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空莲落落的现代都市小说《曝光了,我诗仙的身份藏不住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故山难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数千年前,有一位名叫弥圣之人传下《周易》封圣,也是如今的大道之源。现今每条道的尽头,都有一位准圣坐镇,代表各自修行之道的巅峰。张县令必然也选择了其中之一,现在就是想看看宁夜走的是哪条道。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如果宁夜不愿入张县令的学派,下场会如何还是个未知数。宁夜思索片刻后,便道:“晚辈刚刚入道不久,体内浊气一片,尚未接触各大学派,实在难有见解。”既然答什么都不行,倒不如不答。从司空莲的嘴中他得知,各学派间竞争激烈,哪怕是官场上也同样如此。且不说宁夜压根不知道究竟有哪些出名的学派,就算知道了也不会答。张县令点了点头,没有为难宁夜非要答出来。不过,张县令却又接着道:“你说的没错,但你已脱凡进入修行者一列,今后不论是加入书府学院还是在朝廷...
《曝光了,我诗仙的身份藏不住了!全局》精彩片段
数千年前,有一位名叫弥圣之人传下《周易》封圣,也是如今的大道之源。
现今每条道的尽头,都有一位准圣坐镇,代表各自修行之道的巅峰。
张县令必然也选择了其中之一,现在就是想看看宁夜走的是哪条道。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如果宁夜不愿入张县令的学派,下场会如何还是个未知数。
宁夜思索片刻后,便道:“晚辈刚刚入道不久,体内浊气一片,尚未接触各大学派,实在难有见解。”
既然答什么都不行,倒不如不答。
从司空莲的嘴中他得知,各学派间竞争激烈,哪怕是官场上也同样如此。
且不说宁夜压根不知道究竟有哪些出名的学派,就算知道了也不会答。
张县令点了点头,没有为难宁夜非要答出来。
不过,张县令却又接着道:“你说的没错,但你已脱凡进入修行者一列,今后不论是加入书府学院还是在朝廷为官,都需要做出选择,你想更进一步,必然会专精一道。”
“不知这未来之事,你可有了想法?”
张县令这话意思很明显。
你跟不跟我干?当不当我手下?
可宁夜有这想法吗?
不可能有。
“县令大人,为何非要做出取舍?”宁夜反问。
张县令疑惑:“为何不做取舍?各家道法有各家长处,你不专精一道,如何修炼?”
宁夜却道:“各家道法确实有各家所长,但也有各家所短,没有谁家道法是完美的,否则世人都去修炼他家的道法了。”
“既然如此,为何不能取长补短?达到真正的融会贯通。”
“如若拘泥于一道,岂不是故步自封。”
这话一出,张县令瞳孔猛缩。
宁夜本以为张县令会顿悟或是夸赞一番。
谁知道张县令猛一拍桌子起身。
“大逆不道!你这是何等狂妄!”
宁夜皱眉:“我如何狂妄了?”
县令怒哼一声:“凡能自成一派之道,皆为成圣之道!”
“你一个刚刚脱凡的不入流儒士,竟敢口出狂言,说要将各大成圣之道融会贯通?”
“这天地间,还有比你更狂之人吗!”
宁夜就纳了闷了,这些人真是一点都不懂变通啊。
“百家各有所长,亦各有所短,若是有人能够将各家大道取长补短、融会贯通的话,那将成就一条完美大道,我这何错......”
宁夜话没讲完,张县令挥手间一张金符悬空。
“住口!”
浩气自金符中轰然爆发,宁夜嘴边之话硬生生没能吐出来。
“这是什么力量......”
宁夜心惊,他竟然无法再说话。
“你这小小儒士,本官见你在李家一事上看得通透,浑身才气又透露出浩然正义,认为你是个可塑之才,想让你留在县衙办事,为周遭百姓谋福!”
“可你竟敢在本官面前口出狂言,妄论圣人之道!本官念在你年纪轻轻脱凡不易,暂且饶了你!”
“回去后给我面壁思过,痛定思痛!悔悟过后再来找本官!”
张县令猛一甩袖子,怒哼一声便要离开。
官威浩荡!
但在这官威浩荡之后,是冲天而起的才气!
宁夜仰天长叹一声!
“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嗡!
天地间的浩气骤然间开始向宁夜汇聚而来!
宁夜只觉心中情绪郁结,转身大步离开之际,有感而发。
“官仓老鼠大如斗,见人开仓亦不走。”
“健儿无粮百姓饥,谁遣朝朝入君口?”
宁夜越是作诗,这天地间的浩气越是疯了般向宁夜聚来!
这些浩气和宁夜的才气纠缠在一起,让宁夜周身浮现出朦胧之感,仿若仙人徒步云霄般。
“大胆!”
高堂两侧文士哪里听不出宁夜这话分明是在辱骂张县令,正要各自拿出文器将宁夜缉拿!
“算了。”
一脸愤怒,快步走回来的张县令拦住了那两名文士。
他脸憋得涨红,自己的手下都能听得懂,他当然也听得懂!
本来他都离开了,听到宁夜作诗,又红着脸跑了回来!
“可是大人,这小子太狂了!”
两名文士看宁夜非常不爽!
明明只是个刚入道的儒士,连他们这种寻常文修都比不得,竟敢辱骂县令!
张县令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愤怒。
“这小子,虽然句句都在骂我,但这两首诗我未曾听闻过。”
“这两首诗,细细品味下来,必能入上流之列。”
“随口两首便是上品佳作,这小子狂是狂了点,但也的确有些本事,恐怕他说入道根基为下品之作,也是骗我的。”
张县令拂袖摇头,道:“可惜此子涉世未深,太过狂妄!现在先由他自己去吧。”
“待他深知世间险恶后,他会回来寻求我庇护的。”
两位文士脸色都是大变。
在县衙之内公然作诗辱骂张县令,张县令居然还放了那家伙?
“大人,那小子又杀李家之人,又出言辱骂您,您还想收留他?”
“江州李家虽距我们极远,但那李家是出了名的心胸狭隘,万一真找上门来......”
张县令脸色沉了沉,良久之后才再度开口。
“让唐斌问告诉此子无量狭间之事,他刚刚入道,还没有本命文器,必定极度渴望无量狭间中的宝物。”
“儒修之人,最为重要的便是锻炼文心,文心若不坚定,如何修炼都难登大雅之堂。”
“此子文心极为坚定,即便面对我也不曾动摇,倒是有我思派风范。”
“如若他能在那无量狭间中获得大机缘,便护他一二,想来他这般文心,也能为我思派做出不俗贡献。”
张县令这些话等同于下了结论,两位文士不再多言,去通知唐斌问了。
......
宁夜离开县衙之后,只觉心中郁结一扫而空,一片通畅!
同时,他文界中的才气比之刚才要浓郁许多,体内被堵住的筋脉仿佛也畅通了些。
“原来入道之后,只是作诗就能提升修为。”
宁夜连连点头。
难怪他以前做这些事从未感受到过变化,原来得先入道啊!
现在他入道了,那以前做过的事,是不是都能再做一遍了?
比如在这才子城给自己修个庙?
宁夜皱着眉,听得云里雾里的。
什么叫他的命宫被人开了孔?开了孔又如何?
更何况,现在他的命宫化为文界,他能感应到自己文界内的充实,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孔啊!
“黄老邪,能不能说明白点?”
宁夜拍开了黄东升的手。
黄东升面色复杂纠结,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你的文界中,没有文器吧?”黄东升忽然问。
宁夜哪知道什么文器之类的东西?只能说:“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东西,但我的文界中确实空无一物。”
黄东升摇头道:“因为你的文器帮你堵上了命宫的孔,否则你无法入道。”
“因为那道孔的存在,你的命宫就像是没有门的房子。”
“这也是你这么多年都未曾感应到道的原因,你所有的才气,都无法留在你的命宫,都会随着那道孔逸散出去。”
宁夜死死皱着眉,他知道黄东升跟他谈这些,肯定是要把一些大事讲出来了。
可他还是忍不住生气啊!
他奶奶的!
老子为了入道,这些年做了那么多事!
又是写诗又是唱歌!还特么给自己盖了座庙!
入道的事令他焦头烂额,令他废寝忘食!
到头来,居然是有个混蛋以前在他的命宫开了个孔?导致他的才气自很早以前就无法住进命宫,所以他才感受不到道的存在!
也就是说,哪怕没有真书,他的命宫中也理应有些才气,让他能在没拿到真书之前便能感应道的存在,不至于整日一头雾水!
要是没有那个孔,他开辟出来的文界中,甚至应该存在一个文器!
现在文器也没了!
“妈的!是谁给我命宫开了个孔?!”
宁夜越想越气,最后额头上青筋都暴起了。
黄东升嘴角一抽,他寻思着宁夜可能会问关于文器或者是当下情况的问题。
结果这家伙最关心的,居然是以前的事?
关键这个事,他不能说。
“所谓的真书便是每位修士的器,真书有各种各样的形态,例如兵修的真书可能就是一柄枪或一把剑。”
“而你没有自己的器,今后你在修行界,会是非常异类的存在,你文界中的才气也会因为没有文器的原因无法运用自如。”
黄东升说完后又叹了口气。
宁夜都不知道黄东升一直叹什么,追问道:“所以,到底是谁给我命宫开了孔?”
黄东升就跟没听见似的说:“你也不是以后都没有文器了,古往今来无数天骄中,也存在没有器的修士,最后又获得了其他的器。”
“但具体是如何获得的,我就不知道了。”
“所以,是谁开的孔?”
宁夜现在就只在乎这一件事。
都是因为那个家伙在他命宫上开孔,他这么多年在入道的路上才毫无进展!
那家伙等同于是让他浪费了十几年的青春啊!
黄东升沉着脸,从怀里拿出两本封面都有些残破的书籍。
“你还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大的潜能,又惊动了多少人。”
“如果你想知道自己的过往,就努力跻身贤士吧,哪怕引动天赐,你现在只不过是刚刚入道的一位寒士罢了,连文士都算不上。”
“我黄东升是一介粗人,但也懂得凡能作诗的读书人,都有机会入道成为寒士。”
“你仅仅是脱凡,并非超凡。”
黄东升将这两本书放在了宁夜手上。
“这两本书,一本是你宁家族谱,另一本中则有你想知道的往事,但这些你都翻阅不了,你父亲乃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大家。”
“没跻身贤士前,你没有资格翻阅这两本书,想要跻身贤士,你有两条路可走。”
“动身前往京城,考取状元,在朝廷当官,被大乾认可等同于被大乾百姓认可,有大乾的名望与气运加身,可入贤。”
“第二条路,便是入学府学院,但这些我就不晓得了。”
宁夜一下子听到这么多事,说实话还真需要点时间仔细想想。
“如果你要去京城考状元,切记不要告诉他人,你姓宁。”
黄东升说罢便一巴掌拍在宁夜背上,让宁夜踉踉跄跄往前走了好几步。
“入贤到底有什么要求?我不能在边城入贤么?还有我姓宁怎么了?”
宁夜有些纳闷。
“写出让整个大乾百姓传颂的诗文,让大乾百姓认可的诗文,你方可成贤。”
“若你写出让大乾之外,其他所有人都传颂的诗文。”
“你便是可成圣。”
黄东升见宁夜还想多说,抬起手道:“其他的就别多问了,我也是从你手里书中知晓的这些。”
“你想知道,就想办法阅书吧。”
“赶紧走。”
宁夜算是知道入贤的条件了,那就是必须得普世,不然老百姓不认同你,你就不是贤。
所以在这甚至都快算不上大乾土地的边城,他想入贤是不可能的。
宁夜也隐隐约约感觉到,这跟他的身世有很大关系,否则黄老邪不会提到他的姓氏。
“这可是你赶我走的,以前我想出城,你还扬言要把我腿打断呢。”
黄东升脸上忽然浮现出浅笑,整个人的气质都和平时不太一样,复杂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释然的感觉。
“这次不会拦着你了,走了就别回来,别到处说自己姓宁。”
“如果没法入贤,就带着落落找个地方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
“不论是我,还是你爹娘,都只希望你能平安。”
宁夜撇撇嘴,虽然知道黄东升还有很多事瞒着他。
但老黄也不会撒谎,他说书里都写了,那书里肯定都写了。
“莫名其妙,我想回来就回来。”
“落落,快去黄老邪屋里头拿些钱!咱们准备出城去外边看看!”
落落可是比宁夜还想出城,立马就跑去黄东升的屋子了。
宁夜还想问黄东升一些事的时候,才猛然发现黄东升居然不见了。
这一幕让宁夜眼睛一眯,他虽然刚刚入道,对文界中的才气运用还很生疏。
但从入道的那一刻,他对周边事物的感应就变得相当敏感。
更何况,他原本就练过武,之前黄东升来送绢布时他还提前发现了呢。
可这一次,黄东升不论是过来时还是离开,他都没有察觉。
三日时间眨眼即过。
宁夜带着落落和司空莲很快便来到了才子城外。
才子城看起来可比边城繁荣多了,起码在治安上要比边城好得多。
边城的城墙几乎是摆设,城门处常年无人看守,行人随意进出。
除非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否则黄东升都懒得管那些小打小闹。
但这才子城的城门处却有两位人高马大的守卫矗立。
进出城人中,绝大多数都是身着白袍的儒雅之士。
但这些人身上,宁夜都未感应到才气。
也就是说这些人,全都是为入道之人,只是寻常凡人。
“真热闹啊。”
从来没有离开过边城的落落瞪大了好奇的眼睛,左看看右看看的。
司空莲见落落似是真不懂,解释道:“才子城乃是这一方大乾国土的县城。”
“按大乾划分来看,边城其实也在才子城的管辖之中。”
落落好奇道:“那怎么我从来没见过才子城的人到边城来过呀?”
司空莲尴尬的笑了笑,不知如何回答。
总不能直接告诉落落,是因为边城太落后混乱,才子城的才子们压根不乐意去吧。
“司空姑娘,都到这了,你是不是该下马了?你胸硬得都快在我背上留下印子了。”
宁夜皮笑肉不笑的催促了一声。
司空莲俏脸猛地一红,用力拍了一下宁夜的背骂道:“登徒子!刁民!”
她从京城到边城路途遥远,怕容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女扮男装,身前的软肉被她束了好几圈带子。
司空莲翻身下马,宁夜也跳下马来,还顺口吐槽了一句。
“要是没那么硬的话,本少也不介意你一直靠着。”
“你!”
司空莲简直气得要发癫,猛一跺脚后就自己进城了。
“少爷少爷,咱们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吧!”
落落早就急着想要进城了。
“走,去吃点像样的饭菜。”
宁夜笑着摸摸落落的脑袋,带着落落就去下馆子了。
“给本少把你们的招牌菜都端上来!”
宁夜和落落这一坐下,老板就觉得宁夜不是一般人,立刻给宁夜整备饭菜。
“唉......县令大人让我们找那才子,我们找几天几夜跑了那么多城,上哪找去啊!”
“那才子也真是,明明都入道了,为什么不自己找县令呢?他不想升官发财吗?”
“令人费解,令人费解!”
坐在宁夜和落落桌前不远处的另外一桌人,身着官服,一边吃着饭菜一边聊天。
宁夜一听这话,好奇心就上来了。
他走了过去,凑着笑脸说:“几位大哥,你们说的才子是谁啊?”
为首的大哥喝了口酒,瞪了一眼宁夜道:“你不知道啊?前些天不知道啥地方打雷打得老凶了!”
“然后这几天,我们县的收成都提高了一成!县令说是有一位能传颂全县的才子入道,让我们去找呢!”
“这事城里的人都知道了,你不知道?”
宁夜这一问,他们反而用怪异的眼神盯着宁夜。
宁夜知道,这些人嘴里的才子八成是在说自己了。
想起黄东升的告诫,宁夜并未透露身份,而是挠挠头说:“我今天刚进城,还不知道这个事儿呢。”
为首的大哥挥了挥手道:“唉,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想的,既然这么有本事,干啥不露面啊。”
宁夜也连连点头赞同大哥说的话,闲聊了一会儿就回自己桌了。
落落脑袋探了过去,小声说道:“少爷,他们说的那个才子,是不是你呀?”
“嘘......闭嘴等饭。”
落落撅撅嘴不再说话了。
饭菜端上来后,宁夜跟落落饱餐了一顿,也让旺财好好吃了顿。
之后,宁夜便带着落落到处去打探消息,顺便搜集一些钱财。
凭借宁夜的无影手,任何从他身边经过人都无法发现,他们的钱囊已经被顺走了!
花了约一个时辰的时间,宁夜跟落落搜集了一笔不菲的钱财。
“姑娘,为何打扮成这样?埋没了你这副好容貌。”
宁夜正寻思着上哪搞点只有修士才能知道的消息时,一道令他觉得生理不适的声音突兀响起。
“诶少爷,你看,小白脸!”
落落拍了拍宁夜的肩膀。
“还真是,她上辈子是不是跟你有什么孽缘啊?”
宁夜目光望去,只见司空莲被一名身着金炮的男子,带着两名侍从围住。
“难道不是跟少爷你有孽缘嘛?”
落落白了宁夜一眼。
此刻司空莲原本束起的长发散落了下来。
腿上的长裤甚至划开了一道口子,修长又白嫩的大腿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让人哪怕看一眼都想狠狠的揉捏两下。
不得不说,司空莲的确非常漂亮。
宁夜之前看她女扮男装的时候,就觉得其容貌不俗。
现在透露出一些女性特有的神韵,看起来更加有味道了。
“我扮成什么样跟你没关系吧?”司空莲伸手挡在身前。
但对方明显不想放过司空莲,唇角带笑,右手轻抚司空莲的脸蛋,但是被司空莲一巴掌拍掉了。
“我是江州李府的管家,此次前来本是为了才子城西方的无量洞。”
“姑娘容貌惊才艳艳,我家少爷一定会喜欢,你可有意与我同行?”
这位管家理所应当的认为,司空莲像是当街乞讨的孤儿。
否则怎会衣衫凌乱破损,脸还脏兮兮的?
在他眼里,他是在给司空莲一条活路,还是一条走向荣华富贵的活路!
“我呸!你看我愿意么?”司空莲冷声道。
管家笑吟吟说:“那可由不得你决定了,你这种无名无分的平民,能入我李家全靠你这张脸蛋。”
说罢,管家就对身边的两位侍从使眼神。
两位侍从立马就想用强的。
“人家不乐意,你强迫人家做什么?”
就在这时,宁夜的声音忽然响起。
两位侍从和那管家同时将目光看向宁夜。
“你是何人?”
“我是你爷爷。”
宁夜淡淡说完,浑身才气轰然爆发。
“居然是修行者!”
管家脸色惊变,他们这里可没有修行者!
宁夜才气的忽然爆发,骤然间让才子城的入道之人纷纷色变。
“一介凡人,还不快滚。”宁夜挥了挥手,就像扇苍蝇似的。
管家阴沉着脸道:“我乃是江州李家......”
“我听到你刚才说的话了,不用再给我重复一遍。”
“最后警告你一次,从我眼前消失,不然就化作土里的养分。”
宁夜直接打断了管家的话。
“你敢杀我?”
管家脸色阴狠。
“你可以试试。”
宁夜周身才气更加凌冽,眼中杀机尽显。
管家沉着脸,看了看司空莲,又看了看宁夜。
“我记住你了!”
管家撂下一句狠话,就要带人走。
可宁夜不乐意了。
“你老老实实走就好了,还敢威胁我?”
“那本少就不能放过你了。”
“什么!”
管家后背发凉,猛然回首。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
宁夜周身肃杀之意浓烈,才气赫然化作锋锐的利刃!
管家和他的侍从甚至来不及发出最后的惊呼,便被利刃刺飞,只留下一地鲜血。
“非得找死。”
宁夜冷哼,目光撇向惊诧的司空莲。
“你怎么老是被人盯上?灾星吗?”
司空莲回过神来,有些气自己无能。
怎么三番两次被这刁民救?
“少爷!我也想学!”
落落忽然打岔。
宁夜摸摸落落的头道:“放心,本少有的,你也会有,等本少再找一本真书,就让你也入道!”
说完,宁夜就冲司空莲问:“我救你两次了,你是不是该给本真书报答啊?”
本来宁夜就是随口一说,因为在他眼里真书就跟珍宝似的,他十几年才遇到一次。
结果谁知,司空莲却应道:“好,但要等我回京之后,我现在手上没有真书。”
“还真有啊?”宁夜一惊。
司空莲叹道:“我司空家在京城底蕴不俗,一本真书还是拿得出来的。”
“但现在我担心......我回不到京城。”
“如果我的真书没有被你使用,而我以舞入道的话,回京不是难事,但我的真书被你用了。”
“我现在只是一介凡人,还总被人盯上......”
宁夜一听这妮子还怪起他来了,当即道:“没有我,你还拿不到传世呢!”
“再说了,既然京城和边城之间路途这么远,你家那么厉害的话,怎么让你一个人来啊?”
原本还喜欢跟宁夜犟嘴的司空莲,这回没有回应。
“唰!”
也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忽然降临在宁夜前方。
那是一位年轻男子,浑身散发着儒雅之气,宁夜能感应出来,这家伙是位入道的儒士!
瞬间,宁夜便警惕了起来。
难不成这家伙是那什么李家的修行者?
可对方在看完现场的情况后,对宁夜抱拳道:“先生,县令有请,可否赏面?”
“县令?”
宁夜眼睛一眯。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我一个人去可以吧?”
宁夜问。
年轻男子点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很显然,对方是因为刚才宁夜杀人时的才气波动到来的。
“落落,带这位姑娘去找家客栈收拾收拾,顺便换身衣服。”
宁夜将兜里的钱袋子丢给了落落。
“少爷,你真要一个人去呀?”
落落有些担忧。
宁夜笑道:“放心,不是坏事。”
司空莲仿佛怕暴露什么一样,全程都没有说过话。
宁夜交代完后,便对年轻人抱拳道:“兄台,走吧。”
两人一同离开,落落则遵从宁夜的话,带着司空莲去客栈。
才子城县衙气派无比,县衙门口便坐着两尊威武无比的石狮子,震住了此处的风水。
可以看出,这县令是位讲究之人。
“张县令就在里面等你,小生先退下了。”
年轻人说罢便与宁夜分开了。
宁夜走入县衙大堂内,只见一名戴着乌纱帽的男子坐在首座上,手持茶杯细品。
张县令虽然看起来儒雅和善,但宁夜能感受到他们之间巨大的差距。
在杀那所谓的杜家家主杜永康时,宁夜觉得自己能碾压杜永康。
但在这位张县令面前,宁夜认为自己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不愧是吃朝廷俸禄的县令,全县都深受县令恩泽,有功德加身,修为也是水涨船高。
“晚辈小夜子,见过县令大人。”宁夜抱拳道。
张县令放下茶杯,那双犹如鹰隼般的目光犹如洞穿了宁夜般,张口便是一句。
“你是最近才入道的吧?”
宁夜眼睛一眯,点头应道:“没错,晚辈确实是近期才入道。”
“在什么地方入道的?以何为根基?”
张县令继续追问。
宁夜苦笑一声:“晚辈不才,是在无名村落中入道的儒士,入道根基为下品之作,连文器都没有,实在惭愧。”
“没有文器?还在无名村中入道?”
张县令轻抚胡须,心中对宁夜的期待已经下降了许多。
“历史上也并非没有出过无器之人,切莫因此颓然。”
“你年纪轻轻便能入道,实在不错,哪怕是以下品之作为根基,后天若肯努力,也能逐渐修炼上来。”
张县令这番话,不得不说让宁夜有了几分好感。
“晚辈铭记于心,不过晚辈方才见那所谓李家管家之人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心中实在愤然,出手将其击杀了。”宁夜道。
张县令点点头,很是欣赏宁夜的坦诚。
“无妨,你既入道,便已是脱凡,江州李家的确强盛,可还管不到我这济州县令。”
“他虽是李家的管家,可也只是一介凡人,而你乃是我大乾儒士,他胆敢冒犯你,还做出强抢民女之事,你愤然将其击杀又有何罪。”
“不过......他始终是李家人,你就这么杀了他,不怕他报复你么?”
宁夜淡笑道:“还未脱凡之前,眼见不平之事我无能为力。”
“若脱凡之后我扔对不公之事视若无睹,那这修行之人,不当也罢。”
这番话深得张县令喜爱,拍手道:“我看你刚才释放出来的才气中拥有浩然正气,便知你是个可造之材。”
“小夜子,你对当今大乾中的各大学派有何看法?”
宁夜目光一眯,这张县令言外之意,是想收揽他啊。
跟司空莲交谈的那一日,他知晓儒修有各大学派,而每一个学派就象征着一条修行大道。
落落这才明白过来,一脸了然的点头说:“那少爷,你现在说一个字就能杀人吗?”
宁夜挑挑眉道:“等遇到对手的时候你就晓得了。”
“那不就还是炸鱼?”
宁夜面子挂不住了,急眼了,抄起一条鱼直接往落落脑袋上拍了!
“我让你说我炸鱼!等会我把鱼烤了吃,就不给你吃!”
“别啊!少爷我错了!”
“汪汪!”
两人胡闹间,旺财忽然大叫了起来,朝着一个方向狂奔。
宁夜动作一顿,看向旺财奔跑那个方向的瞬间,眼神就凝了起来。
“有肃杀之气。”
宁夜跟上了旺财,并道:“旺财,把嘴闭上。”
旺财立马就不叫了。
宁夜能感受到,旺财前进的方向有一股淡淡的杀气飘来。
他本就练武,再加上如今入道有才气护身,对这种杀气更为敏感。
但他内心不免有些忐忑。
这一路上宁夜都在感应自己文界中的才气,文界内除了才气之外便空空荡荡。
他试着运用这些才气,但却无比艰难。
就好像他的身体是被泥巴堵住的水管一样,如果不把那些泥巴冲散的话,就只有一点点才气能从泥巴的缝隙间流露出来。
不然的话,刚才就不是炸鱼那么简单了。
“好刺鼻......”
宁夜眉头紧锁,越是靠近这股肃杀之气就越浓烈,让他鼻子都开始发酸了。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
在宁夜前方不远处,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低喝声。
宁夜立刻抱住旺财,轻手轻脚的开始靠近,落落也很自觉的跟在宁夜身后。
宁夜前方不远处的林子内,草地上有着一条长长的血迹。
在血迹最前方的,赫然就是司空莲!
“嗯?”
宁夜看到司空莲时,不禁有些纳闷了。
这姑娘不是在边城么?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他们离开边城后,可是骑马跑了半日多才到这里啊。
结果司空莲居然在他们前边?
“少爷少爷,这不是那个小白脸吗?”
落落眨巴了下眼。
宁夜挑眉道:“人家可是京城来的大小姐,你怎么能叫人家小白脸呢?”
落落有些委屈:“不是少爷你说看她虚所以叫小白脸吗?”
宁夜眯着眼睛想了想,好像确实有这么说过......
“我呸!我绝不会把这篇传世给你们这些宵小之徒!”
司空莲一边往前跑一边骂着。
但她腹部被人刺了一道口子,鲜血不停的往下滴落着,步伐也越来越小。
而她身后的中年人则是不紧不慢的跟着。
那中年人一身金丝黑袍,明显是富贵之人。
“边城秩序混乱,乃是各路鼠辈聚集之处。”
“哪怕你是司空家的大小姐,死在这种地方也没人能找到你。”
“我是入道之人,你逃不了的,别逼我下死手。”
“我只是想为我儿子夺得一篇传世。”
司空莲咬着牙,这篇传世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怎么能就这样拱手让人?
金丝黑袍男子见司空莲闷不做声,仍旧往前逃着,眼神也阴狠下来。
“这是你自找的!”
金丝黑袍男子猛一挥袖,一座青绿之色的砚山便出现在他掌心之中。
接着,男子周身才气狂涌,空荡的砚山内墨色乍现,一道道黑墨犹如飞箭般直直射向司空莲!
杀意尽显!
司空莲只觉毛骨悚然,瞳孔骤缩。
“定!”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另一声低喝忽然响起。
那犹如飞箭般的黑墨仿佛被无形大手捏住般,硬生生定在了半空!
“落落,那砚山我看上了,给我抢过来!”
宁夜大喝一声后从草堆里跳出。
金丝黑袍男一脸错愕,显然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另一位修士。
还是跟他一样的儒修!
他还未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一道娇小的黑影便神不知鬼不觉的接近了他。
“唰!”
等他反应过来时,手中的砚山已不知所踪。
“少爷,这东西看起来不简单啊!”
接着,不远处就响起一道清亮的声音。
金丝黑袍男目光望去,他的砚山在一位少女手上,而那少女则在宁夜身边。
宁夜从落落手里接过砚山,点头道:“确实不凡,估计这就是黄老邪说的文器了。”
“是你们!刁民!”
司空莲听到身后的动静怎么可能不转过来看看,结果一看,居然是宁夜跟落落!
这两个合起伙来,又夺她马,又抢她钱财的刁民!
“怎么跟你救命恩人说话呢?”宁夜白了司空莲一眼。
这时候,宁夜手里的砚山忽然爆发出了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从宁夜手中飞了出去,重新回到了金丝黑袍男手里!
“你是何人?夺我文器作甚?”
金丝黑袍男似乎很不理解宁夜这个行为。
宁夜作为一个刚入道的小白,这里面的门门道道他可不清楚。
原来这文器没法直接抢过来啊?
“你又是谁?干嘛抢人家东西?”宁夜反问。
金丝黑袍男冷哼一声:“我乃京城八品世家,杜家当代家主,杜永康。”
“今日只为夺传世之作,不为杀人,如果她愿意将传世之作交出来的话,我可以放她走。”
杜永康没什么好隐瞒的,凡是京城有名有姓的家族,互相之间都知根知底。
让司空莲看见他的时候,身份就已经不重要了。
宁夜吸了一口冷气,这一个个的怎么都是从京城来的?
不过......
“你当我傻?你们都是京城的家族,你抢了她东西,不把她弄死,等她回去哭爷爷告奶奶找人报复你么?”
宁夜的目光始终在那砚山上,因为刚才摸到砚山后,他明显感觉到自己文界中的才气狂涌起来。
如果他有文器的话,他应该能更自如的使用自己的力量。
杜永康沉着脸,他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语气变得淡漠许多。
“阁下如果不让开的话,那我只能连你一起杀了。”
宁夜撇撇嘴,一副不屑的样子。
“这不还是露出本性了?叽叽歪歪扯那么多。”
“我可是大乾的文士!你敢杀我?”
杜永康闻言嗤笑出声:“原来如此,看来边城中那位新入道之人就是你了。”
“你莫不是认为,入道便为文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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