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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爷全本

我的长枪依在 著

历史军事连载

军事历史《纨绔世子爷》,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军事历史,代表人物分别是李坏何芊,作者“我的长枪依在”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万人敬仰的萧王故去,留下名满京都的纨绔世子,人人咬牙切齿。却在某一天世子变了,在平静中奋发,在误解中进取,在困苦中挣扎,直到一天,蓦然回首,世子已经崛起了......

主角:李坏何芊   更新:2025-04-08 0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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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坏何芊的历史军事小说《纨绔世子爷全本》,由网络作家“我的长枪依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纨绔世子爷》,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军事历史,代表人物分别是李坏何芊,作者“我的长枪依在”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万人敬仰的萧王故去,留下名满京都的纨绔世子,人人咬牙切齿。却在某一天世子变了,在平静中奋发,在误解中进取,在困苦中挣扎,直到一天,蓦然回首,世子已经崛起了......

《纨绔世子爷全本》精彩片段


“因为我也经常爬墙,快点拿着不然凉了。”李长河笑了笑。

何芊脸色微红,犹豫再三哼了一声,还是接过李长河递来的肉串,小口吃起来。

她是真饿了。

“喝酒还是喝茶?”

“酒!”她越吃越香,估计也是饿坏了,头也不回答应。

李长河给她倒酒,然后道:“其实我也明白,想让你打消报复我的念头是不可能的,毕竟之前的事对你来说确实太过分了。”

“哼,你知道就好!”何芊小口吃着烤串。

“不过按你现在的办法是不行的,听雨楼中有那么多文士名人你自己也看到了吧,要是拿听雨楼闹事,岂不是会得罪很多人。”

李长河把手中酒杯递给她,小姑娘喝了一口。

“那又如何,你想威胁我?”何芊不愧名门之后,很多话外之音都听得出。

李长河把烤好的肉串接着递给她,小姑娘虽然要强,但脸皮还是薄,吃完也不好意思自己伸手。

他接着循循善诱:“不敢,我只是想劝你要为令尊大人想想啊。何大人现在是开元府尹,而当朝平章事王越年事已高,目前半隐退状态,估计过不了几年就会致仕。

到时四个宰辅之位空出一席,何大人最有资历担任。只要不出什么大错,进位宰辅之重就顺理成章。

而看何姑娘这些天的行事,又是衙役保护,又是悄悄翻墙出门,不尊礼数,不循女训,你要是去听雨楼一闹,这么多文士不满,对何大人声誉影响肯定不好。

我虽然是纨绔子弟,可总归也是皇家血脉,皇帝爷爷也会召我入宫,

你要是这时候报复我,会给何大人带来麻烦,虽然现在没事。可等到进位宰辅时,有人拿出来做文章,可能会毁了何大人前程!”

李长河语重心长的道,活脱脱为她操碎了心的老父亲。

何芊明显被镇住了,呆呆不说话,一个人静静想起来。

“何大人如此爱重你,作为女儿是不是也该为何大人分忧啊。退一万步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也不必急于一时啊。”李长河接着使劲忽悠。

许久后,何芊才从思考中回过神,心中似乎有了决断,不情愿的道:“你这混蛋,虽是自保,但总归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我知道你诡计多端,听雨楼中人众都不知是如何让你骗来的,但若是为了父亲……”

小姑娘捏着拳头,轻咬嘴唇,最终还是不甘的道:“此仇我先放下,终有一日我会……”

“哈哈哈,那就好,来来来多吃点。”李长河笑着把烤好的肉串递给她,烦心事终于又了结了一桩。

心情舒畅,李长河继续给月儿秋儿讲笑傲江湖的故事。

“你在说什么?”

“说故事,你不嫌弃就一起听。”

何芊满脸嘲讽:“哼,你这纨绔子胸无点墨,会说什么故事?”

话虽这么说,但是只听了一会儿,何芊就动容了,完全沉浸在故事中无法自拔。

金庸的小说是十分吸引人的,尤其是笑傲江湖的故事,引人入胜。

三个丫头听得入迷,说到令狐冲巧遇魔教长老曲阳时,何芊抬手道:“停,凳子有点凉,还有没有垫子?”

“秋儿,去给她拿一个。”李长河开口。

“不用,我自己去拿,你跟我说在哪。”

李长河指了指里屋:“直走进去椅子上就有,不过那是我的屋子,你确定要自己去?”

何芊没回答,起身沙沙踩着院子里的雪,一溜烟就跑进去了。

“何小姐真大方。”秋儿一边用炭火温香茶和酒一边道。

李长河好笑的道:“她这叫看似大方,实则害羞,觉得总是劳烦你和月儿过意不去。”

“那多不好,何小姐是好心的,就是人凶了一点,早知道我给她去拿好了。”月儿歪着脑袋道。

“别,她这种性子让她自己去才是对她好,跟牛一样,倔起来拉不回头,但其实是温顺的动物。”

李长河一边说一边把酒杯递过去,秋儿为他满上。

“世子怎么能说何姑娘是牛呢,小心她又生你气了。”月儿小声道,李长河哈哈笑起来。

不一会儿何芊出来了,怀里抱着三个垫子快速跑过来。

“喏!”她伸手掏出怀里的垫子,一个递给月儿,一个递给秋儿。

秋儿接过垫子想给李长河,她立刻就不干了:“干什么,那是我给你的,又不是给他的!”

李长河好笑:“好了好了,秋儿你自己用,我不冷。”

这下何芊才放下垫子坐下,把酒杯递给秋儿:“秋儿妹妹,我也要。大混蛋,那屋里挂的诗词是你写的吗?”

李长河摇摇头:“不是,秋儿写的。你说不定还没人家大,还占便宜叫妹妹。”

“要你管!”

小心思被戳穿,丫头不满的道:“我看也是,你一个无所事事的纨绔怎么可能写出那么好的字来,不过临摹的是陆前辈的诗词还算没到无可救药,至少心中还有家国,你接着说故事吧。”

李长河接着给三个小姑娘说接下来的故事,香茶暖酒说笑客,满亭皆是笑语声,

三人慢慢沉浸在那刀光剑影,爱恨情仇的故事之中。



坤宁宫,地处后庭,乃皇帝寝宫,前堂也会被用于办公。

吴皇后年过五十,她坐在皇帝身边,将累成一堆的折子看一遍,然后总略一些说给皇帝听。

吴皇后本名吴怀薰,曾为皇帝诞下一子二女,长子李承社就是过世的潇王,她也是李长河的皇奶奶。

“这几日辛苦你了,怀薰。”皇帝伸手搂在她腰间。

皇后一边继续看折子一边道:“你要是真心疼我,就不该让王越养病,有他在,奏折也会精减九成。”

皇帝摇摇头:“我也不想,可现在我又不能出宫去,这时只有总理万事,才能快速熟悉全国境况,以备来年,我等了那么多年,决不能有失。”

言下之意,竟是要上前线!



关于陆游的故事,李长河只把那个故事告诉秋儿和月儿,再也没和别人说过。

然后秋儿再负责说给听雨楼中众人听,听雨楼的人说给客人听。

月儿则告诉王府中的丫鬟,丫鬟又会告诉其他下人,其他下人再外出告诉外面的人。

经过这么多周转,关于潇王偏将“陆游”的事,绝对会散布出众多不同版本。

一旦事情变得众口不一,真相也就会迷离起来。

这时候把那诗挂出来,一个强有力的证据,证明这事情是存在的。

但又根本没人能说的清到底真相如何,把人吸引过来的话题就有了。

……

京都大雪已经停了三日,雪却没散去。

德公刚走出书房,下人立即为他披上大衣,提着一盆炭火走在身侧。

“老爷,今天还去听雨楼吗?”老仆人问道。

“我还未开口,你怎么知道我想去那听雨楼。”德公笑着问。

“嘿嘿,老爷你不知道吗,这两日听雨楼闹得沸沸扬扬,

据说有个潇王老将前几日在听雨楼做了首很了不得诗,随后愤懑而终,

好多文人才子都去看了,都说是好得不得了的诗呢。”

“噫?还有这事?”德公很意外,莫名的想起前几天李长河的种种怪异作为,隐约感觉有什么事发生。

“难道是那小子在做什么?老夫这便去看看,你去备车。”

老仆人刚要退下,又回头补充道:“老爷,今早小姐也来问我你去不去听雨楼,要不要…”

德公抚着胡须一笑:“哦,难得啊,叫上吧。”

“是老爷,我这就去安排。”说着老仆人匆匆转身离开了。

德公看着满院子的雪,摇摇头道:“阿娇也想去啊,看来那小子确实厉害,可也不知对我王家是坏是好啊…”

……

月儿拉着衣袖,李长河伸手就轻易穿上棉袄,月儿也低头为他把绑腿细心的缠上。

此时天还没完全亮,李长河一如既往晨练跑步。

他这几天的训练量已经翻了好几倍,身体也越来越好了。

在河边跑了一会儿,远远的看见远处陈钰的马车又出府了,应该是去上朝。

陈钰的府邸距离王府不远,李长河之前跑步的时候,多次遇到陈钰去上朝。

中间还跟陈钰打了个照面,陈钰认出他,怕他又胡来,连滚带爬的上了马车,把鞋子都跑掉了。

李长河哭笑不得,不过还是好心的捡了鞋子,追上前去还给陈钰。

这番举动让陈钰有些受宠若惊,不过觉得李长河依旧是纨绔子弟。

今天,远远的李长河看到有两人身影跪在雪中,跟那陈大人在说什么,但距离太远听不清。

陈大人似乎也在回应,之后他甚至也要给两人跪下,却被急忙扶起来。

李长河来了兴趣,陈钰可是翰林大学士,判东京国子监,到底是什么人能让他下跪?

好奇心驱使下,李长河加快速度跑过去,可刚刚那两人行动隐秘,刻意不想被人发现,不一会就消失在街角,天色太暗,他只得无功而返。

……

德公坐在马车里穿过街道,耳边时不时会传来一些有关听雨楼的议论。

他靠着车壁,闭目思虑:“老夫总觉得这诗来得蹊跷,李长河刚装整好听雨楼,然后就有诗传出了,还带着个忠肝义胆的故事。”

阿娇微微抬头:“爷爷是说这是世子故意的吗?”

“只是臆测,不过我觉得差不了多少。”德公面无表情。

“可世子也没什么才学,总不会…找人代写的吧,可又有何人会帮他代写呢,要知道以他的名声…”阿娇接话道。

“代写自然不可能,可找人买一首总是行的。他大概以为一首诗就能当个噱头,把人都引过来,若真是如此,我算是错看他了。”

德公越说脸色越发不好看:“望江楼有晏相真迹,咏月阁有数不清的诗词,难不成他随便买一首就能好过众多才学之士竭心之作?投机取巧,愚不可及!”

德公说着拍了一掌膝盖,脸已经黑了:“还有,他如此做法明明就是把诗词当成生意来做,有辱斯文。”

“最可气的还是借用先人之名,以先人圣名来谋取财帛金银,这是不忠不孝!”

德公说得满脸怒色,花白的胡子不断抖动。

阿娇紧张的道:“爷爷息怒,或许…或许另有隐情呢……”

“哼,你这丫头,前些日子不是还恨他的吗,现在倒开始帮他说话了。”老人瞪着眼睛道。

阿娇微微一慌乱:“哪有,我只是…只是觉得眼见为实的好。”

德公摇摇头也不说话了,一路无话,马车很快就到了听雨楼。



和德公所想的不一样,他本以为只是随便弄首诗便来做噱头,怎么可能吸引到人。

可还没到听雨楼,酒楼前的河堤岸柳下,已经停了许多的马车,还有人不断进出。

德公惊疑了一阵,在阿娇的搀扶下下车,走过几步与两个出来的书生擦肩而过。

“好诗,果然好诗啊!”

“是啊,读来让人心潮澎湃,小生恨不能立即弃笔从戎,报效国家,为皇上分忧啊!”

“陆游老先生沙场杀伐一生,命不久矣之时尚思为国为民,如此才情和胸襟,实在令人佩服…”

“没想到这京中还如如此才情雅致之地,明日你我再相约此地瞻仰老先生风采如何?”

“正当如此…”

两人说着匆匆走过,话虽快了些,却全落在德公耳中,他越发惊疑。

到底是什么诗词,能让书生如此推崇?

匆匆走进酒楼。

与平日清冷全然不同,这才一日不见,空荡荡的一楼大堂几乎是满座的!

大多都是文士装扮,议论声此起彼伏。

严昆掌柜见他,连忙迎上来,将他带上楼。

终于在三楼,德公看到了那传言中的诗,装裱并不华丽,就挂在正中梁柱上。

行书体的字苍劲有力,笔锋力道如同要透纸而过一般。

他默默读了一遍,“噫”了一声,又读一遍,然后再读……

脑中嗡嗡作响,忍不住后退几步,嘴里却念叨:“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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