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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80,从摆脱栽赃开始改写人生李金花苏暖玉结局+番外小说

离漾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说到这,陈厂长派其他人把这些生产原料,都给江逐流运了过去。但他还是很好奇,“你要这些干什么?都是些准备扔了的货,要是处理,也不好处理,你如果需要的话,以后但凡是有,我都给你运到你家去,省的你来回跑了。”“陈叔太客气了。”“不客气!小江,能为你帮忙也是我的荣幸。咱们县里是头一回出一位清北学子,这普通的大学生都要放两卦鞭,像你这种,你们家不得天天把你当祖宗供起来,祖坟都得冒青烟!”江逐流一听,哈哈大笑,和陈厂长多聊了几句后,就离开了。不过离开之前,江逐流还是许诺,不管自己这生意卖的怎么样,到最后都要给陈厂长留下一成的利。陈厂长一听,对江逐流更是满意了。本来嘛,他也没想着要钱,这东西怎么处理都是个处理。要是给了江逐流,还能做顺水人情,没想...

主角:李金花苏暖玉   更新:2025-01-17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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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金花苏暖玉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80,从摆脱栽赃开始改写人生李金花苏暖玉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离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到这,陈厂长派其他人把这些生产原料,都给江逐流运了过去。但他还是很好奇,“你要这些干什么?都是些准备扔了的货,要是处理,也不好处理,你如果需要的话,以后但凡是有,我都给你运到你家去,省的你来回跑了。”“陈叔太客气了。”“不客气!小江,能为你帮忙也是我的荣幸。咱们县里是头一回出一位清北学子,这普通的大学生都要放两卦鞭,像你这种,你们家不得天天把你当祖宗供起来,祖坟都得冒青烟!”江逐流一听,哈哈大笑,和陈厂长多聊了几句后,就离开了。不过离开之前,江逐流还是许诺,不管自己这生意卖的怎么样,到最后都要给陈厂长留下一成的利。陈厂长一听,对江逐流更是满意了。本来嘛,他也没想着要钱,这东西怎么处理都是个处理。要是给了江逐流,还能做顺水人情,没想...

《重回80,从摆脱栽赃开始改写人生李金花苏暖玉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说到这,陈厂长派其他人把这些生产原料,都给江逐流运了过去。
但他还是很好奇,“你要这些干什么?都是些准备扔了的货,要是处理,也不好处理,你如果需要的话,以后但凡是有,我都给你运到你家去,省的你来回跑了。”
“陈叔太客气了。”
“不客气!小江,能为你帮忙也是我的荣幸。咱们县里是头一回出一位清北学子,这普通的大学生都要放两卦鞭,像你这种,你们家不得天天把你当祖宗供起来,祖坟都得冒青烟!”
江逐流一听,哈哈大笑,和陈厂长多聊了几句后,就离开了。
不过离开之前,江逐流还是许诺,不管自己这生意卖的怎么样,到最后都要给陈厂长留下一成的利。
陈厂长一听,对江逐流更是满意了。
本来嘛,他也没想着要钱,这东西怎么处理都是个处理。
要是给了江逐流,还能做顺水人情,没想到,这孩子还挺会来事的。
陈厂长派人将这些物品给江逐流运了过去,运到院子里后,苏暖玉十分惊讶。
“这些......要干什么?直接卖,怕是没有人会去买吧。”
江逐流笑着点了点头:“没错,我们不能直接卖,但我们可以加工成手工艺品,我相信你能做到,跟着我学。”
苏暖玉红着小脸,坚定的点了点头,“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帮你。”
这些日子江逐流教苏暖玉做了一些编织娃娃,还有拖布拖把。
这些手工艺品中,那些编织娃娃在村子里面,不一定能卖多高的价钱。
但要是放在县里去卖,那价钱就能被炒起来了,拖把也是专门放到县里去卖的。
没过多久,江逐流这面就已经把拖布编得差不多了。
而这些编织娃娃,在苏暖玉心灵手巧的作用下,也编出了好多栩栩如生的娃娃,她自己看了都喜欢。
“我都舍不得拿走了。”
“走吧,我们去县里。”
江逐流雇了个小车,将那些拖把包括小娃娃,全部都放到了这推车里,和苏暖玉一起往县里的方向走。
当然这么往前推,不知要推到什么时候,所以他又牵走了生产队附近的驴,坐着驴车来到了县城中。
县城中,除了供销社之外,最大的是一家百货商场。
这百货商场,比供销社的东西全面的多。
其中负责百货商场供应链条的是一位姓顾的老板,负责经理人姓李,是个地中海,头上戴着一顶帽子。
一见到江逐流和苏暖玉过来,他立刻伸出手,制止了两人继续前行。
“你们是干嘛的?”
都说来者是客,如果是进来买东西的,和这些推车过来的人完全不一样。
这经理也算敏感,看着江逐流和苏暖玉不对劲,就把江逐流给拦了下来。
“你这车里面是什么东西?可不能带进去。别说我没提醒你,人一多起来,你这东西该被踩了。”
知道对方没有太大的恶意,江逐流和颜悦色的说道:“我要跟你们这的老板好好谈一谈。”
“老板?”
那李经理听后嗤笑一声,“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老板谈,有事跟我说吧。”
江逐流面不改色,“我跟你谈,你有这个权利批准吗?”
李经理被噎得说不出来一句话。
他确实权力有限,可一看江逐流这模样,还有旁边站着的苏暖玉,虽说两个人看上去俊男美女,很是搭对,但看他们身上的穿着,也不是啥有钱人。
李经理嗤之以鼻:“别在这里白费功夫了,快滚吧,趁我还没有发火,不然一会儿我报警把你们两个都抓进去。”
苏暖玉拽了拽江逐流的袖子,江逐流不慌不忙的说道。
“你今天赶我们走,到时候可别后悔,我这东西除了你们百货商场没有之外,其他地方也没有。我送到其他地方,比方说供销社,那你们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这......”
李经理脸色一变,本来他是不信的,可看江逐流这么认真的神色,也让他不由得动摇了。
难道对方,真的迎来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这要是错过了,上面追查下来,他这个经理可是失职啊,搞不定连饭碗都要丢了。
李经理眯了眯眼,“你这东西真的能够大卖?”
“能不能大卖,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反正你们也不亏。”
“那你等着,我去叫我们老板跟你谈,不过我事先说好,你要是敢骗我或者骗我们老板,我们老板可没有那么好说话。”
放下狠话后,李经理一溜烟地离开。
离开前,还不忘叫保安盯着江逐流他们两个的动向,千万不能让江逐流和旁边的人离开。
再过一会儿的功夫,顾老板就从楼上走了下来,一看到对面居然是两位年轻人,有些埋怨地瞟了一眼李经理。
李经理无奈地摊手道:“顾老板,你听我说这个人肯定不普通,他还说要拿来一些什么新奇的东西,只要是卖了,能赚不少钱......”
“什么新奇的东西?”
眼见着顾老板居然去问李经理,江逐流看了,心里略微不爽。
他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怎么?是我不能听的吗?”
“给我看看你卖的是什么,咱们再来谈生意签合同,要是你给我的东西不能让我满意的话,你也别怪我对你下手。”顾老板直言道。
感受到对方的威压,苏暖玉猛地一抖。
完了,他们不过就是做了一些拖把和洋娃娃,万一这些都入不了对方的法眼,那江逐流可不是完蛋了?
看到顾老板将其中一个娃娃捏在手里,并随意地打量了一眼这些已经制作好的拖把,苏暖玉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去了。
“这些都是你做的?”
“是我和我女朋友做的。”江逐流不卑不亢道。
顾老板的眼神中出现了一抹赞赏,“不错,做得比我想象中要好太多。”
顾老板将江逐流叫了过去,“你想怎么算利润?”
“很简单,三七分。”
“我答应了。”
顾老板一口同意。
“我指的三七分,是你三我七。”
“什么?”顾老板不敢置信,“你再说一遍。”

江逐流眼神一亮,“这可是你说的。”
说话间,江逐流从怀里摸出个存折。
小红册子翻开,储蓄金额赫然写着叁佰零伍拾元。
“这都是我这一个月赚的。”
柳白柔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她不过是随口一说,谁能想到这小子真的赚到钱了?
不行,绝不能让他把家里大白菜拱了。
要知道苏暖玉比她年轻的时候还漂亮,身材也好,学历也好,她没能钓到金龟婿,但一定要让苏暖玉嫁进豪门,好享受一把上流社会的瘾。
“切,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保不齐都是你爸给你的。”
“你要是不信我带你下乡一趟,那里有很多人可以作证,这肯定做不了假吧?”
柳白柔眉心直跳,彻底没了耐心,她一把推开江逐流,厉声道:“管你真的假的,你就算真的能赚钱,也抵不上人家大老板的底蕴,你的终点也不过是人家的起点而已。”
推开江逐流之后,柳白柔粗暴地将苏暖玉拉进屋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说一千就一千,没钱少来见我家暖玉。”
房门外,江逐流两拳紧握,再一次感受到钱有多么重要。
你有钱,别人想着法地贴上来,没钱,都不会正眼看你。
暖玉,你等我。
我一定要娶你!
江逐流下定决心,在苏暖玉大学毕业之前,一定要尽快赚够彩礼,彻底堵住柳白柔的嘴。
他脚步飞快下楼回家,心里憋着一口气。
与此同时,楼道上头。
李金花魂不守舍从楼梯上走下来。
她听见什么了?
江逐流暑假赚了三百多?
李金花恨得牙痒痒,那天怎么就没睡成他?
不然这些钱都是她的了!
不行,得想办法再找机会傍上他。
傍晚,晚饭过后。
江逐流和老妈王玉玲坐在沙发上看新闻。
“对了妈,李金花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异常?”
电视画面又变成雪花屏,王玉玲又开始捯饬天线。
“倒也没什么异常,就是隔三差五会往看南通监狱跑。”
“监狱?”
江逐流有些诧异,“她们家有人在坐牢。”
“我怎么知道,总不能去问狱警吧......”
正说着,外面有人敲门。
江逐流打开门一看,脸色顿时冷了几分。
“你怎么又来了。”
李金花背着一箩筐煤,脸上黑不溜秋。
“呵呵,刚看送煤球的过来,怕你们文化人搬不动,就顺便给你们带上来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她又帮了忙。
王玉玲碎布迎了出去,笑着拍打她身上的煤渣子。
“哎呦,真是辛苦你了,进来喝杯茶吧。”
本来只是客气一下,没想到李金花真的应了下来。
“好好,正好渴了。”
沙发边上,李金花蹲在江逐流腿边喝水,像是怕煤渣掉在沙发上。
“小江,我听说你最近卖肥皂赚大钱了?”
“嗯?”
江逐流面露疑色,这个寡妇又想打什么歪主意!
“啧啧,真厉害,我什么时候能赚这么多钱就好了。”
“可怜我是个笨人,命也苦,自己这辈子估计都弄不到几个钱。”
李金花说着说着,语气越来越难过,衬衫的扣子也莫名开了一个。
从江逐流的视角往下看......
算了,还是别看了,江逐流有点反胃,将脸撇开,冷淡敷衍。
“呵呵,是吗。”
见江逐流不乐意搭理自己,李金花又往跟前凑了凑,小声哀求:“小江,我带着我一起干嘛?我干活麻利,能帮上忙。”
干活?
怕是吸血来了吧!
江逐流冷笑一声本想拒绝,可他眼珠子转了一圈,忽然灵光一闪,心里有了个绝妙的主意。
“我已经不打算继续干了。”
李金花愣住了,赶忙问道:“咋回事,好端端怎么不干了?”
“没什么,就是要开学了,没有精力。”
说着,江逐流用遗憾的语气说道:“说实话,现在正是日用品赚钱的时候,这销售渠道在猪手里都能发财。”
李金花越听越心动,试探性问道:“要不你把法子交给我,我去试试?”
“你?”
江逐流压抑嘴角,不咸不淡道:“销售渠道可都是我辛苦宣传挖掘出来的,你想捡便宜可不成。”
李金花急了,她咬咬牙说道:“大不了我给你钱,你转让给我总行了吧?”
“这......”
江逐流故作犹豫,“这不好吧,万一你赔了怎么办?我还是问问家里亲戚......”
听见这话,李金花火急火燎,还以为江逐流不想让肥水流入外人田。
“小江,你刚刚都说了,这销售渠道在猪手里,猪都能赚钱,我还能比不上猪?”
江逐流心中冷笑一声,在他眼里,李金花畜生都不如。
“那不至于......唉......行吧,你要是真想要,我开学之前把钱凑一凑,也不要你多,你给三百就行,大家都是邻居,算给你优惠了。”
“好好好!好好好!”
李金花情绪激动,连忙点头道:“我现在就去筹钱,你可一定要给我留好了。”
“呵呵,放心,包是你的。”
江逐流嘴角上扬,上别处可找不到这么个冤大头。
等到李金花走了,王玉玲才从厨房里出来,目光疑惑地打量着江逐流。
李金花没脑子听不出来,王玉玲可是听出来了,儿子刚刚是故意引导李金花接手肥皂
“你前几天不是还看她不顺眼,怎么突然又带她赚钱了?”
江逐流坏笑一声,“您说呢?”
王玉玲靠在沙发上,两手交叠在腿上。
“这里头有事?”
江逐流点点头,跟王玉玲也没瞒着,“乡下的肥皂生意已经饱和了,现在入场赚不了什么钱,但也不一定会赔,但要是她自己经营不善干砸了,可怨不了我。”
王玉玲听了没说话,眉头却皱着。
她一般不想把邻里关系处得乱糟糟的,但李金花之前古怪的行为,她心里也不痛快。
“算了,你自己看着办,有什么事妈给你兜着。”
李金花打了个哈欠,转身进卧室休息去了。
江逐流嘴角浮动,冷不丁笑了几声。
其实他还给李金花留了别的坑,他前几天因为有人闹事,把沙堰村的混混打了,回头李金花带着厂里的肥皂过去兜售,被人瞧出来,说不准还要挨打。
没办法,他就是这么睚眦必报。

“我不活了!我让他给糟蹋了!”
“我男人才死了一个月,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活不了!我活不了了!”
尖锐的哭喊声在耳边响起,床上的江逐流猛然睁开眼睛。
此刻他坐在床上,赤裸上身,下半身只穿着短裤,附近的邻居围在床边满脸鄙夷,那个歇斯底里的黝黑妇人坐在床尾,又哭又闹。
“小江!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亏你也是读过书的人,连寡妇都欺负!”
“真是给你老江家丢人!”
邻居面露鄙夷,不断指责。
看着这一幕,江逐流两手死死抓住被单,眼睛里血丝满布,整个人像是溺水一般,胸口喘不上来气。
他不是被枪毙了吗?
难道死也摆脱不了这件事?
用力咬紧舌头,他只想赶紧结束这段梦魇。
可舌尖上传来的剧痛,让他陷入短暂的错愕。
这不是临死前的‘走马灯’,他还活着?
这怎么可能!
子弹确实击穿了他的太阳穴......
难不成,重生了?
江逐流猛然看向墙上的日历。
1978年7月1日。
这是他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天,刻骨铭心。
坐在床头闹死闹活的女人名叫李金花,跟他住在同一个小区。
这人偷奸耍滑,喜欢贪小便宜,不过因为独自带着两个孩子,江家人比较可怜她,平日里也有几分交情。
按理来说,两家人应该没有任何矛盾才对。
但前世,他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之后喝酒庆祝,醉宿醒来,却发现李金花一丝不挂躺在他床上,哭着闹着说是他强奸了她。
李金花男人尸骨未寒,这个节骨眼上发生这种事,江逐流顿时沦为千夫所指。
不管江逐流怎么解释,任谁都不信他的解释,事情很快闹得人尽皆知。
没过几天,清北大学寄来邮件,告知江逐流录取通知作废。
街上的邻居议论纷纷,背后戳他脊梁骨。
父亲每天不说话,只是酗酒,最后酒精中毒死在了抢救室里。
母亲以泪洗面,一病不起,熬了两年跳了楼。
江逐流情绪崩溃,换上了时好时坏的精神病,要不是青梅竹马的苏暖玉接济他,他恐怕早就死在家里。
可即便落到如此地步,李金花还是不肯放过他。
她借着被强奸的是,讹光了江家的积蓄,又盯上了江家仅剩的房子,带着家里亲属将江逐流赶了出去,还撕毁了江逐流父母遗照。
事情到了这一步,江逐流彻底疯了。
当天晚上,他带着一把镰刀进了李金花家里,像割麦子一样杀掉了她全家,然后被警察当场击毙。
“儿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亲王玉玲脸色发白,目光紧紧盯着江逐流的脸,她不信儿子能干出这种事!
江逐流从前世的记忆里恢复清醒,很快镇定下来。
前世他被李金花成功栽赃,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太年轻,遇到事慌了神。
无数个不眠的夜里,他已经将这事复盘过无数次。
现在李金花想栽赃他,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通过前世的经验教训,他总结出一个真理。
那就是面对栽赃的时候不要想着解释,没人会听你解释。
这个时候只要制造一个对立的爆点,先转移别人的注意力。
江逐流靠在床上,不紧不慢的点了根烟,慢悠悠说道:“李金花,就算你弟弟想去日化厂工作,你也不不至于用这么龌蹉的手段污蔑我吧?”
江逐流的父亲是日化厂的研究院,属于高级技工,手里攥着几个日化厂员工的推荐名额。
前世李金花栽赃成功后,索要的第一个赔偿,就是给她弟弟安排个日化厂的铁饭碗。
所以江逐流很清楚她的目的。
李金花哭声戛然而止,表情错愕。
他怎么知道的?
“你......你胡说什么!谁污蔑你了?”
李金花用力拍打床垫,哭着看向凑热闹的大爷大妈,“他也太欺负人了,占了我的便宜还反咬一口,大家可要给我评评理!”
“小江,你有点太过分了!”
“就是,做错了事就要认,嘴硬有什么用,我们只相信我们看见的!”
“呸,人渣。”
江逐流弹了弹烟灰,面如平湖看向怒骂他的秦大爷,语气平和道:
“大爷,这事是她弟弟自己大嘴巴跟人家说他姐姐能安排他进日化厂,当时我还纳闷,李金花什么时候有这个本事了,结果她憋着给我下套呢。”
江逐流说的一本正经,煞有其事,实际上都是忽悠人的。
但他不怕后续有人查证,因为谣言越传越真,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秦大爷咂么咂么嘴,有点摸不清了。
“这事还挺复杂......”
邻居面面相觑,嘀咕道:“说起来李金花本来就爱占便宜,保不齐小江说的是真的......”
“你们别被他骗了!”
李金花眼看着邻居起了疑心,连忙哭诉道:“我一个寡妇,还能用自己的清白冤枉他吗?这样我以后怎么做人?”
“小江。”
李金花泪流满面,看着江逐流哽咽道:“我是个乡下人,不如你这个大学生会说,但你糟蹋了我的身子,无论如何都要给个说法。”
这臭婊子还挺会演的。
有这个本事,怎么不去电影厂上班?
“你问我要说法?我还想问你要个说法呢!”
江逐流冷笑一声,看向身边的邻居,“各位,我昨天拿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今天晚上多喝了几杯大醉一场,这事有很多人可以作证。”
说着,江逐流指着李金花说道:“她趁着我喝醉了,不声不响进了我的房间,这个行为本身就很可疑不是吗?”
“说的对啊!”
秦大爷愣了一下,拧着眉头看向李金花,“金花,你好好说说,你为什么跑到小江房间里来?”
“我......我是来个他们家送煤球的。”
李金花露出哀怨的表情,“刚刚听见他嚷嚷着口渴,所以才进屋给他倒了杯水,谁知他......他竟然占我便宜!”
李金花说的合情合理,仿佛收了天大的委屈。
但此刻江逐流却一点也不急了,因为李金花已经陷入自证陷阱。
而她编制的每一个谎言,都是有漏洞可以寻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喝醉了之后糟蹋了你?”
江逐流笑意更深,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眼见江逐流这兴高采烈的模样,王玉玲也不由得去问了句。
这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你刚才说啥?你这一天赚了多少钱?”
江逐流笑呵呵地比划了一个数字:“不多不少,这个数。”
“你一天就赚了六十?”
王玉玲吓得差点没晕过去,自家儿子是干啥去了?该不会抢劫了吧?
江逐流听了后,咯咯地笑。
“妈,你想什么呢?”
“原来如此。”
王玉玲松了一口气,“你一天赚了六块吧,还是六分?说实话。”
“是六百。”
王玉玲脑子嗡的一下:“啥?六百?”
王玉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
直到看到江逐流手上的百元大钞后,她才瞬间明白过来。
“你这钱到底是怎么来的,你跟我说实话!”
王玉玲神色严肃了不少,生怕江逐流这钱,扯上什么不明不白的关系。
自家儿子考上了重点大学,这可是光宗耀祖的事。
这件事以后,就够拿出去吹的了。
而且这大学都是包分配的,别说是大学了,就连高中也是相当不错。
而江逐流以后的成就和名声绝对非同凡响。
没必要为了一点钱,葬送了自己以后的前途。
“当然是我做生意赚的。”
江逐流拍胸脯做了保证,同时把赚钱的过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王玉玲。
王玉玲听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照这么说,江逐流不仅赚了不少钱,而且还给陈厂长以及苏暖玉分了钱。
这还是江逐流分完钱之后,剩下来的?
天呀!
她儿子不仅脑子聪明,还是一个做生意的料子。
想到这里,王玉玲不仅笑开了花。
“你呀你,可真够行的!要是你爸知道了,估计要开心死了!”
想到前世的种种遭遇,自己家破人亡,父母上辈子也没享什么清福,这辈子不管怎么说,要好好的孝敬父母。
江逐流当即拿出了两张大团结,塞到了王玉玲的手中。
王玉玲连连摆手,“咱家里啥也不缺,你以后上大学多的是要花钱的地方,在外面,可不能亏着自己,这钱给我干啥?”
“妈,我给你,你就拿着吧,给家里买点好吃好喝的。爸喜欢喝酒,就多给他买点好酒,还有什么鱼啊肉啊,千万别亏着自己,我还不知道你,你最喜欢吃鱼了。”
“平常家里但凡是有条鱼,你自己就嗦那鱼尾巴,连鱼肉都不舍得吃一块,以后咱们家天天吃鱼。”
王玉玲拿着那钱,觉得那三张票子像有千斤重。
当即哽咽出声:“好,我儿子长大了。今天晚上,妈给你们做红烧鱼吃。”
江逐流笑着挥了挥手,“妈,那我就等你的厨艺了,唉,对了,过几天我也去一趟市上,你们有啥想买的,记得跟我说!”
“那没啥想买的,你要去上大学了,记得给自己买两身新衣服,到了学校之后,可千万不能让学生瞧不起,我听说那京城是大地方,那里的学生都穿得可俊了。”
将大团结塞到了兜里,王玉玲往小卖部的方向走去。
在小卖铺里,买了两篮子鸡蛋,又买了一条鲜活的大鱼。
小卖部的老板娘见状,揶揄道。
“哟,你家儿子,这是要去上大学了,所以买点好吃的犒劳犒劳他?”
“当然!儿子走的前几天,我得给他多做点好吃的。”
王玉玲笑得开朗:“对了,这小卖部里,有没有其他上新的鱼肉?我都多买些回去,给我儿子补补身体。”
“有新来的猪头肉,要不要来二两?”
“来二两啥?给我来三斤!”
“哟,你这是发财了!”
要知道这年头有些家里连饭都吃不饱,更别说吃上肉了。
过年过节的,能沾一点肉腥味,就是很了不得的事。
哪里是说吃就吃的?
“我这小卖部就剩三斤猪肉了,你要是要都包去,你少给我一分钱。”
“不用找了。”
王玉玲开心地将钱塞了过去,而后又给了对方三张肉票。
老板娘见状喜笑颜开,“真是阔气。”
王玉玲拎着两筐鸡蛋和三斤猪肉,快快活活地往家里走去。
这一路上,村子里的人见状都投来了不少羡慕的目光。
一是羡慕他们家出了个大学生,还上了重点大学。
二是羡慕,这王玉玲家里怎么突然就富绰了这么多,居然还吃上肉了。
王玉玲回家之后,很快,江父江记之也跟着回来了。
一见到王玉玲,又是拎肉,又是提鸡蛋,十分诧异。
不过一想到,儿子马上就要上大学了,多吃点补补也是应该的。
就算接下来,他们家里的钱不是很够,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也还是行的。
所以对于王玉玲的这番做法,江记之点头同意,王玉玲当即就把江逐流赚了那么多钱的事,都告诉了对方。
江记之一听,也是目瞪口呆:“啥?”
手上的汗烟袋子差点没掉到地上。
“你也不相信吧,我要不是亲眼所见,还以为他去抢银行了呢。”
江记之砸吧了两下嘴,“看来咱儿子确实有两下子。”
不过......
江记之同时皱了皱眉,“他都要去上大学了,可别再被人抓住个把柄,上次不就差点......”
王玉玲知道是什么意思,当即叹了口气,“只是那次的事情,幸亏躲过去了,不然真被那寡妇缠上,一辈子倒霉!”
都说宁可得罪君子,绝不得罪小人。
那李金花就是小人。
“我回头要叮嘱咱儿子点,上大学之前,必须不能再被人落了口实。”
江记之话音刚落,江逐流就从外面回来了。
由于江逐流要去上大学,很多人一看到江逐流都十分的热情,这可是村子里面第一个重点大学的大学生。
所以江逐流一出去,发现那些街里邻居都对他热情了起来。
还给江逐流送了不少东西。
江逐流倒是没收,只是有些人太过热情,不收不行。
也算是满载而归。
看着江逐流手上提着的大包小裹,江记之的神色更严肃了几许。
他当即把江逐流叫了过来。
“你这怎么都拿回来了?”
“没办法,他们非要给。”

没过一会,李金花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额头上全是汗,混着煤渣都和成泥了。
江逐流多看一眼,都觉得对方恶心,不过面上还是保持着温和的笑容。
看着对方笑嘻嘻,递过来的沾着煤渣和汗水的厚厚一沓的钞票,江逐流笑笑,并没有立刻接过。
这些钞票,一看就是挨家挨户借来的。
这李金花倒是有个巧嘴,说是自己不会讲话,但借票子的手段还是很多的。
估计是死缠烂打。
就看她这泼辣性子,在整个村里都是有名的。
要是对方不借钱,李金花保证能够在对方的门前撒泼打赖,再说些让人耳根子软的话,总之,没有她做不出来的事。
李金花跑出去一趟,算是把整个村子里面,大部分的人都给得罪了个遍。
大家也不知道,李新花突然耍的什么心思,借了这么多钱。
这里面有一块的,有几毛,大的票子还有十块和二十的,硬是没有一张百元大团结。
李金花蹲在地上,把这些钞票挨张的又数了一遍,抬头笑着说道:“你要是不信就再数一遍,不多不少,刚好三百。”
“没事,我看你刚才数了,你放那吧。”
江逐流脸上保持着笑容,敲了敲一旁的桌子上的罐子。
是个奶粉罐,平常空了用来装钱。
他才不会接李金花手上的这票子,万一一不小心碰着她了,江逐流觉得恶心。
李金花并没有察觉江逐流脸色变化,她只一心想着快点接手那生意。
“对了,小江,什么时候能带我去瞧瞧?”
“不急。”
“能不急吗?这暑假结束了,你就该回去上学了吧?那你走了,我这面可咋整?要是能尽快上手,自然是最好的。”
江逐流看李金花一步步上套,不过现在还不到收网的时候,他知道李金花急于求成,但人不傻,如果前期分币不赚,对方又会到他家里来大吵大闹。
与其如此,不如把火力倒转过去。
“明天一早过来找我,我带你去做那转接生意,就是专门卖肥皂的。”
“肥皂?那东西真的有的赚吗?”
李金花好奇中带着几分质疑,目光不时的飘向刚才放钱的罐子。
“你爱信不信,你要是不信就把钱拿走,我还不稀罕呢。”
江逐流越是表现着,对金钱没有半点欲望的样子,李金花越是坚信,江逐流必然是有赚钱的好法子。
不然不可能视金钱如粪土。
这三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
“嘿嘿,我信我信,像你们这种读书好的,脑子都好使,做生意可比我强多了。那我明天早上来找你。”
说完,马不停蹄的跑走了,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
次日一早,江逐流把一切都准备好了,自己去外面售卖,拿的是他父亲在厂子里面搜罗过来的那些不用的肥皂的边角料。
但李金花既然要做,那就不能和他家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至于去哪里获得原料,江逐流早就已经谋好了出路。
李金花见江逐流过来,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
虽说这人靠衣装马靠鞍,但李金花长这模样,脸洗的再干净也还是那样,和心一样黑,跟苏暖玉简直就是天上地下。
江逐流一边走一边跟李金花介绍,关于这合作售卖的生意具体是什么。
然后便把这肥皂生意,交给了李金花。
李金花喜不自胜,前脚刚跑,苏暖玉就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江哥哥......”
“暖玉,你怎么来了?”
苏暖玉小脸红扑扑的,眼神动情的望向江逐流,江逐流顿觉得喉咙干涩,两人目光交汇,苏暖玉也害羞的撇过了视线。
“我我是来......”
半天之后,苏暖玉才艰难开口:“江哥哥,谢谢你。可我妈那面是不会同意我嫁给你的。”
说到这,苏暖玉内心酸涩。
她当然想和江逐流在一起。
除了母亲的缘故,还有就是她的身份,那江逐流可是清北的学子,她又如何能配得上呢?
江逐流一把握住了她绵软的小手,坚定的说道:“暖玉,我说了会娶你,就一定会娶你,至于钱的事,你不用担心。”
“可是......”
苏暖玉欲言又止,可对上江逐流的眼神,她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没办法,江逐流那不容置疑的神色,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使她也燃起了勇气。
“那你准备怎么办?有什么事是我能帮忙的吗?”苏暖玉迫切的问。
这个年代,红利遍地,只要想做生意,就没有做不起来的。
随便一摸索就能够成功,只是很多人还没有打破固有传统的概念,可以说,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就能抓到很多螃蟹。
江逐流很快将目光放到了邻村,除了日化厂的肥皂之外,他想到了临近村子的保康村。
保康村离林县最近,林县有一处服装厂。
此时,刚完成生产线升级。
服装厂内部有很多过量生产的棉花,毛制品和废弃的布料,并没有多余的销售渠道。
那些放在厂子里,也只是堆积生灰,要是能把这些拿到手上,那可就有大用处了。
“暖玉,跟我走。”
江逐流说完,带着苏暖玉离开。
苏暖玉心下好奇,江逐流也没打算瞒她。
暖玉是自己人,而且他现在缺帮手。
苏暖玉心灵手巧,如果跟着他走,确实能够帮得上忙。
谈生意的事交给自己,苏暖玉就负责给自己打下手就行,况且苏暖玉的嘴巴严,也不会往外多说。
来到了林县,到保康村附近,果然见到了那服装厂。
江逐流和苏暖玉知会了一声,就去服装厂找了陈厂长。
陈厂长由于江父和他讲过自家儿子的事,再加上江逐流可是他们县里唯一一个考上清北的学子。
想不认识都不行。
只要一提对方的名字,就算是没认识的也都认识了。
“哈哈,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小江,以后发财致富了,可别忘了咱们县的人!”
“那必然不能。陈叔,我之前听说你们厂子里面的那些产量过剩的原料都给我用用呗。”
“好说,都给你备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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