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书屋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苦修赎罪三年,和离后全家悔哭了完结文

苦修赎罪三年,和离后全家悔哭了完结文

雅于容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枭挑挑眉,定定地看了宋佑宁数秒。这眼神看得宋佑宁心中发毛,似乎自己犯了什么错一样。她弱弱地解释道:“我儿子生病了,我想回去看看......”“应该的。”秦枭点头,命全义一路将宋佑宁送回去了建安侯府门外。宋佑宁下车再三感谢,目送秦枭的马车离去,这才转身往侯府而去。谁料,就被门房拦住了。门房显然认识宋佑宁,但依旧将其拦住,“世子说你不准擅自回来侯府,还是快些回去寺庙修行,当个死人吧!”宋佑宁冷着脸,原来当年她为了谢司澜去寺庙,在他们眼中,这不是功劳,而是如同死人销声匿迹了。她坚持了那么久的苦难,如同笑话!宋佑宁不打算和门房争辩,冷声道:“去禀告老夫人,我只是想要回来看看澈哥儿。”老夫人一向是疼爱她,绝对不会不让她进门。门房犹豫着,最终...

主角:谢司澜宋佑宁   更新:2025-01-17 14:1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司澜宋佑宁的其他类型小说《苦修赎罪三年,和离后全家悔哭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雅于容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枭挑挑眉,定定地看了宋佑宁数秒。这眼神看得宋佑宁心中发毛,似乎自己犯了什么错一样。她弱弱地解释道:“我儿子生病了,我想回去看看......”“应该的。”秦枭点头,命全义一路将宋佑宁送回去了建安侯府门外。宋佑宁下车再三感谢,目送秦枭的马车离去,这才转身往侯府而去。谁料,就被门房拦住了。门房显然认识宋佑宁,但依旧将其拦住,“世子说你不准擅自回来侯府,还是快些回去寺庙修行,当个死人吧!”宋佑宁冷着脸,原来当年她为了谢司澜去寺庙,在他们眼中,这不是功劳,而是如同死人销声匿迹了。她坚持了那么久的苦难,如同笑话!宋佑宁不打算和门房争辩,冷声道:“去禀告老夫人,我只是想要回来看看澈哥儿。”老夫人一向是疼爱她,绝对不会不让她进门。门房犹豫着,最终...

《苦修赎罪三年,和离后全家悔哭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秦枭挑挑眉,定定地看了宋佑宁数秒。
这眼神看得宋佑宁心中发毛,似乎自己犯了什么错一样。
她弱弱地解释道:“我儿子生病了,我想回去看看......”
“应该的。”
秦枭点头,命全义一路将宋佑宁送回去了建安侯府门外。
宋佑宁下车再三感谢,目送秦枭的马车离去,这才转身往侯府而去。
谁料,就被门房拦住了。
门房显然认识宋佑宁,但依旧将其拦住,“世子说你不准擅自回来侯府,还是快些回去寺庙修行,当个死人吧!”
宋佑宁冷着脸,原来当年她为了谢司澜去寺庙,在他们眼中,这不是功劳,而是如同死人销声匿迹了。
她坚持了那么久的苦难,如同笑话!
宋佑宁不打算和门房争辩,冷声道:“去禀告老夫人,我只是想要回来看看澈哥儿。”
老夫人一向是疼爱她,绝对不会不让她进门。
门房犹豫着,最终还是进去禀告去了。
可宋佑宁左等右等,没等到门房开门,却等来了回来的谢司澜和柳依莲。
回来的有两辆马车,谢司澜先去了后方,柳依莲倒是先看见了宋佑宁。
柳依莲急冲冲走了进来,眼含讥诮,故意大声喊道。
“在灵山寺修行赎罪的罪妇,怎么还敢擅自跑回来?”
她的声音将周围路过的百姓都吸引过来。
宋佑宁面无表情:“赎罪?谁给我定的罪?”
当年谢家用的借口是怕圣上怪罪谢司澜,所以将她哄去灵山寺,可这么多年,谢司澜依旧是圣上面前的红人。
“呵,回来了又如何?”
柳依莲自信一笑,“世子本就打算废了你的,哪怕你回来跪着求他,他也不会留你。”
宋佑宁不屑道:“那你便快些捡走吧!”
正在这时,谢司澜走了进来。
他的身旁还跟着提着药箱的江道尘。
江道尘扫了一眼宋佑宁,如同看陌生人一般,竟是一点也不想理她。
宋佑宁抿唇,想到之前的事情,脸上火辣辣的疼着。
之前在他面前的信誓旦旦,如今都变成了巴掌,扇在自己的脸上。
江道尘生她的气,也正常。
柳依莲见状,换了笑脸,立刻笑着迎了上去。
“江神医,劳烦你大驾,我们快些去看看孩子吧。”
柳依莲恭敬地邀请江道尘一同入府。
经过宋佑宁身边的时候,谢司澜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宋佑宁忧心谢云澈,快步地跟上。
等到了谢云澈门口,宋佑宁又被堵住,不让进去了。
宋佑宁拧眉,不知道谢司澜是真的为孩子好,还是单纯地针对她,不愿意让自己靠近孩子。
但是那能抹去澈哥儿是她亲生的事实吗?
宋佑宁冷声道:“谢司澜,那也是我的孩子,我不会害他,从小我就照顾他,对于他的病症有经验。”
宋佑宁看了一眼屋内,又抿唇道:“澈哥儿在喊我,让我看看他。”
话音刚落,就听见柳依莲走了进去,捧着谢云澈的手,又摸了摸他的头。
柳依莲心疼地抹眼泪,“澈哥儿,我在呢,我保护你,会没事的。”
“娘亲......”
听见柳依莲声音的谢云澈软软回应一声,像是终于得到了慰藉,逐渐安稳下来。
宋佑宁心神一震,心脏难以遏制地收紧。
脑中只盘旋着一个想法:澈哥儿喊的娘亲,不是自己.......
她站在这里像个笑话。
谢司澜看着宋佑宁苍白的脸,嗤笑一声。
“莲儿一直照顾着澈哥儿,如今生病也只要莲儿守着。”
“澈哥儿可没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母亲,你最好也别借着这个理由靠近澈哥儿,将他带坏了。”
宋佑宁心如刀割,听着屋内柳依莲安抚的低声细语,她深吸了一口气。
扭头便走。
侯府高门大户,太医都是请得来的,她何必操这闲心呢?
再者,不是还有江道尘在。
宋佑宁的心缓缓平静下来,脸上没多少表情。
刚走到门口,就见到老夫人带人过来了。
宋佑宁愣住,疏离地行了礼。
老夫人拉住她的手,摸着宋佑宁粗糙皴裂的手,她心中郁结一团火气。
“阿宁你受委屈了,既然回来了,一起去看看澈哥儿吧。”
宋佑宁拒绝,“我还有些事情,老夫人,我改日再来。”
改日那就是再不想来。
既然从灵山寺回来了,她早已经是侯府的人,如今还能够去哪里呢?
老夫人怎么能不懂宋佑宁。
她看似柔弱,话也不多,但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可不能让阿宁心冷了,到时候真的走到了休妻那一步。
老夫人不愿意松开宋佑宁的手,刚巧屋内的杨氏和谢司澜听见动静,都迎了出来。
老夫人脸色一板,凌冽的眼风扫向谢司澜,“阿宁是澈哥儿的生母,是这侯府的少夫人,这是事实。”
谢司澜眉头紧锁,厌烦地扫了一眼宋佑宁,“祖母,澈哥儿没多大事情,刚才我已经命人去请太医了。”
“我不管,你让开。”
老夫人说话极为有威严,拉着宋佑宁就进去了屋内。
坐在床铺前的柳依莲见状,只得不情不愿让到了一旁,心中暗骂着老东西,果真是她嫁入侯府的绊脚石。
老夫人对宋佑宁说道:“阿宁,你看看澈哥儿我才能放心。”
“嗯。”
既然都进来了,宋佑宁就上前去查看。
谢司澜却又挡住,“有江神医在,不必她来看。宋佑宁,你去熬煮药。”
老夫人沉声道:“让阿宁看!阿宁是澈哥儿的娘,有她安抚澈哥儿才能踏实。”
谢司澜:“她伺候澈哥儿即可!又不是郎中,能让澈哥儿如何踏实?”
说完,看向江道尘,“江神医,澈哥儿如何了?”
谢司澜心想,江道尘是神医,有他开口,老夫人也不敢再质疑什么。
至于宋佑宁,有老夫人撑腰又如何?
让她回来不是当世子夫人的,她最好安分一些。
江道尘一直看着宋佑宁,被一屋子人冷眼看着,她的脸色难免不好。
江道尘嗤笑一声,“你行不行?”
宋佑宁抿唇。
她知道江道尘的意思。
是问自己围着谢司澜转了这么久,如今落得这个下场,有没有将自己的手艺丢了。
宋佑宁微点头,走上前去。
查看了一下谢云澈的情况,低声对丫鬟说:“推这三个穴位,力道轻一些,大约两百下可缓解澈哥儿的症状。”
谢司澜:“宋佑宁,你不要乱说!江神医会给澈哥儿开药的,你以为光动动手,澈哥儿就能好吗?”
谢司澜实在看不惯宋佑宁这一副装模作样的样子。
不知天高地厚,在江神医面前居然还敢卖弄。

宋佑宁只觉得,滕王没有自己听闻的传言那样可怕了。
不过,也并未在意,认真地将药膳都准备好。
一个汤,还有四个素菜,两个肉菜,应当也足够滕王吃了。
秦枭一直在旁边看着,虽然被宋佑宁冷落了,但见到她居然这么厉害,这么一会的时间,忙碌却有序地做出来这么多的食物。
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娶妻当娶这样的啊!
谢司澜真是没福气。
可随后,又想到她也是宋家嫡女,却不如其他高门贵女那般娇养,会得这样多,是不是有了继母,在宋家日子艰难。
想到这里,秦枭眸光深了深,看着宋佑宁的眼底越发的深邃。
此刻,秦枭再次后悔此生唯一的大度。
他心疼宋佑宁。
这一束目光,刚好被宋佑宁捕捉到,她愣住,心中“咯噔”一下。
滕王的目光......怎么有一种要吃了自己的感觉?
宋佑宁皱眉,有些猜不透这极具侵略性的目光。
宋佑宁想了想,问道:“滕王殿下,你饿了吗?”
“嗯。”
对于刚才滕王的目光,宋佑宁心中也有了答案。
宋佑宁:“那刚好,这个汤好了,就可以用午膳了。”
宋佑宁心想,还好自己行动快,不然饿到了贵人,说不定要发火的。
秦枭并未看那些食物,幽深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宋佑宁。
宋佑宁偷偷瞄了一眼,刚才落到实处的慌张,再次升了起来。
她总觉得滕王一直在看自己,看什么啊......
鼓起勇气,宋佑宁缓声问:“滕王殿下,你在看什么?”
没有错过宋佑宁眼底的慌张,秦枭立刻收回了目光,没回答她的问题,扫了一眼那菜色。
秦枭:“宋姑娘心灵手巧,这么一会时间就做了这么多的菜,要不是知道宋姑娘志在岐黄之术上,我都想邀请宋姑娘来府中当厨子了。”
宋佑宁没多少的表情,只当这是滕王客套的话,“多谢滕王殿下抬举,等会将汤盛起来就可以食用,我就先回去了。”
宋佑宁放下了围裙。
秦枭:“这么多的菜,宋姑娘留下来一起用?”
今日来滕王府进厨房,对于宋佑宁来说,已经是僭越之举,可不敢再久留。
宋佑宁疏离道:“周济堂还有事情,我得尽快地回去了。”
“......嗯。”
秦枭并未再挽留,让全义将宋佑宁送出府去了。
等着全义回来,秦枭正对着一桌子菜,慢吞吞地吃着,碗中的米饭,更是盛得比以往满。
全义笑了一下,
宋佑宁并没在意,“无事,你不认识我正常。”
她从未出现过在周济堂。
后来要不是江道尘接手,这铺子险些都要被卖掉了。
小满满是笑意的点头,也不敢打扰,便出去了。
收拾好的宋佑宁来到了诊室,江道尘正在给小树配药。
小树还在昏迷,就连喝药,都是做饭的张婶强行灌下去的。
张婶看着蜷缩成一团的瘦弱孩子,细弱的声音正不断地喊着娘亲。
她已经了解了宋佑宁的事情,问:“姑娘,这是你的孩子吗?”
宋佑宁摇头,“不是。”
张婶见到怀中的孩子周身滚烫,一直在发抖,手脚麻利地喂了药,又去了厨房烧热水。
宋佑宁先给小树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那些衣服都被冻得粘到了皮肤上,稍微用劲,就能扯下一块皮。
他身上不但有冻伤,还有被殴打的淤青,伤痕累累,触目惊心。
宋佑宁眉头深深地皱起,手中的力道越发的温柔。
将小树身上的衣服都脱掉之后,宋佑宁就开始施展银针。
本要给小树推拿,没想到,他身上竟然没有一处能够下手的地方。
太残忍了!
柳依莲对谢云澈这么好,对自己的孩子这么漠不关心吗?
宋佑宁看着小树的目光越发地柔软,摸了摸他额头上面的伤痕,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张婶将热水也端了进来,和宋佑宁一起拿着毛巾给小树身上擦拭着。
屋子里面的炭火很足,温度慢慢攀升。
昏迷中的小树似乎是感觉到了暖意,脸上痛苦的表情缓和了很多。
张婶忍不住低声询问:“姑娘,这是你捡来的乞丐吗?”
不怪张婶这样问,小树身上穿得破破烂烂,又浑身的伤痕。
看着这么瘦弱单薄,和那巷子里面的小乞丐没有二样。
“不是。”
又对江道尘说:“师兄,你先去休息吧!其他的也没什么事情了。”
江道尘看了宋佑宁一眼,“那边有铺子的账本,你今日看完。”
“?”
宋佑宁抬眼去看江道尘,他已经走远。
宋佑宁低眸,知道江道尘是担心她伤心,给她找些事情做。
或许,江道尘也是不相信自己能够有如此决心离开谢司澜。
毕竟,以前她真的一心一意,满眼只剩下了谢司澜。
就连这药铺,自从出嫁以后,一直都未关注过。
所以,大家也都以为周济堂是江道尘的。
实则,这是宋佑宁娘亲留给她的。
后来宋佑宁就将其交给了师叔,师叔将其传给了江道尘。
江道尘还是不了解自己。
没关系,江道尘会相信的。
张婶在一旁帮忙。
看着小树这可怜样子,也心疼得无从下手。
张婶道:“要不让这孩子跟我睡吧,我晚上能看着他。”
宋佑宁:“不用了,先将他送到我的房间,等会儿还要再扎一次银针。”
“我那床铺够宽,就让他睡在我这里吧!”
张婶点头,“好。”
张婶走了出去,又将熬煮好的药端了进来。
宋佑宁耐心地给小树喂着,就像是之前照顾谢云澈那般的细致。
“娘亲......”
小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伸手抓住了宋佑宁的衣角。
你的娘亲,已经认了我的儿子,他们才像是一家人。
宋佑宁看着他那如同枯草一般的小手,想到了谢云澈。
不知道他好了没有。
不过,他应该有许多人照顾着,也不会想起自己。
谢云澈应当开心地在喊着柳依莲娘吧?
宋佑宁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同情小树还是该同情自己。
到了晚上,江道尘让张婶准备了挺多的菜,要为宋佑宁接风洗尘。
周济堂算上宋佑宁和江道尘,还有一个做饭的张婶,前台和打杂的两个伙计。
宋佑宁严重怀疑江道尘是找个借口喝酒。
不过三巡,他已经醉得要吵着去灵山寺当尼姑了。
后来又看见宋佑宁满手的冻疮放弃了。
他摸索着从怀中掏出来两盒药,塞到了宋佑宁的手中。
“活该!”
听着江道尘的骂声,宋佑宁眼含泪花的笑了笑。
小满和张婶见状,立刻给举杯要祝贺宋佑宁。
苗木则是给宋佑宁酒杯的酒满上。
小满是个会说话的,大声道:“祝姑娘以后前程似锦,幸福美满!”
何为美满?
以前宋佑宁想的是有个家,有夫君和孩子就是人生美满。
如今她想的是,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便是幸福美满。
她将酒一饮而尽。
这是她自从成亲以来,不,应当说是娘亲去世以来,最开心的一顿饭。
她喝得酩酊大醉,哭了笑笑了哭。
一醉方休,心头积压的苦楚,自此烟消云散。
翌日。
宋佑宁是被江道尘骂骂咧咧的声音吵醒的。
起来看了一眼身旁,睡在里侧小被子里面的小树已经不见了。
宋佑宁立刻也穿衣服起来,就只看见正在院子里面帮着张婶洗菜的小树。
“姑娘,这孩子太懂事了,起来这么早,还非要帮忙......”
听见张婶的话,小树也立刻来到了宋佑宁的面前。
“世子夫人......”
小树看着宋佑宁的目光亮闪闪的,知道昨天是宋佑宁救他,很是感激。
虽然他昨天昏迷了,但也一直感受到一双温柔的手一直在抚摸着他的额头,这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暖。
他以为是娘亲终于疼他了,没想到是世子夫人。但又觉得理所当然,因为那时候世子夫人在府中,时常对他很温柔。
宋佑宁摸了摸小树的额头,“还是有一些烫,你少吹一些风,先进去屋子里面。”
小树很是犹豫地绞着自己的衣角,他身上穿的衣服还是早上张婶给他找的,穿着有些大,但比他之前的衣服好多了,也很暖和。
小树勾着头,轻声询问:“世子夫人,我可以留在这里伺候你吗?我啥都会,也很勤快的。”
这可不行。
毕竟是柳依莲的孩子,虽然她不迁怒孩子,但对待她母子二人,宋佑宁也是避而远之。
更何况,她现在已经不是世子夫人,更加没有权利将小树留在身边。

宋佑宁心中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闷闷地痛着。
看着两个人坐在冷烘烘的马车里,如此甜蜜的样子。
宋佑宁眼眶微红,还是央求道:“世子,我只是想要尽快回去看看孩子,不会打扰你们二人。”
宋佑宁不会再强求,也保证绝对不会从中作梗,对柳依莲做什么。
可谢司澜却不相信她,直接将马车帘子放了下来。
他的声音从马车内传了出来,“宋佑宁,你最好走快一点!耽搁了澈哥儿的病情,拿你试问!”
柳依莲得意的声音响起,“还有这么远的路,姐姐要是故意走得慢,岂不是让澈哥儿等着。”
“司澜哥哥,要不然还是让她上来马车一起吧?”
谢司澜声音很冷,带着一丝不屑,“她要是敢故意,我会立刻将她丢出去侯府!”
“莲儿这么心软,只会让那贱人更加得寸进尺!乖,更加不能让别人打扰了我们。”
很快马车内就传来嬉闹的声音。
宋佑宁脸色变得难看,死死地握住拳头。
这灵山寺这边地处偏僻,也不可能有其他马车载她一乘了。
正想着,宋佑宁忽然看见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宋佑宁也顾不得许多,立刻来到马车前。
宋佑宁礼貌地询问:“请问你们是回去京都吗?可否带我一程?”
马车内,男人一身玄袍,华贵又透着危险的狠劲儿。
眉骨硬朗锋利,将如玉的面容切割得一半杀伐的桀骜一半颓暗的野性。
他正半阖着眼眸,耐心擦拭着手中的匕首。
听见外面的声音,手中一顿,透过缝隙看向了外面站着的狼狈不堪的宋佑宁。
她过得居然如此不好......
在外面驱车的全义扭头看了一眼车帘,沉默就代表同意了。
随即点了点头。
全义客气道:“姑娘,请。”
“多谢了。”
宋佑宁虽然有些惊讶,但也很快上去了马车。
只一眼,她就认出来,坐在马车中的人身份非凡。
再看他腰间彰显身份的玉佩,宋佑宁有些紧张地缩了缩身子。
“滕王殿下,不知是滕王殿下的车驾,实在失礼......”
如果他早知道这辆不起眼的马车居然是战神滕王的,宋佑宁宁愿走回去。
只因为,滕王和谢司澜交好。
而且传闻中滕王心狠手辣,是极为霸道寡淡之人。
如今,和谢司澜有关的人,宋佑宁实在不想再扯上任何关系。
秦枭极冷的吐出两个字,“无妨。”
秦枭五官本就凌厉,常年居高位的人自带气场,此时脸色稍沉,不怒自威。
一双如同藏在暗夜如同猛兽觅食的深邃眼眸,即便不对视,不抬头看,也让宋佑宁锋芒在背,如坐针毡。
宋佑宁局促起来,有一种一脚踏入了危险陷阱的恐惧感。
她就连呼吸都屏住,眼神也不敢乱晃。
忽然,她听见前面传来了声响,以及柳依莲尖叫的声音。
宋佑宁连忙掀开车帘,往外面看去。
只见方才还走在前面的谢家马车,此时居然翻在了沟壑之中。
谢司澜和柳依莲极为狼狈地从马车里面爬了出来。
谢司澜愤怒地一脚踹飞了车夫。
车夫跪在地上求饶道:“奴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车轮子忽然不动了,紧接着就翻了过去......”
谢司澜咬牙:“你的意思是说这马车好好的,就自己翻了过去?”
车夫:“......”
确实是这样,但是他不敢说。
谢司澜看了一眼这道路,很是平坦,连一颗石子都没有。
马车行驶得好好的,怎么可能就翻掉?!
刚巧,秦枭的马车正经过他们旁边。
谢司澜大喜,看了一眼已经散架的马车,立刻对着全义抱拳。
“滕王殿下,好巧啊,我的马车坏了,请问可否同你同乘,一同回京?”
全义脸色深沉,“王爷不喜欢同他人同乘一辆马车。”
在马车内的宋佑宁听见这话,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面的秦枭。
她又突然感觉自己刚才的请求,实在是冒昧。
外面的谢司澜也非常尴尬。
一向是对他极为友好的滕王,此时居然不愿意载他吗?
柳依莲可不想就这么走回去,山里面还这么冷呢。
她也娇滴滴地开口,“滕王殿下,我们的马车刚才翻了,受了一些伤,不知可否带我们一乘?”
她的胳膊刚才被压到了,现在还疼得难受。
要真能和滕王殿下同乘一辆马车,说不定还能够和滕王殿下认识一下。
柳依莲眼冒金光的,想要透过车帘的缝隙,看向坐在马车里的男人。
谢司澜也殷切地看着那扇紧闭的车帘。
哪怕是让车夫临时回去京都再去赶一辆马车过来,一来一回也要好久的时间。
天寒地冻,他们在这里等着,多冷啊!
况且这么好的机会,他也想和滕王殿下多说说话。
要是熟悉了,以后能仰仗得到滕王殿下的权势。
宋佑宁也悄悄地用余光看面色冷淡的秦枭。
秦枭并未有所回应。
手中不知何时拿出来了一本书,正在认真地看着,仿佛没有听见外面的动静。
全义开口:“两位不要挡在要走在路旁,免得中伤!”
说完之后,不等谢司澜和柳依莲有所反应,他直接一扬马鞭。
前面马儿猛地扬起前蹄,往前跑了一截。
差点又将谢司澜和柳依莲给掀飞出去,溅起的泥点子,也将他们本就脏污的衣裙,弄得更加狼狈。
柳依莲气得直跺脚,“这滕王殿下怎么这个样子?他不是和司澜哥哥很是要好吗?”
之前,关于滕王殿下的宴席,都会邀请谢司澜参加。
偶尔滕王殿下还会询问他的近况,这也让其他贵人看在眼中,对谢司澜刮目相看几分。
但今日,他们倒霉遇到这样的事情,滕王居然话也不同他们说。
居然也不愿意搭把手。
谢司澜只能猜测道:“滕王殿下来山中必定是有急事,着急赶路,不然不会弃我不顾。”
柳依莲也觉得是这样。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马车离开。
马车很快回到京都。
看了一路书的秦枭深沉的目光看向宋佑宁,开口问:“宋姑娘去哪里?”
宋佑宁第一反应就是滕王居然认识她,知道她的名字吗?
那他居然还让自己上来马车......
宋佑宁道:“就在这里放我下来吧,我想回去侯府。”

宋佑宁刚靠近两步,脑中霎时清醒。
当年那杯酒有问题,不然她也不会扑到谢司澜的身上。
后来记忆更是纷乱不堪,也是宋佑宁再也不愿意回忆的阴影。
宋佑宁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却见到此时银杏树下站着威仪挺拓的秦枭,深沉幽深的眸光,笔直地看着宋佑宁。
宋佑宁被这样的眼神看着,总是不由想到滕王的战神名号。
久经沙场的男人奋不顾身守护疆土,如今却落得一身隐疾。
思及此,宋佑宁心生出责任感,想要尽可能地医治好这位大肃国人人敬仰的将军。
“滕王殿下。”
宋佑宁上前行礼,又见他身上穿着单薄的玄色锦衣,实在不适合冬日的寒冷天气。
宋佑宁多嘴道:“滕王殿下怎么穿得这样少?”
“不冷。”
秦枭微微垂眸,静静的注视着宋佑宁平静的脸色,似乎想要从宋佑宁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最后只余失望,宋佑宁并未想起什么,且面色看着更加冷淡,好似不开心了。
秦枭不禁懊恼烦躁起来。
依他的性子,直说直问便可,但想到全义的分析,他又只好存着耐心。
有些事情急不得。
秦枭看着宋佑宁的眸光越发深邃,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宋佑宁悄悄地看了一眼,心中忍不住犯嘀咕,滕王笑什么?怪可怕的。
“宋姑娘随我来。”滕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宋姑娘看诊,可需要我准备一些什么?”
宋佑宁:“滕王可方便说一下你的症状。”
滕王点头,“睡不着,心里难受。”
“还有呢?”
“有些事想不明白,想要寻求一个答案,但是又很担心、害怕。”
滕王还有担心害怕的事情?
宋佑宁皱眉,这好像是什么心病,那她可看不了。
宋佑宁只道:“那我为滕王殿下把脉吧。”
说到这里,两个人也已经进去了屋子。
暖香入阁,融融香溢。
这屋子,热腾腾的比女子的闺阁更讲究,宋佑宁心中揣摩道,看样子滕王受伤之后,非常的俱冷。
上次灵山寺那段路,马车内就非常的暖和。
两个人相对而坐,秦枭并未着急将自己的手伸出来,而是拿出来了一瓶药膏。
宋佑宁一脸疑惑地看向他,手中覆着肌肤的丝帕都已经准备好了。
秦枭:“宋姑娘的掌心好像受伤了,这是军队里面特制的伤药,宋姑娘不妨试一试。”
早就听闻滕王带领的那一支队伍,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其中他们秘制的伤药,也是起了极大的作用。
传闻中就算是断骨,用了该药涂抹,也能在最快的时间内恢复。
最关键的是,这伤药是游山玩水、不知所踪的师叔为滕王殿下研制的独门秘方。
就连亲弟子江道尘都不知道的秘方呢。
宋佑宁要是能够拿到这药膏,或许能够调配出来,遂她对这药膏非常的感兴趣。
宋佑宁:“多谢滕王殿下关心,我的伤已经上过药了,我还是为滕王殿下把脉吧。”
秦枭点头,将药膏放在一旁,把手腕放到了宋佑宁的面前。
宋佑宁将丝帕覆盖在他的手腕上,手指轻覆脉搏。
不多时,宋佑宁抬眸看向秦枭,秦枭也正认真注视着她,连忙询问:“可有什么问题?”
宋佑宁:“滕王殿下脉象呈弦脉,确有肝郁、气血运行之阻,不过问题不大,我将之前江神医的药方调整一下便好。”
秦枭点点头,“那饮食上可有要注意的吗?”
宋佑宁:“饮食上也需注意。”
就等着这句话,秦枭当即说道:“实不相瞒,府中已换了两个厨子,都未能有满意的膳食。”
秦枭眉头紧皱,似有繁琐之事。
宋佑宁并未多问,毕竟这是滕王殿下的家务事,她也不好多方打听。
宋佑宁抬笔写下了药方,之后便打算告辞。
秦枭也跟着站起来,再次将药膏送上,“这药膏宋姑娘就收下吧。”
宋佑宁确实心动,见滕王再次递了上来,只好接过,“那这药膏便抵滕王殿下的诊金,之后我也会命周济堂送上药材。”
这一盒药膏,可比这次的诊金和药钱更加的有价值,宋佑宁赚了的。
宋佑宁这话说得属实有些客套疏离,秦枭手指微动,一时有些焦灼,无措该如何进一步拉近关系。
正巧,院子里面的全义接收到了信号,硬着头皮上前说道:“王爷,在膳食里面下药谋害王爷的厨子已经处置了,只是这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合适的。中午的膳食,现在还没有准备......”
秦枭:“怪不得最近本王身体不舒服,原来是有人想要从这方下手!不成就先去酒楼,让人送膳食上门。”
如若是酒楼做菜,定然是油腻重口,不利于如今滕王的身体,更何况他还在喝药。
宋佑宁低头看了一眼刚收下的药膏,总归是不愿意欠滕王殿下的人情。
于是她脱口而出,“我是会一些药膳调理身体,今日刚好有一些时间,不如我去厨房看一看吧?”
全义听闻,面上大喜过望,差点没笑出声来。
秦枭冷淡的眸子扫他一眼,全义立刻背过身去,秦枭克制的垂眸,掩饰唇上的弧度。
秦枭:“那就麻烦宋姑娘了。”
宋佑宁:“不麻烦,既然我答应过来为滕王殿下医治,准备药膳也是配合医治殿下的身体。”
秦枭点头,“那我带你去厨房。”
“好。”
宋佑宁本以为这么大的滕王府,去后厨得走一段距离,没想到过了一处院子就到了。
这厨房看着面积也挺大,里面的菜品和各种可用来食用的药材都准备得非常丰盛,且摆放整齐。
这像是提前准备好的......宋佑宁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楚这是后厨还是小厨房。
宋佑宁没多想,只想着快些准备好药膳好离开藤王府。
她把手中的药箱放下,袖子微微卷起,走去净了手。
宋佑宁:“滕王殿下可先去忙,半个时辰之后午膳便好。”
秦枭犹豫了一下,走向了灶台后面,“这府中的灶台当初建造的时候有些问题,火势难以维持,我在这里看着。”
宋佑宁:“......”
宋佑宁狐疑地看了一眼秦枭,总觉得他的行为举止实在是古怪。
即便是灶台有问题,也不用他堂堂滕王过来亲自生火啊!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