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阳吕布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三国悍将(韩阳吕布)》,由网络作家“云里雾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牢房内。“小子跑的挺快呀,知道私藏兵甲是什么罪吗?抄家灭族。”“啪啪啪。”蘸了盐水的皮鞭,抽打在冯禄的身上。冯禄,按照韩阳事先交代,演了个全套戏码,咬紧牙关,嘴中没有透露出一个字。“小子牙口挺硬的,我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严刑拷打的狱卒,在炭火盆中取出一烧红的烙铁,准备继续施以酷刑。“慢着。”在一旁,旁观董太师站起了身子,拿过狱卒手中的烙铁对着冯禄道:“只要供出同党,我留你个全尸,至于你的家人吗,跑掉的我不再追究。”“呵呵。”冯禄苦笑一声,强忍着疼痛,笑道:“说与不说我都是死路一条,面对如此的严刑拷打,我宁愿保我主子一条命,他对我有恩,这条命本就是他给的,就算是报恩了。”说完,冯禄下意识的瞟了一眼晁台。这一微动作没有逃出董卓的眼睛,...
《小说三国悍将(韩阳吕布)》精彩片段
牢房内。
“小子跑的挺快呀,知道私藏兵甲是什么罪吗?抄家灭族。”
“啪啪啪。”
蘸了盐水的皮鞭,抽打在冯禄的身上。
冯禄,按照韩阳事先交代,演了个全套戏码,咬紧牙关,嘴中没有透露出一个字。
“小子牙口挺硬的,我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
严刑拷打的狱卒,在炭火盆中取出一烧红的烙铁,准备继续施以酷刑。
“慢着。”在一旁,旁观董太师站起了身子,拿过狱卒手中的烙铁对着冯禄道:“只要供出同党,我留你个全尸,至于你的家人吗,跑掉的我不再追究。”
“呵呵。”冯禄苦笑一声,强忍着疼痛,笑道:“说与不说我都是死路一条,面对如此的严刑拷打,我宁愿保我主子一条命,他对我有恩,这条命本就是他给的,就算是报恩了。”
说完,冯禄下意识的瞟了一眼晁台。这一微动作没有逃出董卓的眼睛,立马回身。
但冯禄反应极快,立马将头低下。
“哦?”董卓虽为奸贼,落下不少骂名,但是他能够做到这个位置,并且如今还稳坐着钓鱼台,那就说明这人也是有心计的。看出端倪后,顺势把目光锁在晁台身上加以试探。
“这小子一信口胡言,故弄玄虚,迷惑咱们,太师把此人交给我审问,不出两个时辰,定把他的牙关撬开。”
董卓听后点头默许,并没有过多言语。晁台拿过烧红的铁烙,在冯禄的胸膛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惨不忍睹的印记。冯禄就算是铁打的人,也经不起这番折腾。
“给我个痛快吧,求你了。”冯禄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祈求他,嘴里还低声说了一句:“主人。”冯禄的这句没有发出声响,但是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上嘴皮碰下嘴皮的功夫,再加上先前韩阳教他说的那句话,把这一连串巧妙的联系在一起,反而把这条命给保下来。
晁台虽然不聪明,但是有时候会聪明一下,可是他这时出来的聪明劲儿,反而是害了他。
“该死的。”晁台抽出腰间的刀,迟疑了一秒后,便挥刀砍向冯禄的脖子。
“慢着。”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董太师又一次叫停。
“此人留着有用,先留他一晚。”临走时董卓下了一个命令,今晚他不能死,但是晁台分明看出了这小子要咬自己一口,此时不杀他,过后熬不住了反了口,这事情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看好他。”见董卓走后,晁台使了个眼色。出了牢房,晁台准备回宫与荆立商讨此事,接下来该怎么办?然而他不知西城角已经出了事,知之知其一,不知道其二。
刚进宫门,只见荆立慌慌张张小跑过来:“大人你可回来了,出大事儿了。
晁台见他一脸慌张,反而显得淡定一些,有恃无恐的说道:“不要慌张,区区一无名小卒而已,就算是咬我一口,顶多是掉块肉,不足为惧。”
是啊,一个无名小卒的话,如果没根没据,就算是有意栽赃陷害,拉他晁台下水也无妨。
“大人我说的不是这个,西城角府院被徐子长给端了。”
“什么,他怎么敢?”晁台摊坐在地,心想自己与徐子长无怨无仇,更何况两人平日交好,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推自己下水呀。
“不,不,不对,应该是有人故意害我,会是谁呀?”一时间晁台的脑子一片空白,现在的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因为他知道这后果是什么,先不说这个傀儡娃娃汉献帝能不能放过自己?但是董卓这关他过不去。
“是谁在背后搞鬼已经是无所谓了,何不如趁现在徐子长没有查清,大人趁乱逃出洛阳吧,以后有机会咱们再报仇。”荆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把其中的利害关系尽数的分析了一遍,如今之际定然是作为上策。
“好好好,就按你说的办,他们现在还不知道那是我的地方,趁天黑之前还能逃得出去。”晁台来了不是自我安慰,喝了口水后缓缓站起身。
“把,把,把柜子里的金子全给我带上。”
“早就为大人准备好了。”此时荆立差点笑出猪声。
“还是你贴心,等我日后卷土重来。”晁台回到宫里没干别的,因为荆立早已为他收拾好行囊。就怕他不跑,这只要一跑路,就算是长了100张嘴也在这说不清了。
“荆立,你我兄弟后会有期。”
......
事情比想象的发展的还要快,董卓老贼早已看出他不对劲,韩阳也算到这老贼生性多疑,再加上冯禄的戏,演的太出彩了,以至于晁台刚一动身,就有董卓的眼线将其行踪告知。
晁台刚到主城门门口,守卫军已将城门紧锁,不入不出。
“出什么事儿了?还没到宵禁,怎么就把城门给锁了?”晁台装着糊涂。
“回大人的话,内情小的也不止,但是好像听说,城内除了反叛贼人,正在全程捉拿,搞得人心惶惶啊,今天晚上有消停不了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晁台并未下马,掏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出城令牌,若无其事的说:“这是出城令牌,由公布在身,还请兄弟放行啊。”
守城小卒,看了一眼便放心,因为晁台的这张脸比这块令牌更加容易辨认,随后守城小卒奉承说道:“将军请。”
晁台的心放下了一半,但是这前马蹄儿还没有跨出城门,后面就有人大喊:“董太师有令,捉拿此人,违令者斩。”
守门小卒左顾右盼,还没能反应过来,刚要向前捉拿,晁台一拍着马屁股硬闯过去。
晁台的武力不是眼前这几个小卒能够阻挡的,更何况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
“抓不到人全都人头落地。”董卓贴身护卫拿着太师令过来,此令牌可是尚方宝剑,稍有不慎,那就是人头落地。
守城军不敢含糊,组织一支队伍直追过去,势必要将其拿下,要不然一家老小全都遭殃,不然就算是他们的老大李子长也保不了他们。
这对前世成为兵王的韩阳而来,小菜一碟,根本称不上是什么难度,文慎街在洛阳城的城西边,已经接近城墙边上了。
荆立一个七品的左中郎将,能住进城里就已经算不错了,想挑个什么好地儿,是不可能的。
文慎街宽两丈有余,可容两辆马车并排而行,长约三十余丈,南北朝向的街道,两侧有七八个东西向的小巷子。
冯乙告诉韩阳的子正巷便是其中之一,韩阳隐于文慎街的阴影之中,默默前行,尚未行至子正巷的巷口,远远的就被一阵叮叮的打铁声所吸引。
这大晚上的,清脆的打铁声尤为清脆,韩阳不禁心想,不是都宵禁了么?怎么还有人打铁?这可是不合法度的!
韩阳心生好奇,越是靠近子正巷,那打铁的声音,就越是清晰,转进子正巷之后,韩阳发觉,那打铁声传出来的位置。
似乎正是冯乙与他说过的,子正巷最后一家,也就是荆立家中传出,韩阳眸光微闪,跃上墙头,顺着打铁声传来的方向寻去。
伏在荆立家的屋顶之上,在荆立家的后院之中,看到一个赤着上身,孔武有力的壮汉,正拎着一把足有上百斤重的大铁锤,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砧板上的铁块,力量感十足。
此人面貌与荆立有几分相似,依照冯乙后来的描述,韩阳笃定此人正是黄巾余孽,荆立之兄荆肃,错不了!
啧啧,这荆立真是胆儿大啊,将荆肃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藏在家中,倒是一点都不避讳,甚至还该在晚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有意思啊有意思,打清楚了情况,韩阳悄然退走,这事儿还得再计议一番,若是这会儿就冲下去,将荆肃抓个现行,势必将事情闹大。
韩阳现在所行之事,可不敢摆在阳光底下,否则,介时他又怎么让荆立为他做事。
离开之际,韩阳一个不小心,忽然撞到一只悬挂在屋檐下的风铃,清脆的铃声,混杂在打铁声中传出老远,后院打铁的荆肃似有所觉。
停下来仔细听,那声音又没了,遂也没当回事,但是倒挂在屋檐下的韩阳,两手捂着那只铁质的风铃,吓得够呛!
差点打草惊蛇,若是功亏一篑,那可就白忙活了,轻呼出一口气,韩阳慢慢松开风铃,忽然眼角一跳,又猛地握住风铃。
这种质感,韩阳仔细将这只风铃检查一遍之后,眼神一片炽热,这只铁器的质地,几乎快要赶上前世枪械的铸造标准了!
重生之后,韩阳一直对这边的铁器瞧不上眼,质地太差,特别是在卧龙山时,那些匪寇手里用的家伙什儿,都是什么垃圾啊。
连前世的菜刀都比不了,更何谈其他,说实话,韩阳不是没想过,用他所掌握的知识,在三国的世界中,搞出几支98K,巴雷特来耍耍!
但是有两点条件限制了他,第一是火药技术,这个时候黑火药才刚刚成型,距离制造子弹的标准,还差这十万八千里,第二就是冶铁技术,做出样子货不难,可要做出实用的东西来,很难!
韩阳原本还想看看,那把传说中的七星宝剑,材质能达到什么程度,但没曾想,晚一步,却给曹操带走了,无缘得见!
但是眼下这只风铃给韩阳带来了新的惊喜,试想一下,有朝一日,韩阳打造出一支装备着冲锋枪的大军来,在三国的战场上,还不是想挑谁就挑谁!
任你膂力过人,智计无双,那又如何,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全都是渣!
韩阳心里好似有一团火在烧,回头看看后院的方向,这风铃估摸着十有八九就是那荆肃打造出来的,真没想到这荆肃还真是个人才。
这个人,他韩阳要了,谁跟他抢,他跟谁急,将这样一位大师,埋没在市井之间,真是浪费!
回到府邸之中,韩阳琢磨一夜,有了定计,他这平日里被王允和董卓两人盯得紧,稍有风吹草动,那俩人都会知道,所以得找个人帮他。
可他又是初来乍到,认识的人本就不多,能信任的更是一个也无,思前想后,韩阳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冯乙向他提过的,冯乙的义子——冯禄!
韩阳第二天去益心宫点过卯,闲来无事,就暗中观察冯禄,冯禄十八岁的小伙子,按理说正值年轻气盛,但是久在宫中做事,将性子练就的极稳重!
韩阳很满意,但再这之前,还得试上一试。
韩阳在冯禄打扫前庭的时候,向冯禄走去,上前当着前庭中,不少属官杂役的面儿,指使冯禄说:“光禄殿中有不少杂物,碍眼,你带人给本大人搬走!”
冯禄一愣,昨日私下里干爹找过他,说给他押了一份儿前程,就是给这位韩大人做事。
冯禄想着就要答应,可是忽然心念一顿,转头冲韩阳脚边,吐了口唾沫,对韩阳的命令爱答不理!
搞的韩阳很下不了台,被益心宫的一众属官,在背后好一番嘲笑。韩阳表面上看着大怒不已,但是心里却十分满意。
这冯禄就是他要找的人,是个聪明人,可堪一用,而今这益心宫中,谁不知道他是个不能被待见的人,否则就是得罪晁台。
冯禄昨天想必是一定得到了冯乙的授意,今个儿若是对韩阳唯命是从,那就有点蠢笨了,阴奉阳违才是上策。
回到光禄殿,接下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东风嘛,自然得是来自司徒府,话说这一日不见貂蝉,韩阳还真有点想。
如此美人,就是共处一室,相敬如宾,看着也养眼呐,韩阳想着伸手,用指尖在桌上,写了两字:救命!
这是昨日貂蝉避过王司徒在他掌中所写,有何意义呢?今日且去一探究竟,顺便将东风借来。
话说冯禄这家伙也挺上道,先前在前庭做样子,将韩阳折辱一番,有了空隙,悄悄跑到光禄殿也来找韩阳。
见着韩阳当即跪拜在地,口中高呼:“小的先前冒犯大人,请大人恕罪!”
偷偷潜入王允书房,貂蝉凭借着记忆和书房的摆放,迅速的在纸张上盖上了青印。
将摆放书台恢复原状后,带着那张只有红印的白纸,回到了房间里。
结果这张还没有书写的调令,韩阳淡笑了一声。
“好戏由此开始,相信在不久迟日,我定将你带出这苦海。”
“那就先谢过大人了。”貂蝉坚定的眼神看着韩阳,似乎把所有的希望,把所有的砝码,尽可能及的全都压在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
与此同时,看门护院小斯,已经将韩阳韩大人来府中的消息,告知王允。
闻讯而来,带着护卫骑着快马赶了回来,正好迎了个照面。
“韩阳何在?”
“回大人,在......”回应的看门护院,也不知此话当讲不当讲。
貂蝉之美,众人皆知,更何况在这府邸上下,早已一睹真容。
“好了,我知道了。”司徒王允轻笑了一声,若有所想,但他不知这其中一二。
在王允看来,这一切正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只不过,挑拨离间欲擒故纵的连环戏码,竟然提前用到了他的身上。
貂蝉送韩阳出府,王允见两人出双入对的模样,心想着,这一切如期进行着。
“仲平,来我府邸,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我也好设宴款待。”
韩阳双手抱拳,礼貌性的鞠了一躬。
“今日过来,只是前来一叙,没想到,王大人竟然不在府中,这才......”
寒暄几句,韩阳没有过多的停留,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谋划去安排,相信冯禄那边儿,也应该有了具体的消息。
“既然有事在身那,我这边就不便多留了,快送送韩大人。”
骑上快马,单手握着缰绳,随着马儿提交的声音,韩阳消失在街道之中,唯一滞留的,那就是貂蝉,目送并带着殷切希望的眼神。
回到自己的府邸,韩阳在前院,就依然发现,正在来回急走的冯禄。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回韩大人的话,一切顺利。”
据冯禄的调查,荆立的长兄,可以说是常年不见天日,苟延残喘,生活至今。
兄弟两个也算是有情有义之人,但是这其中是否有利益关系,那就不得而知了。
“韩大人,院子中除了三五户院巡逻外,几乎无其他的人,就连吃饭喝水都有专人伺候,隐蔽的很。”
抓到了这个把柄,相信很快就可以拿下这个雨林中将,晁台。
“今天也辛苦了一天了,下午就不要到处乱跑了,好好休息,今晚几时,好戏就要开始了,还是你的帮忙。”
韩阳在脑袋中已经制定好了计划,已经浮现出一定的画面出来,嘴角微有上扬的动作,但是面相并没有表露出来,随后只是吩咐了一句。
“把府门关上,今天必不见客。”
回到房中,韩阳临摹了王允的字迹,在那张空白的调令上,写下了几句话。
“黄巾余党,今现洛阳城中,奉朝廷之命,调令捉拿。”
短短的几行字几句话,已经表明韩阳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是事情只可闹大,不可坐实,最重要的是要避嫌。
因为自己如今的这个身份不能深挖,稍有风吹草动,很有可能遭到他人的忌惮。
思考片刻,韩阳躺在床上,面向棚顶,不知作何感想。
没想到古往今来,活着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相比这动乱的年代,还是和谐社会更好一些。
最起码没有这种冷兵器般的勾心斗角,致人于死地的,阴谋诡计。
遥想当年,天龙军团,心中只有正义,而现在,哪有对错之分,只有单向选择的权利。
“走一步看一步吧,急功近利反而得不偿失。”
这句话,可以说是一直是指引韩阳前行的风向标了。
闭上双眼,心想着这也是时候突破,这第5层了。
韩阳呼吸匀称,吐纳自然,慢慢的让自己进入了一种假寐的状态,就是一种半睡半梦的状态。
外面的风吹草动,逃不过韩阳的耳朵,当然了,想要突然抽离这种安逸的状态,更是非常的不舍。
时间飞逝,转眼间天色渐暗,不见繁星的光亮。
“看来还要下雨了。”
韩阳养精蓄锐后,舒展了一下筋骨,握了握双拳,传出了一阵,手指关节嘎嘎作响的声音。
胳膊上的青筋抱起,原本相对干瘪的身体,又饱满了许多。
吱,韩阳打开了门房,然而却发现,有一个少年正守着自己,这人就是冯禄。
“不是叫你休息吗?怎么还在这站着呢?”
韩阳有些不解,面对这个刚刚成年的小子,此时此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府院人手不够,再加上听到父亲所说,宫中早已流言四起,对大人不利,我怕会出什么事啊?”
“小子竟然还挺关心我的,没想到这个老人精的儿子,要比他强的多呀!”韩阳在心里暗道。
“放心吧,我虽没有实权,但也是朝中重臣,想要对付我最起码也得有一个正当的由头,更何况咱们要先发制人呢”。
韩阳望着这天儿,感觉也是时候了,但也不用着急,吃过晚饭再走不迟。
正所谓打蛇要打七寸,抓虎先要拔牙。
晁台手握兵权8000,重拳在握,身后靠山太师董卓,满朝文武百官,无人撼动。在韩阳看来,这就是一只小老虎。
夺其兵权,取而代之,博得董卓信任,在目前来说由关重要。
晚饭后,韩阳将调令交给冯禄,并嘱咐道。
“一定要交到徐子长的手中,如有刁难不见,就不要提我的名字了。”
事关紧急,韩阳也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这事儿要是办不成,打草惊了蛇,那以后再想抓到把柄,以荆立的谋略,在这偌大的洛阳城藏一个人,太过简单了。
“大人,事不宜迟,我这就过去。”冯禄,也知是事情紧急,也知韩阳对此的态度,没有丝毫的犹豫,准备上马。
早已准备快马两匹,其中一匹枣红马,正是带着调令的冯禄。并且这两批上等马,也是韩阳可以准备的。
“那只鸡呀,可真能折腾,这一早上的,居然将鸡窝的门给供翻在地,真是气死人,大人你来评评理,这只鸡该如何处置?”荆立借鸡暗喻韩阳,下足了料,就等韩阳发怒。
韩阳算是看出来了,荆立这家伙就是一个十足的真小人,比起王允李文忧之流差的远,有点小聪明,但却上不了台面。
韩阳不以为意的笑笑,接话道:“既然荆卿还不曾用过午膳,又‘不小心’打翻了韩某的午膳,那就干脆命人将荆卿的午膳,为韩某送来,就当是荆卿为韩某赔罪如何?”
“至于你所言之事,待韩某吃过午饭之后,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又是一意外之词,荆立怔神,不是都言武将脾气暴躁吗?这韩阳武力犹胜晁将军,怎地是这么个脾性?难不成是个白痴,将他言语间的讥讽没听明白?
韩阳要荆立用自己的午膳来陪罪,荆立是万不会同意的,但是念及此处,荆立又心生一计,道:“韩大人稍等,我这就命人将荆某的午膳送来,并召来同僚与韩大人一齐用膳,就算是为韩大人接风洗尘,韩大人以为如何?”
又闹什么幺蛾子,韩阳心想,点点头道:“准!”
不管这个荆立,今天要闹什么幺蛾子,他都接下了,区区一个荆立,有何可惧?
荆立当即一路小跑着退出光禄卿,安排下去,召人来陪韩阳一起用膳,席间,荆立一人无膳可用,饿着肚子,站在殿中,将先前所言的雄鸡拱翻窝门一事,当做笑话说给大家听!
当着众人的面将韩阳好一番编排,众人闻言,皆抚掌大笑,前仰后合!
荆立又言:“韩大人,已答应荆某,饭后就和荆某一个满意的答复,到时候将那只鸡,是杀是剐,可全都听韩大人的吩咐!”
众人听过,又是一阵大笑!
韩阳对此不理不睬,填饱肚子再谈后事,话说这宫里的饭菜是真不赖,韩阳初来这边时,在卧龙山的匪窝里待过一段时日。
那些个流寇吃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啊,和这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吃过了饭,韩阳放下筷子,用一旁准备好的绸绢擦过嘴之后。
大殿当中的所有人,全都齐刷刷的停下来,侧头看向韩阳,等着韩阳出洋相!
可他们也不想想,荆立之言,将宫门比作窝门,不也将他们所有人都侮辱进去了么?既然这些人都不在乎,那韩阳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抓起桌案上许久不用,都落了灰的令箭,掷到堂前,韩阳下令道:“将那只鸡给本大人带上来,我倒要看看是怎样的一只鸡,居然敢在韩某麾下的益心宫内撒野,真是反了天了,我得将它好生审问一番!”
殿内雅雀无声,所有人脸上表情古怪,想笑又笑不出来,韩阳所言听着荒谬,可感觉怪怪的,怎么听都觉得是在借那只鸡,大骂晁将军!
也得亏晁台不曾来这边用膳,否则非得和韩阳打起来不可。
“怎么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呐!”韩阳催促道。
殿内荆立这时可就抓瞎了,搞什么名堂啊,那只鸡的事本就是他杜撰出来的,后院哪有那么一只鸡,现在让他把鸡找来,他上哪儿找去?
荆立一时间没了主意。
韩阳却逮住机会,步步紧逼:“荆卿这是何意?莫不是后院无鸡,编排出这种事来糊弄韩某?此等欺上之罪,该如何惩处?”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荆立额角出汗,当下硬着头皮说:“韩大人冤枉,后院确有此鸡,荆立这就去为大人拘来!”
韩阳心里爆笑,真是荒唐,荆立这边走后,殿内之人神色各异,纷纷感觉下不了台。
下不来台就对了,他们不是喜欢将韩阳晾到一旁么?今日韩阳也晾他们一次,好灭灭这伙人的气焰,教他们知道,什么是夫子所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等了有大半个时辰,韩阳无聊的都快睡着了,荆立才满头大汗的将鸡找来,鸡是后院的吗?自然不是。荆立从别处找来充数的。
殿内那些个坐立不安的众人,见到荆立抱着只鸡回来,心里才微微松口气,一个个却恍然不觉,原本应该是他们处于主动的局面,陡然翻转,变得被动起来!
韩阳不在这只鸡的来历上说事儿,既然荆立真找来一只鸡,那他也还有的玩儿!
“来人,升堂,今天韩某要对这只鸡严加审问。”
殿中无人应声,众人看看韩阳又看看那只鸡,这要怎么审?
韩阳自然是该怎么审,就怎么审,让那些人都忙活起来,干起自己本职的事,记录的找来纸笔记录,归档的归档,总之将那伙人折腾的够呛!
平时韩阳不见得能指挥得动这些人,但是眼下不同啊,荆立将由头送到韩阳手中,韩阳完全是借着荆立的威严压人。
只要荆立不退却认输,那些人就只能夹在韩阳和荆立之间,尽力配合,这可让韩阳,好生出了口心中的郁气。
看着这些人在殿中忙碌,因为一只鸡,搬来桌案,笔墨纸砚,档案法度一众家伙事儿,韩阳就觉得可笑!
等到一切准备就绪,荆立上前,憋着火气说道:“韩大人,可以开始了吧!”
将他们那些人好一番折腾,这回他倒要看看,韩阳怎么审问一只鸡,他今天非要韩阳出丑不可!
韩阳心中冷笑,一本正经的审问说:“堂下所站何鸡?听荆卿状告你今早损毁窝门,可有此事?还不快如实招来!”
这话乍一听除了好笑之外,没啥毛病,可仔细一琢磨,荆立就不干了,这不是在贬低他么?说他状告一只鸡,难不成他也是鸡了?
殿中不少人想笑又不敢笑,憋着,荆立瞪着韩阳,却偏偏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脸色涨红!
韩阳做侧耳倾听状,好似真的在听那只鸡讲什么,殿前那只刚被荆立从御厨的屠刀下救出的鸡,蔫蔫的伏在地上。
少顷之后,韩阳一脸满意的点头!
软玉在怀,韩阳就不信有人能坐怀不乱,特别是美人将头贴在韩阳胸前,还不是与韩阳说几句可心的话来。
韩阳的手自下往上,停留在貂蝉嘴角,刚才又两滴泪珠划过,在这里留下些许痕迹。
以往韩阳只觉得吹弹可破这四个字,是夸大其词的说法,但是而今他信了。
有王司徒在场,韩阳顶多是将貂蝉轻薄一番,不会有越礼之举,更何况貂蝉是主动的,这就更是连轻薄都谈不上。
韩阳本以为就到此为止了,但谁曾想,貂蝉忽然伸舌舔过嘴角,不小心碰到韩阳指尖。
韩阳心里那股一直在苦苦压制的,蹭的一下就冒上来了。
此间种种,被王司徒看在眼中,更觉满意,见火候差不多了,王司徒出声道:“婵儿,你若是累了,就先下去休息吧!”
貂蝉强颜欢笑着起身,欠身应喏,回去之时,忽然抓住韩阳的手,依依不舍的一直拖着韩阳将她送到门口。
故人的衣袖都很宽大,韩阳被貂蝉拉着手,笼在袖中,貂蝉指尖在韩阳手心轻划。
一开始韩阳还以为这是惑人心智的小伎俩,待他明白过来,才发觉,这是在写字!
貂蝉离开茶室,韩阳念及貂蝉在他手心,写的那两个字,眉头皱起,不过转身的一瞬间,又恢复如常。
与王司徒见礼说:“令嫒可有良配?”
此言正中王司徒下怀,王司徒言:“未曾许配人家,老夫心系汉室安危,倒将此事给耽搁了,而今想起不免心中自责。遂有一心愿,谁若能将董卓老贼的人头取来,老夫便将女儿许配给他!”
韩阳脸上大喜,道:“司徒此言当真?”
心中却啧啧有声,这不是应该给吕布的那套说辞吗?给他用就给他用吧,这会老家伙见着兔子,也该撒鹰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王司徒言之凿凿,紧接着话风一转,却是:“晁台这个人啊,未必是大忠大善之人!”
嗬!韩阳心中松口气,总算有信儿了,王司徒口中的晁台,韩阳明白正是他手下的副手,五官中郎将,董卓的心腹手下,掌卫军兵马。
韩阳所要的实权,正是在此人手中,谢过王司徒,韩阳离开司徒府!
心里想的不是王司徒那句指点之言,却是貂蝉的美貌,韩阳自以为定力很好,但是今日若不是貂蝉在场,韩阳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否把持的住!
所以说,历史上董卓死的不冤,同为男人,韩阳太理解吕布了,给他选,他也选貂蝉!
但是貂蝉先前避过王司徒,在他掌心所写救命二字,又是何意?韩阳又是一番深思,暂且没有头绪!
一路回宫,前往光禄卿的衙署所在——益心宫,韩阳还是深陷貂蝉的美貌,难以自拔。
一想到今后貂蝉又要与吕布来这么一遭,心里就不痛快,然后又要被董卓轻薄,心里就更不痛快!
不行,他不能让这种事发生,韩阳心里憋着郁气来到益心宫前,大白天的宫门紧闭,这是几个意思?
给他这个光禄卿的下马威么?韩阳也不自讨没趣的喊人来开门,上去铆足了劲儿,冲着那两扇三寸多厚的朱红色宫门,就是一脚!
轰......
整个门楼都在轻晃,宫门应声而倒,益心宫内站满一众属官,看着尘土飞扬中,砸在地上的宫门,瞠目结舌,他们想过韩阳叫人无人应答,可能翻墙而入。
但万万没想到,韩阳会是以这样的一个方远,他们没能给韩阳一共下马威,反倒让韩阳给他们来了一个下马威!
其他人忍得,但是作为主谋的晁台如何能忍,虽说他身为光禄卿下的五官中郎将,手握光禄卿的实权,但光禄卿这个荣誉也本应该是他的。
他对此可垂涎多日,眼看着就是要升任光禄卿了,谁曾想被韩阳半路上杀出来抢了先,晁台可咽不下这口气。
“列阵!”晁台大喝,招来一众持戟兵士将韩阳团团围住。
又道:“来者何人?竟敢强闯益心宫,损毁宫门,罪同谋逆,给我拿下!”
“大胆!”韩阳一声断喝,战场上积攒下的凶煞之威尽出,震慑的那帮本欲上前的兵士,齐齐后撤。
晁台脸上无光,大恼!
韩阳接着道:“某乃新任光禄卿,韩阳韩仲平是也,尔等这是要以下犯上吗?”
晁台被韩阳反将一军,倒也不惧,上前抱拳道:“原来是韩阳韩大人,可是韩大人公然损毁宫门,有如圣上威严,该以何罪论处?”
晁台咬着韩阳不放,韩阳低头看看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大门,冷笑道:“有吗?这宫门被我轻轻一推便倒了,依我看一定是有人预知吾要来此,故意提前隔断门轴,栽赃嫁祸于我,而且此人必定就在这个院子当中!”
“欲定吾之罪,吾以为当将此处之人,一并捉拿,一并审讯才是,好还韩某一个清白!”
听闻韩阳此言,院中当中不少人已经开始慌了,纷纷回头看向晁台,门是韩阳毁的,这点确凿无疑,但源头却是因为晁台想要刁难韩阳。
现在刁难不成,反被韩阳反咬一口,回头即便是要查清真相,所有人也不免被连害一番,皮肉之苦是少不得的。
晁台脸色铁青,骑虎难下,他若是与韩阳硬顶,势必将这院子当中的一众下属得罪光,而且他的心思也难免败露,得不偿失!
可就这么放过韩阳,他不甘心呐!
忽地又心生一计,晁台上前来,指着韩阳喝道:“轻轻一推?这里每天人来人往,那么多人,大家都是轻轻一推,怎么不见有人推到宫门?你怎么证明你就是轻轻一推的?”
又打什么歪主意?韩阳心想,问晁台道:“你想让我怎么证明?”
晁台目泛冷光:“我平日里也是轻轻一推,那我推你一下,好教你感受一番,咱们两人这轻轻一推,力量上可有不同?”
这不就是找茬想打架吗?直说不就行了,绕这么大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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