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丁芷兰厉毅的其他类型小说《丁芷兰厉毅的小说穿进年代文,我成全男女主的爱情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壹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郑团长,怎么样?”下台阶,她已经给郑团长搭了,现在看郑团长愿不愿意下来。她要对付的人一个是孙伟国,另一个是丁迎娣,眼前这位郑团长,若非必要,她没想交恶。“两个工作岗位外加一千五百块钱。”郑军脸黑了黑,主动把具体赔偿说了出来,“丁同志,我给你的补偿绝对算多了。做人,别太意气用事,那样容易吃更大的亏。只有到手上实实在在的好处才是真的。”“有了两个工作岗位以及一千五的存款,丁同志你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过得很好。要是你有需要,在这些赔偿的基础上,我再给你介绍一个对象,他的级别不会比孙伟国的低。”这样,丁芷兰总该满意,愿意放过孙伟国了吧。为了保下孙伟国,郑军直接下了血本。在动荡的七十年代,别说郑军跟孙伟国毫无关系,哪怕是亲父子的关系,当老子的都...
《丁芷兰厉毅的小说穿进年代文,我成全男女主的爱情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郑团长,怎么样?”
下台阶,她已经给郑团长搭了,现在看郑团长愿不愿意下来。
她要对付的人一个是孙伟国,另一个是丁迎娣,眼前这位郑团长,若非必要,她没想交恶。
“两个工作岗位外加一千五百块钱。”郑军脸黑了黑,主动把具体赔偿说了出来,“丁同志,我给你的补偿绝对算多了。做人,别太意气用事,那样容易吃更大的亏。只有到手上实实在在的好处才是真的。”
“有了两个工作岗位以及一千五的存款,丁同志你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过得很好。要是你有需要,在这些赔偿的基础上,我再给你介绍一个对象,他的级别不会比孙伟国的低。”
这样,丁芷兰总该满意,愿意放过孙伟国了吧。
为了保下孙伟国,郑军直接下了血本。
在动荡的七十年代,别说郑军跟孙伟国毫无关系,哪怕是亲父子的关系,当老子的都不可能随便拿两个工作以及一千五百块钱来帮忙摆平麻烦。
郑军这样子,真是比孙伟国的亲爹对孙伟国还好。
丁芷兰不明所以地看着郑军:“你对孙伟国,为什么那么好?是什么让你对他做到这个份儿上?”
真的只是因为受了男主光环的影响吗?
这也太可怕了。
郑军避而不答:“你只需要告诉我,答不答应。”
丁芷兰动了动嘴巴,觉得有点口渴:“我可能要让郑团长失望了。”
郑军“砰”的一声,先是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又急忙压下火气,保持冷静地看着丁芷兰:“为什么?我给的还不够多?那好,你来开条件,你到底要多少!”
丁芷兰摇头:“多少都不行。”
郑军定定地盯着丁芷兰看:“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好好一个小同志,为什么那么犟。不就是受一点委屈吗?跟那些好处比起来,受的委屈有那么重要?这样吧,你往红河村打一个电话,跟家人联系一下,听听你家人的意见。”
年轻人容易意气用事,总不可能整个老丁家的人都这样吧?
丁芷兰还是摇头:“这件事情,我家人的态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想法。只要我不同意,事情就不算完。”
郑军一再告诫自己,别乱发脾气,免得吓着丁芷兰,把事情弄得越发复杂,但丁芷兰这油盐不进的态度实在是叫他恼火:“丁芷兰,你就是一心想让孙伟国死,想毁了他是吧?!”
这一次,丁芷兰变了动作,在郑军怒不可遏的神情里点起头来:“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可惜,我的力量太小了。要完成这个目标的话,我估摸着还得再努力一点。”
郑团长这态度是想保孙伟国毫发无损。
她跟郑团长的愿望冲突,可能谁都不能如愿了。
“卟……”
随着丁芷兰和郑军的谈话,不知道从哪儿传来极轻的闷笑声。
极怒的郑军没有听到,注意力都在郑军身上的丁芷兰更听不到了。
厉毅白了徐清一眼,让徐清好好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别打扰郑团长和那位女同志的谈话。
徐清无辜的耸了耸肩,他已经非常努力了好吧,刚才实在是憋不住了才笑的。
哪儿来的女同志啊,胆大包天,敢用这么嚣张的态度和郑团长说话,郑团长专横起来,几个人不怕?
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想到那位女同志的话明明都快要把郑军给活活气死了,还谦虚地表示自己力量太小同,仍需努力,徐清又想笑了。
说着,孙伟国还对丁芷兰深深地鞠了一躬:“我们都是从农村里出来的,农村子弟兵的路有多难走,丁同志,你也知道。我能有今天,真的很难很难。我希望以后能有更多的发展,更好的建设祖国,为部队奉献一生。如果记过的话……那么我的军旅生涯……很有可能毁了……”
“所以,丁同志,可不可以……丁同志,求求你了。我做错的事情,愿意用一生去补偿。这辈子,不论什么时候,只要丁同志你需要我的帮助,我肯定没二话。”
丁芷兰抿了抿唇,听得出来,这次是“割到肉”了,所以“疼”了,瞧瞧这个道歉跟上一个道歉的差别……
丁芷兰哪里愿意搭理孙伟国这个渣男,又闹心了起来,谁让渣男刚才那话像极了在暗示她,只要她愿意帮他说话,转圜记过的事情,那么他就愿意娶她,并且这辈子都听她的:“他这是在给我画饼吃吗?”
王副所三人齐齐一脸问题:“什么意思?”
丁芷兰又换了一个更能理解的说词:“他这算不算是当着你们的面,口头贿赂我?”
孙伟国的算盘,不止丁芷兰听明白了,其他三个人比丁芷兰更早明白。
要是孙伟国跟丁芷兰的婚约继续保持,或者是赶紧结婚扯证。那么所有的事情都只是小情侣之间的一场玩笑和闹剧,很容易被抹平。
哪怕有诟病,但问题、责任就不大了。
丁芷兰本人都不追究,表示原谅孙伟国,更何况,成了一体夫妻,这个过,丁芷兰都不会再愿意给孙伟国记的。
一句话,丁芷兰肯配合,这过,就能不记。
所以,这样的处理方式主要看丁芷兰的态度,郑军和蒋政委都插手不了,这才在孙伟国说话的时候,两人没有开口,王副所都没阻止。
不过丁芷兰这句话一说出口,等于是摆明了态度,不可能跟孙伟国和好,再接受孙伟国的。
如果说,郑军在替孙伟国感到惋惜,那么王副局就是高兴了。
这个孙伟国很有问题,没担当,根本算不上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要是小丁同志想要找对象的话,他肯定能给小丁同志找到更好的。
处于中立位的蒋政委对丁芷兰的决定,给予肯定,孙伟国不适合丁芷兰,两人勉强在一起,以后闹矛盾、吵架的时候,绝对少不了:“丁同志,关于这个当兵的名额,你有什么想法?”
丁芷兰抬起下巴,理直气壮地说道:“赔我家一个工人的名额,以及一千元的补偿。”
郑军:“……”好大的口气!
蒋政委:“我同意。”
王副所叹气:“小丁同志还是吃亏了。”
郑军:“……”他不可思议地地看向两人,不明白在听了丁芷兰的要求之后,这两人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
单这一千元的赔偿,都够让孙伟国伤筋动骨的,更别提,还要有一个工人的名额,孙伟国哪有这样的能耐?
丁芷兰提出这样的要求,那分明是冲着部队,冲着他跟老蒋来的。
蒋政委无视郑军指责的目光,坦然地说道:“我觉得丁同志的要求,非常合理。虽然说,职业不分贵贱,工农兵一家。但郑团长,你来说,军人跟工人,真的没有区别吗?”
“孙伟国入伍五年,津贴以及奖励全加在一起,不止一千了吧?丁同志提出的交换条件,你告诉我,有什么问题?”
认真算起来,就像老领导说的那样,吃亏的是小丁同志以及整个老丁家才是。
拿一个当兵的名额,培养出孙伟国这么一只白眼狼不够,孙家去老丁家退婚,更是让老丁家的人沦为整个村的笑话。
两家的仇,结大了。
小丁同志做得对,账都要算了,算得越清楚越好,一点情面都不用留。
郑团长气得“哼哧哼哧”,跟老牛喘气似的,偏还反驳不了蒋政委的话。
有蒋政委和王副所在,哪怕郑军有心帮孙伟国,也是不方便干涉太多。
就如丁芷兰刚才提的条件,你可以说,丁芷兰要得多,要得狠,但没办法说丁芷兰要得过分以及过头了。
丁芷兰是狠狠地踩着那个最高的上线界点,争取多在孙伟国的身上咬下一口肉,给自己和老丁家出口恶气,不让丁孙伟占半点便宜。
经过连番的打击,孙伟国板正的身板都变得弯起来,声音更是哑得厉害:“团长,政委,那一千块……我去借,凑一凑,还勉强能弄出来。可这工人的岗位……”
哪怕他成了副连,他们孙家除了他这个当兵的,还没有一个工人,都在乡下种地赚工分。
他上哪儿弄一个工人的岗位赔给丁芷兰,丁芷兰是痴人说梦!
一千块,他可以咬牙给丁芷兰凑出来,但是工人的岗位,丁芷兰休想!
丁芷兰笑了,都到了这个时候,孙伟国还没搞清楚眼前的状况,还不明白,只要她没踩过界,她所提的要求,都会被满足,孙伟国肯不肯,有没有那个能力,都不重要,因为有人会解决。
想到此,丁芷兰看向蒋政委,这事儿,只有他才能敲板。
至于那位郑团长……果然如书里写的那样,对孙伟国百般维护,即使是知道了孙伟国的人品有瑕,和他以为的不一样,这维护的态度依旧在。
幸好!
丁芷兰满是感激的目光投向王副所,她,也是有人护着的!
王副所挺了挺胸膛,骄傲地抬起下巴,今天这个腰,他肯定是要帮小丁同志撑到底的。
对郑军,王副所已经没什么指望了,没让王副所失望到底的是,蒋政委的表现没有毛病。
要是连蒋政委都跟郑军一样糊涂,以后这部队,王副所决定不再踏入一步,也绝不再跟部队里的人联系,他没脸跟人说,这两个糊涂蛋是有眼无珠的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他给部队抹黑、丢人了。
不负众望,蒋政委给出一个叫人满意的答案:“一千块钱,你能想办法凑齐,那最好。至于岗位,部队会想办法解决。但是!这个岗位得用你以后的军功来抵。”
孙伟国张大嘴巴:“这、这怎么可以!”他的军功用来晋升都难上加难,不知道要立几个功,才能从副连变成正的。
要是以后好不容易挣的军功,直接被用来抵消给老丁家的岗位,那他以后还有什么盼头?
“不可以?!”蒋政委冷喝,“那行,我替小丁同志出一个主意,钱,你还是要还给人家,然后办转业手续。以你现在的情况,加上你退役的原因不光彩,是轮不到部队帮你安排工作的。”
“可看在小丁同志的面子上,这个岗位还是可以给你安排上,你再把工作还给人家,那也行。小丁同志,你同意吗?”
丁芷兰赶忙点头,但凡犹豫一秒都是对蒋政委这张嘴巴的不尊重:“同意,我非常同意,一切都听政委您的。”
“……”孙伟国肩膀一垮,求助地看向郑团长,郑团长皱皱眉毛,还是选择别开脸。
看看郑团长和蒋政委的脸色,孙伟国突然想到什么,转身面向丁芷兰,认真提出建议:“虽然丁家发生的事情,不是我做的。可你要说,这些都是受我影响的,我勉强可以认!”
“事实上,不是今天听你说之后发生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丁芷兰同志,请你一定一定要相信我。”
关键已经不在郑团长和蒋政委了,丁芷兰的态度决定了一切。
要是丁芷兰不相信他,一直把所有的锅都扣在他的头上,这必然要引起郑团长和蒋政委对他的不满以及怀疑。
部队里培养出来的兵,怎么能做这种残害人民群众的事情,保家卫国,才是他们该做的事情。
丁芷兰敛着眸光,定睛看孙伟国。
面对丁芷兰执着、审视的目光,孙伟国没有半点心虚,不闪不避,坚定地和丁芷兰对视。
三秒后,丁芷兰收回自己的目光,实事求是地说道:“或许,我的确是可以相信,这件事情还不是你做的。”
孙伟国紧张的表情放松了下来:“丁芷兰同志,非常感谢你愿意相信我……”
“不过……”丁芷兰迅速打断了孙伟国的话,“即便是这件事情,不是你主使的,但你还是要负最大的责任。我说过,你是这件事情的既得利益者。你知道,事情不是你做的,那么你怎么不再动动脑筋,还有谁能愿意为了你的前途做这么阴损的事情?”
在知道了这么阴毒的计划不是孙伟国想出来的,丁芷兰的心情并没有好转,左右便宜全被孙伟国占了,她和老丁家一直在吃亏。
所以孙伟国这个男主,她撕定了,原主的河,绝对不能白跳!
孙伟国身子晃了晃,不稳地往后退了小半步,整个人像是被人用大铁锤重重地砸了一下。
丁芷兰的意思是,那些污蔑、陷害人的话和事,都是他们孙家的人说出去的和做的?
孙伟国想否认,但有了丁芷兰前面的一番分析,就连孙伟国自己都越想越觉得,那些不光彩的事情还真有可能是他们孙家的人做的。
特别是每一次,孙家的人都跑在最前头,对老丁家的人进行抨击和打压。
孙家的人这么做的目的再明显不过了,一切都是为了在部队里的他!
真要这样的话,那么那些事情是孙家做的跟和他做的,还真没有什么区别,他都难辞其咎。
“都想明白了,猜到都是谁做的了吗?自己的孩子就是孩子,是宝贝蛋,别人家的孩子就是垃圾,可以随便践踏。你们孙家人太可怕了。孙家的人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半点都想不起来,你这颗凤凰蛋到底是怎么当上这个兵的。做人,可不能这么没有良心。”
丁芷兰的话跟千斤锤似的,一下又一下锤在孙伟国的心上,让孙伟国再也反驳不出一个字来。
看到孙伟国大受打击、精神萎靡的样子,憋屈了好几天的丁芷兰在这一刻,气终于顺畅了。
蒋政委思考了一下道:“你说的这些情况,我们都子解了。因为孙副连的错误,使得你们一家遭受了那么多不公平的遭遇,我很遗憾。我跟郑团长也会做深刻的检讨,是我们这些领导做得不够到位,没有把团里的兵教育好,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小丁同志,你尽管放心,你们丁家的事情,部队肯定会处理好,让你以及你的家人,生活恢复平静。”
一对二,他打得过吗?
更何况,谁让孙伟国先犯的错!
看到郑团长的回避,孙伟国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跟赔钱、赔工作还能当兵比起来,他可能选退伍,赔钱、赔工作吗?
要赔的东西怎么都不会少,争取的结果是自己的兵没得当了,他五年的流血流汗,岂不是白费了?
两者之间,孙伟国只能低头:“政委,我不想离开部队,钱和工作,我都愿意赔,一切都听政委你的安排……”
说完这句话,孙伟国的人都快垮了。
他目光复杂地看向丁芷兰,愣是没想明白,先对两人婚事不满,提出退婚的人都是丁芷兰,为什么最后为此付出惨痛代价的却只有自己,丁芷兰不费吹灰之力就替老丁家争取到了那么多的好处。
他真是小看了丁芷兰这个村姑,这脑子比猴都精!
原来,丁芷兰不是只知道胡搅蛮缠的人。
解决完第一项赔偿之后,丁芷兰继续自己的主题:“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件事情,希望部队可以还我一个‘母’……公道,证明我的清白,还我们丁家太平日子。”
“什么意思?”听到丁芷兰说话的表情那么严肃,蒋政委的心猛地沉了下来。
现在外头是什么风气,蒋政委当然知道。
就连他们部队里不少首长因为一些莫名的理由,被人举报,分明都是在战场上流血过的革命战士,最后不止被逼得脱下军装,更是要送到条件极为艰苦的地方接受所谓的改造。
蒋政委不确定,丁芷兰说的情况跟这些事有没有关系,如果是的话,那么丁家还真是遇到了大麻烦,蒋政委也越发能明白,千里迢迢跑来部队的人,怎么只有丁芷兰一个。
别是丁家的人除了丁芷兰以外,都遭殃了吧?
蒋政委的脸黑得跟墨似的,身上的低气压把郑军都给惊着了:老蒋这是想到什么,脸色才能臭成这个样子?
“孙伟国跟我退婚之后,我们村里就谣传起是因为我乱搞男女关系,给孙伟国戴了绿帽子,逼得身为副连的孙伟国不得不跟我退婚。退婚的事儿这么大,既然孙伟国没有问题,那有大问题的人,肯定是我。”
“这个谣言一起来,我爹身为村长,失去威信,村里的人不把我爹放在眼里,不听指挥积极上工劳作,消极怠工就算了,还针对我们一家子。我出门就被骂是破鞋,我侄子、侄女出去玩儿,还会被同村的孩子欺负,砸石头。我离开之前,村子里的人已经逼上我家大门,不止说我爹不会教女儿,不配当这个村长,还让我爹把我交出去,要给我剃阴阳头,批斗我。”
“不是拉扯之间,我一时悲愤交加,想不开,推开那些抓我的人,跳河,差点死了。今天的我,早就没办法完整地站在这里了。”
丁芷兰说得越多,屋子里四个脸色各异的男人表情就越是沉重。
孙伟国纯纯是听不得“戴绿帽”这三个字。
郑军则觉得红河村的这种处理方式简直就是乱得一塌糊涂,怎么能随便给一个小姑娘定那么严重的罪名,还把丁芷兰逼得去跳河。
哪怕郑军是个大老粗,他也听出了这件事情里藏着很大的问题。
要是连这点灵敏度都没有的话,他今天怎么可能当上一个团的团长。
“老蒋……”丁家退婚这件事情听上去,是滩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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