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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皇独宠:狂后太嚣张江思君江红玥全文

席慕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然后赫连城到农户家,李香兰已经躺下来休息了。“大妹子,我前些天让你们帮忙照料的老嬷嬷,她现在的身子怎样?”福伯很客气的上前问农户的妻子。农户的妻子也顿时认出了他,热情的笑着跟他打招呼,“哎呀,大贵人是你呀!”“可不就是我喽,大妹子,我家主人有两句话想问老嬷嬷,她人现在何处?”福伯问。农户的妻子说:“不好意思啊,贵人,离婶子她刚睡下了。若你们有急事,要不我现在喊她起来?”“去吧,别让我家主子久等。”“好,我现在就去。”农户的妻子急急忙忙向李香兰的房间走去。李先兰醒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的,还不是很清醒。“你就是小野猫的老嬷嬷?”赫连城皱着眉头有些疑惑。小野猫果然跟他撒谎了。面前这女人双鬓斑白,面容苍老,年纪看似和他皇爷爷差不多。这么大...

主角:江思君江红玥   更新:2024-12-16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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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思君江红玥的其他类型小说《冥皇独宠:狂后太嚣张江思君江红玥全文》,由网络作家“席慕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后赫连城到农户家,李香兰已经躺下来休息了。“大妹子,我前些天让你们帮忙照料的老嬷嬷,她现在的身子怎样?”福伯很客气的上前问农户的妻子。农户的妻子也顿时认出了他,热情的笑着跟他打招呼,“哎呀,大贵人是你呀!”“可不就是我喽,大妹子,我家主人有两句话想问老嬷嬷,她人现在何处?”福伯问。农户的妻子说:“不好意思啊,贵人,离婶子她刚睡下了。若你们有急事,要不我现在喊她起来?”“去吧,别让我家主子久等。”“好,我现在就去。”农户的妻子急急忙忙向李香兰的房间走去。李先兰醒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的,还不是很清醒。“你就是小野猫的老嬷嬷?”赫连城皱着眉头有些疑惑。小野猫果然跟他撒谎了。面前这女人双鬓斑白,面容苍老,年纪看似和他皇爷爷差不多。这么大...

《冥皇独宠:狂后太嚣张江思君江红玥全文》精彩片段


然后赫连城到农户家,李香兰已经躺下来休息了。

“大妹子,我前些天让你们帮忙照料的老嬷嬷,她现在的身子怎样?”

福伯很客气的上前问农户的妻子。

农户的妻子也顿时认出了他,热情的笑着跟他打招呼,“哎呀,大贵人是你呀!”

“可不就是我喽,大妹子,我家主人有两句话想问老嬷嬷,她人现在何处?”福伯问。

农户的妻子说:“不好意思啊,贵人,离婶子她刚睡下了。

若你们有急事,要不我现在喊她起来?”

“去吧,别让我家主子久等。”

“好,我现在就去。”农户的妻子急急忙忙向李香兰的房间走去。

李先兰醒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的,还不是很清醒。

“你就是小野猫的老嬷嬷?”赫连城皱着眉头有些疑惑。

小野猫果然跟他撒谎了。

面前这女人双鬓斑白,面容苍老,年纪看似和他皇爷爷差不多。

这么大的年纪可以做她祖母了,还怎么会是她的女儿?

难不成一个女人年过五十,还可以生孩子?

“小野猫是谁呀?”李香兰有些不明白。

“就是那个让我们救你出去的小姐啊,她说她是你的女儿。婶子,你没印象吗?”

福伯解释道。

李香兰猛然想起江红玥临走前,特意交代她的话。

“噢噢,我知道了,你们是、痕儿的朋友吧?

她方才来过,和我说过你们,真,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若不是你们肯出手相救,把我从地下室里救出来,许是我可能早已死在那里了。”

李香兰说着,跪在地上,要给他们磕头,表示感激。

福伯连忙拦住她,“婶子,不用谢,不用谢,是你女儿的孝顺感动了我主子,所以我主子才会出手相助。”

“嗯,谢谢你们这些好心人,要不是你们,我这老婆子,也早就没命了。”李香兰还是很感激。

“不必再三言谢,我就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便是你给我们最好的报答。”赫连城淡淡道。

李香兰心里咯噔了一下。

心想,两位恩人莫不是问她大小姐的真实身份吧?

这下该如何是好呢?

她不想隐瞒恩人,可是她也不能把大小姐交代她的话全盘托出啊!

这下该怎么?

李香兰心里好生纠结。

果不然,正如她所料,赫连城开口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你和那小野猫不是真正的母女?”

李香兰沉默了一会,“我和她确实不是亲生母女,可是我和她的感情却如同母女一般深厚。”

这样的回答不算是欺骗他们,但也没有违背大小姐的交代。

李香兰不由得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赫连城挑了挑眉,有点惊讶,不过并不意外。

毕竟在这世道有很多老人看到那些被丢弃女婴,也会捡回来养大。

所以小野猫不是老嬷嬷的亲生女儿,也属正常。

只是小野猫的身手不凡,一看便知不是普通的女孩儿,所以老嬷嬷既然是看着她长大,那必然是知道她的师承何处,在哪里学武功。

“小野猫的功夫是在哪里学会的?”

“……”李香兰有些转不过弯。

他们嘴里的那个小野猫,真的是她家大小姐吗?

不是吧,大小姐什么时候学过武功?她怎么不知道?

要是大小姐学会武功,又怎么可能会被困在了江家山庄那小黑屋里足足六年?

还有大小姐要是会武功,又怎么可能被江思君拿一条长长的鞭子暴力抽打,却毫无还手之力?

不,不可能的。

他们一定是误会了,或者是看错了。

“恩人,你们怕是有所误会,痕儿不会功夫。我照顾她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她习武,又何谈师承何处?”

李香兰很肯定的说,眼睛没有闪烁,也没有一丝心虚。

要不是赫连城亲眼所见江红玥的身手,还差点相信了。

“看来老嬷嬷也不清楚小野猫的事。”

赫连城有些不悦。

见李香兰一问三不知,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他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福伯知道主子生气了。

“婶子,你还是好好想想吧,小姐她是会武功的人,而且在我主子面前也曾露几手,所以还请婶子跟我们说实话,不要有所隐瞒。”

“不好意思,恩人,我是真不知道痕儿从哪里学来的功夫。

要不这样吧,下一次她再过来看我,我便问问,再告诉你们,好吗?“李香兰满脸歉意。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福伯懊恼,丢下一句,赶紧跑出去找赫连城。

“皇子息怒,虽然不能从那老嬷嬷的嘴里确认小姐身份,不过只要小姐在你的身边,便不怕不能找出她的身份。”

“知道不知道那小野猫的身份根本不重要,对本皇子而言,也不过一时好奇而已。”

赫连城的声音有些赌气。

福伯真的好想说,你若不关心,不在乎小姐的身份,会让他大老远的偷偷从江家山庄跟小姐到这里,让他偷听她们说话?

现在还不甘心,自己又特意从衙门跑到这边问人家老嬷嬷关于小姐的事,这还叫一时好奇吗?

皇子啊,你可知你对无痕小姐关注已经超出一般人,甚至比你未来的皇子妃还要关心!

你这般如此口是心非,真的好么?

然而这些话,福伯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不敢在他面前言语。

赫连城见福伯久久没有回应,倒是有些恼了,“怎么哑巴了?你为何不说话,难不成你觉得本皇子说的不对?”

“皇子,我只是觉得小姐为人聪明,若是她想隐瞒的事,别人必不轻易知晓,皇子何不想方设法赢得小姐信任,届时小姐定会把她的身份相告于你。”

福伯说出心里的想法。

赫连城嗤笑,“福伯啊福伯,你为人太老实了,那小野猫奸诈狡猾,桀骜不驯,哪能轻易驯服得了?

算了,这些本皇子与你说不通,以后你给我好好监视她便可。”

“是的,皇子。”福伯拱手领命。

江红玥从李香兰那里回来以后,又去了后山上挖草药,抓一大堆毒蛇,又开始捣鼓防身所用的毒药。

顺便也研制了一些头痛脑热等等那些小病小痛的药汁,放到小竹筒里。

经过下午在药店里高价卖掉的药汁,江红玥打算再拿一些药液放在药店摆售。

到时源源不断的银子流入她的口袋,以后她也不用为银子的事发愁。


拿着鸡腿吃的欢快的江红玥,吓了一跳,差点被噎死,好不容易吞下嘴里的鸡肉。

抬头望向假山,只见从那里缓缓走来一个男人。

俊美面孔,轮廓冷硬分明,幽深如潭的眸光,似乎隐藏着深不见底的危险。

身姿颀长卓绝,他身上那一袭白衣,像是笼罩一层淡淡的光芒,犹如帝王出尘,尊贵而霸气。

江红玥微怔了下,很快又反应过来。

冷着脸,“你又是谁?为什么在这里装神弄鬼?”

该死的,刚才她吃的太欢,居然没有发现假山后面有人。

“你不知道本皇、我是谁?”男人略有惊讶。

他这来接未婚妻回北冥皇室,江家应该上下都知道他吧?

怎么面前这女人,好像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管你是谁?马上离开,不然、死!”江红玥冷冷道,眼眸闪过一抹杀意!

她向来最反感,就是有人在她吃饭睡觉的时候,跑来打扰。

这个男人严重犯了她的忌讳。

男人冷笑讥讽,“还真是好大的口气!”

若不是刚才江家主亲自接待他,他还以为面前这女人才是掌管江家的人。

“该死!”江红玥见他不走,反来讥讽自己。

顿时怒不可遏,手里光溜溜的鸡骨头,直接往男人头顶狠狠甩去!

男人没动,任由一根鸡骨从他头顶飞过,最后准确无误刺入假山的小洞里,直挺挺的,犹如飞镖那般锋利!

回头看到这一幕,男人猛地吸了一口气。

不敢想象,若是她把鸡骨头往他的额头砸去……

恐怕没死,受伤也肯定不轻。

呃,这个女人到底是江家什么人?

为什么他从没听过江家主提过身手有如此厉害的丫鬟?

男人心有疑惑,眼神却闪过一抹兴趣。

“还不快滚?”

见他迟迟没有离开,江红玥不耐烦的又吼了一句。

男人也没和她计较,“你是江家什么人,为何躲在这里吃东西?”

“跟你有关系吗?神经病!”江红玥气愤道。

莫名其妙的跑出来一直追问她是谁,不是有病,是什么?

算了,这地方不是吃饭的好地方,既然这神经病不肯离开,那她走吧。

免的大动干戈,引来其他江家人,不好脱身,那就麻烦了。

江红玥拿着食盒,准备转移吃饭地方。

那料这个神经病丝毫没有因为她刚才的身手,有所畏惧,居然还挡在她前面,不让她走。

“说出你的身份!”

男人冷冽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口吻。

前世江红玥自从当上总舵主后,很久没人敢这样挑衅她了!

没想到穿越来到这里,竟然第一天就被这个不知名的神经病拦着质问。

真以为她是吃素的,没什么脾气吗?

“找死!”她怒骂一声,丢下食盒。

一个飞腿,直接往男人双脚扫过去,企图把男人撂倒,砸晕。

岂不想这个男人竟然也是个练家子,反应速度之快,像是她每个动作都抢先知道,并且还很快躲过去。

不仅如此,刚开始防守的他,突然转变方式,攻击起来,而且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江红玥本来身体孱弱,一开始的攻击,已是她的强悍之末。

如今在男人猛烈的攻击下,她节节败退,不停防守,渐渐地身体越来越吃不消,甚至有些精疲力尽。

江红玥大感不妙。

坏了,她刚才就不该逞一时之气,跟这个男人打起来!

在她想要逃离的时候,倏地!她的双手猛然被男人反过来紧紧抓住,紧接着身体落入男人的怀里。

霎时一阵软香温玉的感觉,男人的血气往上汹涌,来不及反应。

江红玥使出原主平生吃奶的力气,抬起脚狠狠踩上他的脚!

“呃!”男人闷声吃痛。

江红玥趁机挣开他的手,顾不得捡起地上的食盒,火速逃跑。

男人正要追过去。

“皇子,江家主在等你呢。”后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浑厚的声音。

男人停下脚步,望着江红玥的逃跑方向,已经不见人影,脸上露出一丝可惜。

差点就把她给抓住了。

没想到那‘小野猫’跑的那么快!

“皇子,你来江家有半个时辰了,江家主在大厅等你,不过去恐怕江家主会心有不悦,又和太皇抱怨,怕是不好。”

“行了,本皇子知道。”男人有些不耐。

不过一个江家而已,也不知道皇爷爷为何一定要他娶那个素昧谋面的女人。

如果他的未婚妻是刚才那个逃跑的‘小野猫’就好了。

想来他以后的生活,肯定会很有趣。

男人看了眼江红玥离开的方向,才转身离开。

中年男人也赶紧跟了上去。

待他们离开后,江红玥才从假山暗处走出来。

刚才他们的对话,她一字不漏听进去了。

赫连城,一个和原主有婚约的男人?

恍然想起两个女人抱怨中无意说的话,江红玥脑袋又是隐隐作痛起来。

脑海里忽闪忽闪的又涌起一些隐藏多年的记忆。

原来在原主母亲临死前,曾经拉住原主的手,跟她说了一些关于赫连皇族的事。

只是原主一直沉在母亲离世的悲伤难过中,并没有想太多。

到后来叶芝心和江思君进了江家后,原主再想逃出去,投靠赫连皇族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江庆平已经把她抓进小黑屋,不让她离开。

据原主母亲说,原主江红玥之所以能与赫连城指腹为婚,定下这门亲事,是原主外祖父曾经救过赫连城皇祖父的性命。

赫连城皇祖父为了报答原主外祖父的恩情,开了金口,指腹为婚,永结姻亲之好。

原主的外祖父只有原主母亲一个女儿,所以赫连城皇祖父的约定,也只有原主这个外孙女来履行约定。

如此原主的婚事,早在她母亲还没生下原主时,便已经定下。

再后来赫连城皇祖父得知原主母亲生下原主,便高兴的说,等原主年满十六岁,赫连皇族那边就会派人过来以北冥国皇后的仪式,接她回去履行约定。

赫连皇族,是凤川大陆一个皇室贵族,也是北冥国的皇室,相传每一代赫连皇城嫡系都都只生一个皇子,来继承皇位大统。

这是老祖宗们为了避免兄弟相残,争夺皇位,定下的规矩。

而赫连城就是北冥国会继承大统的皇子。

想起这些记忆,江红玥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感觉。

因为原主在世的时候,一直痴傻,赫连城是谁,她早就不记清了。

自然对赫连城也没有特别的情感,所以江红玥刚醒来的记忆里,也就没有他。

如今看来江家人应该也知道这桩婚事,因此虐待原主之余,才会留着性命,没有让原主死去。

想起刚才交手的男人,尤其最后强硬将她搂在怀里的姿势,像极了登徒子的行为,让江红玥心里十分恼火。

赫连城么?

很好,她记住了。

等她离开这里,养好身体,定要找机会狠狠教训他一顿,以报今日调戏之仇。

至于原主和这个混蛋婚事,就算了。

她可不会帮原主完成两个祖父之间的约定,把自己一生给搭进去。

江红玥捡起地上的食盒,吃完里面的饭菜,没有刚才那种精疲力尽的感觉,便又在江家转了一圈,见到江家的门口,都有奴佣把守。

江红玥决定找个偏僻的地方,赶紧爬墙离开江家。

这时隐隐传来似有若无痛苦的声音,“咳咳……咳咳……有没有人啊,我、我想、喝水……”

苍老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熟悉。


叶芝心已经忍无可忍了,“去,叫几个人过来,我倒要看看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伤了我的女儿!”

说罢,松开女仆的手。

“是、是的,夫人。”女仆急忙忙的走了。

没多久,叶芝心带着一干人等怒气冲冲的往厢房走去。

满脸包得像粽子的江思君,也紧跟在后面。

“小姐,夫人说了,让你好生待在房间里养伤,不能出来到处跑了。”女仆小心翼翼道。

江思君,“你废那么多话做什么?本小姐的事,还轮到你管?”

她现在迫不及待的要看到那小狐狸精,被母亲划破脸,羞辱的样子,哪还有心情呆在房间睡觉?

此时还在厢房里沉睡的江红玥,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虽然声音不大,但天生警觉性极强的她,即便在睡梦中,也能有所察觉。

猛地睁开双眼,一个鲤鱼打挺跳起,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铜镜前,咬破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的脸点上血珠,密密麻麻的,看起来好不吓人。

接着又随便找来了一块纱布,遮住脸,从厢房的窗户二楼,悄无声息的跳了下去。

果不然没多久,厢房门口便传来叶芝心尖细的声音。

“你俩守在这,有没有人出来?”。

两名女仆连忙摇头,“没有,一个人也没有。”

“很好!那赶紧把门给我砸了!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心狠手辣的人,把我女儿的脸伤成这样!”

叶芝心冷冷道,眼神犹如蛇信子那般淬满了毒液。

既然这厢房不是赫连城住的,那她还顾忌什么?

今天务必要把这个害了她女儿的人,给揪出来,剥皮拆骨,以泄她心头之恨。

“是的,夫人。”两名打手没再犹豫,拿棍子用力把门撞开。

叶芝心怒气冲冲进来,环视厢房四处,里面竟然空无一人!

“该死的!人呢?你们把人给我弄丢了?”

猛地回头瞪着那两名女仆。

吓得两名女仆瑟瑟发抖,不停摇头。

“不是的,夫人,我们一步都没有离开过。”

“是啊,一步都没有!我们真没有看到有人出来。”

“没用的东西,我让你们看个人,你们都看不住,留你们有何用?”叶芝心怒火不已,“来人,把她们给拉下去打死喂狗!”

“不要、不要啊!夫人……”

“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两名女仆连忙跪下来求饶。

就在两名打手准备把两名女仆抓去打死,一个白衣裳的瘦弱身影,缓缓从江思君身后走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

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柔弱。

众人一怔,回头望去。

只见一个披着长发,戴着面纱,瘦弱的女人出现在面前。

虽然看不清她的面容,但那双眼睛,清冷柔美,犹如一泓清水,纯净不掺一丝杂质。

光是如此,已经足够让人震惊,心存爱慕之意。

江思君见到她,顿时愤怒不已,“小狐狸精,原来你在这里!”

说着,用力抓住江红玥的手,像是生怕她跑了似的。

另一只手还朝厢房里的母亲挥了挥,大叫:“娘、娘,这女人在这里……”

“江大小姐,你抓着本公主不放,这是何意?”江红玥淡淡道。

虽然以她的身手,刚才完全可以躲开这一劫,但是她不想躲。

因为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再说她也没必要躲啊!

江思君不光下毒害原主变成了白痴,还打了原主整整六年。

毁了江思君的脸,那不过是替原主讨回点利息罢了。

江思君一怔,想起刚才赫连城搀扶她离去,那温柔宠溺的模样,心里便无比嫉恨。

“还装神弄鬼,说自己是公主呢!谁不知道赫连皇子,今天只带了个仆人来?你这狐狸精,少在这狐假虎威,吓唬我们。刚才你毁了本大小姐的脸,本大小姐也要毁了你这张脸!”

说着,一把扯开江红玥脸上的面纱,要拿刀子过来刮花!

不料,江红玥那张脸,却是红红点点,密密麻麻,一大堆,不知什么‘红疹’,看着让人头皮发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众人都吓了一跳!

江思君也是震惊的,满脸不可思议。

这女人的脸,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看够了?”江红玥一把抢过江思君手里的面纱,戴回脸上,眼眸满是怒火。

叶芝心走到了跟前,一脸鄙夷道:“你就是那个冒充赫连公主的小狐狸精?”

“什么冒充?江夫人说话最好放尊重点,不然本公主把这事告知皇子哥哥,你们一个都跑不掉!污蔑诋毁本公主,等同于羞辱北冥皇室,按罪处置,理应当斩!”

江红玥冷怒道,那不可一世的语气,嚣张态度,妥妥把一个刁蛮任性的公主,演得活灵活现。

对方嚣张,那她就比对方更嚣张!

反正光脚的也不怕穿鞋的。

就算他们怀疑她不是真的赫连公主又如何?

只要赫连城没有否认,他们就能拿捏不了她!

闻言,叶芝心定定看着江红玥,毫不遮掩眼里的阴鸷狠戾。

如果江红玥此刻有半点退缩,或者半点紧张害怕,她都会毫不犹豫的叫两个打手把她拖下去,乱棍打死。

然而江红玥没有动,眼神也是犀利无比,犹如锐利的刀尖那般散出阵阵寒意。

饶是狠毒的叶芝心,也是暗地在心里吓了一跳。

额!莫非此女真是赫连城的妹妹,赫连公主?

如此足足对视约有半刻钟,最后还是叶芝心先败阵下来。

“咳……赫连公主,你言重了。老身也并非不讲道理之人,只是公主你行事诡异,又神出鬼没,恰好老身女儿刚才到你厢房,莫名被人刮伤了脸。

老身这当娘亲,怎么能不给女儿讨回公道呢?

公主,你虽然身份尊贵,但是事情是发生在你厢房门前,你怎么也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江夫人,你说话真是好笑。本公主刚从外面回来,厢房里一直没人,你女儿脸莫名被毁了,关本公主什么事?”江红玥不紧不慢道,眼神却冷得可怕。

要不是她的身体孱弱,没有恢复以前的身手,也没有武器,不然的话今天这些人都得、死!

一点口水也不会跟这些人浪费。

叶芝心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是如此嚣张、难缠。

一时间,竟然找不出理由反驳。


江红玥见李香兰脸色红润,有力气,和当初在地下室那奄奄一息样子判若两人,倒也相信这家农户的人没有欺负她。

“嬷嬷,我相信你。”

“痕儿,你现在过来见我,是不是要带我离开这里?”李香兰江红玥的双手,生怕她又丢下自己,离开。

江红玥当然也想和李香兰一起离开,可是福伯跟在身后,而且之前她又答应了赫连城,要留在他身边一年。

此刻她若带着李香兰离开凤来小镇,必定会被福伯阻拦,到时在赫连城那家伙面前,还落下不守信用的名声。

“嬷嬷,我遇到个贵人,是他出手帮忙相救,所以才有机会把你从江家救出来。我已经答应留在他身边当他仆人一年。

所以即便要离开,那也要等一年之后。”

“什么?你、为了我,做别人的仆人?”李香兰震惊。

随之摇头,“不、不行,你可是、哎,你怎么能做别人的仆人呢?大……”小姐,要做仆人,那也是我来做啊!怎么能让你为了我做仆人?

江红玥连忙打断,“嬷嬷,你忘了我方才与你说的话了吗?”

“额?”李香兰怔了下,随之便意识到农户的妻子正看着她们,脸上满是疑惑。

“不好意思啊,大妹子,我和我女儿有话要说,这院子就不能给你打扫了。”

“没关系、没关系,李婶子既然有话要与女儿说,那你们回房好好聊,我来打扫便好。”

农户的妻子连忙笑着,把李香兰身边的扫帚拿走。

李香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拉着江红玥回房间。

正要噼里啪啦的说上一大堆。

江红玥捂着李香兰的嘴巴,摇摇头,“嬷嬷,我知道你心疼我,不过既然是答应了别人,那便要做到。这可是你从小教我的,你忘了吗?

娘,虽然你从来不让我喊你做娘,可是我知道你就是我娘,是这世上唯一对我最好的人了。”

清冷的眸子一直盯着悬梁上的瓦顶,眼里满是警惕。

李香兰看到她的举动,心里也紧张起来。

方才想说的那些话,也不得不咽下了肚子。

“痕儿,放开。”

“嗯,嬷嬷,你累了吗?要不在床上歇会吧。”江红玥关心道。

李香兰摇摇头,“不,我不累,就是心里有点苦闷,又有很多疑问。痕儿,你如何从江家出来的?江、老爷他们不拦你?”

“他倒是想拦,可他不敢。嬷嬷,你尽管放心好了,有贵人相助,他自然别想从我身上拿到半点好处。”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痕儿,那救我们的贵人是谁啊?他为什么要你做一年仆人?”

李香兰问,心里依旧不舍让江红玥去给别人当仆人。

“嬷嬷日后会知道他的身份,现在我便不说了。”江红玥淡淡道。

以原主记忆中得知,李香兰的性格和凤川大陆里千千万万中那些女人一样。

出嫁时以父亲为天,出嫁后便以丈夫为天,丈夫为地。

若是让李香兰知道救她们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原主的未婚夫婿赫连城,那不得高兴坏了,恨不得让她十二个时辰都要跟在赫连城身边?

江红玥一想到以后嫁给了赫连城这个大男人主义为尊的男人,心里就抗拒得要命。

在前世她可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佣兵女王,怎么可能跟这时候的女人一样,出嫁从夫,以夫为天为地呢?

要是换过来,那男人以她为天为地,三从四德,听她的话还差不多。

李香兰听罢,满脸无奈,“既然如此,那好吧,嬷嬷也拿你没办法。”

虽然打死也不愿让江红玥为了自己,做仆人,可是谁让自己被江庆平给抓住,不争气呢?

“嬷嬷,我给你买了一些补药,等你身上的伤口都好了,便可以拿来煲猪肉和着一块炖汤,很是滋补。”

说罢,江红玥把袋子里装着的人参、田七、瑶柱、花胶等等,如此这些贵重的药材全倒放在桌子上。

李香兰见状,又震惊了!

“痕儿啊,这些银子你哪来的?不会是偷那江庆平的吧?”

“嬷嬷,不是,这些药的银子是我帮人捡草药换来的,你放心吧。”

“呃,不过、痕儿,你什么时候学会找草药了?”李香兰心里又疑惑了。

江红玥知道这下午把时间浪费老在这些没意义的对话上,除了分分钟爆出身份之外,也也没什么用处。

便又找了个借口,“我是跟贵人学的,嬷嬷你不知道,也正常。”

“哦,原来又是跟贵人学的,大、痕儿,真聪明,是嬷嬷小看你了。”李香兰也没再问下去了。

江红玥总算是松了口气。

抬头看了眼屋顶,只见那处响起微细的声音,又很快消失了。

江红玥突然觉得暗中查看的视线没了。

莫不是福伯已经离开?

江红玥满心怀着疑问,“嬷嬷,你在这坐一会,我想上个茅房。”

“呃,那你到院子右边的房子里,那儿是茅房。”李香兰如是的说。

江红玥,“好,那嬷嬷你等我一会,马上回来。”

急匆匆丢下一句,便走出房间,往屋顶上一看,什么人影都不见。

福伯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算了,看来福伯是向赫连城禀报去了。”

江红玥低喃一声,刚转身进屋。

李香兰翻着桌子上,她买来的补血药材,语心重长道:“痕儿,以后你若再来这里看嬷嬷,可别再浪费银子,买这些东西来了。嬷嬷年纪大,吃不了这些滋补的药材。”

哎!真是折煞她啊!

李香兰在心里叹了一句。

原主母亲名叫秦淑姿,是李香兰从小看着长大的,秦淑姿生前温柔,待仆人丫鬟都很好。

只是命不好碰到了江庆平这么一个狼心狗肺,不讲信用的坏人。

要不是这样,秦淑姿也不会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没了。

想起以前那些事,李香兰心里就难过不已。

是她能力有限,没能保护夫人,有愧于夫人的信任。

现在小小姐又为了她,做别人的仆人。

她怎能不难过?

夫人泉下有知,怕也是会恨极了她。


江红玥从没有试过被人按在地上打屁股,这般屈辱过。

今日被赫连城如此羞辱,她心里真是难受极了。

抹掉眸子的泪水。

那红了一圈的双眸,满是气愤怒火的眸光。

赫连城,这个杀千刀的混蛋!

竟然如此羞辱于我?

他日总有一天,我江红玥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双手捏着衣裳两处,微微发紧,指甲早已发白。

换作在前世,她一定会当场就把那个羞辱她的人给杀了。

然而奈何今日的赫连城,无论是武功、还是力气,她都不是他的对手。

本来袖子里藏着小竹筒的毒液,她有机会拿来试用在他身上。

可眼下赫连城是唯一一个可以镇得住江家的人,而且他帮她救走了老嬷嬷,还给老嬷嬷找了安全地方养伤。

于情理,她不能对赫连城下毒手。

算了,看来在她武术还没有超过赫连城那混蛋之前,她便暂且忍耐一下吧。

江红玥吸了吸鼻子,重新找了一块干净的面纱把脸遮住,之后趁着那些打手、家丁不注意,爬墙出去,到后山找草药。

这边江思君从荷花亭里吃瘪回来,急急忙忙的又找父母来了。

“爹、娘,不好了……”

“什么事,大惊小怪啊?”房内响起江庆平有些燥火的声音。

叶芝心躺在床上,脸上一片苍白,眼神有些呆,似乎情况不大好。

江思君进来,看到父母这般模样,有些疑惑。

“爹,娘这是怎么了?”

江庆平脸色担忧,皱着眉头,说起今早上在江红玥吃食里动手脚的事。

“也不知道那个小贱人是怎么知道,我们在炖汤里下药了,她不但不喝,还拿起来硬是全灌给你娘喝了。

你娘慌得要命,跑回来告诉我。

我刚喊人去找大夫还没回来呢。

可是这都没多久,她躺上床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闻言,江思君也是心里慌张不已,“爹,娘不会就这么变傻了吧?”

“我也不知,这药是她自己找人配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药来着,就是找大夫来,也恐怕无济于事。”

江庆平愁眉苦脸道。

一直以来,叶芝心的头脑可聪明极了,很多事都是她帮他出谋划策,若是叶芝心变傻,那可是他们江家最大的损失。

江思君想起以前母亲把这些药粉给她,倒在炖汤里,让人送去给那小白痴喝。

原本那小白痴是多么牙尖嘴利,聪明得不得了,也是喝了一碗炖汤,不过两个时辰后便什么也不记得,每天除了流口水痴呆之外,就什么也不会了。

难不成她母亲也要步那小白痴的后尘?

不、不行!

她怎么能让她娘变成白痴?

一想到叶芝心流口水痴呆,每天只会吃喝拉撒之外,什么都不会了,江思君心里就瘆的慌。

她无法接受母亲变成白痴,“爹,娘喝了那炖汤有多久了?”

“大概有半个时辰了。”

“半个时辰?还来得及,我们帮娘把胃里的炖汤给吐出来就行了。”

江思君急忙说。

江庆平,“没用的,吐不出来了,刚才她已经去了两趟茅厕。再说之前她也抠自己的喉咙,吐出了一点点,再多的就吐不出来了。”

听到父亲的话,江思君心凉了半截。

看着床上的叶芝心,眼神越来越呆滞,昔日那凌厉凶狠的眸光,渐渐消失不见。

江思君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抓住母亲的双臂,用力摇晃。

“娘、娘、你看看我,我江思君,你还认定女儿吗?”

叶芝心呆呆的看着她,“江思君?”

“嗯,我是你女儿,你还记得我吗?”江思君一脸着急。

“女儿,江思君?”叶芝心抬起双眸,呆呆的看着她,似乎很努力的在想她说的话。

江思君点头,“娘,你还记得我的,对不对?”

“嗯,思君啊,我的女儿,我养了十几年的、孩子……”

“是的,没错,我今年18岁了,娘,你说过你要亲眼看着我代替那小白痴嫁给赫连皇子的,你可不能忘记了。”

江思君说着说着,眼睛红了,也哽咽了。

叶芝心傻傻的笑了笑,“不、哭啊,小、思君,有娘、陪着你,照顾你,你会慢慢、慢慢的长大。”

“长大?”江思君一怔,有些反应不过来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

然而叶芝心接下来的举动,差点没让她崩溃。

“小思君,是娘的小宝宝,娘的乖乖宝贝,小思君,是你不记得了……嘻嘻……”

叶芝心伸手摸着江思君的脸,傻傻的笑了起来。

脑海里恍然出现多年前的一幕。

那时还是12岁的江思君,手里拿着一条很长很长的软鞭。

俯身看着地上缩在身体,一边吃手手的原主。

“小白痴,你可还认得我是谁?”江思君不怀好意思的笑着问。

原主晃了晃脑袋,“不、知、道,你、你是谁?嘻嘻……”

说着说着,控不住的笑了起来。

江思君脸色阴沉,“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还真是该打呢!”

原主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依旧笑个不停,“嘻嘻、嘻嘻……”

“笑吧、笑吧,待会我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话语刚落,江思君挥着长软鞭,用力打在原主身上。

“啪!啪!啪……”一下又一下。

原主哭着大叫,“啊啊啊、好痛、求、求、你放过、我、我……”

然而正打得兴奋的江思君,早已丧心病狂,哪里还会听到原主的哭喊和求饶?

“嘻嘻、嘻嘻嘻,你、你是小思君,娘的心肝、宝贝。”叶芝心傻傻笑着说,还伸手摸江思君的头发。

江思君这才回过神,看着已经开始渐渐失去智力的母亲,那模样和当年原主变成白痴如出一辙!

江思君再也控制不住,扑在叶芝心身上,哭了起来。

“娘!娘……”

“哎!看来你娘这是已经开始变白痴了。”江庆平叹了一声。

江思君愤怒仇恨,“爹,那个狐狸精把娘害成这副模样,我要找她算账去!”

说着,擦掉脸上的泪水,气冲冲的要跑出去找江红玥算账。

江庆平赶紧拦住她,“思君,听爹一句劝,那小贱人不是善茬,你这般鲁莽行事,吃亏也是自己。给你娘报仇的事,还得你替小白痴嫁给了赫连皇子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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