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昭姜言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穿成七零真千金,虐渣暴富嫁军官(沈宁昭姜言礼)》,由网络作家“寻十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宁昭将割好的麦子拉到晒谷场之后今天的工作就结束了。晒谷场有专门的人打谷,大多是村里有力气的汉子,每天晚上打,一个人可以多赚两工分。沈宁昭不缺钱票,也就没有再回去地里领活。而是回了知青院,现在才是三点多,距离下工还有两个多小时。沈宁昭烧了一点热水,在自己新买的脸盆里兑成了温水。从里面关上房间门,带着一盆水和毛巾闪身进了空间里面。这还是她第一次进空间,将水和毛巾在旁边放好,用知青院种菜用的锄头,在空间的黑土地里挖了几个坑,种上了昨天在山上挖到的草药。草药虽已经放了一夜,但因为空间能保鲜,所以上面带着的泥土还是湿润的。挖来的药材不多,没多久就种完了。又给种好的药材浇了点灵泉水,才抬起右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等确定还有时间后,又挖了几道...
《小说穿成七零真千金,虐渣暴富嫁军官(沈宁昭姜言礼)》精彩片段
沈宁昭将割好的麦子拉到晒谷场之后今天的工作就结束了。
晒谷场有专门的人打谷,大多是村里有力气的汉子,每天晚上打,一个人可以多赚两工分。
沈宁昭不缺钱票,也就没有再回去地里领活。
而是回了知青院,现在才是三点多,距离下工还有两个多小时。
沈宁昭烧了一点热水,在自己新买的脸盆里兑成了温水。
从里面关上房间门,带着一盆水和毛巾闪身进了空间里面。
这还是她第一次进空间,将水和毛巾在旁边放好,用知青院种菜用的锄头,在空间的黑土地里挖了几个坑,种上了昨天在山上挖到的草药。
草药虽已经放了一夜,但因为空间能保鲜,所以上面带着的泥土还是湿润的。
挖来的药材不多,没多久就种完了。
又给种好的药材浇了点灵泉水,才抬起右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
等确定还有时间后,又挖了几道浅沟,将今天顺手顺来的麦子洒在了里面。
再给麦子浇了些水。
才就着端进来的那盆水,将身上的汗擦洗了一番。
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后,沈宁昭出了空间,把盆子里面的脏水倒了,又洗了个头,就到了五点半。
慢慢的走到晒谷场集合,跟着大队长喊了几声号子,今天一天的工作才算是真的结束了。
知青院的知青,除了沈宁昭和张来弟,以及今天负责做饭,所以少安排了两个工分的活的刘红梅之外,都急匆匆的回了地里忙活。
他们干活慢,上工时间干不完,晚上就要加班加点。
也幸好六点天还不是很黑,晚上月亮也亮,剩下的也只是将麦子运到晒谷场,并不影响干活。
晚饭依旧是红薯粥,只是里面的麦仁换成了苞米碎粒,刘红梅做饭比张来弟好吃一些。
也没有和张来弟一样,切去年的酸菜,而是在知青院的自留地里,拔了些青菜辣椒,配上一个茄子。
青菜是用水烫熟,捞出来挤干水切了切。
茄子则是放在箅子上,底下煮上红薯饭。
饭熟了,切成片的茄子就也熟了。
将茄子拿出来晾凉撕成条,同青菜放在一起,加上剁成碎末的辣椒,盐和醋一拌,便是今天的菜了。
今天的馒头是黑面拌着苞米面的,比纯黑面要好吃的多。
其实也不是黑面难吃,主要是这个时候的黑面,为了能多磨一些,里面会有一点麸皮,蒸成馒头就会刺嗓子。
苞米面配上,黑面的比例少了,就会稍微好上一些。
凉拌菜虽然没有油水,但到底是比酸菜好吃,吃起来清爽的很,沈宁昭也吃了好几口。
饭吃完,知青们洗了碗,就待在院子里纳凉。
这会已经八点了,气温还没有降下来,屋子里闷热,沈宁昭被灵泉水改善了体质,倒是感觉不到。
但还是跟着知青们坐在院子里,听着他们说说笑笑。
只是今天许是都累着了,众人说了几句就都没了话,王建国手里的扇子也不摇了。
对着月亮叹了口气说:“刚下乡时,还想着在乡下大有可为,结果来了乡下,每日就是做农活。
春收倒还好,夏收就真是折腾死人了。
这天气也闷热的,要是下一场雨就好了。”
王建国看着满天繁星,也知道下雨是奢望。
孙国富几个老知青听了王建国的话,纷纷朝王建国看了过来。
“沈知青你来的正好,陈知青他们说你打了他们,还侵占了集体资产,是不是真的?”
江丹义开门见山的问。
侵占集体资产是罗连平说的,就是一只鸡。
沈宁昭知晓三人说的话应是添油加醋的,所以听到江丹义问她。
立马说:“打人我认,但我没有侵占集体资产。
我今天在山上打了个野鸡,给知青院加了个餐。
罗知青他们觉得我一个人吃了大头,就给我扣帽子呢。
他们不招惹我,我不可能对他们动手的。
大队长你知道的,我和陈志远还有宁月,本来就和仇人似的,他们说我点啥话,我受不了。
没撕了他们的嘴都不错了。”
沈宁昭轻飘飘的看了三人一眼,三人被她看的头皮发麻,纷纷低下了头。
江丹义都不用去知青院问,看到三人的样子,就知道是他们先招惹了沈宁昭。
当即看着三人道:“山上的野鸡兔子,一向是谁打了归谁,只要你有本事你也可以去打,打到了你一个人吃都没问题。
人家沈知青主动分给你们,你们还挑事。
和沈知青比起来,我看是你们思想更有问题。
知道和沈知青关系不好,以后就和沈知青少往一块凑!
沈知青的东西,你们也别沾,省得挨打了又来找我。
行了,也就是几巴掌,看着也不严重,沈知青你给他们在卫生所买点消肿的药油,这个事就这么算了。
要是再有下次,就按今天中午说的,挨打的和没挨打的都去挑粪!”
说完他又看向沈宁昭,“沈知青卫生院一瓶药油是两毛钱,你看你是自己去买还是给他们钱?”
“我给钱。”
沈宁昭笑眯眯的道,从口袋里拿出两毛钱来,往桌上一放。
看着宁月三人道:“这次是第一次,下次你们要是再来我面前犯贱,我还是会打你们。
你们知道我不缺钱,就是赔你们一块钱也不心疼。”
江丹义没想到沈宁昭会这么说,赶紧敲了一下桌子,“沈知青,不管怎么样打人是不对的!
打重了有理都变成没理了!
要是真把人打坏了,可不是钱能处理的!”
江丹义说出来的话带着警告,也是怕沈宁昭犯错误。
“有理就是有理,我丑话也说在了前面,他们还是非要来找打,谁也拉不住。
大队长你不如让他们管好自己的手和嘴。
我下手有分寸的,不会真的送自己去蹲笆篱子。
但若是真的逼急了,也不一定!”
沈宁昭一点也没有因江丹义的话,放弃动手的想法。
还对着三人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笑容明媚,却让几人忍不住发了个抖。
江丹义听了这话,还想再说些什么。
却被自己的媳妇拉了一把,“我觉得沈知青是个有分寸的,他们三个管好自己,沈知青也不会对他们动手。
天也晚了,明天还得上工,不如就先让他们回去吧。”
江丹义媳妇显然是站在沈宁昭这一边的。
大队长只能无奈的挥了挥手,“行了回去吧,你们三个不想挨打就别惹事。”
宁月三人见江丹义这么处理,也是敢怒不敢言。
由罗连平拿了沈宁昭放在桌上的两毛钱,出门左拐去了卫生院买药油。
沈宁昭则是回了知青院。
回到知青院时,纳凉的知青们都没回屋,显然也是想知道大队长会怎么处理此事。
看到沈宁昭毫发无损,还笑着进了院子,也猜到应是罚的不痛不痒,便都散了。
你放心,以后我会尽力和陈志远好好相处的,不会让你为难。”
……
沈宁昭下工的早,四点多就已经将麦子都运到了晒谷场。
江丹义看到了,都有些想明天给沈宁昭安排十二个工分的活。
但知道沈宁昭不是缺钱票的,也没有想干十二工分活的意思,就还是暂时歇了这个想法。
只想着明天问问沈宁昭愿不愿意干再说。
沈宁昭从晒谷场离开,先回了一趟知青院,照常将顺手捡来的麦穗撮了撮,洒在了空间的黑土地里。
又把长的差不多了的小青菜拔了些。
空间可以保鲜,这些青菜拔出来也可以存放。
剩下的青菜沈宁昭让它们继续长着,打算留种。
又把旁边种的黄瓜西红柿,熟了的也摘了些下来。
用空间里的灵泉水一洗,一边吃一边上山去了。
大青山可是个宝,前段时间因为姜言礼他们还在山上,沈宁昭便只是在山脚下捡柴。
今天她打算再往山上走一走,看有没有什么收获。
在灵泉水和空间灵气的作用下,沈宁昭的木系和治愈系异能已经强了不少,以前只能催生出一小颗小草芽,现在都能够催生出藤蔓了。
还能和方圆五十米之内的植物沟通。
借着这些植物们的帮助,沈宁昭很容易就抓住了两只野鸡一只兔子。
还挖了些山上的野果树。
野果树没挖太多,每样只挖了一两棵,全部都移植进空间后,又捡了些柴,提着一只野鸡回了知青院。
野鸡打算今天晚上就吃了。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沈宁昭也发现了,除了宁月和陈志远,以及罗连平之外,爱惹事的也就只有闫媛媛一个人。
剩下的知青虽然各自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算盘,但都不太会主动去找别人的麻烦。
余有田和张德福甚至比起其他人还更有正义感。
所以沈宁昭也不介意让他们跟着吃一点肉。
做饭的还是张来弟,沈宁昭将野鸡脖子已经拧断了。
张来弟烧了一锅热水,给野鸡拔了毛,泡了些春天在山上捡来的蘑菇和笋。
放在一起炖成了大杂烩版的小鸡炖蘑菇。
里头还和往常一样切了不少土豆。
只是给沈宁昭的那一碗,是满满的鸡肉和蘑菇。
张来弟给沈宁昭盛了一大碗,用沈宁昭在村里拿钱换的鸡蛋,单独在沈宁昭喝汤的碗里打散,用烧的滚烫的青菜汤一冲,就成了蛋花。
配上热腾腾的二合面馒头,味道十分不错。
知青们闻到肉味也是高兴的很,都拿着自己的碗站在了灶房前头。
宁月看到沈宁昭是一大碗肉,别人碗里的大多是土豆,汤里也是一点蛋花没有,转头就小声的和罗连平道:“连平哥,姐姐吃的怎么和我们不一样?”
罗连平本来没注意到,被宁月一提醒,才看了一眼沈宁昭的碗。
又看了看锅里,眉头就皱了起来,质问张来弟:“为什么沈宁昭吃的和我们不一样?你们给沈宁昭开小灶?
一个知青院的知青,吃什么都应该平均分配!
凭什么沈宁昭搞特殊?”
宁月下工之后,回来没多久就和陈志远出去了,罗连平第一天上工累的不行,进了屋子就再没出来。
所以他们三人并不知道鸡是沈宁昭带回来的。
张来弟本来已经伸手准备接罗连平的碗了,听到这话黑着脸将手又收了回去。
闫媛媛刚走没多久,孙成武就带着自己的母亲和妹妹,连同被抓走的会计江贵川一家子上门来找麻烦了。
他们来时,沈宁昭刚换了一身稍微旧一些的衣服,打算上山去砍柴。
就听到外头闹哄哄的,哭嚎中夹着好几个女人的叫骂声。
也不用深想,沈宁昭就知道是孙成武带人来了。
四下看了看,拿着墙角放着的砍柴刀就出了院子。
院子外站着两个四十来岁的妇女,穿的衣服还算整洁,也没有什么补丁。
后头还跟着几个二十来岁的姑娘。
其中一个姑娘和孙成武眉眼间有些相似,想来应是孙成武的妹妹。
还有些跟着他们一起来看热闹的村民围在旁边。
孙成武的娘叫白桂芳,正坐在地上嚎哭着。
“天地良心啊!我们家老孙从来没干过对不起村里的事情。
就被那个新来的知青送去了革会。
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子啊!”
白桂芳边哭边拍大腿,许是在来之前就哭了好几次,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却没有几滴眼泪。
孙成武的妹妹孙成娟站在她后头,有些不知所措,但也跟着白桂芳哭了好几声。
江贵川的老婆王大妮是个泼辣的,手里还提着菜刀。
眼睛瞪着守在知青院门外,对着里面吼:“举报了我们家贵川的是哪个?
把门给我打开,我今天非得让她知道得罪了我王大妮是什么下场!
赶紧给我出来,去县里把我们家贵川捞出来,不然我让你在这河湾大队待不下去!”
王大妮在外面叫嚣,孙国富几人知道今日的事是闫媛媛引起的。
他们也没想到竟然闹的这么大,王大妮甚至提了菜刀过来,一副要砍人的样子。
站在院子里,说什么也不敢过去开门。
几人时不时的往后院看,想看看沈宁昭会怎么解决今天的事。
沈宁昭丝毫不惧,脚步沉稳的穿过堂屋走到前院来,隔着篱笆看了一眼外头唱念作打俱全的一群人。
知青是和村里人一起劳作的,院子里只有沈宁昭一个生面孔。
不用人介绍,白桂芳几人就认出来,沈宁昭就是新来的知青。
也不坐在地上哭嚎了,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伸出手指着沈宁昭。
“就是你举报了我们家老孙?
你一个刚下乡的知青和我们家有什么仇什么怨的要这么折腾我们家?
像你们这种大小姐就应该送到农场去改造!
没天理了啊!资本家小姐欺负贫民了啊!
革会的怎么还不来啊!我们贫民没有活路了啊!”
白桂芳又嚎了起来,声音大的都震耳朵。
王大妮提着菜刀往前走,边走也边喊:“资本家小姐来乡下作威作福,欺压普通老百姓了!
都来看看,来看看在咱们村耀武扬威的资本家小姐。
知青联合起来欺负我们穷苦人啊!
要是不把他们送去农场,我们村可没有安生日子了啊!”
两人一口一个资本家小姐,在这个年代,这些话比任何骂人的话还要严重。
沈宁昭冷冷的看着她们,手中的柴刀突然往院子旁的大榕树上一砍。
只用了四成力,砍刀就有一半嵌入了大榕树之中。
大榕树被砍的一震,白桂芳和王大妮也跟着一顿,院里院外瞬间安静了下来。
在几个知青瞠目结舌的时候,沈宁昭已经将砍刀从树干上拔了下来,自个打开院门走了出去。
砍刀被她紧紧握在手中:“你们说谁是资本家小姐?
胡乱给人扣帽子是造谣。
贫苦老百姓?
现在涉嫌贪污的村干部家都能说自己是贫苦老百姓了?
江大富和江贵川这些年贪了多少粮食你们能不知道?
他们每年贪的粮食可够全村人吃上好几个月!
江大富他们是贪官,你们这些包庇他们的可也算不上无罪!”
沈宁昭的声音虽冷,但却大的很。
旁边跟着白桂芳他们过来看热闹的村民,有一个算一个的全听到了。
他们只知道江大富几人因为贪污被抓走,却不知道竟然贪了这么多!
够全村人吃上好几个月!那得是多大一笔粮食!
都是一队人,他们的日子过的紧巴巴的,一天到晚连个干饭都吃不上,江大富他们倒好,粮食多的吃不完!
所有人看向两家人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王大妮也没想到沈宁昭知道的这么清楚,但不管沈宁昭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都不能承认。
王大妮的眼睛瞪的更大,哆哆嗦嗦的拿着菜刀就想往沈宁昭脖子上伸。
眼神和语气中满是威胁:“你在胡说什么!我们家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粮食!
都是江大富做的,和我们家没关系!”
王大妮大声吼着,也不知道是说给沈宁昭听,还是说给旁边已经变了脸色的村民听。
白桂芳是个憋不住话的性子,孙狗娃也就从来没有和白桂芳说过这些。
孙狗娃虽说是对江大富和江贵川做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未从队里的账面上贪过钱粮,但却是从两人手里拿了不少好处的。
孙狗娃自以为,钱粮从江大富二人手上过了一遍,再到他手上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白桂芳也只知道孙狗娃得了好处,却不知道江大富二人竟然贪了这么多。
昨日孙狗娃被抓走时,白桂芳就埋怨过,早知道会被抓走,还不如跟着江大富一起贪,好歹这么多年一家子能够吃饱。
现在一听沈宁昭说,不光江大富,还有江贵川也贪了。
自己家得到的不到他们两家的千分之一,说不得要是两家子没贪,分下来的就跟他们家得的好处一样多,当即就不干了。
一撸袖子,将枪口转到了王大妮身上。
“好啊!你们两家子竟然瞒着我们家贪了这么多,我们家好处没吃上,还要陪着你们一起蹲笆篱子!
王大妮,把你们家贪的钱粮都吐出来!”
白桂芳说着就想往上扑,王大妮的手里还拿着菜刀,被她这一扑,站立不稳差点就伤到了沈宁昭。
沈宁昭眉头一皱,动作灵活的往右一闪,伸手捏住了王大妮的手腕。
手下稍稍用力,王大妮吃痛,手一松菜刀就掉在了地上。
不仅溅起了泥土,还差点砍到了冲过来的白桂芳的脚。
宁昭顺着张寡妇的话躺下,极为虚弱的‘嗯’了一声,脸上的泪珠还没干。
张寡妇孤儿寡母的早年没少受大队长的欺负,但自从她的大儿子争气,参军还屡屡立功当上了连长后,大队长就不敢欺负她了。
张寡妇也因此真的立了起来,想说啥说啥,想做啥做啥。
若是旁人大队长还会怀疑一下是不是真的报公安了,可若是张寡妇母子,就由不得他不信了。
大队长江大富悄悄给了陈志远一个眼神。
陈志远便在张寡妇的推搡下又开口,“不过是一个误会,张婶子你怎么还真的报公安了,我和昭昭真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这次下乡就是为了我。
昭昭,你真的不认志远哥了吗?
你知道的,我最讨厌无理取闹的女孩子了。”
陈志远高了张寡妇一个头,站在病房里不肯走,还想着沈宁昭能为了他下乡,定然是十分在乎他的,这些话说出来就会和以前一样,将沈宁昭拿捏的死死的。
宁昭却将被子往上一拉,全当是没听到。
倒不是怕了陈志远,而是她需要消化一下原主的记忆,穿过来的匆忙,虽说一来就接收了原主所有的记忆,但当时她顾着逃命,也只是简单的对当下的形势有了一点了解。
……
张寡妇将陈志远和江大富赶出了病房,房间内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宁昭这才回想了一番,她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的。
宁昭是二十三世纪的一名孤儿,从小生活在福利院,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考上了首都医科大学,因在医术上极有天分,又成绩优异,毕业后就进入了首都医院工作。
短短五年,就已经成了首都医院的主治医师。
却不料刚当上主治医师,末世就来了。
医院是丧尸最多的地方,她带着几个实习生往外逃时受了伤,侥幸激活了木系和治愈系双异能。
结果还不等她从医院逃出去,几个实习生的尖叫声也引来了一大批的丧尸,宁昭就这么死在了距离医院大门只有几米之遥的大厅。
宁昭咽气前还在想,若是重来一世,她定然让那几个实习生再喊不出一声来!
却不想她真的重来了一世,却不是在末世,而是穿到了一本书中。
宁昭想,老天还是对她不薄的,让她重生在了一个没有丧尸的世界。
这具身体也不是什么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而是一个父母兄长都将其视为眼珠子的真千金。
就是这个真千金沈宁昭被养的有些单纯善良,轻易就被渣男和养妹的花言巧语哄骗了。
宁昭记得,这本书是一本标榜逆袭致富的年代小说。
依书中的时间来看,现在应该是1974年夏,男主就是宁昭刚刚见过的渣男陈志远。
女主却不是怀了陈志远孩子的江金秀,而是沈宁昭的养妹,宁月。
宁月原本的身份是沈宁昭早死舅舅的孩子,因为父亲死了,母亲也跑了,只剩下她一个三岁的孩子,沈宁昭的父母便将其接到了自己家里养着。
原主下乡,在原剧情中是为了陈志远。
可在宁昭所接收的关于原主的记忆里却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原主虽喜欢陈志远,也在陈志远的撺掇下想过陪陈志远下乡。但却舍不得自己的父母和兄长,便顺着父母的意思,准备留在城里工作。
是宁月,偷偷给原主报名下乡的。
宁月在沈家一直将自己伪装的极好,看着十分老实本分。
在给原主报名下乡之后,立刻就将此事告诉给了原主。
用的理由是,支持姐姐追求自己的爱情。
还泪眼汪汪的和原主说,她是看出原主想要去陪陈志远才给原主报名的,若是原主不愿意去,她可以代替原主。
央求原主不要将此事告诉父母和哥哥,不然她要挨骂的。
原主一时心软,又觉得宁月是真的为了她,便自己担下了这个事,为此还和家里人吵了一架。
之后便是原主下乡,被江金秀推的撞了墙,宁昭成了沈宁昭。
接下来的事因为还没有发生,沈宁昭也没想过按原剧情走,是否与原剧情一样,还是另有隐情就不那么重要了。
反正在原剧情中,陈志远他们也并不是什么好人!
原剧情中的沈宁昭在今日被推受伤后,惊慌的江金秀并未救人,而是将昏迷的沈宁昭独自留在屋子里,去地里找了陈志远和江大富过来。
二人来时,沈宁昭呼吸已经很弱了,他们伪装了一下现场,做出沈宁昭自己上梯子摔了的假象。
而后才将沈宁昭送去了卫生所,村里的卫生所只有一个赤脚大夫,本事本就不大,又救治不及时,沈宁昭醒来后就傻了。
陈志远没有将此事告诉沈宁昭的父母,而是让沈宁昭住进了江金秀家,关在了江金秀的柴房里。
吞了沈宁昭从西城带来的东西和钱票,就连沈宁昭手腕上那个沈家的传家宝也撸下来拿走了。
之后又和宁月联合起来哄骗原主的父母,寄来了不少的钱票。
二人将钱票对半分了,传家宝玉镯也由陈志远送给了宁月。
宁月阴差阳错在玉镯上滴了血,发现了玉镯内的空间。
因为怕沈宁昭的家人发现真相,二人在沈家放了不少在这个年代不允许出现的东西,害的整个沈家的人都被下放到了农场。
沈宁昭也在沈家人被下放后,被陈志远联合江家人害死了。
因为主角三观太过不正,甚至到了可憎的地步,宁昭看到这里就没有再往下看,因此也并不知道后面的剧情是如何发展的,已经和江金秀结了婚的陈志远最后又是如何和宁月走到了一起。
成为了沈宁昭的宁昭万分后悔的想,“要是早知道又穿越这一遭,她就认认真真的看完所有的剧情了。”
只是现在后悔也是无用,她撸起自己的袖子看了一眼,果然有一个极为清透的青绿色玉镯戴在她的手上。
村里卫生所的条件有限,额头上的伤口只是上了点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沈宁昭慢慢将其掀开一点,抬起胳膊让玉镯在还未完全干透的血上蹭了蹭。
戴着玉镯的手腕突然一热,沈宁昭只觉得手腕一轻,胳膊上的玉镯就在她眼前消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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