢不敢和离!”

苏以安心脏骤疼,不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蒋垚抱住,砰的一声扔到床上!

再之后男,人那可怕的模样在眼前一点点放大,结结实实的将她压到身下……

半刻钟后,苏以安如木偶般整理着被撕破的领口,或许因为她的反抗让男人露出本来没有的阴险一面。

前世今生也好,两辈子也罢,她爱的是什么人?竟然还觉得他没什么大过错。

撇了眼晕死过去的男人,她啐了一口。

还好上辈子学了医术,枕头下面有准备好的银针,否则真被这个狗东西强了。

说起来这还是老夫人的“功劳”。

当初其慢性中毒,许多大夫包括御医都说不出是什么病,无法医治。

机缘巧合下她父亲的老友——冯神医——来到京城,她便厚着脸皮去请。

冯神医诊脉后确定能治好,就是需要时间,同时提出在京城的日子让她帮着打下手。

之后老夫人的病断断续续三年才好利索,她也成为了冯神医的关门弟子。

按照师傅的话来说,她天赋极高,天生就是吃着这碗饭的,不过是豪门贵女,让她与此无缘。

思绪闪过,她决定去见一个人,蒋垚的禽兽行为让她彻底心寒,和离这件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

深夜。

淮南王府。

偌大的府邸漆黑一片,苏以安一身夜行衣爬上了较矮的墙头,凭着记忆转过几个弯总算见到些光亮。

慕昀舟,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封地在淮南,封号淮南王,残疾后留在京城治病。

曾经战功赫赫,守卫边界令狄族不敢侵犯,可惜天妒英才,半年前突然遇到暗杀,九死一生的局,虽然保住一条命却落下残疾,双腿废了,只能坐在轮椅上。

驰骋战场的枭雄,也曾策马奔腾、骁勇善战,他的光辉历史说书人讲上三天也讲不完,他也曾是无数姑娘的梦中情郎。


青鸢的心莫名颤了颤,正欲询问却被慕昀舟打断。

“天色.欲晚,不留本王喝一杯吗?”

不得不将心中的疑惑压住,青鸢恢复笑颜恭敬的做了个请的手势:“多谢王爷赏光,奴家这就给您安排最好的房。”

一刻钟后,天色将黑为黑之际怡红楼已经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高挂着,人来人往喧嚣热闹。

苏以安所在的位置应该是整栋建筑最高点,在静月湖之上的空中楼阁,倚栏眺望灯火通明,形形色.色的男女姿态万千。

谷雨不久前赶到,正在房间和慕昀舟汇报着什么,她心中思绪有些杂乱,独自在外面欣赏着夜色中的繁华京城。

或许是今日发生的事情偏离计划,又或许男人的态度令人不适应,再者,重新见到风华正茂的青鸢让她止不住回想起上辈子发生的事儿。

这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很快便听到谷雨的声音:“苏小姐,外面起风了,王爷请您回去。”

苏以安淡淡回应,目光在灯火阑珊中徘徊几息,这才转身回房。

屋子内墙上悬挂着湖光山色的风景画,博古架上是精致的玉器,屏风之上是彩秀百花齐放,一一看过去虽然简单倒是雅致。

直到目光落在男人身上,她微微皱眉:“你在饮酒?”

慕昀舟将翡翠酒杯托在手中旋转,狭长的眸子染上几分柔光:“只喝几口无妨!”

苏以安大步来到桌前,不容商量的将他手中酒杯拿下,瞧着里面已经空了不禁心塞。

“最开始我便嘱咐过你,治疗期间一滴酒都不能沾,这才多久就忘了?”

其实少喝点酒并不会对慕昀舟的病情有影响,苏以安担心的是其精神状态,因为药浴的时候不确定因素太多,绝对的清醒都容易失控,若是喝了酒更麻烦。

这都是上辈子的惨痛教训,所以交代注意事项的时候她非常明确说过绝不能饮酒。

慕昀舟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将双臂放在桌面十指交叉,仰头看着她语气弱了几分。

“没忘,是一时馋了,下不为例。”

没想到他如此听话,苏以安来到对面坐下,随手将翡翠杯放到一旁。

“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慕昀舟忍不住轻笑:“很少见苏小姐生气的模样,还挺可爱的。”

苏以安:“…若是没其他事咱们应该回去了。”

她无语,每见到男人如此状态她便感到哪哪都不对。

“等等,谷雨去叫人了。”

“叫人?”

“嗯!据说是一位美貌天仙的姑娘。”

苏以安欲言又止中笑了笑,心中感慨终究是男人,难得来一次想要享受一番,既然如此,她是不是有点碍事呢?

“那,我先回府,你不要玩得太晚。”

慕昀舟嘴角的弧度一点点消失,双手分开,右手掌落在桌面用食指缓缓敲打着。

苏以安不解,这是什么态度?

“要不然,我去外面等你也好,刚好夜游净月湖。”

男人起落间的食指停在半空中,眼底的情绪随之沉了几分。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就是想你所想啊!王爷放心,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一定守口如瓶,绝不会对外人提起。”

慕昀舟的脸彻底黑了,紧咬银牙:“苏以安!”

尴尬的时光总是十分漫长,直到那位身段婀娜,娇美动人的月茹姑娘回答完慕昀舟的问题之后,苏以安还没抬头。

主要是慕昀舟那时不时的阴郁眼神,让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今晚慕昀舟和董锦荣发生冲突,不知明日董太傅会不会向皇上告状,若皇上听信了董太傅的谗言、

思绪闪过她歪着头隐约意识到什么,最初男人是忍着对方,还给对方找台阶不计较,怎么后来突然翻脸了?

“以安!”

突如其来的轻唤打断她思绪,如梦惊醒般看向慕昀舟,发现男人正在挥手。

“时辰到了!”

苏以安连忙将思绪抛在脑后,一边将银针收好,一边后知后觉。

“你这个称呼,不合适。”

慕昀舟看着自己因为缺乏锻炼而苍白偏瘦的双.腿,眼底有深邃的幽光浮现。

“为什么?”

半蹲在地上的苏以安正欲解释,就见他垂眸直直盯着双.腿出神,心底莫名一软。

到嘴边的责怪变得平和起来:“听起来过于亲昵,容易被人误解。”

慕昀舟抬手将挽起的裤管放下,看似漫不经心。

“相处久了,总叫苏小姐很生疏,连名带姓还麻烦,那你说叫什么?”

苏以安正欲反驳,就见男人坐直身子向她看过来,神色温和毫无波澜,好像都是她自己矫情想太多的样子。

她有点哑口无言,顿了顿站起身。

“随你吧!”

在她转身收拾银针的时候,慕昀舟忍不住笑,她们相处的越来越融洽了,很好!

不过,他脑海中突然闪过董锦荣之前看苏以安的猥琐眼神,气息不由得冷冽几分,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要把那双该死的眼睛挖出来才行。

————

对于苏以安来说,今晚相安无事,让她松了口气。

上辈子被折腾怕了,所以慕昀舟药浴这四十九天让她始终紧绷着神经,只希望每晚都能顺利结束。

躺在床上的她辗转反侧,回想起今日发生的种种,有种恍惚感。

在怡红楼她试探过青鸢的脉搏,因为没敢用力也不敢停留太久,得出的结果是脉象不对,可能已经中毒又不十分确定,还有其手腕的蓝宝石银镯,如果和上辈子一样的话,那蓝宝石中必然是带着剧毒的……

翌日清晨,苏以安难得醒的早, 起身梳洗时李嬷嬷又忍不住担忧。

“淮南王又入宫了。”

苏以安意外:“走了多久?”

“也就一刻钟左右,王爷走之前交代您,吃过早饭去大理寺与他会合。”

苏以安整理头上的玉兰花簪无声点头。

“小姐,您近来脸色有些憔悴,冯神医还在咱们府上,您是不是应该多在府中休息,陪陪冯神医呢!”

知道对方的心思,苏以安起身拉住她手腕:“嬷嬷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

大理寺,尽管慕昀舟还没到,石康还是很热情的将苏以安迎了进去。

“昨日不知您是苏小姐,是下官有眼无珠啊!”石康抱拳作揖。

苏以安一怔,压下心中意外面露微笑:“石大人您客气了。”

石康放下双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她来到一处宽敞明亮的厅堂,让婢女去沏茶后神色逐渐正色起来。

“苏小姐,昨晚周大人身边服侍的婢女醒过来提供了重要线索,据她所讲,周大人在晚饭后一个时辰左右曾感到头晕,伴随着干呕等症状,当时婢女想找大夫被周大人阻止了, 认为是受了风寒导致,让她煮了碗姜汤。”

说罢石康打开一旁的抽屉拿出一张纸递过去:“这是昨晚的菜单子,您过目。”

苏以安双手接过,

清炖蟹粉狮子头,杏仁豆腐,酱汁白菜,鸡腿蘑菇,三鲜面和拌莴笋。


慕昀舟垂眸,声音中已经染上笑意:“那便多谢苏小姐了。”

————

翌日清晨,苏以安是被李嬷嬷吵醒的。

迷迷糊糊起身梳妆打扮后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大理寺卿昨晚遇害了,慕昀舟被皇上召见入宫始终没回来。

苏以安吃过早饭才想起来一件事,没错,上辈子这个时间段大理寺卿也死了,说是遇害,查到最后其实是误食有毒的菌子被毒死了。

但是,皇上因此事召见慕昀舟,这是什么情况?

“小姐,会不会是,大理寺卿被毒死,和淮南王有关?”李嬷嬷小心翼翼说出猜测。

苏以安放下筷子看过去,眼底满是迷茫。

“嬷嬷,你说什么?”

李嬷嬷下意识摇头:“不是,老奴胡乱说的。”

若是以往,李嬷嬷才懒得理会淮南王还是大理寺卿,都与她毫无关系。

但此时淮南王住在苏府,貌似和大理寺卿的遇害有关,所以才忍不住担心。

苏以安站起身活动筋骨,舒展着双臂来到其身侧。

“莫担心,淮南王应该很快就能回来,到时候一问便知。”

李嬷嬷欲言又止,最终点点头:“小姐说得对。”

晌午时分慕昀舟便回来了,得知其还没吃午饭李嬷嬷快速安排,苏以安虽然吃的晚抵不过好奇,便陪着他一起,实际上是看着他吃。

膳厅,苏以安用手掌托着下颚,看着慢条斯理吃饭的男人不失矜贵优雅。

“听说,大理寺卿死了?”

“嗯!你怎么不吃?看着就管饱了?”

男人的话打断她思绪,想了想又问:“知道什么原因吗?”

慕昀舟微微摇头,顿了顿拿起公筷给她夹了排骨和竹笋:“你们府上的厨子不错,尤其这红烧排骨和小炒味道很好。”

得!两个人完全不在一条轨迹上。

苏以安攥住筷子夹起笋片又放下:“那皇上召你入宫,可与此事有关?”

“皇兄说此案交给本王调查审理,争取早日抓住杀害大理寺卿的凶手。你别愣着,吃完陪本王去趟大理寺。”

苏以安紧紧攥着筷子,连筷子头将笋片戳穿都没察觉到:“交给你调查?”

“嗯!我想着你那么聪慧,就陪我一起吧!”

“不是,我的意思是、”

说着苏以安硬生生止住,大理寺卿周思远并非遇害而是误食了毒菌子,查到最后的结果是一场意外。

换做他人也就罢了,慕昀舟的话,皇上会不会以为他在扭曲事实?因为此案调查中会牵扯到一些重臣,他们与周思远关系匪浅也微妙,弄不好就会惹得一身麻烦。

大理寺,掌刑狱案件审理,所有要案大案和涉及到文武百官的案子都归其审理。

大理寺卿周思远,四十岁的年纪,中等身高体型微胖,国字脸,浓密的眉毛像两条毛毛虫,日常不苟言笑,下属很很怕他。

据说任期内他奉公守法,作风正派,曾调查多件积压许久的旧案,没有出现过一件冤假错案,很受百姓敬仰。

昨晚他突然出事,百姓们一致认为是调查了某起案子,得罪了位高权重的大人物,所以被灭口了。

所以皇上对此事十分重视,要求尽快查出真相,揪出凶手。

苏以安明白其中缘由,只是意外皇上为何要将此事交给慕昀舟去做,她记得很清楚上辈子是刑部尚书在调查。

周思远死在了大理寺后殿的书房里,平日他经常在此处查看案卷。

谷雨没有随行,是苏以安推着慕昀舟来到大理寺,此时大理寺丞石康在前引路。


——

梧桐苑,今晚天空阴沉沉的,屋内有些闷,苏以安站在窗前看着无星无月的夜空,知道今晚会有场大雨。

砰的一声巨响!

院门被人踹开了,蒋垚有功夫在身,气怒之下没有收力,一扇院门被他踹飞,径直飞进屋内,打翻了一架多宝格。

一众工艺精良的花瓶摆件尽数粉身碎骨。

苏以安抬眸去看,就见一道黑色的高大身影带风而来,眨眼间便进了院子。

四目相对,蒋垚怒气更胜,母亲已经被气坏了,而她还如没事人一样,这女人的心怎会变得如此狠毒?

“苏以安,你怎么会变得如此恶毒?母亲都已经自降身份对你做出承诺,你非但不领情还故意气她,是不是想害死她?”

“你指的承诺,是你母亲提出让我拿嫁妆,助你迎娶公主进门,之后用礼金还我这件事?”

这番话如同一盆冷水,将蒋垚的怒火熄灭大半,他大步上前:“你的嫁妆?你在胡说什么?”

苏以安不愿再看他,因为她不想承认自己之前眼瞎看上这个男人的事实,越想越恶心。

“母亲说府中银子不足,希望我能把嫁妆拿出来迎娶公主进门,她承诺用礼金奉还,你指的不是这个承诺吗?”

蒋垚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他硬生生停在两米之外摇头:“府里的情况我清楚,苏以安,你现在不但心思狠毒,你还信口雌黄,你变得我都不敢认了。”

“你清楚?呵!你大哥做酒楼生意,只知道带着狐朋狗友饮酒作乐,酒楼一直是亏空状态。你二哥一心只读圣贤书却能力不足,进了翰林院也没有俸禄。你三哥就厉害了,整日花天酒地和京城中的贵公子们在青楼楚馆里肆意纵乐,你四……”

“够了!苏以安你闭嘴。”

蒋垚恼羞成怒:“你现在心恶毒,嘴也恶毒,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竟会娶你这个毒妇进门。”

她话音刚落,外面突然传来蒋欣的声音。

“苏以安,你将母亲气病还有理了?而且你目无尊长还顶撞你的夫君,亏我们家对你千般好,如今在你眼中却都是恶人,你可真是喂不熟的狼崽子!”

说着话,红裙似火的蒋欣大步来到蒋垚身侧,愤愤不平地指向苏以安。

“哥,我已经让人准备好笔墨,今晚就休了她。”

蒋垚侧头看向她,眼底浮现复杂之色,顿了顿低声道:“母亲来梧桐苑,到底是做什么?”

蒋欣气得咬牙:“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计较这些?你还没看清她的丑恶嘴脸?赶紧休了她,今晚就让她滚出去。”

苏以安淡淡地打量着蒋欣,自嘲笑了笑:“你穿着我给你定做的香缎绣花石榴裙,戴着我送你的如意金簪和翡翠玉镯。不如你先将衣服脱了,把首饰还给我,在让我滚出去如何?”

蒋欣那停在半空中指着她的手指在发抖:“你……哥!你听听她说的是什么恶心话?这般过分你不休了她还等什么?”

蒋垚迟疑,他从未想过休了苏以安,多亏苏老将军的引荐,他才有了功成名就的机会。若真休了苏以安,他无颜面对苏老将军和苏以安的哥哥。

再者公主即将进门,这个时候把苏以安休掉,不知会有怎样的谣言,会对他和公主不利,若是因此事让皇上不悦更为麻烦。

满腔怒火在一点点平息,目光扫过身侧一片狼藉还隐隐感到懊恼后悔,再看苏以安,从始至终端坐在那里,神态平静,无喜无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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