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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以爱为饵,陆总对她上瘾失控!》,主角分别是晏茴陆呈泽,作者“茜茜鹃子”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作为陆呈泽身边最干净的情人,晏茴跟了他六年。以为只要她不争不抢,对他的私生活装作熟视无睹,就可以一直守在他身边。可她低估了人性的恶,也高估了自己在陆呈泽心中的位置,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是她主动提出分开。晏茴想不明白,明明对她没有爱,视她为复仇棋子的人,为什么还要对她穷追不舍?...
主角:晏茴陆呈泽 更新:2025-01-15 21: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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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茴陆呈泽的现代都市小说《以爱为饵,陆总对她上瘾失控!》,由网络作家“茜茜鹃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以爱为饵,陆总对她上瘾失控!》,主角分别是晏茴陆呈泽,作者“茜茜鹃子”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作为陆呈泽身边最干净的情人,晏茴跟了他六年。以为只要她不争不抢,对他的私生活装作熟视无睹,就可以一直守在他身边。可她低估了人性的恶,也高估了自己在陆呈泽心中的位置,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是她主动提出分开。晏茴想不明白,明明对她没有爱,视她为复仇棋子的人,为什么还要对她穷追不舍?...
晏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的她回到了高考前,学校组织的百日誓师大会上,看到了作为往届优秀学生代表返校演讲的陆呈泽。
陆呈泽比晏茴大两届,离校两年多,学校里关于他的传说一直没断过,个子高,学生会主席兼篮球队队长,精通好几国语言,带领莘城房地产行业发展的鹿南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一出生就站在罗马尖字塔顶端。
简单概括就是,人长得帅气,家里贼有钱。
晏茴是在高三上学期被养父母退养,转回到出生地的莘城一中,和亲生母亲一起生活。
一夕间从天堂坠入地狱,每天徘徊在水生火热之中奋力挣扎。
阳春三月,上午的阳光透过校园里梧桐树的树梢折射在主席台上,西斜的日光直直的洒在陆呈泽身上,看上去像周身渡着一层璀璨的光,猝不及防闯进了晏茴心里。
若说陆呈泽是天上星,她便是地上尘,长期泡在下水沟里的那种。
他们两个根本不可能会有任何交集,对他的爱恋只敢偷偷藏在心底。
一藏便是四年,在晏茴准备要放弃的时候,没想到会在徐陵的生日派对上遇到陆呈泽。
派对上大多是晏茴和徐陵的同学,大家喝了不少的酒,兴头上有人提出一起玩游戏。
晏茴不是个爱凑热闹的,特意挑了个光线很暗的角落坐着,偷偷的看陆呈泽。
被同学拉去玩游戏,整个人都是懵的,几轮下来全是她一个人在输。
他们玩的游戏叫“我爱你VS不要脸”,几人围坐在一圈,瓶口转到谁就得对自己左边的人说“我爱你”,对右边的人说“不要脸”。
寿星徐陵被安排在晏茴的左边。
徐陵在学校时对晏茴很照顾,俊男美女在一起免不了被人脑补出一部青春偶像剧。时间久了,感情迟钝如晏茴也看出了徐陵存的小心思。
饶是玩游戏,她宁可惩罚性喝酒,也不会对自己不喜欢的人说出“我爱你”。
输到第五轮时,晏茴面前的酒杯已经叠加到了五杯。
她知道自己的酒量,再有五杯下肚,铁定走不出这扇门。
“我替她喝,谁要有意见,可以再加五杯。”
是陆呈泽。
他坐到了晏茴身边,接过她手中的酒杯,他们的指尖轻轻触碰在一处,仿佛一道微弱的电流窜过晏茴全身,呼吸有过片刻的停滞。
派对结束,晏茴酒劲上头,走路有点飘,她极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拒绝了徐陵的陪同。
她站在公交站台前等车,陆呈泽开车经过,停在她面前,漫不经心的像个渔夫,向她抛出鱼饵,“愿意跟我走吗?”
真正喜欢一个人,眼神是伪装不了的。晏茴掩饰的再好,一整晚眼神控制不住地望向陆呈泽,早就暴露了自己。
或许真是喝多了,晏茴给自己找了个蹩脚的理由,一定是酒精作祟,她手上的动作才会不受控地拉开副驾驶的门。
一夜荒唐。
陆呈泽对她似乎有点兴趣,主动要了联系方式,“以后你跟我吧,我会对你好的。”
陆呈泽没有食言,他待她确实不错,频繁的约会吃饭,送礼物,看电影,上下班接送,周末的时候还会一起去逛超市。
如果不是晏茴在八卦新闻里看到陆呈泽和别的女人传出绯闻,她差点以为自己真的和陆呈泽在谈恋爱,以后说不定还会结婚生子。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当初陆呈泽说的跟他一起,真的只是在一起。
与感情无关。
她不是不知道当人情妇有多么下贱,可她爱陆呈泽,害怕失去他。
前二十多年不断地被至亲之人抛弃,有一天陆呈泽也不要她了,她就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独自生活。反正,她习惯了。
当时的她并没有预料到,她的一个决定,亲手把自己推进了泥潭里,时间越久,陷得越深,也许一辈子都回不了头。
梦里的细节太过清晰,就像闭着眼欣赏了一部由她参演的默剧,等晏茴睁开眼,看到头顶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半天没回过神来。
她在陆呈泽的别墅。
她动了动身子,知觉瞬间恢复,一阵阵钻心刺骨的疼遍布全身,昏迷前在车里发生的事历历在目,陆呈泽带来的耻辱刺痛着她的心。
她不会怪罪他,这是她自找的,明知道陆呈泽不喜欢看到她和徐陵有牵扯,当时看到徐陵就该提早离席的。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卧室的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带着一股浓浓的米香味,晏茴下意识摸了摸肚子,她好饿啊。
“醒啦?起来喝点小米粥,能动吗,需不需要我扶你?”
一道靓丽的身影出现在晏茴床边,手里端着碗。
晏茴费力地坐起身,“兰漾姐,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兰漾是陆呈泽的姐姐,随的母姓,是个国际有名的纹身师,世界各地到处跑。
见到她,晏茴颇觉意外。
兰漾把碗里的勺子换了个方向,递到晏茴手里,“原计划是去J国,在莘城机场转机,硬是被呈泽一通电话叫了回来。”
晏茴低头喝粥,含糊地嗯了一声。
兰漾伸手覆在晏茴额头上,轻轻叹了口气,“总算是退烧了,你要再不醒,呈泽马上就找人把家庭医生的诊所给拆了。”
“兰漾姐,我睡了多久?”晏茴悄悄转移话题。
兰漾拉了拉晏茴滑至肩头的衣领,遮住肌肤上令人羞耻的淤紫,“你昏睡了两天,烧到了三十九度,睡得不踏实,一直在哭。”
晏茴揉了揉眼角,难怪湿湿的,还以为是出得汗。
“谢谢你兰漾姐,我好多了,等会儿就回去。”
陆呈泽的别墅,六年来晏茴来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兴许是为了给她看病方便些,不然她想不出第二个陆呈泽带她回来的理由。
病好了,自然是时候离开了。
“回哪去?”兰漾深深皱起眉,“医生说你身子虚,得好好静养,不然将来想要个孩子都难。”
要孩子?她和谁要孩子?
兰漾顿了顿,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锋陡然一转,“你们的事呈泽告诉我了,我弟弟太不是个东西,占有欲太强,以前没见过他对谁这样。”
“兰漾姐,我没怪他。”晏茴挤出一丝苦笑。
兰漾看着晏茴惨白的脸,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慢条斯理的说:“跟呈泽在一起很辛苦吧,我看得出你和她们不一样,她们图的是他的钱,只有你是真心想和他过日子。”
“我妈走得早,我爸有自己的新家庭,大多时候对他不闻不问。别看他纵横情场多年,内里还是个感情白痴。晏茴,我希望你和呈泽好好的过下去,姐姐拜托你,再给他些时间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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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漾是个不擅言辞的人,她实在太懒,懒得与人斡旋,能动手的坚决不动嘴,随性洒脱惯了。
陆呈泽半道截她来当说客,的确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晏茴是陆呈泽身边待着最久的,看得出来她在他心中的份量与旁人不同,否则也不会为了一顿饭恼羞成怒。
兰漾的猜测没有透露给晏茴,他们之间的事,她一个外人不便插手。
陪晏茴聊了挺久,晏茴比她还闷,作为一个合格的说客,大多时间都是兰漾在说,晏茴负责听,听到感兴趣的,漂亮的眸子会下意识忽闪两下。
陆呈泽下午在临市有个拍卖会,一路紧赶慢赶,到莘城已经晚上九点多。
别墅内空荡荡的,他平时工作忙,在外住酒店的时间要比在家多,时间一久,家里一点生活的气息都没。
不过今天不同。
想到卧室里的人,身上的疲惫和紧绷感顿时去了一半,脚下的步子轻快了许多。
卧室内没有开灯,只有床头的壁灯还亮着,暖黄的灯光下,她双眼微微闭着,眉头紧锁,一定是做了很可怕的梦,睡得极不踏实。
他放轻脚步,在她身边坐下,动作轻而柔地抚平她的眉头。
她猛然惊醒,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缓了缓神发现是他,“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哑得厉害,发出的声音几乎用的是气音。
陆呈泽伸手覆在晏茴额头上,刚从外面回来,意识到自己的掌心很凉,赶紧抽了回来,忽而低下头,用额头贴额头的方式去感受她的体温。
“兰漾不是说退烧了吗,怎么还这么烫?”
陆呈泽的突然凑近,她的身子不受控的僵了僵,清晰的闻到他身上清浅的木质香水味,混杂着夜风的湿气。
不难看出,他是一结束工作就赶了回来,没与旁的女人纠缠。
晏茴心底莫名升起一丝愉悦。
“已经好多了,晚上医生过来输过液,明早醒来就能退烧了吧。”
陆呈泽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递给晏茴,“你安心养病,我和祁闻交代过了,明天他会把文件送家里来,接下来几天我在家陪你。”
一个巴掌给一颗糖是陆呈泽的惯用伎俩,六年来屡试不爽。
搁以前,陆呈泽哪怕转发一条天气转凉的慰问消息,她能连着兴奋好几天。
像今天这样,主动抛开工作照顾她,破天荒第一次发生在晏茴身上,一点开心的波动都没有,反而让她生出抵触的心理。
晏茴想接过水杯,陆呈泽没有松手的意思,只好任由他喂了半杯水,干涩的喉咙得到了纾解。
“明天我想回公司上班。”
听兰漾的意思,陆呈泽帮她向公司请了假,她是在逆风中成长的野草,生命力顽强,一场发烧休息两天足够了。
陆呈泽仿若未闻,“上次听你说想吃蟹黄豆腐,我明天让人做好送来,烧了两天人都快瘦脱相了,该好好补一补。”
蟹黄豆腐?!
陆呈泽难得愿意花心思哄她,晏茴明知道有些话说出来会破坏气氛,却没能控制住自己,“呈泽,你还记得我上次住院的事吗?食物过敏,差点休克。”
陆呈泽愣了愣,脸上写满了疑惑。
晏茴什么时候住过院,他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晏茴苦笑一声,胸口有种揪着的疼,她以为早已习惯了陆呈泽的冷漠无情,只要她不在乎,不抱有任何的希望,就能让自己好受些。
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女人喜欢蟹黄豆腐,让陆呈泽一直深刻在脑子里。
“呈泽......”晏茴闭了闭眼,“我海鲜过敏,不能吃蟹。”
“海鲜过敏啊?”陆呈泽赶紧找补,“你怎么不早说?那你告诉我有什么想吃的,明天我让人做了送来。”
一起生活了六年,对枕边人的喜好一无所知,在他心里究竟留有多大的空间给她。
兰漾说陆呈泽是个感情白痴,让她多给他些时间,还需要多少个六年,他才能记住她海鲜过敏呢。
晏茴克制着内心的失望,“不用麻烦了,公司有食堂,我在食堂里吃就行。”
陆呈泽脸色一变,给自己塑造了一晚上的深情人设顷刻崩塌,烦燥地摔出手里的水杯,“晏茴,你闹够了没有!我把你接来别墅养病,还让兰漾过来陪你聊天,放低姿态哄你开心,你跟我也有不少年了,什么时候见过我对谁低三下四过,你有什么不知足的?”
是了,她有什么不知足的。
他施舍给她的全是赠与她的赏赐,照单全收就好,有什么资格提要求。
“一个破设计师的工作能有多重要,我不相信没了你,格澜美明天就倒闭。还是说,你其实心里对徐陵念念不忘,借着工作之便好旧情复燃,对不对?”
有那么一瞬间,晏茴幻想过,陆呈泽对那晚在车上发生的事是有愧疚的,否则犯不着费劲心思的在她跟前献殷勤。
她差点就当真了。
晏茴深吸一口气,让声音尽量听不出多余的情绪,“你说的没错,公司离了我不会倒闭,你离了我同样活得精彩。”
陆呈泽脸色骤变,以为自己听错,语气带着迟疑,“晏茴,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晏茴心下一紧,话赶话的才反应过来她对陆呈泽说了什么,藏在被子里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扎进掌心,一抹湿润缓缓滑出指缝。
见晏茴不回答,萦绕在陆呈泽心头的不安越发浓烈,陡然泛上的酸胀感,他不清楚究竟意味着什么,从那晚在酒店外见到她和徐陵站在一起就开始了。
烦躁的情绪再一次出现在陆呈泽脸上,且比前几次更甚,看向晏茴的眸子如嗜血般可怕,卧室里所有能砸的东西被他摔了个精光。
“晏茴,你他妈最好给我要点脸,让我知道你再和徐陵有牵扯,脏了身子,别怪我不顾往日情面把你丢去狼窝。我陆呈泽,说到做到!”
陆呈泽又一次摔门离开,卧室里恢复平静。
晏茴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她从没喜欢过别人,喜欢陆呈泽这些年来,陆呈泽带给她的一直都是患得患失的酸涩和折磨。
她到现在才知道比那些更折磨人的是煎熬,一颗心反复的被陆呈泽放在油锅里煎,然后再泡在酸涩的汁液里。
也许,她刚刚说的不是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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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个月,陆呈泽没再公寓出现过。
一个月算不得多长,鹿南集团业务涉及面广,陆呈泽忙起来,待在飞机上的时间比陆地上还要多,只是上次的不欢而散与徐陵有关,触到了陆呈泽的逆鳞。
冷静下来后,晏茴想过给陆呈泽打电话,哪怕听听他的声音也好。好几次手指已经按在了拨号键上,愣是缩了回来。
陆呈泽恶毒的警告一遍遍在耳边回荡,她不是没有尊严的人,这一次她希望能够维持的久一点,最好能等到陆呈泽主动来求和。
陆呈泽在试探她底线的同时,她也在试探陆呈泽对她的时限。
彼此试探,彼此伤害。
她知道,总会有走到山穷水尽的一天,希望分别时,心口上的伤疤早已结了痂,她也能轻松一点。
但,不是现在。
她爱了陆呈泽十年,她做不到陆呈泽的潇洒,明知道及时止损是最佳的选择,她没有下一个十年可以随意挥霍,可她无法勒住一颗颤动的心。
陆呈泽电话打来时,晏茴正坐在工位前打印一份施工图。
不知道是不是打印程序出现了问题,整整二十多页的施工图打出来的页码全是乱的,她只好对着电脑原稿,一页一页重新校对。
铃声连续响了三次,晏茴才腾出手接通了电话。
她把手机贴在耳边,视线落在手里堆叠着的施工图,用订书器装订,并没有注意到电话是谁打来的。
电话一接通,陆呈泽怒吼的声音几乎震破耳膜,“晏茴,你他妈竟然敢不接我电话?”
听到久违的声音,晏茴手上动作一顿,开口时语气中难掩欣喜,“抱歉,刚才在忙,没听见。”
陆呈泽气鼓鼓又说了几句,晏茴没听真切,等耳边的声音变得清晰,电话那端的人却变成了祁闻。
“晏茴姐,我们在陆总别墅,他说想吃你包的馄饨,你方便过来一趟吗?”
晏茴抬眼看了下电脑屏幕上的时间,距离下班时间还有两小时,而且工程部的同事还等着她把修改后的施工图送去。
迟疑了几秒,陆呈泽似乎等得不耐烦,“不来算了,我就不信整个莘城找不到第二个会包馄饨的。”
同一时间,晏茴已经做好决定,“好,你们等我一下,我现在去请假。”
陆呈泽比晏茴长两岁,过完年就满三十了,有些时候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明明是想见她,非要找个蹩脚的借口,显得他才是等着被哄的一方。
既然他向她递来了台阶,她再不顺杆子往上爬,就是她不识抬举。
一个月没见,她挺想他的。
公司对面有家大型超市,晏茴买了馄饨皮和馅儿,一路驱车往陆呈泽的别墅驶去。
小区门口看到一个推三轮车卖鲜花的,想到上次离开前,看到餐桌上兰漾买来的郁金香,时间过去这么久,应该早就枯萎了吧。
晏茴下车,让花农帮忙挑了束郁金香。
鲜花,美食,会心爱的人,很难让人不感到愉悦。
只是当别墅的门从里面被打开,开门的人却让晏茴怔住了,脸上的笑也在瞬间抹了去。
那晚在江海酒店地下停车场,从陆呈泽泡妹专车下来的漂亮女孩。
李乐言见到晏茴也是一怔,讪讪一笑,“嗨,好久不见!”
熟稔的语气仿若两人真是许久未见的挚友,晏茴觉得可笑极了。
早知道陆呈泽别墅里有别的女人在,她断然不会上赶着送上门自讨羞辱。
晏茴礼貌的点了点头,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祁闻说呈泽想吃馄饨,馅儿料我已经让人调好,你待会儿洗下手就可以包了。”
“啊......哦哦......好......”李乐言仍是一脸的懵,盯着手里的塑料袋发呆。
晏茴自认转身离开时动作足够潇洒,但往外院大门走去的几步里,微微颤抖的身子出卖了她内心真实的情绪。
栅栏门“吱呀”的声响是和陆呈泽的声音同时响起的。
“你去哪儿?”
晏茴闻言停住脚步,却没有转身。
陆呈泽望着几步之远的女人,咽了下喉咙,好不容易才退去的酸胀感,又一次席卷而来,他说不清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堵在他胸口如窒息般难受。
“说好过来包馄饨的,事情没办成就想跑?”
晏茴转过身,朝思暮想的人明明近在咫尺,却有种无论她怎么努力靠近,都碰触不到他的无力感。
陆呈泽的个子很高,接近一米九,五官是晏茴见过的男性里最为精致的,尤其是他的眼睛,完美遗传了母亲的基因,深邃又澄澈,有种异域的美,愈发衬出他高贵与优雅的贵族气质。
晏茴想说点什么,但陆呈泽一身白色的浴袍,刺得她眼睛发疼。
话在嘴边滚了又滚,才听到她压抑着颤栗的嗓音,缓缓响起,“包馄饨不难,那位小姐会比我包的好。”
陆呈泽皱眉看着晏茴,又看了看杵在一边的李乐言,忽然明白晏茴那股别扭劲儿是怎么回事,嘴角无意识扬起一个弧度。
若不是有外人在,他真想笑出声来。
真是稀奇,他还是头一次见晏茴吃醋,怎么这么可爱呢。
念头刚起,陆呈泽有了打趣她的心,“可我就想吃你包的馄饨。”
陆呈泽的声音懒洋洋的,那种慵懒的口吻莫名带种撒娇的韵味,平时只有在床上,他哄着她再来一次的时候才会用的语气。
到底是一张床上睡出来的,陆呈泽最是知道怎么拿捏她。
算了,包完馄饨再回去吧。
晏茴深吸一口气,折回别墅。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别墅,李乐言只觉头皮发麻。
她之前怎么没听人提起过,陆呈泽患有精神分裂啊。
没记错的话,上次在停车场,陆呈泽恨不得把晏茴拆骨入腹,脸上的愤怒不像是装的,当着她的面百般羞辱,一点怜惜的意思都没有。
如果那晚的人是真的陆呈泽,刚刚她看到的莫不是被夺舍了的?!
她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李乐言,快把东西拎进来!”
陆呈泽没好气的声音打断了李乐言的胡思乱想。
得,现实世界哪有那么多灵异的事,一定是她小说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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