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易煦易大少的其他类型小说《异界星魂传全局》,由网络作家“海客二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面的风夷修士亦是一身黑色的铠甲,胸前有着黑蛇的徽章,而铠甲左臂却是一只血色乌鸦的印记。眼前这名修士长得又矮又胖,一颗硕大的脑袋上长满肉瘤,丑陋不堪。见易煦三人露出慌张的表情,风夷修士呵呵一笑,伸手一面召唤出一张赤黑色的灵卡,一面随意地开口说道:“方才听回来族里的小家伙们说,遇到了几名实力还不错的东望小子,应该就是你们吧。竟然能战胜他们,算你们还有点本事。但是遇到鸦青柱拾大人,算你们该当倒霉,乖乖束手就擒随我回去,省得遭受一番皮肉之苦吧。”易煦恶狠狠地呸了一口道:“跟你回去,你当我们是傻子吗?虽然不知道你们这一两千人声势浩大地来这里,将我们这群初阶的弟子困在此地,只是活捉也不杀戮,是要搞什么鬼把戏。但是你们嘴里一个个吆喝着献祭献祭,...
《异界星魂传全局》精彩片段
对面的风夷修士亦是一身黑色的铠甲,胸前有着黑蛇的徽章,而铠甲左臂却是一只血色乌鸦的印记。
眼前这名修士长得又矮又胖,一颗硕大的脑袋上长满肉瘤,丑陋不堪。
见易煦三人露出慌张的表情,风夷修士呵呵一笑,伸手一面召唤出一张赤黑色的灵卡,一面随意地开口说道:
“方才听回来族里的小家伙们说,遇到了几名实力还不错的东望小子,应该就是你们吧。
竟然能战胜他们,算你们还有点本事。但是遇到鸦青柱拾大人,算你们该当倒霉,乖乖束手就擒随我回去,省得遭受一番皮肉之苦吧。”
易煦恶狠狠地呸了一口道:
“跟你回去,你当我们是傻子吗?
虽然不知道你们这一两千人声势浩大地来这里,将我们这群初阶的弟子困在此地,只是活捉也不杀戮,是要搞什么鬼把戏。
但是你们嘴里一个个吆喝着献祭献祭,恐怕回去之后受到的痛苦,比生吞活剥更难受吧。
跟你回去,你特么做梦!鸦青柱拾,我看你是一坨猪屎!”
那风夷肉瘤修士听后勃然大怒,他本身是鸦青家族的嫡系后代,又有着小城境界的修为,此刻被易煦三人初窥境的后辈当面辱骂,心中不禁产生了一股杀意。
他忍不住冷哼一声,抬手甩出赤黑色灵卡,恶狠狠道:
“伶牙俐齿的小子,等我拿下你们,先把你满嘴的牙敲下来,非逼你给爷爷道歉不可!”
易煦三人虽然实力相差甚远,但自然不能坐以待毙,皆是严阵以待,纷纷使出自己最拿手的灵卡来御敌。
只见风夷修士的灵卡迎风一晃,便化为了一只展翅飞扑而来的血色乌鸦。
比起最早之前遇到的风夷初窥境小队一行人中,那名兽徒的三眼邪鸦,眼前这兽仆的三眼邪鸦显得更为健壮。
这妖禽在半空中双翅一展,扑腾了两下,竟然有一只小牛犊般大小。
而这只三眼邪鸦的眼中血芒更胜,冷漠的邪眼盯住易煦等人,瞅得人心底一阵打颤。
董竹山手中兀地出现一张蓝色灵卡,抬手射出一柄蓝色的寒冰飞剑,王诗语则是复又凌空招出白色巨印,绕过邪鸦向肉瘤修士砸去。
易煦稍一感悟魂海,也不见手上嘴上有何动作,万象灵卡伴随着一道五彩光芒,已经出现在易煦面前。
只是此战,易煦没有选择再让万象灵卡化为酩酊小剑。
随着方才几场与风夷修士搜捕小队的厮杀,易煦对万象的战力有了更进一步的感知,也顺带纠正了他一直以来的一个认知误区。
在易煦最初的想法里,万象变幻灵卡,自然是原始的灵卡等阶越高越好,恨不得眼前摆上万儿八千的圆满境剑神法神,排成一溜给他挨个施展一下本命灵卡,让万象全部复刻下来,后面挨个变化出来对敌。
但易煦后来发现,万象一卡,最主要的功能还是在“变化”一路上。
它能够将所有的灵卡,完美复刻到易煦当前自身的境界巅峰时刻,而与所变化的灵卡本身境界、等级均毫不相关。
换句话说,易煦现在是初窥一阶,那么万象灵卡无论是幻化初窥境最垃圾的小火球术,还是幻化他老爹大剑神的藏海剑,展现出来的战力,都将是一张初窥境顶级灵卡所拥有的实力。
想明白了这一点,易煦不再盲目追求每次迎战时逢战必召万象化成赵长老的酩酊剑,而是根据战况的不同,做出了更多贴合实际的变化。
这一次,只见万象灵卡在空中一抖,便化作了一张半透明的灵网。
这张灵网看似像是玄剑一脉的法宝灵卡,实则却是一道风属性术策修士的法术。灵网汇聚起空中的空气高速旋转,凝结成一个网形的空间。
而这张两米见方的风网内部有风刃来回高速旋转,若是有物体被网罩上,便不亚于被高速旋转的刀片切过,杀伤力惊人。
而这风网本来就近乎透明,在夜间用出,更是让人防不胜防。
唯一的缺陷便是灵网的移动速度过于缓慢,但此刻易煦用出,配合董竹山自带减速效果的寒冰剑,可算得上是相得益彰。
方才有一支风夷小队的修士用出这风网灵卡时,便让易煦三人一不留神吃了个大亏,险些被切断手指。
原本的风网有一米见方,移动速度也缓慢的多,此刻易煦用出,经过万象灵卡加成的风网不仅面积更大,移速也快了三分,一时间让人不注意看还真躲不过去。
此刻蓝色的冰剑在前,风网在后,两者迎面向三眼邪鸦攻去。
蓝色小剑射至邪鸦近前,冲着邪鸦的左翅狠狠刺去,不料这小城境的妖禽看似柔弱的翅膀竟然比钢铁还要坚硬。
小剑第一次无功而返,在翅膀上一碰撞,发出了尖锐的金石之声。
董竹山在后方瞧见也不气馁,双手掐诀,让小剑当空一个转身,从剑尖对着三眼邪鸦喷出一阵寒冰之气。
但邪鸦颇有灵性地张开尖喙,发出一阵“哇!哇!”的难听至极的叫声。
叫声仿佛有魔力一般,竟然凭空形成了一个诡异的音罩,将寒冰之气牢牢抵御在外。
而易煦的万象风网此刻飞至邪鸦正上方,劈头盖脸地罩了下来。
邪鸦在空中稍一侧身,躲过了风网的攻击,接着原本双目之上紧闭的第三只邪眼,突然间张开。
血红色的三眼瞬间发出几道红光,击在了风网之上。
这一回,易煦没有了上次抵抗邪鸦诡异的邪眼攻击时的轻松。
一时间仿佛有一座万仞大山,牢牢地压在易煦和万象灵卡,让他感觉到星魂之力运行得异常吃力,竟然没有一丁点办法将魂海内的星魂之力传递给万象灵卡。
而没有了与魂海共鸣的万象灵卡仿佛无源之水,在空中哀鸣两声,立刻便维系不住风网的形态,化归一张五色灵卡,向易煦飞回而来,眼见得一时半会无法再次使用了。
那肉瘤修士见一击得逞,忍不住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小子,瞧见没有,在绝对的实力碾压面前,你那点本事根本就一无是处。
听族内的小家伙们说你能够抵抗邪鸦圣兽的斩魂攻击,我还有些好奇,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乖乖受死吧!”
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易煦从昏睡中醒来。
这一觉,睡的可谓异常香甜。直到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晒遍了易煦的全身,他这才从暖洋洋的秋日里悠然醒来。
一番激战之后,虽然四肢百骸无不充斥着浓浓的疲惫感,但魂海的深处激发的星魂之力如同一条条探出的清凉的触手,一面抚平了血肉的微创,一面滋养壮大着魂海旋涡,使得易煦可以使出的星魂之力凭空多了几分。
睁开惺忪的双眼,大致感受了一下身体里魂力的情况,易煦颇为欣慰地点了点头,对自己的表现大为满意,接着伸了一个慵懒的懒腰。
这时,守在楼下的护卫王会噔噔噔踏着楼梯快步上楼,见易煦醒来,欣喜地问道:“少爷,你醒了?”
易煦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活动活动僵硬的四肢,发现正式成为修士之后,身体的恢复力都好了不少,此时肩上、手臂上与钱满对战时留下的伤口此时都已经完全愈合,开始长出丝丝肉芽,整个胳膊酥酥麻麻的倒是舒服得很。
感受完自己身体的变化,易煦这才问向旁边侍立的王会:“王师,我这是睡了多久?”
王会恭声回道:“少爷昨日凌晨与钱满交战完毕后,力竭而昏,可是把我等吓了个不轻。幸得赵长老在一旁释放魂力探测了少爷的身体,说是因为初入修行,便竭力争斗了一场,尚不能完美控制体内魂力波动,这才导致一时脱力所致,应无大碍。
如此这般,我等才放下心来。于是便背少爷回来休息。少爷你这一睡,却是睡了一天多了。”
易煦听了也是吃了一惊:“一整天?这么说昨日的施坛讲学我全错过了?”
王会回声称是:“是,但少爷也不必过分担忧,昨日的讲学,无外乎各派几位长老为不同流派的各家弟子解答修行疑问,铺陈修行大道理。这些通用的道理,少爷刚刚踏入修行境界,一时半会却是用不上的。
等少爷回家之后,无论是侯爷、主母,还是黎先生,以他们圆满境的眼光和身份,想来必然能给少爷更精确的判断和解答。”
易煦想了想,道理却是是这么个道理,既然家里守着那几位剑神天尊天神谁的一群圆满境大修士,也就不纠结这易宝大会上各家得道境长老的讲学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易煦连忙又问道:“今日可是要进行门派大比了?”
王会脸上带着古怪的笑意回道:“正是,如今这门派大比已经进行了半日,单人争斗,却是快要出结果了。”
听到这里易煦哪里还待得住,对着王会一挥手,急冲冲地朝楼下走去:“走,瞧瞧去,看看表哥怎么样了……哦对了饿了一天了,王师你去帮我找个馆子打包两个包子……”
“……是,少爷……”
来到校武场边,易煦顿时被眼前壮观的一幕震撼到了。
东望郡人口约二十亿,修士即便是万里挑一,也有个大概二十余万。
这二十万东望修士,或拜于不同门派,或依附各个家族,或在各处山林散修,构成了东望最基础的修士世界。
而这二十万万里挑一的修士之中,有八成终其一生,也只能停留在初窥一境,也就是庞大的十数万人。
其中初窥三境的新晋修士,有几万之众。
此番易宝大会,这几万名底层修士,自然不可能全部赶来长丰镇。
尤其是那大门大派,初窥境弟子动辄几千人,势必不能集体出动。
但就算是只来一部分初窥一到三阶弟子代表,此时的易宝大会校武场旁,也是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千余名稚嫩的修士。
此时这千来名十四五岁的底层修士,正以门派为单位,将校武场围了个严严实实,随着场内战况的来回变换,不时发出一阵阵的欢呼或者叹息。
易煦挤了老半天,猛地看见校武场正南面围了一群月白色长袍的修士,人数颇为庞大,在几千名修士中也格外引人注目。
昨日里见过表哥钱满的穿着,也是如此打扮。不用多说,这定是此次易宝大会的东道主,天华门的阵营。
费了老大劲,挤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易煦好不容易挤到最前面,找到了正优哉游哉看着场下争斗的钱满。
对着钱满的肩膀狠狠拍了一下,易煦凑上去问道:“什么情况,战况如何了表哥?”
钱满看的正专注,冷不丁被拍了一巴掌,吓了一跳,看清是易煦后,这才有些兴奋地回应道:
“表弟,醒过来了?你这恢复速度可以啊,我还以为你怎么着也得躺上三天呢。你怎么也来关心这门派大比了?”
易煦不置可否地努了努嘴:“关心不关心的,场上又没有我安远侯府什么事……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来观摩一下各门各派的基层战力嘛。这门派大比是什么规矩,给我介绍介绍。”
钱满听后先是哈哈一笑:“也对,你安远侯府门下,如今初窥境的‘弟子’,恐怕只有一个刚刚踏入修行界一天的大少爷吧哈哈哈……”
随即转脸又满是郁闷地跟易煦解释到:“这易宝大会第二日的门派大比,却是分上下两场的。
上半场是各派弟子之间的排位赛,由各门派初窥三阶以内的修士自由守擂,接受其余各派弟子的轮番挑战,胜者继续守擂。
其中胜者积一分,败者扣一分,连胜五场额外加三分,连胜十场额外加七分。
最终统计各门派的排名,便可知道谁是此间胜者了。
而这积分排名前十的弟子,便可从各门派此次给出当彩头的极品灵卡中,选择属于自己的一份奖励。
啧啧啧,这些个灵卡,虽然都只是初窥境的灵卡,却都是各家为了不堕本门派的面子,拿出的极品中的极品,一般初窥境的修士,还真是难得一见……
喏,那边立着的那面水月镜,是我天华门内师兄专门修炼的灵卡,那上面就是现在各门派的积分排名了……”
易煦顺着钱满手指的方向向校武场一侧看去,果然凭空立着一面硕大无比的荧光银镜。
这一看便又是傀儡流画形师的杰作,此时镜子漂浮在半空,周遭被淡淡的雾气包围,镜身上不时泛起点点涟漪,几行斗大的大字清晰可见,正是各个守擂成功的弟子姓名,其门派以及积分。
易煦定睛仔细瞧了半天,却发现前十的弟子,倒有四人是真火宗门下。
“咦?表哥,这易宝大会不是你天华门的主场吗,怎么却被这真火宗抢了头筹?”
听易煦问起这个钱满脸上的郁闷之色更浓了,没好气地回到:
“这十大门派里,真火宗向来都是稳压其余三门三派三大世家一头,不仅宗门内顶阶修士人数众多,雷火幻金四大天尊傲视东望郡,其门人也是最多的。
加上真火宗专心修研术策一道,长此以往,竟导致有修行天赋的少年,纷纷将这真火宗当成了术策圣地,这分明就是掐尖……你瞧真火宗那群小崽子嚣张的表情,真是欺我天华门无人,我呸……”
易煦见状忍不住打断钱满“那个,表哥,这门派大比是每名弟子均可上场的吗,那岂不是初窥三阶的对上一二阶的有不少优势?
咦,表哥你也是初窥三阶的照影师啊,你怎么没上去比划比划?”
不提还罢,一提这茬,钱满恨得牙痒痒,恶狠狠地对易煦说:“却是不劳表弟费心了,我已经被门内长辈逼着上去打过一场了。
不仅打了,还创造了本届易宝大会最快落败记录……说起来,这还得感谢亲爱的表弟你啊。”
钱满特意在“感谢”二字上加重了声音,易煦想到了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果然,只听得钱满继续说道:
“本身我修行天赋虽然一般,但是凭借这六匹铁背苍狼的锥形战阵,对上一般的对手,未尝没有一战之力。
谁料竟是被某个禽兽碎掉了一张,仓促之间我也来不及补齐,硬生生地被迫用五张不完整的铁背苍狼战阵迎敌,这才一败涂地……”
回想起刚才王会尴尬的表情,易煦心下恍然。
于是他尴尬地转过头去,嘴里不停重复:“这么说就没意思了,修士之间的事,切磋毁坏的卡,能叫毁坏的吗……”
又默默念叨一些钱满听不懂的话,什么“利福来戈……卡关……幸运点为负”之类的,空气里一时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听得赵长老所言,对面的炎兽门等一行人听傻了一般,半天没有支声。
实在是,赵长老这番极限反转玩得过于顺滑了。
还是碧海门的带队内门弟子秦川先反应了过来,忍不住抚掌大笑:
“赵长老说的非常在理。十大门派自然是要优先接待的。
这安远侯府吗,自然更少不了了。
嗯,赵长老真是……
此言得之!
合情合理!
公平公正!
我等佩服!
哈哈哈哈……”
对面的程成见得门内赵长老来了,倒是吓得早就不知道躲到哪个角落去了。
炎兽门为首弟子听得赵长老这个绝地大反转,缓了半天刚刚反应过来,气得面色发青,怒对赵长老道:
“赵长老此话未免过于儿戏了!诸门诸派皆是前来参加易宝大会的。
来者不是施坛讲学的长老,就是领队的内门弟子,再就是参加大会的初阶弟子。
这易煦,算是什么身份?堂堂安远侯府,以一介凡人身份在东望郡的初级弟子交流大会上可有脸面吗?”
赵长老尚未回答,易煦已是抢先开口道:
“说的好!既是东望初级弟子之事,那我问你,此会可有限制我易府势力参与?”
炎兽门弟子面面相觑,在众人面前,却也由不得他们信口开河,颠倒黑白。
沉吟许久,赵长老开口替众人解答道:“易宝大会初衷乃是交流、传承、引路,除了那些恶贯满盈的地下势力、家族外,并无限制其他人等参与,更不用说安远侯府这一等一的正派势力了。”
易煦听了点点头:“既然如此,可有明文规定势力代表不得是无魂力之人?”
“这……”听到这个问题赵长老也不由一怔,继而皱着眉头思索了半天还是坦然说道:
“并无此等规定。虽然过往各界,势力代表均为门下修士,尚未出现过凡人列席一事。
但确无章程限制凡人代表势力与会。
宁远侯府府内向来无初窥三阶以内弟子,也确实从未参加过这易宝大会。
在场诸位小友,恕老夫年老忆衰,记不清了,如哪位记得有反例,大可当场提出来。”
话虽如此,但在场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了半天,纷纷摇头。
易煦确实是个奇葩,安远侯府也是个大奇葩。
这易宝大会这么多年来,何曾出现过凡人作为一方豪强势力代表的情形!
这安远侯府也真的是……
说到底,易宝大会还是针对底层修士,一个互相交流的机会,属于小打小闹,上不得门面的草台班子。
你一堂堂侯府、东军,门内无不是征战多年、修炼已成的修士,又怎会有初窥三阶内的修士。
就算是有新添的新丁,是府内资源不够多了,还是自家剑神不够分了,指点不了你这个初窥一二三阶的小豆丁,非得来易宝大会凑热闹?
以至于众人都忽视了东望郡军方、侯府,实打实地拥有参会这个权利。
想到这里,众人竟然哑口无言,只得默认了易煦以安远侯府的身份参加易宝大会这个事实。
而一旦接受他合法参加大会这个事实,那作为在场诸多势力中最强势的一方,占据这个小小的二层小阁楼,似乎一切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眼见得再也挑不起什么麻烦,炎兽门高个弟子恶狠狠地对易煦说道: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易少爷,也罢,这回我们认栽了!
只是易大少爷,你不要忘记了,既然代表安远侯府来参会,就得像其他门派一样,接受相应的挑战。
既然你要按大会规矩来,那我们就都按大会规矩来。
以往参会的各初窥三阶以下弟子,均可以代表势力挑战其他门派弟子。
如果打输了,丢的可是你安远侯府的脸。
可怜易大少爷,恐怕连一点最基础的魂力都还没有吧。
祝你好运,我炎兽门弟子,届时可一定会牢牢盯着你的。
炎兽门,我们走!”
言毕,此人猛地一挥手,带着众门下弟子先离开了人群。
其他诸门派弟子见没有热闹可看了,一阵哄乱之后,也纷纷先后散去。
只是众人散去的时候,无不在互相议论着炎兽门弟子走前留下的狠话。
“这话说的也没毛病啊,既然他自己承认了自己是安远侯府的代表,又是初窥三阶以下……嘶……凡人之境,这一个最初级的弟子也打不过啊……有好戏看了,就等后天看易煦怎么应对了”……
钱满见众人散去,满是忧虑地叹了一口气,继而转头对易煦说:
“表弟,这个你不用在意的。
大家都知道你是天生无法修炼,没有一点魂力,即便有人向你挑战,你也无需迎战。
到时候无论来多少人挑战,你尽管都拒绝了就是了,没有人会说你什么的。”
易煦听了微微摇摇头:“表哥,如果我真的避战了,那丢人的可不止我一个人,也不只是我老爹和我娘。
那将会是东望郡所有暗搓搓站在倒皇派一侧的所有门派,对安远侯府、对军方一记响亮的耳光。
如果我避而不战,他们就会大肆宣扬易家的无能、东军的羸弱,然后四处宣称,
看,我早就说了他们都是一群废物,要独立自治了吧!
只是炎兽门啊炎兽门,你们真是惹错了人。
初窥三阶而已,小爷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位面之子,什么叫奇迹!
表哥,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XX的叫XX的奇迹!”
钱满听着易煦叨叨了一大堆,忍不住用手摸了摸易煦的额头:“表弟,你该不是被气傻了吧……”
易煦甩开钱满的手,没好气地说道:“傻什么傻,表哥,你就等着看我怎么血虐其他门派弟子吧。”
钱满见状忍不住又伸出一根大拇指,啧啧称奇道: “表弟,别的不说,就你虚张声势这一块,如果有段位,那一定是大圆满境界的!”
“……”
红光方一接触酩酊小剑,易煦瞬间觉得魂海的运转一滞。
仿佛外界有一把看不见的手,狠狠掐住了连接着魂海与体外万象灵卡的无形灵线,让整个星魂之力都无法顺畅得地传递过去。
易煦两眼一眯,沉心静气控制起魂海内旋涡旋转的力度。
稍一蓄力,等魂海内积攒起一股星魂之力的巨浪后,一咬牙关,大喝一声:
“给老子,破!”
随着易煦的一声大喝,一股庞大得不像初窥境修士的星魂之力一股脑地传向空中行动受阻的酩酊小剑。
一阵无形的魂力波动瞬间以小剑为中心激荡开了。
两只邪鸦如遭重击般,发出凄厉的哀鸣,扑腾腾在半空中倒飞出去。
一时间,两只三眼邪鸦仿佛精神遭受重创一般,显得萎靡不振起来。
正一脸怪笑等着三眼邪鸦建功的风夷修士见状大惊,忍不住惊叫到:
“怎么可能!这三眼邪鸦对上初窥境的修士,从来没有失手过,
这小子身上有过怪,竟然能让我的三眼邪鸦遭受反噬。”
一面说着,那风夷修士一面拼了命的召回两只邪鸦,一副生怕这两张本命灵卡受到损伤的样子。
易煦见状,冷着脸盯着对方,咬牙切齿地喝道:
“就你屁话多!黑毛畜生,给老子留下!”
话音未落,空中悬浮的酩酊剑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夹着风雷之势鬼魅一般地飞向两只振翅飞回的邪鸦。
只见一道寒芒闪过,两只三亚邪鸦被当空穿胸刺过,满天的血滴、羽毛下雪一般地飘落下来。
两只邪鸦遭受重创,再也维系不住灵兽形态,纷纷化为光芒暗淡地灵卡,直奔风夷修士的天灵盖而去。
风夷修士见状大惊失色,手下掐诀,催动灵卡,忍不住让灵卡回归魂海的速度加快了三分。
易煦却是“哼”了一声,遥遥举起右手,面无表情地向下一挥,福灵心之间,一招御剑之术已跃然嘴边:
“醉里……挑灯看剑!”
虽然几日前赵长老在给易煦展示本命灵卡酩酊剑的时候,只是控制灵卡所化的酩酊剑,绕着易煦飞了一个来回,并没有展示任何剑招。
但易煦此时此刻仿佛能通过化身袖珍酩酊小剑的万象卡,跨越时间和空间的阻隔,玄之又玄地感悟到赵长老在驱使酩酊剑时的惊天一剑。
完全凭借着袖珍酩酊剑的本能,易煦使出了这一剑招。
而随着易煦右手一挥,他的眼前仿佛看到了一位带着几分不羁的剑客。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面对着前方来袭的无尽敌寇,剑客视若无睹地拽过腰间的酒葫芦,仰头一饮而尽。
而后拔出背后的三尺青锋,横眉挥向眼前的贼人。
而飞在半空中的酩酊小剑,也随之发出清脆的剑鸣。
剑出如龙,光芒大作,一时间照得周围如同白昼一样明亮。
而后一道庞大的剑气卷起一地砂石,狠狠地劈向正飞回风夷修士的两张灵卡。
飞在后方的灵卡被剑气击中,当场碎裂崩坏,化为一滩粉尘飘落在地上。
剑气击溃一张灵卡后,去势不改,继续划过前一张灵卡,将灵卡重击得歪歪扭扭侧飞出去,表面上竟出现了蛛网一般的点点碎痕。
而后,肆虐的剑气一直追随着邪鸦灵卡的路线,斩向躲避不及的风夷修士。
“啊!我的胳膊!”
虽然有两张灵卡阻挡,自己在剑气挥来的瞬间就向一侧做了闪避。
但还是慢了半拍,风夷修士的左臂被酩酊剑气一击命中,当场削了下来。
这一变故,惊呆了还在一旁争斗的众人。
“怎么会!他明明还是个初窥一阶的小子,怎么可能斗得过六阶的!”
其余四名风夷修士见状忍不住手上攻势一缓。
不仅是易煦这边出人意料地重伤了那名兽神一脉的风夷修士,其他风夷修士一番激战下来,也渐渐感到不太对劲。
明明对方都只不过是初窥三阶的实力,但是场上众人,除了那个会放铁背狼的胖子之外,实力竟然都格外的强横。
一时半会,风夷这边竟然彻底落了下风。
几人惊疑不定地于易煦等人对峙了半刻,场上只剩下那断臂的兽徒惨叫之声。
这时那使太刀的风夷剑徒深深地看了众人一眼,开口用风夷方言说道:
“先退,这些人有古怪,绝对不是一般的初窥初阶修士。
联合其他小队一同拿下他们。”
说完,两名持斧锤的风夷修士断后压阵,其余二人扶起断臂的兽徒修士,二话不说当即遁走。
董竹山等人见敌人退走,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易煦却是面带忧色,看了一眼众人后急促地说道:
“众位师兄,风夷人数众多,每支搜捕队伍之间间隔的势必不会很远。
刚才一战声音那么大,一定被周围的搜捕小队听见了。
况且这支风夷小队受挫后退去,一定会联合近处的队伍,再度袭来。
到时候我们就彻底没有抵抗之力了。
还是趁现在对方没有追上来,抓紧换个地方吧。”
董竹山点头附和,招招手便要引众人离开。
不料孙奇一把拉住董竹山的胳膊,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
“和刚才计划一样,分开走。”
不等易煦开口,一旁高大憨厚的何坚走到易煦身后,伸出蒲扇大的巴掌重重拍了拍易煦的肩膀,瓮声说道:
“孙老弟说的有道理,你就别推辞了。
咱们这群人,走在一起,确实目标太大了。
孙老弟,钱老弟,香君妹子也跟不上你们几个的速度。
俺呢,这大个子目标又太扎眼。
还是俺和三位走一路,易老弟,你和董师兄,诗语妹子,走另一路吧。
记住,你的命别我们的值钱的多,千万可别被狗日的风夷人逮住了。”
易煦迎上四人的目光,却发现每个人的目光都一样的坚定,没有半丝犹豫。
深吸了一口气,易煦望着众人,对几人一抱拳:
“好,那我们便兵分两路,闹他个底朝天。
诸位一定记住,不要恋战,熬住,熬到东军主力来援助,便是胜利!”
接着,易煦沉吟片刻,继续开口说道:
“诸位,我倒是还有一个想法……
风夷的绝大多数修士已经派了出来,搜捕这长丰镇中藏匿的东望修士。
大家听远处此起彼伏的激战声,恐怕便是同门不幸落入了风夷手中。
而越靠近海滩的位置,此刻风夷人都是从那边过来的,恐怕搜查的会越不仔细。
灯下黑的道理,向下大家都能明白。
我觉得,与其一味后退,被风夷人逼到长丰镇的另一边,倒不如赌他一把。
尝试越过风夷小队的搜索,去另一边潜伏下来,阴他一阴。”
众人听后皆是连连点头:
“好,就依易师弟所言。”
言毕,众人互相对视一眼彼此鼓励,分做两组,各自挑选一个方向,小心翼翼地迎着方才逃来的方向,向着岸边摸了回去。
听得楼下叫嚣声喊得分明,指名道姓地点着天华门羞辱,钱满听得面色一沉,便几个快步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向下望去。
只见这栋二层小楼门前,此刻竟围了一圈奇装异服的修士。
人群正前方,正站有四人。
四人三男一女,无论男女,均扎着兽骨耳环;
身着兽皮短甲,通体红色,或狐皮,或狼皮,或虎皮,但毫无例外都散发着一股炙热的气息。
每个人都是披头散发,肩披兽皮,腰上系着兽牙串成的腰带,上面挂着特殊材料制成的兽皮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是何东西。
钱满隔着窗探头瞧见四人,面色不由得一沉。
“麻烦了,是炎兽宗的人”。
看清楚了来人的打扮,钱满忍不住回头对易煦嘀咕到。
“怎么?来头很大吗?”易煦有些好奇地问钱满。
“表弟,你可知道这东望郡的势力划分?”钱满语气有些慎重地问易煦。
“不……知道吧,我只知道有家安远侯易家还挺那啥的。”易煦倒是很诚实地有问必答。
“……”钱满被这话差点噎死,但转念一想自己这个势二代表弟似乎连初窥境都没有达到,对修行界一无所知也不奇怪。
继而顿了一顿,便对易煦解释到:
“这东望郡,作为帝国四郡,是我东华帝国重点屯兵辖制之地。
这执牛耳者,便是你老爹易侯爷藏海剑易剑神;
不仅一门双圆满,又背靠刘氏皇族,有正统之名;
而且帝国四大禁军的东军更是全权受易府节制。
你们家真正称得上是一方诸侯,整个东望郡恐怕几个势力加起来也难以望其项背。
除了这安远侯府易家,下面就得算是真火宗了;
真火宗在整个东华境内都是数得着的大宗派;
其门内四位圆满天尊,得道、融会境门人无数;
便是你易家,也要忌惮三分,谁让人家高手多呢。
真火宗之下,便是三门三派三大世家了。
这三门,乃是我天华门、炎兽门、星沙门;
三派则是碧海派、纹甲派和阴山派;
这三大世家,则是位于东望郡府东边的张家,梓落府的王家,和海外落乌岛的徐家。
除此之外,还有零零散散成百上千的中小门派世家,各自依附一方大势力,唯马首是瞻。”
易煦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大致听明白了,很符合事物发展规律吗,二超多强,在不稳定中稳步向前推动。
懂了,那核心矛盾是什么?”
钱满愣了愣,好半天才弄明白自己表弟说的是什么意思。
自己这个修行废柴表弟,一直就有这个习惯,总是说一些让人仿佛听懂了又仿佛没听懂的问题,大家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于是钱满继续跟易煦解释道:“矛盾可大了去了。
虽然这星魂界大得近似无边无际,但修士人数连年增长,此界的资源总是有限的。
各家宗派家门虽然手里有些矿脉,但资源获取的速度远跟不上门下修士修行所需的资源数量;
加上当今圣上……三十年前那啥,各个势力当时可不都是跟着现在的桓帝一条心的。
核心资源掌握在他人之手,这不渐渐地都动了心思吗……
啊!当然了,你放心,我们天华门和安远侯府,对陛下那绝对是义胆忠肝,殚精竭虑,一片忠心,天地可鉴啊……”
易煦听了这话翻了个白眼:“表哥,省省吧,我又不是我爹,你跟我表的哪一门子忠心啊。
再说了,碧海派、天华门常年与侯府交好,朝廷有何政法实施,我爹想必也是先向着大家的。
这几个门派想来必然不会对皇家有怨言,也不会跟我易家有所龃龉。”
钱满听得连忙点头:“表弟啊,你可真是修行的渣渣,分析的行家啊。
正是这样,这三门三派三世家里,除了我天华门、碧海派之外,还有那梓落王家与纹甲派算是咱们一波的。”
易煦听后若有所思,伸手指着楼下仍在喋喋不休叫骂不停的四人说道:“所以这便是与我等不和的势力那一边的了?”
钱满又瞧了一下楼下,这才回过头不甘心地对易煦说:“是,这四人一看穿着打扮就是炎兽门的人。
炎兽门宗门在东望郡西边的焱龙山脉中,离海边颇远。
山脉中有不计其数的地火裂缝,更是有许多人听都没有听说过的火系奇珍异兽。
那炎兽门在此勘探出几条矿脉,便是将宗门定在了此地。
炎兽门一向以兽神流为根基,门主炎龙兽主,也是圆满五阶的兽神高手。
门下弟子多来往于焱龙山脉,捕获火系灵兽,祭炼成灵卡;
争斗起来灵兽铺天盖地,最为克制那些擅长单打独斗、唯独锤炼己身的天神流修士。
炎兽门与我天华门向来不和,称得上是积年累怨了。
因此两派弟子每有相遇,少不得争斗一番,甚至互有死伤。
这次我天华门主办易宝大会,特意把他们的住所安排的远远的;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们竟然找上门来了。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他们怎么知道这栋房子是天华门的。
怎么又偏偏挑对了我这天华门最弱战力……奇怪奇怪……”
易煦听完怜悯地看着钱满摇了摇头:“表哥,如果你对阴谋论的认知有你经商天赋的十分之一的话,此刻你都不会问出这种问题。
走吧,下楼去看看吧。
这么明显的结论……有内鬼……终止交易……”
易煦边说边径直向楼梯走去,钱满在原地一脸迷茫:
“内鬼?终止交易?交易什么?”
困惑完便带着一脸不解跟着易煦朝楼下走去。
来到大厅,只见王会、张龙张虎兄弟二人,早已立于正厅,等着易煦的命令。
毕竟,侯府的少主在此,而外面如此这般吵闹辱骂;
正所谓主辱臣死。
有此一条,便该冲出去将为首之人斩尽杀绝。
至于后面的事……自有侯府更高层的人来出面博弈,他们此来的身份只是护卫,管不了那么多。
易煦瞧见三人愤慨的表情,伸手微微一笑:“你们三个不用生气,我们此来是蹭天华门的名号来的,不便喧宾夺主;
先开门,我们听听这炎兽门的高足怎么说。”
张虎点头称是,将正门打开,一行人前后脚走了出去。
见屋里终于出来人了,那炎兽门四名弟子停下了骂声;
四人眼神在易煦五人身上来回打量,似是在寻找领头之人。
观察一番之后发现,这屋内走出的五人,前排二人,一个用魂力探测,是个初窥下阶的胖子;
另外一个,身上竟然一点魂力波动也没有,俨然是个凡界中人。
而身后三人,居中一名傀儡师,魂力雄厚,显然是一个点金师,正儿八经的小高手。
两侧之人面目倒有八分相似,都是身高过丈,虎背熊腰,应该都是天卒境界。
可奇怪的是,这五个人,隐隐竟以前排的那个毫无魂力的小子为主,真是让人看不明白。
众人一番议论,有人想到钱满钱胖子与安远侯府的关系,心下突然有了明悟;
进而答案便呼之欲出,炎兽门居首的高个青年沉声问道:“你可是易府易煦?”
易煦微微一笑,点点头应道:“不错,我便是易煦”。
“啊?他便是易煦?”
“他来干什么?”
“还真是一点魂力也没有啊……”
“空长了一副好皮囊,废物……还不是沾他老爹的光”
当下众人听得便开始议论纷纷,各种不堪入耳的窃窃私语也多了起来。
易煦不以为忤,朗声问道:“此处乃天华门主办的易宝大会,此地,此楼,乃天华宗执事内门弟子安排的天华门休憩之地;
不知道贵炎兽门这番不讲礼数,在人家门口大声喧哗,制造噪音,有何贵干啊?”
那炎兽门高个子青年听后嗤笑一声“可真有趣,你也知道这是易宝大会;
既是修行界之事,你一个东望废柴,一点魂力都没有的世俗纨绔,又到这来作甚?
我四人乃是炎兽宗此番带队的执事弟子,原本并无生事之意;
岂料这天华门身为东道主,竟然如此不要脸;
想我们堂堂小成境界,兽仆之身,天华门竟将我等安排在哪阴暗闭塞之处,恨不得与蛇鼠同伍;
而这天华门的初窥境不过三阶的门人,竟可堂而皇之地拥有一座整楼!
诸位同辈倒是评评理,这算什么事情!
这就是天华门做的好东啊!”
众人被他这么一煽风点火,倒是有了那么一丝同仇敌忾的意思。
本来历届大会,主办方给自己留一些便利,应当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便如同那歇息之地的优劣、伙食的好坏、住处的远近,本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
只是这一在明面上摊开,免不得便落了口舌。
正当钱满面红耳赤,想要出声辩驳之时,人群中突然有一青年,挤开众人,上前说道:
“诸位,安静一下,且听我一言。”
等众人将视线集中在他身上,议论声音渐小,他才转向钱满,朗声说道:
“钱师弟,同为天华门下,本次大会执事弟子,师兄可得说你一下了;
你这番行为,往小里说,是公器私用,欲壑难填;
往大里说,你这是有辱门派,令师门脸上无光啊。
怎么能利用宗门赋予你的宝贵权利,来为自己谋取不当利益呢?
我劝你还是当众道歉,辞去执事弟子身份,将此间住所让与炎兽门同辈,聊以作补偿吧。”
听完此言,钱满一言不发,盯着出言的这位少年,不怒反笑,长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原来是你啊,牛护法座下高徒,天华门三代弟子,我亲爱的,程成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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