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元祚祁元祚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太子卷又忙,皇子们全重生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文元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是小猪拱月亮?齐帝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儿子后脑勺圆溜溜的,五官白里透粉,齐帝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孩子。祚儿本身就是月亮。越想越觉得可爱,忍不住出声“跑慢点,别摔着。”祁元祚没空回他,装作没听到。追着球咕噜噜跑远。胖公公欣慰:“陛下有所不知,太子殿下不爱热闹也不爱走动,奴才第一次看到殿下这么活泼。”大皇子回忆他小时候,全是读书输给太子的憋屈。什么玩闹、乐趣通通没有。太子的聪慧,让他倍感压力,为了不被赶超常熬到深夜,做梦都是夫子教学。两人相差三岁,小太子学习认字的时候,他学到四书。等他认完了四书中的两本,小太子也要学四书了。等他读完四书,学五经时,太子早已赶上来了。最后他比太子早学三年,太子比他早一年结业。当年他恨不得咬死太子,满脑子都...
《穿书太子卷又忙,皇子们全重生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还是小猪拱月亮?
齐帝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
儿子后脑勺圆溜溜的,五官白里透粉,齐帝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孩子。
祚儿本身就是月亮。
越想越觉得可爱,忍不住出声
“跑慢点,别摔着。”
祁元祚没空回他,装作没听到。
追着球咕噜噜跑远。
胖公公欣慰:
“陛下有所不知,太子殿下不爱热闹也不爱走动,奴才第一次看到殿下这么活泼。”
大皇子回忆他小时候,全是读书输给太子的憋屈。
什么玩闹、乐趣通通没有。
太子的聪慧,让他倍感压力,为了不被赶超常熬到深夜,做梦都是夫子教学。
两人相差三岁,小太子学习认字的时候,他学到四书。
等他认完了四书中的两本,小太子也要学四书了。
等他读完四书,学五经时,太子早已赶上来了。
最后他比太子早学三年,太子比他早一年结业。
当年他恨不得咬死太子,满脑子都是对方故意羞辱他,狗屁的生而知之,一定是祁元祚为了压过他偷偷努力。
他还常诅咒太子熬夜累死。
现在心态平和,不由的琢磨,小太子是生而聪慧,还是夜里偷偷努力了?
他是否也感压力巨大过?
滚灯落在菊花丛里,大片的金钟鸣秋簇拥着灯火高挂的九曲回廊,风吹、花摇、光浮,美人蹁跹,小太子看呆了。
他将白玉滚灯抱在怀里,情不自禁的走近,仰着头欣赏一袭胭脂色的美人翩翩起舞,在长廊灯火中跳跃、扭腰、甩袖、展臂。
美!
祁元祚满目惊艳。
“系统!真不愧是我大华夏的古典舞!”
“这韵味儿!绝了!日后孤开了府定要招一堆美女姐姐跳给孤看!”
88劝他放弃:“你是太子,出不了宫,你敢天天看美女,谏大夫就敢天天骂你。”
祁元祚浑不在意:
“等老大和老三开府,养他们府上,孤一天去一家,若关系亲近,他们会替孤瞒着,若关系不亲近,他们巴不得孤沉迷更会替孤瞒着。”
88无言以对。
齐帝与大皇子寻着他的踪迹过来,就看到小太子踮着脚扒着回廊外侧的栏杆,对着美人儿发痴。
美人儿顾盼之间媚眼如丝,腰折软如银,长指纤纤点了一下小太子的鼻头,飞花似的跃退,看到不远处的陛下,脸色惊愕。
慌忙下跪。
“婢妾,参见陛下。”
大皇子脸黑成了锅底。
太子喜欢美人儿。
他出宫建府后,太子给他送了一大批乐姬,他不要,太子非要给。
他阴暗的猜测太子想让他沉迷美色耽于玩乐。
后来发现,是太子想沉迷美色。
太子在皇宫里不方便,干脆把人送他府上,还让他白掏银子替他养着!
这诡狐狸三天两头往他府里跑,每次来了太师椅上一躺,把美人儿召出来奏乐跳舞,他喝茶吃点心笑的牙不见眼的!
后来两人闹翻了,祁承友仍养着那群舞姬,弄不清自己为什么当个冤大头。
今夜他确定,太子还是那个太子,好色的样子一模一样!
原来太子爱美人的癖好三岁就有迹象了!
大皇子捂着小太子的眼睛不让他看,小太子不满的扒拉他的手。
大皇子一巴掌拍他屁股。
祁承祚身体一抖,嚎啕大哭。
“哇——!”
他哭着找父皇抱抱,他一个成年人受不了这种委屈!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孤要告你!”
小太子呜啦啦的找齐帝做主,大皇子脑汁要被他哭干了。
“若陛下需要,臣愿为马前卒,誓死报君恩!”
齐帝劝他:“喝完了兰生酒,一切都让它过去,你早点娶个妻子,苏家嫡系只剩你了,别让长河在下面也不放心。”
苏长淮没回。
齐帝也不在意,只安静拍着怀里的儿子,等马车停下,由苏长淮扶着,抱着儿子下车。
亲自将儿子送到承祚殿,脱衣脱靴的放床上睡的深沉,齐帝嘱咐下人小心伺候,才离开。
承祚殿点着昏昏铜灯,床幔中,祁元祚悄悄睁开眼。
88直呼握草
“宿主!你没睡啊!”
祁元祚嫌弃它的吵闹:“睡了,半路又醒了。”
“就在他们叙旧的时候。”
马车颠簸不舒服,他睡的不深。
听到‘长淮’两字时就清醒了。
禁军统领苏长淮,帮大皇子叛军进皇宫的人。
结局是大皇子造反失败,苏长淮自杀。
听父皇所说,苏长淮还有一个亲哥哥,比他大两岁,名字叫苏长河。
两人一文一武,与父皇早就相识关系亲近,六年前不知什么原因苏长河死了。
结合那句‘那是兄长的选择’,苏长河很可能是自愿赴死。
六年前一定发生了什么,导致苏长河死亡,与父皇有关系,不然父皇也不会说‘别怨朕’。
听苏长淮的意思,父皇可能也是受害者,否则苏长淮不会说‘心愧于陛下’的话。
这会和贤妃娘娘有关吗?
苏长淮二十八不娶妻,这在平均寿命五十的环境里,好比年过半百还单着,难不成苏长淮真喜欢贤妃娘娘?
为了女人能抛弃一切协助造反的情种,不能做禁军统领。
若不找出因由,祁元祚睡觉都不安稳,那可是禁军统领啊!皇宫的最后一道盾牌!
深得君心!
想完这事,他又问
“系统,女主怎么卖身了?”
“前期女主走的是温馨种田风啊,可是今日你看她爹,温馨的起来吗?”
88提醒道:“宿主,原书故事开篇是女主十三岁的时候,现在女主才七岁,作者没有写女主十三岁之前的故事。”
“开篇女主有着残疾哑巴的爹,温婉贤淑的娘,童生弟弟,还提了一嘴女主的爷爷奶奶是中风死的。”
祁元祚若有所思:“今日我们看到的姜父不残疾也不哑巴,他有家暴倾向,满嘴脏话,还要卖女儿。”
祁元祚想到一词,蒙太奇。
这好比蒙太奇式谎言写作,读者以为自己站在了上帝视角,其实他们站的是女主视角!
如果原书也是这样发展,姜父是如何从今天正常一人变成日后的又残又哑的?
原书开篇作者描述女主奋斗坚韧、善良不屈,对残疾爹包容开导,对母亲撒娇孝顺,对童生弟弟喜爱教导。
就今天姜父又打又骂的表现,女主对姜父恨之欲死的态度,包容开导?
威胁折磨还差不多!
所以女主绝不是个善茬!
那么原书的内容就不可信了。
因为那是作者站在女主角度编造出来的蒙太奇式谎言!
全篇都是谎言!
祁元祚的警惕发出警报。
若是如此,将女主放在眼皮子底下反而是好的。
如果全篇都是女主的谎言,那么女主的金手指,又有什么秘密。
真的是简单的农作物系统?
祁元祚越想越觉得危险。
他不能赌女主知道他也是穿越人士后真心相待。
比起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老乡见老乡肋上插两刀更切现实。
无论是重生的大皇子还是穿越女,他都不能暴露。
宴起,祁元祚看到了好多漂亮的官家小姐姐。
罗裙华丽,步摇精致,低眉颔首,时用帕子遮面,他一一看过,欣赏后不作留恋,他还看到了父皇庞大的后宫群。
四位娘娘,两个昭仪,还有美人、八子好多。
大皇子坐在贤妃身边,时不时看向祁元祚。
不出意料的看到小太子眼睛要黏到美人儿身上了。
他磨了磨牙,这辈子誓要把太子好色的毛病改过来!
吹箫、抚琴,飞花传令,一项项表演,祁元祚看多了就乏味了。
齐帝也看的乏味,低头捏着糕点喂儿子。
祁元祚撑得打了个嗝,摇头拒食。
齐帝低头小声道:“等宴会结束,父皇带你出宫。”
祁元祚眼睛一亮,兴奋的看着他,前几日齐帝答应带他出宫,但是久不复提,他还以为就此罢了呢。
齐帝笑着勾了一下他的鼻子。
祚儿极少向他提要求,好不容易提一次,他怎么舍得搁置不作。
祁元祚殷勤的给齐帝倒酒夹菜,狗腿儿极了。
齐帝眯着眼睛,十分受用。
众人只看到上方帝王专心投喂太子,小太子从初始的兴奋到兴致缺缺的模样。
帝王低头说了什么,小太子一下兴奋起来,帝王也跟着笑。
这样的父子情谊,在民间也极少见了。
皇帝偏爱太子,再次证实。
不知多少人妄想着,能的皇帝偏爱,到头来却也只能是妄想。
众夫人、小姐心思五味杂陈,宫妃们各个黯然,却见小太子直勾勾盯着前方。
于是众人也跟着看去。
一帘帘薄纱由几个舞姬拉开,蒙面的胭脂色美人,扭着腰肢旋转、展臂、飞进、跃退,在薄纱间穿梭跳跃。
时而批身,时而抬腿跨越,美人与朦胧共舞。
美!
祁元祚在脑子里不断骚扰系统。
“好看!真他娘的好看!”
88:“……”知道您没文化了,不用多说了。
齐帝也升起兴趣,从衣服的颜色就想到了昨夜九曲回廊的偶遇。
不得不说,舞姿却美。
一舞结束,齐帝带头鼓掌。
“朕记得你,萧八子。”
萧八子婀娜跪下:“婢妾拜见陛下。”
齐帝:“跳的不错,朕和太子都很喜欢,八子低了,晋为昭仪吧。”
直接跨过良人、美人,晋为昭仪?!
这一封,让后宫人疯狂。
陛下吝啬位分,周美人生了三皇子也还是个美人!
可萧八子一支舞蹈,直接骑到了周美人头上!
周美人脸绿了,盯着萧八子……不,是萧昭仪,周美人眼睛里的幽怨和愤怒都要将萧昭仪淹了。
萧昭仪欣喜若狂:“妾身谢过陛下!”
今晚的宴会,是众人关起门来讨好皇帝,因此后宫妃子也是在礼仪身份内有什么招使什么招。
有些位分高的,碍于身份,并不会像萧昭仪一样这么孟浪,薄纱、带有媚意的舞,是婢妾的手段,妃位的表演,是含蓄的,如贤妃娘娘只弹了一首琴。
尹娘娘是跳舞。
可是尹娘娘的舞十分端庄且温馨,当一盏盏柿子灯亮起,还是让人惊为天人。
齐帝也掩不住的惊艳。
柿子灯里的美人,怎么看怎么美。
祁元祚深以为然,这就是氛围的重要性!
“爱妃怎么就想到了柿子灯?”
尹妃娘娘羞涩一笑:“陛下不觉得,太子就像这些柿子灯一样可爱吗?”
齐帝连声道好。
“是如此!为朕留一盏,今夜,柿子灯当为大彩,爱妃想要什么礼物!”
四座艳羡。
尹妃却娟娟一笑:“臣妾只要陛下和太子殿下安康,臣妾每每见了太子殿下,就心里欢喜。”
明德殿内气氛沉凝,大皇子和席名都在地上跪着。
齐帝为了太尉杀公主的事与太后扯皮了两日,想着重阳节前将太尉放出来,让他在菊花宴露一下脸证明未失圣心,这事就揭过去了。
安南王世子要重阳节后进京,太后优待安南王世子给他添堵也是之后的事。
安抚完安南王,他要专心夺太后手中兵符。
齐帝满心朝堂国政,席名和大皇子的龋齷他懒得听个分明。
只是这两人一次又一次扯上太子,令人厌烦。
上次是大皇子攀扯太子,这次是席名来请罪说得罪了太子。
明着请罪,不还是攀扯?
四十多岁的经儒,天天同两个孩子告状,要不要脸!
令齐帝欣慰的是祚儿小小年纪就勤奋好学,万一被席名影响不乐意再去学堂,如何是好?
齐帝对席名印象不错,多亏了他的脸。
准确说是他身上的气质。
文人身上都有浸透诗书的雅气,再加上乘相貌,就更赏心悦目。
齐帝眸中闪过追忆之色,他阅人无数,能入他眼,赞之为君子的,只有一人。
可惜……
齐帝放下阅好的公文去拿新的,或许父子两人心有灵犀,波光粼粼的初阳洒在门槛,一道影子被拉的纤长。
撩袍抬脚,‘咚’的砸了齐帝心弦。
齐帝蓦然失神,情不自禁起身。
他的太子金缕靴、龙纹带,跨过门槛撩衣摆、振宽袖,恍如故人模样。
“父皇!”
亲昵的呼唤将他拉出回忆,齐帝偏眸看向跪着的大皇子,在他脸上寻找着什么,失望放弃。
祁元祚捕捉到齐帝这一时异色,暂不探究。
齐帝快步相迎将他抱起,宠溺更浓
“怎么不做轿子?下次朕让肥公公带龙撵接你。”
“今日祚儿去了学堂,如何?学到什么了?”
席名知道太子受宠,却不知如此受宠,眼看着齐帝抱着太子坐上宝座。
旁人不敢多看的御案,太子随手整理出一个空旷地方。
“大哥也来,我给父皇和大哥带了好吃的。”
齐帝像才想起地下还跪着个儿子。
“承友起身吧。”
大皇子心里冷呵,这就是上辈子他们嫉妒太子的根源。
明明都是儿子,凭什么太子是储君,父皇将什么好的都给他,贡品是太子挑剩下,父皇再挑,然后才轮到别人。
九龙黄袍都恨不得穿父子样式。
别的儿子从小到大父皇一次没抱过,太子呢?他是在父皇怀里长大的!
一身文武艺,帝王亲授!
他们与太子一同向父皇行礼,太子站着他们跪着,父皇还要对太子说
“地上凉,父子之间行什么虚礼。”
于是妒火越发旺盛,焚烧了两代人,烧完了大齐国祚。
大皇子深吸一口气,平下心来,无论重来多少次,看到父皇的偏心,还是会嫉妒。
哪怕太子和父皇反目成仇,父皇心里最重要的还是太子。
老天爷,他为什么这么偏心?
大皇子沉默着起身,并不向前。
祁元祚看了他一会儿,从齐帝怀里下来,拉上大皇子回到齐帝身边,让人打开饭盒,两个duang duang的包子被端出来。
“父皇一个,大哥一个。”
大皇子浑身僵直,总觉得距离父皇太近了。
近到毛孔都能看到。
大皇子出神的望着齐帝,齐帝笑盈盈的望着太子。
于是他也去看太子。
“这是孤殿里的人做出的新鲜东西,父皇大哥快尝尝,好吃回头孤让人给大哥送方子,让贤妃娘娘也品尝品尝。”
席名跪的膝盖发麻,可齐帝没有理会的意思。
上方一派父慈子孝。
齐帝自然不会拒绝儿子的好心,大皇子看了席名两眼,想要提醒,被太子扯扯袖子,示意他先吃。
于是大皇子埋头苦干。
肥公公也笑着侍奉,压根没把席少傅放眼里。
这方完了,齐帝才轻咳两声
“祚儿,席少傅说他得罪你了。”
祁元祚诧异:“他哪里得罪了我?”
“孤只是看他不合眼缘,与少傅辩了两句,他并没有得罪我。”
“太子评臣不配为师……还道臣邋里邋遢……”
“若非臣得罪了太子殿下,又怎会……”
大皇子护崽子斥道:“是你先用手指了太子,以下犯上,说你不配为师难道不对吗?”
席名一脸惭愧:“臣特来请罪!”
他低着头一副随意发落无可辩解的委屈样,忒令人不舒服。
大皇子牙根痒痒。
他最烦的就是与文人耍嘴皮子,尤其是席名这种人。
明知道他有问题,就是抓不住把柄,还一不小心就被恶心一把。
“席少傅不需要请罪,你本来就无罪,只是眼缘这种事,只‘玄’一字,孤看不上你,就像孤觉得大哥冲动莽撞一样。”
“虽然大哥冲动莽撞,但孤喜爱大哥。”
“就像少傅邋遢还无礼,孤不喜欢少傅。”
“两者没有分别。”
“人无完人,孤没有否认少傅的才学,孤只不认可少傅的为人处世,这是孤与少傅的私事,也只是孤的个人观点,父皇要治理天下,本就劳累,少傅何必用这种小事白累了父皇。”
席名:“不知臣哪里不好才让太子不喜臣?”
祁元祚翻了个白眼:“你又不是银子,你还能让全天下人喜欢你不成?”
席名不甘放弃:“还请殿下明示。”
祁元祚成全他:“你的指甲,孤不喜欢。”
“常人留指甲要么五指皆留,要么留中指、拇指,后者是为了掐笔弹墨,而少傅只留了小拇指,其余四指光秃,孤只想到你留指甲的两个用途。”
“挖鼻孔,掏耳朵。”
还有一个用途,学堂争吵,他从席名手上闻到了一股很淡的腻香。
齐帝一听,看席名的眼神瞬间变了,什么欣赏、赞叹,全变成了怀疑和嫌弃。
再看席名过于长的小拇指指甲,简直不忍直视。
席名面红耳赤的狡辩:“此等粗鄙之事,臣未作过!”
祁元祚不信:“那你更邋遢了,你居然不挖鼻孔掏耳朵,你还能呼吸吗?你耳朵里得堵了吧?”
“臣……臣……”
席名臣了半天,也没臣出个所以然。
“没关系,大家都如此,只不过席少傅用的方法过于明显,孤理解。”
祁元祚一副孤原谅你的宽慰模样,齐帝哈哈大笑。
抱着太子一顿揉
“席爱卿,你私下的喜好,朕不管,不过太子说的不无道理,你手指君上,说是来请罪,请的到底是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闭门思过十日。”
“这少傅职位,朕会另找他人。”
席少傅脸色难看。
“臣遵旨。”
祁元祚眼眸一闪,在齐帝耳边说悄悄话。
齐帝微微挑眉。
走下宝座,亲自搀扶席名起身。
鼻子微微抽动,脸上的笑意倏地一滞,又恢复正常。
他拍了拍席名的肩膀
“回去吧,这事都是小事,不要伤了你我君臣之宜。”
席名脸色缓和:“臣不敢,臣遵陛下教诲。”
待席名慢慢退走,齐帝的脸色已经黑沉如墨了。
祁元祚跑到他身边:“父皇儿臣说的对不对,他手上的香味儿好重!”
齐帝摸摸他的头,不是重,是腻!一股带着隐晦暗示色彩的情香!
“你乖乖的去和你大哥吃早饭,朕中午陪你午睡。”
“你不喜欢他,日后朕不让他出现在你面前。”
祁元祚痛快答应:“好!父皇再见!”
祁元祚拉着大皇子的手离开。
齐帝多疑,经过上次大皇子的告状,虽然他没有查出东西到底对席名有了不好印象。
此次在祁元祚引导下,齐帝对席名的怀疑再也压不住。
“让暗里的人动一动,他每日做了什么朕都要知道。”
肥公公:“是,陛下。”
祁元祚拉着大皇子一路去承祚殿。
大皇子甩开他的手,嘲讽道
“别装了,你一直在骗我,对不对?”
祁元祚疑惑:“孤骗了大哥什么?”
“你刚才还说我又冲动又莽撞!”
“对啊,大哥一直在被席少傅牵着鼻子走。”
他语重心长道:“大哥,如果你陷入自辩的陷阱是赢不了嘴皮子的,对上一肚子歪理的,咱们要倒打一耙!”
“父皇说这叫做……叫做……”
祁元祚使劲儿想怎么编:“叫做王霸之气!”
大皇子立刻反驳:“放屁!那叫帝王之威!”
祁元祚附和:“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大皇子狐疑的看着他:“你转身,向前走。”
祁元祚睁着眼睛歪歪头。
大皇子扭头不看:“不许卖乖!快点儿!转过去!”
“好叭。”
他转身向前走。
没走几步,脑子里的系统高声提醒
“宿主!躲开!他要偷袭!”
大皇子猛地挥出一拳,却不见祁元祚身后胖公公和丝苗二人眼神倏地锋利。
这一拳在祁元祚耳边停下。
祁元祚至始至终没有停步没有躲闪,仿若不知。
大皇子不知该庆幸还是失望。
太子还是太子。
太子又不是太子。
习武之人即便失去记忆,失去武功,身体也会保留对危险的惯性防备。
如果是上一世的太子,绝不可能对这一拳无动于衷。
“好了,转过身吧。”
祁元祚转身,扬起脸,笑的想个酒心汤圆,他张开手撒娇:
“抱抱,累,心口疼。”
大皇子顿生紧张,抱起他往承祚殿走,一声声询问消散在空中
“今日的药喝了吗?都养了好些天怎么还会疼呢?是不是跑多了……”
大皇子今年六岁,正是启蒙的年龄,席名是皇帝为祁元祚挑选的太傅,正等着平步青云,却因为太子受伤不了了之。
祁承友不信席名心里得劲儿。
席名正得圣心,昨日那般情况他都能进宫看望太子可见皇帝对他的看重。
祁承友昨日去拜访,将父皇改主意的事告知,表面虚怀若谷的老狐狸果然露了馅儿。
教导大皇子哪有教导太子荣光。
只是昨日席名目中打量令他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今日同样如此。
带着不知名目的性的扫射,像评估物件似的打量他。
多少年没被人这么看过了。
大皇子心中隐生暴躁,想把这狗日的眼珠子挖了!
难不成上一世他也这么看祁元祚?
祁元祚是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表面大度,背地里脾气不小。
这就是太子弑师的真相?
齐帝子嗣稀少,如今只有两位皇子,太子才三岁,不到入学年龄。
整个尚书房只有大皇子一人。
席名站在大皇子身边,教他跟读着《千字文》
“知过必改,得能莫忘”
“罔谈彼短,靡恃己长”
“……”
大皇子一边走神一边跟读。
这两句话的意思是自己有能力做到的事一定不要放弃。
上辈子他一直没放弃争皇位算吗?
不要谈论别人的缺点短处,也不要仗着自己的长处或优点骄傲自大。
大皇子认真思索,《千字文》里不让做的他全做过,《千字文》鼓励做的他一样不干。
这叫什么?倒行逆施?
祁元祚呢?他就是个伪君子,凭什么最后是他坐上了皇位?
凭什么父皇这么偏袒他?
三废三立都整不死他!他造反两次父皇都想着把皇位传给他!
艹!
这也就算了,他还能安慰自己不是输给太子而是输给老皇帝偏心。
但是上辈子他死后魂魄徘徊在皇宫,看到祁元祚掩盖了他乱伦、下毒杀弟的罪名,让他得以入葬皇陵。
老三老四老五老六全在皇陵团聚了,只有祁元祚凄惨的死在了外边。
死于凌迟,挫骨扬灰。
他稀罕多出那点罪名吗?
他稀罕葬入皇陵吗?!
伪君子作派,虚伪小人!他都死了还恶心他!
祁元祚的死法也在恶心他!艹!
肉体机械的跟读着,灵魂满天撒泼。
席名也在观察大皇子。
性情敦敏,长相中上,身子骨不够纤细,皮肤比不上太子。
想到床上的太子虚弱惨白的神色,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唇,心里有些惋惜。
天知道当他得知自己能够教导太子有多欣喜。
那是天下最尊贵人捧出的瑰宝,绫罗绸缎铺地,东珠玩做弹珠,走到哪里都前据后拥。
吃喝集天下精粹,脚都极少落地,养的那叫一个绵软嫩如羹,更别说太子未来还会登上至高之位!
他驯养了未来皇帝,只要升起这个想法,他就心痒难耐。
可惜中间出了差错。
不过皇家养出的小孩,怎么也比外面的野草强。
他一心二用观察周围,太监在书房外候着,都是背对,侍卫离得远远的。
他只摸摸,不做什么,这个年纪的小孩就是一张白纸,还不是任他勾画连横。
儒家思想最好用了,慢慢腐蚀思想、瓦解心防,他喜欢将果实逐渐养熟养到糜烂的过程。
就算被发现又怎样,他又没做什么。
这些小孩告状都说不清楚。
席名心里各种想象,心里得意,面上仍一本正经。
想着想着,情不自禁就上了手。
手上忽然有一股温热触感,大皇子吓了一跳,却见席老头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牵住他的手,带着他去磨墨。
不知是否是错觉,对方的小拇指很轻微的骚刮着他的手背。
呼出的气息就在耳边,有口臭。
“大皇子聪慧,背诵《千字文》定不成问题,微臣教导殿下执笔。”
大皇子目光落在对方尤其长的小拇指指甲上,一股恶寒令他忍不住打个哆嗦。
他惊疑抬头看席名,直勾勾的看进那双露邪的眼睛。
若是普通小孩,正是狗屁不懂得年纪,能看出什么。
大皇子是谁?
上辈子争储挺了二十多年,死亡排名倒数第三!
席名这点心思在他眼里都不够看。
这不看还好看完一股怒气由心冲脑。
这屎壳郎看他的眼神跟他乱伦的时候有什么区别?!
怪不得熟悉又违和。
大皇子瞪着眼睛躲屎一样跳起来。
干他娘的!
他在席名惊疑时抄起桌子上的砚台,快狠准劈头盖脸猛砸!
席名被一砚台敲折了鼻梁骨,酸疼冲的他满眼泪花,他捂着鼻子后退的空档,大皇子拎起板凳对着他下半身哐哐砸。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想他当年看上了小姑,现在竟也被人看上了?!
祁元祚狗崽的乌鸦嘴!若能回到上辈子他一定捂住他的嘴让他把‘物以类聚’的诅咒吞下去!
大皇子像疯了的花豹,砸不残他也要砸死他!
席名抱头鼠窜在一堆桌子凳子中绕圈,嘴里大喊
“来人!来人!大皇子发疯了!”
尚书房外的太监听到动静连忙跑进来,他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不敢去拦大皇子,就只能护着少傅
“殿下!冷静啊殿下!”
一顿闹腾,两人被带上了御书房。
齐帝今日朝堂又和太后掰扯叛乱的事,心里正烦着呢,看两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说吧,怎么回事?!”
“尚书房学子打老师!祁承友!你好大的本事啊!”
席名以退为进,膝行几步痛哭流涕:
“陛下!微臣也不知做错了什么!竟引得大皇子暴怒!臣挨打事小,大皇子名节事大,陛下息怒!”
齐帝神情微微缓和:“席卿,此事朕一定会为你做主。”
祁承友忽然大声怒道:“父皇!这狗日的他摸儿臣手,在儿臣耳朵上吐气!他勾引儿臣!”
齐帝一口水喷出,目瞪口呆。
祁承友嫌火候不够,接着加码
“父皇!他还说儿臣不如弟弟皮肤白!说弟弟看的他心痒痒!”
齐帝拍案震怒。
“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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